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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

百寻一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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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江稚鱼周锦初   更新:2024-01-24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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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精彩片段


她阻止了要上前抱孩子的奶娘,“你们退下吧,辛嬷嬷去找些羊乳或牛乳,温好了拿过来”。

辛嬷嬷和奶娘对视一眼,纷纷点头。

江稚鱼则松了口气,感激的贴了贴娘亲,哇,不愧是娘亲,连我抗拒喝人奶都能感应出来,娘亲真好,娘亲贴贴。

周锦初心中欢喜,不动声色的贴了贴她娇嫩的小脸蛋儿。

当江知尘走进寝屋的时候,正看到帷幔之中这一温馨的场面,在外面受的闷气一瞬间消散了。

“辛苦初初”,江知尘走过去拉着周锦初的手,满眼宠溺,之后才低头去看着襁褓中的江稚鱼。

江知尘笑着逗了逗,“不愧是我们的女儿,看着就是个有福气的”。

江稚鱼面对着多年不见的爹,一张嘴就表演了一个吐泡泡绝技。

小泡泡噗的一声炸开,口水溅了江知尘一脸。

唔,爹,抱歉,我不是想喷你口水来着。,江稚鱼道歉。

江知尘却愣住了,刚才……是谁在说话?

周锦初见江知尘没有动作,脸上表情僵硬,以为他是生气了,便拿出手帕替他擦脸,“女儿不是有意朝你吐口水的,别板着脸,吓到女儿了”。

江知尘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刚才那声应该是幻听了。

嗯,对,就是幻听了。

江知尘恢复如常,笑着道:“女儿才刚出生,我怎可能生她的气”。

江稚鱼眨了眨眼睛,可不是嘛,怨种爹什么时候生过别人的气,他都是把气憋在心里自己消化,所以人送外号“江憋气”。

咱就不说别的,怨种爹这乳腺是真抗造啊,憋了那么多年的气愣是没有憋出乳腺增生,这找谁说理去?

周锦初想笑又不解,乳腺是什么?乳腺增生又是什么?

而江知尘听完江稚鱼的心声后,瞪两眼睛跳了起来,真真是一蹦三尺高。

要不是头上有房盖顶着,估计刚才那下就蹿出去了。

“她,她——”,江知尘吓得说话都磕巴了,手指一个劲儿的抖。

周锦初疑惑,“夫君,你怎么了?”。

江稚鱼也看着江知尘,小脸儿上满是疑惑,怨种爹得帕金森了?不对啊,爹爹身体一向好,从来都不会得病。

江知尘见周锦初满眼的担心,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太过,放下手慢慢消化他能听到女儿说话这件诡异事情。

正想着,辛嬷嬷端着一小碗牛乳走了进来,一瞬间屋子里奶香四溢。

江稚鱼的小肚子不争气的又“咕咕”两声。

周锦初低下头温柔道:“饿了吧,娘亲这就喂给你吃”。

江稚鱼眨巴眨巴眼睛,张开小嘴等待投喂。

啊,这幸福的摆烂生活,就让我摆烂到死吧!

周锦初听不得死字,瞪了下秀气的眉头,在床上拍打三下,小声说了句“童言无忌”。

江稚鱼没看到,沉浸在牛奶的香甜中。

“嗝~”,小半碗的奶,江稚鱼喝饱了,吐出的泡泡都变成了奶泡泡。

周锦初给她擦完嘴才看向一直呆呆的坐在一边的江知尘,“夫君,你今日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江知尘慢半拍的啊了一声,到现在他都没搞明白为什么会听到女儿的心声。

是他耳朵出问题了,还是脑子出问题了?

“可是亲戚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周锦初猜测道。

没等江知尘说,江稚鱼打了个饱嗝,小手拍了拍圆滚滚的小肚子。

这都不用猜,爹爹肯定又受气了呗。送钱去了还被主家嫌弃一顿,说江家派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大爷来是不给他们面子。

离开的时候有人给爹爹一张请帖邀约游玩,还挺高兴,结果打开一看约的竟然是二叔,他就是个送信儿的,啧啧,纯纯的花钱找罪受。

周锦初眼光同情的看向江知尘:呜呜呜,她的夫君好惨!

而江知尘一脸惊恐的看着江稚鱼。

女儿怎么什么都知道!

未卜先知?

神明啊!

江知尘脑袋里的一根弦儿绷住了,感觉自己抓到了重点。

他的目光闪烁着异样的兴奋的光芒,哆哆嗦嗦的挪到床边,“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跪的虔诚。

周锦初:!!!

江稚鱼惊恐的扭动着小身子,想要离开江知尘,同时在心中声嘶力竭的喊着,啊啊啊!折寿!折寿!爹爹这是连十六岁都不让我活啊!

哇啊啊,这还是亲爹吗!

一听十六这个数字,周锦初浑身瞬间紧绷,想也没想对着江知尘,声音尖锐的喊道:“你起来!”。

进门的银珠动作停顿,看着周锦初满眼的不可思议。

大夫人这一嗓子……真正的崛起?!

*

江稚鱼被辛嬷嬷带下去洗香香,屋子里剩下尴尬的周锦初江知尘还有努力低头减少存在感的银珠。

“我刚才……”,江知尘摸了摸鼻尖,眼神飘忽,“起身猛了,腿软没站住”。

周锦初嗯了一声,“我刚才……嗓子有点儿紧,喊一声,开开嗓儿”。

“啊,哦”,江知尘胡乱点头,尬笑一声,“你,音调挺高”。

周锦初,“……”。

好想找地缝钻进去!

“银珠啊”,周锦初连忙转移话题,“交代你的事儿办的如何?”。

银珠上前一步,干脆利落的说道:“夫人放心,明天辛嬷嬷要带着您的嫁妆单子去见太后娘娘的事儿全府都知道了”。

说着,银珠不知想到什么,噗嗤笑了一声,“夫人你是没看到,现在除了咱们院子,其他的院子全都活动起来了,翻箱倒柜的找东西,而且二夫人出门到现在都没回来呢,指不定是上谁家讨要东西去了”。

周锦初一想到乔秀莲赔着笑脸要东西心里就痛快。

江知尘倒是听得云里雾里,皱眉问道:“你们主仆俩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明白”。

周锦初沉了口气,让银珠先出去。

她看着江知尘的脸,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这事儿。

毕竟能听到女儿的心声还有全家惨死这种话听起来太匪夷所思了。

但周锦初还是试着和江知尘交流,她郑重道:“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事情虽然听起来好像不太可能,但我可以保证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江知尘嗯嗯两声,被自家夫人这庄严肃穆的表情弄得挺紧张,“你说,我听着”。

周锦初抿了抿唇,“咱们全家,都死了”。

江知尘,“……”。

那他现在是不是不应该待在屋里,而是在坟里?


江知焕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唇色有些苍白的高氏,拉着江知尘往后挪了几步,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大哥也知母亲寡居多年,而那贼人进母亲院里的时候好多双眼睛都看着呢”。

“咱们知道那贼人是偷东西,可外人不知。若咱们报官时别有用心的人将这件事情抖露出去,你让母亲的颜面何存,你我的颜面何存,宣平侯府的颜面何存?”。

江知焕脸上不得已的模样彻底震惊了江稚鱼,我的妈呀!二叔为了隐瞒二婶偷拿母亲嫁妆的事情竟然这么不顾老太太的名节,连这种莫须有的事情都往自己母亲身上套?

他还是老太太亲生的吗?

江知尘也气的够呛,他也很想问问江知焕,是亲生的吗?

是如何做到拿自己母亲的名节威胁他!

“二弟,那可是你的母亲!”,江知尘着重了“你的”二字,便是想让江知焕明白他刚才那话错的有多离谱.

可江知焕呢?

他点头,就坡下驴,“正是因为那是我的母亲,我才要保护她的名节不受到侮辱!”。

说罢,他还反问江知尘,“大哥,母亲虽然不是你的生母,但好歹将你从小拉扯大,养育之恩大过天,难道你就忍心让母亲受到那些诛心的指指点点吗!”。

江知尘:!!!

他大为震撼并无言以对!

啧啧啧,怪不得前世二叔位极人臣,就这大义凛然胡说八道的模样,谁能比得过!

江稚鱼看着爹爹一副吃了瘪却无法辩驳的模样,摇了摇小脑袋,哎,爹爹,你说你,不光嘴笨脑袋也笨,二叔这明显是将你架在道德高地,还连个梯子都不给你,让你下都下不来,只能抖着腿认输!

江知尘低头看了一眼江稚鱼脸上嫌弃的表情,土拨鼠咆哮:啊!!!知道我笨倒是给我出个主意啊!

江稚鱼吐着小泡泡,似乎是听到了江知尘的心声,要是我对上二叔,才不管什么养育之恩呢,就明着告诉他,我知道丢的那些东西是娘亲的嫁妆,看他怎么应对。

若二叔想拿老太太病了说事儿,那就直接告诉他,辛嬷嬷已经按照娘亲的吩咐去宫里向太后求人参了,这般孝心看他还能说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话应对。

闻言,江知尘的眼睛一亮,完全照抄答案的跟江知焕说:“二弟,你也不必拿话诓骗我,府中丢了的东西其实只有你嫂子的嫁妆吧”。

江知尘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全屋子的人听到,尤其他还紧咬着“只有”两个字。

江知焕的瞳孔紧缩,乔秀莲猛然站起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而高氏呼吸一滞,紧接着重重的咳嗽起来,那声音好像要将肺腑都咳出来一般。

“母亲!”,江知焕尖叫一声,一步迈到高氏床前,为她奉茶。

江知尘抱着江稚鱼侧过身子,垂着眸不去看高氏。

襁褓里的江稚鱼都惊呆了,大眼睛不住的打量着江知尘,这还是我爹爹吗?爹爹竟然不笨了,还这么刚!

鼓掌!这种喜人的变化值得一个热烈的掌声!

然而,小奶娃的力气太小,小手拍在一起的时候连个响都没有。

江稚鱼:……尴尬。

江知尘被江稚鱼的心声逗笑,嘴角勾起,点了点她肉乎乎的小鼻尖。

高氏抿了一口茶后,轻拉了江知焕一下使了个眼色。

江知焕点点头,不动声色的将茶杯放到床头,扶着高氏躺下。

“哎呦~哎呦~疼啊,太疼了”,高氏捏着额头,一副难受到死的模样。

江知尘勾着江稚鱼的小手,虽然没有看过去,但明显心不在焉的。

爹爹,坚持住!千万别上当!老太太才没事儿呢,她是在跟你演戏!

江知尘回过神,转身看向高氏,一副担心的模样,“母亲很疼吗?儿子马上就让银珠去请城中最好的大夫,不行就去宫中请御医”。

高氏张张嘴想说不用,只要你不计较嫁妆的事她就能好。

但话还没说,就被江知尘抢先一步,颇为孝顺的说道:“母亲不必担心,儿子知道家中为填补公主的嫁妆付出良多,怕是拿不出请大夫请御医的钱”。

“儿子虽然没有二弟三弟聪慧,为宣平侯府增光添彩,但就是钱多,这钱便只我一家出了,不论多少,我都要治好母亲的头疾!”。

说罢,他趁着众人没有反应过来就让银珠去请大夫。

银珠心眼儿多,连回应都不做了就赶紧跑。

江知焕阴沉着一张脸,“大哥,大嫂的嫁妆确实是被贼人偷了……”。

“二弟!”,江知尘高声一呵,“都是自家人,真诚一点儿不行吗!”。

江知焕,“……”。

江稚鱼被绑在襁褓里的小手努力的竖着大拇指,爹爹真强!

“哎呦~”,高氏的声调拔高,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江知焕担忧极了,“母亲您别动气,大哥,大哥是有口无心”。

说着,他看向江知尘,“大哥,你看你将母亲气的!赶快说些好话哄哄母亲!”。

闻言,高氏又哎呦一声,开始哭腔喊道:“侯爷啊侯爷,您等等妾身,妾身马上就下去找您……”。

嘁!前世老太太可是活到我们全家都死了,高高兴兴的穿着华服当诰命夫人呢。,江稚鱼翻了个白眼儿,装什么装。

江知尘咬着牙,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般,下不去出不来,憋得他胸口发闷。

高氏依旧哎呦哎呦的叫唤,江知焕痛斥着江知尘不孝顺。

猛然,江知尘抬起头呼出一口气,跑到窗边推开窗子对着往外跑的银珠喊了一句,“让辛嬷嬷进宫向太后求一根千年人参,不管什么代价,我都要救母亲的命!”。

银珠蹦跶,笑着高喊,“知道了大爷,奴婢这就去告知大夫人!”。

关窗前,江知尘见乔秀莲追了出去,甩着帕子一个劲儿的让银珠停下,但银珠怎么可能听她的,一溜烟儿的往初尘院跑,把她落下老远。

高氏惊坐起,瞪大了眼睛,面相刻薄的看着江知尘,粗声喊道:“老大!你是想将老身逼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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