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一怒之下将那纨绔打成重伤。
那纨绔家中长辈便一纸诉状将我告到父皇面前。
父皇为了平息众怒,只好发我跪在泰安殿三日。
恰逢大雪,我衣衫单薄,母后在城外护国寺祈福尚未赶回,整个皇宫没有一人敢来为我加衣遮雪。
唯独谢韫,撑着一把伞出现在我面前,替我在雪地上跪了整整两天。
第三天母后赶回宫,这才救下我。
我醒来后,便听说谢府家主病重的消息。
听太医说,谢韫年少时曾染过寒疾,本不该再这般折腾自己的,如今却为了我在雪地跪了两日,怕是挺不过去了。
谢府的人连棺材都准备好了,做好了办后事的准备。
我也失了魂,日日守在谢韫床边,求他醒来。
不知道是老天听到了我的声音,还是他命不该绝,谢韫在昏迷的第七日,终于能进食了。
此后,他便一点点的好了起来。
他跟我说,是因为他在奈何桥上,听见我在唤他,他舍不得离开,怕日后没人再这样护着我,所以醒过来了。
他病愈后问我,“婉儿,你可愿做我谢韫的妻,我愿此生不入仕,以我谢家前途为聘,求娶你。”
我听后动容不已。
谢韫是父皇看重的新贵,原打算委以重任,却被谢韫拒绝。
他说,如若要在权利和我之间选一样,他选我。
可这世间的男人,其实都一样。
他们的一生很短暂,却可以承诺许多人。
就像父皇和娘亲,相知相许大半生,却还是逃不过新鲜感这三个字。
我记得母亲渡劫前,最后一次与我叙话。
“神界没有男女之分,在神仙的眼里,众生平等。即便是蝼蚁,也有它的可贵之处。”
“所以人间在我眼里,简直烂透了。可这样破烂的人间,我为何还愿意留下?”
“他以为困住我的事他的禁足,是这高高的宫墙。他太傻了,他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