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锦川应夏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精品文》,由网络作家“之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是作者“之知”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陆锦川应夏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没爬起来又被陆锦川压在床上,陆锦川两手撑在她身侧,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比刀子还锋利。“长本事了,会打架了。”应夏刚才没少薅他妹妹的头发,想起来就有点犯怂,小声道:“又不是我愿意打。”陆锦川本想训斥,看见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一下就软了:“她们打架你不知道躲?不去叫人你去凑什么热闹!这次是动拳头,下次动刀子你也上去接?”应夏梗着脖子反驳:......
《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精品文》精彩片段
经理瞪大眼,这个“她”如果她没理解错,指的是陆锦彤。
陆锦彤也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跺脚:“哥,我是你妹妹。”
“给我回家!”
陆锦彤狠狠瞪了应夏一眼,不情不愿的和几个朋友走出包厢。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应夏也不知道怎么收场。
手上挣了挣没挣脱,只好对陆锦川说:“你松一下手。”
话音刚落就是一个天旋地转,她直接被陆锦川扛了起来,之前喝了点小酒,顿时颠得她想吐,想喊都没功夫,趴在他肩膀上缓着那股劲。
包房里剩下的女人看着陆锦川扛着人离开,嘴巴都快能塞下鸡蛋。
一人冒着星星眼:“陆总这也太帅太霸气了吧?”
谭菲睨了她一眼:“把下巴合上,那我姐们儿的男人。”
陆锦川步子很大,很快上了电梯,出电梯走进一间房,直接把她丢在床上。
床很柔软,她在床上弹了两下,差点吐出来。
还没爬起来又被陆锦川压在床上,陆锦川两手撑在她身侧,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比刀子还锋利。
“长本事了,会打架了。”
应夏刚才没少薅他妹妹的头发,想起来就有点犯怂,小声道:“又不是我愿意打。”
陆锦川本想训斥,看见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一下就软了:“她们打架你不知道躲?不去叫人你去凑什么热闹!这次是动拳头,下次动刀子你也上去接?”
应夏梗着脖子反驳:“谭菲是为我才和你妹妹起冲突的。”
陆锦川忽然冷笑:“她替你抢人,你帮她打架,你倒是提醒我了,找牛郎?你当我死了是不是?”
“那不叫牛郎,是少爷。”至少她是听谭菲这么说的。
陆锦川眉梢一挑:“喜欢少爷?那算哪门子的少爷,今儿就换少爷我亲自伺候你。”
这倒也是,他才是真真正正的豪门少爷,少爷这个词,没人比他更配了。
陆锦川直起身,一边解着袖扣,一边牢牢盯着她,灼热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烫个透。
应夏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内心有些紧张,刚撑起身子,又被陆锦川伸手一推躺倒。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掐住她的腰把她翻过来趴在床上,两手握着领带一扯,抓住她两只手反绑在身后。
“你干什么?陆锦川!”应夏挣扎,然而只能像将死的鱼蠕动几下。
陆锦川压上去,伸手拨开头发露出她白皙的颈项,凑到她耳旁说:“不是缺男人吗?何必舍近求远。”
说完偏过头,狠狠一下咬在她脖颈上,这一下咬得极重,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意都撒在她身上。
应夏痛得轻哼了一声,死死咬住嘴唇,感觉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些,转而变成了舔舐,浑身都开始颤栗起来。
陆锦川是真想弄死身下这个女人,他费了好大劲,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离开她的视线,她却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从微博热搜开始积攒的怒意至今夜到达了顶峰。
牛郎?她怎么敢?
那么多年他都没碰她一下,他娇养出来的姑娘,一个牛郎也配?
连他自己都觉得不配。
嘴唇从脖子游移到耳畔,他喘着粗气,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他碰没碰你?”
应夏把头埋在被单里不答话,陆锦川又问了一遍:“他碰你了吗?嗯?”
她明知以陆锦川的脾气,服软会取得最好的效果,可她总在他面前服软,她退让得心都累了,心里憋着的那股劲一下上来。
夏琼不可能让陆锦川做家务,待应夏洗完碗,客厅不见夏琼和外婆的身影,不知道去了哪儿,只看见陆锦川坐在沙发里,闭着眼,眼眶下显着淡淡的青黑。
她以为他睡着了,还没走近他就半睁开眼。
应夏指了指楼上:“要不要上去睡?”
陆锦川半开玩笑:“你陪我?”
应夏不理他,转身自己上了楼,听见身后跟上来的脚步,她随手指了指一个房间,“你睡客房。”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随手关门,遇到一股不小的阻力,转头就看见陆锦川单手撑着门。
“你想好直接告诉岳母我们的事情了?”
应夏当然听得懂,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不是,那就好好演戏,可以称得上威胁了。
想掐死他。
她侧身让他进门,准备把房间让给他自己出去转转。
陆锦川抓起她的手,掀开袖子看了看伤口,只剩下浅粉色的疤。
然后反手关上门,直接将她往门上一抵,微微歪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不善:“昨晚给我发的信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
应夏两手抵在他胸口,试着隔开一点距离,然而成效甚微。
她不说话,陆锦川就抬起她的下巴。
“不想说?嗯?”尾音向上勾起,听起来有些磨人。
应夏又用力推了推:“你先放开我再说。”
她不喜欢这样身体上的压制,感觉连底气都会被他压掉不少。
陆锦川退开些许,两人离了半米距离。
应夏深吸了口气,仰头看着他:“意思就是过去就过去了,以前的事我不怪你,以后我们……”
“应夏,”陆锦川打断她,脸上挂着冷笑:“你不会幼稚到还要跟我说什么各自安好的话吧?”
她只想说我们算了,做朋友也好,陌生人也罢,总之不该是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
应夏咽了咽口水,别开脸说:“差不多就那个意思吧。”
语气很随意,随意得让陆锦川心口一窒,他一晚上没睡,这会儿再被她一气,脑仁儿都在发疼。
他表情渐冷,眼神也愈发深沉。
“哪个意思?说清楚!”
她越不说话,陆锦川怒气越重。
应夏的房间不大,门旁几步就是床,陆锦川一把拽住她,反手甩到床上,整个人也压了上去。
陆锦川的声音很低,带了些咬牙切齿:“十年,应夏,我他妈跟你耗了十年,这事儿算不了,你起的头,我没喊停,你这辈子都得跟我耗在一起。”
“可是你已经喊停了,”她提醒他:“几个月前。”
压着她那具结实的身体顿时僵住,陆锦川看着她,想从她眼中看出熟悉的眼神。
可她的表情太淡定太陌生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似乎,她是真的不在意了。
他宁愿她吵她闹,甚至骂他打他都行,而不是一句愿你一切都好。
那句话很真,却也太过残忍。
有什么正在从他的掌控中消失,这让他觉得恐惧。
对,是恐惧,不可一世的陆锦川,运筹帷幄的陆锦川,竟然也会心生恐惧。
“我们已经离婚了,陆锦川。”
她重复着,提醒他也提醒着自己。
她曾替他找了无数种理由,然而除了爱情,没一种理由能支撑他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她又不是不会生,可是他从来不碰她,哪怕吻到意乱情迷,他也会适时停下,去浴室自己解决。
从她二十二到二十五,三年,这正常吗?不正常。
陆锦川的眸色很深,眼里清晰的倒映着她,乌发披散,嘴唇红艳,躺在床上的可怜模样让他喉咙发紧心口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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