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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南陨城别开眼,“科举为期三日,监管者不止要教导考生还要监督批改试卷,耐力很重要。”
重要你奶奶个大舅爷!
景郁恨恨地把水果拿到自己怀里,又把冰桶挪回自己脚下,热死你个天杀的南陨城!
“林风,把伞给我往左挪!”
林风:“啊?”
“啊个屁,快点!”
林风往左挪了两步,原本大伞遮住景郁和南陨城两人,现在南陨城暴露在日光之下,伞下只有景郁一人。
景郁冷哼,不仅要热死你,还要晒死你!
南陨城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揉了揉眉心。
另一边,赵方义已经脱掉上衣,露出健壮的肌肉,挑衅地看着景郁。
东禹在先帝在时一向重文轻武,赵宜是个有远见的官,早就知道南陨城非池中之物。
而身为武将心目中的战神,若南陨城掌权,必会重用武臣,因为他请来武师训练自己的儿子,如今颇有成效。
赵宜满意地点头,见景郁迟迟不动,不由得道:“王爷,我儿已经准备好,王爷身娇肉贵,若受不住了,尽可主动认输,不必受那冰寒入体之罪。”
所有的视线都看向景郁,包括南陨城。
景郁整个人躺在椅子里,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往嘴里扔了个葡萄,甜得她眯起了眼。
“就按赵大人说的吧,本王认输。诶,林风,这葡萄挺甜,哪里买的?让府里人再去买一点。”
林风都快哭了,“我的王爷啊,你可知那申本坚是何等变态之人,申大人又爱子如命,您……”
您这是在自寻死路啊!
景郁有些嫌弃林风,“你嘀咕什么?不是还有一局吗?”
她把果盘塞给林风,“去,再给本王装盘葡萄。”
说着,她起身伸了个懒腰,“直接开始第三局,本王出题,没错吧?”
“王爷确定第二局认输?”赵宜问道。
“本王说的还不够清楚?”
“好,既是如此,现在便是输赢各半,第三局的胜负将直接决定赌局胜负,王爷没意见吧?”
景郁觉得好笑,这群人是有多怕她赖账,总要给她说一遍规则。
她吊起眉眼,阴阳怪气地开口:“本王能有什么意见?咱们摄政王不还在呢吗?问他啊。”
南陨城扫她一眼,“为何不比?”
“怕冷。”
“……”
林风垮着脸,这理由真是敷衍得过分。
“摄政王,我们王爷体虚,昨夜喝了凉酒,得了风寒,故而不能再入冰窖,还请摄政王见谅。”
景郁瞪林风一眼,“多嘴。”
南陨城微微抬眸,看着眼前修长的红衣背影,抿唇不语。
“这第三局,这样吧。”景郁狡黠一笑,“本王问赵公子三个问题,只要你能答上来一个,就算本王输,如何?”
申本坚阴阴地开口:“王爷还真是嚣张。”
景郁啧了一声,“多稀奇,昨夜你不是见识过了。”
她转向赵方义,“行不行啊?赵公子。”
赵方义仍旧光着上身,扭头看向赵宜,“父亲。”
赵宜盯着景郁看了良久,他对七王爷了解不多,平日里只待在王府,不理任何事。
先帝在时,偶尔还会让他参朝入会,每每露面都是一副畏畏缩缩地模样。
怎地如今,身上却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势。
赵宜不安地捏住椅子扶手,申长固爱子如命,如果今日方义输了,申本坚失了眼睛,恐怕申长固会连他一起恨上。
早知道就不要方义去接近申本坚了。
赵宜犹豫的时间太久,申本坚看得着急,大声道:“赵伯伯不必担忧,赵兄三岁时就有过目不忘地天赋,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他。”
赵宜道:“申公子,这可关系到你的眼睛,不可大意啊。”
申长固只盯着景郁看,似乎对自己儿子的死活一点也不关心。
“我相信赵兄。”申本坚一脸认真道。
人人都说他变态可耻,只有赵兄认可他,支持他。
想到这,申本坚愈加的坚定,“赵兄,跟他赌!”
赵宜对赵方义点点头,赵方义这才道:“请王爷赐教。”
“好,那本王可就开始了。”
景郁转了转眼珠子,突然从冰桶里拿出一块冰,踱步到太阳下,将冰块递给赵方义。
“赵公子,你能用最快的速度把冰变成水吗?”
赵方义接过手掌大的冰块,景郁急忙道:“可听好了,本王说的是最快的速度。”
“哼!多谢王爷提醒。”赵方义不屑的冷哼,似乎觉得景郁出这么简单的题分明在羞辱自己。
随后,他将冰块捂在胸口,胸口凉了又换个地方,生生用冰块把自己身上抹了一遍。
景郁恶心地后退一步,“这就是赵公子你的方法?”
冰块只剩最后一点,赵方义索性直接扔进了嘴里,咽下去。
“这就是在下的方法,只一盏茶时间,够快了吧!”
景郁有些没眼看,抹了身上又吃进去,是个狠人啊。
她竖起大拇指,“赵公子真是不拘小节啊。”
赵方义很得意,“大丈夫做拘泥小事如何能成大事?只有王爷这般风流人物才会将自己的日子过得精细非常。”
最后一句,明显是在嘲讽景郁不是个男人。
景郁听出来了,但不在意,她本来就不是男人。
“王爷,刚才你已经说了,只要在下能答上一题,就是你输,如今我赢了……”
“咦?谁说你赢了?”景郁惊讶道:“本王什么时候说过你的方法是最快的?”
“难不成王爷还有更快的方法?”赵方义皱眉。
他方才已经想过,烈日当空加之他身体的温度,即便是用将冰块放进热水里,也不如他的方法快,怎么可能还有更快的方法。
景郁粲然一笑,吩咐吓人取来纸笔,当场写下一个冰字,随后划掉左边的两点。
“这不就是把冰变成水最快的方法咯。”
众人瞬间明白过来,赵方义更是恼怒,“你耍我!”
“赵公子何出此言呢?题还是一样的题,只是不同的方法而已,很明显本王的比你快,输不起啊?”
景郁把笔一扔,转向南陨城,“既然你不服,咱们找摄政王评评理呗。”
这厮再敢给她掉链子,她就跟他同归于尽!
“王爷?王爷?您别吓属下啊。”林风紧张地望着在桌旁做沉思状的景郁。
良久,景郁认真地看着林风,“林风,你说摄政王有没有可能……是个聋子?间歇性的那种?”
林风听不懂后半句,但也明白景郁的意思,苦着脸道:“据属下所知,摄政王武艺高强,耳力比常人都要好上不少。”
景郁一脑门磕在桌面上,“造孽啊!”
就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她居然当着人家本人的面,说自己要掰弯他,这换成是哪个直男,肯定都恨不得剁了她。
“林风,去账房支取银子,有多远走多远吧。”景郁绝望望天。
她捡着的哪是便宜啊,这分明是个地雷!
而且已经在要炸的边缘。
“王爷,您……”
“林侍卫。”
门口传来下人的声音。
“何事?”
“宫里传来旨意,命王爷即刻进宫见驾。”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这简直是直接扒屋顶,不给人一点逃避的机会。
“王爷。”林风道:“王爷您不必太忧心,此刻已过了早朝,摄政王应该已经离宫回府,兴许是小皇帝想见您,毕竟您现在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你确定?”景郁眸光中燃起一丝希望。
“据属下所知,摄政王除了早朝,一般都不会在皇宫待太久。”
“得嘞!去皇宫!”
明明前几天才经历的朝权更迭,可东禹皇宫似乎一点没有受到影响,秩序井然,守卫森严。
这一切,恐怕都是那位摄政王的功劳。
御书房中,景熠一见到景郁,小腿跑了两步,突然又想起什么,强迫自己慢慢走到景郁面前,叫道:“七皇叔。”
看得出来,小皇帝很高兴。
景郁一颗坚硬如铁的心难得软了一点,捏了捏他的小脸,“这么一本正经地做什么?找我有事?”
在她的记忆中,景熠其实是个爱玩爱闹的性子。
原本的景郁因为害怕自己的女儿身被发现,从来都离人远远地,只有景熠,她愿意跟他玩。
可是如今这孩子当了皇帝,明明一张萌乎乎的脸却要故作严肃。
“听闻七皇叔今日遭遇刺杀,想看看七皇叔。可是摄政王不许我……朕出皇宫,所以只得麻烦七皇叔跑一趟。”
“没事,我没受伤。”景郁笑道。
“那就太好了,朕只有七皇叔一个亲人了,七皇叔一定要保重自己。”景熠一脸认真道。
景郁心下感动,刚要说话。
正在这时,总管太监突然扬声高喊,“摄政王到!”
“我去!”景郁一个激灵,左右没找到能躲的地方,脑子一抽,居然跟景熠挤在了龙椅上。
南陨城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龙椅上一黄一红挤成一团,两人的笑一个比一个假,嘴里还在嘀嘀咕咕。
景郁僵硬地扯着嘴角,低声问一旁的景熠,“你怕他?”
景熠身体抖了一下,“怕。”
“好巧,我也怕。”
这场景,宛若两只小白兔瑟瑟发抖地面对森林中的头狼,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不过景郁好歹也是现代人,颜值狗眼里没有生死。
即使在这个时候,她还在瞟着摄政王那张帅得祸国殃民的脸。
此时,他已经换了身衣服。
纯黑色地长袍将他的身材衬得更加挺拔,肩宽腰窄完美比例,腰间挂着琉璃做的穗子,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轻晃动,煞是好看。
南陨城走到桌案前,声音浑厚有力,但却没有在寺庙中压低声音时带着的那一丝性感。
景郁擦了擦不存在的鼻血,好想把他压在床上,听他低声说话。
“皇上,西南水灾加重,明日早朝皇上需提出减轻赋税,给西南官员吃颗定心丸。”
景熠嗯了一声,小小的身板挺得笔直,“朕知道了,多谢摄政王提醒。”
南陨城点点头,视线突然转向景郁。
景郁哆嗦了一下,就知道逃不过!
她咧开嘴,冲他挥挥手,“嗨!好巧啊兄弟。”
这一笑,过于灿烂,眉眼弯弯地徒生女气,南陨城皱了皱眉。
景熠一瞬间抓住景郁的衣袖,“七皇叔,你……”
知道这孩子是担心自己惹上摄政王,景郁解释道:“就是跟摄政王有过一面之缘,没有别的事。”
“如此甚好。”
在景熠低头的一瞬间,景郁看到这孩子的眼眸深处居然藏着深深的深意,不由得讶异。
景熠,居然如此痛恨摄政王吗?
那摄政王知道吗?
从刚刚能看出来,摄政王对景熠还算尊重,虽然不像其他官员那样恭恭敬敬,但也没有因为手握大权而轻视他。
可景熠却恨摄政王。
一个小孩子心里一旦埋藏下恨意,恐怕很难拔除。
景郁在看景熠,眼底的担忧一览无遗。
在她的前方,南陨城盯着她的侧脸,若有所思。
沉默了一会,景郁开口道:“那个,本王先回去了,你们聊。”
景熠低着头不说话。
在景郁走出御书房的一瞬间,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是汗。
刚刚路过南陨城的时候,从他身上传来的浓重压迫感,让她觉得这人随时会给她一刀。
“生活不易啊。”
正感慨着,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声音,“王爷借了本王的火折子,似乎还没还。”
景郁浑身僵硬地转过身,摸了摸怀里。
糟糕,她换了衣服,火折子落在王府了。
“那个,火折子在王府,摄政王家大业大,应该不缺这一个火折子吧?”
南陨城看她一眼,面无表情道:“缺。”
景郁:“……”
你长得帅你牛皮。
“那我一会差人给您送过去?”景郁一脸谄媚。
真不怪她自觉地变身狗腿子,眼前这个男人自称本王的时候,她甚至想自称小人。
“不必,本王随王爷去王府一趟便是。”
景郁咽了咽口水,咬牙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七王爷府。
林风见景郁回来,风一样跑向她,“王爷您没事吧,听说您前脚进了宫,那天杀的摄政王随后就去了,您没缺点什么吧?”
说着,他还用视线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遍景郁。
景郁默默露出身后的男人,同情地看着林风,“我没缺什么,恐怕要缺点什么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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