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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女法医在古代风生水起》精彩片段
里正和众多老者听了,微微寻思了一番,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不过他们哪会去关注死人,更不会在意死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僵硬,什么时候变软的。
“你们放了那小子吧,他不是凶手。”萧奕看向院子里被五花大绑的谢子奇。
里正和众人相互对视一眼,迅速将谢子奇给放了。
吴氏哭哭啼啼地,拉着谢子奇给萧奕下跪磕头道谢。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你们无须多礼,此事本就与你们无关,是我们误会了你,让你们受苦了。”萧奕将吴氏母子搀扶起来,叮嘱谢子奇道,“此事你就当做是个教训,以后切不可再为祸乡里,免得届时又无人替你申辩。”
吴氏点头如捣蒜,承诺道:“大人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看管这孩子,定不让他再犯浑了。”
谢子奇看了里正和刘雄一眼,也跟着点了点头,这都怪他平日里到处惹是非,众人才对他有了偏见,以至于今日都没人相信他说的话。
里正有些尴尬地说道:“也怪我们,事情没查仔细,不懂这些尸斑什么的,当时只有谢家小子一人来过,没别的怀疑对象。”
“是啊是啊。”众人纷纷附和道,算是给谢子奇认了错。
“大人,既然凶手不是谢家小子,不知道真凶又是谁?”里正问道。
刘雄粗哑着嗓音道:“是啊,真凶是谁?是谁杀了我嫂子?”
“大人,您一定要帮我儿媳妇找出凶手,我儿媳妇命苦,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如今还被人这般残忍杀害,杀人凶手不得好死啊!”刘老婆子哭泣连连,样子十分凄惨。
萧奕见状,只得安慰道:“老人家放心,本官一定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他把刘老婆子扶到一边凳子上坐下,问道:“老婆婆,请问昨天晚上可有人来找过死者?”
刘老婆子擦了擦眼泪,摇头道:“没有,没人来过。”
萧奕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可也没再追问,只是对着里正说道:“里正,麻烦你派几个人看护好这个院子,其他不相干的人先回去吧。”
里正点了点头,他也想走,奈何知县大人在这里,他没那胆子。
其他人闻言,不用里正吩咐就自动离开了。看热闹是一回事,要是被牵扯进命案中来,那可就倒大霉了。
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只剩下刘雄本家几个弟兄,帮忙看守着这个院子。
里正正想跟萧奕说几句,萧奕已经回了屋子,他只好把话咽回去,偶然瞥到了谢子芸还在屋子里,就冷着脸呵斥道:“谢家丫头,你赶紧出来,别在里面妨碍大人办案。”
谢子芸没理会里正,倒是萧奕开了口:“这位姑娘有些见识,本官需要她协助破案,里正你暂且先回去,回头本官再去找你。”
里正怔住,没想到自己反而被嫌弃赶走。
不过,能离开这里,倒是他求之不得的,于是他应了一句“好”,便阔步离去。
萧奕看着谢子芸,问道:“怎样,有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
谢子芸点了点头,抬手指了指死者的脖子,说道:“死者是窒息而死,脖子下面有勒痕,说明死者应该是被布匹之类的物品勒死的。大人请看,这勒痕边缘痕迹模糊,粗细不一,如果凶器是绳索的话,那痕迹会更清晰,也不会有粗细之分。”
萧奕凑近一看,果真如谢子芸所言,死者脖子那里有条勒痕。
“石头,看看周围有没有腰带,或者是面巾一类的物品。”萧奕沉声吩咐。
书童石头领命,在周围仔细地搜索起来。
“你怎么断定死者是死于窒息,而不是……”萧奕说着,神色尴尬地扫了一眼死者的下体方向。
死者下体的衣服上染红了大片血液,看着有些惊心。
谢子芸解说:“死者下体伤口看着吓人,但我仔细检查过,并不足以致命,再则,死者下体的伤口是死后造成的,我怀疑,凶手应该对死者抱有极大的恨意,才会行凶之后还要摧残死者尸身。”
萧奕闻言,诧异地看了看谢子芸,她说这话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害羞?女性那隐蔽的地方,她居然都检查仔细了,一点都不避讳?
“大人若是对我的话怀有疑虑,那你就等县城的仵作来了再检查一下尸体。”谢子芸见萧奕没说话,以为他对她验尸的本事还是不放心。
萧奕不置可否地沉吟了一会,他自然是相信谢子芸的。若死者不是死于窒息,那难不成凶手等她死后,还拿绳子勒住死者的脖子?
这就显得多此一举了。
谢子芸有些看不透萧奕,不知道他是同意了自己的说法呢,还是没同意。
“还有其他发现吗?”萧奕询问道。
目前这些线索,只能确定是他杀,而且有可能是仇杀,但还没有办法找到凶手的相关线索。
谢子芸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死者肚子微微突起,应有三四个月的身孕。”
一直面无表情的萧奕听到谢子芸的话,再也绷不住了,脸上露出一副震惊的神色。
石头在旁边惊讶地说道:“这死者不是寡妇吗?她丈夫刚死?怎会有孕?”
谢子芸摇摇头道:“据我所知,死者已经守寡五六年了。或许她生前,有了别的男人。”
萧奕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沉吟半晌,问道:“你确定死者是怀孕了,而不是你验错了?”
“大人若是不信我的话,自己伸手摸一摸死者的腹部便知。”谢子芸淡淡地说道。
“……”萧奕一个男子,怎能摸妇人的腹部?
“大人,尸体已验完,若是无事,我就告辞了。”谢子芸不想和萧奕多待,说着就往外走去。
萧奕见状,并未阻止。
“喂,野丫头,你怎么就这样走了?我家公子可是救了你弟弟,你还没有报答我家公子呢?”石头匆忙追上谢子芸,不满地说道。
谢子芸脚步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石头:“该提供的线索我都说了,还要我怎么报答?难不成还要我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就算了吧!”石头有些不屑地说道,“我家公子可是知县大人,像你这种乡下野丫头根本配不上他。”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鸡叫。
谢子芸用过早膳,坐在窗边,盯着院中一只跛脚的老母鸡发愣。
她魂穿到这个陌生的时空中已有数月,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以前的她,整日忙于工作,跟尸体打交道,而现在的她,每日只需喂喂鸡、做做饭、绣绣手帕即可。
这样的乡村日子,虽然简朴了些,却也热闹得很。
譬如……
“吴婶,你快去周寡妇家看看,子奇哥犯大事了。”邻居家闺女林招娣冲了进来,大声喊道。
谢子芸听闻,皱了皱眉。
原主的弟弟是个小痞子,整日游手好闲,到处惹事生非,不过现在倒成了她打趣的对象。
“我那顽皮的弟弟又干了啥好事?你快说来听听,等他回来我好教训他一顿。”谢子芸伸出头,对着林招娣,笑盈盈地说道。
林招娣看向谢子芸,着急地直跺脚:“子芸姐,你还有闲情说笑,子奇哥这次犯了命案,里正准备将他治罪!”
吴氏正在灶房里煮鸡食,听到林招娣的话,手中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招娣,你说啥?我家子奇犯了命案?”吴氏疾步走到林招娣跟前,不敢置信道。
林招娣重重地点了点头。
“天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咋生了个这么不省心的东西!”吴氏说完,拔腿向院外跑去。
“娘,等等我。”
谢子芸见林招娣不似说假,急忙追上吴氏。
此时,周寡妇家的院子里围满了人,把小小的院子挤得密不透风。
“谢子奇,你奸杀周寡妇,罪大恶极,你还想狡辩?”里正威严的声音响起。
“我都说了,人不是我杀的,我早上来周婶家真的只是为了送菜。”谢子奇被人按跪在地上,大声地辩驳着。
站在一旁的屠户刘雄闻言,双眼赤红,怒吼道:“不是你,还能是谁?”
这个刘雄是周寡妇的小叔子,身高体壮,一脸横肉,发怒时,那模样可吓人了。
“这我怎么知道?”谢子奇被当做是杀人凶手,心中郁闷死了,“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们呢!”
“你这个畜生,小小年纪,居然敢杀人!真是有娘生没爹教的野种。”刘雄骂道。
“你才是野种,你全家都是!”谢子奇最讨厌别人骂他是野种,气得肺部都要炸裂开来,他凶狠地瞪着刘雄,“你个牛犊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杀猪,活该断子绝孙……”
“你个小兔崽子,你敢诅咒老子,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刘雄说着就对谢子奇一顿拳打脚踢。
吴氏赶过来时,见到眼前一幕,惊叫一声“子奇”,然后便冲进人群,一把推开刘雄,将谢子奇护在怀中。
“吴氏,你来得正好,你儿子杀了人,为了本村的声誉着想,这事就不报官了,大伙儿决定直接把你儿子沉塘,刘家周寡妇也由你们一家出钱厚葬,听清楚没有?”里正对着吴氏下命令,不容她抗拒。
吴氏看着怀中鼻青脸肿的儿子,担忧道: “子奇,你真的杀人了?”
谢子奇一边摇头,一边说道:“娘,是你让我早上过来给周婶送菜的,送完菜我就回去了,我根本没有杀人。”
“那你当时可进了周婶屋子?”谢子芸气喘吁吁地问道。
“我喊了好几声,周婶都没应,我就把菜放在屋外了。”谢子奇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里正大声吼道,“我既没见到周婶,也没进屋子,怎么杀人?”
里正指了指坐在他身边的刘老婆子,说道:“刘家老婆子住在院门旁的屋子,谁进过这个院子她最清楚。她方才已经说过好几遍了,今天早上就只听到你一人的声音,没有其他人来过她家,你还不想承认?”
谢子芸瞥了一眼刘家老婆子,她记得这个身形佝偻的老婆子是个瞎子。
“她一个瞎老婆子,能作个屁证?”谢子奇立即辩驳:“或许有别人进来了,但她没有听到呢?”
“臭小子,老婆子我眼瞎,但还没耳聋。今天早上下了小雨,我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屋子,只要大门一响,我肯定能听见的,而今天也就你来了,根本没有别人,你个兔崽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承认自己杀了人?”刘老婆子一双惨白的眼球看向了谢子奇的方向,厉声道。
谢子芸皱了一下眉头,她这个弟弟虽然是个小痞子,但让他杀人,他是绝对不敢的。
“大娘,子奇是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他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虽然性子痞了些,但心地还是善良的。再说,我和周妹妹一向要好,子奇就更加不会做出那种事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吴氏还是很相信谢子奇的话,急忙为他辩说。
刘雄冷嗤一声,大声咆哮:“有个屁误会!这个小兔崽子的心早就黑了,打架斗殴都成了家常便饭,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里正,你少和他们废话了,咱们直接把这个小兔崽子沉塘,让他给我嫂子陪葬。”
刘家众人纷纷赞同刘雄的话,皆是催促着里正下命令。
里正摆了摆手,示意让刘家人将谢子奇捆起来,准备沉塘。
“等一下,你们就因为我弟弟早上来过这儿就是凶手吗?这是什么道理?万一人不是子奇杀的呢?你们将他沉了塘,谁给我家子奇偿命?是你还是你?”谢子芸说着,伸手指了指几个刘家后生,这些后生一一避开,不敢面视谢子芸。
里正不悦地看着谢子芸,道:“谢家丫头,这里由不得你胡闹。刘老婆子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早上只有谢子奇一个人来过这里,除了他,还能有谁?”
“还有她,刘老婆子!她一直在这屋子里,理论上说,她也有可能杀了周婶。”谢子芸指向刘老婆子,虽然刘老婆子杀人的可能性极低,但并不排除在外。
刘婆子被指,当场暴怒,“你胡说,她是我儿媳妇,我为啥要杀她?”
刘家众人听闻,皆对谢子芸不满,对她发起一波口水讨伐。
谢子芸冷笑一声,质问道:“你们都说是我弟弟杀的人,但我弟弟和死者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她?他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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