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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

楠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是由作者“楠珊”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值夜的两个家丁机警地守在院门前。屋内,坚固牢实的拔步床暂时停止晃动,只剩床头上挂着的两个香囊流苏还在浅摇,褐色床幔将床内风景遮的严严实实。颜正齐从女人身上翻下来,任由身侧的女人穿上衣服,外出叫水。一直候在门外的丫鬟绿琴端着刚兑好温水的铜盆疾步走来,正要往屋里去。“交给我吧,我来伺候少爷。”女人倚在门边,全身上下只着了一......

主角:林依颜暮云   更新:2024-06-15 0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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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依颜暮云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由网络作家“楠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是由作者“楠珊”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值夜的两个家丁机警地守在院门前。屋内,坚固牢实的拔步床暂时停止晃动,只剩床头上挂着的两个香囊流苏还在浅摇,褐色床幔将床内风景遮的严严实实。颜正齐从女人身上翻下来,任由身侧的女人穿上衣服,外出叫水。一直候在门外的丫鬟绿琴端着刚兑好温水的铜盆疾步走来,正要往屋里去。“交给我吧,我来伺候少爷。”女人倚在门边,全身上下只着了一......

《优质全文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精彩片段


夜晚,春风呼号,枝头娇嫩的绿叶像是要被狂风吹折般拼命摇晃,竟是刮起了夜风。

乘风院是颜正齐的院子,此时,院门上已经落了锁,值夜的两个家丁机警地守在院门前。

屋内,坚固牢实的拔步床暂时停止晃动,只剩床头上挂着的两个香囊流苏还在浅摇,褐色床幔将床内风景遮的严严实实。

颜正齐从女人身上翻下来,任由身侧的女人穿上衣服,外出叫水。

一直候在门外的丫鬟绿琴端着刚兑好温水的铜盆疾步走来,正要往屋里去。

“交给我吧,我来伺候少爷。”

女人倚在门边,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纱衣,胸口处的系带松松垮垮地搭在一起,隐约透出内里的白皙鼓胀的半个丰盈,整个人头内而外透着一股被狠狠疼爱后的妩媚柔情。

门外风紧,女人随手拢了下身上的纱衣,就势将水盆接了过去。

绿琴连颜正齐的房门都没能进去。

房门在她眼前阖上,借着房门后泄露的昏暗烛光,她目光幽怨又带着几分嫉妒。

屋外大风,屋内温暖依旧。

女人端着水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将洇湿了的温帕子拧干,替颜正齐擦身。

“少爷今日心情不好?”

烛火摇曳下,映出女人清晰的五官,是颜正齐院子里的一个叫红梅的二等丫鬟。

颜正齐躺平,任由女人柔软细嫩的手替他清理,“何以见得?”

“少爷今天太用力,奴婢都疼了。”

红梅媚眼如丝,嗔怪地看了他两眼。她不敢直说,颜正齐今日何止是用力,简直是在施暴,行事时一双眼睛充满愤恨,不像在行房事,反倒像将她当成了仇人一样,发了狠的律动。

颜正齐哼笑一声,“那是本少爷疼你。”

红梅帮他擦完身子,拉过一旁的锦被给他盖好,“能伺候少爷是奴婢的福分。”

“小嘴真甜。”颜正齐一把扯住红梅的手腕,将人拉到床上去。

“少爷,奴婢还要出去送水。”

“留着明日旁人来收,从今往后你只管伺候好本少爷便是。”

颜正齐这句话便是表示要将红梅收进房中伺候。

床帐飘然,红梅眼眶含泪,“多谢少爷,奴家生是少爷的人,死是少爷的鬼。”

“别生啊,死的,不吉利……” 软玉温香在怀,颜正齐不愿意听到“死”这个字。

稍作休息,颜正齐再次重整旗鼓,结实的床架随着两人动作左右轻摇,房门紧闭,乘风院院门上挂着大锁在春风中岿然不动。

这一刻,没人记得正阳侯府前不久刚死了侯爷,留在府上生活的人,只拼了命的看向未来。

东方破晓,天空泛起鱼肚白,红梅穿戴整齐从颜正齐房中出来。

门外候着的是伺候颜正齐的两个一等丫鬟,芳玲和芳珠。

这两人虽是丫鬟出身,但身材,样貌均比其他院中的一等丫鬟高出许多,刚被颜正齐收入房中的红梅长相比起两人逊色不少。

颜正齐并非没打过两人主意,只是,这两人是老太君亲自安排在他身边的丫头,他有心想染指,又怕真的将这两人收进府里做通房丫鬟后无法跟老太君交代,只得退而求其次,将手伸向了红梅。

红梅将门关好,对着两人略微福了福身子,脸上浮现一丝得意地笑,“白日妹妹不能过来伺候少爷,有劳两位姐姐照顾少爷。”

芳玲淡淡瞥了她一眼,“平日里一直都是我和珠儿伺候少爷,不必你来嘱咐我们姐妹二人,你若无事,快些回去吧,别连累了少爷坏了名声。”

不顾礼义廉耻,丧期爬床的丫头,竟敢恬不知耻地在她们姐妹面前炫耀!

红梅方才还泛红的脸色瞬间发青继而又发白。

一旁的芳珠同样看不惯红梅这副小人得志的面孔,但她性子比芳玲软一些,又习惯事事替自己留条后路,所以说话并不像芳玲那般呛人。

况且,侯爷丧期,少爷就将丫鬟拖上床,将来说不准会为了不落人口舌,将红梅抬个妾室做,这等福气也不是谁人都能有的。

想到这里,芳珠笑笑,“妹妹快些回去吧,你也累了一夜了,回去洗个澡,好好歇息,少爷这里有我们伺候。”

“多谢芳珠姐姐关怀。”

临走前,红梅狠狠瞪了一眼芳玲。

若我将来成了主子,定要让你这小贱蹄子好看!

屋里悄无声息,颜正齐大约又睡了过去。

芳玲冷哼一声,鼻间满是不屑,“少爷还没给名分,她身后那条鸡尾巴就要翘到天上去了,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芳珠叹气,“你这火爆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姐姐,是她做下的事太……”

“住嘴!”芳珠一把拉住她的手,四下里看了看,“你且小声些,侯爷丧期,这事不能乱说。”

“我自是知晓。”芳玲咬了咬牙,翻了个白眼,凑近芳珠耳边,“我且等着瞧,她敢不敢拿这件事出来跟旁人卖嘴,早晚让她知道自己做的是件蠢事!”

红梅回了屋,同屋的绿琴正在收拾屋子,见她回来,绿琴脸色有些难看,却还强打着精神,扯起嘴角,“红梅,若你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妹妹。”

红梅揉了揉酸疼的脖子,顾左右而言他,“我这脖子好疼,昨夜可真累坏我了。”

说罢,眼神不断的瞟向绿琴。

绿琴尴尬地笑了笑,“妹妹辛苦,我帮妹妹松松骨。”

同是二等丫鬟的绿琴站在红梅身后,替她按摩肩膀,“妹妹,这力道如何?”

红梅仰起脖子,有意将脖颈处的春夜红痕露给绿琴看,舒服地叹气,“还凑合吧,口有些渴了。”

那红痕明显是被人啃咬出来的,红的刺眼,绿琴按下心中异样,倒了茶双手端到红梅面前,“妹妹喝口水。”

挑起眼角,红梅望着绿琴做低伏小,殷勤巴结自己的模样,心中想的却是芳玲在门口刁难她的样子,心中已然幻想自己作为主子时的高高在上,将芳玲狠狠踩在脚下的情景,“肩膀,继续,别停。”

“哎。”绿琴再次绕到她身后,双手轻柔地按摩。

“姐姐放心吧,妹妹一定在少爷面前替姐姐说句话。日后,升姐姐为一等丫鬟,让姐姐伺候我,咱们多熟悉,妹妹我喝什么,吃什么,姐姐都是知道的。”

绿琴的脸色如名字一般绿了个彻底,这回她连嘴角都扯不起来了,干巴巴道,“妹……妹……说的……是。”


点翠出门,林依扭头又嘱咐玉楼。

“玉楼,你出门帮我去布店扯些棉布回来,嗯……先买五坯布,记住,只要没有染过色的,一个布店若是买不齐,那就多跑两个布店。”

“是,夫人。”

一个时辰后,较玉楼先行一步的点翠率先回府。

“夫人,奴婢不懂这些,便寻了曹管家一同去。京都里的人大多认识他,晾书局也不敢捣鬼。不过书局的人说,夫人给的东西不少,刻板需三天,印刷需一天,装订需一天,大概七天后,定能将书册和刻板一同送到府里来。”

曹管家在侯府伺候过两任侯爷,人脉自然不必说,点翠知道寻他帮忙,可见其聪慧。

林依满意点头,“那就好。”

点翠又道,“不过,若是连刻板一同买下来,价钱得另算。”

林依笑笑,“无碍,一同买回来就是。”

她如今手握重金,实打实的小富婆一个,哪里会在乎这几个小钱!

“点翠,你方才说曹管家的人脉很广?”

“应当是。”

“那正好,点翠你凑近些。”

林依神秘兮兮的让点翠凑过去,趴在她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阵。

点翠瞪圆了眼,后退了一步,“夫人,您可舍得?”

“照我的话做便是。”

玉楼带着布店伙计将白棉布送进侯府,结清银子后,一摞整五匹未染色的白棉布整整齐齐地摆在林依面前。

玉楼帮忙整理所有棉布,留下一匹,其余先收进库房。

可她纳闷,林依准备这么多的棉布做什么用,“夫人,扯这些棉布要做什么用?”

“给宝宝做尿布!不仅要做尿布,将来还要做些小衣服,小被子。”

玉楼更不明白,“可府上有绣娘,夫人刚一有孕,老太君便让府中绣娘开始着手准备了。”

“即便有人操心,我这个做娘的也要亲自动手为孩子准备些衣物。”林依扯着棉布看了半天,准备动剪子,却被玉楼拦了下来。

玉楼煞有介事地劝她,“夫人,奴婢听说有孕的人不能动利器,生下来的孩子脾气会不好。”

从善如流,林依乖乖放手,退到一旁指挥玉楼将棉布裁剪成大小一致的尺寸。

“夫人,奴婢听说从前府上的大少爷和两位小姐打小用的都是丝绸,您确定要用棉布吗?”

“用丝绸?”林依略一思索,“用丝绸不红屁屁吗?”

“这……奴婢不清楚。”

大少爷和两位小姐出生时她也还小呢,被有经验的嬷嬷带在身边学着伺候主子,哪里能记得那些。只记得当时感叹,不愧是堂堂侯府!

林依见她一脸茫然,笑道,“棉布的透气性和吸水性都非常好,即便是宝宝尿了,尿液也能在第一时间渗透出去。所有小宝宝的皮肤都太嫩了,不透气的尿布很容易让宝宝得尿布疹。”

后世有尿不湿,许多人从未准备过尿布,质量好的尿不湿也能保证宝宝屁P干爽,不起尿布疹,奈何尿不湿的科技含量太高,她做不来。

“呀,夫人懂的真多!”

林依笑笑不做声。

林依,十岁之前,一直用名“林继医”。

早在她出生之前,家里一直盼望着她会是个男孩子,她还在母亲肚子里时,父亲已经为她取了“林继医”这个名字。

林家世代学医,医学底蕴深厚,其他孩子用三字经启蒙时,林依已经开始跟着父亲学习汤头歌了。

其他小姑娘的童年是花裙子,小玩偶,香喷喷的沐浴露,可她的童年里,充斥着各种药草和医书,院子里永远弥漫着一股苦涩的汤药味道。

年幼的林依,双手交叉在背后,稚嫩好听的嗓音背诵的不是“人之初,性本善”,而是“补益之剂,四君子汤、升阳益胃汤,黄芪鳖甲散、秦九鳖甲散”。

但,就像林依的名字一样,她不喜欢“林继医”这三个字,也不想走家里提前安排好的路。

后来,林依倔强的要求家里为她改名字,大学同时修了中医学和金融经济学,出了大学校门,义无反顾地投身竞争激烈的金融私企。

午时用膳,点翠赶着便回来了。

在她身后,家丁抱着一个看似沉重的小木箱,小木箱体积不大,像是妇人常用的收纳首饰的匣子。

那人把小木箱放在林依面前的桌上,见礼后转身退了出去。

点翠走的急,此时已一头汗,“夫人,您交代的事奴婢都办妥了。”

“瞧你热的一头汗,先擦擦,我又不急,倒让你赶着回来了。”

林依自然而然递过去一条帕子替点翠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点翠愣了愣。

扭头,林依望向东院大门,却不见曹管家。

“曹管家呢?”

点翠回过神来,眨了眨眼,“刚回府时曹管家便被吴嬷嬷叫走了,说是老太君院中有事。”

“辛苦你了,快回去吃些东西,下午不用你伺候,好好歇会儿。”

“多谢夫人体恤。”

命人收了餐食,林依打了个哈欠,嘱咐任何人不得打扰,转头将房门关严。

前一秒还是困倦模样,待房门一关,下一秒林依就将房门上了锁,转头兴冲冲打开箱子,一股金光闪的林依半晌睁不开眼。

箱子里是足足半箱的金砖!

整齐码放的金砖旁放着一个红色绒布袋子,打开一看,是一条长命锁。

财不露白,颜暮云送了原主那么多笨拙的金器,放在房间里摆着看不仅惹人眼球,没有实用价值,还只能让人取笑原主的品位恶俗,毫无审美。

若原主一直只是个小门户的女儿,嫁的人家也并非侯府这般显赫,那她的这点爱好并无不可。

但偏偏,她嫁的人是当今圣上最为重用的正阳侯,即便林依是个继室,出门在外也是正阳侯府的脸面,尤其颜暮云还如此短命,日后侯府的社交大多要靠她出面。

可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她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审美癖好,会让她与京都官宦人家的妇人圈层彻底绝缘。

而现在的林依则喜欢低调的财富自由,把那些碍眼的金子融掉,做成金砖,不但不起眼而且容易收纳。

这些金砖体积不大,成色好,分量也十足十!

有曹管家的人脉,金匠的手艺更是不必说,单看能在如此短时间内为宝宝打造出一条精致美观的长命锁便能窥得一二。

这条长命锁形状如元宝,由一条细长的金链子连接着空心的金锁芯,两面雕刻花纹,一面写着“长寿富贵”,另一面雕刻着复杂漂亮的莲花花纹,内里镂空,含有一颗硕大的空心金珠。


林依收敛神色,深吸气。

说实话,若非她手中握着能够保命的东西,在这种偏僻环境下,说不担忧那是假话。

走到门口,面前是一扇竹制门板,林依轻声道,“洛大夫,我进来了。”

推开房门,只见一个身躯挺拔,肩膀宽阔的男人背对着她坐在桌前,面前是一个战况胶着的棋局。

林依不懂为围棋, 她能看出局面胶着,全凭那些已经散乱占据了大半棋盘的黑白棋子。

“敢问您可是洛大夫?”

颜暮云有意沉声道,“是。”

林依松了口气,笑道,“听闻洛大夫不仅医术高明,还制得了金银针,我朝有洛大夫这样的医者,实乃古今之大幸。”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先哄得这位脾气古怪的洛大夫高兴些,说不定还会有旁的收获。

林依并非是胡言乱语,故意谄媚。

这间屋子不大,陈设简陋,一眼便能望到头。

刚进门时,除了吸引她目光的那副棋盘,她还看到了靠近床铺的那塞的满满的存书架。

这位洛大夫定是博览医术,汇集天下医学之大成者,所以才能轻而易举地看出她的金银针与其他人的不同,也才会有后来告知曹管家他不要银钱,只为能见她一面的要求。

颜暮云听着林依的话有些莫名耳熟,难怪洛大夫总说天一是个马屁精,这种明显恭维的话,听在耳朵里不仅不能让人心花怒放,反而感觉甚是奇怪。

单手扶了扶自己脸上的银色面具,颜暮云蓦地转过身来。

林依微微抬头,注意力完全被颜暮云脸上的银色面具吸引。

面具后是一双目光强势,敏锐的黑眸,唇薄且颜色惨淡,下巴处线条韵致,下颌线锋利有型。

仅凭面具外的面容,林依便能猜到面具掩盖下的那张脸,定是俊朗非凡。

“咳!”

听到他的咳嗽声,林依赶忙将目光挪开,眼前这人与她心中所想的洛大夫全然是两种模样,她一时没料到这才失了神。

一般有经验的中医大多是上了岁数的老人家,这是因为有些经验与阅历不是年纪轻轻就能积累的起来的,需要极长的时间磨炼与沉淀。

她一直以为脾气古怪的大夫大多是像她爸那种有些顽固的中年男人或者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完全没想到洛大夫竟会是个带着面具的年轻男子。

“那银针图是你画的?”

盯着林依的脸,颜暮云不动声色的打量她。这女人生得艳丽,身材也好,着女装时柔美动人,没想到换上男装也英姿飒爽,别有一番风味。

林依方才目不转睛地看着颜暮云脸上的面具,此刻则有意避开了他的目光,这让她错过了颜暮云看向她的眼神。

“正是。”林依笑道,“洛大夫慧眼。”

“倒是个玲珑心思。”

颜暮云不懂医术,也不知那银针与寻常用具到底有何不同,只能照搬洛大夫的话来敷衍林依。

“多谢洛大夫夸奖。”

林依目光灼灼地望着他,颜暮云起身将洛大夫收好的金银针取出来。

“我可以看一下吗?”

“请便。”

林依小心翼翼的解开针灸包的绳扣,轻轻一推,原本成卷的针灸包瞬间在桌面铺平,一根根纤长细致的金银针按照长度整齐排列在一起。

取出一支金针,举在眼前细看,林依不禁赞叹道,“巧夺天工,洛大夫的锻造技艺果真了不得!”

林依专心致志看着那套针灸用具,颜暮云的目光则不自觉滑向林依腰带下的小腹处,不到三个月的小腹,甚是平坦。

“拿了东西便走吧,日后不要与外人说起你见过我。”

林依起先想着这位洛大夫见到她之后,大概会与她探讨医术,没想到他真的只是为见自己一面。

“洛大夫大公无私,令晚辈敬佩,晚辈定会用手中之针挽救被病痛折磨的百姓于水火。”

一改进门态度,林依郑重拱手行礼,自称晚辈。她爸曾经说过,无论是谁,只要认真对待医学的人便值得尊敬。

即便他的脾气古怪,但单凭这些事,林依便打从心底里敬重他。

望着她头顶的发冠,颜暮云有些疑惑,这女人看起来与从前大不相同,不但懂礼,且进退有度,他倒不知她竟然还懂医术。

若不是今日亲眼见到林依本人,他很难将自己记忆中那个喜欢恶俗金器的女人与眼前这个为一套金针而感谢他的女人当成同一个人。

“医者不自医,晚辈见您身上带伤,这是晚辈自己做的金疮药,虽然药效烈,用时大概会疼些,但晚辈保证,只要不是致命伤,都能将人从阎王殿拉回来。”

林依从袖口掏出金疮药,只是她动作大了些,另外两瓶麻痹散和迷魂散也跟着一起滚到了桌子上。

手忙脚乱地按住其中一个滚动的瓶子,另外一个则被颜暮云抓在了手里。

林依忽然注意到,这位洛大夫的手生的非常漂亮,皮肤白皙,指节修长,骨节分明。

“这是什么?”

“啊?哦。”林依回过神来答道,“是麻痹散。”

颜暮云轻轻挑眉,“你手里的那个又是什么?”

“迷魂散。”

颜暮云的声音带着一丝质疑,“你会做麻痹散和迷魂散?”

“这是晚辈为您准备的礼物,您高风亮节,为晚辈制作金银针,不收一文,晚辈无以为报,这三瓶药粉都是晚辈亲手做的,还请您笑纳。”

“你倒是懂礼。”

颜暮云的声音中带上一丝笑意,他看的出来,除了那瓶金疮药,剩下这两瓶都是她不小心掏出来的,偏偏当着他的面儿无法收场,这才直言要送给他。

脑筋转的还挺快。

“不过,您医术高超,定是瞧不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

“既然是你一番心意,那我便收下了。”

“嗯?”

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痛快的收下了,她还以为隐士高人不会在乎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一句话堵得林依不上不下。

“怎么,舍不得?”

“洛大夫说哪里话。”林依将针灸包收起来,干笑道,“晚辈谢过前辈,这便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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