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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选开局,我在大明修身养性畅读全文

摆烂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天选开局,我在大明修身养性》,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胡惟庸常升,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摆烂候”,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挠后脑门。论无欲则刚,这位的级别比他还高一级,她拍板的事,在大明还就没有办不成的。老朱和朱标亲自帮她调配资源。连蓝母都被一封家书偷了家。碰上这位,常升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这算谋,这手腕,马皇后要是男人,还有老朱他们什么事儿啊?琢磨了许久,常升终于想到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娘,这百花宴我就不去了。”......

主角:胡惟庸常升   更新:2024-06-04 1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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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胡惟庸常升的现代都市小说《天选开局,我在大明修身养性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摆烂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天选开局,我在大明修身养性》,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胡惟庸常升,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摆烂候”,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挠后脑门。论无欲则刚,这位的级别比他还高一级,她拍板的事,在大明还就没有办不成的。老朱和朱标亲自帮她调配资源。连蓝母都被一封家书偷了家。碰上这位,常升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这算谋,这手腕,马皇后要是男人,还有老朱他们什么事儿啊?琢磨了许久,常升终于想到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娘,这百花宴我就不去了。”......

《天选开局,我在大明修身养性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干嘛呢这是,看他苟的太安稳给他找点事做是吧。

说是给他介绍姻缘,可他翻来覆去只在信纸中看到两个字——套路。

什么百花宴?

什么校阅?

这分明是洪武大型相亲兼催婚现场。

想要套路他,给他施恩,从而拿他的短,让他为太子效力来着。

虽然这是迟早的事。

可他特么都穿了,怎么还是逃不过被催婚的命运呢?

要知道这可是古代,大明,算是一个封建礼教将至巅峰的时代。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不是跟你闹着玩的。

被抓住了这个话柄。

自家姐姐再被撺掇坑弟一下,他老朱分分钟就有由头把他抓起来“炮烙”了。

这到底是哪路神仙想出来的骚操作?

他亲姐不能这么坑他。

老朱?朱标?

这两父子就没这脑子。

所以就是马皇后了,常升用手搓脸,他怎么还惊动这位大佛了呢。

如果说洪武一朝,朱标就是老朱的剑柄,马皇后就是老朱的剑鞘,在他们两个未死之前,得罪老朱或朱标都不算个事儿,至少不会掉脑袋。

可要是得罪了马皇后。

那对不起。

老朱和朱标瞬间黑化不说,建立大明的那几十号黑道总扛把子,分分钟都能集体狂化把你削了。

这就是马皇后的江湖地位。

一想到百花宴这是马皇后的安排,常升都直挠后脑门。

论无欲则刚,这位的级别比他还高一级,她拍板的事,在大明还就没有办不成的。

老朱和朱标亲自帮她调配资源。

连蓝母都被一封家书偷了家。

碰上这位,常升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这算谋,这手腕,马皇后要是男人,还有老朱他们什么事儿啊?

琢磨了许久,常升终于想到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

“娘,这百花宴我就不去了。”

蓝母一听,平日里的和蔼瞬间化作云烟消失不见,只平静的端起茶杯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你若不去,娘就只能将你的名字从族谱里划去了。”

好嘛,不去相亲,族谱除名。

那老朱还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他了。

常升轻叹一声,赶紧解释:“娘,您误会了。”

“家族传承紧要,可一家长幼次序,也不能乱了分寸。”

“作为嫡长,大哥在军中都尚未婚配,我不过恰逢成年,寸功未立,又怎敢窃居兄长之前。”

看蓝母面色稍霁,就知道这个理由还算过关。

可谁知下一秒,蓝母面色又是一遍。

“这也无妨。”

“你大哥近来送了家书,说是宋国公冯胜对他赏识有加,意招他为婿,此事虽还未有定论,但八九不离十。”

“就算你在百花宴上有相中了人家,娘娘赐婚,也可先定着。”

“只要成婚比你大哥晚,便不算乱了次序。”

“我…”

“平日里窝在军中,信也不见一封。”

“一到要用人的时候就特么玩老六背刺。”

“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全特么不能要了。”

常府庭院,常升躺在了逍遥椅中,一脑门子的怨念。

看自家少爷如此烦心,小莲倒是很贴心的出现在常升身旁,一面为他按摩门脸,一面听他絮叨,发泄郁闷。

“少爷,适龄婚娶是人伦大道。”

“太子妃也是一片好心,与其到时候让老夫人出面替您挑,您亲自选一个心仪的不是更好?”

“嘿,平日在府中到底是谁最照顾你,你怎么胳膊肘还往外拐呢?”

“少爷我现在不是娶谁的问题,是根本还不想娶。”


常升拉开弓弦,瞬成满月。

感受着弓弦上的力量,分明是一把二石弓。

老朱对骑射起步要求这么高的吗?

常升摇了摇头。

没参加过任何比武的他,并不明白其中的道道。

只是觉得给他递弓箭的士卒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

好像是在看上帝。

常升不疑有他,驱马归队。

比赛的时间还是挺紧张的。

第一组的十匹军马已经上了赛道,作为排头兵,他们的素质相当不错。

当锣鼓敲下的一瞬,所有人瞬间纵马冲出,争先恐后的加速。

面对赛道中央出现的第一处地旗,为首两人更是你追我赶,单脚挂蹬的将其抄起,且速度不减。

这精彩的表现,顿时又引得看台上的人一片喝彩。

只可惜跑的太快,等到靶区尽在咫尺,弓弦已来不及拉满,箭最终还是脱了靶。

以至于最终还是排列第二的选手稳扎稳打的射中了所有箭靶,拿下第一组的头筹。

第二组中就有邓镇。

骑着尚未驯服的烈马,想要让它听话争先就不容易,更别提,还要在没有马鞍的情况下抄地旗,射箭靶了。

邓镇最终也舍弃了所有争夺地旗的机会,只瞄箭靶,争取第一个过线。

虽然是六处箭靶脱了两个,也没能争到第一,但双倍的分数算法和烈马的加成还是让他夺得了小组头筹。

很快,常升就上场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一群马具齐全的战马中,常升坐下的马匹却像是最温顺的。

如果不是左右马匹自觉空开的间隙。

谁会相信这是一匹烈马。

既然先天优势已经这么足了,常升觉得不拿个头筹,好像也说不过去,而他这一手马术就算一对一教,没个十年功夫也练不成,传播意义不大,索性也没藏着。

当锣鼓瞧响的一刹,常升轻夹马腹,抖动缰绳,麾下黑马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面对第一个转弯后出现的地旗,常升居然侧身一倒,一手抓着缰绳栽下马来,仿佛坐在了马腹上,随即抄起地旗,但与此同时,箭靶子也已近在咫尺。

下一秒,常升就操持着侧坐马腹的姿势,弯弓,射箭,虽然弓弦并未拉满,但射速奇快,正中红心。

最后,他硬是借着缰绳和强大的腰腹力量重新坐正。

纵是为此错过了一个地旗和箭靶。

但常升展现出的惊艳马术,已经让他夺得了看台上所有人的赞叹。

并且由于他所骑为烈马,射中的箭靶都命中了红心,且率先过线。

最终,常升所得的分数,还是列在了所有勋贵二代之首。

巳时,大校场中已重新打扫场地。

弓箭比试的箭靶按照十步(古代五尺为步,一步就是一米五的距离),二十步,三十步,五十步,七十步,一百步和一百五十步的距离分别设立。

每处二十个箭靶。

按照距离,初始靶子命中红心记五分,每后一个箭靶,都比前一个箭靶多五分,每人十支箭,分高者为胜。

每个选手可以选择自己趁手的弓箭,中途还可以更换。

毕竟,普通的弓箭是难以射到五十步开外的。

第一组没有什么可看性。

邓镇虽然天生神力,但对箭术似乎并不精通,虽然选了一把三石弓,瞄的却是五十步的标靶。

虽然箭箭上靶,且箭头戳穿靶身。

但射中红心的箭矢只有六支,只记了一百二十分。


最关键的是刚才的主考官也说了,让他们按照号码牌的顺序选取战马。

就算是烈马踢伤了战马。

应该顺延到下一轮的,也应该是一百号。

他现在想去要,人家跟他非亲非故的,不一定搭理他,找主考官甚至可能挨批。

人老朱刚才还说了,让所有参赛的人都忘记自己身份来着。

所以,为了保住郑国公府颜面,不让自己成为笑话。

常升居然只剩下了最后一条他不愿意选,却也是最出风头的路——驯服一匹烈马参赛。

艹。

常升没好气的拒绝了士卒提出的和主考官沟通的建议。

扭头直走向那批烈马。

当所有人注意到又有一人在所有人都上马之际,向烈马发起挑战,顿时又为他喝彩起来。

“竟然还有人敢挑战烈马,这人莫非也是天生神力不成?”

“等等,刚才好像有一匹军马被烈马踢伤了,这一位该不会是没按顺序选马,没马了吧?”

有人眼尖的发现了真相。

但下一刻,就有人激烈的抨击了他的观点。

“放你娘的屁!”

“那人我认识,那是郑国公府的二爷,武艺高强,现在才选,分明是有意相让。”

康铎怒目圆瞪的看向散布“谣言”者,那人一听是郑国公府上的小公爷,当即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当然,这也只是暂时按耐。

若是局面并没像康铎所说,该笑话还是得笑话的。

专属看台上,老朱一眼就发现了形单影只的常升,虽说锦衣卫的调查报告中,常升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

可多番试探下来,这份报告的真实性早就歪到了姥姥家。

但常升是否精于武艺,老朱还是不确定的,就看今天的校阅能不能见见分晓了。

“这是哪家的少年,也敢挑战烈马,老臣怎未曾听闻?”

徐达好奇发问。

“这是开平王的二子,这些年常藏于府中,极少出门,你没听闻也属正常。”

老朱无意点明了常升的身份,引得几位国公齐齐侧目。

虽然老朱说的简单。

但能让老朱耳熟能详的少年郎,就不简单了。

几位国公都将目光投向了常升。

就见常升随意的走到一匹烈马前,顺手抄过了马倌手里的缰绳,一脚踩在马的前腿上,趁马儿不注意,就已端坐在了马背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轻松写意。

让人不禁怀疑他坐下的到底是烈马还是军马。

直到马儿反应过来,前跃后蹬,引得四周的马匹纷纷避让开。

众人这才相信。

面对这种激烈的挣扎,常升只双腿夹紧马腹,用力一牵马缰,顺着马匹前身扬起,整个人在马背上一同舒展,顿时好似白袍将军在世。

随着马匹重新落地,常升双腿全力夹紧马夫,整个人形同千斤坠下,会下的烈马顿时嘶鸣一声,喘着粗气停止了挣扎。

这短暂而精彩的驯马过程,顿时引的齐声喝彩。

“漂亮,这等驯马术,当为此项第一。”

“这是哪家的少年郎,婚配了没有?”

“他叫什么名字,谁能告诉我,我要将我的女儿嫁他。”

“滚!这是我家的女婿。”

且不管看台如何骚动,常升露的这一手,顿时吸引了包括邓镇在内一众少年的瞩目。

不少人都将这个突然冒出的黑马视作了劲敌。

却无人知晓,常升驯马,根本就是个意外。

这时,一个士卒低垂着头,将一把乌弓和箭袋交给了常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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