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畅销书籍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

畅销书籍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

浮光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浮光游”创作的《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干什么?你觉得本侯半夜把你压在身下,为的是干什么?”他的气息填满她整个鼻息,每一次呼吸间都直抵肺管,而他一手钳制住她,一只手快速扯下她的衣服,并且粗暴的伸了进去,这样的刺激引得牧舒远一阵颤栗,也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打算今夜跟她圆房!她在心里一万次骂他是莽夫,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先派人通知她一声?让她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一向运筹帷幄的心终于乱了,毕竟......

主角:牧舒远陆沧洲   更新:2024-04-08 18:2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浮光游”创作的《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干什么?你觉得本侯半夜把你压在身下,为的是干什么?”他的气息填满她整个鼻息,每一次呼吸间都直抵肺管,而他一手钳制住她,一只手快速扯下她的衣服,并且粗暴的伸了进去,这样的刺激引得牧舒远一阵颤栗,也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打算今夜跟她圆房!她在心里一万次骂他是莽夫,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先派人通知她一声?让她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一向运筹帷幄的心终于乱了,毕竟......

《畅销书籍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彩片段


果然让陆凝说中了,林茗悠被纳为姨娘后,成了后院专宠,陆沧洲夜夜宿在她的房里,从没踏进过牧舒远房中半步。

久了,不免有闲出屁的开始在牧舒远耳边搬弄是非,还故意挑拨离间,说侯爷这是大逆不道,哪能宠妾灭妻呢?连小姑都站在嫂子的对立面上,帮着姨娘一块霸住侯爷的宠爱不放,长嫂如母,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这闲出屁来的人就是老侯爷二房和她未阁的小女儿陆蔓,这两人整日间无所事事,最爱四处说长道短,自打陆沧洲纳了小妾之后,她们更是有事没事就来坐坐,除了打探隐私,就是一脸替她打抱不平的嘴脸,让人望而生畏。

其实在她巡查侯府的时候就弄明白了,老侯爷二房和大房长期不合,一旦谁抓住谁的把柄就往死里掐,然后暗戳戳背地里使坏,三房还算收敛一些。而她们常来她屋里也是有目的的,有些话听起来好似是站在她这一边,其实是想借她的手来打压大房子女,自己闹的越凶,对她们就越有利。

可她向来对宅斗没兴趣,更没兴趣让别人来搅和他们房里的事。

牧舒远淡笑着回道:“二姨太有所不知,我身子不好,有悠姨娘帮着伺候侯爷,我真是感激不尽,最好明年给侯府添个胖小子,那我才真高兴呢。”

“哎呦呦,舒远,你可是嫡妻啊,一个小妾怎么能把孩子生在你前头呢,说不好听的,那悠姨娘算哪瓣蒜?”二姨娘鼻子都快歪上天了。

“二姨娘说笑了,她不是蒜,是一朵香喷喷、娇滴滴的白莲花呢!”

二姨娘听了一噎,冲旁边陆漫使了个眼色,女儿心领神会,赶紧接替娘的意思接着说下去,“就算再怎么着,大哥也不能一直冷落嫂子啊,我听说他可是一趟都没进您房里。”

牧舒远奇怪地回答:“咦?小妹听谁说的?”

“就……就……哎呦,这事满府都知道,还用谁特意说啊。”陆漫扭扭捏捏的,其实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哦,原来府里对我们两夫妻房里的事这么感兴趣啊。”

“不、不是,嫂子,我们的意思是,应该争取正妻的权利。”

“正妻的权利不也是多为府里开枝散叶吗?”她睁着纳闷的眼。

“呃……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亲身骨肉啊,你真不介意?”

“介意什么?只要姓陆就好!”

“……”

牧舒远变成了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你说我就听着,非让我说我就打太极,总之就是要装傻到底,不发作也不点破,每日继续安分地待在她自己院子里。

只要她不被人牵着鼻子走,不当人家手里的打狗棍,别人也没办法再肆无忌惮的里挑外撅。

于是关于牧舒远的流言又换了……有人说她给牧府丢脸,胆小如鼠,被人骑着脖梗撒尿也不敢吱声。还有说她这是拉拢侯爷的另一种手段,只要守住正牌夫人的体面,人心都是肉做的,还有娘家背景摆在那里,日子久了,侯爷迟早会偏向她那一边。

哎!牧舒远听了只觉人的想象力真是无穷啊,还有那一张嘴,黑的都能给说成白的,而她已经非常努力不让自己落入后宅争斗的俗套里,却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总有刁民想害本女子。

*** ***

今日陆沧洲下朝后,却被皇上又叫了回去,进了御书房里,半个时辰以后,他才脸色阴郁地从里面走出来。

一出了宫门,便飞身上马,狂甩马鞭疾驰出城,直奔军营去练兵。

然后压着怒火顶着烈日,把一众将领士兵练到人仰马翻,统领和副将们一个个都在心里叫苦,不知道是谁惹毛这位大将军了,可苦了他们这帮敢怒不敢言的下属,一天下来,活活掉层皮。

陆沧洲也跟着大伙儿一块扛沙袋、上阵肉搏,有几个累趴下起不来的,全都被他踹到泥坑里;能坚持到最后的,今晚就加肉加菜,所以大伙儿为了能吃上肉都拼了。

直到天已擦黑,陆沧洲才放大伙儿回营地休息,自己则骑马返回陆府。

回到府后,他一脚踹开自己院子大门,然后进入净房,脱光衣服,一盆凉水兜头浇下,用冷水冲了个澡,也不用晚膳了,直接命人去抬了一桶烈酒进来,一口一杯的灌下肚,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把仆人吓得不敢靠前,一个个抖着身子站在外面听令。

可陆沧洲根本不予理会,他无法不动怒。今日一出宫就有暗卫来报,说早在皇上召见他之前,牧尚书便已经去见过皇上,皇上才便派人把已经下朝走远的他叫回去,进御书房议事。

皇上虽表面还算和睦,但语气已十分冷硬,说若是他军中事务太过繁忙,可以给他几个月的沐休时间,让他好好在家休息休息,好有更多机会多陪陪新婚燕尔的妻子,如果他不愿意,也可以彻底把总兵的位置让出来,交给别人掌管。

当下他便明白了,又是牧兴邦这只老狐狸搞的鬼,把没人要的女儿强塞给他还不够,现在竟然连他的房事都要插手,这摆明是藉着皇上的口在警告他,就算他有一百个小妾,陆侯府正牌夫人只有一个,便是他牧尚书的女儿。

陆沧洲冷笑,不就是圆房嘛,是个男人就可以。

他将最后一杯烈酒灌入口中,然后把酒杯“啪”一声扔在地上摔个粉碎,才起身,摇摇晃晃往牧舒远的院子走去。

这时候牧舒远早已上床就寝,好梦正酣,突然被踹门声惊醒,她立即一个机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谁?”提起一口内力汇于掌心,随时准备在来人挨近时攻击。

“你希望是谁?还是本侯爷不配进你的屋?”冰冷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令她心头一颤。

陆沧洲!他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突然跑到她这里做什么?

他回身砰一下关上门,凭着极好的夜视能力,一边脱衣,一边朝她床边迈进,从他身上撒发出的冷硬气息扑天盖地席卷而来,充斥在卧房里每一个角落,而他在恶狠狠凝神了她片刻之后,就一把将她推倒,直接压在她身上。

“你……走开,干什么?”牧舒远反射性的伸手推拒,摸到的竟是他赤裸坚硬的胸膛。

“干什么?你觉得本侯半夜把你压在身下,为的是干什么?”

他的气息填满她整个鼻息,每一次呼吸间都直抵肺管,而他一手钳制住她,一只手快速扯下她的衣服,并且粗暴的伸了进去,这样的刺激引得牧舒远一阵颤栗,也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

他打算今夜跟她圆房!

她在心里一万次骂他是莽夫,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先派人通知她一声?让她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一向运筹帷幄的心终于乱了,毕竟是第一次,她不可能遇到如此粗暴的对待还能保持冷静,但瞬间,陆沧洲身上的酒气让她回过神来。

“陆沧洲,你是不是走错屋子了?看清楚我是谁?”她双手用力推拒,不停挣扎,希望他真是因为喝多才进错了院落。

哼!他总算看到这女人惊慌失措的样子了,打从她进入侯府,她院子里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有人跟他禀报,不管他如何冷落她、忽视她,她都能淡定应对,即使在面对他时,她也是处变不惊,直到此刻,这女人的伪装终于瓦解了。

他呵呵冷笑出声,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多少因她的慌乱而消散不少,女人嘛,就该有女人的样子。

“夫人说笑了,为夫怎么会认错自己的妻子呢?还是你在怪为夫,一直睡在姨娘屋里,反而冷落了你?不过你这醋劲儿还挺大的。”

呸!厚脸皮!谁会为他吃醋,巴不得他彻底将她忘到脑袋后面呢。可惜他并没有,还以为会被这样晾上一辈子,谁知他竟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

同意还是不同意?让她陷入纠结,也许把武功亮出来,和他奋力拼搏一回,没准还能有获胜的可能。但明天大家会怎么议论她?说侯爷要跟少夫人圆房,可少夫人不同意,便拳脚相向打起来了?那也有点太不像话。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陆沧洲已经几下扒光她的衣服,两人坦诚相对、肌肤与肌肤贴在一起,那灼烫的触感让她如此陌生,却也再不敢轻举妄动。

事已至此,她哪还有退路?毕竟两人也是明媒正娶的夫妻,注定一生一世都得绑在一起,他既愿意,她也没什么可矫情的,同床共枕也是身为妻子的义务,实在不行,她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打定主意后,牧舒远豁出去的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身子放松,只希望他可以快点完事,然后快点离开。


陆沧洲和老夫人没有当时发落,她就只能先回自己院子里等着,直到一个时辰以后,大总管才来宣布了对她的处置结果,那就是命她把自己东西收一收,明日离开侯府,移居去乡下的庄子住。

怎么说呢,此时此刻的牧舒远……高兴的差点蹦起来!终于可以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了。但现在还不是能表露心迹的时候,她只能极力压制着,压制着要翘起来的嘴角,然后点点头,对大总管胡忠说:“我知道了。”

大总管惊愕的不是一星半点,老夫人适才还特意吩咐,要多带几个人过来,便是怕少夫人不肯从命,再撒泼打滚,但明显是多此一举,人家少夫人听完后淡定的很,即不哭也不闹,连句为什么都没问,好似这消息对她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一般,让他都不禁想暗赞一声“好魄力!”

牧舒远见大总管发愣的样子,还是嘲弄的笑了一下,轻声问道:“大总管是否还有其要传达的事?请一次说明白。”

大总管用手指挠挠下巴,寻思少夫人是不是没听明白啊?所以才没有下堂妇该有的歇斯底里,就又重复了一遍……

“老夫人和侯爷的意思是,这府里您已经不能呆了,得请您暂时去庄子上住一段时间,好好修身养性,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就不一定了。”

一辈子别让她回来才好呢,牧舒远在心里加一句,去庄子也只是权宜之计,等她羽翼丰满了,就彻底摆脱这里的一切。

“我听明白了”,她坚定点点头。

“那便请少夫人让丫头收拾东西吧,路途不近,明日一大早就得出发。”侯爷的命令,最好尽快就把这女人赶出府,大管家便也不再留有情面。

何需等到明天?牧舒远恨不得即刻就离开,于是便道,“我看天色且尚还早,就不用等明日了吧,我的东西也不多,劳烦大总管去备好马车,半个时辰后就可以出发。”

大总管又是一怔,听少夫人口气,怎么不像被遣送出府,倒像是要出去游玩般迫不及待,但还是答应下来,“成,小的着就命人去套马车。”

待大总管走后,牧舒远回头对张林和张椿笑道:“你俩的监视能力有待提高啊,天天盯着我都没发现我把堕胎药带进来,而且这偌大的庭院,他们居然能用那么快的速度、精准的就把东西翻出来,真可谓有透视眼一般,你们说是不是?”

张氏姐弟脸上别提多尴尬。说真的,连他们都觉得那堕胎药是有人故意埋的,可那又能如何呢?他们只有听命行事的份。

牧舒远也不在乎他们会不会回答,继续说道:“我牧舒远光明磊落,即便想争宠,也不会用这种下做的手段,而且害完人把药随风扬了不就得了,肯定不会留下一点痕迹,岂还会把罪证埋进自己院子里?那不是明摆着给人抓把柄,不知道对方是低估了我的智商,还是低估了侯爷的智商,实在很侮辱人。”

这下两人头垂得更低了,敢情这位少夫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而且根本不乎是否被冤枉,只是不满对方手法太拙劣。

巧心和伟坤知道少夫人要被遣送去庄子的事,立马双双跪在了她的面前,并且一脸坚毅。

“我们愿跟随少夫人而去。”

“啊?”牧舒远吃惊的笑问。“这可是侯府啊,你们舍得跟着我走?”

两人也不说话,只是用力点头。

牧舒远看着他们脸上从未有过的认真,也收起了玩笑之色,其实要把他们留下,自己也是舍不得的,“那好,我带你们走,在这侯府……也不见得是多开心的事,回去收拾行李吧。”

两人大喜过望,好像生怕她反悔似的,竟站起来就匆匆回自个儿屋里收拾行囊去了,让人看着直觉好笑。

牧舒远再回头看向张林和张椿,她目光如炬,神色凛然,令两人也跟着肃然起来。

“去告诉西平侯,我会如他所愿,马上离开这里,不过我有条件,必须要当面跟他谈妥才行,你们去通报一声,就说我有事请他过来相商。”

张林和张椿像第一次见到少夫人如此面目,以往她接人待物都是温柔平和的,可如今却与之前判若两人,浑身散发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魄,令两人不敢有一丝怠慢。

“如果他同意,我谈完就安安静静走人,绝不让尚书府那边知道,也省得他麻烦,否则事情一旦闹大,我爹的势力他应该最清楚,虽说不至于灭了侯府,但也足够让他扒层皮,你们去吧,我就在这厅里等着。”

姐弟俩吓得大气不敢喘,互看一眼之后,便朝少夫人答了声“是”,然后弟弟张林负责去传话,姐姐张椿则退到角落里等着。现在他们总算见识到少夫人不为人知的一面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威严才能配得上侯府主母的名号,而且能屈能伸,平时看上去温婉柔顺,但真要涉及到自己利益,便寸步不让,还打蛇打七寸,处处拿捏住对方死穴。

待张椿走后,牧舒远便坐下来静心等候。

其实今日所发生的种种、以及她要说的话、要做的事,都已经在脑海里演练过无数遍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总要为孩子和自己多考虑一些,况且陆沧洲那揍性也不值得她退让什么,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利益最大化,让她走可以,但吃亏不行。

陆沧洲听到小厮传报后,便将张椿招进书房。

再听他转达完牧舒远的意思,便眉头紧锁,低头思量。

“儿子,你就去吧!倒要看看她能提出什么条件,让她趁早离开,咱们也省心。”老夫人走进来对儿子道。想到牧尚书那只老狐狸,她就头痛,若是硬掐起来,陆府也不见得能占到什么便宜。“咱们就这样把人送走,姓牧的那个老狐狸若知道女儿吃了亏,肯定会不依不饶,她若能乖乖的自行离去,你和你爹在朝堂上也不会受皇上责备了。”

跟随老夫人一块来的陆凝冷哼道:“娘,是那牧舒远对不起咱们在先,就算吵嚷出去,也是她不对,咱们怕什么?毒妇!故意害茗悠表姐流掉孩子,咱们没休了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她要不怕恶名远扬,就尽管回家跟他爹告状好了,到时正好让大哥一纸休书休了她,那才是彻底省心。依我看,她现在提出见大哥一面,没准就想趁此机会敲竹杠,咱们不得不防。”

陆凝说的合情合理,老夫人也认为如此,否则有哪个正妻能咽下这口气,居然因为一个小妾而被逐出府。

但此刻陆沧洲心中却是另有他想。娘和妹妹看到的只是表面,他可不是那么好唬弄的,茗悠食物中被人偷偷下药这件事疑点重重。最值得怀疑的就是……他不相信那堕胎药会这么巧就出现在牧舒远的院子里,恐怕是有人想借此故意陷害,目的就是为了赶她出府。

不过,他并没打算一查到底,现在的结果也正是他所希望的,这女人能离开陆府,也解了他一家子的麻烦。

如今她既已决定痛快离去,见上一面又何妨?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一概答应便是,只要她往后能不出现在自己面前,没有任何可以见缝插针的机会,他就知足了。

哼!不是他心狠,她要怪,就怪她爹牧兴邦吧!

打定主意,他起身对自己娘道:“儿知道了,现在即刻去会会她便是。”

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嗯!记住了。”众人应道。他们对这个计策极为认同,趁陆沧洲的人来之前先报官,这样马庄丢马就成了公开的事实,而且今日牧主子已经从陆沧洲手上抢回了赤兔,为了不让关盐成为私盐,还是不节外生枝的好。

“柳二娘,若有需要,到时你代我去接见朝廷的人,就一口咬定说这马庄是你的,明白了吗?”

柳二娘点头。“牧主子放心,柳二娘明白。”这柳二娘原是和丈夫在城里开武馆的,后来因为得罪了一个高官,丈夫被打死,她也成了寡妇,走投无路之下是牧舒远收留了她,但她为人非常豪爽干练、讲义气,属于真正的女中豪杰。

牧舒远又交代了许多事,让大伙儿抓紧时间去办,免得夜长梦多。待他们离开后,她又去看望申坨,见他依然沉睡着,孙大夫说他给申坨的药里加了安神的成分,休息充分才有利于伤口恢复,而且他性命已经无碍,她这才放心的离开了屋子。

巧心服侍她沐浴更衣,然后又对她比画起来,说她在院子里瞧见那么大一只小鸟,真是又大又漂亮,身上艳丽的颜色都好像在发着光般。然后一会儿落在石桌上、一会儿又落在小姐的床头,好像特别喜欢在她院子里转悠。

牧舒远笑着说,“我也见过,的确很漂亮。”

但巧心却又对她比划,说那只小鸟在回程时一直跟在队伍后面,好像是自山上一块回来的,这话倒是令牧舒远吃了一惊。

她问巧心,怎么确定是同一只呢?小鸟不是都长一样吗?巧心回答,她记得它身上的斑纹,左边翅膀和右边翅膀都有六块区域,每一块的颜色都不一样,还有一块颜色完全区别于其他地方,就算是相同种类的小鸟,也不可能有两只身上的纹路是一模一样的。

牧舒远听似乎明白了,这个道理就像世界上不可能有两片完全一模一样的树叶。只是她没有巧心那么好的记忆力罢了,能清楚记得小鸟每一个翅膀上的细节,所以才以为只是同一个品种的。

可这让她不禁想起今日在林子里看见的那只彩蝶,当时她还以为是巧合,觉得这种小鸟可能哪里都有,所以没当一回事,这会儿经巧心一提,她才觉得可疑。

“巧心,明日若咱们再瞧见那只小鸟,便把它抓起来,如何?”她抬头询问。

巧心乖巧的点头,算是答应了。

因为这只小鸟,牧舒远晚上愣是没走,她怕是谁特意训练出来到庄子窃取情报的,虽然听着可能离谱了些,但在这种敏感时期,还是谨慎才能驶得万年船。

谁知隔日那只彩蝶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出现了另外一只,比原来那只个头小。巧心跟她比画,说完全不一样了,不但斑纹不同,颜色不同,连品种都不同了。牧舒远看着她的手势,心想果然是自己精神太紧张,变得疑神疑鬼起来,这世上哪有小鸟会跟踪人?还会窃取情报?

昨天把该吩咐都吩咐完,为了避免和官府的士兵碰头,不过晌午,牧舒远便整装上路,带着伟坤和巧心两人,骑着赤兔返回庄子。

果真在他们刚离开不久,陆沧洲便带着一大队人杀进了马庄寻人。

柳二娘接到来报,立即出去接见。按照牧主子的嘱咐,先表明自己就是这马庄的主人,然后又将他们马儿被劫之事细节说了一遍,但蹒下他们曾自己出去找盗匪一事。


甜甜的相貌其实有七分像她爹,只有三分像自己,人家说女儿随爹,这句话不假。陆沧洲是个美男子,甜甜自然也差不了,在女孩子的相貌里算是上等了。

对于这次的意外偶遇,她有种预感,也许两人往后还会有一些牵扯,如果他一旦发现甜甜的存在,她也没打算隐瞒,甜甜也有权利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只不过她现在还太小,唯一不想告诉她的就是为什么爹与娘要分开,或许需要等她大一点的时候,再说清这其中的缘由。

牧舒远虽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徐清可等不了那么久,趁着没有旁人时,他便告诉甜甜,原来她是有一个爹的,爹长什么样子、是干什么的、有多高、多威武。

可是甜甜还似懂非懂,爹到是什么?她只知道她有娘。

没办法,徐清只好把她带出庄子,指着外面一个院子里的人家,告诉她小女孩身边织布的是她娘,而拿着斧头砍柴的就是她爹,每个人都是由爹和娘生出来的,所以甜甜有了娘,自然也会有爹,娘是喂饱她的人,而爹是保护她和娘的人。

这回甜甜好像听明白了,有一些不敢相信的问,“爹爹,很厉害?”

“对啊,甜甜的爹很厉害,比庄子上任何一个男人都厉害,而且武功非常高,还可以几下就打趴一群人。”

哇……原来爹爹这么了不起,这些话让小甜甜有了期待,她好喜欢有这么威武厉害的爹爹,可就是不知道他在哪儿啊?

“我要、我要找爹爹。”小甜甜斩钉截铁的说,小脸儿透着一股倔强。

徐清听了,立即露出得逞的奸笑。“小甜甜想要爹爹了呀?没问题啊,不过不用咱们去找,他自己就会来了,等见到他,不管你是要替你娘出气、还是既往不咎原谅他,叔叔都支持你,好不好?”

什么出气?什么既往不咎?其实她没太听懂,但是听说爹爹要来,她还是乖巧的点头说好。刚才看那个小朋友的爹对她好好,让她骑在肩膀上,还带着她飞高高,如果有了爹,他也会带着甜甜飞高高,好开心,小甜甜想要一个爹爹了。

然而此刻,她爹陆沧洲正阴沉着脸色,一副看谁都都不顺眼的样子。

可恶!他几乎派出了自己手下所有人马,本以为手到擒来,可几天了,居然没找到关于那个女人的一点线索。

难道那女人能牵着马儿凭空消失了?他的人几乎把方圆百里都搜遍了,完全没有他们的踪影。

石磊、石川、石昊和其他两名副将,一个个都低着头站成一排,没人有胆敢多瞄侯爷一眼。事实上这几天都没人敢正眼看他的脸,除非是不想活了,石磊几人跟在侯爷身边几年了,从没看见他如此狼狈的样子,高挺的鼻梁已经肿到发紫,简直让那张俊脸看起来惨不忍睹。

那一日在林中找到他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侯爷整个人仰躺在地上,流着鼻血,由于四肢不能动,所以是被六名强壮的士兵抬回来的。

那个敢对侯爷出手的女人实在太大胆了,不但害大人颜面尽失,还让大人连着数日不敢出门,而且他们怎么都想不通,女人不都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吗?她怎么能这样铁石心肠,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他家英明神武的侯爷脸上?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