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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嫁给废帝后躺赢了》精彩片段
听到谢玉珠的话,迎香灵夏齐齐看向她,两双清亮的眼睛盯着她一眨不眨,写满了好奇。
谢玉珠闻了下饭菜香,拿起筷子夹菜,嘴里解释:“这位太皇太后身边出来的宫婢,志向大着呢。这些日子日日帮衬着膳房那边,她一个一等宫女,天天去干三等宫女的活儿,你们说是为什么?”
灵夏想不通,她摇了摇头表示不解,但也觉得谢玉珠这么一说,涟漪的确行为有些奇怪。
迎香思忖片刻,脑子里忽然有了个想法。
她说道:“莫非,她对太上皇有不该有的心思?”
“对太上皇?”灵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不会是想做太上皇的嫔妃吧?!”
迎香一把捂住了灵夏的嘴:“你小点声儿。”
谢玉珠任由她们俩猜测,自己则优哉悠哉地用膳,吃得倍儿香。
见两人看向自己,她冲她们笑了笑:“用膳吧,边吃边聊。”
没有外人时,谢玉珠都是叫迎香和灵夏和她一块儿用膳的,谢玉珠觉得人多吃饭都更香一些。
等谢玉珠吃得七八分饱了,她又有了继续这个话题的兴致。
于是开口道:“她每次来送膳,虽然是给我送的,眼睛却时不时看太上皇。而且太上皇的膳食虽然也有人负责送来,可每次都是和她一块儿来,来了以后也只站着,让涟漪布菜,显然是涟漪同那人打过招呼。她是一等宫女,还是太皇太后身边拨过来的人,其他宫婢定然不敢轻易得罪。”
迎香和灵夏点了点头,认真听着。
“她倒也不蠢,还知道收敛着自己的心思不摆在明处,不然我看她定然是要揽下给太上皇送膳的活儿的。”谢玉珠觉得自己吃饱了,于是放下筷子半靠着马车壁,“但要说聪明也不见得有多聪明,否则就不会因为太上皇不来我这马车了,就觉得我失宠了,她有机会了,还压不住心中所想提前就露了马脚。”
谢玉珠看来,若是个聪明人,这会儿就应该沉住气,要和往常一样对她恭敬尽心,而不是就变得随意起来。
“所以小姐故意让她听到那番话,是为了什么?”迎香这会儿已经明白过来,这些恐怕都在谢玉珠预料之内。只是她不明白,自家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要知道,一个没弄好,没准就真得罪了太上皇,让太上皇再也不想搭理她了。
谢玉珠揉了揉自己吃饱了的肚子,说道:“以涟漪这样沉不住气的性子,估计很快就会去太上皇跟前嚼舌根了,只怕是想着要趁我根基不稳,一次就将我拉下马呢。”
说到这里,谢玉珠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翘起嘴角露出一抹笑。
灵夏担心,问道:“万一她到处乱说怎么办?”
“不会的。”谢玉珠立即否定,“我刚不是说了么,她也不蠢。这种事她到处传扬,势必会传到我耳朵里,我就算是失宠,也还是太皇太后亲赐的太上皇妃,她明着得罪我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啊,我明白了。”灵夏恍然大悟,“她若只告诉太上皇,太上皇必定不会将此事到处宣扬,只会在心里厌弃了姑娘,没准还会觉得她一颗真心为自己,就对她另眼相看。而姑娘这儿,则会以为是自己昨日之事得罪了太上皇。”
“没错。”谢玉珠给了灵夏一个赞赏的眼神,“你这脑袋瓜子,要勤思考。”
灵夏被说得一阵脸红,嘟囔着:“我、我没有姑娘三分的聪明,思考也没用的。”
迎香则是看向阮西,觉得她家姑娘在谢府真是太藏拙太没志向了,若是能发挥她这般聪明才智,何愁在谢府没有一席之地?
迎香却是不知,谢玉珠是真的不想在谢府争那一亩三分地。
“姑娘,你觉得涟漪什么时候会去跟太上皇说?”迎香想了想还是问了,“咱们需不需要做些准备?”
“不用,且等着吧。我估摸着,也就这两天吧。”
谢玉珠说完就趴在窗口,将窗户推开了些,呼吸外面的新鲜的空气。
她故意在涟漪来的时候说那些话,其实最主要是为了试探太上皇现在对她的态度以及底线。只是这些话就不要说给她的两个侍婢听了,免得她们过于忧心。
但谢玉珠不知,涟漪送完膳匆匆离开后,又从那位本该去给太上皇送膳的宫女手中接过了膳盘,亲自送了过去。
她等这个机会许久,于是特意提前一些给谢玉珠送膳,就是为了能够留出时间给太上皇送膳。
那负责太上皇膳食的宫婢根本不敢得罪她,她一提出要顶替她去送膳,那宫婢就唯唯诺诺答应了。
涟漪将膳食亲自送进了马车里不说,见马车里无宫女伺候,便干脆留下跪坐着给太上皇布菜。
在宫中这些年,楚熠也早就习惯了用膳时有人伺候布菜,也就只有这几日在谢玉珠的马车里,总是只有他们二人罢了。
想到谢玉珠,楚熠夹菜的动作一顿。
涟漪敏锐地发现了这个细节,她忙轻声问:“太上皇,可是不合口味?可否需要奴婢换一道来?”
她声音虽然轻柔,却略带一丝哽咽的沙哑,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却强忍着。
这让楚熠下意识抬眼看过去,果然就见涟漪眼眶微红。
宫里的人都知道,太上皇是个对底下人宽和的,偶尔在跟他跟前犯了小错,他也从不计较。
但敢这么在他跟前泄露情绪直接红了眼了,倒是第一次见……
楚熠心下定了定,收回筷子问道:“可是遇着什么难事?”
涟漪轻轻摇头:“没、没遇见什么事。”
嘴上说着没有,可表情声音都更委屈了。清丽的脸庞在这种情绪的加持下,颇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
这样的神情涟漪私下练习过无数次,她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最勾人。
就算是太上皇,没准也会忍不住的,毕竟他是男人。
涟漪这么想着,果不其然就听到楚熠继续说:“既无事,又为何哭过?”
听他这么问,涟漪心中大喜,她就是在等太上皇问这一句。
她放下手中布菜的竹筷,上身立马匍匐在地,额头抵在手背上。
带着哭腔说道:“太上皇,奴婢、奴婢是心疼您,替您伤心。”
青年惊讶:“你怎么知道?”
“这很难猜吗?”
谢玉珠说得慢条斯理,白色的帷幔被风吹动,飘起来露出细细的一条缝。青年透过这缝隙想要看看帷幔之下的人是何模样,只可惜什么也看不清,只能隐约看清有着白皙的脖颈。
谢玉珠还在继续说:“你的价格比粮铺都贵了五倍,寻常人家或是商贩要买稻谷,也绝不会花这个大价钱。寻常老百姓吃不起,商贩买了没赚头。可你却如此自信坚持要这个价钱,说明你对它的期望可不是只当成稻谷来卖。”
青年一听,乐得一拍手,道:“这位小娘子真是好眼力,一眼便瞧出我这稻谷是可以做稻种的。没错,我就是要当稻种卖。这原本是我留给自家的稻种,但我妹妹病了需要银钱,所以才拿出来卖的。”
青年说完,又自己将手伸进竹筐里,随手抓了一把起来摊在手心里。
他说道:“姑娘你瞧瞧,我这稻谷可是粒粒饱满。而且我的亩产比我村子里其他人家都高,不仅是咱们自己村子的,旁边几个村的也没有我的高。”
谢玉珠自然是知道他这稻谷粒粒饱满的。
虽然他的稻谷为细长型,不是胖墩墩饱满型,但捏上去却是粒粒都是实心的,没有一个是空稻壳。要知道,这个时代不少人家的稻谷,多多少少都是会有空壳的。
就连谢府自己田庄里产出的麦子,也有不少空壳,亩产也就达到个平均偏上的水平。
于是谢玉珠问他:“你亩产多少斤?”
听到她问这个,青年立马骄傲回答:“足有四百斤!”
这话一出,不光是谢玉珠几人有些讶异,旁边的小摊贩和别的排队入城的人听了也很是吃惊。
许多人是不信的,有人直言不讳:“骗人的吧?咱们洪州又不在南方,怎么可能能有四百斤?”
“就是啊!俺家隔壁邻居是村中种稻一把好手,他也就能种出个三百五六十斤,那都是顶天了。四百斤?蒙谁呢!”
“就是,这位小郎君,你也不能为了抬高你的粮价就在贵人面前瞎说话呀。”
“咱们村今年收成听里长说已经是十里八乡最好的了,算下来也就每亩有个三百四十来斤,你这整整多了六十斤,说大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
七嘴八舌,不绝于耳。
汇成一句话就是——不信。
周围的人没一个信自己,青年到底是年轻,便有些急了。
他喊道:“我没有撒谎!就是真的!”
可他一人难敌,便被旁人说得有些委屈起来。
他先前一直没说过这话,只因来看稻谷的人只想压他的价,低价从他手里买过去,根本就不关心他稻谷好不好,也没人说他是想作为稻种卖。
换句话说,就是青年觉得前头的人没有瞧出他的稻谷好,那就是不识货,也不认可他的能力。
谢玉珠一眼就看出来,便让他很高兴。
见前头队伍又开始往前挪动了,青年怕谢玉珠等会就挪地儿了,于是他站起来往前两步,看着马车里,急急说道:“这位小娘子,我真没有骗人,我说的句句属实!”
谢玉珠也没说信或者不信,她只是一只手撑在车窗上托着下巴,问道:“那我问你,你亩产这般高,为什么还要自己出来卖粮?”
见青年眼中露出困惑,谢玉珠又多解释了一句:“你若真是种稻高手,应该早就美名远播了,十里八乡的人都会知道你的稻谷好,要么会拿东西跟你换稻种,要么就是会拿钱来买稻种。而那些每年下乡收购粮食的商人,亦会寻到你,买你手中的稻种才对。”
一旁迎香也连连点头,觉得谢玉珠说得很对。如果青年种田真这么厉害,那门槛都要被别人踏破了,哪里还需要自己出来辛苦卖稻种?
青年却是叹了口气:“我阿爹去世后,几个叔叔撺掇着我阿奶分家。我阿爹就我和我妹妹两个孩子,女人不能分地,就只有我可以分。最后到我手头上的,也不过三亩田地,其中两亩我用来种稻子,一亩用来种麦子。”
灵夏听了接了句:“那你娘亲呢?”
青年眼中闪过一丝悲痛:“我阿娘生我妹妹后,身子一直就不好。后来在我妹妹三岁那年感染了风寒,人没挺过去,没了。”
听到青年这凄惨的身世,周围刚才还在嘲笑他的人都露出了讪讪笑意。
灵夏觉得他好可怜,忍不住同情地看了一眼,又扭头看向马车上的自家姑娘,心想也不知道姑娘会不会买。
青年继续解释:“因为我的地实在太少了,又分得偏,与村里许多人的田地都不在一块儿,所以注意的人就少。而且我就算亩产高,可毕竟只有两亩地的产量,总量根本就不显。这两年纳完人丁税,剩下的也就够我和妹妹两个人吃个半饱,毕竟还得留一些做稻种呢。”
这解释倒也是合情合理。
谢玉珠听着心里也有了些底。
谢玉珠没有对青年的这番话做什么评论,只问:“你这一石,卖多少钱?”
青年一愣,心想你不是之前遣婢女来问过么?
但还是耐心回答:“五贯。”
谢玉珠嗤笑一声:“那便不用谈了。”
说着她就要将窗户合上。
青年忙喊:“等一下!我、我先前就说过价钱了,小娘子应是从婢女口中知晓了才是,为何眼下却……”
“我既这般问你,便必不可能给你五贯。”谢玉珠看着青年的眼睛,开始还价,“你的水稻虽瞧着不错,但我又没煮出来尝过,也没仔细粒粒都瞧过,谁也不敢保证它粒粒都好。”
她又抬头看了下太阳,继续道:“如今日头西下,再过个把时辰城门也要关闭了,你这稻谷也没什么时间能去等一个出得起价钱的主顾。今日你若是卖不出去,明日能不能卖出去也难说。”
“更何况,如今百姓们都刚收割完不久,正是粮食最多的时候,这会儿又到了种植冬小麦的时节,只怕买的人寥寥无几。你若僵持着不卖,你妹妹的病可等得起?到时候你或许只能卖给按稻谷的市价卖,粮铺里能卖12到15文一斤,你自个儿卖最多也就卖10文了。”
“你不如好好想想,究竟要怎么卖这些稻谷给我。”
这时前头的队伍又往前开始挪动了,青年难免更焦急了些。在这儿守了一天也就碰上一个这么识货的,若是错过了恐怕真不会有人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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