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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王爷太能作

今朝如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王爷太能作》主角叶歆叶非予,是小说写手“今朝如晤”所写。精彩内容:弟,简直丢人现眼。“你可不要蹬鼻子上脸,这小情人出了事,我也挺替你难过的。”慕涵瑶哎呀哎呀的装腔作势。慕沉川只觉得这嘴脸恶心透顶:“君子之交淡如水,岂会因几声流言蜚语就坏了本性。”“君子之交,”慕涵瑶听着这四个字简直笑的前俯后仰,“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和另一个大男人谈论什么君子之交,我看……”她眼珠子一转就恶毒极了,“你们是拨云撩雨缠绵之交吧。”......

主角:叶歆叶非予   更新:2024-04-13 0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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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歆叶非予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王爷太能作》,由网络作家“今朝如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爷太能作》主角叶歆叶非予,是小说写手“今朝如晤”所写。精彩内容:弟,简直丢人现眼。“你可不要蹬鼻子上脸,这小情人出了事,我也挺替你难过的。”慕涵瑶哎呀哎呀的装腔作势。慕沉川只觉得这嘴脸恶心透顶:“君子之交淡如水,岂会因几声流言蜚语就坏了本性。”“君子之交,”慕涵瑶听着这四个字简直笑的前俯后仰,“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和另一个大男人谈论什么君子之交,我看……”她眼珠子一转就恶毒极了,“你们是拨云撩雨缠绵之交吧。”......

《精选全文王爷太能作》精彩片段


慕沉川自认不是个喜欢听小八卦的,这会儿倒是脑子一转,该不会是她昨晚上打了哪个达官贵人,这会人家要翻遍整个皇城找她公报私仇了?

她还真有那么一瞬的想法,全身鸡皮疙瘩一起——正想挪个脚步开溜,边上的小老百姓都围了过去,慕沉川下意识竖了竖耳朵。

“这事我知道,我在宫里有个当差的表兄,听说是昨夜里,”说话的大汉一口仰头就饮尽了碗中热茶,“宫里见了血了。”他神秘兮兮,探头探脑,有一点小得瑟,也带着更多的不可言说。

“见血?死人了?”边上的人比他还着急,也不知道是为了听八卦还是想知道事实,“可宫里要是死了人,关桑苎庄什么事?这一早满大街的就把茶庄都给封了,你说这理说的通?”那人两手一摊。

慕沉川正要走开的步子就“咯噔”的卡住了。

桑苎庄。

“桑苎庄怎么了?”她一愣过后伸手就一把抓过那说话人的胳膊,“这、这官兵是去抓祁家人的?”慕沉川的震惊和焦灼完全都写在脸上。

那人也是莫名,看这小丫头心焦如焚:“我也不知道啊,现在听风就是雨的,宫里出事的一定是个大人物,否则怎么会草木皆兵的,”他伸手指着外头那些行色匆匆的官兵,“桑苎庄是皇家贡茶的园子,谁知道这里头是不是……”他不再说。

边上的人都暗暗点了点头。

慕沉川眉头都拧巴在了一起,一个个的点头就跟都暗自通了什么气似的,你们倒是起劲个什么?

“祁家人全都被关进大理寺了。”

“听说罪名是谋害皇家。”

“啧啧啧……真是一朝树倒啊,我早说了,跟朝廷里的人打交道,难!”

“你可别说,生意做的这么大,难保不是同行陷害啊……”

悻悻然的马后炮从来不缺少。

七嘴八舌吵的慕沉川无法思考,她一把甩开那人的手,几乎想也没想,连奔带跑的就直往祁家大院冲。

果不其然,边门侧门全都上了封条,正门早就被官府封锁,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看着他们也根本不明白的“事情经过”。

祁家真的出事了。

慕沉川脑子里轰隆一下,只有刚才那些吃瓜群众口中的那句“谋害皇族”一直在心头萦绕,祁昱修那样的人又怎么会谋害皇族?他昨晚上都根本没有去华灯筵,又是如何谋害,究竟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众人的指指点点让慕沉川很是不甘,仿佛这种说法是对祁家莫大的侮辱。

世道冷漠,人情冷暖。

“哟,四妹也来看这‘树倒猢狲散’呀。”清亮亮的女声带着幸灾乐祸。

慕沉川抬起头,正是慕涵瑶。

“你胡说什么!”慕沉川反口就驳。

“胡说?”慕涵瑶哈哈大笑,“全皇城都知道祁家有难,我可早说了,你和这个男人不清不楚的,有事没事腻歪在一起,啧啧啧。”她作壁上观看好戏。

“你嘴巴放干净些。”慕沉川咬牙,“祁家的事自有圣上定夺,还轮不到你这女人在这里兴风作浪。”

慕涵瑶哼笑:“小狐狸精,别以为有了贤王作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在外头和男人勾三搭四我可没有少见,王爷不在意这名声不过因为他根本没将你放在眼中。”一个没有任何地位的小姐,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谢非予岂会看的上眼,而这个小姐呢,还不知好歹和男人称兄道弟,简直丢人现眼。

“你可不要蹬鼻子上脸,这小情人出了事,我也挺替你难过的。”慕涵瑶哎呀哎呀的装腔作势。

慕沉川只觉得这嘴脸恶心透顶:“君子之交淡如水,岂会因几声流言蜚语就坏了本性。”

“君子之交,”慕涵瑶听着这四个字简直笑的前俯后仰,“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和另一个大男人谈论什么君子之交,我看……”她眼珠子一转就恶毒极了,“你们是拨云撩雨缠绵之交吧。”

说不定内地里什么事都做尽了。

慕沉川袖中的拳一握,她自己本就不求什么名声,可祁昱修君子坦荡荡临到头居然被这副嘴脸的慕涵瑶冷嘲热讽,她着实忍不下这口气。

“当初祁家桑苎庄承先皇嘉封御筵,隆恩赐匾,大夫人也曾替太傅府的侄儿谋求合作却被祁昱修一口否决,听说原本想要请陛下赐婚安国侯府的事也作了罢,如今看来,祁哥哥当真是好眼光,尖酸刻薄之辈岂会配得上他?!”慕沉川一张嘴便是一锤子下去。

“你,你少给我伶牙俐齿的,我外公会看得上祁昱修?”慕涵瑶气的眼睛都瞪了出来,在她的眼中,祁昱修不过是一个占了几分皇家隆恩的商人罢了,而慕沉川就是在讽刺太傅府和安国侯府的女人都是口轻舌薄之人。

“得不到的,自然会嫌弃它酸,啧啧,这话,可真酸。”慕沉川装模作样的摆摆手还嗅了嗅,好似真的闻到了。

“你住口,父亲大人说了,这事板上定了钉,祁家这次得罪的,可是太后。”慕涵瑶牙尖咬的嘎嘣响,“你把自己放干净些,免得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惹得安国侯府是非上身。”女人跺着脚扭头。

慕沉川回身看着那官兵林立的桑苎庄,红色的封条蛰人心眼,她转身就走。

目的地很明显。

贤王府。

早上的小丫鬟说谢非予一早就入了宫,九成九就是因为昨晚上的“大事”,她没有必要到处去打听那些街头小道的不实消息,从堂堂王爷口中,该说和不该说的,她都可以知道的清清楚楚。

但这一次她却被拦在了门外。

“没有王爷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这是值守的侍从交代的。

看起来谢非予已经回了府。

“那我想见蓝护卫,可行?”慕沉川退而求其次。

守卫的侍从不置可否,却也不言不语,红漆的大门内已有身影直凛凛的站在那,也不知道是何时出现的,像猫的脚步,又像蛇的行踪。

蓝衫。

“慕小姐,王爷不见客。”他看起来彬彬有礼,与慕沉川有着客套的疏离。

慕沉川愣了一下,她脑筋转的快,心思也快:“可我不是客,”她昂头一泯,“我是友,不算客。”客人需要客套,友人只需相交。

蓝衫似根本未料她还会这么来一句,抬起头,目光却低落下来审视这小姑娘:“慕小姐的利喙赡辞,领教。”他退后一步,“王爷说了,若你是为了祁家,那大可不必进门了。”

慕沉川鼻尖红红的,眼睛一瞪:“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算得准,那也应该清楚,我是不会走的。”谢非予是什么人,一步三算,就像是个知道了结局却喜欢看你们苦苦挣扎样子的恶魔。

蓝衫点点头:“慕小姐若要求情的话,应该进宫面圣。”瞧瞧,那王爷千岁连后路都给你想好了。

狗屁。

“求情无用。”慕沉川泯唇,她很清楚,昨晚上的事,若是能掉两滴眼泪,说几句好话就可以一笔勾销的话,哪里还会是今早的局面,以祁昱修的手段和家势,竟然也遭遇如此迅雷不及掩耳的对待——

或者说,这是,祁昱修都根本未曾预料的事。

蓝衫总算勾起了唇角:“如此,慕小姐请随我来。”

这算是放行了,更好像是一个提醒,让你知道,谢非予那男人厌恶什么,不喜什么,而你,最好别挑他的底线。

这人实在有够恶劣。

慕沉川心里有了个底,一早上整个王城里都是草木皆兵的气氛,她原以为贤王府里也不例外,或者说,至少谢非予应该愁眉不展的为皇家祸事操碎了心——

很显然,并没有。

那佛爷这会老神在在的在园里湖边赏花观鱼,艳红的衣裳衬着枯草杏黄逶迤拖曳,金丝勾了的凤羽银花几乎能灼伤你的眼睛,他慵懒从容,只是长指碾碎了手中的鱼饵,长袖衣袂间落下碎食,湖中金红的鲤鱼就争先恐后的抢夺殆尽。

他比猫,更优雅。

所以慕沉川有那么一瞬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整个都城都闹翻了天了,这大爷在府中却好像个养尊处优的佛爷。

他甚至没有转头看是谁来了,只是自顾自,天下都与他无关。

慕沉川站在他身后,原本的一腔疑问一腔热血都几乎在这短短的片刻因为这男人的身姿动作要被消弭殆尽,忘记自己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咳,”她轻轻咳了声,“臣女见过王爷。”

谢非予还是没转身,他歪了下头,墨色的长发如瀑,不问不答,视若无睹,他喂完了鱼,顺手就捞起了一旁的书随手翻了两页。

谢家王爷气定神闲,慕沉川却等的心焦难耐。

她转头四下一瞧,周围原本站着随侍的丫鬟小厮已经在不知何时退了下去,连蓝衫也不见踪影。

“王爷,可知祁家出了什么事。”虽然这是个问句,却陈述的很。

除了谢非予,没人能更清楚。

“你来我贤王府,就为了这?”谢非予慢悠悠的开了口,仿佛在说,这种蝇头小事何以打扰他的清净。

慕沉川一咬唇。


“咕咚”,慕沉川咽了下口水,这男女力道的差别,她现在才感受的分明,根本、丝毫休想挣脱半分。

谢家那佛爷与自己近在咫尺,男人的呼吸都打在脸庞颈侧,竟教她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一双眼睛直盯着谢非予的黑眸,终于带了些许讨饶的意味:“王、王爷……您……别激动……”

这TM好像不是激动的事啊。

谢非予鼻息间轻轻落了个嗤笑:“继续念啊,下一句。”

“神、神水华池,只许神先占,”慕沉川牙尖动了动,眼珠子就尴尬的转了圈,“……夜夜栽培火里莲。”

“好一个夜夜栽培火里莲!”谢非予的大手已经一把掐住了慕沉川的腰身,嘁,不盈一握。

他轻轻一带就将那小姑娘带上了桌,眼神落在雪白颈项上他曾经掐出的五指印,还未能完全消退:“这些诗词歌赋也是安国侯教的?”

胆子大的叫人惊叹。

“不,是臣女自个儿学的……”慕沉川的舌头打了个结,那男人紧紧贴着自己,好像衣物都不是阻碍,体温完全透过那些轻薄的质地传染到了对方的身上,交融纠缠。

“喜欢吗?”谢非予的问句都带着侵略的危险性。

慕沉川嗅到了,她原本还想着如何挣脱的手就索性松了开来:“王爷又想要成全我?”

“这次不喊了?”

慕沉川努了努嘴角,看看自己现在的处境就知道有多下风,在安国侯府里叫救命,首先不会起作用,其次,这也太像欲迎还拒了。

“像话,这挣扎不必做给旁人看,你必然乐在其中。”谢非予的手原本托在她的腰际,顺势就搂到了慕沉川的后腰,这样的腰肢,确实容易叫人心猿意马。

掌心的热度灼烧的慕沉川整个后背都有些发烫也心虚:“王爷,臣女可以不顾自己的名节,可您不能不管自个儿的形象啊。”这堂堂北魏的王爷,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欺凌小姑娘对吧,“蓝护卫可还看着呢。”慕沉川干笑,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就来个“鱼水之欢”吧。

“他敢?”谢非予连头也不用回,那话语里没有什么轻蔑反到是一种对自己属下的信任。

蓝衫是什么人,还会不懂看自家主子的眼色?

慕沉川一愣,扭头去看,夭寿,那乖乖护卫早就退出了房去,还不忘帮他们把门给合上。

很好很好,慕沉川眼角抽搐,比不上这些个心意相通的主仆。

“这、这伤风败俗,总是不好。”她绞尽脑汁在想借口。

“你慕沉川还会怕伤风败俗?”这小姑娘连自己的名节都可以不要,口口声声说是他谢非予的人,现在倒是脸皮薄了?

慕沉川当然听明白了,她咋舌了下:“至少臣女觉得,这事儿,不亏。”眼睫眨眨,说的像是无辜又无奈,身体却往下一沉屈起了腿,直要拿膝盖顶踹上去,当然,也不是没想过,这一脚下去断子绝孙,大概她的脑袋也很快要搬家。

所以,慕沉川试探和防范。

老实说,谢非予这样的地位权力,哪个女人攀了上他,那也决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这样的事听起来真像是她自个儿往脸上贴金,扒着谢非予不撒手。

夭寿、夭寿,她可从来没有倒追过男人,尤其是眼前这种金凤凰。

“那本王更不该觉得吃了亏。”男人和女人这档子事,他谢非予从不在意,慕沉川的小动作叫做挑衅和放肆更为贴切。

他不喜。

所以鼻息嗓音之间无不是两分嗤笑讪意,原本紧紧扣住她的手一下便滑到了那小姑娘的腿侧,另一手按住她腰身向上轻抬,瞬间就能卸去那装腔作势的力道,轻而易举将身体卡在她腿间,将人制的服服帖帖动弹不得。

慕沉川这天旋地转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别说下风了,她现在是落进山谷的形势吧,合着还真成了“男神请正面上我”的邀请姿态,她整个身子一僵,那男人丝毫就不给她半分的退缩,偏要堵的人进退两难。

身体的热度已经不是灼烫,而是带着温绵的渗透,慕沉川一声惊呼都来不及叫出口,就对上谢非予的黑眸凤羽,慵懒但清清冷冷,明明看不到任何感情却蓦地叫人心中一荡。

完蛋,慕沉川觉得“春心”这种词儿真不适合她,也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可是那爬满身的温热竟变得酥酥软软心痒痒,羞的慕沉川整张脸都涨成了红色,如同熟过了头的苹果。

总算是有些像小丫头的表现了。

“王爷,王爷……”她觉得自己的舌头打了个死结,身体和僵死的虫子没啥区别,嘴里还能蹦出字就很佩服自个儿,“您近日有听大街小巷那些说书先生的新作吗?”慕沉川的笑一点也不自然,狗屁,她都快要被“逼良为娼”了,鬼才笑的出来,“《王侯二三事》共分一十八话,每一话还有上下两集,臣女听了,拍案叫绝。”

可比现在他俩的姿势还要露骨暧昧,简直爱恨两难,生离死别。

“闭嘴。”

“臣女要是闭嘴了,王爷您能停手吗。”慕沉川可怜兮兮的看着那已经对自己的“坏兴致”起了嫌弃的男人。

“怎么?”谢非予冷笑。

“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本王何时说过自己是君子。”

“对,真小人好过伪君子,王爷性情坦诚,沉川佩服的五体投地。”她赶紧多拍几个马屁。

这女人的立场向来就是见鬼去,要脸和要命之间,慕沉川坦然选择后者,无耻之徒活的久,这还是有道理的。

谢非予恶狠狠掐了下手心,慕沉川觉得自己的腰身都要被他给掐断了,男人微微抬身,极为不善厌恶:“滚下去。”他撤手一松,人已经坐回了方才的椅上,清冷的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慕沉川“骨碌”爬下桌来就往那佛爷跟前一跪:“王爷不爱听的,臣女日后决不提,”她想了想,“那些无意的不过口舌之词,自保之言。”

“自保,”这可真是有意思,在他谢非予看来,慕沉川把整个安国侯府都玩的圆溜溜,这声“自保”就假惺惺的很,“我看你慕沉川就没有不敢做的事,不敢造的谣。”他顿了下声,顺了肩头的长发,一缕缕落在金艳赤羽的绣花上,“好,真是好。”

这两声“好”,就连慕沉川都分不出他到底是在赞赏还是在反讽。

“蓝衫,”谢非予站起身,好像流泻一地的春色泛滥,“回府。”

“嘎吱”门应声而开,阳光只能照到男人长衫的衣摆,金丝耀眼难以直视,谢非予跨出去的脚步没有停顿,声音却落了下来,“慕沉川,你心里很清楚安国侯奈何不了本王。”

是拆穿,还是提点。

“沉川明白。”屋内暗处的小丫头叩首。

“本王想看着你的小命,能留到何时。”谢非予突地大笑了声,扬长而去。

红衣墨发,哪怕只是背影都叫人觉得惊心。

慕沉川撇撇嘴角。

“臣女,尽量。”如您所愿。

恶劣和无耻用在他俩身上当真是再般配不过了,慕沉川一屁股瘫软在地上,每一次面对谢非予都能让人脱胎换骨“焕然一新”,她这才发觉自己背后湿了一大片的冷汗,心跳到现在都没有平复。

抬起眼就看到外头也同样跪着一直不敢离去的莺歌,慕沉川“噗嗤”反而笑了起来,顿时觉得自己还有那么点伟大,在谢非予面前没大没小蹦跶了这么久,似乎多多少少还让那男人“有所期待”了起来,这条小命真是得来不易。

莺歌一双眼睛真是通红通红,想哭又不敢,慕沉川爬起身掸掸膝上的尘土,上去一把将那小丫鬟拉起来:“就这点出息,以后可怎么跟着你家小姐我混啊。”

这话当然是开个玩笑,大风大浪要是不经历,在这安国侯府和贤王佛爷眼皮子底下还怎么活个长长久久。

莺歌抽抽泣泣地,转过身就抱住了慕沉川,突然稀里哗啦起来:“奴婢……奴婢是害怕……”她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奴婢害怕小姐得罪了王爷,奴婢害怕……”她眼泪鼻涕都下来,“奴婢害怕小姐吃了亏受了委屈……”

面对谢非予那样的人物,谁都得低声下气的,莺歌心有余而力不足,眼睁睁得看着自家小姐对峙其上。

慕沉川一愣,心里立马软了两分,莺歌这个小丫鬟到底是单纯,居然一心一意的害怕着她受欺负。

她抽了抽袖子给莺歌擦眼泪赶紧哄哄小丫鬟:“你家小姐我命长的很,谁也欺负不了。”

莺歌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外头的脚步“踏踏踏”的就来了:“四小姐……”来的婢女一看到这屋里的主仆两个,表情顿时变得古怪,“侯爷请您去书房。”

慕沉川把莺歌拉到自个儿身后,看到那小婢女的表情就明白了,瞧瞧贤王才刚走,自己这衣衫不整、长发凌乱的样子还真叫人浮想联翩。

小狐狸精可不能白叫了。

小说《王爷太能作》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女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好歹在谢非予面前,说的那是实话。

可谢非予不会领情:“这么说,你怕?”他的反问和陈述没区别,怕,是应该的。

“怕,怕的要命!”慕沉川瑟瑟发抖,差点当众掐死了她,她能不怕吗。

谢非予衣衫曳地的金羽就像滑过慕沉川心间的……大刀。

“相比油嘴滑舌,本王喜欢实际行动。”那佛爷老神在在的开口,慕沉川最是不知这“怕”字如何写的人!

“啪嗒”,青竹的狼毫毛笔丢到了她跟前:“把这个‘怕’字写上一万遍,好好记在心里。”

一旁的蓝衫眨眼就将剩下的文房三宝端到了慕沉川眼前。

慕沉川眼角抽了下,一万遍怎么够,不写到这大爷满意,他能放了自己?慕沉川都觉得不可能。

“臣女的字,很丑。”她扭扭捏捏的讨着商量,干脆把手剁了岂不更好!

谢家王爷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

慕沉川立马跳起来,捡起毛笔扯过宣纸趴在地上闷头就写,丑就丑,看的人不嫌眼瞎,写的人还会怕?

门外偶尔路过的一两个小丫鬟,看到那安国侯府的小姐狼狈兮兮的撅着屁股,肩膀还一颤一颤的,八成惹恼了那位高权重之人,求饶不得——眼神不敢多看,嘴巴要放干净,就当没看到、就当没看到。

慕沉川呢,打小就没写过两个毛笔字,全靠暑假班装逼才去学了两个礼拜,瞧这一笔一划,看起来好似慢工出细活,实际呢——

蓝衫根本不想再看第二眼,写的那是什么狗皮倒灶的玩意,这还堂堂安国侯府的四小姐呢。

“写不完,今晚就留在这里,什么时候写完,本王什么时候考虑放你走。”谢非予呢,不用看都能知道那小东西打的什么鬼主意,撂下话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慕沉川手中的笔一顿就留下小茶碗那么大的墨迹,难看难看,她自己都嫌弃的不得了。

要命——莺歌那个乌鸦嘴,还真喵的说中了,这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刷刷刷地奋笔疾书。

可你再奋笔也不是打印机,天色晦暗已入了夜,外头华灯初上,房内烛火两三,慕沉川看着一地零零散散满是墨迹的纸,她都恨不得把手里这毛笔都连根啃了!

捶把直不起来的老腰,抱起一地的纸往桌案上一扔,屁股就沾上了坐,这腿脚麻的刚才都险些没劲道站。

杀千刀的谢非予,饭不给吃,人不给放,总不至于连个凳子都吝啬吧。

慕沉川现在怀念昨晚上在房里啃的那只烤鸡,无比怀念,这夜半三更还会有比她更凄惨的“小姐”吗,她咽了下口水,外头的风动惹得树叶都莎莎作响。

桌案上的蜡烛一晃一晃,仿佛有异样的气息流淌在空气中,门缝窗隙都难以阻挡,突地“啪”,有什么东西隔着空气就掠了过来。

“呼啦”烛火一下就熄灭了,慕沉川刹那间感觉到自己的耳畔擦过一道寒气,那东西“叮”的一下狠狠扎入了身后的墙壁。

“哇——”慕沉川后知后觉的现在才惊叫起来,她摸到了自己耳朵上有一些温热粘腻液体,恐怕是擦出的血迹。

可就在那刻她察觉周遭的整个气氛不对,慕沉川反应好歹算快,她委身一躲,“哧溜”一下就钻进了桌底黑咕隆咚的地方,“叮叮叮”,是接下来的金属声。

五枚暗镖。

慕沉川不信也得信,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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