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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里逢见春光热门小说

扶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余烬里逢见春光》的小说,是作者“扶妖”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燕止危温知虞,内容详情为:才认真打量身旁少女。柳岸驻守边关,手握近二十万重兵。儿女婚事涉及了联姻、权力制衡,自然是不能随意嫁娶……前世,仁帝也是见庆王无争无抢、整日修仙问道的模样,才将征西将军之女赐婚给燕携叶。可,后来庆王怎么就谋反了呢?温知虞收回思绪:“征西将军常年驻守边关,为大周尽忠职守,你随军住在边关,也是有功的。赐婚一事......

主角:燕止危温知虞   更新:2024-05-06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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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止危温知虞的现代都市小说《余烬里逢见春光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扶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余烬里逢见春光》的小说,是作者“扶妖”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燕止危温知虞,内容详情为:才认真打量身旁少女。柳岸驻守边关,手握近二十万重兵。儿女婚事涉及了联姻、权力制衡,自然是不能随意嫁娶……前世,仁帝也是见庆王无争无抢、整日修仙问道的模样,才将征西将军之女赐婚给燕携叶。可,后来庆王怎么就谋反了呢?温知虞收回思绪:“征西将军常年驻守边关,为大周尽忠职守,你随军住在边关,也是有功的。赐婚一事......

《余烬里逢见春光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噗!”

一旁响起轻笑声。

是浅杏没忍住。

温知虞当即递过一个责备的眼神。

柳浮云却浑然不在意,而是当着温知虞的面,直接坐在亭子边的石栏上:“你也觉得好笑,对吧?”

浅杏哪敢说话?

温知虞走到柳浮云身旁:“她打你,应该是天黑没看清,把你当成男子了。”

“应当是的。”柳浮云点头。

温知虞笑了笑,也在石栏上坐下。

映桃微惊,想上前阻拦:“郡主,不可……”

“不碍事。”温知虞温声道:“这石栏挺干净的,反正没人看见,坐了便坐了。”

柳浮云侧头:“你和她们不太一样。”

温知虞浅笑,语气很轻:“我自幼长在京中,学的规矩,可比她们还多。”

“啊……”

柳浮云短暂失语。

温知虞含笑看向西山。

日头隐落于山尖,将山峦轮廓渡上一层金辉。

风中,有秋果香。

柳浮云转头看着温知虞凝脂般的温柔面容:“我还是觉得,你和她们不一样。

我听说,你选了个纨绔做未来夫婿。

那些贵女私下议论,说你大抵是得了什么失心疯。”

温知虞听得好笑:“你还从她们那儿听到了什么?”

“多了去了!”一说起这个,柳浮云就来了兴致:“好多贵女都喜欢那位太子伴读。

听说,那个沈伴读曾先后订过两次亲事。

第一次,女方从小身娇体弱,定亲的第二年便死在了一场风寒里。

第二次,女方定亲后,没过多久,就被人撞见与男子私通,沈伴读被带去时,两人正颠鸾倒凤。”

温知虞:“……”

活了两世,与沈迢安做了一世夫妻,她知道沈迢安在娶她之前曾订过亲事,但,她从未听过这些细枝末节……

她压下惊讶之色,看向兴致勃勃的柳浮云:“你确定没听错么?”

“你竟然都不知道呀?”柳浮云反问。

温知虞摇头。

沈迢安手段了得,前世成亲前,大抵早就将这些事处理干净了,没让她听见只言片语。

柳浮云大约是憋了太久,找不到人说话,因此,话格外多。

她轻晃双腿,继续道:“这次进京,其实并不是我自己想来,是圣旨传我来的。

我爹是将军,我不能随意嫁人,便只能进京等着被赐婚……”

说着,叹了口气。

温知虞这才认真打量身旁少女。

柳岸驻守边关,手握近二十万重兵。

儿女婚事涉及了联姻、权力制衡,自然是不能随意嫁娶……

前世,仁帝也是见庆王无争无抢、整日修仙问道的模样,才将征西将军之女赐婚给燕携叶。

可,后来庆王怎么就谋反了呢?

温知虞收回思绪:“征西将军常年驻守边关,为大周尽忠职守,你随军住在边关,也是有功的。

赐婚一事,你若有想法,可私下去找皇后娘娘说说。”

“真的么?”柳浮云问。

“真的。”温知虞眸光清澈。

柳浮云许是在边关军营长大的缘故,性子豁达,藏不住事,想到什么说什么,大大咧咧,也没有坏心眼。

燕携叶不喜她,许是有性格不合的缘故。

不合适的人,若非要凑在一起,到头来只能成为怨侣。

若柳浮云能觅得良婿,安稳度过此生,也不枉今日并肩赏一场落日盛景的情谊。

至于燕携叶……

温知虞想,她管不了这么多。

柳浮云是个开朗性子,经过温知虞一提点,马上就想开了:“你说得对,等我进宫请安时,去和皇后娘娘说说吧!”

温知虞含笑:“愿你好运。”

柳浮云开心不已。

天色渐晚,柳浮云站起身:“今日与你说了话,我心情好了许多,谢谢你。”


今日的沈迢安,穿着一袭天青色的暗纹刺绣锦袍,头上簪了根竹节白玉簪,五官清隽无双,当真配得上一句“芝兰玉树”。

他噙着恰到好处的浅笑:“世子安好。”

燕止危又瞪了他一眼。

沈迢安到底年长几岁,并不在意燕止危的举止,走到第一排最右侧的书案前方,从容站好。

屏风后,温知虞看得眼皮突突跳。

燕止危怎么回事?

莫非,他知晓沈迢安骗他去辛夷山的真相了?

课业检查结束,他不会去揍沈迢安吧?

……

燕弘璋扫了一眼叽叽喳喳的少年们,清嗓开口:“今日,孤奉皇上口谕来查诸位课业,沈伴读从旁协助。

沈伴读的话,便是孤的意思。”

语罢,他端坐在正前方的桌案旁,立刻有随侍将茶水、公文、笔墨纸砚一一送上。

沈迢安长身玉立,温润开口:“请公子们将随身携带的书卷、竹简等任何带字的物件都拿出来。”

话音落下,四个侍卫端着托盘,挨个儿去收缴。

“什么?!”

少年们惊惶而对,面如菜色。

燕弘璋问:“怎么了?”

满室少年齐齐摇头。

侍卫走完一圈,大大小小的书本、竹片、纸条,陆续被扔进托盘内。

太子啜了口茶。

沈迢安淡笑:“继续。”

少年们炸开了锅:“继续什么继续?我们带的东西,都交出来了!”

“就是!都交出来了!没了!”

今日抽查的这些个宗室子弟,年岁相当,大多都品性顽劣,又油盐不进。

太子当前,撒谎依旧不眨眼。

沈迢安也不惯着。

他笑得淡漠了几分,缓步走至一个公子面前:“广阳郡王,请将您的手抄上交。”

广阳郡王瞬间面红耳赤,结巴道:“我……我哪有手抄?”

“请。”沈迢安对着托盘摊手。

广阳郡王:“……”

一张写满字迹的纸条,被扔进托盘里。

沈迢安又走了几步:“叶小王爷,请将双手伸出。”

叶小王爷双手藏在阔袖之下:“我没有手抄!”

“是么?”沈迢安抬手,从阔袖下拉出漆黑的左手:“原来,叶小王爷的不是手抄,而是抄手?”

“噗嗤!”

又是一阵哄笑。

屏风后,温知虞无声笑了笑。

这位叶小王爷,在手臂上写字就罢了,还一个劲地缩着手,一副此地无银的模样,不被发现才怪。

沈迢安招人打了清水来,盯着叶小王爷洗手。

燕止危坐在最后一排。

从温知虞的角度看去,他时而东张西望,时而趴在桌案上,一副嫌麻烦的模样。

不多时,就见沈迢安走到燕止危身前:“荣安王世子,请起身。”

“啪!”

燕止危主动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扔进沈迢安怀里:“这本书,是我特地送沈伴读的。”

沈迢安还未低头去看,就听有少年用夸张的语气念出书名:“《春日野戏图》?”

沈迢安:“……”

燕止危眉眼间满是得意:“这可是孤本,好东西,沈伴读要好好利用起来,别浪费我的心意。”

听见这话,满屋少年笑得东歪西倒。

孤本?

入了眠春楼,不是人手一本么?

沈迢安神色如常,从容地将书收好:“那便多谢荣安王世子了。”

“客气。”

燕止危笑得满脸春风。

沈迢安走至燕弘璋身侧,开口道:“今日的课业检查,共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默写《论语·阳货篇》、《尚书·夏书·五子之歌》,时间为半个时辰。

第二部分,论时务,题目可自选或自备,时间为一个时辰。

第三部分,考骑射,时间为半个时辰。”

满室少年再次炸锅——

“默写部分,居然这么多?”

“我昨夜一宿没睡,做梦都在背《诗经》,结果今日一篇《诗经》都不考?”

“背的是一篇都没考,考的是一篇都没背!”

“……”

一群宗室子弟叫苦不迭。

太子招手。

两个侍从将一个琉璃滴漏搬进考场,摆在正前方的桌案上。

太子端坐着开口:“开始吧。”

“叮铃……”

清脆的摇铃声响起后,琉璃滴漏往下滴水。

桌案前的十几个少年,一个个抓着纸笔到处张望,表情痛苦得像是七八日没如过厕。

太子沉默。

他一手拿公文,一手拿毛笔,开始埋头处理政务。

沈迢安则挑了卷书,边在“考场”中央踱步,边翻阅手中书卷。

漏壶里的水在减少。

每一滴水,都响在人心头。

终于,有人开始提笔奋书。

看着周围人都刷刷动笔,燕止危咬着笔杆,下巴搁在桌案上,无聊地薅头发。

本就扎歪了的高马尾,被薅成了一团鸟窝状,乱糟糟的铺散在上好的宣纸上,随着主人的动作拖来扫去。

温知虞摇头。

只怕,不出两个时辰,燕止危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就会尽数传到太后耳朵里。

太后听了,怕是要被气得不轻。

万一太后过于生气,强行给她和沈迢安赐婚……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温知虞不忍再看燕止危,心里又记挂着赐婚一事,干脆低头练字静心。

不知不觉,琉璃滴漏的水即将见底。

沈迢安放下手中书卷,出声提醒:“时间已过半,请大家抓紧时间。”

燕弘璋也放下公文,摆出太子的威仪,缓声道:“今日的试卷,孤会拿给皇上过目。

能多写几个字,便多写几个字,别偷懒。”

底下叫苦连天。

然而,他们的太子殿下却正襟危坐,侧头招过贴身太监,耳语了几句。

接着,那太监便去了屏风后。

燕止危咬着笔杆,伸长脖颈,目光追随着太监,往屏风后看去。

屏风后,虚影轻晃。

接着,那太监又出来回燕弘璋的话。

燕止危支棱起上半身,睁大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试图窥见屏风后的人。

突然,沈迢安出现在他正前方,挡住他视线。

燕止危:“……”

他若无其事地坐回去,一手抓着笔杆,一手心烦地薅扯着自己的头发。

沈迢安瞥了一眼。

燕止危的试卷上,歪七扭八地写了几行字。

右首的位置,“论语”的“论”约摸着写错了笔画,涂成一团黑,重新写了一遍。

左下角落款处,写着斗大的“燕止危”三个字,字迹潦草散乱,和他本人一样张扬跋扈。

勇气,实属可嘉。

沈迢安的唇角,微不可见地扬了一下。


温庭瑞双手扒着马车门,把脑袋往里凑:“他们在我车里斗蛐蛐儿,我特来邀你们去看。

都是血亲的表哥表弟,嘴也严,不担心男女有别。”

出行前,温庭瑞特地挑了一辆四马并驱的马车,布置得豪华又敞亮,为的就是方便路上玩。

柳浮云催促:“阿虞,我们去瞧瞧吧?”

温知虞迟疑。

这时,马车外响起马蹄声。

“温二公子,马车在前行的过程中,还请不要半趴在车架上,以免受伤。”

是沈迢安的声音。

温庭瑞将马车帘子放下些许,扭头:“沈伴读,我趴着跟我姐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

沈迢安温声:“那你先下来吧。”

“我还未说完……”温庭瑞干笑。

沈迢安淡笑:“在下方才瞧见,武安侯巡逻往这边来了。”

温庭瑞咬牙。

他冲温知虞道:“姐,我先回我自己的马车了。”

说完,拎起衣袍跳下去,差点跌倒。

“当心。”

沈迢安骑在马背上,弯腰扶了他一把。

温庭瑞道了谢,抬脚往后方马车跑,生怕晚了被武安侯撞见,打断他腿。

他手忙脚乱爬上马车,等了好会儿,都没见着武安侯。

燕止危抽空瞥了他一眼:“温庭瑞,喘成这样,你被狗撵了?”

“比被狗撵还可怕。”温庭瑞拍着心口:“沈伴读说,我爹往这头来了,真是吓死个人。”

燕止危耳朵竖起:“沈迢安?他在哪?”

“我姐马车边。”

燕止危:“……”

他抖了衣袍起身:“一群臭东西,把马车都熏得臭烘烘的,我下去透透气。”

“谁臭了?放屁呢!”

一只鞋子扔过来。

坐在车门处的燕携叶差点被熏吐:“止危,等等我,我也去。”

两人一起跳下马车。

此时正路过山林,四野林荫,浩浩荡荡队伍穿行在山间,一派悠闲缓慢。

燕止危伸长脖颈,一个劲地往前方看。

“看什么呢?”燕携叶走至他身旁。

燕止危双手叉腰:“沈迢安。”

燕携叶:“?”

燕止危占了片刻,啧了一声,往路边林子里钻去。

半盏茶后,他抱着一大把鲜红如火的枫树枝从林子里出来,翻身上马:“驾!”

燕携叶骑马跟上去。

于是,步行的士兵和各家侍从,在林荫满目的山间官道上,见两锦衣少年纵马如风,一路奔向前方。

打头的那个,如同抱了满怀野火。

沈迢安刚跟仁帝汇报完消息,打马往回走,就见有马疾驰而来,目标正是长公主府车驾队伍。

燕止危意手抓着缰绳,一手抱着枫树枝,昳丽的眉眼带着一丝挑衅的笑:“好巧啊,沈伴读。”

沈迢安淡笑:“世子。”

燕止危轻踢马腹,行至温知虞的马车旁:“阿虞。”

温知虞掀开车帘,就撞见一张笑容灿烂的脸。

她展颜:“你怎么来了?”

一大束火红凑至她眼前,少年笑得清澈爽朗:“你整日坐在车里,无聊得紧。

路遇一树枫叶红得正好,摘来给你看看。”

温知虞双手接过:“谢谢,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燕止危道:“我的马就走在你马车边上,你瞧见喜欢的,就叫我给你摘。”

说完,也不管后方队伍里的人频频往这边看。

少年眉眼张扬。

看吧。

多往这看。

他和小古板,可是订了亲的。

他们才是一对!

温知虞将枫树枝插入车内的花瓶里,连花瓶一起抱给燕止危看:“世子,好看么?”

燕止危灿笑:“没你好看。”

柳浮云:“哇哦!”

温知虞脸颊和耳朵爬上热意:“山路崎岖,世子还是回马车上去休息吧。”

马车外,燕止危看了眼沈迢安:“不回,我陪陪你。”

沈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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