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詹青悠陈元青的精选穿越重生《拈花医笑世子妃》,小说作者是“涵宁叶子”,书中精彩内容是:她本是尚书嫡女,却因痴心错付,被马踏而死。凤凰涅槃,她携家人和友人的血仇归来,誓要衣冠禽兽们血债血偿。红装变男装,跳出内宅,登堂入世,惩奸佞,虐渣渣。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不仅能解一人之病痛,更能救千军万马。只是,那谁谁,不是要遁世归隐吗?缘何还要杀入朝堂?某世子曰:为护你,只能足登高位,冲锋陷阵我来,你搬个凳子看看热闹就好。...
主角:詹青悠陈元青 更新:2024-01-29 0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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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詹青悠陈元青的现代都市小说《拈花医笑世子妃》,由网络作家“涵宁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詹青悠陈元青的精选穿越重生《拈花医笑世子妃》,小说作者是“涵宁叶子”,书中精彩内容是:她本是尚书嫡女,却因痴心错付,被马踏而死。凤凰涅槃,她携家人和友人的血仇归来,誓要衣冠禽兽们血债血偿。红装变男装,跳出内宅,登堂入世,惩奸佞,虐渣渣。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不仅能解一人之病痛,更能救千军万马。只是,那谁谁,不是要遁世归隐吗?缘何还要杀入朝堂?某世子曰:为护你,只能足登高位,冲锋陷阵我来,你搬个凳子看看热闹就好。...
詹青悠略显局促的搓着手,“仁侯府大火那夜,大人曾经从恶狗嘴下救了一个人,并且还说了一句话,‘那是个人,不能被畜生祸害’。”
就是那么一句话,至今还在她的耳边打转。
“那夜是你?”林深讶异。
詹青悠点点头,“大人之恩,元青铭感五内。”
林深拧眉,“你如何断定就是我?”
詹青悠道:“大人的声音让我觉得耳熟,刚刚车夫的声音给了我印证。”
“你会听声辨人?”林深微微扯了唇角。
难怪他对他会是这般的信任,原来还真是应了小奶猫认母的理论。
詹青悠摇摇头,“不是!只是那夜的事情,让我印象格外深刻罢了。”
“因为仁侯府大火?”林深挑眉。
“呃!”詹青悠眸中火光一闪而过,袖中的手却是紧紧攥拳,“我和母亲此次回京,不知义侯府深浅,原想着先去詹府投奔的。却不想,先是詹尚书一门入狱,再是表姐新婚即遭遇大火,如今生死不知……”
林深叹了口气,“朱明康前去西南剿匪,仁侯府的变故自是要瞒着的,所以,探不出信息也是正常。”
詹青悠暗暗咬牙,抬头,眼神坚定的看向他,“我外祖父的案子,大人觉得该从何处下手?”
林深道:“你对朝局了解多少?”
“奸臣当道!”詹青悠垂首,目光落在了他黑色的皂靴上,怎么有人的脚长得这般大?
她虽为尚书之女,但因为父兄将她保护的太好了,从来不对她谈论朝堂之事,以至于才养成了她十五之前的不谙世事。只懂风花雪月,不懂朝局人情。
但好在有前世最后的十年,她在陈元青的陪伴下,也是来了顿恶补的。
今上继位十多年,却一直都不问朝政,更是沉迷于享乐。花天酒地,搭台子唱戏。就连早朝,一个月能有那么三两次就不错了。
也因此,朝政基本上把持在内阁首辅江嵩手里。江嵩大权在握,难免膨胀。不能说正事没做,但所做恶事却是数不胜数。
她父詹士坤若非处处跟江嵩作对,也就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了。好在,她回来了。上一世的悲剧,她决不允许重演。
而且未来朝局风云变幻,绝对是让人始料不及的,尤其是宫里的那位……
“詹尚书倒是可惜了。”林深突然出声。
詹青悠愕然抬头,因眼中水雾涌动,忙扭过头去,“大人何出此言?”
林深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若非太纵容女儿了,也就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了。”
一针见血啊!
詹青悠喉中堵塞,再也发不出声来。
若非她执着于非嫁朱明康不可,对手也就找不到可乘之机,而她的父兄也就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她就是那把递到敌人手里却刺向自己亲人的刀啊!
外面马蹄声阵阵,车里却是异常的沉默。
榆钱胡同到了。
詹青悠强打起精神跟林深道别。
林深递给她一张帖子,“若遇难事,可去寻我。知道去哪里吧?”
这样的语气,分明是在叮嘱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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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青悠吸吸鼻子,觉得刚刚在马车上的情绪,太过外露了。既是扮作男子,太不应该了。“知道!多谢大人。”
她下了马车,尽量远离马匹,避到路边。
林深就又掀了车帘,“身为男子,还是得学会骑马。毕竟,义侯府曾经是马上得的爵位。”
詹青悠嘴上称是,面上的血色却已褪尽。直到马车离去,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林深不仅善良,还蛮热心的。得亏他不是江嵩的门下,日后可以放心相交。
袁子佩迎出了门口,一脸关切的问:“如何了?可还顺利?”
詹青悠忙挽住她的胳膊,“当然!母亲应该相信我才是。如今咱们如履薄冰,没有把握的事情,我自是不会做的。”
榆钱胡同的这座三进的宅子,是詹青霄买给她的,但却并未放到嫁妆单子里,是为她的私产。当时她还质疑长兄此举,现在却是无比的庆幸了。想来那个时候,长兄对于朱明康此人是极不信任的。
娘俩回到主屋,詹青悠将璇玑楼的事情从头跟袁子佩讲了一遍。
袁子佩神情冷然,“他的一双儿女竟是这般的飞扬跋扈,婉郡主不是最贤淑不过吗?”
詹青悠哼了一声,“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罢了。姨母,你可别打退堂鼓啊!为了袁家,为了元青,就是龙潭虎穴咱们也得闯一闯。”
袁子佩眼含热泪,“我就是怕带累你啊!就是怕仇敌太厉害,咱们不是对手啊!”
詹青悠叹气,“蚂蚁虽小,也是能撼动大树的。姨母,你信我。所有属于咱们的公道我必将一一讨回来。姨母,我知道元青的死对您的打击很大。但是,您得振作起来。您现在可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好!”袁子佩用力的抓住她的手,“我振作!”
詹青悠道:“估计明日义侯府的人就会找上门来,姨母您可要打起精神应对啊!”
袁子佩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你的!你在璇玑楼上见到那四人,哪个才是璇玑楼背后的主子?”
詹青悠眨巴两下眼睛,“我觉得他们四个都是啊!不然,为何他们都在?”
袁子佩怔了怔,“那倒也是。不过,总得有个主事的吧?他们当中,智侯世子的身份最尊贵,官位也最高,应该就是他了。”
“管他呢!外祖父的案子他们既是接了,应该会给个交代。何况,那还是先皇在世的案子,今上给予翻案,也不是不可能的。我饿了!”詹青悠揉着咕咕叫的肚子,“有什么好吃的?”
袁子佩的神色一下子就柔和了起来,起身去了厨房。
詹青悠就喊了玉笛进来问话。
玉笛此时也是一身的男装,禀报道:“主子放心吧!奴婢遵照吩咐让劲松拉了一车馒头分发给了乞丐,让他们把信息都散播出去了。不出明日,您是义侯府嫡长子的身份肯定能传遍京城的各个角落。同时,把您若是遭遇不测,义侯府的婉郡主就是罪魁祸首的信息也发出去了。”
詹青悠舒了口气,“你辛苦了,赶紧去吃饭吧!”
玉笛却看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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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话有意思啊!”紫衣男子冲了过来,眼含兴味的看向詹青悠,“小子,你是觉得我们这是在把你的大人当下人使唤吗?”
“难道不是吗?”詹青悠一脸的凛然。
“扑哧——”紫衣男子笑了起来,又看向范翃和刘卓辰,“说你们俩呢,仗势欺人啊!仗着自己侯府里出身,就敢指使朝廷命官做事。”
刘卓辰哈哈大笑,“我竟是不知咱们一惯独来独往的林大人,今日居然多了个跟班。”
范翃攥拳到唇边咳嗽两声,“陈元青,你这是要喧宾夺主吗?”
打算在林深旁边落座的陈元青立马弹跳起身,有些手足无措的看向林深。
喧宾夺主?范翃的意思,林深是这里的主家?
林深扫了那几人依然,对她道:“坐吧!”
詹青悠坐下后,看到正对的门口,才恍然想起,待客之道,正对门口的位子可不就是主家的位子嘛!
如此,她这闲事只怕真是管宽了。
可是,这林深若是主家,莫非这璇玑楼是他的?
詹青悠想到这种可能,瞬间如遭雷劈。
紫衣男子哈哈大笑着在詹青悠旁边落座,桃花眼眸邪邪的扫了过来。“小子还是嫩了点儿。诸葛熠,你可以喊我诸葛叔叔。”
纵使不是陌生的名字,单凭这副轻浮的样子,詹青悠就没打算回应他,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往林深那边倾。
林深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请!”
詹青悠忙捧到手中,急不可待的啜饮了一口,不但茶香沁人心脾,水温更是刚刚好,熨帖就从口唇一直蔓延到肚腹。
诸葛熠摇摇头,“你也不怕烫!”
刘卓辰笑,“我年幼之时,曾经见过一只小奶猫,整日里跟在一只母鸡后面。奶娘告诉说,小奶猫生下来后,第一眼看到的是母鸡,自此就把母鸡当娘了。由此,咱们的林大人是不是也成了那只被认母的母鸡了呢?”
“这是真的?”詹青悠瞪大眼睛,“倒是蛮有意思的!”
林深呷一口茶,“天性使然,难能可贵。”
心中暗叹,这少年这般反应,不知是真的天性纯然,还是反应迟钝了。
詹青悠笑笑,“我不是认母,我就是感恩,知恩自然要图报。”
刘卓辰哑然。
诸葛熠再次哈哈大笑。
范翃则是咳嗽的站了起来。
詹青悠多看了两眼,放下茶杯,问林深道:“大人,我若能治好这位范爷的病,他是否真能约束住那位范世子从此不找您的麻烦?”
“哦?”林深含笑看着她,“你懂医术?”
詹青悠抿唇, “元青师从鬼医圣手。”
这是当初陈元青为自己封的名号,在那一世也是很响亮的,只是现在,应是无人听说的。
这么一想,心下不免黯然。
“鬼医圣手?”诸葛熠凑过来,“哪座山头的? 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个名号。小子,莫不是你杜撰的吧?”
詹青悠沉然道:“所谓的高手在民间,家师淡泊名利,一生不曾出世。”
林深道:“他现在咳得厉害,你可有什么法子?”
他的目光柔和,看得詹青悠心里软软的,她随即点点头,“有的。大人问问他可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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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就转向范翃,“元青说能解你的咳症,我若是你,就试试。”
诸葛熠不赞成的摇头,“就算他师傅真是世外高人,但他毛都没长齐,范翃你就算要试也别抱希望。”
范翃苦笑,“那就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可要把脉?”
“要的。”詹青悠起身, 走过去,半蹲下身,给范翃的两个胳膊都把了脉,“在下先给范爷按摩一下,也只是暂时缓解症状,若想除根,至少得用药一个月。”
“你说他这病还能除根?”诸葛熠面部表情夸张的如同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詹青悠起身绕到范翃的身后,伸手摸向他的肺俞穴,“范爷这病并非从胎里带出来的,而是幼时落水受了寒气,从此便落下了这咳症。”
“你如何知晓我姓范?”范翃突然出声问。
詹青悠手下的动作不停,“市井间都有贩卖,京城贵公子的画像。范爷还是鼎鼎出名的京城五公子呢!”
范翃愕然。
林深道:“诸葛知道。”
诸葛熠清了清嗓子,“礼侯府的范翃,智侯府的世子刘卓辰,仁侯朱明康,江首辅的嫡孙江书轩,再有就是咱们的前状元郎林渊渟了。依我看这说法,肯定是女子中流传出来的,谁让你们五人的婚配令人垂涎呢!”
被点名的三人脸上都现出了复杂的神色。
詹青悠忍不住扯了扯唇角,这诸葛熠看着有几分不正经,但分析问题还是一下子就戳到了点子上的。
所谓的京城五公子,可不就是待字闺中的女子封的嘛!
刘卓辰道:“新科状元詹青霄也是难得的人才,不在其内,仅仅只是因为订婚了?可朱明康都已经成婚了啊!所以,你这说法有问题。”
詹青悠的手一顿,心里翻涌。
诸葛熠道:“你可别忘了,詹青霄是自幼的婚事,而那朱明康从订婚到成婚却只用了三个月。京城五公子的说法可是早两年前的事情。”
詹青悠的手就又动了,移到了范翃的天突穴上。
范翃身子一僵,这手可是离他的咽喉很近了。
诸葛熠幸灾乐祸的笑,“他若会武功,是随时会掐断你的脖子的。”
范翃白他一眼,“詹青霄的确是可惜了!”
詹青悠收了手,“范爷感觉如何?”
范翃咳嗽一声,“我这病真能除根?”
詹青悠退回到林深身边,“一个月的用药加针灸,自是能除根的。”
前世,范翃的病就是陈元青给治好的。所以,对于用药和施针,她都烂熟于心的。哪怕不用诊脉,她都能给他治好了。
想到陈元青,就又多看了范翃一眼。一个月的朝夕相处,陈元青对于范翃那是产生了情愫的。却因为毁容的自卑,最终缩回了蜗牛的壳里。
所以,始作俑者,就该千刀万剐的。
“还真是敢夸海口。”刘卓辰冷声道,“太医院院使邱实都不敢这样子说大话的。”
詹青悠垂眸,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看。
林深道:“他此来,不是为行医的,是来许愿的。你的愿望是什么?”
詹青悠猛然抬头看过去,“大人可是这璇玑楼的……”
林深笑笑,“这里的人,有两个出身侯府,就是这诸葛熠也是来头不小。大晟朝最大的商行,就是他家的。所以,你的愿望只要没有大过天,自是能办到的。”
纵横商行啊,那可真是个传奇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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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应慧!那是江应慧!
詹青悠身子晃了晃,胳膊却被人从后托住。她扭头看了一眼,林深神情肃穆的注视着前方。
“站稳了!这是家事,你确定需要我这个朝廷命官出面?”
詹青悠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心中却抑制不住的翻涌。
跟江应慧再次相见,虽是隔了一世,却恍如昨天。她还记得那桃花面上如同厉鬼般的狞笑,还记得那伸向自己的毫不迟疑的贼手……
她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那滔天的恨意几乎将她吞没。若非手臂上的那只手的力道,她恨不能立时冲上去撕花了那张桃花面。
还好,不是真的面对面,她还有调整自己情绪的机会。
“关起门来的,的确是家事。但闹到人尽皆知了,那就不仅仅是家事了。”起先还有些颤抖的声音,渐渐的归于平静。
“你胡说!”唐夫人铁青着脸色道,“她只是生病了。你为婆母不慈,不给她请大夫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将人送去庄子上,暗暗处死了。心肠这般狠毒,就不怕遭报应吗?”
杨氏冷笑,“唐夫人既然要嚷的世人皆知,那就分说明白,好叫在场的评评理。她嫁到我唐家已有五年,一直无所出,我这个当婆婆的可以给她房里塞人?再者,谁说我没给她请大夫?是她肚子古怪,所有的大夫都无法诊断,就是太医院院使来了都摇头叹息。一个月月换洗之人,肚子里突然有了动静,这正常吗?既然大夫诊断不清,我就只有请来了静慈观的惠心道长。道长看过之后,神色大变,说她分明就是身怀鬼胎,若不处置了,必将累及我何家满门。我将她送走,已是最大的仁慈了。”
话音落,围观的人已是一片哗然。
“相公,你也是这样子想的吗?”唐霜的视线直直的落在了何昌身上。
何昌一脸的灰败。
“大表嫂!”一旁的江应慧抢话道,“你别怪大表哥,他也是苦主,心里难受着呢!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还望你多体谅他。”
何昌闻言,本来还看向唐霜的目光就随着头扭转了。
“果然是颠倒黑白的高手。”詹青悠气的磨牙嚯嚯。
林深看了她一眼,“挑拨是非者固然有错,但不分是非者才是罪魁祸首。”
唐霜猛的挣脱了唐夫人的搀扶。
詹青悠暗叫一声不好,挥开林深的手,一下子就冲到了场内,赶在唐霜撞向石狮子前一把抱住了她。
唐霜既是不堪受辱存了死志的,自然是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了的。詹青悠哪里吃得住?抱着她连连后退。本以为这要是跌倒了,屁股非得开花不可。转瞬间就被挡住了,确切的说是被林深的胳膊给揽住了。
“冒失!”林深吐了两个字,就很快的撤手。
那边唐夫人已经哭喊着奔了过来,“霜儿,你怎么就那么傻?他们既是狼心狗肺的一家人,咱们舍了就是……我可怜的女儿啊……”
詹青悠把唐霜塞到了随后而来的唐镕的怀里,就开始拉过唐霜的手腕把脉。“唐大人,唐夫人,这会儿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她说着,站起身,走向何府门前,然后朝着何府大门口狠狠的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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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青悠唬了一跳,直觉的往林深身后躲。
诸葛熠瞅了他一眼,“没良心的,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这么快就忘了你的诸葛叔叔?”
“诸葛叔叔好!”詹青悠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我认为诸葛叔叔能够成为我的救命恩人,是从成为我的债主开始的。敢问诸葛叔叔,璇玑楼的愿望什么时候帮我实现呀?”
“你叫他叔叔?”林深挑眉。
詹青悠嘿嘿笑两声,“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诸葛熠冲着林深挤眼睛,“问你呢,璇玑楼的愿望什么时候能了啊?”
“那个案子,需要从长计议。” 林深眯起眼睛,“真正欠你债的人来了。”
詹青悠脊背挺直,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不等她回头,胳膊就被钳住,“跟我走!”
“做什么?”詹青悠挣扎,“我是来当差的,不是来玩的。大人!林大人,救命!”
林深转身就走,他又不是他爹,有什么立场出头?
詹青悠见求救无望,也就消停了。
直到被拉进马车,陈为刚才耐着性子道:“你当的什么差?”
“给林大人打下手呗!”詹青悠打了个哈欠,“总比无所事事强。”
“你回府……”
“打住!”詹青悠打断他,“根本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我们娘俩是不可能回府的。您要是老生常谈,那就放我下车吧!”
“跟你母亲一样的倔强。”陈为刚摇头叹气。
詹青悠道:“倘使我外租父还活着,倘使詹尚书没有下大狱,那么,我母亲此次带我回来,会是现在的境况吗?”
陈为刚微张了嘴巴,然后眼神闪烁的道:“元青,你还年轻,很多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詹青悠讥讽的笑笑,“听闻当年义侯和母亲大婚时,那是红了一京城的眼珠子的。男子眼红,是因为才貌双全的袁二小姐被义侯娶走了。女子眼红,是因为风光霁月的义侯世子娶了别人。当初郎才女貌的一段佳话,怎么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葬送了呢?紧接着,就是袁大学士的通敌卖国。若是袁家不倾塌,义侯可敢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攀高枝?”
陈为刚苦笑,“为父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詹青悠道:“义侯的苦衷可比我母亲的大?可比元青缺失了十五年的父爱大?”
陈为刚哑口无言。
詹青悠脑中灵光闪动,“我母亲当年出嫁的时候,外祖父也是陪嫁颇丰的。敢问义侯,那些嫁妆可还在?可别告诉我,被雀占鸠巢后,连嫁妆都被人侵吞了。”
“怎么会?”陈为刚道,“这些年一直都是郡主在辛苦打理的,你母亲回来,自是能立马转到她手上。”
“是吗?”詹青悠讥诮了唇角。
黄鼠狼给鸡拜年,那也叫辛苦?
陈为刚道:“你别忘了,郡主她出自平南王府。平南王盘踞江南,哪里会缺银子?”
詹青悠道:“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义侯自打娶了婉郡主后,竟是一门心思为平南王打算了。就是不知您这样的心思,今上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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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说话呢?”陈为刚虎了脸。
詹青悠不为所动,“平南王若是甘为臣,那么他自是不缺银子,但是,一旦不甘了呢?”
“闭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陈为刚是真正头疼了。
詹青悠却突然抬脚,踢上了车门,大吼一声:“停车!”
马车应声而止。
“你做什么去?”陈为刚一把扯住他的胳膊,阻止他下车。
“我长到十五岁,母亲从来都没说过我半句重话。”詹青悠甩他的手。
陈为刚一怔,手中已经空了。
詹青悠站稳后,扭头笑,“还望义侯爷明天就把我母亲的嫁妆送去榆钱胡同。大件若是不好般,这么多年的嫁妆收益先送去就好。对了,还有田产铺子的地契。”
“父子”俩车上车下对视了,最终陈为刚先开了口,“账目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看完的。”
詹青悠挑了挑眉毛,扭头抬脚,“那好!我就给你们时间来把所有账目填平。秋狩回来后,你们不送来,我自会去府中闹。”
“怎么就气性这么大!”陈为刚摇着头,揉揉太阳穴,刚想吩咐车夫继续赶车,就听外面传来一声惨叫。他连忙探头往外看,那个把自己折磨的头疼的臭小子此刻正对上一个婆子。
马车停的不是地方,居然是在日新楼前,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出入这里的,多半都是非富即贵。
詹青悠这气呼呼的撞上的是一个婆子,却不是普通的婆子。
“哪里来的愣头青?走路都不长眼的吗?”趾高气昂的声音,像极了她主子的口气。
詹青悠倒不是撞疼了才惊呼,纯粹是因为撞到了熟人,让她热血沸腾的熟人。
仁侯府朱老夫人身边的第一得势的心腹李嬷嬷。
前世嫁给朱明康十年,在婆婆面前立规矩所受的磋磨,多半都是这老货的损主意。
她既然在这里,那么朱老夫人自然就在附近了。
“好狗不挡道!”詹青悠痞痞的道。
再次深切的觉得,身为男子,真是太便利了。哪怕这般的不正经,也不会被人用规矩磋磨。
“啊!”李嬷嬷似是刚看清他的长相,吓的猛的后退了两步。
“怎么回事?”
詹青悠浑身的汗毛如同吹了鬼风般的,根根都竖了起来。
这个声音,真是太耳熟了,听了整整十年,但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好话。
詹青悠抬眼看着天空的云彩飞行,没打算先开口说话。
“詹青悠!”朱老夫人喊出这个名字后,脚步也跟着踉跄了一下。
詹青悠漫不经心的四下里扫了一遍,“在哪里?在哪里?我表姐在哪里?”
“你说谁是你表姐?”朱老夫人努力将下垂的眼皮抬起来。
詹青悠往前一步抱了抱拳,“夫人好!我表姐乃是仁侯府的侯夫人啊!不久前刚刚大婚的!您刚刚喊她的闺名可是见到了她?我和母亲初来京城,还想着拾掇好了后,就去仁侯府拜访的。”
朱老夫人皱起了眉头。
李嬷嬷上下打量着詹青悠,“你就是近来在京城大出风头的那个陈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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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青悠道:“那倒没有,只是被我打晕了,这会儿应该醒过来了。就是不知这活着的,是该送来给大人,还是送去五城兵马司了。”
殷合飞头皮发麻,本来是京兆府和五城兵马司各一半的责任,但若是接了这个活口,这个案子可就归京兆府了。
可这种事,能请的动杀手的人,那都不是一般人,别说查起来艰难,真要查到了,那背后之人能不能得罪就更不好说了。
他这正迟疑权衡着,就听到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人群自动让开一条缝。义侯陈为刚下马大步走了过来,先看向袁子佩和陈元青。
二人都没有主动打招呼,尤其是袁子佩更是连个眼光都没有施舍。
陈为刚略显尴尬,还是走过来,安抚道:“你们母子受惊了!此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们母子一个交代的。”
袁子佩讥诮了唇角,“我们母子回到京城才几天?就有人想要我们的命了。义侯觉得,这仇敌是我们自己招来的,还是因着义侯的原因招来的?”
“这……”陈为刚脸上的表情僵了,“我定会彻查此事的。”
袁子佩目视正前方,“殷大人,我们母子还是相信京兆府的公平公正。”
陈为刚急了,“子佩,你得相信我!”
詹青悠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倘使那幕后指使之人就出在义侯府吗?”
“这不可能!”陈为刚直觉的否认。
詹青悠冷笑,“在场的,恐怕也就侯爷觉得不可能了。”
陈为刚白了脸色,“纵使府内之人,我也绝不袒护。”
袁子佩道:“我不信任你!”
陈为刚的脚步猛的倒退了两步。
詹青悠就喊话殷合飞,“殷大人,那唯一的活口,您是接还是不接?”
“我接如何?”林深的声音穿透人墙而来,随之一身青色官袍的高大身影就现于眼前,“既然义侯不可信,殷大人有顾虑,那么此案我刑部接了。”
“大人!”詹青悠立马喜笑颜开,几乎是小跑着冲了过去。
林深上上下下扫视了她一圈,“可有受伤?”
詹青悠摇摇头,“元青吉人自有天相!多谢大人!”
一谢他的关心,二谢就是他八月十五那天的提议了,是他让诸葛熠照顾她的安全的。否则,像诸葛熠那种眼高于顶的人,怎会将他看在眼里。
林深嗯了一声,拱手跟陈为刚和殷合飞见礼。“义侯和殷大人意下如何?”
殷合飞道:“此案既是发生在京城,我京兆府自是责无旁贷。如今有刑部介入,相信很快就能够破案了。”
陈为刚道:“我五城兵马司也是责无旁贷。”
“下官以为五城兵马司的责任是维护京城治安,再清楚一点说,不在于事后破案,而在于事先阻止。”林深毫不给面子的道。
陈为刚面上不好看,“林大人这是在质疑本侯?”
林深翘了唇角,“义侯莫不是怕了?”
殷合飞眼见着二人要剑拔弩张了,忙打圆场道:“侯爷误会了,林大人在刑部办案子那是出了名的神。凡是经他手的案子,就没有破不了的,关键的,他一向秉公办案,绝不徇私。”
这是好听的说法,说白了就是六亲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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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为刚冷哼一声。
袁子佩却对着林深道:“就有劳林大人了。”
林深拱手,“夫人客气了!”
袁子佩道:“那具体的经过,就由小儿跟大人说吧!”
林深点点头。
袁子佩便转身离开。
詹青悠本欲相送,但看到陈为刚巴巴的贴了过去,就又收住了脚步。
林深走到她身边,“人可是带来了?”
詹青悠点点头。
殷合飞提议,“还是进衙门说吧!”
林深肃着面孔,朝殷合飞拱了拱手,“殷大人自忙吧!人我就直接带回刑部衙门了。”
詹青悠笑笑,“案子不等人,还是兵贵神速的好。”
殷合飞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这林深还真是冷面阎王,不好相处。随即又命衙役驱赶围观的人群。
詹青悠让苍松将抓的那个活口交给了刑部来的差役,然后跟着林深上了马车。
为他们赶车的还是上次的风行。
林深盯着詹青悠看,“听说你昨夜用木棍打倒了一个?”
詹青悠抬手挠头,笑的眉目飞扬,“没打死,打晕了,就是刚刚那个活口。确切的说是先用迷药迷晕了,然后再敲了木棍。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林深道:“你是十四岁还是十五?”
詹青悠道:“十五岁,生日腊月里。”
这是陈元青的生日,她的则要早上四个月。八月初六,跟朱明康大婚的时候,她刚刚过了十五岁的生日。
林深默了默,“有些晚了。”
“嗯?”詹青悠不明所以。
林深道:“习武。”
“啊?”詹青悠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从前是女子,又是文臣家的女子,跟习武是沾不上边的。
林深叹口气,“好男儿当文武双全,尤其你的处境……不能总等着别人来救,自己有才能万无一失。”
詹青悠哦了一声,“那大人也是会武的吗?”
林深点点头,“自保没问题。”
詹青悠吞咽下口水,赶忙抬手紧了紧衣领。还好,她穿了高领的中衣,没有喉结这一点就被成功掩盖了。“大人谦虚了!”
林深道:“让诸葛熠给你找个师傅,想要什么样的?严厉的还是……”
“大人这样的,行吗?”詹青悠打断他的话。
林深抿唇呈一条直线。
“那个……我其实不是很会跟人相处。”詹青悠垂了头,“过去的十五年,母亲带着我一直躲在深山里,接触的人很少。我挺害怕跟人打交道的。” 尤其是男人,两世加起来都是接受的闺房教育,跟男人的接触也只限于自己的亲人和朱明康了。所以,对于男人之间的相处,她心里是非常没底的。
“可你闯了璇玑楼!”
詹青悠黯然道:“被逼的!我曾经数次徘徊在生死线,这可能激起了母亲的不甘心,便决定带我回京城。现实的环境逼迫着我不得不成长,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做很多不愿意做的事情。只是这人与人之间的相处,终归不是一蹴而就的。”
林深在心里叹气,就又响起了刘卓辰的小奶猫认母的理论。也总算明白了他对自己为何这般的依赖了。
“那就给你找一个态度温和的师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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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诸葛熠瞪过去,詹青悠已经一溜烟的跑了,“个臭小子!倒是好算计。”
半个时辰后,京兆府衙和五城兵马司大门口各出现了三具尸体。
因为此事做的悄无声息,以至于大清早路过的人看到后,就都被好奇心牵掣着,想要一探究竟了。
所以,等到衙门开门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围的水泄不通。
京兆府尹殷合飞看到三具黑衣黑巾蒙面的尸体后,不仅头大了,牙疼更是立马犯了。
“大人,救命啊!”詹青悠高喊着,扶着袁子佩的胳膊,拨开人群走上前来。
殷合飞看向他,“你们是谁?状告何人。”
袁子佩笑笑,“殷大人别来无恙啊!当年殷大人高中状元的时候,家父就曾经赞不绝口,说殷大人胸中有丘壑,将来必定成长为为国为民的好官。”
殷合飞脸色大变,“您是……”
这会儿,无论是称呼袁二小姐还是义侯府世子夫人都已经不合适了。
他作为京兆府尹,对于近些时日京城发生的时候,还是有所掌握的,虽然多数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义侯已经去榆钱胡同站了三天,这在京城已经如风一般刮过各个角落了。
虽然袁家已经灭门,但却改变不了他曾经是袁大学士门生的事实。他还斟酌着要不要让自己的夫人去榆钱胡同探探虚实,没想到袁子佩就已经到了他面前。
袁子佩道:“我有诰命在身,在殷大人面前就不跪了。”
殷合飞尴尬的笑,“自是不跪。夫人此来是……”
袁子佩指了指地上的三人,“昨夜共有七人夜袭家宅,家丁拼死护卫,我母子才能在此。还望殷大人主持公道,将这暗夜谋杀的幕后之人揪出来,还我母子以公道。否则,天子脚下都发生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京中百姓该惶惶不可终日了。”
殷合飞的脸就拉了下来,眉头皱的能夹住苍蝇,“居然有这种事?此事本官定会一查到底,对于作恶之人,绝不姑息。只是,共有七人,可是有四人逃脱了?”
袁子佩看向詹青悠,“元青,你来说!”
詹青悠这才上前,冲着殷合飞一拱手,“陈元青见过府尹大人!”
殷合飞嘴巴微张,“你就是那个陈元青?”
詹青悠笑,“在下就是闯璇玑楼的陈元青,亦是义侯之嫡长子陈元青。”
此言一出,人群嗡的一声,立马炸开了锅。
殷合飞稳定心神,“此事,义侯知晓了吗?”
詹青悠道:“昨夜七人来袭,击杀六人,其中三人的尸首在此,另有三人的尸首送去了五城兵马司。元青随母初来京城,不知发生了这种事,是归京兆府管辖,还是五城兵马司的责任。所以,就只好出此下策了。”
殷合飞的唇角直抽抽,说什么不知责任归属,才往两边都送人,不过是想把事情闹大,更是为了将信直接送去陈为刚这个五城兵马司总指挥使的手里。
“那还有一人,可是已经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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