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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姜丰还不知道自己和老鼠药擦肩而过呢。
洗完了碗,姜丰帮着熊楚楚烧好洗澡水,提水到里间让母女俩洗澡。
熊楚楚一直默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丰心情也很忐忑,这扮演人家儿子、丈夫的,难度也是不小,万一被认出来了怎么办?
可是让他模仿原主的言行,那也太为难他了!
现在他只能安慰自己……谁能想到穿越、借尸还魂这种事上面呢?如果被猜到,打死不认就是了!
三人接连洗完了澡,姜丰就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今天把暂时用不到的闲书清理掉了,书架顿时都空了好些。想一想,似乎有些对不起原主?
但现在总得先解决生存问题啊!以后有钱了,可以买更多的书!
姜丰把桌子擦干净,开始他的话本大计。这第一本要写的小说,得好好琢磨,这些纸都是银子买过来的,一张都不能浪费。
今日还算是顺利,徐掌柜算是个仗义的好人了……得抓住这个机会才行。
姜丰定下神来,开始唰唰地写字。
房间的灯陆续熄灭,院子里静悄悄的,姜家的规矩,晚上除了姜丰读书,其他人是不能点灯的。
第一本小说要先声夺人,又不能犯忌讳。
要知道《水浒传》、《西游记》那样的旷世名作,在它诞生的时代都是禁书呢。
说起来,还是写才子佳人小话本不容易犯忌讳,特别是丹丘生那种带点颜色的,卖得还好。
但写才子佳人话本的书生很多,他想要脱颖而出并不容易。
姜丰琢磨了好半晌,最后决定写修仙小说!
选定题材、列大纲,把故事梗概写出来……不知不觉的,夜已深了,姜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停了下来。
还是得劳逸结合,这年头万一近视了可就麻烦了!
他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只见熊楚楚已经在床外侧睡着了。姜媛跟着奶奶睡,床上就只有熊楚楚一个人。
月光从窗户斜斜的照进来,熊楚楚的脸仿佛笼罩着一层柔光,模糊不清,却没有了白日里的冷漠,显得很是娴静美丽。
姜丰整个人都僵住了,咽了咽口水,这可真是个睡美人啊!他前世单身那么久,最熟悉的就是五姑娘,如今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美人躺在那里。
这是个诱惑,也是个挑战。
可他不是王子,没有勇气吻醒美人。
唉……还是先这样吧。
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姜丰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地躺在美人的旁边……忙了一天也累了,一闭上眼睛,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天亮,姜丰醒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只剩他一个人了,屋外传来做饭、洗刷的声音。
发现自己是最后起床的,姜丰连忙起来,穿好衣服之后走了出去。
只见小姜媛正在厨房门口洗脸,发现他看过来,圆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姜丰刚对女儿招了招手,就见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猛地跑开了。
果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几颗糖也收买不了。
早餐依旧是简单的番薯粥,番薯多米少,要仔细捞才见米粒,另外就是一碟子咸菜。
吃过早餐,熊楚楚就要去绣坊,看了姜丰一眼,转头对苏氏说:“娘,你看着媛媛。”
苏氏在廊下纺着线,头也不抬地说:“知道了,早去早回,路上当心一些。”
“是。”熊楚楚答应着,抱着包袱出门。
苏氏看儿媳妇出了门,才从房里拿出几十个铜钱,对姜丰说:“还剩几个钱,既然你不吃药了,我就去张屠户那里买点肉回来,给我儿补一补,可怜见的,都瘦了。”
姜丰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每次熊楚楚去绣坊,都要半天时间,手里有余钱的时候,苏氏就买些肉回来,自己也舍不得吃,只给儿子吃,等熊楚楚回来,更是油沫子都没了。
这可真是……
姜丰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女儿听到肉眼睛都冒光了,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心想,大不了我不吃,把肉留给她们娘几个吃。
真是造孽,怎么就沦落到肉都吃不起的田地了呢!
苏氏也出了门,家里就只剩姜丰和小姜媛,这回可算让姜丰逮到小闺女了。
摸了摸小闺女毛茸茸的小脑袋,突然一把抱起她举高高,小媛媛吓得尖叫一声,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骑马马好不好?”姜丰说着,把闺女放在肩膀上,扛着在院子里走,还故意抖了抖。
小姜媛哪里玩过这样的游戏,紧张地抓着爹爹的头发,过了一会才大胆起来,开心地笑了。
嘿,小不点,还想和我不亲?这不被我收服了?
可惜走了没一会儿,姜丰就累了,把闺女放了下来,抱着坐在自己膝头,小声地说着悄悄话:“爹爹昨天带回来的糖好不好吃?”
“好!”小姜媛的声音脆脆的,也不怯生生的了,一双眼睛更加活泛,俏生生地说:“就是娘说,一天只能吃一个。”
“嗯,吃多了容易蛀牙,就是牙齿要被虫子吃掉。”姜丰吓唬了一下小女儿,看她捂住嘴,又安慰:“不过你要是喜欢吃,爹下次再给你买!”
“也给娘吃,肉也给娘吃。”姜媛眼巴巴地看着难得亲和的父亲。
“好,也给你娘吃。”姜丰答应着,心里酸酸的。
和小闺女玩了一会儿,姜丰又回到书房里写小说,幸亏他前世学过书法,又继承了原主的记忆,用毛笔写起繁体字来毫无障碍。
下半夜,姜丰被风雨声惊醒,连忙起床拿木盆接雨。见熊楚楚也醒了,轻声说:“你守着媛媛吧,我来就行。”
“嗯”,熊楚楚迷糊地应了一声,又搂着女儿睡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院子里又变成了烂泥浆,姜丰只能在屋子里做了一套广播体操。既然打定主意要锻炼身体,就该风雨无阻。
熊楚楚对他的种种古怪都视而不见了,自顾自地起床,去烧水、做饭,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天上还下着毛毛细雨,出不了门了,姜玉却是悄悄松了口气,她还没想到怎么办呢,如今是天要留她,那就再住一天?
心里这么想着,却又惦记着家里的活计、孩子,又怕公婆、丈夫责怪,愁肠满肚。
早饭过后,姜玉就自觉地帮着收碗,又和熊楚楚一起做针线活,只是心不在焉,在手指上扎了好几针。
“没心思就别缝了,沾了血要赔钱的!”苏氏没好气地说:“多大点事,哭哭啼啼的!我昨晚与你说的,你都听进去了?”
姜玉点点头,母亲说要强势起来,可是怎么强势呢?她打又打不过高逵,骂也骂不过他。
但想到父亲到死,这个家都是母亲做主的,想来母亲也是有道理的……
她这头还在纠结着什么时候回去呢,下午天放晴了,就听见有人大力拍门。
姜丰正在写小说呢,被拍门声吓了一跳,一张纸就这样废了……姜丰心疼地暗骂了一声,一边冲出去开门一边说:“谁这般无礼?”
正在此时,门被一脚踹开了,要不是他闪得快,恐怕得挨一记窝心脚。
姜丰定神一看,只见姐夫高逵满脸怒气地冲了进来。
“高大老爷好大的威风!这是打上门来了!”姜丰气极反笑,冷哼道。
狗屁姐夫,打死了账!
谁知高逵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正眼都不瞧他,只对走出房门的姜玉说:“三娃昨晚一直哭了一夜,娘照看得老寒腿都发作了!你怎么做娘,怎么做人媳妇的!”
这是恶人先告状了。
姜玉被高逵的目光逼着,什么“刚硬”、“手段”都不记得了,惯性地打了个哆嗦。
苏氏知道女儿懦弱,拍了拍女儿的手,走上前,突然大声干嚎起来:“她爹呀!你这怎么相的女婿!这哪是结亲,这是结仇啊!他这是要把我们都打杀了,好去养外头的呢!”
这一声干嚎石破天惊,把众人都震住了。
姜玉是见惯的,第一个反应过来,过去抱着母亲痛哭,一边喊着:“爹啊!你女婿要打杀我!女儿没有活路了!”
左邻右舍都被姜家的吵闹声吸引了过来,在门外探头探脑。
姜丰也回过神来,反正家丑都外扬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对着门外众人拱了拱手,大声说:“诸位乡邻评评理,我这姐夫天天晚上不回家,说是去买豆腐,回家还打我阿姐!我姐打他打不过,躲回家来,他还追上门来打!就是在我娘面前,也凶神恶煞的!大家见过这样的女婿吗?”
同一个村的邻居们大多是沾亲带故的,都帮衬着说:“没见过!”
还有一个拄着拐杖、穿着长衫的老汉说:“简直是世风日下!女婿也是半子,这样喊打喊杀地欺负岳母,就是告到官府去,也是大不孝,该打板子!”
苏氏一听,立刻跑到高逵跟前,拉扯着他的衣衫说:“你打啊!你先打死我好了!也省得我一把年纪了老来丧女!”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大家都知道苏氏拉扯大一对儿女不容易,都很是同情,有些妇人更是擦起眼泪来。
高逵连忙躲闪,他哪敢真的打岳母?真要打板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也知道,苏家老舅正是衙门的总甲呢,要落在苏老舅手里……
又见群情汹涌,恐怕要吃亏,高逵也扯着嗓门说:“姜丰胡说八道,大家别信他!我就是见那妇人可怜,过去帮忙推磨!这还是个读书人呢?这样烂舌头凭空污人清白,活该一辈子考不中秀才!”
这话一下子点燃了苏氏的怒火,她猛地挥开姜丰的手,一边冲上前打高逵,一边狠狠地骂:“你说谁考不上?你再说一遍?我打不死你这个小畜生!”
高逵被打了几下,就想推开苏氏,谁知还没怎么用力,苏氏就一把摔在地上,躺着哭嚎起来。
这一场闹剧,令围观众人看得津津有味。
正在这时,小小的姜媛双手拖着一把大菜刀吭哧吭哧地从厨房里出来。姜丰冷不防看到,吓了一跳,唯恐她不小心伤到自己,快步上前。
“爹!拿着!”姜媛把菜刀递给她爹。
姜丰接过刀,回头一看,却见高逵恼羞成怒,一下子冲到姐姐面前,就要去扯她的头发。
“你敢!”姜丰把菜刀重重地往厨房外的砧板上一剁,“咚”的一声,把众人都震住了,笑声、哭闹声都为之一顿,全都怔怔地看着他。
姜丰提着菜刀,冷着脸,一步一步地向高逵走去,冷冷地说:“你再敢动我姐姐一下,我要你血溅三尺!”
眼前明明是一个文弱书生,高逵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姜丰,那眼中的杀气把他冻得一动不敢动。
姜丰把姐姐拉到身后,冷声说:“现在!马上!滚出我家的门!我姐不会跟你回去了!”
高逵额头上的冷汗冒出来,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被小舅子吓住了,脸上一阵黑一阵红,打翻了染料瓶一般。
高逵狠狠地瞪了姜玉一眼,一边往外走去一边说:“你有本事一辈子住在娘家,看你这没出息的兄弟能不能养你一辈子!”
嘴里放着狠话,脚步却有些狼狈,在众人指指点点中夺路而逃。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了,姜丰终于松了口气,关好门,回过身,却见一直没有说话吵闹的熊楚楚站在房门前静静地看着他,双眼亮晶晶的,脸上带着醉人的笑意。
此时此刻,姜丰把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忘光了,眼里心里只有这个女人。
他第一次,听到了满庭花开的声音,这就是爱情吗?
仿佛姜丰是他的至交好友。
其实两人也不过是在寓馆见过几次,点头之交罢了。
姜丰微笑着看着他,也不回话,想听听他还要说什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然,就听胡大山既羡慕又好奇地说:“听说姜兄与王老相公家的公子相熟,还蒙世子殿下召见?真是天大的脸面!不瞒姜兄说,在下对世子殿下也仰慕得很……”
原来是为了这个。
姜丰抿了抿嘴,笑道:“这也是巧合,正好殿下看了我写的一本小说……”
这是他的得意之作,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姜丰就将自己写小说的事粗略说了一遍,也没说是哪本书。读书人写小说话本,通常都会为自己起一个笔名,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作者的真实身份。
这是惯例,因此胡大山也没有追问。
听完之后,胡大山沉吟了一会儿,突然拍了一下大腿,说道:“姜兄!我也要写小说!嗯……小说名字就叫《扛着杀猪刀去科举》,写一个屠户家的小子,立志读书,一步步考取功名,从秀才到举人再到进士,然后被权贵人家榜下捉婿,从此平步青云,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你可真敢想……还榜下捉婿、平步青云呢,姜丰汗颜,问道:“胡兄家是屠户?”
“姜兄如何得知?”
“看得出来……”姜丰忍着笑说道,“再者,通常人第一次写小说,都会代入自己。”
“姜兄高明!”胡大山拍了拍坚实的胸膛,自豪地说:“不天天吃肉,能有我这样的身板?姜兄,你觉得我的小说能火吗?世子殿下会喜欢吗?”
“小说的事,各花入各眼,或许能火也不一定。”
胡大山一听更高兴了,站起来说:“那我考完试回去就写!写完就给姜兄过目!”
姜兄送走了胡大山,笑了笑,这个胡大山也是个妙人。这自来熟的,还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就说刚才,一开始自己是不耐烦的,最后三言两语的,倒和他相谈起来。
果然,能在科举场上过五关斩六将的,就算是表面看起来粗豪鲁莽,其实内心都是有成算的。
姜丰又宅了两日,最后抱了抱佛脚。
过了两天,就到了最后一场考试,这是最重要的一场:策论!
策论者,建言献策也,考的是读书人对国家大事的见解。
策论需要连考两天,要在考场里过夜的,这可是一场硬仗!
幸好这次姜丰没有再分到厕号了,他特意留意了一下,看看哪个倒霉蛋接过了他的宝座。
咦?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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