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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恒之根本不懂情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爱她。这两天,她好像很乖,不跟他闹,不跟他置气,甚至还会关心她。她到底怎么了?许意欢醉了,不懂他的意思,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轻轻呵着热气:“恒之,恒之,恒之……”
主角:许意欢沈恒之 更新:2022-09-11 1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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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意欢沈恒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沈爷他嗜妻如命黏她成瘾》,由网络作家“沈恒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恒之根本不懂情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爱她。这两天,她好像很乖,不跟他闹,不跟他置气,甚至还会关心她。她到底怎么了?许意欢醉了,不懂他的意思,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轻轻呵着热气:“恒之,恒之,恒之……”
已近十一点,街道上已经看不到什么人,大雪纷飞,天寒地冻。
许意欢是迷糊的,却并没有睡着,她在沈恒之后背很乖,但是那双手却胡乱地动作。
沈恒之背着她,像托着一个大包袱。
“意欢。”风是刺骨的,他怕她冷,轻声唤她:“如果冷,把手伸进我的衣领里。”
他柔声说着,语气从未有过的宠溺。
从前他和她,见面总有无休止的争吵,他让着她,她就越发来劲,他不让着她,她就以死相逼。
沈恒之根本不懂情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爱她。
这两天,她好像很乖,不跟他闹,不跟他置气,甚至还会关心她。
她到底怎么了?
许意欢醉了,不懂他的意思,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轻轻呵着热气:“恒之,恒之,恒之……”
她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声音柔得像水,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柔情。
沈恒之听着,都不敢回应,生怕把“景轩”听成了“恒之。”
没得到回复,许意欢噘嘴,故作生气的嘀咕:“我要生气了。”
也不知道她是醉了才这样,还是她下意识就是这样。
沈恒之冰封一般的心,渐渐被融化,他松了口,回了一声:“我在。”
得到回应,许意欢咯咯地在他脖子里哈气:“恒之,我们一起玩小蝌蚪找妈妈的游戏吧。”
她露骨直白,倒不像许家教出来的女儿。
沈恒之眸子黑沉沉的,但里面有光,嘴角也有弧度,像是在笑,但语气却莫名严肃:“不知羞。”
“我和喜欢的人玩游戏怎么啦?”许意欢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脸颊红彤彤的,灼着沈恒之的肌肤。
沈恒之没接话,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车子就停在不远处,但他却不想那么快上车。
这样背着她,能一直走下去也挺好的。
“意欢。”他忽然喊她。
“嗯?”
“你喜欢的人是谁?”沈恒之有犹豫,却还是脱口而出。
她喝醉了,或许只有在这种状况下,他才能探查她的想法。
许意欢没有立即回答,用舌尖舔了舔他的侧脸:“我喜欢沈恒之啊。”
她扬高了嗓音,清脆且响亮。
沈恒之听完,心中像有蚯蚓松了土,悄悄开出了花。
他声音很低很低,低到许意欢根本听不清。
“就算是假的,我也很开心。”
许意欢不知道他在嘀咕什么,又接了一句:“沈是三点水的沈,恒是永恒的恒,之是……”
她冥思苦想,组不出词语。
沈恒之低笑一声:“笨,之是之后的之。”
许意欢用头蹭了蹭他的脸,语气严肃:“不许说我笨。”
沈恒之将她往上托了一下,又温声答应:“好。”
“恒之,你喜欢我吗?”许意欢问他。
“喜欢。”他想也没想就回答。
“为什么喜欢啊?”这是她上一世根本不懂的事,也不想去弄懂的事。
沈恒之思索了许久,回了一声:“你大概不记得了,但是你说过,要对我以身相许。”
许意欢是醉了,头很疼,可意识还算清醒,她听到沈恒之这样说,心中更加难受。
他一提,她就想起来了。
十八岁那年暑假,她从许家的一处别墅往柏城赶,许家的那处别墅位于山顶,她是突然接到母亲生病的噩耗。
往柏城赶的时候,正巧碰上大雨,再加上遇到了伏击。
许家是豪门,抢了许多人的蛋糕,明里暗里不爽的人,大有人在。
等着这一天,估计等了很久。
遇到伏击的时候,司机直接被打残了,剩下几个保镖为了护着她,也被打伤。
她下了车,一路往前奔跑,可伏击的人追了上来,她跑到了悬崖边,身后是伏击者。
她陷入两难,最终为了不被俘虏,纵身跳下了悬崖。
悬崖下面是河流,她水性还不错,一路被冲到了岸边。
伏击者想要抓活口,一路跟下来,她身上有伤,跑去了附近的村落。
好巧不巧,她闯进了沈恒之的地盘。
他有孤独症,伴有间歇性的失眠,失眠症大多高发于夏季,那段时间,他在乡下养病。
她误打误撞进了他的房间,浑身是水,他想赶她走,没想到她却开了口哀求:“先生,我是柏城许家的人,麻烦你救救我,只要你救我,我愿意……以身相许。”
她没有筹码,只得这样说。
当时的沈恒之也没有无情到把她送给伏击者,而是让楚恒代为照管。
关于她所说的“以身相许”,他也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真正喜欢上她,是后来回到柏城。
心动,大概不需要什么理由吧。
见了她一眼,他就欢喜。
那一夜,许意欢并没有看清沈恒之的脸,也完全无法将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后来,她也就淡忘了这个承诺。
收回飘远的思绪,许意欢不再说话了。
没多久,沈恒之感觉到脸上湿漉漉的,他皱眉:“怎么了?”
许意欢没回,沈恒之急了,将她从后背放下来,这才看清她哭了。
她喝醉了,也这么爱哭吗?
他于心不忍,也不想去问她为什么而哭,伸手覆上她的面颊,替她拭泪:“许家的女儿可不兴这样。”
风雪中,她站不稳,小脸通红,却是凉的。
沈恒之心疼,捧住她的脸颊:“我们回家吧。”
许意欢哽咽两下,将泪水吸回去:“嗯。”
她东倒西歪,伸出手:“牵我。”
沈恒之握住她的手,嘴角弧度扬得很深:“嗯。”
两人并肩行走,身后的一排排脚印,变成了两行。
沈恒之领着许意欢,一路往前走,终于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她的温柔。
车子停得不远,几分钟便过去了。
楚恒和莫林没有跟过来,就只有沈恒之自己开车,许意欢坐进副驾驶,沈恒之便弯腰为她系安全带,她脸颊红扑扑的,看上去乖极了。
他弯腰的时候,整个身体倾过来,身上的味道直往许意欢鼻腔里钻,她很喜欢这个味道,下意识将头靠了过去,“咚”的一下就靠在了他的腰侧。
沈恒之怔了一下,不敢乱动,伸手却揉了揉她的头顶:“怎么了?”
许意欢伸手抱住他:“恒之,我好喜欢你哦。”
她声线拐着弯,像是撒娇,又像是喝醉酒的胡言乱语。
沈恒之心里温温热热的,像被温水填满了,他绽开笑颜,脸上不见狂妄和阴沉,只有满脸满眼的温柔。
“乖,我们回家。”
许意欢摇头:“不嘛,再抱一会儿。”
沈恒之皱眉:“你真的认识我吗?”
他俯身,将自己的脸庞摆在她眼底,想让她看清楚,他是沈恒之。
许意欢认认真真地打量他:“我知道啊,你是沈恒之,是我的丈夫,我最爱的男人。”
她知道,他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转变。
沈恒之没有笑,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阴沉着,但他也没有动,配合的被她抱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意欢才松开他:“恒之,你这里摸着好舒服哦。”
她醉得不严重,刻意用自己的手指戳了戳他腹部的位置。
她醉得不严重,刻意用自己的手指戳了戳他腹部的位置。
他身材极好,标准的八块腹肌。
她的手指如同携了魔力,震得他浑身一哆嗦,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语气冰冷:“意欢,别乱动。”
许意欢偏头,灯光在她脸上漾开:“为什么啊?”
沈恒之瞬间红了脸颊,伸手一拍她的额头轻声呵斥:“不知羞。”
她总能准确无误地撩到他,让他在一瞬间就破防。
外面挺冷的,许意欢也不忍心他站久了,便松开他。
他上了驾驶位,开了暖气。
许意欢头很疼,不久就昏昏欲睡。
车子停在锦园外面时,许意欢已经睡熟了。
沈恒之没有下车,而是偏头去看她。
她靠在椅背上,头偏着,因为化了妆,五官更显得好看,灯光落在她的鼻尖,温柔而安静。
沈恒之伸手,理开落在她脸颊的碎发,轻轻念了句:“你这么乖,真好。”
皮肤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许意欢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沈恒之一把抽回手,生怕被她看到自己这样。
她没有醒,换了个姿势又睡了。
下车后,沈恒之绕到副驾驶位置将她打横抱起来,一路回了锦园。
楚恒和莫林以及梁婶都在,看到两人是这样回来的。
莫林忍不住老泪纵横:“真奇怪,太太这段时间温柔了许多,看二爷这样,我都快流泪了。”
楚恒也忍不住感叹:“是啊,二爷从前都是被太太降着,活像个耙耳朵,明明在外面那么厉害,在家就像是纸老虎。”
梁婶瞪两人一眼:“你们懂什么?二爷这是爱太太,不爱才不会这样,太太福气真好,家世又好,又得了二爷的宠爱,在这柏城,怕没人敢欺负她了。”
莫林道:“太太福气是好,就是脑子不太聪明,谢景轩和俞敏都那样了,她还护着他们,真是越想越生气。”
楚恒想到什么,忙道:“这两天,谢景轩和俞敏的事情好像被压了下来,会不会是太太做的?”
莫林摇头:“希望不是吧。”
莫林摇头:“希望不是吧。”
眼看着沈恒之越走越近,三人也不敢再议论什么,纷纷退到了一旁。
上楼后,沈恒之亲力亲为地替许意欢脱鞋子、衣服,最后给她盖好被子,他才去洗漱。
凌晨,三点。
许意欢做噩梦了,她梦见重生前的事情了。
俞敏和谢景轩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沈恒之被害得倾家荡产,爸爸也锒铛入狱,而她也死于非命。
她满头大汗,一下子睁开眼。
窗外有光,她能看到身旁躺着一个男人,她知道,那是沈恒之。
她害怕极了,往他怀里钻,低声凝噎:“恒之,我再也不要失去你了。”
“嗯。”头顶低低的一声回应。
许意欢一下子醒神:“你没睡吗?”
沈恒之解释:“我失眠症犯了。”
闻言,许意欢从他怀里钻出来,伸手去轻轻拍打他后背,嘴里哼着:“睡吧,恒之。”
她的安抚很有用,他竟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
翌日,傍晚。
许意欢在家待了一天,晚上的时候沈恒之从公司回来。
今晚是父亲的生日,他五十岁生日。
前段时间,因为她要闹离婚,父亲直接下了死命令,不许她再回许家,可她知道,她必须回去。
虽是冬季,但宴会是在室内,她今天穿了一条素色的旗袍,外面随意地套了一件立领大衣。
回许家的路途中,沈恒之握住她的手安抚:“爸要是发火,你尽管把责任往我身上推。”
他总是这样,总能准确无误地考虑到她的处境,哪怕他受再多委屈,他都甘之如饴。
许意欢冲她眯眸笑了一声:“傻恒之,他是我爸爸,不可能不认我的,这一次,你不用站在我面前。”
沈恒之看着她,沉默了。
她不需要,可他也必须站在她面前。
他爱她,想保护她,没有理由。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握着她的手。
很快,车子停在许家,光从门口看,就知道今夜的宴会很豪华。
门口有几个保安,还有一些迎宾人员。
看到车子进来,有专门人士过来停车。
沈恒之下了车,拉开许意欢的车门,两人手牵手,并肩进了宴会厅。
一进去,惹来一阵喧嚣。
“天呐,沈恒之来了,许小姐也回来了。”
“郎才女貌,真般配啊。”
“可是传闻中两人不是不和吗?怎么看上去很恩爱的样子?”
“到底是许叔叔生日,不回来装装样子,恐怕也说不过去吧。”
宴会厅很热闹,云香鬓影,觥筹交错,他们来得并不晚,可宴会似乎已经开始很久了。
人群中,许意欢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萧赫、叶书颖,大姑、小姨,还有许家的几位亲戚。
上一世,她和这些人都没有过多的牵扯,只知道大姑和小姨或多或少和父亲有些恩怨。
大姑和小姨是嫁出去的女儿,而父亲是许家的董事,后来似乎也涉及到了家族斗争,只是不知道,她们到底坏到何种程度。
他们并没有在大厅做过多的停留,而是直接上了楼。
父亲许乾坤是今晚的寿星,一定会现身,但她和父亲的事情,必须要在房间里解决。
有佣人看到他们,和他们打招呼:“小姐,沈先生。”
许意欢冲她们笑,并问:“爸爸呢?”
女佣支支吾吾,没办法,只能道:“小姐,老爷很生气,说不认你这个女儿了,还摔东西,看上去很气愤,似乎也不像是说假话。”
许意欢敛下眸:“知道了。”
她站到房间外,叩响了房间门。
她站到房间外,叩响了房间门。
屋子里传来一道温柔女声:“请进。”
是母亲白玥的声音。
许意欢推门进去,沈恒之跟着进来。
卧室装修得很豪华,房间里只有许乾坤和白玥两个人,他们都精心装扮过了。
一个西装革履,一个旗袍加身。
母亲白玥是一个温柔的女人,说话声音都很小,从不大吼大叫,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教养。
许乾坤性子急,遇到事情就吼,就摔东西,但是人很善良。
见到是许意欢,许乾坤直接别过脸:“来人,送客。”
他冷漠着下逐客令,却被许意欢反锁了房间门。
她走过去,坐在许乾坤的旁边,伸手握住他的手:“爸爸,意欢知错了。”
她双眸湿润,眼中满是真诚。
许乾坤不看她,还把她的手推开:“许家没你这个女儿,我也没有女儿,我这辈子就让白玥陪着我,我才不要谁给我养老送终。”
他嘴硬,就是不想看她一眼。
许意欢也不恼,哭着道:“爸爸不认女儿,那女儿可就没有爸爸了。”
许乾坤不接话,还是不看她。
“爸爸,女儿带恒之回来给你过生日了,你别生气了,再气坏了自己,女儿可是会很自责的。”
白玥站在一旁,也是不知所措。
自家的女儿,今儿个怎么转性了?
许乾坤通红着眼睛,还是不吭声。
许意欢知道,他嘴硬心软,她索性将头枕在他的腿上:“爸,意欢真的错了。”
她像小孩子那样对着父母撒娇。
许乾坤没绷住,伸手要打许意欢,可最终又落在自己腿上。
他长长的叹息一声:“还要闹离婚吗?”
许意欢摇头:“不闹了。”
“还不听爸爸妈妈的话吗?”
许意欢点头:“不听。”
许意欢点头:“不听。”
许乾坤懵了一下:“嗯?”
许意欢立马纠正:“不是,爸爸,我的意思是我听。”
许乾坤这才松懈下来:“这才是爸爸的好女儿。”
许乾坤好哄,看着许意欢这样,心里也止不住的高兴,但还是难免会怀疑她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企图。
许意欢蹭了蹭许乾坤的手心:“爸爸,我和恒之也会好好的。”
许乾坤惊讶,不敢接话,只看了一眼沈恒之。
双目相接,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玥在一旁,眼睛都红了,她把许意欢拉起来:“今天是好日子,好端端的,怎么还闹苦情戏?”
许意欢站起身,一把将白玥抱进怀里:“妈妈,意欢想吃妈妈做的肉松酥。”
白玥摸她的头:“妈妈等下给你做。”
许意欢吸了吸鼻子:“还有恒之,他要吃清淡的,妈妈能不能给他做个粥?”
白玥温文一笑:“自然了。”
沈恒之优秀,虽话少,但是绝对的爱许意欢,所以许乾坤和白玥才放心把女儿交给他。
从前,两个人一直争执不断,他们也觉得对不起沈恒之,也有了让两人离婚的打算,可是沈恒之不但不离婚,还发誓会照顾好他们的女儿。
如此一来,两人对沈恒之也越发的喜欢。
见到如此温馨一幕,沈恒之倒显得有些不自在,他性格孤僻,在亲戚这方面感受的温暖不多,除了爷爷,父母对他都很严厉,大伯对他也很疏远,似乎都掺杂着利益冲突。
他们今天回来,带了礼物,是沈恒之挑的,一件价值不菲的西装,以及一双棒球鞋,而白玥也有礼物,是一件月牙白的旗袍,素净淡雅,很衬她的气质。
在楼上待了会儿,许意欢怕沈恒之不自在,便一起下楼了。
九点的时候,许乾坤下楼来招待宾客,敬过一圈酒后,他又让主持人开始晚宴。
差不多的开场白,只是在说完之后,屋子里的灯光熄灭,只有舞台上打着一束白光。
舞台中央,一架钢琴坐落,钢琴前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温润尔雅,手指在琴键上翻飞。
琴声起,众人皆为之惊讶。
是谢景轩,他在擅长的领域,向来有魅力,一首《雨的记忆》永远会让人陷入回忆。
许意欢看着舞台上的男人,下一秒,眼前一黑,耳畔传来低喃:“我也会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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