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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份满意,康熙次日又到了钟粹宫颜盈的院子里,大概是白日处理政事的时候不痛快,这次明显肃着一张脸,身边的太监们都十分小心伺候着。
颜盈仪态得体,因为如今的康熙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便只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问道:“皇上可要用晚膳?”
康熙点了点头:“传膳吧”
饭桌上相顾无言,颜盈灵动的眼睛转了转,开始缓解气氛道:“陛下知道吗,嫔妾曾经看西游时,里面有这么一段”
“唐僧师徒途径女儿国,那女儿国王恋上唐三藏,坚决不肯放其过关,她对师兄弟几人如是说道:“长老姓唐,甜到哀伤,若你们能找来更甜的和尚,便放他离去”
只见沙僧翻身跳上白龙马,一时间竟连空气都香甜起来。
女王大囧,询问其是何故。
颜盈单手撑起脑袋,双目亮晶晶的看着康熙:“皇上知道沙僧是如何答女儿国国王的吗?”
康熙一听倒有几分意思,思考了一下便道:“莫不是沙僧往身上挂满了糖霜?”
颜盈噗呲一下笑了:“陛下说的不对”
“正确答案是:那沙僧冷笑道:“国王那么大人了,都不知道‘沙骑马’很甜的吗?”
康熙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子的笑话,沙骑马,沙琪玛,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意思,一时没忍住,哈哈大笑出声。
这一开怀大笑之后,在大臣那里憋的闷气也消散无形了,晚膳过后,外面的天色阴沉,不多时,豆大的雨水拍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颜盈更是表现出了十分的活泼可人,接连讲了两个笑话,又将康熙逗得不行,也不单单是讲笑话,还夹杂着一些日常杂事,就算是康熙不回应,颜盈一个人也能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最后康熙来了兴致,拉着她摆上了棋子,颜盈摸了摸小脑袋,有些犯难,围棋这玩意,原身倒是学过一点,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连个半吊子都称不上。
而她以前只下过五子棋,围棋摸都没摸过,一想到自己的棋品,还是先给康熙打个预防针吧“皇上,嫔妾还是个新手,下的不好,您可得让着嫔妾”
对于后宫嫔妃有没有才艺这种事,其实康熙也没抱太大的希望,但谁让昨天颜盈画了一幅那么印象深刻的画呢,给康熙心底留下了一个才女的印象。
本来想和她对弈两局,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直接颠覆他的三观。
棋局上,康熙执黑子步步紧逼,白子被吞噬了一大片,却见这时,一个纤细白皙的手拿起了她刚刚的落下的白子反悔道:“陛下,我不放这儿了”
康熙抿着唇,不赞同的看着她道:“落子无悔”
颜盈抱着棋子,摇了摇头,然后眨巴眨巴大眼睛,撒娇道:“陛下就让一让我嘛”
心思微动,康熙面无表情的退了一步黑子,他以前明明很讨厌这样临阵悔棋的下棋者,但为什么爱妃做出这种动作,他会生不起气来。
颜盈笑嘻嘻的将自己反悔了一步的白子准确无误的落在陛下刚刚下的黑子上面,然后吃了小一半的黑子,得意的看着他,仿佛再问:“我厉不厉害?”
几个来回之后,房间里又传出了少女的耍赖声音:“皇上,我不要下这里,我只悔最后一次了”
康熙道:“上一次你也说是最后一次,观棋不语真君子,举棋不悔大丈夫”
颜盈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道:“那我是小女子嘛,你一个围棋大师和我一个初学者比下棋,好像赢了也没有多大的意思啊,所以陛下就让一让我嘛”
康熙:……
一步让,步步让,在颜盈的(撒)据(娇)理(卖)力(萌)争之下,棋盘上,白子和黑子占有相同的数量。
颜盈惊喜的大喊道:“皇上,是平局,代表我们两个棋艺其实差不多的”
康熙:“你确定?”
这糟心又新奇的一盘围棋被康熙果断的抛弃,眼不见心为静,转头打量起颜盈的房间布置。
不似皇后宫里的雍容华贵,也不似佟妃宫里的精美,更没有昭妃宫里的风雅,但处处透漏着一股子舒坦劲,让人的心情不由的放松下来。
颜盈洗了手,就见康熙在窗边摆弄那盆栀子花,走上前拍掉他即将掐花的咸猪手,没好气道:“这盆花我养了几天,好不容易养活了,才长出来几个小花苞,可不能让陛下给辣手催花了”
小姑娘的眉眼灿烂又精致,性格更是热情如火,哪怕她使小性子,也是非同一般的可爱,康熙就连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开始不自主的纵容着颜盈了。
仔细算起来,康熙的女人不少了,但是这些嫔妃不是太过懦弱,就是十分谄媚,对他殷勤周到,总让他不自在的很,但是颜盈不会这样,她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男人,这样的相处,让康熙不自觉的沉溺其中。
朦胧的烛光下,康熙从后背轻轻一抱就将颜盈揽在怀中,低头在少女的肩侧轻嗅了几下,淡淡的栀子香味在鼻翼萦绕“爱妃比沙琪玛还香甜”
耳廓处传来的温热,颜盈轰得一下,一张脸红到了脖颈处,这个男人是在撩她吗?
一夜春光正好,次日凌辰,天还未亮,却见一个小太监着急忙慌的在门外回禀“万岁爷,不好了,大阿哥染了风寒,病情加重,惠妃娘娘请您过去坐镇”
康熙的儿子还不是以后那么多,如今膝下只有大阿哥一个孩子,自然十分着急,颜盈见此,上前去给他穿衣,虽然动作有些生疏,但也是很快速的穿戴一新。
“大阿哥要紧,皇上赶紧去看看吧”颜盈倒也不是故作大度,见康熙点了点头,大步流星的出了钟粹宫,抬手打了个哈欠。
白薇端着一杯漱口水问道:“时辰还早,主子要不在睡一会儿”
颜盈摇了摇头“睡不着,把宫规拿来,我把剩下的抄完,陛下一连在我这里三日,今日请安,那帮嫔妃们又要嚼舌头了”
梅林不远处,白薇捂紧了嘴巴,不可思议道:“昭妃娘娘摔了一跤怎么流了那么多血,难道是…”
沫儿自动接了下半句:“小产了”
颜盈肃着一张脸,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众嫔妃身上,挨个扫视过去,最后停留在佟妃的脸上,眼角眯了眯。
很快,宫人们将昭妃抬回了延禧宫,往日喧闹的嫔妃们如今一个个闭嘴不言,仿佛哑巴了一样。
新入宫的嫔妃们还是头一次碰上这种事情,她们都被那一大滩血迹给吓着了,脸色青了又白,惊惧异常。
昭妃钮钴禄氏已经疼晕了过去,太医正在为她医治,皇后坐着轿撵来的最快,有后宫之主坐镇,延禧宫还不算太乱。
康熙听到消息后,连忙放下折子,直奔延禧宫。
昭妃的寝宫内,隐隐还带有未散去的血腥味道,一向从容优雅的昭妃得知自己的孩子已经掉了时,哭的死去活来,伤心不已。
“我的孩子托生到了肚子里,我竟然未曾察觉”昭妃一把抱住康熙哭诉道:“陛下,有人推了我一把,是她害了我们的孩子,求陛下一定要把那个人抓出来,为我们的孩子做主啊”
昭妃大喊着求皇上做主,哭了一会儿又晕了过去,康熙寒着一张脸“谋害皇子,其罪当诛”身边伺候的宫人们打了个冷颤齐齐跪了下去。
皇后思衬了片刻,在陛下盛怒的时候也不敢上前,生怕伤了腹中皇子,只是虚虚一礼道:“昭妃小产,此事都怪本宫管理后宫不当,请陛下赎罪”
皇上虽然心痛自己又没了一个孩子,但到底顾念着皇后腹中的嫡子,铁青的脸色回暖了一些,扶起皇后道:“此事不关梓潼的事,自承祜去后,你身体本就不好,又日常劳累操心后宫诸事,如有又有了身孕,难免精力不济,梓潼的辛劳朕都看在眼中”
赫舍里皇后被这皇上番体己话说的心中微暖,但一想到自己怀孕,明明警告过了还有人在底下搞小动作,成心给她添堵,便有些不痛快的开口道:“皇上,昭妃妹妹口口声声被人所害,本宫定当审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也算是还昭妃一个公道”
康熙点了点头:“皇后有孕不宜太过劳累,此事由朕亲自料理”
赫舍里皇后低眉不语,只是命人搬了两个椅子来,帝后坐在上位处,板着脸一个赛一个严肃吓人。
后宫嫔妃们如同小鸡仔一样站在一处,局促不安,惶恐异常,毕竟在这个时代,天子一怒,人头落地可不是开玩笑的。
康熙冷目如鹰一般盯着这群人厉声道:“你们自己说,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昭妃为何会跌倒?”
佟妃率先开口答道:“表哥,是臣妾在宫中烦闷,又听闻梅林苑的腊梅盛开,想着宫中姐妹一起赏梅而已,臣妾当时和众姐妹听陈贵人的故事,那曾想走的好好的,昭妃突然就摔了,臣妾是真的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嫔妃们”
陈贵人颤抖着身子,双目微红,立马跪下俯身道:“陛下恕罪,皇后娘娘赎罪,嫔妾也是被佟妃邀请赏梅,又听到宫女的闲谈才知道这个故事,本来想要凑趣,引大家一乐,没想到昭妃眨眼间就跌倒了,嫔妾是冤枉的,皇上明察”
颜盈对上皇后赫舍里氏的目光皱了皱眉,也站出来道:“回皇上,嫔妾来得早,和宫女在梅林中剪梅花,并未遇到过其他人”
这群人里,颜盈没有和昭妃有过直接或间接的接触,她的嫌疑已经被直接排除了。
而接下来的审问,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剩下这六七位嫔妃竟然都只顾着听故事和赏景色,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昭妃的异常,等她们反应过来,事情已经发生了。
最后还是郭络罗贵人,这位满洲姑奶奶被审问的不耐烦了,回道:“后宫嫔妃每十天都有太医诊治身体,昭妃有孕她自己都不知道,我们又怎么会清楚她怀孕了?”
要知道,她们这一行人可都是新入宫的秀女,在宫里本来就没有根基和人脉,再加上如今的她们还未经历后宫阴私,性格单纯,怎么可能设下这样完善的阴谋圈套,更何况钮钴禄氏昭妃是满族大姓,给她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去谋害她啊。
康熙和赫舍里氏审了又审,最后竟然成了一个无头公案,最后盛怒的帝后将伺候的宫人们都给抓起来审问,但依旧一无所获。
赫舍里氏温柔的抚摸着肚子道:“陛下,依本宫看,说不定昭妃小产真的是意外,本宫问过宫女,陈贵人讲的故事从上一代流传下来,宫里的老人都知道,昭妃莫不是小产后,精神不好,以至于产生了幻觉”
康熙沉默片刻,才到:“还是等昭妃醒来了再说”
钟粹宫右殿里,颜盈盯着窗口处的栀子花,眉宇微颦,若有所思。
“秦姑姑,女子怀孕后是由太医诊断把脉出有喜的吗?”颜盈总觉得今天这事不大对,便找了宫里的秦芳,想要听听看她怎么说。
秦芳笑了笑,奉上一杯花茶道:“主子不知,这女子有没有怀胎,宫里有经验的嬷嬷根据身形眉眼就能看出来,而太医诊脉却需得等到孩子坐胎一个月以上才把的出来”
“是这样啊”颜盈心中了然,看了一眼书桌,最后提笔画了一幅画,给了白薇道:“悄悄派人送去延禧宫”
白薇走后,颜盈抬头看向佟妃居住的宫殿,似笑非笑的道:“祝你好运,佟佳氏”
延禧宫里外分外沉默,昭妃的寝宫里发出女子丝丝呐喊哭泣声。
“娘娘,喝药吧,小阿哥已经走了,您可得千万得保重身体啊”贴身宫女秋云一脸心疼的扶起主子。
昭妃这次受了大罪,神色有些羸弱,还未张口,眼泪已经掉了下来,一碗苦汤药下肚,昭妃找回了一点理智,眼中带着几分怨毒问道:“陛下可查出谋害本宫孩子的贱人了?”
秋云垂下头,不敢抬头去看疯狂的主子:“没有,陛下盘问了梅林苑里的每一个人,最后都没人看到是谁推了娘娘,只能放了嫔妃们回去”
“没有审出来,怎么可能没审出来”昭妃一把打碎了药碗。
半响后,一个小太监半弓着身子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薄薄的一张纸“娘娘,杂扫的宫女在殿外发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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