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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回上错花轿那天,我当场改嫁前夫他爹》,是作者“南乔苏苏”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沈追苏蒹葭,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当年因上错花轿,苏蒹葭从侯门主母,沦为府中养子之妻,所有人以为是她精心策划了这一场换亲阴谋,恨她,厌她,百般折磨,她在侯府艰难求生。不曾想无意间撞破,她的夫君竟与养母有染,人前,他们母慈子孝,人后,他们狼狈为奸,错嫁更是他们精心策划,就连侯府嫡子,都是他们两个人的孽种。一杯鸠毒,她惨被杀害,母亲与幼弟也和她一起葬身火海,全家灭口。再次睁开眼,苏蒹葭竟然重回嫁入侯府冲喜这一日。上辈子欺我全家,这辈子就做索命的恶鬼!这一次,她要拨乱反正,重新做回侯门主母,将那对渣男贱女,狠狠踩在脚下,肆意玩弄。谁知道最后她...
主角:沈追苏蒹葭 更新:2024-02-04 1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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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追苏蒹葭的现代都市小说《重回上错花轿那天,我当场改嫁前夫他爹》,由网络作家“南乔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回上错花轿那天,我当场改嫁前夫他爹》,是作者“南乔苏苏”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沈追苏蒹葭,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当年因上错花轿,苏蒹葭从侯门主母,沦为府中养子之妻,所有人以为是她精心策划了这一场换亲阴谋,恨她,厌她,百般折磨,她在侯府艰难求生。不曾想无意间撞破,她的夫君竟与养母有染,人前,他们母慈子孝,人后,他们狼狈为奸,错嫁更是他们精心策划,就连侯府嫡子,都是他们两个人的孽种。一杯鸠毒,她惨被杀害,母亲与幼弟也和她一起葬身火海,全家灭口。再次睁开眼,苏蒹葭竟然重回嫁入侯府冲喜这一日。上辈子欺我全家,这辈子就做索命的恶鬼!这一次,她要拨乱反正,重新做回侯门主母,将那对渣男贱女,狠狠踩在脚下,肆意玩弄。谁知道最后她...
苏蒹葭让孔妈妈放在地上,她扭头看向浅月与青玉道:“你来念,记得要大声念,好叫众人听清楚,青玉你来算账,一定要仔仔细细把每一笔账都算清楚,省得二叔他们不认账。”
浅月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这些年二夫人可没少欺负夫人和小姐,她随意拿了一本账簿,字正腔圆,扬声念道:“建安十一年,十二月初八,二老爷在八仙楼宴请同僚,花费纹银一百二十八两,同日,二小姐在霓裳阁购两匹流云锦,花费纹银三百五十两,十二月初十,闻少爷在墨宝斋购买笔墨纸砚,一共花费二百七十五两银子,十二月十三,二夫人叫人给娘家捎去白银一千五百两,锦缎六匹,老山参两支,燕窝九两,这些物品总价两千一百两银子,十二月十五……”
青玉在一旁将算盘珠子打的噼里啪啦作响,浅月念多快,她打的就有多快,两个人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
这账目是从去年开始,倒着往后算。
苏建良听的脸色阵阵泛黑,他死死咬着后牙槽,苏蒹葭这个贱人,这简直是把他的脸面扔在地上,反复摩擦。
“今日我也是涨了见识,这苏二夫人自己吃寡嫂的就算了,竟还想着法子贴补自己的娘家人,一次就花费这么多银子,她在苏家借住了十几年,还不知贴补了多少次!”
“这二房一家可真是吸血鬼,更过分的是吸着长房的血,觉得理所应当也就算了,还没念过半分长房的好。”
“这不就是典型的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吗?”
“……”
众人的议论声,像是磨的锋利的刀,狠狠戳在孟氏的心窝子上,她这个人最是要脸面,这会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莫道之想到却是另一回事,不是说苏家只是个破落户,这苏大夫人到底什么来头,简直富得流油!
苏蒹葭扶着阮氏,她好整以暇看着二房众人的狼狈样,长长吐了一口浊气,这一世,她绝不允许二房吃着他们肉,喝他们的血,还想拆了他们的骨头。
“建安七年,二老爷纳崔姨娘,一共花费两千六百两……”
“听听,大家快听听,这苏二老爷真拿寡嫂的嫁妆,给自己纳的妾室,他也好意思!”
“这有什么稀奇的,他还不止纳了一房妾室,总共纳了两房呢!”
听浅月念到这里,苏建良再也忍不住,他目赤欲裂,“够了,你直接说我们二房到底欠了你们多少银子,我保证一个子不少还给你们。”
这口气,真不是一般的大……
苏衍微微勾唇,“二叔着什么急,这才算到那,总要算清楚了才行。”
孟氏跟个泼妇一样,“这还不够吗?还要怎么算,合着这些年我们劳心劳力,白伺候你们了。”
苏蒹葭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道:“怎么能让二婶白掌家呢!青玉就按照二叔的俸禄,一年也给二婶两百两银子,作为她的辛苦费。”
她这句话不仅打了孟氏的脸,更打了苏建良的脸。
莫道之听了一笑,这苏大姑娘,哦,不,长宁侯夫人倒是个有趣的!
浅月念的嘴都干了,青玉拨算盘拨的手都算了,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小姐,除去二夫人的辛苦费,再除去二老爷的俸禄,这些年二房总算花费十五万九千七百六十三两银子。”
“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苏建良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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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众人可都听的一清二楚,你这是想要赖账吗?”苏蒹葭大声质问他。
苏衍也开口说道:“二叔,你刚才可是说过的,保证一个子不少全都还给我们,现在这是不想还了吗?”
阮氏也被这个数目惊到了,她以为这些年二房顶多是占点小便宜,她哪里知道,她的父兄怜惜她孤儿寡母活得不易,有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她,银子更是大把大把的给,只不过全都落到孟氏手里。
孟氏攥紧手里的帕子,她咬了咬牙,“这些银子我们认,待我回房取了银子先还你们一部分,余下的慢慢还,一定分文不少还给你们。”
苏建良看了她一眼,“你二婶说的对。”
见他们竟还想着回苏家拿东西,苏蒹葭都要笑了。
孔妈妈一看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她不屑的看着孟氏,狠狠啐了一口,“二夫人这话真是可笑,这苏宅里有一样东西是你们的吗?”
说着她一拍脑门,谄媚的看着阮氏和苏蒹葭道:“夫人,大小姐,老奴突然想起来,孟氏还存了一笔私房钱,足有三万两银子呢!”
孟氏一听,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她指着孔妈妈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老贱奴,我要杀了你!”
莫道之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不知二夫人想杀谁?”
孟氏一个激灵,都快要吓死了,“大人,我,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没想着真杀人。”
苏建良不满道:“这苏家怎么就没有我们的东西了?嫂嫂,你狠心赶我们走也就算了,难道还不许我们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吗?”
“自己的东西?”苏蒹葭讥诮道:“哦,我想起来了,父亲说过的,二叔二婶来的时候,确实是带了东西的。”
她给了浅月一个眼神。
浅月蹬蹬跑开,很快又蹬蹬跑回来,她手里多里两个豁口的碗,往苏建良与孟氏面前一放。
苏蒹葭慢悠悠道:“当年二叔带着一家来投奔我们的时候,是一路乞讨来的,就带了两只破碗,如今物归原主,还请二叔谨慎收好,莫要碎了。”
“你,你们……”苏建良气得差点裂开。
一直没有开口的阮氏,“蒹葭说的分毫不差,如今原物归还,账目也已经理清楚,你倒是说说,这家里有什么东西是你们的?”
孟氏气得跳脚,“怎么就没有我们的东西了,东跨院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的,还有,还有……”侯府送来的那些聘礼,她早就盘算好要怎么用,一部分给宛儿当嫁妆,一部分用来给她儿子做聘礼。
怎么能鸡飞蛋打?
苏蒹葭对着莫道之盈盈一福,“大人以为呢?”
莫道之看了一眼地上那两个豁口的碗,轻咳一声:“既已物归原主,苏大人还是抓紧把欠人家的银子还了才是。”
苏建良,“……”
他是不想还吗?
重点是他拿什么还!
拿他这张老脸吗?
“去将二叔的那些个姨娘,还有庶子庶女的全都请出来,记得莫要让他们夹带什么东西。”苏蒹葭一声令下。
很快,崔姨娘,董姨娘,还有庶子庶女们,全都被请了出来,几个人眼巴巴的瞅着苏建良,“老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爹爹,爹爹,抱我……”几个庶子庶女还小,立刻围了上来。
苏建良一口牙险些咬碎了。
孔妈妈也已经把孟氏攒的银票找出来,递给苏蒹葭。
孟氏看着她手里的银票,两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苏蒹葭轻轻弹了弹手里的银票,“我知道二叔现在没有银子,我们也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这样吧!只要二叔写一张欠条,把欠我们的银子写清楚,日后可以慢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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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亭脸上多了一抹笑,只是丝毫未达眼底,“既已失传了,怎会出现在我身上,徐老只知这是毒经上的毒,这连这是什么毒都不知晓,叫我如何安心?”
“侯爷说得对,只是夫人身上颇多疑点,她当真可信吗?”萧战有些不放心。
沈鹤亭眸色冗长,“不急,她人就在眼皮子底下,总有看清楚那一日。”
萧战转身准备离开。
沈鹤亭突然想起他刚才的话,“顾家,是哪个顾家?他们可真是好得很,竟欺辱到我们侯府头上来了。”
苏蒹葭再不敢踏进内室,她叫人在外室添置了张软榻。
沈鹤亭刚醒,老夫人那边就得了信,她高声念了几声佛号,扭头看着徐妈妈说道:“你盯着些下面的人,若有人敢对蒹葭不敬,立刻禀告我。“
流云居。
“什么?你说父亲已经清醒过来!”听着侍卫的话,沈追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明明蜡烛里的解药已经失效。
父亲怎会清醒过来?
沐云舒恶狠狠道:“表哥,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苏蒹葭那个贱人,她不仅破坏了我们的计划,还把掌家的大权都抢过去,以后还不得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我不管,无论用什么法子都得除了这个贱人。”
沈追就甘心吗?
把写好的信用蜡封好之后,沈追冷哼一声,“你以为她现在掌家是什么好事?对牌在她手里,无异于催命符,首先饶不了她的就是二房那些人,你知道这府里有多少人是二房的?随便拎出来一个就够她喝一壶了,这家她怕是掌不了三天,就得灰溜溜把对牌交出来。”
沐云舒一想,枪打出头鸟,苏蒹葭就等着吧!
二房那些人,知道老夫人将掌家权交给苏蒹葭之后,一个个全都气得够呛。
被长房管了一辈子还不够,临了一个买进门冲喜的下贱胚子,也想管到他们头上来,二房的老夫人气得连饭都吃不下。
秦氏也窝了一肚子火,“母亲,你别着急,不就是个小门小户的丫头片子,她管理过中馈吗?儿媳我动动手指,就能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这长房若是实在没人了,不如把家交给我们二房来管理。”
二房的老夫人看了她一眼,“记得做的隐秘些,如今苏蒹葭可是我那大嫂的心头宝,没见她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疼了。”
翌日,一早,苏蒹葭就去寿安堂给老夫人请安了。
见着她老夫人的态度别提有多和善了,还温声嘱咐她,掌家时若是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就来问她。
给老夫人请安之后,她与沐云舒一前一后从寿安堂出来。
“云舒,母亲有一事相求。”她故意落后几步,与沐云舒并肩而行。
沐云舒顿时心生警觉,“母亲说笑了,有父亲在,他自会替母亲分忧,何需儿媳多事。”
“云舒,老夫人虽把掌家权交给我,可你也知道,我们苏家小门小户的,中馈又一直由我二婶打理,我哪里懂得管家这些事,且不说你父亲身子也需要人照料,我根本腾不开手,就想着让你帮我一把。”苏蒹葭说着拿出掌家的对牌来,然后往沐云舒面前一推。
沐云舒看的眼都热了,这可是侯府的掌家大权呀!
试问谁不想要?
“母亲,这万万使不得。”她伸手就要去接,突然想起沈追的话来,苏蒹葭给她的哪里是掌家的对牌,分明是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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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蒹葭略有些神伤,“云舒你当真不愿帮母亲吗?”
沐云舒可不敢要。
“罢了,罢了,这事总不好勉强,浅月你去请嫂嫂过来,如今看来只能让她,先暂替我掌管府中诸多事务了。”苏蒹葭幽幽叹了一声,她说着转身就走。
一听她说要把掌家权交给秦氏,沐云舒瞪着眼都直了,二房那边怕是正想着,怎么才能把掌家权给抢走,她这个蠢货就主动送上门去。
这掌家大权在她手里不怕。
若是落到二房手里,岂不是狗包子打狗,再想要回来可就难如登天了。
苏蒹葭故意走的很慢。
她就不信,沐云舒能抵挡得住这个诱惑!眼见着苏蒹葭就要离开,沐云舒再也忍不住,“母亲。”
苏蒹葭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她诧异地看着沐云舒,“云舒,有什么事吗?”
“若是母亲不嫌我做的不好,儿媳愿意替母亲分忧。”
苏蒹葭一脸惊喜,“云舒,你当真愿意帮我吗?”
沐云舒点头,“只是还需母亲在旁多教导。”
说什么掌家权都绝不能落在二房手里,有表哥帮衬着,她未必管理不好侯府,反正这掌家权早晚都是她的,权当她提前熟悉一下。
苏蒹葭立刻把掌家的对牌交到她手里,“那就有劳云舒了,这样我也好专心照顾你父亲。”
沐云舒拿着掌家的对牌,只觉得腰杆子都直了。
“夫人,今日所需的东西都已经采买回来,还请夫人前去过目。”沐云舒才接过掌家的对牌,府里负责采买的夏妈妈就来了。
沐云舒立刻将对牌藏进衣袖里,生怕苏蒹葭要回去似的。
“云舒,我该伺候你父亲服药了,这些事就交给你了。”苏蒹葭轻轻拍了拍沐云舒的手,看着夏妈妈说道:“少夫人自会跟你去过目。”
夏妈妈有些意外,夫人这是放权给少夫人了?
沐云舒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就是走个过场罢了,能有什么难的?
她们一走。
“小姐,你为何要把掌家权交出去?还交给少夫人,少夫人一看就不是个省心的。”青玉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来。
浅月也不解的很,这哪家的夫人不是牢牢把掌家权捏在自己手里,哪有交出去的道理。
迎上她们疑惑的目光,苏蒹葭轻声笑道:“这掌家权在老夫人那里没什么问题,可落在我手里,那便是悬在头上的利剑,稍有不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不得推出个挡箭牌。”
长房和二房并未分家,如今这掌家权落在她手里,必会引起轩然大波,莫说二房那些人,就是府里的下人,十有八九都是家生子,谁会服她?
她若是捏着这对牌,沐云舒与二房的人就会一起对付她。
可如今她交到沐云舒手里,二房的人就会将矛头对准她。
让他们去斗不好吗?
她正好可以渔翁得利!
“夫人,侯爷请你进去说话!”她才踏进听雨轩,萧战就迎了上来。
苏蒹葭迟疑了一瞬。
然后,她硬着头皮进了内室。
“不知侯爷有何吩咐?”她盯着自己的脚尖,对着沈鹤亭盈盈一福,脸颊控制不住有些发烫。
他轻咳了一声,“你准备如何处置那些人?”
这没头没尾的话,说的苏蒹葭满头雾水,“侯爷,什么?”
沈鹤亭皱了皱眉,“顾家那些人。”
苏蒹葭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已经知道林婉柔叫人上门羞辱她的事,如今她重新回到侯府,这事怕是伤及侯府颜面,“侯爷看着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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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蒹葭眼中冷光流转,他终于承认了。
她故作震惊,“大公子,这话可不兴乱说呀!你刚才还说,成婚前与沐云舒素未蒙面,怎么一转眼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成了你的?”
“老夫人若真是如此,大公子在喜堂上,又怎会认不出我来?定是他将我和沐云舒调换了,如此一来,沐云舒肚子里的孩子,就变成了侯爷的,他一个养子,无论如何都没有资格继承侯府,可若他的孩子,变成了侯府嫡子,整个侯府岂不是他的囊中之物!”
她一字一句敲击在老夫人心头,可老夫人依旧不信,一个愿意拿性命救她的孩子,该是怎样的善良,他断不会生出这样的心思来,“行简你自己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祖母,孙儿冤枉啊!一个月前,孙儿在云中馆遭人算计,被下了催情药,神志不清欺负一个姑娘,待孙儿清醒后她便就不见了,这些日子孙儿一直在找她,谁能想到造化弄人,孙儿也是拜堂后,才知道自己今日娶的便是那日的姑娘,这大概就是缘分,孙儿与云舒不是故意隐瞒祖母的,还请祖母恕罪。”片刻,沈追便想好说辞,他心思缜密,逻辑清楚,简直无懈可击。
“祖母,夫君说的都是真的,我也是回到喜房才认出夫君来,这全是天意使然,可见那个高人真是方外大能,双喜之中竟暗藏第三喜,今晚父亲一定会醒来的。”沐云舒巧言善辩,她也精准的拿捏了老夫人,知道她最在乎的是什么。
老夫人面上有了些松动,若真是如此,倒也算一桩好事。
苏蒹葭都想给沈追鼓掌,瞧瞧他这张嘴有多厉害,三言两语便颠倒黑白,把死的说成活的,她就知道老夫人绝不会轻易相信她,沈追演了这么多年大孝子,已经深入每个人心里。
蓦地,她目光落在府医身上,“那府医又怎么说?能被选入侯府,难道他真是个连喜脉都诊不出来的废物吗?还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老夫人这才想起这个庸才来。
府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老夫人明鉴,断无人指使小人,小人只是一时失了手而已,求老夫人再给小人一个机会,小人以后定会尽心竭力,再不会出任何差池。”
苏蒹葭冷笑出声:“真是好一个一时失手,难怪侯爷昏迷不醒,一个连喜脉都诊治不出来的废物,又如何医治得了侯爷,老夫人,他这是谋财害命,这样的人绝不能留在侯府,还是把他送到刑部比较稳妥,让人查查他可有害侯爷之心。”
她这番话简直说到老夫人的心坎,她冷着脸,挥手道:“就按蒹葭说的做,把他送到刑部去。”
“不,不要啊!老夫人,小人冤枉呀!就是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谋害侯爷……”府医彻底慌了神,他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沈追。
沈追不着痕迹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安心。
很快,府医就被两个侍卫带了下去。
老夫人看看沐云舒,又看了沈追一眼,既是自家骨血,断无不认的道理,她到底还是松了口,“罢了,你们两个起来吧!”
然后环顾众人,”这件事就不必与外人说了,只我们几个人知道便罢了。“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反正才一个月,也瞒得住。
沈追与沐云舒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苏蒹葭一点都不意外,没有证据,仅凭一个猜测,是扳不倒沈追的,她有的是时间,揪出他们两个人的狐狸尾巴来。
今晚除了那个庸医,便等于断了他一臂,他再想安插一个大夫可就难了。
沈追看了一眼桌案上的沙漏,眼底幽光大盛,“祖母,一个时辰到了,走,咱们快去看看父亲,说不定父亲已经清醒过来。”
他与沐云舒一左一右扶着老夫人。
老夫人面带喜色,一行人匆匆进了卧室。
苏蒹葭看了一眼沙漏,脸上暗带嘲讽,只能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卧室,算算时间沈鹤亭也该醒了。
众人全都朝沈鹤亭看去。
只见他双眼紧闭,一动不动躺在榻上,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沈追一脸沉痛,唤了沈鹤亭好几声,“父亲,父亲你醒醒啊!我和祖母来看你了。”
“鹤亭,我儿,你醒醒啊……”老夫人顿时失了所有精气神,伤心欲绝哭了起来。
沐云舒也假惺惺的唤了几声,“父亲,父亲……”
苏蒹葭不着痕迹将手搭在沈鹤亭的手腕上,她微微侧目。
“苏蒹葭,一个时辰已到,父亲还没有醒来,可见之前种种都是你信口胡言,意图用鬼神之说,迷惑祖母,你这样的毒妇怎配为侯府主母,来人啊!拿笔墨纸砚来,我这就替父亲休了你。”不等她开口,沈追便冷眼看着她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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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蒹葭只当一条疯狗在狂吠,她默默收回手,目不转睛看着沈鹤亭,只见他睫毛轻颤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那瞬间,她微有些愣神,原本只见他病容憔悴,可他睁开眼的那一刻,仿佛寒月清辉倾泻而下,一下子照进人的心坎,不怪他有玉面战神之称,只从一双眼睛中,苏蒹葭便窥得几分他往日的风华。
她不禁有些好奇,待他完全恢复,又会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四目相对,沈鹤亭微微蹙眉,面上多了一抹疑惑。
苏蒹葭冲着他弯了弯唇,回眸看向沈追,温婉的语气尽是嘲讽,“不必了,这休书怕是用不上了,因为侯爷已经清醒过来。”
“母亲!”老夫人正哭的死去回来,突然一道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惊得她双目滚圆,一眼不眨看着沈鹤亭,生怕眼前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觉。
“母亲,是孩儿不孝!”直到沈鹤亭的声音响起,他这句话一下子拉回老夫人的思绪。
老夫人哇的一声,放声哭痛起来,紧紧握着他的手,语不成句,“鹤亭,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沈追与沐云舒愣在原地,两个人面上只见惊,不见喜。
苏蒹葭就喜欢看,他们两人这副备受打击的模样,“怎么侯爷醒来,你们不高兴吗?”
“断无此事,我只是一时高兴坏了。”沈追脸上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容,他看了沐云舒一眼,一撩衣袍双膝跪地,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孩儿拜见父亲,父亲你终于醒了,这些日子孩儿与祖母寝食难安,恨不得替父亲承受了这些病痛,曾在佛祖前发愿,只要父亲能醒来,孩儿愿终身茹素,感谢佛祖显灵。”
他说着对着西方,郑重磕了三个头。
若是不明就里,这番孝心真是感人至深。
果然,老夫人被他感动了,“你这孩子快起来吧!”
“行简,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沈鹤亭亦有些动容。
“儿媳拜见父亲,愿父亲身体康健,以后再无病痛。”沐云舒跪在沈追身旁,她说的情真意切,“以后儿媳愿与夫君一起茹素,为父亲祈福。”
两个人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看着沐云舒,沈鹤亭越发疑惑,老夫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赶紧把冲喜的事说给他听。
都不等沈鹤亭消化完,老夫人抓过苏蒹葭的手,覆在沈鹤亭手上,“鹤亭,这便是你的妻,蒹葭,以后你可要好好待她,她可是我们侯府的福星,你能醒来可全靠她和云舒。”
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那温软的触感,令沈鹤亭心尖一颤,他不自觉看向苏蒹葭,红烛轻摇,面前的女子身着一袭大红的喜服,站在一片朦胧的光晕中,她肌肤胜雪,莹白如玉的脸灼若桃花,一双盈盈眉目顾盼生辉,即有桃花的艳丽,又揉了几分玉兰的清冷,整个人艳而不俗,好一个明艳端方的女子!
“侯爷!”视线落在两个人交缠的手上,苏蒹葭低低唤了一声,她耳尖控制不住微有些泛红。
前世今生,她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男子如此亲近。
轻柔妩媚的嗓音,唤的沈鹤亭的心蓦地一软,手背似被什么灼了一下,他快速收回自己的手,低低应了一声,“嗯!”
老夫人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流转,她突然就笑了,看鹤亭的反应,这两个人有戏,她嫡亲的孙儿指日可待……
福星二字,浑似淬了毒的利箭,一下子射在沈追与沐云舒的心窝。
沈追眼底风卷残云,浓黑的戾气浓的怎么也化不开。
沐云舒更是险些咬碎满口银牙,这福星之名本该是她的,现在却被苏蒹葭这个贱人给抢走了,她有孕之事还被爆出来。
两个人虽同时嫁入侯府,为侯爷冲喜,但地位却是天差地别。
老夫人爱子心切,亲自喂沈鹤亭喝了一碗清粥,见他虽然憔悴,但精神头极好,她眉眼舒展,轻轻拍了拍苏蒹葭的手背,“蒹葭,鹤亭就交给你了。”
然后带着沈追和沐云舒离开了。
他们一走。
屋里只剩下苏蒹葭与沈鹤亭两个人,红烛已燃了过半,随处可见大红的喜字,一股无法言说的暧昧气息,在两个人之间流转。
苏蒹葭有些手足无措,她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与沈追成婚洞房花烛夜时,他喝得烂醉如泥,此后他便宿在书房,从不曾碰过她。
“小姐。”幸好浅月和青玉及时解救了她,两个人已经被放了回来,全都欲言又止看着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她冲着她们缓缓摇了摇头。
春末夏至,连风都暖了起来。
她叫人备了水,与沈鹤亭说了一声,转身去沐浴。
待卧室只剩下他一个人,沈鹤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额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侧目看了一眼苏蒹葭离开的方向,在心里默默念着她的名字,苏蒹葭……
等苏蒹葭回来的时候,如锦缎一般的墨发随意散落在肩头,她已经换上寝衣,绯红色的薄纱长裙,衬托的她格外温婉动人。
沈鹤亭抬眼望去,只见她玲珑的身段在红纱包裹下,若隐若现,春色一览无余,他忍不住轻咳一声。
苏蒹葭坐在妆台前,正在整理长发,听着他发出的声音,她有些紧张,骤然回眸,“侯爷可是身体不适?”
沈鹤亭眼神微闪,他嗓音低沉且沙哑,“不是,我想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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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频频给苏建良使眼色,让他赶紧想个法子出来。
不等苏建良想出法子。
“是谁报的官,有什么冤屈?”刑部的人就来了,来的是刑部左侍郎,莫道之。
苏建良暗暗握紧拳头,他笑着走上前去,“下官见过莫大人,叫莫大人瞧笑话了,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下官自行处理便是,还劳烦莫大人跑这一趟,改日下官定亲自登门致歉。”
他好话说尽,想让莫道之把这当成家事,让他自己处理。
“大人,是学生报的官,学生要告苏建良,欠债不还,还想要霸占我阿娘的宅子据为己有。”苏衍几步上前,对着莫道之拱手说道。
苏蒹葭也站了出来,她神色从容,盈盈一福道:“民女苏蒹葭,要告孟氏将侯府送来的聘礼悉数侵吞。”
见他们一个个上前告状,苏建良气得火冒三丈,他指着苏衍与苏蒹葭的鼻子骂道:“混账,哪有侄儿状告自己的叔叔,侄女状告自己的婶婶的?”
阮氏面色一沉,“二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阿衍和蒹葭不过想让你把这些年,吃我的用我的那些都还回来,他们有什么错处,要叫你指着鼻子骂?”
“大人,民妇也要告苏建良,让他把这些年欠我的银钱,全都还回来。”
莫道之不过弱冠之年,他一袭绛紫色的官服,看看苏建良,再看看苏蒹葭他们,眼底暗藏一抹笑意,这倒是有趣,“可,这桩案子本官受理了。”
苏蒹葭蓦地嘴角一松,她回眸看向那些战战兢兢的下人,“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谁能找出二房这些年的账簿,便可继续留在苏家,且既往不咎。”
“大小姐,老奴知道,老奴知道二夫人的账本在哪里,二夫人素来有记账的习惯,这些年二房的花销,她都记得一清二楚,老奴这就去给大小姐找出来。”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的竟然孔妈妈,这谁能想到呢!
苏蒹葭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孔妈妈跟后面有什么追她一样,她转身走的飞快,生怕别人抢了她的功劳。
“你这个老贱奴怎么敢背叛我,你给我回来……”见孔妈妈反水,孟氏急得俩眼珠子都红了,她冲上去想找孔妈妈算账,都不用苏蒹葭开口,就有两个婆子上前拦住她,两人带着讨好的笑,急着朝苏蒹葭邀功。
孟氏急赤白脸朝苏建良看去。
莫道之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了五六个侍卫。
苏宛儿被这个阵仗给吓住了,她一个屁都不敢放,躲在孟氏身后,连面都不敢露。
“我帮衬嫂嫂一家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嫂嫂当真一点情分都不念了吗?”苏建良憋了一肚子火,他幽怨的看着阮氏。
苏衍被他这番话气笑了,“二叔,我阿娘就是太讲情分了,才将你们纵的反客为主,就连侯府给我阿姐的聘礼,你们都敢侵占了去。”
孟氏梗着脖子辩解,“什么叫侵占?嫂嫂身子骨不好,你又年幼,不懂内宅事务,我不过暂替你们打理罢了。”
打理着打理着就变成他们自个的了,这也叫暂替他们打理吗?
苏蒹葭脸上带着嘲弄,“就不辛苦二婶了,我自会打量,只要二婶如数归还就好。”
片刻。
“大小姐,账簿来了!”孔妈妈一溜小跑,气喘吁吁冲到苏蒹葭面前,她怀里抱着厚厚一摞账本。
孟氏一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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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暗潮涌动,森冷的杀机一闪而逝。
仆从已经将刚才发生的事,全都告知他。
是他妇人之仁了,早知今日阮氏与两个小崽子,害得他脸面尽失,他岂能容他们活到今天。
苏蒹葭清楚的捕捉到他眼底的杀气,他这想要杀了他们,若论伪君子,苏建良敢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他语气温和,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紧接着又道:“嫂嫂,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可好,蒹葭的事我已经知晓,你放心,我一定会为她做主的。”
想到女儿的事,阮氏面上略有缓和。
苏建良见此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先把他们哄回去,他就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见阮氏想开口,苏蒹葭无声扯了扯她的衣袖,阮氏下意识朝她看去,苏蒹葭先对苏建良行了一礼,然后才开口说道:“二叔你来的正好,侄女有几句话想问二叔。”
苏建良眸色沉了沉,他笑得如沐春风,“二叔知道蒹葭受了委屈,你放心,二叔定会为你讨一个公道,你阿娘身体不好,咱们先回去再说。”
他说着已经率先朝苏家走去。
孟氏和苏宛儿赶紧跟上他。
苏蒹葭站在那里没有动弹,她焉能不知苏建良的打算,她扬声问道:“敢问二叔,这宅子到底是谁的?”
围观的百姓也想听听苏建良怎么说。
苏建良不傻,他闷头直走,根本不搭苏蒹葭的话。
苏蒹葭也不恼,她一连数问,“我记得阿爹在世的时候说过,二叔带着一家老小来投奔阿爹的时候,衣衫褴褛,分文没有,连大带小已经饿了整整两天,此事可真?”
“二叔一年的俸禄,不超两百两银子是吧!二婶说这些年,是你养着我们一家,我就问二叔,她说的可对?”
“若我记得没错,单你腰间那块玉佩,就要纹银一千两,你不吃不喝,也要五年的时间才能买这么一块玉佩,不知二叔从何而来的银钱,让你往来有车,出入皆华服,每个月都要在八仙楼宴请你那些同僚,还让你娶了两房妾室,庶子庶女的添了好几个。”
她每说一句,苏建良的脸就黑沉一分。
孟氏都听不下去了,她伸手扯了扯苏建良的衣袖,老爷,你就任由这个小贱人这般败坏我们的名声,你也不管管吗?
却被苏建良一把甩开,他若是开口,才真上了那个小贱人的当。
苏蒹葭冷眼看着他的背影,直接下了一剂重药,倏的,她话锋一转,“照这样算来,二叔这些年也不知贪污了多少银子?”
苏建良再也忍不下去,他脚下一顿,骤然回眸,“蒹葭,话可不能乱说,我何时贪污过一个子?”
苏蒹葭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眼波流转勾唇一笑,“这么说二叔承认了,这些年你们二房所有人,全都是靠着我阿娘的嫁妆过活。”
摆在苏建良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承认自己贪污,二是承认这些年他们花的全是阮氏的嫁妆。
迎上众人嘲弄的目光,苏建良在心里恨毒了苏蒹葭,但他还不能表现出来,他面带神伤,“蒹葭我们都是一家人,有必要算的这么清楚吗?”
“当然有必要,二叔一家在我们家白吃白住这么多年,怕是早就把自己当成这苏宅的主人,不然二婶也不敢对我阿姐喊打喊杀,还将她拦在外面,亲兄弟尚且明算账,二叔,我阿爹去了这么多年,你带着一大家子,天天吃寡嫂的,就不嫌臊的慌吗?今日我们也该好好算算这笔账了。”苏衍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子,他挺身而出,今日他一定要将二房这些吸血鬼全都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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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两人想到一块了,苏蒹葭面带轻嘲,“还是说二叔想要赖账?”
她可不想浪费时间跟二房这些人扯皮,她要让他们把这些年吃进去的,连本带利全都吐出来。
“阿衍,直接叫人去报官。”
苏衍点头,立刻叫人去报官。
一听他们要去报官,苏建良虚伪的面容寸寸崩裂,他目光阴鸷看着阮氏,“嫂嫂,难道你忘了我阿兄吗?你当真要把事情做绝吗?有道是家丑不外扬,即便要算账,也该关起门来,咱们自己算,怎么我还能亏了你们的银钱不成?非要闹得人尽皆知,你才满意吗?”
苏蒹葭还怕阿娘心软,怎料阮氏目光坚定,“是你忘了你阿兄,今日把账算清楚,你们就搬出去吧!”
这是要把他们撵走的意思!
孟氏一听顿时气急败坏,“这些年全是我们二房在照料你们,你凭什么让我们搬出去。”
苏宛儿来京都的时候才两岁,她早就忘了那时候他们一家有多狼狈,她气焰嚣张,“你们口口声声说,这些年全是你们长房养着我们,难道我娘就没有嫁妆吗?还有我阿爹这些年的俸禄,还不是都用在家里,你们现在想翻脸不认人门都没有。”
“嫂嫂,你们别闹了,跟我回去吧!今日这事我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省得叫人瞧笑话。”苏建良极力压下心头的怒火,近乎哀求看着阮氏。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以为他们只是随便闹一闹脾气,苏蒹葭看着苏宛儿不禁轻笑出声,“你说得对,二婶自然也是有嫁妆的,不过是老家两亩薄田,至于二叔这些年的俸禄加在一起,都不够置办你们几人这身行头。”
孟氏顿时羞红了脸。
苏建良眼神一凛,看了身旁两个仆从一眼,不容置疑道:“将嫂嫂和蒹葭都带回去。”
孟氏立刻附和道:“对,对,嫂嫂和蒹葭犯了疯病,今日全都是胡言乱语,快把她们弄回家里。”
“我阿娘和阿姐好好的,有疯病的是你们吧!怎么二叔二婶想要杀人灭口,然后霸占我们的家产吗?”苏衍看着他们厉声说道。
见两个仆从当真朝她们走来,苏蒹葭笑了起来,“阿娘,叫人把府里所有人下的卖身契全都找出来,将这些不听话的下人全都发卖了,女的就买到娼妓馆,男的就买到地下黑市为奴。”
两个仆从一激灵,这才反应过来,大夫人还有衍少爷才是他们的主子。
孟氏心念一动,对呀!地契,房契,还有府里下人的卖身契,在谁手里,这些东西就是谁的,她冲进苏家就要去抢。
只可惜已经晚了。
苏建良还没有回来的时候,苏蒹葭就让阮氏叫人把房契,地契,还有所有下人的卖身契,全都拿过来。
魏妈妈怀里抱着个盒子,站在阮氏身边,她是阮氏的乳母,从小看着阮氏长大,这些年看着二房那些人狼子野心,真是替她操碎了心,终于等到今日,她忍不住喜极而泣,“大小姐,府里所有下人的卖身契全在这里,你只管说发卖谁,老奴立刻去办,保证办的妥妥当当。”
一众下人,再没有一个敢动。
苏建良这才知道他们动了真格的,奈何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做什么。
孟氏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侯府给的那些聘礼,还有这些年她攒下的那些好东西,还都在她住的院子里,这些东西可全是她的,若是就这么被赶出去,她的这些东西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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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芷没有多想,她以为国公夫人叫她过去,是有什么事吩咐。
没想到等她见了国公夫人,国公夫人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从明日起,不许你再踏出国公府一步,更不许你再插手侯府的事,你若是不听,我只好用家规处置你。”
沈青芷愣住了,“母亲,为什么?”
国公夫人不答反问,“这就要问你,今日都做了什么好事?你若是想不起来也不打紧,只管出去听听别人都是怎么说的。”
从国公夫人那里出来,沈青芷立刻叫吴妈妈去打听,樊妈妈挨了板子,这会还昏迷不醒。
吴妈妈很快就打听清楚。
“世子夫人,不得了啦,外面全都在传,是世子夫人瞧不上苏家门第,侯爷刚醒就把苏蒹葭赶出侯府,还要杀了她灭口,还说……”剩下的话吴妈妈实在不敢说。
沈青芷声音骤然一高,“还说什么?”
吴妈妈这才吞吞吐吐道:“还说世子夫人恩将仇报,不仁不义……”
沈青芷一听,差点气炸了,“什么叫我把她赶出侯府的,分明是她在侯府利用鬼神之说蛊惑人心,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侯府,去,去把那些不分青红皂白散布流言的人,全都抓起来杀了。”
“还有叫人把苏蒹葭那个小贱人,一并给杀了。”
吴妈妈在一旁劝道:“世子夫人万万不可啊!外面流言传的这么凶,京都又都是些人云亦云的人,这个节骨眼上,但凡苏蒹葭出点什么事,定会赖在世子夫人头上。”
沈青芷焉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她憋了一肚子火气,恶狠狠道:“一定是苏蒹葭叫人传的这个流言,她以为这样侯府就能容下她吗?她简直痴心妄想,我一定要让二哥休了她。”
对,不是和离,是休妻。
她气冲冲就要回侯府,哪曾想国公夫人已经禁了她的足,她院子外全都是侍卫。
长宁侯府。
外面的流言已经传入沈鹤亭耳中,他一身雪白的里衣,躺在榻上,不知怎的竟弯起嘴角。
笑得萧战一头雾水,流言传的那么凶,侯爷不该生气吗?怎么还能笑出来。
片刻,沈鹤亭缓缓抬眸,“你现在就去,从银甲卫抽调一队人,暗中保护她。”
萧战,“他,哪个他?”
沈鹤亭眼神微闪,他语气有些生硬,只觉得这三个字很是别扭,“苏姑娘。”
流言是她叫人传的。
她这是在向他求救呢!
倒是个聪慧的,只是可惜……
萧战双目微睁,银甲卫可是侯爷的贴身暗卫,侯爷竟然要派银甲卫去保护苏姑娘,放妻书他不是都已经写好了,怎么还关心上苏姑娘了?
侯爷一定是怕三小姐做出什么糊涂事吧!
对,一定是这样。
他转身就走,怎料沈鹤亭又道:“还有府里的人也防着些,从今日起,让银甲卫接管听雨轩一切事宜。”
萧战诧异极了,侯爷这是信了苏姑娘的话?
那边,沈追知晓外面的流言后,都笑出声来。
他还怕苏蒹葭自缢而亡后,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这个流言可真是帮了他的大忙,想到沈青芷从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还处处打压他,他立刻吩咐下去,不用将苏蒹葭弄成自杀的假象了,直接给她来个他杀。
正好可以把这个屎盆子,扣到沈青芷头上,来个一箭双雕。
沐云舒在一旁笑道:“还是表哥聪明,这样既可以除了苏蒹葭那个小贱人,还可以把沈青芷拖下水,旁人只会以为是她叫人杀了苏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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