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璟池商序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港岛热吻》,由网络作家“草莓味螺蛳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港岛热吻》,是网络作家“周璟池商序”倾力打造的一本霸道总裁,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就这样过了二十几日,她哪一日真为他工作了八小时?“我不上夜班,明日再议。”说着,周璟扯他手中被子,要重新盖住,却扯不出来。又用力两下,纹丝不动,她泄气,胸口又涌上怒火:“池生!”怎么回事?白天被他的旧情人欺负,晚上安生睡个觉还要被打扰,有没有天理?......
《全本小说港岛热吻》精彩片段
真丝被掩盖平稳的呼吸声。
池商序反手掩上门,没关紧,只是虚掩着。从那缝隙里透出一点走廊的光,温暖的黄,照亮他走向床边这条路。
手指掀开她被子一角,露出被真丝被捂着的一张漂亮脸蛋,她脸颊泛着入睡后的浅淡红晕。看起来睡得不踏实,梦中眉头皱紧。
半梦半醒间,周璟感觉到一道视线。
眼微张,昏暗室内她看见一个身影,他半附身在床边看她,身上带着室外冷气。
力水山的安保是很好的,她不用担心有坏人半夜摸上山,所以也只愣了一瞬,很快回复平静,重新掩上被子,盖住头。
语气很淡:“你怎么来了。”
回来时心里的那股不爽被她压进梦里,睡得不安稳。醒来时又见到本人,那股气又隐隐回笼。
桃花债,不找他这个债主,折腾她做什么?
身边微微一沉,是池商序坐她床边,凉意沿着被角渗透。周璟翻身去另一边,被子清浅起伏,被他隔着被子扣住蜿蜒的那道曲线。
深夜返归,声音带着酒后倦哑:“不高兴?”
“不吃晚饭。”
起床气和小性子,对他袒露无遗。
她没挣扎,但抗拒都在语气里,闷声一句:“哪敢。”
一勾手,人被他翻回,仍旧是被角盖住半张脸,露一双亮生生眼睛看着他,秀眉微皱。
宴会上人多嘈杂,玻璃杯对撞一次又一次,恭维话听得他耳朵都生茧。
这样的夜里,回来时不是空荡荡房间在等他,而是如此鲜活一个人在被子里同他使小性子,掌下柔软腰肢起伏。他使一点力,真丝被和她腰肢一同按住,心中有经年累月形成的空隙被一丝丝填满。
“让我听听,你怎么不敢了?”
周璟不讲话,闭着眼装睡,却感觉呼吸一下靠近。她猛地睁眼,薄唇停在几寸之外,嗅到一点红酒香气。
初春的嘉屿天气阴晴不定,白日是大晴天,晚上却隐隐要下雨。她在池商序肩头嗅到一点雨丝潮气。
乌云拢月,天幕无星,昏沉沉一片,只有走廊灯光闪烁在他黑色西装肩头。
黑发依旧一丝不苟梳起,眼眸低垂,深邃幽暗的一双眼盯着她,呼吸交汇,是他特有的淡而冷冽味道,像是要穿透被子吻上她。
周璟说:“你是我老板,我是合同工,哪有合同工对老板不高兴的道理。”
“那老板深夜返归,合同工该去门口迎接,你怎么自己睡了?”他顺着讲。
“就算是雇佣关系也应该遵守八小时工作制,现在该是我下班时间。”险些被他套进去,周璟又扯一扯被子,掩住,声音闷闷地回击:“好了,池董,你该去用晚餐,你的员工现在要睡觉。”
本来不想同他讲话,但还是不自觉被他绕进去,讲了许多。
“八小时工作制。”池商序眉梢微挑,似是在品味这句话,修长的指将她掩住鼻唇的被角扯下一点:“那请问我的员工,你有哪日工作了八小时?”
同在一个家、一层楼,只有早餐能见一面,白日他工作、她去上课,去工作室“点卯”,晚上一人一间书房、隔一层楼。
就这样过了二十几日,她哪一日真为他工作了八小时?
“我不上夜班,明日再议。”说着,周璟扯他手中被子,要重新盖住,却扯不出来。
又用力两下,纹丝不动,她泄气,胸口又涌上怒火:“池生!”
怎么回事?白天被他的旧情人欺负,晚上安生睡个觉还要被打扰,有没有天理?
“阿均,关门,回家。”
池向旻震惊,眼睁睁看着车门在自己面前合拢:“小叔,不是吧,我就是想去蹭个饭……哎!别走啊!”
回应他的,是扬长而去的港·1迈巴赫尾灯,还有吹了他一脸的车尾气。
他回头,看着身后的星级酒店,悲从中来。
车门开了又关,雨和潮气一起被贴地的风裹挟进车内,刚刚睡醒的周璟细微颤抖。
车子向前驶去,池向旻在雨中撑伞的身影看起来有些孤独。她向车窗外看了一眼,然后问:“池先生,不带上他吗?”
“他话很多,你不会喜欢。”池商序在笔记本电脑上敲击几下,然后合上了屏幕。
他像是对待小辈很严厉,池向旻看起来怕极了他,讲话都不敢太大声。
“而且。”他又说,看向她:“他不在,我才好问你。”
周璟垂眸,视线落在手心。她知道有些话自己必须要解释清,便勾唇笑着说:“池先生要问什么呢?”
“下午,她为何找你。”
她没有直接回答,反倒说:“这两件事说到底,都有池先生一份功劳。”
“在繁花,您拿我挡枪,在一合居,您又兴起要扮演我男朋友。”
“可您只顾出场不顾收尾,最后可是害苦了我,被人家未婚妻误会是感情第三者。”
池商序听明白她话里话外的含义,轻声嗤笑:“怪我。”
“哪敢怪您?”她也笑,弯着眼睛不动声色地和他打太极,以为能把话题揭过,不料池商序下一句问话便直指问题核心。
“就算没有我,你也会被卷进来不是吗?”他长腿交叠,手指落在膝盖上,指头轻轻敲打,不紧不慢。
蛇戒反复升起落下,合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仿佛鳞片滑过灌木的摩擦,毒蛇吐信,竖瞳将她牢牢盯紧。
池商序看着她笑,讲话却让她浑身发冷:“那天晚上,你是怎么上的11楼,不打算和我讲讲吗?”
那晚池商序喝到微醺。一阵意乱情迷后,周璟本以为他会忘却一些细节。
没想到,沉睡的狮子依旧是野兽,他在某些方面天生敏锐。
她下意识地收拢五指,攥着掌心里手帕的结,一紧张就手心出汗的毛病还是改不掉,表面上冷冷静静,内心却在打鼓。
“以前大哥带我去过几次,所以认识了工作人员罢了,那天也是碰巧上去找人。”
冯婉是温时逸表妹,薄景明怎么也算他的准·表妹夫,这理由说得过去。
池商序点头,像是不动声色揭过了这个话题。车子驶下跨江大桥,已到了这段行程的末尾,周璟略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一路沉默到家,阿均下车到后座撑伞。
黑色大伞在头顶张开,他沉默着在雨幕中弯身,淋湿了半个肩头。
池商序下车,抬手接过伞,转身向着周璟伸手。
他手指淋了几滴雨,指尖冰凉,掌心又是温热的。她只犹豫片刻,便将手指搭上他掌心,借力起身。
他一拉,她便跌了一步,狠狠撞进他怀里。
大掌卡住她衬衣下的细腰,拢在自己身侧。他侧头垂眸看她,侧颜在雨幕中半明半暗,格外阴沉。将她整个人笼罩得密不透风。
阿均已不知何时离开。
雨水沿伞边缘滚落,在她周身形成细密的雨帘,避无可避,躲也无处躲。
从车内暖风中出来,她冷得厉害,牙关咬着,细颤。温热全靠身边的男人渡给她,从贴合的掌向她腰间传递,只暖了半个身子。
她衬衣是轻薄而脆弱的雪纺料子,衬得她更白。贝齿将失了血色的唇啃咬成樱桃粉,睫羽轻颤,如振翅欲飞的蝶被他强行囚在掌心,惶恐不安。
“所以,文叔叔真的要去找池……董,商议婚事?”她不解:“他就没怀疑吗?比如你们两个怎么认识,怎么恋爱。”
“都没有见面的机会。”
“他应该有怀疑,但他更想让我能嫁出去,更何况是池家。”文倩含含糊糊地说:“你朋友方便吗,要不你把他借给我一下,就说误会了。”
可她“朋友”就是池商序本人,这怎么借……
她蹙眉思考了一会,缓缓说道:“倒是有一个人,但是……”
“不熟,也不清楚他愿不愿意帮忙。”
文倩眼睛“叮”一下亮了:“试试呢!报酬好说。”
“不吧……他应该不缺钱。”
力水山别墅,四楼书房。
宽大的书桌上摊开一张洁白的宣纸,男人身穿衬衣西裤,在右侧落笔。
下午三点整,天色却阴沉得厉害,乌云滚滚,仿佛酝酿一场暴风雨。窗开了一丝缝隙,卷着镇纸压住的宣纸一角。
池商序抬手按住纸,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的小臂结实而有力。
墨色洇开,放在窗台上的手机也震动起来。
阿均站在桌角替他研墨,放下手中东西去拿手机,然后轻车熟路地走出房间,带上门。
毛笔墨痕蜿蜒曲折,池商序等着对方先开口。
“池先生。”她讲话声音很轻,像是用手拢着听筒,身边应当还有别人。
“嗯。”他应声,一笔收尾,飘逸潇洒的一个“行”字:“什么事,讲。”
“上次在一合居,您还记得吗?”
“文小姐?”
“……”她沉默一阵,无奈地应声:“是的,就是那次。”
“我替朋友相亲,结果被对方误会了,现在有点麻烦。”
“所以想请您帮忙。”
四个字写完,池商序放了笔,看了一会。“行稳致远”四个字写得端方有力,但他觉得不满意,将宣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别总是叫‘您’,听起来别扭。”他说完,又说:“怎么帮?”
“如果有人来问,您……你就说不认识文倩,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可以吗?”
水流声盖住了她平稳的呼吸,池商序在水池前细细搓洗过手上的墨痕,他皮肤白,被冷水浸得发红,如同染上一丝血色:“那你男朋友呢,谁来做?”
她纠正:“不是我的男朋友,是她的。”
“不对,这不是重点。”
“确实不是重点。”他说:“重点是,你现在在哪?”
“你跑太远,我要绕路接你。”
池商序声音低哑好听,讲话又慢条斯理,一阵阵地撩着她耳朵。反应过来时,周璟才发现,从签下合同开始,他讲话就变了种风格。
有种……新婚丈夫等妻子回家的……
打住!
她用拳头抵着额头,皱眉驱散乱成一团的思路,直到文倩发觉她去得太久,在身后喊:“小雨,讲好了吗?”
这句话也被池商序听见,他坐在扶手椅中间,等她的话。
周璟回头喊道:“等一下,还没有。”
又转身对电话里讲:“这里离大学城不远,我会先回去。”
“池先生,我刚刚讲的,你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池商序手指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轻轻敲打座椅扶手:“如果有人来问,我就讲,我已经有喜欢的人。”
“对。”她松了一口气:“我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
“周璟。”他突然喊她。
“嗯?”
“晚上不去香港。”他站起身来,看着窗外昏沉的天色:“天气很不好,要下雨了。”
“好的。”周璟抬头望天,这里离力水山有段距离,天气还只是多云,离下雨还远着:“那我一会就自己回家。”
“我接你,这不会变。”
书房里没有火机,池商序取了只未燃的烟咬进嘴里,向后靠。颈枕拖着他后脑,拉长的颈脖弧度蜿蜒,喉结缓缓滚动:“嘉屿很大,我不能天天顺你的路,小姐。”
“周大设计师,有没有兴趣帮我设计条裙子?”
周璟睁大眼:“你别是真的有其他的心上人,叫我替她背这个锅。”
“你想多了。”他解释着,嘴角却垂了下来,神色恹恹:“只是普通朋友。”
她抱着手臂,语气有些揶揄:“普通朋友,能让你费心费力,选一条定制款送她?什么礼物?生日?”
薄景明绷不住了,“啧”一声:“话多。”
“定制款要量体裁衣,你不会不清楚吧?早晚都要见。”周璟笑着看他:“到时候再被我知道,就不好咯。”
他闭了闭眼,无奈道:“明晚有个晚宴,我带你见她。”
“不过,你应该也见过。”
薄景明手搭在方向盘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没等她再问,他先说:“你很少去繁花,那天工作人员讲你要上楼,我还很诧异。”
“你是去找人?”
周璟看着窗外:“嗯,没找到,很快就下来了。”
“最近都在学校?”
“你来查我的?”
他笑:“没什么,就问问。”
“那天在CBD大厦看到有人很像你,我差点以为是你本人。”
“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大可能。”
周璟脊背一僵,缓缓侧头看他:“怎么不可能?万一真是我呢?”
薄景明语气很淡,又莫名的笃定:“你这性格会在他身边,除非你是疯了。”
周璟什么性子?对不熟的人,她像块顽石,又冷又硬。
对熟的人……
她有熟到能真正走进她心里的朋友吗?
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对人低头、乖顺讨巧的。薄景明觉得,她这辈子和池商序的交集也就止于那晚。
距离八点还有不到十分钟,周璟看了眼手机,若无其事般问道:“‘他’?你说的是谁?”
他重新戴上眼镜,眸中情绪再看不清,语气轻快:“池商序,你见过的。”
“我们认识很多年了。”
“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也劝你别碰。”
“噢。”她应声,又故意反问:“那你觉得我喜欢什么类型?”
薄景明脑子里浮现出某张熟悉的脸,表情一言难尽,含含糊糊地回:“唔,总之审美不太好。”
想着,他又问:“初四那天,你给池商序送的什么东西?”
周璟诚实地说:“不知道。”
那样东西用紫檀木的盒子装着,被周嘉丽郑重地交到她手里。然而她当时心思不在上面,只能感觉到是个有些分量的小物件。
然而池商序不缺钱,这件东西的价值定然不能用钱衡量。
他更是从没提过。
那会是什么呢?
薄景明缓缓把玩着佛珠,开口:“今天来的重点不是这个。”
“你最近有没有见过林阿姨?”
林阿姨,是当初收养她的福利院院长。自从福利院倒闭之后,周璟与她也有两年多没见了。
“没有,她怎么了?”
“她儿子公司破产,欠了很多外债,我要帮忙,她不肯。”他说完,似是有些难过,眉头轻皱。
周璟与他同年被收养,薄景明更早一些,林阿姨对待两人的态度却是天差地别。
在福利院时,一切态度、待遇都是相同的。而自从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开始,林阿姨也开始了差别对待。
只因她是真的无父无母孤儿一个,而薄景明是薄家失散多年的亲骨血。
曾经被上流社会害得家破人亡的林阿姨,最恨有钱人。
周璟的情绪也沉下来,缓缓叹气:“她没和我讲过。”
“她知道你状况更难。”薄景明侧过头看她:“你最近有时间的话,帮我跑一趟,看看她。”
说完,他从中控推过来一张卡:“她知道你上月接了笔新单,你就说这是你自己赚的,叫她收下。”
四周人多眼杂,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小风波,十几双眼睛落在他们身上,窃窃私语传入温时逸耳朵。
他今日一反常态,耐心和她“求和”:“小雨,我知道你心里生气,你不愿意和我回去,那我们先出去,你听我和你解释。”
“出去?”她轻笑:“外面是不是等了很多人,要绑我回家?”
“每年的慈善拍卖会,温先生都砸了许多钱进来。那么即使我在宴会门口被绑走,小报和娱记也会替您遮掩吧?”
“你把家人想成什么了?”
“你把我想成什么了!”
“咚”地一声,高脚杯撂在长桌上,整洁的桌布上酒液泼洒,留下深色的一滩痕,似心口血。
周璟抬眸,神色一片冰冷:“我叫你一声温先生,是看在今日是重要场合,想给你留几分面子。”
“这里谁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他们只知道温家大少爷宴会当场给工作人员难堪,咄咄逼人,不肯让步。”
“你要是想撕破脸,我可以奉陪,只是别在这里假惺惺,恶不恶心?”
温时逸哪被她这么怼过?张了张口,半天没讲出反驳的话。
他气得手掌发颤,揣在口袋里的手已不复开始时冷静。最后强迫自己攥了攥拳,额角已经绷出青筋:“你是气话,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周璟却还在凉凉刺他:“温先生,温大少爷,何必要忍?”
“你不是有千百种方法可以叫我再难做人?”
“我拒绝应酬,拒绝声色场,你便叫人把车子停到我宿舍楼下去。”
“学校里有你无数双眼睛盯着我,如果我反抗,你能让我在时尚界再混不下去,对不对?”
“装什么?你敢说,今日你不是为了池商序才来要挟我回家?”
“周璟,你真的别以为我不会!”温时逸咬着牙逼近两步,几乎要将她按上长桌,好堵上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对啊,你会。”她半步不退,神色坦然,无丝毫惧意。继而讽刺地笑道:“所以,你装什么呢?”
十几年,她知道温时逸道貌岸然,一层绅士皮下是纽结的坏心肠,却仍选择做睁眼瞎。十七岁的最后一天,她下晚自习回来,听见他与周嘉丽在书房议事。
周嘉丽说,她年岁渐长,生得越来越好看,美貌便是她的武器,可以为温家所用。
温时逸站在窗台边,沉默地点上一只烟,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只是第二日,晚饭桌上多了一杯饮料。她嗅觉灵敏,不用凑近就能闻到酒精气味。
周嘉丽说,这是补脑安神的甜饮,对考试有好处,增强记忆力的。他也没反驳。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周璟问他。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已经给过他很多次机会。
温时逸深吸一口气。
天生含着金汤匙出生,不足三十便坐到温总位置,他其实很少与人这样吵架。高密度的言语碰撞叫他头涨痛,看见眼前那张执拗的脸,他真想直接掐死她算了。
但今日下肚的每一口酒,深夜里燃尽的每一支烟,都诉说着他内心的愤怒。
就像重金买来的宠物,以前对主人亲热,如今别人招招手,它就跟着跑了,还回头咬了前主人。
“周璟。”他闭了闭眼:“不管你怎么想我,我从来没有把你送人的意思。”
送上刘总的床是周嘉丽提议,温家安排她给池商序送礼,又借送茶想送人,他也曾大发过脾气。至于叫她和池商序的女人一起去讨好他,也不是他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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