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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傅辞走后,进来几个丫鬟服侍姜晚洗漱梳妆。
带头的大丫鬟叫秋月。
上辈子她还劝姜晚凡事想开些,不要和傅辞闹脾气,不然只会把傅辞一步步推向别人。
那个时候她听不进去,为了把傅辞牢牢地抓在手里,装病是家常便饭。
秋月不能不听她的,只能配合她演戏。
谎话听多了,是个人都会起疑。
后来她被傅辞厌弃,迁出西院,身边的伺候的人全换了。
也就没再见过秋月。
姜晚不知道傅辞最后是怎么处置她们的。
这辈子,她不想再连累别人。
“姨娘,奴婢叫秋月,以后负责照料您的衣食起居。”
姜晚颔首,从首饰盒里挑了支簪子送给秋月,“以后就劳你照顾了。”
秋月受宠若惊,连忙下跪谢恩。
“谢姨娘赏赐。”
“起来吧。”
秋月磕了一个头,这才起来。
其他几个小丫鬟见了,羡慕得不得了。
那可是支金簪,作工精细,少说也值几十两银子。
她们这些下等丫鬟,怕是得攒半辈子,才能有这么多。
姜姨娘虽然是妾,但在大人心里分量却是不轻的。
不然也不可能住正房,
看样子往后得好好讨好这位,指不定什么时候泼天的富贵就轮到她们头上了。
梳妆更衣结束,姜晚带着秋月出了西院。
这条路上辈子的她走了无数遍,一景一物都是记忆中的样子。
秋月有些疑惑,姜姨娘看起来好像很熟悉府里的环境。
再一想这位曾经和大人订过亲,应该是来过府里的。
秋月心头的疑惑顿时烟消云散。
刚到东院,姜晚就被人拦住了。
上了年纪的婆子道:“姜姨娘,东院是老太君的住处,闲杂人等没经过同意,不能进院门。”
姜晚知道这是在给她下马威。
上辈子老太君解了毒,她来问安,也是被这么拦在外面。
后来云嫣然来看望老太君,却是被老太君身边的嬷嬷恭恭敬敬引进门的。
还说都是自家人,往后来东院,直接进门就是。
两相比较,姜晚心里失了衡。
这会儿心里却是平静无波。
“劳您去通传一声,听说老太君身体不适,我想来看看。”
“等着吧。”
那婆子态度傲慢,上辈子的姜晚每次来东院,被这么对待之后都会觉得委屈和难堪。
可她不来东院,老太君又说她没规矩。
真是应了那句话,对于不喜欢的人,横看竖看,左右都是不顺眼的。
现在再经历这种事,姜晚已经不觉得难堪了。
毕竟她只是个妾,不算正经的傅家人。
等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那婆子缓缓而来,“姜姨娘,请吧。”
姜晚打小就身体不好,再加上头天夜里初经人事,站了这么久只觉得双腿又酸又软。
婆子瞪了她一眼,眼里满是鄙夷。
好像在说不愧是妾,就会装柔弱搏怜悯。
秋月气极,想要和婆子理论一番,却被姜晚的眼神制止。
只要她不留恋傅府的一切,别人的看法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被人引着去了老太君的卧房。
一进门,就见老太君虚弱地躺在床上。
面色白中带青,出气多,进气少,看着就不大好。
傅辞跪在床边,眼眶通红。
看到她来,突然躲开了她的视线,只是沉声命人给她搬绣墩。
姜晚在他身边跪下,“老太君,妾来给您问安了。”
老太君浑浊的眸子一动,视线落在了姜晚身上。
“我问你,我要给辞哥儿订亲,你有没有意见?”
“祖母!”
傅辞急急打断老太君的话,“晚晚刚进府,您就让我娶妻,您让外人怎么看她?”
“我在问她。”
上辈子,这日姜晚没来,但最后傅辞还是同意了。
所以她的意见并不重要。
低眉敛目,道:“全凭您和大人做主。”
傅辞震惊地看着她,像是没想到姜晚会说出这种话。
“晚晚……”
姜晚偏过头,看着傅辞,“我本就是该死之人,能活到现在全凭傅家的庇佑,我已经知足了。”
傅辞的眼睛红得像要滴血。
想要发泄,却又不知该对谁发。
气恼之下,一拳用力地砸在地上。
伺候老太君的嬷嬷惊呼一声,“大人,您这手金贵得很,可不能伤着了。”
老太君一脸悲痛,“让你娶妻,是要了你的命吗?”
傅辞一脸坚定,“我这辈子只要晚晚,您别逼我。”
“逼你?你觉得祖母是在逼你?”
老太君情绪激动,“我们傅家人丁单薄,到了你这一辈,就只有你一个独苗,你现在不娶妻,纳的妾还是个病秧子,是要让我们傅家绝后吗?”
傅辞是在老太君跟前长大的,小时候染了天花,别人都不敢靠近,是老太君亲自照顾他,给他喂药,这才好了起来。
祖孙二人的感情很深厚。
这会儿老太君病重,傅辞也很着急。
可让他娶妻,他真的做不到。
“在我心里,晚晚就是我的妻子,不会再有别人。”
老太君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傅辞。
“为了一个姜晚,你已经惹了陛下不快,现在还说这种话,是不管你姑母和表弟的死活了吗?”
傅辞的姑母是宫里的贵妃。
太子被废以后,傅辞的表弟四皇子便成了最佳的太子人选。
所有人都想和姜晚撇清关系,若不是傅辞坚持,她连妾都做不了。
“咚”地一声,傅辞的头抵在了地上。
“此生,我只要晚晚一人。”
老夫人情绪更加激动,“你个不肖子孙,让我怎么去见傅家的列祖列宗!”
话落,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傅辞大骇,跪行两步。
“祖母!”
“快让大夫进来!”
老太君已经很虚弱了,“你不同意娶妻,祖母活着已经没了盼头,罢了,我这就去地底下和傅家的列祖列宗告罪。”
姜晚在一旁看着,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
正常人中了毒都是想着赶紧治病,怎么老太君却不着急,非要拖到现在逼傅辞答应娶妻。
这一切,该不会是老太君自己策划的吧?
不然傅辞怎么会查不到凶手?
姜晚是死过一次的人,最后那段时光在老太君的授意下,她没少吃苦。
后来孩子窒息夭折,老太君派来的人也是“功不可没”。
姜晚知道上辈子是她咎由自取。
但让她像对待长辈那般关心老太君,她做不到。
就这么看着。
她知道傅辞要同意了。
嬷嬷涕泪横流,“大人,您就答应了老夫人吧,再拖下去可能就无力回天了。”
暗红的毒血从老太君嘴角源源不断地渗出。
傅辞握着老太君的手,“祖母,先治病,别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辞哥儿,你让祖母死不瞑目啊。”
又一口血吐出来以后。
傅辞艰难说:“祖母,我答应您,您让我娶谁我都答应。”
姜晚不上不下的心彻底落地。
她不怪傅辞。
哪怕没有今天这一处,以后他还是会娶妻的。
窒息感在心里弥漫开来,姜晚不着痕迹地吐了一口气。
她还是不能坦然地面对这一切。
离开,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听到傅辞的话,老夫人的眼神亮了几分,“当真?”
“真。”
“辞哥儿,你别糊弄祖母。”
傅辞喉结滚动,“没糊弄您。”
老太君连说了几个好,像是突然有了活下去的盼头,这才准大夫进来。
“大人,您和姜姨娘先去外面等着吧,别扰了大夫。”
傅辞冷冷说道:“一定要治好祖母。”
来到外间,傅辞遣散了下人。
想去拉姜晚的手,却被她避了过去。
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傅辞的眼睛瞬间黯淡了下去。
满心苦涩,“晚晚,对不起,答应你的事情我要食言了。”
姜晚没看他的眼睛,“你不用跟我道歉,你和老太君感情不一般,刚才情况凶险,你若是不答应后果不堪设想。”
这种时候,傅辞宁愿姜晚和他吵,和他闹。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情绪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她是个局外人。
握着姜晚的肩膀,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晚晚,你要是心里不快,可以发泄出来。”
发泄出来吗?
没用的。
上辈子她就是这么做的。
除了把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再赔上孩子的一条性命,她什么也没得到。
见她不说话,傅辞心里的恐慌更甚。
握着姜晚肩膀的手,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晚晚,我没有办法。”
“我知道,所以我不怪你。”
姜晚在一旁的椅子落座,拉开了和傅辞之间的距离。
脑子在飞速运转,如果她现在趁机提离开傅府的事,傅辞会同意吗?
只是一瞬,姜晚就下定了主意。
哪怕傅辞不同意,她也会想办法离开。
不顾自身形象,傅辞就这么蹲在了姜晚跟前。
握住她的手,“晚晚,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都答应。”
道歉是最无用的东西,傅辞想用实际行动补偿姜晚。
姜晚没有为难傅辞,没说给她正妻之位这种气话。
她心里明白,哪怕傅辞答应了,真要为她奋力一搏,他们之间也注定没有好结果。
上辈子的事让她没法再信赖傅辞。
而傅辞肩负着家族的重任,不可能为了她抛弃所有。
从她沦为罪臣之女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就不可能了。
与其一起痛苦,不如放手成全,给彼此一条活路。
傅辞不用再左右为难,而她也可以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人生。
看着傅辞的眼睛,姜晚问:“我要什么你都会答应?”
傅辞立马点头,“只要你说,我什么都能答应。”
“我想离开傅府。”
傅辞怀疑自己听错了,晚晚怎么可能会离开他?
他们说好的,这辈子都要在一起。
握着姜晚的手颤抖了一下。
傅辞艰难地扯起嘴角,“刚才的话我当没听到。”
姜晚还是第一次见他耍赖的模样,有些无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晚晚你知道的,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
“傅辞,我真的想离开。”
“我不同意。”
“你刚刚还说只要是我想要的,你都会答应,这才多久你就要食言了吗?”
“为什么想离开?就因为我要娶妻?”
姜晚打定了主意要离开,也不想以后和傅辞还有纠缠。
一次说清楚也好。
“有这方面的原因,但主要原因在我身上。”
见傅辞想说话,姜晚说道:“我现在要说的都是我的心里话,你若是不听,以后我不会再说。”
她的面上满是认真。
傅辞想到了她的反常,不敢再打断姜晚的话。
怕惹恼了她,她会更加疏远他。
更怕这些事情憋在心里,会加重她的心疾。
就这么蹲在姜晚跟前,小心翼翼地捉着她纤细的手腕。
“别生气,你说什么我都听。”
姜晚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从小到大姜家教我的都是如何当正妻,原本我以为只要和你在一起,做妾也无妨,但现在我后悔了。”
“妾是什么?想必你也知道,在外人的眼里不过是个玩物,要是惹了主子不快,发卖了都使得。”
傅辞摇头,“不要这么说自己,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妻子。”
姜晚突然笑出声,“傅辞,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
“没人管你心里的想法,只要我一天是妾,就不会有人尊重我,哪怕碍于你的面子,表面上旁人不会说什么,但背地里只会说得更难听。”
傅辞眼尾泛起了红,“是不是只有做了正妻,你才会打消离开的念头?”
姜晚摇头,“就算做了正妻,我们之间还是有很多问题,我累了,不想被困在这些事情里。”
“那我怎么办?你不要我了吗?”
这时候的傅辞看起来茫然无措,和朝堂上雷厉风行的权臣完全不似同一个人。
“傅辞,你想过没有,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娶妻,我会不会发疯?会不会变成令你不耻,只会耍心计的女人?”
傅辞回答不上来。
脑子里很乱,一边是姜晚,一边是祖母,他谁也不想辜负。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不会放姜晚离开。
“晚晚,别再提离开的事,我不会同意。”
姜晚放柔语气,真心实意道:“我不想过勾心斗角的日子,也不想为了你去和别人争风吃醋。”
“以后你会有令全家满意的妻子,如果你愿意,姬妾也不会少。”
“你实在没必要和我纠缠,看在我们曾经的情谊上,你放我离开好吗?”
不知道哪个字戳到了傅辞的神经,他的眼里染上了姜晚看不懂的东西。
握着姜晚的手逐渐收紧,坚定地说:“只要我还活着,你永远只能在我身边。”
姜晚原本想和傅辞体面分开,这会儿看他神色疯狂,就知道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她只能另想办法。
不想再和傅辞多说,起身要走。
却被男人拦腰抱住,“你想去哪?”
“放手。”
傅辞的心被恐慌填满,“别再想着离开,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
怕从姜晚的嘴里听到不想听的话,傅辞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唤来了秋月。
“送夫人回西院,不准她出门!”
“傅辞,你是不是有病?”
“对,我就是有病,所以你别再想着离开,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姜晚气恼不已,这人不放她走,还要禁她的足。
是不是只有她缠着他,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为他争风吃醋,最后又被他厌弃,他才会高兴?
“姨娘,我们先走吧。”
和傅辞无话可说,姜晚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身后的傅辞表情很冷。
别的事情他都能答应,但让姜晚离开,这不可能!
云家人走了,姜晚也没了吃饭的胃口。
想走,傅辞不让。
吩咐掌柜换了包厢,小二送上他们点的菜,满满一大桌子。
包厢门关上以后,傅辞在姜晚身边落座。
亲自给她布菜。
将挑过刺的鱼肉放在姜晚的碗里,讨好似的说:“今天的鱼很鲜,快尝尝。”
既然不能走,姜晚也没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拿起筷子夹别的菜,没动傅辞给她夹的那些。
明摆着划清界限的举动,让傅辞又气又无奈。
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才能和好如初。
搂着姜晚的腰,可怜兮兮道:“晚晚,不要对我这么冷淡。”
“你要是不乐意……”
直觉她又说离开的话,傅辞骤然捏住了姜晚的下巴。
“别想离开。”
裹挟着松香气息的吻汹涌而来。
丝毫不给姜晚喘息的机会。
姜晚没想到傅辞会在这种时候发疯。
手里的筷子落地,用力去推他的肩膀,换来的是傅辞的得寸进尺。
一手掌控住姜晚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轻轻一提。
裙摆在空气里漾起翩然的弧度,姜晚落进了傅辞的怀里。
前段日子姜晚生病,傅辞没有碰她。
这会儿亲着她柔软的唇,心中意动难耐。
放在姜晚腰上的手逐渐收紧,仿佛要把人揉进他的身体里。
“晚晚,我很想你。”
傅辞神色痴迷,握着姜晚手的力道不由放松。
“啪!”
一个耳光落下。
傅辞的脸偏了过去,可想而知姜晚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不要脸!”
顶了顶发疼的腮帮,傅辞却笑了。
“解不解气?不然再扇几巴掌。”捉着姜晚的手,就要自己打自己。
傅辞发疯,姜晚可不想陪着他一起。
起身想走,却被傅辞禁锢着,离开不得。
男人眼里满是笑意,“晚晚,你还是心疼我的。”
“别自作多情。”
姜晚眼里没有丁点情愫,和傅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越冷淡,傅辞就越不想放开她。
就这么抱着人,用小勺把吃的喂到姜晚的嘴边。
姜晚不吃,傅辞就开始威胁人。
“是不是想让我换别的方法?”
“你无耻!”
“我还挺想试试的。”
姜晚快要疯了,以前的傅辞有这么疯吗?
“吃。”
傅辞眼神危险。
男女力量悬殊,姜晚身子又不争气,这时候只能屈于威胁。
傅辞喂一口,她就吃一口。
姜晚爱吃什么菜,傅辞一清二楚。
细心地把她不爱吃的配菜拨开,只让姜晚吃爱吃的。
坐在傅辞的腿上,姜晚浑身难受。
特别是某个地方还紧紧地贴着她,上辈子亲密过无数次,姜晚早就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察觉到傅辞的变化,一动也不敢动。
只想赶紧吃完,然后走人。
软玉温香在怀,傅辞也很难受。
他二十三岁才初尝情事,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尝,小祖宗就不让他碰了。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心爱的女人就在怀里,让他怎能不心猿意马?
可惜地点不合适。
喂着吃食,傅辞心里躁动不已。
姜晚用余光留意着他,就怕这人突然耍流氓。
傅辞垂眸,将她的紧张看在眼里。
一时之间心情很复杂。
那天夜里晚晚很配合他,难受的时候也只是抱着他的脖子小声抽泣。
怎么睡了一觉,就不认人了?
想她在府里不开心,老太君又一直在施压,傅辞琢磨着,要不重新置办座宅子?
让晚晚搬出去住,这样老太君就管不到她头上了。
等事情全部解决完,他再接她回家。
一边思索,一边麻溜地投喂姜晚。
“我吃饱了。”
“嗯。”
姜晚拍他的手,“放开。”
“我还没吃。”
姜晚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你没吃关我什么事?”
“想抱着你,这样胃口更好。”
傅辞嘴角噙着笑。
虽然晚晚还是没给他好脸色,但这儿只有他们两个人。
暂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抛开,他很享受此时此刻的感觉。
姜晚见不得他得意,“你不担心云家找你算账?”
“不担心。”
姜晚又问:“你就不怕这事传到老太君的耳朵里?到时候你怎么安抚她老人家?”
傅辞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嘴角的笑意淡了些,“这些事情我会解决,你别担心。”
姜晚道:“老太君不会对你怎么样,被开刀的人只会是我,傅辞,我甚至都怀疑你带我出来招摇过市,是不是想害我。”
傅辞咬牙,他公务那么繁忙,若不是在乎她,哪有空带她出来散心?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难道不是吗?今天过后,我应该会成为京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傅辞抿唇沉默。
姜晚轻哂,“既然做了妾,就应该夹起尾巴做人,在后院如何作妖别人管不着,但出来人前招摇过市,这就是在污别人的眼。”
“晚晚,别这么说自己。”
姜晚就是故意的,既然她不痛快,那傅辞也别想痛快。
谁让他不放她走?
“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你和云嫣然就是订亲了,以后她会是傅家的当家主母,你现在为了我下她的面子,云家人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我就不一定了,如果他们针对我,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做?”
傅辞皱眉,“你是我的女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姜晚有些想笑。
上辈子她被云家人针对的时候,傅辞怀疑她是推云嫣然下楼的真凶。
觉得她善于心计,装病这招不好用了,所以直接对云嫣然出手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地,命她永远不准回京。
姜晚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离开京城就是最好的选择。
说不定孩子也不会夭折。
那些往事谁对谁错已经理不清了。
姜晚不恨傅辞。
只是不会再相信他。
也不想和他在一起。
难得放缓了语气,姜晚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的,我无依无靠,不想卷入这些事情里。”
“晚晚,你还是不信我。”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我不想事到临头的时候,成为被抛弃的那个人。”
“不可能。”
傅辞回得斩钉截铁,晚晚无异于是他的生命,他怎么可能会抛弃她?
姜晚没再和他分辩。
只要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
没有失望,就不会心生哀怨。
姜晚自认该说的都已经和傅辞说了,只希望他不要再执着。
现在傅云两家已经有了婚约。
傅辞对她越好,只会把她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老太君不会容她。
云家那边也会找麻烦。
今日事后,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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