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宁李清照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宋:第一才子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大唐彦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大宋:第一才子》,讲述主角陈宁李清照的爱恨纠葛,作者“大唐彦祖”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朝尤为甚,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别看大宋读书人天天喷西夏人喷金人喷辽人,但每一个读书人都梦想得到一匹西夏、金、辽马。这玩意儿,并不是有钱就一定能买到的!......
《大宋:第一才子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史料记载,宋徽宗登基后开办了《宣和画院》,广邀地方天才少年入宫,培养了如王希孟等一批杰出的画家。
赵官家对这些人确实不薄,入宫就封官。
宋朝的冗官问题到现在已经几乎无解了,宋徽宗干脆破罐子破摔。
可是他封赏的这批官吏,除了在艺术上有点造诣,在政治上有什么?
别看他们在历史上风光无限,但却压根不被文官看得起,肆意蹂躏,手拿把掐。
陈宁不想成为这样的窝囊官,所以他才毅然决然拒绝了韩忠彦的走后门入朝为官的提议。
韩忠彦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宁,道:“不错。”
“我也不想让你走这么一条路子。”
陈宁好奇的看着韩忠彦,费解的道:“韩相公,这是为什么?”
韩忠彦道:“为什么提点你?”
陈宁:“嗯。”
虽然他是北宋相公,但陈宁也没有太多的担忧和害怕。
残酷点说,马爸爸开了一个阿里巴巴公司,你刚刚才创业,准备开一个互联网公司,你觉得马爸爸会对你有什么不轨的心思吗?
你这点东西,人家看不上,直白点说,你不配人家动心思搞你。
道理放在北宋是一样的,一个当朝相公,会费尽心机去搞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人家没这个闲工夫。
韩忠彦轻叹口气,道:“我家二子在京师没朋友,他很维护你。”
老韩说话真有水平!
陈宁确定!
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它透露出两点信息。
其一,他是为自己儿子才提点陈宁。
其二,韩澡是维护你的,只是我这个老子比他厉害,所以才知道这些事,你别怨恨他家儿子。
心累。
还是和李清照说话比较轻松,不会去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韩忠彦想了想,对陈宁道:“任何人找你,都不要承认石苑上的字是你写的。”
陈宁道:“我保证。”
韩忠彦道:“你若说出去,我是欺君之罪,我会死。”
陈宁:“……”
那你还对我说这些?
韩忠彦和蔼的笑了笑,道:“我查过你,身世干净清白,不会是别人的棋子,所以我放心。”
原来你小子早就查过。
陈宁道:“不怕以后我做了官,将这陈年往事说出来?”
韩忠彦笑道:“你若能做到这个分量上,你想搞我易如反掌,并不需要这点破事;你若做不到这个分量上,你也搞不了我。”
卧槽!
不是说好历史上韩忠彦迂腐的吗?
这不对啊!
这说话水平和胸襟见识,简直绝了。
“来人。”
韩忠彦挥挥手。
一名仆人走来,韩忠彦道:“将西夏人送来的马牵过来。”
少顷,一匹通体成白的马匹被牵到陈宁面前。
韩忠彦笑道:“送你的,马儿温顺,会不会骑马都能骑着走一段路。”
陈宁愣住了,他实在不理解的问韩忠彦,道:“韩相公,为什么呀?”
韩忠彦没藏着掖着,道:“老夫说几个字,你便能顺着老夫思路去想,去答,去疑。”
“刚入官场的人未必有你这点心思。”
韩忠彦笑了笑,道:“就当老夫买通你,不让你在外面乱说话的钱,你收了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对吗?”
陈宁:“……”
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傻啊,怎么看怎么吃亏啊你。
陈宁抱拳:“多谢韩相公。”
“回去吧。”
“好!”
望着陈宁离去的背影,韩忠彦微微一笑。
一旁老管家很是不理解,道:“老爷,这是?”
韩忠彦道:“若能为官,前途无量,一匹马不值钱,却能换来一个未来的交情。”
他饶有深意的自言自语道:“不要小瞧任何人,在没发迹前就投资,这不是很好吗?”
“一匹马而已,老夫不缺这点钱。”
“况且他还是老夫儿子的朋友。”
其实说深奥点,就是韩忠彦在刚才和陈宁的对谈中,看出了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潜力,他在做投资罢了。
退一万步说,能写得出媲美范相公的两句千古名言,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他只是给了一匹马,要是官家……可就不仅仅是一匹马了。
陈宁自然不知道韩相公的打算,他牵着白色的高头大马离开韩府。
如韩相公说的那样,这匹马很温顺,陈宁虽然不会骑马,但翻身上马之前,白马的前蹄会主动弯曲,等陈宁上马后,白马才缓缓的前进。
真是个好马儿。
宋人缺马,很缺。
西北地区被西夏人占领,北方有蒙古金人,辽东有契丹辽人。
这些地带都是产骏马的地带,却都被异族占领。
大宋能用的马也就是广西马,不过在体型和耐力上,和西域、辽东等地的马匹相差太多了。
一马难求啊!
这种宝贝的高头大马,在宋朝是稀缺的东西,能骑上它的,非富即贵。
陈宁想了想,勒着马缰朝金石社去找李清照了。
她……还欠我三百文!不能算了!
……
金石社,地处东一厢,靠近大相国寺,闹中取静。
一名金石社的女子好奇的问宁佩雅等女子,道:“这么说,清照姐的郎君很有钱啊?”
这个女子自然是李恪非安插进来的‘奸细’,偷偷打听李清照和陈宁的一举一动。
宁佩雅蹙眉道:“这个……怎么讲呢?”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钱诶,有时候他很吝啬,但今天就很大方,还请我们去樊楼吃饭了。”
另一名女子道:“虽然我很喜欢宁哥儿,他长的好看,说话又好听。”
“但我觉得宁哥儿家境一般吧?他穿的衣衫料子很普通,富贵人家不会这么穿。”
宁佩雅想了想,道:“还真这么回事诶……不过也可能是宁哥儿低调嘛。”
这名‘奸细’女子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
会不会……是小姐随便找个人假装的呀?
不行!得把今天的事告诉老爷去!
……
金石社外。
陈宁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后,立刻引起几名读书人侧目。
“卧槽!快看!那是什么?”
“西域马呗,有什么好看的,市面价不过也就四五百两白银罢了。”
“也就……罢了,你能买得起吗?”
男人爱马,宋朝尤为甚,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别看大宋读书人天天喷西夏人喷金人喷辽人,但每一个读书人都梦想得到一匹西夏、金、辽马。
这玩意儿,并不是有钱就一定能买到的!
陈宁偷偷摸摸的离开了韩府。
他的心情有些忐忑,也不知道韩澡这小子会不会拨吊无情。
韩相公应该不至于这么小气吧?不就是在石碑上题个字么?
……
韩府,中厅。
中厅的三扇朱漆大门全部敞开,这是宋朝迎礼的最高规格。
韩忠彦恭敬的坐在下位,主位上则坐着十八岁的大宋官家赵佶。
今年年初,年近二十五岁的哲宗病逝,无子,所以继承问题就成了文官们争论的重点问题。
宰相章惇认为以礼、律都法,当立哲宗同母弟赵似,亦或者同母弟申王赵佖。
但向太后却因赵似眼疾反对,在向太后和曾布、蔡卞等执政的支持下,最终让哲宗次弟端王赵佶登基了。
现在宋王朝的左相是章惇,右相是韩忠彦。
很显然赵佶并不喜欢章惇,原因很简单,章惇并不支持他登基。
相反,赵佶就很喜欢韩忠彦,因为韩忠彦支持他登基。
“师朴,朕给你的范希文碑,题上字了吗?”
赵佶登基后,便将他在还在端王时期最爱的范仲淹碑赏给了韩忠彦。
众所周知,赵佶虽然做皇帝的水平不高,但从古至今,没有人敢质疑他在文化水平上的造诣。
他喜奢侈,爱字画古玩,信道教。
范希文碑并不是范仲淹题的字,而是范仲淹被贬谪到邓州后,替岳阳楼写的一篇文章。
岳阳权知州事得知后,便在岳阳楼旁用花岗石立碑,并题上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千古名句。
石碑的中间部分故意留白,就是要让后世文人墨客们题字。
如今已经过去快一个甲子年,大宋还没有任何人有这种魄力敢在这块石碑上题字。
没有人有把握自己提出来的文字能胜过范仲淹的千古名句,随便题上去献丑的文字,只会毁了自己的名声。
所以从始至终,无人敢在这上面题字。
也足可见范仲淹在北宋的影响力,究竟有多么的大。
韩忠彦听到赵官家的问话,脸上略显羞赧,惭愧的道:“臣辜负官家的期望。”
赵佶笑了笑,道:“师朴你也莫要妄自菲薄,一个甲子年了,大宋也没有再出一个范希文,就连王安石、司马光之流,都不敢在上面动笔……”
“哎,或许待宋亡后,都无人能在上面题一个字了吧。”
韩忠彦忙道:“陛下不可胡言乱语,而今大宋经济鼎盛,怎可亡国。”
赵佶生性乐观,道:“这倒是真的,朕之大宋虽身陷囹圄,风雨飘摇,然已走过两个甲子年,虽北疆有虎狼窥视,但大宋依旧屹立不倒。”
“想要亡国,却也不是轻易之事。”
韩忠彦重重点头。
赵佶又道:“自古以来,奸佞乱国,总会缩短王朝寿命,师朴觉得朕之朝有如此佞臣吗?”
他随口说完后,便端着茶水漫不经心的呷了一口。
韩忠彦略显沉默,心中快速思索,旋即领略了官家的意思,道:“自熙宁变法后,国家非但没有改变现状,反而更为混乱。”
赵佶问道:“熙宁变法是错误的吗?”
韩忠彦道:“历史证明是错误的。”
“嗯。”
赵佶很满意。
看似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却什么话都说了。
左相章惇是王安石的得力干将,王安石主持熙宁变法的时候,设置出高于一切的政治机构,制置三司条例司,这个机构的权柄凌驾一切,而章惇就是编修三司条例官。
王安石死后,章惇很显然就是熙宁革新党的党魁。
刚才赵佶问韩忠彦朝廷有没有奸佞,韩忠彦没有回答,而是将话转到熙宁变法上。
当赵佶又问韩忠彦熙宁变法正确与否,韩忠彦给了否定答案。
那现在朝廷的奸佞就不言而喻了,韩忠彦就是在说章惇。
赵佶从始至终只是想得到这么一个答案,从而来确定韩忠彦是不是可以为自己用。
现在他确认过眼神了,是自己人没错!
“呵呵。”
赵佶将茶水放下,对韩忠彦道:“师朴,带朕去看看范希文碑吧,你我君臣二人一起去哭思,说不得会产生灵感的触碰。”
正事谈完,赵佶心情不错,他手痒了。
韩忠彦微笑道:“陛下请。”
君臣二人一前一后,朝韩府石苑那边走去。
趁此空档,韩澡溜了,免得他爹抽他,等他爹气消了再回来谢罪。
赵佶来到石苑,他微微顿了顿脚步,指着韩忠彦,道:“师朴你不老实呀。”
“还说没题字?”
韩忠彦倏地一愣,顺着目光看去,那一块范希文碑石中间,已经密密麻麻写了一行黑字。
那黑字,就如韩忠彦的脸色一样黑。
韩忠彦倒吸凉气,全身微颤。
哪个王八蛋干的好事!谁敢的?这不是要了老夫的老命了!
“朕去看看你题了什么,师朴敢题字,想来有了自信。”
韩忠彦颤颤的道:“官家……这,这并不是臣……兴许……兴许是……”
他解释不了啊,憋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赵佶似乎并未听到,此时已经怀揣好奇的朝碑石走去。
旋即,就看赵官家愣在石碑面前,一动不动,呆呆的如同碑石一般。
不妙!
韩忠彦心跳到嗓子眼,撩袍急促小跑过去,气喘吁吁的道:“官,官家,臣知罪。”
“好!”
赵佶忽然从牙齿缝中蹦出一个字,双目泛着亮光,也幸好现在是白天,若是晚上的话,他的双目怕和夜明珠差不多亮堂。
嗯?
韩忠彦有些疑惑,寻目朝碑石上望去,然后身躯猛地一个激灵。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嘶!
震撼!振聋发聩!
韩忠彦十分震撼,这一行文字似乎带着无边的穿透力,直穿他的灵魂,让他宛如憋尿尽情释放后的快感颤栗。
当头棒喝!
不输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好字!妙!很有特色的瘦金体!”
“天骨遒美,逸趣霭然。”
“如屈铁断金!妙妙妙!”
赵佶也在震撼,这一行文字的字体从他入目那一刻就被深深吸引了。
卧槽!
官家你是不是欣赏错了什么?
清早,暮霭沉沉,今日天空有些阴沉。
陈宁坐在书房读书,陆红鹿坐在门前绣着衣衫。
陈宁对陆红鹿说过,现在家里存钱快有百两银了,让她歇息歇息,享受一下。
陆红鹿拒绝了,她说这些钱是意外之财,迟早会花光,家里还是要有稳定的进项才行。
红鹿姐是真的人间清醒。
陈宁没有再阻止陆红鹿,坐在厢房的书桌前看着书。
窗柩被推开,院落内一株株桃花、杏花交替,沁人心脾。
这些自然都是陆红鹿精心呵护的,说能让陈宁看书时变的心情开怀。
“宁哥儿,我出去一趟。”
陆红鹿草草说了一句,便出门了,也不知做什么去。
陈宁百无聊赖的坐在书桌前。
这几天他买了一些科考的资料丛书,也大概了解了宋朝的科举制度。
宋朝的科举,几乎是沿袭唐制,不过最为重要的依旧是进士科。
抛开了明朝的秀才试,宋朝科举第一关便是在秋天的发解,也是至关重要的第一关。
宋时的科举大概能分为四个阶段,大概是宋初、王安石改革、元佑新法与绍圣新政、靖康以后与南宋之制。
时下正值第三阶段。
元丰八年三月,宋神宗病逝,哲宗幼立,高太皇太后垂帘听政,召旧党司马光为宰相,尽罢新法。在科举考试内容方面,则罢试律义而加试诗赋,进士科分两类,一是专试经义,一是经义兼诗赋。
熙宁二年开始,社会各行业都可参加科考,换句话说,在宋初的工商不可参加科考被罢黜。
不过宋朝的科举也有限制,凡“隐匿丧服尝犯刑”、“亏孝弟有状”、“两犯法经赎”、“为乡里害”、“父祖犯十恶”,则不得参加科举,大大限制了读书人的德行。
这一次的考试定在明年秋八月,考试共三天分三场 , 第一场是大经义三道,《论语》、《孟子》义各一道;第二场是诗、赋各一首,有时候也考词;第三场是子史论一首,时务策一道。
陈宁头皮发麻,第二场的诗赋他没问题,可抄。
第一场和第三场,纯属抓瞎。
要是韩相公和赵官家现在知道他们交口称赞的‘大才’之人,现在还在为科举发愁,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其实陈宁早就觉得自己不是科考的料了,前身之所以努力,是因为要用这个借口骗大姨子的钱。
现在陈宁其实也可以不用科考,安稳的过日子也不错。
但他知道大姨子之所以这么无条件支持自己科考的原因所在。
因为她的家人还在南疆受苦,她唯一的希望就在自己的妹夫陈宁身上,只要陈宁能高中,能做官,那她南疆受苦的家人,迟早有一天能回来。
陈宁看了一会儿论语……然后他放弃了。
隶书整不明白,很多词语看了半天都是连看带猜,虽然少数隶书他还能整明白,这在后世就是繁体字嘛。
但多数陈宁都没有接触。
头晕。
陈宁放下《论语》,背着手出门去了。
……
金梁大街中断。
陈宁百无聊赖的走着,前方迎面来了几名女子。
李清照和金石社的几名女子研究了好几天的马嵬坡银箔,小有成就。
今日便出来聚餐放松。
晦气!
才出门就碰到这家伙。
李清照冲陈宁翻了个大白眼。
陈宁耸耸肩,今日心情不佳,甚至都懒得在李大才女身上捡属性。
两人擦肩而过,李清照本打算若无其事的离去,权当不认识。
宁佩雅赶紧拉着李清照,道:“清照姐,姐夫……”
什么姐夫?
哪有你姐夫……额。
李清照有些抓狂,怎么哪里都能遇到这家伙,烦死啦。
昨天才在金石社面前吹了牛皮,现在就若无其事的装出不认识陈宁,这牛皮不是吹炸了吗?
最让李清照抓狂的是——她爹还在派人洞察她的动向。
“陈……宁哥儿。”
卧槽!
陈宁头皮发麻,呆怔的看了一眼李清照,道:“你今天没吃药?”
你!
淡定,不气。
李清照泛起一个美美哒的笑容,圆扇轻摇,娇嗔道:“讨厌。”
陈宁:?
“你吃错药了?怎么忽然这么骚?”
我骚你大爷!王八蛋!
李清照低声道:“附和我一下,做我相好的人。”
“什么?!”
陈宁惊声高呼,连连后退。
李清照周围的金石社女子们看的一脸迷茫,低声窃窃私语道:“清照姐是不是骗我们啊?”
“是呀,这哪里像是中意之人?”
“莫非清照姐……单相思?”
李清照听到这些女子的议论,又怕他们会在李恪非派来的‘奸细’面前胡言乱语。
她们不知道,李清照可是最清楚她爹谨慎稳重的脾性。
按照李恪非那性子,一定会安插人进入金石社掌握李清照的一举一动,就确定一下这死丫头有没有骗他。
李清照扭着柳腰走到陈宁面前,低声道:“我都说了,附和一下,你又不会吃亏,我给你钱还不行?”
“一百文。”
陈宁蹙眉,翻着白眼,道:“这不行!这可是关乎我名誉的大事!”
“得加钱!”
李清照:“……”
她深吸一口气,嫣然一笑:“好的,三百文。”
“可。”
陈宁笑容满面,道:“清照妹子,这么巧呀?”
李清照:你大爷,你变脸至于这么快么?
李清照招手对身后宁佩雅几名女子道:“快过来,宁哥儿要请我们吃饭呢。”
陈宁:“我没钱请。”
李清照道:“我知道,不要你花钱,你烦不烦!”
等宁佩雅几人走来后,李清照又泛出一副笑容,道:“走吧,想吃什么尽管说。”
陈宁豪迈的道:“樊楼吧!都自家人,不要和我客气!”
李清照疼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挑汴京最贵的吃?我付钱?
“好噢!”
宁佩雅激动的拍着手掌,竖起拇指对陈宁道:“宁哥儿,你真大方!”
陈宁笑着道:“好说好说,莫要和我客气,去樊楼随便点,我请客!”
陈宁拍了拍胸膛,李清照气的牙齿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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