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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冲喜后我撩爆了病娇反派全文

瓜瓜搞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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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顾衍陈墨   更新:2025-05-02 1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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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冲喜后我撩爆了病娇反派全文》精彩片段


燕行表示很无辜:“不是,为什么现在这年头的人连真话都不愿意听了?真话虽然很残酷,但它到底是真话啊!”

“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我真不是在嘲讽你,你说你也不是小孩了,能不能不要闹脾气,要虚心接受建议,知道吗?”

张大师:“……”

张大师忍无可忍:“我今天跟你拼了!”

燕行:“诶诶诶!别激动别激动!”

燕行:“这样吧,既然你非要跟我比,那干巴巴的比试也没什么意思,咱们定个彩头怎么样?”

张大师被燕行刚才的一言一行气得不行不行,压根没接收到林岩给他的眼神警告,而是生怕燕行反悔,想也没想就同意了:“行,只要你能赢,要什么彩头随你定!”

“但你要是输了……”

燕行打断他的话:“我要是输了,我不止当面给你赔礼道歉,我还给你这儿捐个两百万的香火钱。”

两百万不是个小数目,张大师听到那一刻眼睛都瞪圆了,急忙答应:“好!这事就这么定了!”

燕行还想说什么,后面却是窜出来个人,按住了他的肩膀:“少夫人!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回头一看,正是刚才和他走散的程毅。

燕行:“程叔,是你啊。”

张大师显然认识程毅,他没想到程毅会在这儿出现,一想到程毅刚才对燕行的称呼,他心里顿时有了数。

“我说是谁能这么大胆,跑到我这卜卦馆来闹事,原来是顾家的少夫人啊。”

程毅听见张大师说话,对着他鞠了个躬:“大师,多有得罪,请见谅。”

燕行瞅着这一幕,顿时想起了自己之前忽略过的细节。

他就说他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张大师这个名号,原来是他和顾衍成亲那天晚上,从顾老太太嘴里听到过。

至此,他更加能确定这个张大师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了。

张大师冷哼一声,没接程毅的话。

程毅也听到了燕行之前和张大师的对话,对着张大师歉意一笑:“大师,我们家少夫人年龄还小,有不懂事的地方冲撞了您,还请您不要介怀,之后顾家会为您送上赔礼的。”

赔礼两个字到底是让张大师面容稍霁,顾家是大家,出手向来阔绰,想来这个赔礼应该不会有多轻才是。

想到这儿,张大师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笑颜:“哪里哪里,小孩子年轻气盛也正常,我不会和他计较的。”

林岩见此场面,心下瞬间松了口气。

看来这轮比试可以免了。

然而燕行并不打算就这么容易收手,他打断两人的唠唠叨叨:“可是程叔,这位张大师已经答应和我比试了,已经出口的话哪有收回去的道理,要是不比了,这不是陷人家大师于言而无信的境地么?”

程毅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压根没想到就一个走散,燕行就能和张大师给闹上矛盾。

他俯首在燕行耳边嘀咕:“少夫人,这位大师是个高人,您和少爷的婚事就是他促成的,您听我一次劝,别在这儿闹,好吗?”

燕行挑眉,心道果然。

“可是程叔,老师说君子以诚为贵,我总不能让大师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吧?而且大家伙儿都看着呢,要是真出尔反尔了,这对大师的声誉得产生多大影响啊。”

“大家伙儿说对吧?”

燕行这话音一落,看热闹的人立马就起哄了起来。

“对对对!这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哪有反悔的道理!”

“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我说大师不是不敢比了吧?刚才我瞅这个娃娃的解卦,可比大师您之前的要全面且准确的多。”

“就是就是!该不会事实真像这个娃娃说的一样吧!大师其实是个招摇撞骗的门外汉!”

……

种种议论一出,张大师这还能坐得住。

这明摆着的赶鸭子上架,他要是不同意,怕是云城明天就会传出阵阵谣言,说他的各种不是。

这名声要是一黄,以后还有谁来找他卜卦算命?

长久的生意和目前顾家给的蝇头小利比起来,那肯定是前者重要。

事情到这个份上,张大师是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他叹了口气,装作很遗憾地对着程毅摇了摇头:“程先生,您也看见了,不是我不愿意原谅顾少夫人,只是我若是谅解,便是陷自己于不义,抱歉了。”

程毅还想说什么,被他抬手打断。

张大师这处行不通,程毅就想从燕行那儿做文章。

可人刚转身还没开口,就见他们家少夫人兴高采烈地开始了赌局:“既然这样,那大师咱们就猜猜命格吧?你猜我的,我猜你的。”

张大师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眼林岩。

林岩对他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张大师没想到林岩居然是这个反应,在心里怒气冲冲地问:“不就是猜个命格吗?你又跟我闹什么!?”

林岩:“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个人的身份不简单,我……”

张大师不耐烦地打断他:“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我当初救了你,是你自己说要报答我留在我身边,现在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林岩:“……如果我说我猜他的命格,对我本身会造成很大的损害,你……”

张大师再次打断他:“你不是自称是什么神兽毕方,能言祸福,既然你是神兽,那么厉害,一点小伤不是很快就能养好?”

“说白了你就是不想帮我对吧?还说什么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我看你就是忘恩负义!”

林岩低着头沉默半晌,嘴唇颤动:“好,我帮你。”

张大师露出笑颜:“这不就好了吗!”

跟林岩说完,张大师胸膛都挺直了不少,他信心满满地看向燕行:“好,我们今日就猜命格,我年纪长你这么多,为了避免别人说我以大欺小,就先让你猜。”

燕行咂咂嘴:“我说大师啊,你别看对手年纪小就轻敌,事实上……谁大谁小,还真不一定呢。”

说罢他看向林岩,笑着在心里打了个招呼:“你说对吧,小毕方?”


“他怎么来了?”何管家皱起眉头,脸上闪过厌恶之色。

来不及跟燕行掰扯其他的话,何管家当机立断地下了楼。

燕行松了口气,但也有点好奇地趴在三楼栏杆往下瞅,想要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何管家匆匆走到一楼,挡在了顾向明面前:“二爷,老太太今天的确不在,要不您改天再来?”

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看着仪表端庄,可惜模样生得不太讨喜,颇有点獐头鼠脑的味道。

让人一眼看过去,就心生厌恶。

顾向明冷冷地盯着何管家:“怎么?看你们这个意思,大嫂不在家我就不能来了是吧?”

何管家面目带笑:“二爷这是说的哪里话,您当然能来。老太太也吩咐了,来者是客,二爷既然来了,那我们肯定是要好好招待的。”

活了这么多年,谁不是人精?

顾向明听出那话的意思,当场就冷下了脸:“何所谓,你别跟我明里暗里说这些,说到底你只不过是顾家一条看门的狗而已,在我面前狂什么?”

“你最好别忘了,你姓何,我姓顾!这个家也姓顾!少给老子阴阳怪气的!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诸如此类的话何管家听得太多了。

顾向明明面上是顾家的二爷,可他到底只是逝去老爷的堂弟。

当年顾向明一家落魄,要不是老爷好心施以援手,哪有他现在这么风光的生活。

可惜这人吧,永远都不懂得满足。

所谓斗米恩升米仇,日子一久,顾向明就开始不满了起来。

他也姓顾,为什么顾老爷子一家就能是云城里高高在上的顶流世家,被无数人仰望,而他却只能攀附其上,看别人脸色眼色过活?

这种不满在顾衍双亲意外死亡顾衍成为植物人昏迷不醒之后达到了顶峰。

他觉着都姓顾,而顾老爷子都死了那么多年,如今还近乎绝了后,就剩下一个老太太能干什么?

但他不一样啊,他老当益壮,底下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顾家这亿万家产最后总不可能便宜外人吧?

那到头来还不是要落入他的手?

顾向明算盘打得好,那之后就俨然把自己当成了顾家主人,行事做派让人恶心得不能再恶心。

何管家早年就跟着顾老爷子,服务了顾家大半辈子,早就把顾家当成了自己的家,哪能看得惯顾向明。

不过到底对方姓顾,现如今老太太也没发话,他也不能明着跟人对着干。

何管家:“二爷放心吧,您姓顾,跟老爷一个姓,我记着呐。”

燕行看着这一幕,心底冒出一句哇哦~

看看,这就是语言的魅力。

这话看着像是在认同顾向明说的话,实则是在说:姓顾又咋的,你就算跟老爷子一个姓,那也不可能跟老爷子一样变成顾家主人。

狠。

多狠呐。

没看出来何管家这么个小老头,嘴上阴阳怪气的功夫也是丝毫不弱。

“呵!你别跟我话里有话!”顾向明显然不是蠢货,“姓何的我告诉,你不姓顾,也管不着我!”

“今天既然我来了,还就非得上去看一眼我那堂孙子不可!”

说完顾向明推开何管家,两腿一迈,笔直地朝楼梯口走去,眨眼间就跨过一半,即将抵达二楼。

何管家被他推得险些摔倒,也顾不上其他,连忙追了上去:“二爷,老太太交代过,少爷需要静养,您别这样!”

燕行回头朝卧室的方向望了眼,替里面躺在床上的男人抹了把辛酸泪。

这大概是天底下最惨的反派了。

成了这么个鬼样子,还有人要上门找他的麻烦。

惨。

实惨。

燕行觉得看戏不是自己的风格。

一个合格的演员,势必要融入戏里才行!

所以他决定给自己加戏:“何管家,人家就是想来看一看顾……阿衍,怎么说都是长辈,您这么拦着不太合适吧?”

何管家怎么都没想到燕行会开这个口,一时之间都愣住了。

倒是顾向明对有人为自己说话这一点而非常喜笑颜开:“看看!这家里还是有知书达理的人的!”

顾向明笑得合不拢嘴,直到眼睛落到燕行身上,才显出疑惑来。

这小子是谁?

怎么他以前好像没在顾家见到过?

想着想着顾向明直接问出了口:“小子,你面生得很,我没见过你。”

燕行对此并不感到奇怪。

顾家虽然家大业大,可顾老爷子传下来的直系亲属也就顾衍这一支。

再者给顾衍娶老婆冲喜是老太太的决定,并没有通知其他任何人,就算昨天他和顾衍成亲,到场的也只有这个宅子里的人。

所以这人不认识他并不奇怪。

“我是阿衍的妻子。”燕行笑道。

“妻子?”顾向明反口否认,“不可能!”

顾衍可是顾家一脉单传,要是给他娶个男娃,那顾家可就是断子绝孙了!

那沈清荷这个老太婆怎么可能这么糊涂!?

“我的确是阿衍的妻子,”燕行不厌其烦地又解释一遍,不过这次比上次要多加了句佐证的话,“昨晚才过门的。”

顾向明还是有些不信。

燕行也不懒得管他信不信,他只是继续问:“看您应该是阿衍的长辈吧?”

“那肯定是他的长辈!”顾向明昂起脖子,满身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优越感,“小衍这孩子要是醒着,那也得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二爷爷!”

“哦~”燕行恍然大悟地点头,“原来是二爷爷。”

“您是想探望阿衍对吧?他还在床上睡着呢,您直接上来看就行。”燕行侧了侧身,昂头示意卧室方向。

顾向明还没来得及开口,何管家就警告似地瞪了燕行一眼:“少夫人!您刚嫁进来,还不知道我们顾家的规矩。”

“老太太交代过了,少爷身体不好,吹不得风,也不适合被探望!”


“撕烂我的嘴?”燕行冷笑,“我活到现在,还没真没人敢在我面前说这种大言不惭的话。”

燕行对着刘凤娇招了招手:“来,这位大妈今天你有种就撕烂我的嘴,你要是撕不烂,那可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燕行还真不是一个脾气有多好的人,阿不,兽。

众所周知,这世界上有两种生育方式。

一是胎生。

二是卵生。

白泽一族属于后者。

燕行在作为一个蛋时就有了自己的意识,虽然懵懵懂懂,不过确实能记得一些事。

在他的记忆里,是有父母的。

不过千年前发生了大动荡,他的父母连带着整个族群都在这次动荡中身亡,只留下了一个还是蛋的他。

燕行的成长之路并不比【燕行】好多少。

虽然是代表着祥瑞的神兽,可他却从未感受到来自父母的疼爱和教导。

他小时候并不知道对错为何物,做事全只凭心情,谁惹他不高兴,他就跟谁打架。

所以在昆仑山,白泽燕行除了本身所代表的祥瑞之意外,还有暴力。

真是穿越个小说世界,竟然还被书里的小虾米蹦到他眼前撒野来了。

虽说古时有个词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可他燕行可不是什么虎,他是白泽,这世上最后一只白泽!

竟敢不长眼都欺负到他头上来了,还想撕烂他的嘴?

今天他不杀个鸡儆个猴,还真是不被人放在眼里了!

“行行。”顾奶奶直觉燕行真的生气了,便拉了拉他的手,“咱们不跟她计较哈。”

“不跟我计较?”刘凤娇丝毫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是我不要跟你这种不知所谓的后辈计较才是!”

“我也懒得跟你们啰嗦!这个阴沉沉的散发着不祥的宅子我是真的一刻都不想多呆,谁知道会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厄运!”

她双手抱胸,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态看向顾奶奶:“沈清荷我告诉你,你最好尽快给我把钱准备好,不然这事没完!”

说完目的,刘凤娇转身就想走。

就在这时,一只小小的黑影突然从楼梯上窜下来,一脚踩在刘凤娇的脸上,而后借力纵身一跃,跳到了燕行身上。

脸上传来一阵刺痛,刘凤娇下意识地去摸,然后在手上看到了一片血迹。

紧接着,刘凤娇的惨叫声随之而起:“啊啊啊啊啊!”

燕行抬手兜住小黑影的身体,又掏了掏耳朵:“我说大妈,你可不可以小声点?这大早上的,叫这么大声真的很扰民,很没有素质!”

刘凤娇捂着受伤的脸,愤恨地看着燕行和他怀里的狸花猫:“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是你叫猫抓伤我的脸的是不是!”

燕行无辜地耸肩:“大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猫抓伤你是它的事,你怎么就能怪到我身上呢?”

刘凤娇眼神充满怨恨:“你都抱着它了!和它那么亲,不是你指使的是谁!”

燕行:“???”

燕行:“不是,抱着它就是和它亲了吗?那我可是天大的冤枉,平日里它都是看见我就跑,哪里亲了?”

燕行:“更何况刚才我一直站在这里,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指使猫去抓你了?”

刘凤娇一时语塞:“我……”

燕行抚摸着狸花猫油光水滑的皮毛:“不过大妈,人家小动物看不过去抓你了,你到底是有多招人恨呐?”

刘凤娇:“你胡说八道什么!小兔崽子真是给你脸了!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

刘凤娇作为顾向明的原配妻子,和【燕行】一样,出生于偏远小县城。

受原生家庭影响,身上带着一股子不讲道理的泼妇劲儿,平常嘴巴就得理不饶人。

和顾向明一样,是那种见钱眼开贪心不足蛇吞象的类型。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就算后来在顾老爷子的帮助下,也跻身了云城的中层圈子,不过乡野村夫到底是乡野村夫。

就算是戴着全身的珠宝,都掩盖不住骨子里那股贪婪的市井小人气息。

眼见着刘凤娇张牙舞爪地就要朝燕行扑过来,顾奶奶吓得直把燕行往后面拽。

程毅和何管家也急忙上前想要拦住刘凤娇。

可说时迟那时快,刘凤娇刚迈出两步,却是自己左脚踩右脚,噗通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顾家一楼那白花花的大理石地板砖上传来哐当一声,隐约还夹杂着骨骼的碎裂声,让听得人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正拉着燕行往后退的顾奶奶:“……”

想要去拦人的程毅和何管家:“……”

燕行抱着狸花猫目睹了这一切过程。

他伸手挠着狸花猫的下巴,把猫往上抬了抬,嘴巴在猫头上蹭了蹭。

开始阴阳怪气:“小花你看,她好可怜啊,摔这么一下,那得有多疼啊。要是我的话,肯定忍不住想哭。”

青年柔软的唇瓣落在头顶,狸花猫的身体瞬间僵硬。

然后一阵黑雾逃也似的从狸花猫的身体里冲了出来,钻进了二楼的窗帘后面。

燕行注意力在刘凤娇身上,并没有注意到黑雾的存在。

此时刘凤娇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像是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脸上布满呆滞的表情。

所谓女人都爱美。

尤其上了年纪的女人更甚。

顾向明发迹了之后就喜欢在外面搞外遇,找的还都是比刘凤娇年轻漂亮的小女孩。

这刘凤娇哪儿忍得住,就学着别人去做整容,把自己整得好看了不少,鼻子也都垫过。

刚才这一摔,成功把她鼻子给砸歪了不说,鼻孔里还留着两条血淋淋的红柱。

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顾奶奶第一个没忍住。

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接着是何管家和程毅。

最后顾家的佣人们看着这一幕,都笑出了声来。

刘凤娇是多要面子的一个人,当即脸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燕行咂咂嘴,露出可怜的神情:“大妈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刚才是被猫抓伤了脸,现在又自己摔这么一跤,也太倒霉了吧。”

说着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捂住嘴故作惊恐:“该不是这宅子里真有什么邪祟,想要你的命吧!”

窗帘后的黑雾听到这话,举起手一挥。

瞬间一阵阴风吹起,将宅子里的窗帘掀得乱飞。

明明是烈日炎炎的天气,可刘凤娇却觉得如坠冰窟。

想到正躺在医院的丈夫,她背后惊起了一身冷汗,而后也顾不上要钱,大喊着跑出了顾家宅子。

燕行抱着狸花猫,嘴角勾起个凉薄的笑。

白泽昭示祥瑞,对白泽表露出不敬或者杀意,可是会招致噩运的呢。

就这还想撕烂他的嘴?

狗东西,倒霉不死你!


燕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这个叫林岩的少年,看着挺小的,不过说话……倒是带着一股子老成感,怪不和谐的。”

大腹便便男估摸着真是张大师的铁杆粉丝,阿不,应该是铁杆粉头。

本着爱屋及乌的原则,不仅对张大师崇敬备至,对着张大师的徒弟那也是爱护有加。

“我说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林岩小师傅人虽小,但跟着张大师修行许久了,也颇有几分卜卦算命的真本事!”

“哪像你,看着人模人样,白白年长人家几岁,还是个什么都干不了的废物!”

燕行:“???”

诶不是!

什么叫白白年长人家几岁,满打满算他都活了两千九百多岁了!

毫不客气的说,这屋子任何一个人跟他比年纪,那都得跪下来叫他老祖宗!

还有谁说他什么都干不了,他堂堂白泽,法力值排行榜第一,三界里也就天界后来飞升上去的战神能跟他比上一比!

真是老虎不发威,还真拿他当病猫了是吧!?

燕行心里气鼓鼓,可这边还没发火,挂在他身上的小黑倒是不乐意了。

丝丝黑雾散开慢慢绕在大腹便便男身上,像是灵活的蛇,一瞬间就没入男人身上消失不见。

燕行有点愣神。

刚才顾衍分离出来的丝状黑雾,真的……太像他当年在山下救下的小黑蛇了,要不是知道事实,他甚至可能会以为那就是小黑蛇。

不过用脚趾头想想也不可能。

再说了,顾衍现在这么一团黑,分离出去的丝状物,不是那个形状还能是别的形状不成?

“看在你帮我报仇的份上,今晚让你上床睡。”燕行勾勾嘴角,已经成功融入了现世的老婆人设。

小黑没应话,不过缠着燕行的力度又紧了些。

大腹便便男瞅着燕行的笑,觉得他像个睿智:“该不是脑子有问题吧,骂你你还笑?”

像是认定这个事实,他转过身专心等起了张大师。

摸摸手臂,自言自语:“怎么回事,刚才还不觉得冷,怎么现在冷起来了,难不成是这卜卦馆里冷气开太低了?”

燕行看破不说破地哼笑一声。

冷气低不低他倒是不知道。

不过鬼魂诅咒附体。

是挺冷的。

小剧场结束,那边沐浴洗尘后的张大师也出来了。

那是个盘着髻头上插了一根木簪且身穿道袍的中年男人,他眉目温润,举手投足一举一行缓慢却不失风骨,让人看着就舒适不已,觉得他是个高人。

张大师拱手对着众人作揖,像是在赔罪:“张某有事耽误了,辛苦大家久等,在此先给各位道个歉。”

燕行脸都拧起来。

装。

可真装。

燕行不喜欢,自然有人喜欢。

现场所有人都是他的追捧者,听见这话立马开始了叽叽喳喳。

“大师!您是高人!我们等您是应该的!”

“对对对!大师,您不用觉得抱歉!我们都是自愿的!”

一片吹嘘之声响起,极大程度上地满足了张大师的虚荣感。

他没有阻止众人说话,静静听着享受完这一场语言的盛赞,直到有声音问到今日的卜卦,他才慢悠悠地开口:“我们今日的卜卦同之前一样,也是随机抽选三个有缘之人,诸位请稍安勿躁,我们马上开始。”

说着张大师在大厅之上的蒲团上盘腿而坐,双手交叠放在腿上,闭上了眼。

接着人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也学着张大师一样闭上了眼,甚至还有人屏住了呼吸。

燕行真是看得一脸无语,心道这装X的境界,简直是登峰造极啊!

在所有闭上眼之后,张大师反倒是睁开了眼。

他在人群里挑挑拣拣,对着这些人的穿着打扮瞅了半天,这才对着身边的林岩招招手,把三个木牌给了他。

“各位,”林岩握着三个木牌开口,“今日的三个有缘人已经被天意挑选出来了。”

众人睁开眼睛,面容急切。

“是谁啊?”

“林岩小师傅,您赶紧公布一下吧!”

“哎呀!好紧张啊!”

“一定要抽中!一定要抽中啊!”

“别吵了别吵了!你们都快盖过林岩小师傅的声音了!”

喧闹又重归寂静。

林岩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拿着那三块木牌走到人群中,分别塞到了三个人的手里。

第一个正是刚才开口嘲讽辱骂燕行的那个大腹便便男,第二个是面容清隽的女人。

众人正在屏息等待第三个木牌的归属时,林岩已经走到了燕行前面。

“啊?最后一块木牌不会是这个小子的吧?”

“这小子谁啊,看着面生,以前没见过啊。”

“他刚才还侮辱了大师!说大师的不好!怎么能给他呢!”

“就是就是!给他这种人干什么!”

燕行有些惊讶,他也以为这木牌是要给他的,没想到刚伸出手去接,林岩却是越过他,把木牌递给了一个带着金丝框眼镜身穿银灰色西装的男人。

燕行:“……”合着玩儿我呢是吧!?

“哈哈哈哈!不是他!”

“看他那个惊讶的样子!就他侮辱大师,也配让大师算卦?”

“就是就是!他不配!”

燕行:“……”

不是!老子堂堂白泽,需要区区一个人类来帮老子算卦?

他一个一点功德修为都没有的招摇撞骗的凡人,也配给他神兽白泽算卦?

怕是摸不着他的命数就要受到天谴!

真是好笑了!

燕行气得不行,正想好好发挥一下语言的艺术魅力,林岩瞥他一眼,淡淡地开了口:“肃静。”

场面再次安静下来。

林岩:“今日三位有缘人已经选出,其余各位若是想留下看解卦,卜卦馆自然欢迎,不过切忌喧闹。至于不想留下的客人,那便慢走不送。”

俗话说人就喜欢看热闹,尤其是这种略带玄学的热闹。

只有燕行满脸无语。

他再一次确定这人是个招摇撞骗的门外汉了。

卜卦这件事,是以卦象来解析他人的命格,比如说财富或是感情。

本质上来说,卜卦本来就是一件窥探天机泄露天机的事,所以卜卦者一生所卜的卦皆有定数,多之殒命。

而且资深的卦师,不会轻易给人卜卦,更不会随随便便给人卜卦。

哪像这个张大师,跟闹着玩儿似地不说,还敢当着众人的面解卦!?

这不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宋雪仔仔细细地想了想自己在掷卦时的所思所问,再回观张大师解卦时的话,脸色突地就苍白一片。

“你……你的意思是说……”

燕行没有丝毫拐弯抹角:“我的意思是说,你的丈夫会回来不假,不过很遗憾,不是站着回来,却是躺着回来。”

宋雪脸色倏地就跟刷了层白漆一样,丝毫血色也无。

她倒退几步,摇着头喃喃道:“不会的……阿伟他不会死的……下一周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还说要带我去土耳其度假呢!”

燕行瞥见女人伤心欲绝的脸,安慰她道:“我说其实你也不用这么伤心,你那男人也不是什么好鸟,说的是和朋友一起出海,但一起出海的除了朋友,可还是有几个长相清纯的妹妹。”

宋雪浑身一震,似是不敢相信,可那眼中却分明又有几分明了。

燕行估摸着她应该早就有所察觉,只不过不敢相信罢了。

于是他继续添油加醋:“你回家可以去你丈夫的书房翻翻,说不定能翻出什么意外惊喜。另外,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男人不好换一个就行了,人生活着不就是为了享乐么,折磨自己干什么?”

宋雪很深很深地看了燕行一眼,而后转身离开了卜卦馆。

解决前两个,就还剩下最后那个戴金丝框眼镜的男人。

这男人像是从刚才就一直等着燕行说话,见后者看向他,他往前一步,对着这个看起来小了他一旬的青年颇为尊敬地用了敬称:“您有何见解?”

这态度瞬间就让燕行心里舒畅了。

看看,看看人家这态度!

这才是对待神兽白泽应该有的尊敬的态度!

燕行咳咳嗓子:“你所求的姻缘并不是没有结果,只是真要修成正果的话,所要付出的代价那可不叫一星半点。”

见男人露出失望的模样,燕行话锋一转:“不过看在你态度不错的份上,我给你指条明路。”

段城西顿时打起精神:“还望指点迷津!”

燕行摆摆手:“指点迷津倒算不上,总而言之,一段感情里最重要且最基础的东西是信任,如果你不能给对方足够的信任,那说实话硬拖着也没什么意思。”

段城西握了握拳头:“信任……么?”

燕行点头:“对,信任。”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就冲你做的那些事儿,这要是换了个人,得分分钟把你给剁了,也亏得是你家里那位对你爱得深沉,不然哪会给你这么多机会伤害她。你就长点心吧。”

段城西张张嘴还想问什么,却被燕行再一次打断。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信任是一段感情的基础。”

段城西捏紧的拳头松开,他对着燕行弯弯腰:“多谢解惑。”

燕行舔舔嘴巴:“举手之劳举手之劳,不过你要真想谢谢我,一会儿把街口那个牛肉串给我整点呗?”

段城西:“……”

段城西的脑子有一瞬间的茫然和讶异,他活了这么年,还真是没遇到过这种人,不要钱……要牛肉串?

段城西:“是……现在要吗?”

燕行:“现在也行,对了,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把这个丢一下。”

燕行说着把那一手的竹签子塞到了段城西手里,连带着还糊了段城西一手油。

段城西向来爱干净,生活自律,从没吃过这些街边小摊,摸着竹签子的那一刻浑身都僵了。

不过燕行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是絮絮叨叨:“这屋这么大,我竟然一个垃圾桶也没见着。连个垃圾桶都舍不得买,还张大师,张个屁的大师,一点大师的格局都没有。”

张大师:“……”

张大师气笑了:“小友说话行事这么狂妄,难不成今日是专门过来砸馆子的?”

“砸馆子?”燕行咂嘴摇头,“不不不,我只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普通路人罢了,如果你非要问我的名字,请叫我新时代的雷锋。”

张大师:“……”

握着一手竹签子的段城西:“……”

围观群众:“……”

挂在燕行身上的黑雾听见这话,歪着头跟燕行更正:“你是老婆!不是雷锋!”

燕行跟他小声解释:“我就是打个比喻,又不是说我是真的雷锋,比喻你懂不懂?比喻就说明这不是真的。”

小黑不依不饶:“是老婆!”

燕行:“我说你怎么回事,你不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吗?怎么比我这个半吊子还不上道?”

站在张大师身旁看穿一切的林岩:“……”

就很无语!

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无语的人!

阿不!

这么无语的兽。

从刚才出来大厅时,林岩就感觉到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威压感。

视线落在燕行身上时,他甚至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

和普通人眼里看到的青年形象不同,林岩看到的是燕行的本体,拥有着白色毛发的兽,眼睛周围涂着五彩的图腾。

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瘆人心魄让人忍不住臣服的冲动。

林岩从没见过这样的兽,他摸不准燕行的来历,但他能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后者面前,犹如蚍蜉撼树。

张大师冷笑:“我倒是没见过像小友这般狂妄的人,既然今天你来砸我的馆子,我倒是想和小友比试比试。”

燕行摆手:“诶!比试倒是大可不必,再说了我这么大岁数,要是被别人知道我和你比算卦,怕不是要嘲笑我欺负小孩。”

段城西:“……”

张大师:“……”

张大师真是脸红一阵青一阵,再也憋不住怒火:“你这是在内涵我吗!说我欺负你这个小孩!?”

燕·两千九百多岁·行:“???”

“不是,我说个实话,你怎么还生上气了呢?”

张大师冷笑:“呵,有话就直说,何必这么拐角抹角阴阳怪气!实在非君子所为!”

燕行:“别生气别生气,生气肝火旺盛,容易短命。”

张大师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实在是欺人太甚!今日不好好教训一下你,你怕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那我谢谢您嘞。”燕行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

他不想再理顾衍,倒回床上准备继续睡觉。

刚闭上眼,感受到背后的一股阴气,燕行猛地又转身,果不其然又又对上了顾衍。

鼻尖碰触到黑雾,燕行往后仰脑袋:“你干嘛?”

黑雾:“睡觉。”

燕行:“???”

“你睡觉就睡觉,你躺我边上干什么?”燕行没好气道,“离我远点,人鬼……阿不,兽鬼授受不亲知不知道?”

“床是我的,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哦。”黑雾委委屈屈地应声,然后从床上下来,站在了床边上。

燕行沉浸在痛失亿万财产的悲伤中,表示看都不想看它。

结果翻过身,瞬间又对上了躺在床上的另一个有身体有脸的顾衍。

在白泽气运的加持下,眼前这个植物人的气色和之前相比,已经好了太多。

虽然依旧瘦得有些过分,不过脸色红润,身上萦绕着的浓重死气也淡了不少。

瞅着那张帅气俊逸的脸,燕行心里的不悦就更严重了。

“啊!真是烦死了!”燕行再次翻过身,指着黑雾命令,“你,给我站窗户口那儿去!”

黑雾没说话,乖乖地飘到地窗户口去了。

只是那模样,看着就垂头丧气。

夜深,燕行沉沉睡去。

黑雾等了半天,见床上的青年安稳下来,又飘回了床边。

它虽然是顾衍,但却没了顾衍的记忆,它并不知道自己就是顾衍,就是床上那个男人。

成亲那一场仪式和红线,将顾衍和燕行绑了起来,而效果却作用在了它身上。

它本能地觉得燕行很温暖,控制不住地想要去靠近亲近。

就好像它身处最深处的深渊,周围皆是虚无和黑暗,可突然燕行来了,他和它见到的所有东西都不一样。

他是热的,是暖的,是发着光的。

“老婆。”黑雾躺在燕行身旁,伸手抱住了他。

像是为了强调,它又重复了一遍:“我的老婆,不是顾衍的。”

-

自从燕行跟顾奶奶说完不想上学想赚钱之后,顾奶奶也就没再提过这方面的事。

不过银行卡倒是给他办好了。

一共两张。

一黑一白。

程毅:“少夫人,这两张卡都办好了,黑色这张是专门以您的身份证办的,挂在您自己的名下,白色这张少爷那张卡的副卡,密码暂时是你和少爷举办婚礼的那天,您要是觉得想改,可以自己改。”

燕行翻来覆去看了两遍:“银行卡原来不止一种颜色吗?这个黑色的卡倒是跟昨晚上顾衍给我的那张一样,就是这个白色的没见过。”

程毅:“少夫人,您嘀嘀咕咕什么呢?”

燕行捏着两张银行卡笑:“没事没事,谢谢程叔。”

程毅笑着摇头:“少夫人客气了,这是我的分内事。另外老太太交代的每个月的零花钱和生活费,一个月两百万,这个月的我已经给您存进那张白卡里了。”

几十万上百万,那是燕行只在小说里见过的数额。

乍一听到程毅说出来,人瞬间就精神了:“两百万?我有两百万了?”

要是站在程毅面前的是别人,露出这一脸见钱眼开的模样,程毅肯定心生反感。

可这人换成燕行,程毅不仅不反感,反倒觉得率真可爱。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双标吧。

“是的少夫人,这两百万是您这个月的零花钱,下个月还会继续发的。另外黑卡是不限额的,您可以随意花。”

“哇!那我现在不是传说中的富翁了!?”燕行两眼睛bulingbuling,跟要发光似的,“不是可以买很多很多的东西了!”

程毅和燕行接触不久,对他有好感是一回事,可猛地一听到这话,心里顿时就有点不舒服了。

他见过不少那种贪慕虚荣的人,也见过追名逐利的小人,更见过那种不用自己出钱而拿别人的钱疯狂买买买的人。

但不论哪一种,都让人感到不适就对了。

燕行这话透露出来的,就是最后一种情况。

虽说顾家钱多业大,他花多少顾家也承担得起,只是那话听着,真就不那么让人舒服。

程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燕行又叭叭开了:“可以买很多菠萝!西瓜!还有红烧排骨!还有那个那个……”

燕行想了半天没想起名字,急得开始手舞足蹈直接上手描述:“就是那个那个特别好吃的一个罐子里放着很多好吃的那个!”

程毅愣住,回想了一下近几天宅子里吃的菜色,试探性地道:“佛跳墙?”

燕行猛地一拍手,整个人都舒畅了:“对对对!就是那个!”

程毅默了一瞬:“少夫人您有这么多钱,就只是想去买这些吃的?”

燕行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啊,不买好吃的还买什么?你们人间……”

话到这儿瞥见程毅略显疑惑的目光,燕行及时打住改口:“这个世界上,只有美食能让人心情愉悦!想想我以前吃的,和现在比起来,那真是猪食!”

程毅笑了:“少夫人想吃什么,以后跟厨房说一声就行了,厨房会做的。”

不过是个以前吃了太多苦,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现在有些贪嘴的孩子罢了。

不应该对他有太多的眼光。

接下来的几天里,顾奶奶想着燕行之前都生活在小山村,也没去过大城市,于是让程毅带他出去逛了几天。

算是熟悉环境。

这天在一条古街时,因为撞上了五一小长假,人流汹涌,成功把他和程毅挤散了。

燕行漫无目的地在古街中流荡,日头晒得人脑袋发昏,加上人挤来挤去,很快就让燕行耐心告罄。

他回头瞪了眼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黑雾,语气恶狠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走近点!让我凉快凉快!”

一般来说,人本身就代表着热源。

但如果是鬼魂状态,那么就不会再具备人体的恒温,反而要低得多。

这也是为什么鬼魂现身时,会出现阴风阵阵的情况。

黑雾站在自己背后时,燕行身上的燥热终于往下降了点,他舒服地喟叹出一口气,眉头也不再紧锁。

只是很快燕行就又不满了起来:“再近点!”

黑雾听话地又往前贴了贴。

燕行还是不满足:“哎呀不行,还是太热了。”

接着语出惊人:“你抱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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