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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精彩片段
她见南陨城在听,索性把自己的推断全部说了出来,“你看啊,南家上下全都死了,就剩你一个。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从传言来看,你讨厌皇室中人,你的家人被我父皇赐死。
我想着,就算我父皇再怎么蠢,也不会让一个痛恨自己的人独揽大权吧?可是他就是这么做的,他纵容你坐大,让你摄政,甚至不给自己的孙子留下任何可以威胁你的信物。”
景郁撑着脸,“换句话说,你要是篡位,没人拦得住你。再换句话说,我父皇貌似有拱手将江山送给你的意思。”
南陨城眼底闪过一抹光芒,道:“七王爷,有没有说过你很聪明?”
景郁震惊,“当然有!我天天都说我自己聪明!”
南陨城:“……”
见微知著,仅仅是墓室和玉玺两条信息,他就能把真相推个八九不离十,有勇有谋,这位七王爷还真不能小觑。
“不过……”景郁突然皱眉,“说了半天,好像什么也没说啊,我父皇不管是不是你仇人,你至今也没有报复的意思,他没有害你家人,那他们的死因是什么?”
“七王爷认为本王没有报复的意思?本王可是亲手杀了你五个哥哥。”南陨城脸色冷漠。
景郁很惆怅,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真淡薄,刚刚还共患难呢,伤都还没好就跟她翻脸。
她掀了掀眼皮,懒洋洋道:“杀了就杀了呗,不是说他们罪有应得嘛。”
“皇室子弟,无论多大错误也该网开一面。”
景郁惊了,“南陨城,你在说反话吧?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皇室子弟?多稀罕呢。”
“王爷不认为皇室子弟该有特殊待遇吗?”
“该啊。”景郁掰着手指头数,“吃好喝好待遇好,出门有人保护,在家有人伺候,不够特殊吗?”
提起好吃的好喝的,景郁忍不住摸了摸肚子。
“好饿啊,好渴啊。我想吃葡萄、想吃梨……还想吃烤鸭!”景郁闭着眼睛嘀咕。
南陨城舔了舔嘴唇,他们确实需要喝水。
突然,景郁想到什么,单撑着一条腿蹦跶到棺材旁,对着南将军的尸体仔细看,本想动手去翻看,被南陨城抓住手腕。
“七王爷要做什么?”
景郁挣脱开,没好气道:“看看死因啊。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家人是怎么死的啊?”
“先帝赐死。”南陨城声音很冷。
景郁争辩道:“赐死还修这么好的墓?说不过去吧?”
“七王爷似乎一点也不了解先帝?”
“什么意思?”
南陨城走到壁画旁,注视着南将军与先帝把酒言欢的一幅图,“先帝生性软弱,身为帝王却无魄力,有时面对国家大事的决断甚至还要我父亲拿主意。他赐死我南家全族跟修建陵墓没有任何关系。”
南陨城冷笑,“无非是尘埃落定后的弥补,为了他心中的那点愧疚。”
“可,赐死的原因呢?”景郁还是觉得奇怪,“按你说的,南将军对我父皇很重要很重要,是什么原因一定赐死他?而且是全族,杀一个还不够吗?什么理由要杀人全族?”
“而且,你是在南家死去后才回来的,父皇三次圣旨急召,没有在圣旨里告诉你任何消息,你回来后又不告诉你赐死的原因,甚至连尸体都不给你看,就连这墓室,也是无意中发现。如果没发现,你这辈子都会以为你家人惨死南山,尸骨无存吧?又不给你祭拜的机会,又急召你回来,要么我父皇脑子不清醒,要么这背后有秘密。”
南陨城眸光微闪,安静听着。
景郁接连发问,“你说父皇对面南将军心存愧疚,这我同意。可他愧疚,最应该弥补的是你,权利地位都给了你,偏偏不让你知道自己家人的埋葬之所,死了都不告诉你,你不觉得奇怪吗?”
旁观者清,在南陨城跟前,南家的事向来是禁忌,没有人敢提一个字。
而景郁不管不顾说出自己的疑惑,竟给了南陨城一记清音,让他从仇恨中抽脱出来,真正去思考先帝赐死南家的原因。
先帝去世前,确实是他守着他闭了眼,先帝交代完东禹国事,反复念叨地只有四个字:好好活着。
南陨城拳头攥紧,问景郁,“七王爷想说什么?”
景郁耸了耸肩,“我就想说这些啊,哦,还有,你说赐死,怎么个赐死法?砍头?毒酒?还是一箭穿心?南将军身上没有外伤,七窍干净,也不是中毒。”
她其实就是好奇,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说说话还能转移转移注意力,她渴得要命。至于真相,等南陨城自己去查吧,反正她也不在乎。
而且还有个疑问她没说呢,都说先帝软弱,能暗中修这么大的墓室,还设计得这么险恶,可不像个没有主见地人能干出来的事。
墓室里安静极了,景郁知道南陨城在想事,自己休息了一会,开始找出路。
很奇怪,他们在主墓室里待了这么久,好像空气一点都没有变稀薄。
景郁闭上眼睛,静心感受,有风拂面,凉凉地,带着水汽。
她扶着墙,拖着断腿挨着墙边一点点贴着耳朵听,墓室里时而能听到她疼得抽气的声音。
走了一圈,她直接瘫倒在地,没力气了,半边身体都疼得发麻。景郁喘着粗气,仰头看天,其实没有天,只是黑压压地墓室顶,透过火光能看到有蛛丝遍布,密密麻麻地。
困于绝境,该怎么办来着?
景郁闭眼回忆老怪物们教她的东西。
——保存体力,别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窜。
——顾自己,不要滥好心。
——必要时候,利用你身边的一切东西,包括自己的四肢皮肉。
景郁笑开,最近太懒散,一条条她都忘到脑后,犯得差不多了。
她开始回忆,为什么要救南陨城来着?
因为他一直对她还不错,因为他伤太重,不对,都不是。
她是因为太自大,以为自己可以应付,想给南陨城挂个救命之恩,所以才落到这个境地,真是闲得没事干。
“七王爷?七王爷?”
仿佛是虚空中传来的声音,景郁皱眉,好吵。
“景郁!景郁!醒过来!”
声音渐渐清晰,景郁不耐烦地睁眼,“南陨城,你叫魂啊?”
景郁目光一一扫过那些抬头看她的大臣,直到用视线把他们逼得低头。
“你们想知道本王被刺杀一事是何人所为。好!本王今日就给你们一个交代。”
“钟丞相。”景郁叫道。
钟逸闻素来最瞧不起这位七王爷,但此时也不敢当着满朝文武地面忤逆上意,恭恭敬敬道:“臣在。”
“你口口声声说是摄政王请了梦欲楼的杀手加害本王。那么本王问你,你是从何得知杀手是梦欲楼的人?又是怎么知道摄政王雇了梦欲楼?”
景郁一步步走向钟逸闻,“清平寺香火不旺,当日更是门可罗雀,本王就当丞相关心本王,派了人暗中保护,因此得知了本王被刺杀一事。
可当日刺杀本王的杀手全部死绝,无人生还。请问丞相,你是如何知道他们是梦欲楼的人?”
钟逸闻脸色煞白,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王爷!臣对东禹皇室一片忠心,你如何能……如何能如此污蔑于老臣啊!”
其实钟逸闻确实没有杀她的理由,只是今天她必须把这口锅扣在钟逸闻身上。
外面被南陨城的人围着,要是让钟逸闻得了理,他绝对活不了。
南陨城绝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这是最快的解决办法。
景郁扶起钟逸闻,“丞相误会了,本王并不是说是丞相派人刺杀本王。只是此事疑点重重,刺杀当朝王爷罪名非同小可,必须彻查清楚再下定论,丞相以为呢?”
钟逸闻此刻哪还顾得上别的,只要自己不背上刺杀的罪名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敢问王爷的意思是?”
景郁勾唇一笑,“本王的意思是刺杀之事到此为止。父皇打下东禹江山,曾亲自披挂上阵,与众将士同生共死。
本王身为父皇之子,岂能被一群江湖杀手取了性命?只不过是小事一桩,诸位不必替本王操心。”
钟逸闻面色不定,原本他们的计划是,一旦皇宫被围,就会有宫女假装闯进大殿。
可一直等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抬头看了眼淡定自若地南陨城,心里不安,不敢再贸然对抗,
只得顺着景郁的意思下台阶,“王爷说的是,是臣等莽撞。”
申长固也跟着附和,“七王爷颇具先帝遗风真乃我东禹之幸事啊。”
提起先帝,朝堂上肃穆了不少。
景郁挑眉看向南陨城,还不赶紧拉大幕?
南陨城站起身,大殿上似乎比刚刚还要安静几分。
“七王爷被刺杀一事,本王自会查明。”
南陨城一步步走到景郁身旁,与她并肩而立,一字一句砸在每个人的心头,“开朝议事,议的是国家事。各位既然对国家事不感兴趣,这朝不开也罢。
从今日起,闭朝三日。今日朝上所有官员罚俸半年。若不从,可自行辞官。”
景郁默默低头,真是好霸道的摄政王。
要是他不是非要杀她,她是真想抱他大腿,以后吃香的喝辣的,简直美滋滋。
以钟逸闻为首的大臣纷纷变了脸色,可是他们却不敢忤逆。
南陨城是依着先帝的旨意辅佐朝政,至少现在,他们只能服从。
大臣们一个个退出仁德殿,景郁一屁股坐到台阶上,没底气却要干吓唬人的事,还真是累人。
“本王倒是小瞧王爷了。”南陨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不不不不……没有小瞧,都是装的,装的。”景郁连连摆手
她看向景熠,这孩子估计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和南陨城。
景郁拍拍屁股,毫不避讳地坐到龙椅上,捏了捏小景熠的脸,“吓坏了吧?以后那些个大臣吵架就让他们吵,不是有摄政王在嘛。”
景熠小心翼翼地看了摄政王一眼,不敢说话。
察觉到某人危险的目光,景郁面不改色,继续道:“摄政王英姿焕发高大伟岸,有他在,没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放心吧。”
说完,也不管南陨城什么反应,慢慢往殿外走,“既然事情解决了,我就回府了。给……给摄政王您买火折子去!”
“是还。”南陨城纠正道。
景郁:“……行,还!”
回到王府,景郁衣服都没换,就上街买火折子去了。
虽说东禹皇室如今摇摇欲坠,不过东禹的百姓过得还挺安逸,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景郁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翩翩公子行走闹市,吸引了不少女子的目光。
一家专门卖火折子的店内,景郁豪气地掏出一锭金子,“老板,一百个火折子,现在就要。”
老板匆忙跑过来,哈腰道歉,“真是对不住,公子。店里的火折子被另一位公子给包了,您看……您要不过几日再来?”
“谁买这么多?”
“我。”
景郁抬眼看去,一个白衣少年倚靠在门上,嘴角挂着懒洋洋地笑,脸颊上有个小酒窝,看起来又乖又萌。
景郁走过去,道:“小兄弟打个商量,匀给我一百个如何?”
“好啊。”白衣少年答应得很干脆。
反倒是景郁愣了一下,“你确定?”
“当然。”白衣少年指了指角落里的一担火折子,“拿走吧。”
“多谢多谢。”景郁将金子递给他,“这个给你。”
白衣少年笑着道:“不用,助人为乐乃快乐之本。本少爷今天心情好,送你了。”
景郁搓搓手,“那怎么好意思?”
“不……”
“谢啦,改天请你吃饭。”景郁客套道。
“好啊。”白衣少年笑眯眯地,一点也不介意景郁的不要脸,“那你可别忘了。”
景郁有些奇怪,这人一会客气一会又不客气,真是有点捉摸不定。
不过人家帮了忙,虽然她是客套,但请吃饭是也应该的,她当即道:“不会忘。”
她请店家找个伙计送火折子,大魔头的债还是早还清早安全。
在她踏出店门时,白衣少年突然叫住她,“喂!”
景郁回头,“叫我?”
白衣少年露出脸颊处的酒窝,道:“记住了,我叫牧野。”
“行,我记住了。”
景郁带着伙计亲自去摄政王府送火折子,她就不信南陨城还能挑她毛病。
景郁本想放下火折子就走,却不曾想摄政王府的人恭恭敬敬地把景郁迎了进去。
“七王爷还请稍候,主子说他要亲自查数。”
景郁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问:“你们主子平常就这么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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