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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

甄奇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是作者“甄奇妙”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宁小茶赵征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谢敬王殿下救命之恩。”“无妨。举手之劳罢了。”赵惩接了食盒,温柔一笑,随后,看向近卫肖霖,吩咐道:“你去御医院,找段玉卿,他很擅长调理外伤,你让他拿最好的药过去。”肖霖也很担心宁小茶一身好皮肤被毁了,立刻应下了:“是,王爷,小人这就去。”他匆匆跑去了御医院。赵惩则拎着点心,推门进了泽恩殿。......

主角:宁小茶赵征   更新:2024-02-17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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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是作者“甄奇妙”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宁小茶赵征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谢敬王殿下救命之恩。”“无妨。举手之劳罢了。”赵惩接了食盒,温柔一笑,随后,看向近卫肖霖,吩咐道:“你去御医院,找段玉卿,他很擅长调理外伤,你让他拿最好的药过去。”肖霖也很担心宁小茶一身好皮肤被毁了,立刻应下了:“是,王爷,小人这就去。”他匆匆跑去了御医院。赵惩则拎着点心,推门进了泽恩殿。......

《全本小说推荐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精彩片段

场面很安静。

安静得有几分诡异的尴尬。

“小茶姑娘,你在说什么?”

肖霖皱起眉,觉得她的言行很冒犯,担心她为敬王不喜,就提醒了:“不得对敬王殿下不敬。”

宁小茶已经从敬王平淡的表情看出他不是赵日臻了,她眼睛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

美人落泪,总是惹人怜惜的。

赵惩温柔一笑:“可是身上的伤疼了?

来,东西给我吧。

我帮你送,你且安心回去养伤。”

他的言语温柔中带着熟悉的安全感,像极了赵日臻的语调,可惜,他不是赵日臻。

他伸手来接食盒,她看着他多情的桃花眼,就给了他,同时,想起迟到的道谢:“奴婢宁小茶,谢敬王殿下救命之恩。”

“无妨。

举手之劳罢了。”

赵惩接了食盒,温柔一笑,随后,看向近卫肖霖,吩咐道:“你去御医院,找段玉卿,他很擅长调理外伤,你让他拿最好的药过去。”

肖霖也很担心宁小茶一身好皮肤被毁了,立刻应下了:“是,王爷,小人这就去。”

他匆匆跑去了御医院。

赵惩则拎着点心,推门进了泽恩殿。

宁小茶还沉浸在赵惩形神皆似赵日臻的幻梦里,实在不忍离去,就趴到窗户处,想着再多看他一会儿。

泽恩殿里赵惩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盘腿坐在蒲团上的太子侄儿,他闭着双眼,一手敲木鱼,一手捻佛珠,嘴里念念有词,仔细听,是些经文。

“……佛告须菩提。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是《金刚经》里的内容。

托他这个太子侄儿的福,这段时间,他没少钻研佛法。

“无疾——”赵惩跪坐到他对面,轻轻唤了一声。

赵征闻声睁开眼,见是敬王,低下头,恭敬叫了声:“王叔——嗯。”

赵惩点头应着,他是温厚的长辈,说话也带着笑:“还在念经啊?

累不累?

歇一会吧。

也跟王叔说说话。”

赵征点头应“是。”

赵惩打开食盒,端出一盘精致的点心,点心是紫色的莲花状,飘散着香气,看着就很可口。

“尝尝?”

他做出“请用”的手势。

赵征看着点心,摇了头:“谢谢王叔,我不饿。”

赵惩笑着劝道:“不饿也可以尝尝嘛。

这可是你那个新来的小宫女送来的。

她在皇后宫中挨了罚,落得一身伤,还不忘给你送点心,可见对你用情极深。”

赵征听得皱眉:“王叔慎言。

她只是宫女。”

赵惩含笑反问:“宫女怎么了?

宫女就不能对你动心动情了?”

赵征:“……”赵惩又道:“听说她一来,你就用了膳,想来也是合你心意的。”

赵征点头承认了:“她确实美丽灵巧,合我心意。”

赵惩没想到赵征会这么说,整个人惊住了。

偷窥的宁小茶也惊住了:这太子被她撩到了?

不会吧!

不会吧!

真香定律这么快的?

就在两人震惊的时候,赵征来了个大转折:“可惜,我消受不起,王叔若是喜欢,尽可带走,也算替我解忧了。”

赵惩:“……”都合他心意了,还让他带走?

这太子是修佛修傻了?

偷窥的宁小茶觉得他是修佛修的没人性了——她是货物吗?

还能随意转赠?

妈的!

狗男人!

她气得心里扎他小人。

赵惩短暂的震惊过后,又恢复了稳重从容的神色:“那般绝色佳人,太子说不要就不要,倒是大方。”

“阿弥陀佛。”

赵征双手合十,一脸慈悲:“我人在红尘,心在佛门,红颜于我如枯骨,她留在我身边实在可惜了。

如果她能入了王叔的眼,免遭青春蹉跎,也是我的功德。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赵惩见他一派向佛之心,目光渐渐变得玩味:“我以为太子用了膳,便要回归红尘了。”

“非也。”

赵征摇头,一脸虔诚道:“红尘俗世,非我所求。

我所求,在天地,在如来,在涅槃。”

赵惩目光深深瞧着他,半信半疑:“皇上听你这么说,会难过的。

我才从他那边过来,他身体很不好,膝下又无其他皇嗣,急需你执掌赵氏江山。”

赵征看着他,一脸理所当然地说:“不是还有王叔在?”

赵惩:“……”是啊,还有他在。

他赵惩身体康健,年富力强,合该是下一任的皇帝人选。

如果没有他这个太子的话。

“太子慎言。”

赵惩宠溺一笑:“我只是你的王叔。

你这话不得再说。

须知隔墙有耳。”

正趴窗户上偷窥的宁小茶听到这句话,以为说的是她,吓了一跳,加上身子受伤,猛然往后缩的时候,扯到伤口,就痛得“嘶”出了声。

其实,声音很小,但还是传进了赵惩的耳朵里。

赵惩耳聪目明,早晓得她在偷窥,暗觉她胆子大。

赵征也觉得宁小茶胆子大,但他为了不暴露武功,只能装作不知情。

两人心不在焉地又聊了几句,一个说回归红尘的好,一个说皈依佛门的好,谁也无法说服谁。

“罢了。

你且再想想。”

赵惩说腻了,便跟赵征告别,走了出来。

他没想到出来后还会看到宁小茶,她站在宫檐下,像是在等他——这小宫女的胆子是真大。

都被他发现了,还不躲开?

等着挨罚不成?

思量间,就见她红着脸,动作扭捏,状似羞涩地走了过来——什么情况?

莫不是听了太子的话,真想着跟了他?

那他是收下还是不收下?

宁小茶不知他所想,之所以被发现了,都没离开,也不是想着跟了他,而是想再确定一下他是不是赵日臻。

或许刚刚有外人在,他比较谨慎,不敢暴露身份?

他那么神色平淡,也是因为他是影帝,演技好?

她这么一想,又觉得有了希望,哪里舍得走?

至于红着脸,动作扭捏,纯粹是太激动、太紧张了。

“敬~王~殿~下?”

她目光灼灼盯着他,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到了他。

这般小心翼翼的姿态,带着一种珍惜的意味,让人心里很受触动。

尤其她炽热的目光。

赵惩觉得她的目光带了火,能把人烧着。

他向来冷心冷情,都觉得心被什么东西烫了下——这小宫女有点意思。

怪不得他那个太子侄儿都夸她合他心意。

“嗯?

何事?”

他笑得更温柔了。

然后听到她说:“敬王殿下,您真的不知奇变偶不变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上位者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下位者仔细揣摩。

关于太子让人给宁小茶做“佛粥”的事,没多久便传到了杨嬷嬷的耳朵里。

杨嬷嬷就是皇后的耳朵,很快皇后也知道了这件事。

跟大多数人的想法很相似,皇后也觉得太子会关心人了,是个好信号,又听杨嬷嬷说宁小茶还发着烧,就赏赐了很多好的药材,还有些漂亮的衣物跟首饰。

宁小茶第一次收到赏赐,还是女人最喜欢的漂亮衣服跟首饰,心情顿时就好了,人一心情好,病气都去了一大半。

她下午就退了烧,能起床了,当即换上漂亮的衣服,戴上昂贵的首饰,打扮的妩媚秾艳,容光灿盛,像是皇后宫殿前的牡丹花,然后趴桌子上抄写几页佛经,拿去太子面前刷存在感了。

看在皇后赏赐的份上,不对,看在他“佛粥”的份上,就暂时不叫他狗男人了。

但狗男人就是狗。

他再次把她拒之门外了。

“殿下有令,闭关三天,任何人不得进。”

“……”宁小茶气死了:什么意思?

给一甜枣,再给一棒子是吗?

现在整个东宫都知道他对她有意思,这会将她拒之门外,不是打她脸吗?

别以为用闭关的名头,她就不知他在想什么了,分明就是心虚,不敢见她!

胆小鬼!

她不许他做胆小鬼,想着趁热打铁,便预谋晚上爬床。

为了让自己的爬床能顺利,特意等到后半夜,结果,就在她悄悄溜出屋子时,听到了闹哄哄的声音,还伴随着齐刷刷的、侍卫们出动的声音。

这什么情况?

她只是想爬个床,狗男人未卜先知、早做准备了?

宁小茶想回屋子睡觉,又一想富贵险中求,就壮着胆子去瞧一瞧了。

这一瞧,就发现那些侍卫哪里是抓她,而是抓个小毛贼?

不,那一团灰的小身影不是小毛贼,而是个小姑娘。

小姑娘被侍卫们按在地上,一张小脸灰扑扑的,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脏兮兮的小手正抓着个白面馒头,似乎饿极了,都被按在地上了,也不声辩、求饶,而是狼吞虎咽啃馒头。

不知饿了多久,以致饿成这个样子,看着怪可怜的。

宁小茶心里同情,却也没打算做什么,甚至觉得小姑娘影响了她的好事,希望侍卫们赶快抓了人走。

但侍卫们抓了人,“闲聊”了起来:“这女人看着傻里傻气的,不像是坏人。”

“坏人脸上还能写字?

兴许是被我们发现了,不得已的伪装。”

“对。

皇宫那么大,哪里不能偷吃?

为什么非跑到东宫来偷吃?

定然是对东宫图谋不轨!”

“抓起来,送慎刑司吧!”

“宫里有规矩,手脚不干净是要砍手砍脚的。

这小姑娘看着怪可怜,真进了慎刑司,怕是不能活着出来了。”

……侍卫中还是有些性情纯善之人的,就问了:“哎,你是谁?

叫什么?

为什么来东宫?

有什么目的?”

小姑娘吃完了馒头,才像是知道自己身处何种境地,忙双手比划咿咿呀呀着什么。

“她是个哑巴?”

“哑巴?

我听说浣衣局有个哑女,或许是她?”

“哎,你是叫……叶蝉?”

……有侍卫认出她来。

叶蝉忙不迭点着头。

但侍卫说:“你是宫中人,难道不知宫中规矩?

私闯东宫,乃是大罪!”

叶蝉摇头,指着自己的肚子,湿漉漉的眼神可怜而迫切,像是在说:我太饿了。

太饿了。

你们饶了我吧。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为难了:这女人看似是个柔弱可怜的哑女,但私闯东宫,如果放过,以后出了什么事,谁担待得起?

“队长还没来吗?

我是听不懂她想说什么,还是问过队长,看要不要送慎刑司吧。”

有侍卫建议。

小姑娘一听慎刑司就吓着了,一个用力,推开他们就要跑。

可惜,没跑掉。

侍卫队长带着几个侍卫匆匆而来,一个飞旋,人带着长剑,落到了小姑娘面前,同时,手中寒光凛冽的长剑落到了小姑娘的脖子上:“再动一下,小心脑袋落地!”

小姑娘吓得眼泪汪汪,又开始咿咿呀呀伸手乱比划。

侍卫队长看得皱眉,还很没耐心:“鬼鬼祟祟,形迹可疑,带下去,送去慎刑司!”

他比那些侍卫们狠厉多了。

宁小茶看戏看到这里,想着现代电视剧关于慎刑司的可怕演绎,担心小姑娘受迫害,就忍不住出声了:“等下!”

她走到侍卫队长面前,为小姑娘说情:“你派两个人带她去浣衣局核实下她的身份,看她是不是被欺凌得吃不饱饭,如果是,就放了她吧。

她一个小姑娘为了口吃的,给逼成这个样子,你们这些理当救助弱小的大男人,还要推她去慎刑司,简直是推她去死!

恕我直言,尔等见死不救,便是助纣为虐!”

侍卫队长不以为然,冷酷无情道:“小茶姑娘,此事与你无关,还望你不要插手。

此女子私闯东宫,我等奉皇命守卫东宫安全,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

宁小茶:“……”这万恶的皇权时代!

她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便四下一扫,寻求助力,然后就看到了杨嬷嬷,她披着个灰色披风,站在不远处的檐下,立刻蹦跳着挥手喊人:“杨嬷嬷,哈哈,你也没睡呀,快过来玩啊。”

杨嬷嬷走过来,也看了全过程的她,并不想掺和这件事,也不想宁小茶掺和进去,就提醒了:“姑娘还记得跟皇后娘娘的三日之约吗?

如今殿下闭关,不肯见你,你已经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别人?”

她是个只做锦上添花之事的人,对宁小茶这种行为很是不认可,觉得她在自找麻烦。

宁小茶也很讨厌麻烦,但到底是现代文明社会培养的三好女青年,有自己的价值观,就笑呵呵说了:“嬷嬷误会了,是这样的,殿下常跟我说,日行一善,积福积德。

殿下一心向佛,我心慕殿下,自然要追随殿下的信仰。

嬷嬷,你可千万支持支持我。

没准殿下知我至纯至善,对我另眼相看了呢。”

微风拂过。

不远处的廊柱后有暗金色的衣摆飘荡。

赵征看着这一幕,心道:这女人,救个人,还要搬他出来!

真真是狡猾!


宁小茶:“……”这狗太子!

整天喊打喊杀,哪里有半点出家人的慈悲?

他真的是修佛之人吗?

什么修佛之人杀气这么重的?

她心里这么想,面上则低头示弱:“殿下息怒,奴婢知错了。”

赵征知道她叛逆到了骨子里,一点不信她的知错,只想让她走人:“滚出去!”

宁小茶没有滚,而是卖惨装乖:“奴婢一天没见殿下了。

殿下不想奴婢吗?

奴婢昨日挨了罚,浑身都是伤,殿下也不关心一句,真是伤透奴婢的心。”

赵征还能让她更伤心,直接怒喝:“来人——”殿门大开。

两个守卫快步进来,躬身一拜:“殿下有何吩咐?”

赵征一摆手:“把她丢出去!”

宁小茶:“……”这狗太子!

竟然要把她丢出去!

她是人,又不是垃圾!

他这种不解风情的狗男人,如果不是出身好,绝对会注孤生的!

“小茶姑娘,出去吧,别让我等难做。”

守卫们说话还算客气。

宁小茶不想更丢人,只能老实走人,但走了两步,又忽然折返,然后出其不意地扑向赵征,当着守卫的面,亲了下他的脸。

赵征没想到她敢这么做,就给她亲懵了。

等他反应过来,宁小茶已经跑了,边跑边回头说:“都怪殿下秀色可餐,让奴婢情难自禁。”

照她这么说,还是他的问题了。

真是会倒打一耙!

倒打一耙的宁小茶跑出泽恩殿,回了住所,忐忑不安地等着狗太子的处罚——她亲他了,还是当着侍卫的面,他那么小气吧啦的人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或者一怒之下,直接把她送给敬王?

敬王是个好去处,但她不能去,想她宁小茶撩遍天下无敌手,决不能栽在他赵征身上。

那么,她还能怎么撩他呢?

宁小茶想了一下午,也等了一下午,结果没等来狗太子的处罚,只等来了香玉。

香玉是来送晚膳的。

宁小茶吃着晚膳,习惯性打听狗太子在做什么。

香玉说:“太子晚上常在雪泉宫沐浴。”

“沐浴啊?”

宁小茶立刻有了主意,草草吃了晚膳,就收拾一番,往雪泉宫蹲点去了。

雪泉宫因为泉水源于赵都城外的听雪山而得名。

雪山泉水醇净甘甜,带着丝丝冰凉,沐浴其中,不仅能洗涤人内外的污浊,还能强身健体。

赵征回宫后,派人重修此处,专门供他沐浴。

宁小茶进去时,第一感觉就是冷,像是置身在冰天雪地里,寒气直往骨头里钻。

天,在这地方沐浴,纯属遭罪啊。

那狗太子真是个狠人!

明明是个好出身,偏这么糟践自己!

呼——她搓搓双手,往掌心哈了一口热气,有些后悔来这里了。

她穿的单薄,冷得瑟瑟发抖,在这里色诱,一不小心要冻病的。

在这医疗条件低下的时代,生病是大忌,天,她简直是拿命在色诱!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放弃计划时,外面传来了男人的脚步声。

狗太子来了?

宁小茶压下激动,赶忙藏好了。

“吱呀——”殿门被推开。

赵征走进来,下意识扫一眼空荡荡的宫殿,却觉鼻息间有一股熟悉的香——是宁小茶身上的香!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对她的香味那么敏锐。

难道她在这里?

这么一想,他就警惕了:“滚出来!

宁小茶,我看到你了!”

他选择诈她。

宁小茶不知真相,就藏在离水池最远的一根宽大石柱后面,呼吸都吓没了——这狗太子看到她了?

这么敏锐的?

但她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性格,除非狗太子揪着她的衣领把她丢出去,不然,她是不会主动暴露的。

也巧,她这种性格,让她躲了过去。

赵征见没诈出人,开始怀疑是自己的错觉——那女人受了伤,怎么会跑这里来?

一定是他被她蛊惑了!

不能想她!

不能想她!

不能想她!

他放下换洗的衣物,开始脱身上的衣物。

同一时间宁小茶躲在石柱后,很久没听到赵征的动静,就开始探头探脑查看情况,结果,一探头,不期然看到了美男脱衣服的画面。

惊呆!

老天这是看她吃多了苦头,所以来给她送福利了吗?

赵征是正对着宁小茶脱衣服的,先是华贵的紫金色外袍,再是素雅的白色中衣,当上身的中衣落下来,那雪白的皮肉便露了出来。

他看着清瘦,实则脱衣有肉,肌肉紧实,宽肩窄腰,明晃晃的八块腹肌很显眼就算了,旁侧竟然还有性感的人鱼线。

天,这狗太子的身材怎么练出来的?

怎么能这么好?

惊叹间,就听“砰”得一声,男人如游鱼一般跃入水中,姿态说不出的优雅迷人。

宁小茶立刻明白了:敢情他来这里是游泳来了?

赵征确实是来游泳的。

但他来游泳,并没有锻炼身材的想法,纯粹是来发泄过剩精力的。

他是个成年男人,精力特别的旺盛,哪怕修佛修得心无杂念,但身体的欲望骗不了人。

他身体成熟的很早,从十四岁,他就开始与欲望做斗争。

他一直是胜利的一方,把欲望压制的很好。

但宁小茶出现了。

她是个妖女,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尤物,自他遇见她,他这方面的渴求就变得泛滥了。

夜里春梦的次数越来越多,各种姿势,各种场景,他在梦里就是个不知餍足的禽兽。

不该是这样!

他是修佛之人啊!

修佛之人怎么能满心淫邪之念?

烈火焚身只能冰水净身。

他在冰冷的水池里游来游去,速度很快,一遍又一遍。

他游得很专注,没注意水池上的宁小茶偷走了他的衣物。

无论是换洗的衣物,还是才脱下的衣物,全都偷走了,然后从窗户处扔了出去。

“哗啦——”当赵征游泳结束,从水池里站起身时,就看到了这一幕,瞬间,幽冷的眼眸就危险地眯了起来:“宁小茶,你在做什么?”

做坏事被抓个正着,说的就是宁小茶目前的窘境了。

不过,做大事就得丢开脸。

所以,当她转身时,哪怕心里怂成狗,面上还是笑得妩媚撩人:“奴婢想做什么,殿下难道不知道?”

她穿着红色的舞裙,裙摆被她用剪刀剪出不规则的弧度,左侧更是短到了大腿根,走动间,欲露不露,最是撩人的眼。

除了双腿间的美妙风光,她袅袅娜娜地朝他走去时,一边走,一边抖落身上单薄的红色纱衣,那白腻腻饱满外溢的胸乳被红色抹胸挤压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非礼勿视。

“站住!”

赵征闭上眼,低喝着制止,却不知目不能视,其他感官会一瞬变得灵敏——他又一次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气,甚至她走动时发钗发出的声响,还有哗啦啦的水声,那是……她在用脚划水?

宁小茶坐在池边,赤着双脚,划着水,渐渐地,那双脚就划到了他的胸膛上。

他上半身光裸着,皮肤在冷水里泡着,冷冰冰的,是以,她柔软温热的小脚落下来,温差之大,几乎烫到了他的皮肤。

“嘶——”他倒抽一口气,乱了呼吸,嘴里下意识发狠:“宁小茶,你活腻了!”

宁小茶知道他动了欲,毕竟湿漉漉的衣裤紧贴着他的身体,什么都遮掩不了。

哼,狗男人,口嫌体正直啊!

她满意小赵征的表现,继续言语撩拨着:“奴婢是活腻了,但奴婢只想死在殿下身下。”

色欲满身。

真真是色欲满身。

赵征遇到了十八年来最大的色欲诱惑。

他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入目处,女人白嫩的小脚落在胸口。

他情难自控,伸手抓住了她的小脚,是他一掌能容纳的大小,小如莲,尖如笋,软如绵,温如玉,弯如月,香如蜜,真真是上品,漂亮的像是珍宝,诱惑着他品尝。

他也确实品尝了,低头亲在她的脚背上。

她是得意的,骄傲的,像是魅惑的女妖,朝他勾着手:“殿下,过来嘛。”

他失了心智一般,缓缓朝她走过去。

她伸开双腿,夹住他的腰,倾身过来,揽住了他的脖子,红嫩的唇落在他的唇角,呵着如兰的香气:“所以,殿下,您大发慈悲,就让奴婢做您第一个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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