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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选小说推荐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颜荀盛子戎,由作者“八字过硬”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怕误会猜忌,如今开诚布公,反倒叫人轻松。“既然不怪我,为何方才不说话?”向熹看着我一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办什么?”“我不大喜欢你有王妃,可我又不杀女人”......我扶了扶额,伸手在向熹手背上拍了拍:“华馨是我极要紧的妹妹,宁可我死,她也不能死,否则日后我下了九泉,还有什么脸见华将军”......

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8-26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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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我晓得自己拉了偏架,只得干笑着同四儿赔罪:“饶过他吧,是我有求于你,烦你跑这一趟了”

四儿轻哼一声:“王爷言重了,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位云南王下榻的地方是云平客栈,离着肃王府三十里路有余”

“只有这些消息?”

“是,那老头儿谨慎的不得了,起先任我怎么打探都是无用,还有几十号断了臂的替身在城里混淆视听,后头是照着王爷信上的提点才找准了人”

我点了点头,兵不厌诈,我这王叔还是一如当年机敏。

万幸我晓得他老人家除却断臂外还有一个特征,早早飞书告知了四儿,才不至竹篮打水一场空。

关于这个特征,就不得不提到王叔唯一的女儿合燕,合燕幼时顽皮,又爱女儿家的钗环簪子,故而长日捏一根金簪在手里。

云南王极宠爱这个女儿,抱起来哄孩子时,不慎就被自家丫头手里的簪子,戳中了右眼。

后来遍访名医,都说视物不能了,只得托西域那边的宝石工匠,拿汉白玉套着玛瑙珠子做了只义眼戴着。

窗外有云,飘在瓦蓝的天上,四儿打了个哈欠又道。

“王爷此番预备怎么办?是就地问诛还是另有打算?云南王身边带的几个侍卫都不是凡物,王爷若亲自动手,或有一博之力,四儿硬底子功夫不到家,只怕无法相助”

我摆了摆手:“烦你打探消息已是欠了人情,怎么好再叫你犯险”

四儿一挑眉,对着我一笑,拱了拱手道:“那四儿的佛就送到这里了,先告退了”

我起身相送,走到门边时,四儿看了向熹一眼,复又说道:“王爷出关前托我照看王府,王妃如今在府中一切安好,闻说我此番来探望王爷,还嘱咐我跟王爷带句话”

我一怔,晓得四儿这话八成是说给向熹听的,可华馨若是真有话同我说,我也不好不问,只得避着向熹的目光问道:“什么话?”

“王妃说她......对王爷思念已极,不在意王爷在外时有个伴驾陪床的,只要王爷记得家在京城,妻在王府便好”

“......”

四儿说罢了这话,一个闪身便飞出了茶楼。

向熹一双绿眸子望向我,明明什么话也没说,却好似什么都说了,我伸手挠了挠头,说出了历代负心人的经典言辞。

“你听我解释......”

我拉着向熹坐在茶桌两侧,从我幼时在宫中不得宠,讲到华将军佩刀进殿救我狗命,再从华将军死前以命托孤,讲到我同华馨只有兄妹之情。

向熹一直很安静的听我说,时不时将凉了的茶汤重新烧滚。

这一下午我说的口干舌燥,却只换来向熹轻飘飘一句:“我并没有怪你”

我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凡世间有情人,最怕误会猜忌,如今开诚布公,反倒叫人轻松。

“既然不怪我,为何方才不说话?”

向熹看着我一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办什么?”

“我不大喜欢你有王妃,可我又不杀女人”

......

我扶了扶额,伸手在向熹手背上拍了拍:“华馨是我极要紧的妹妹,宁可我死,她也不能死,否则日后我下了九泉,还有什么脸见华将军”

向熹闻言,无谓的挑了挑眉不再言语,起身贴近了我,将额头抵在我胸前。

我伸手顺了顺他束在身后的头发,又道:“华馨有个竹马,是个善战的小将,代父受过在南疆守关,倘若有一日他能回来,我便同华馨和离,成全他俩这段缘分”

向熹一愣:“你们中原人不是最重颜面么?她若和离再嫁,别人不会笑你吗?”

我笑:“我打生出来就是叫人笑的,当年宫里的太监嚼闲话,说我母妃肚里生出一条龙,外加一条虫,那虫说的就是我,这话后来传到百姓嘴里,就更没法儿听了,这些话我都听过便过,婚嫁上再让人笑一回,也没什么”

向熹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以后再有人笑你,我便杀了他”

我闻言一笑,心里是淡淡的暖和,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的好处,便体现在这里。

我幼时常常想望,能有人在我势单力薄时将我护一护,在我孤苦无依时将我陪一陪,在我醉生梦死时将我抚一抚。

这话从本王这个七尺长的汉子嘴里说出来,实在是很矫情,可但凡是个活人,大抵都盼着能有这样一个人。

如今我有了向熹,便是得了这么一个人,只觉从前万种失意皆是过眼云烟,唯有爱惜眼前人,才是正事。

向熹的功夫是不俗的,他不同于我有正经师承,习的是内家枪法。

向熹同人动手的路数很野,身法步伐都是草原汉子的横招,很有一份蛮力在身上,能提得动我那杆七十二斤的蛟枪。

我常觉得他这份蛮力和清秀脸庞不大相配,可再看一眼他那匀称欣长的身姿,便不觉着违和了。

我同向熹一直在茶馆坐到宵禁时刻,趁着夜色才上了街面。

肃王府地处南平县,离着川境还有几十里路,小县的宵禁一向行的早,此刻街面早就无人。

我心里琢磨明白了皇上的旨意,此番云南王势必是留不得了。

一来王叔重谋,心思深沉,如今他帐下精兵七万,骑兵三万,若再放任由其做大,只怕不妙。

二来合燕自小入宫为质,王叔同皇家积怨已深,再封再赏也不过是亡羊补牢的无谓之举。

三来皇上登基不足三年,局势不定,国库不盈,若举战清叛,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皇上命我来搞暗杀,其实是极高妙的一招。

若我此番成事,那便除了朝廷的心腹大患。

若我此番不成,皇上便少一个胞弟,也少了一个“肃王”。

向熹同我回了驿馆,月色趴在窗棂之外不出声,吹灯就寝之后,我对着眼前的黑暗道。

“后日我夜袭云平客栈,你不可跟来,若我不回,不必替我收尸报丧,只管......只管......”


我同松蝉看着山前薄雾缭绕于山林之中,蓦然想起自己梦中那位菩萨,便道:“师太避世多年,实是佛门一伤,子戎有心问道,却总不得机缘,如今得见师太,却有一点迷思欲问”

松蝉颔首:“王爷但问无妨”

“子戎于睡梦中常见一尊菩萨,身坐莲台之上,眉目却不慈爱,时有尖刻之言,却无点化之语,每逢此梦,常惊出一身惶惶汗意,不知师太何解?”

松蝉闻言皱了眉头:“我佛法相从来慈悲,王爷梦中所见,恐不是真佛”

“哦?那于子戎梦中的,可是邪祟秽物之流?”

松蝉摇了摇头,含笑从院中桃树上折下一节带叶儿的嫩枝,又将这节嫩枝在水缸里拂过一回,沾染几滴清水。

扬手便对着我额前轻点,叶上水泽落于我灵台面中,松蝉又道:“以贫尼愚见,许是王爷心魔使然”

“心魔?”

“王爷观梦中菩萨似谁,王爷的心魔便是谁,世间诸般恶相,皆是种因得果,王爷只问自己因在何处,便可知这果从何来”

“师太好禅机”

这一番话说完,向熹已经将我俩住的那间小草屋归置如初,告别在即,我带着向熹跟松蝉行过一礼,便启程下山。

松蝉的这间山腰小院中,不见佛像,不见蒲团,都说佛门茹素,她却吃得肉糜,养下家禽,看着实在不是个宝相庄严的师太。

然而她一开口,便叫人知道她心中有佛陀,言中有经篆,这便是真境界了。

如此妙人却孤居群山之间,倒应了那句“山中无别事,岁月无闲愁”

向熹见我心不在焉便问我怎么了,我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若日后得闲,我们也可往山里隐居,如何?”

向熹点点头:“你说了算”

下山路从来都比上山路好走,山路上人迹罕至,我同向熹听着穿林而过的风声便下了山。

行至城中客栈,我闻了闻自己衣袖,满是金疮药的气味儿,便着客栈小厮烧了水,痛痛快快洗漱了一番。

向熹此番替我善后,做事依旧很妥当,哪怕是拖着我逃往深山,也没丢了行囊包袱。

此刻包袱中只剩最后一件长衫,虽也是旧年做下的,可到底是比这穷乡僻壤的裁衣铺里买的好些。

我拿出衣裳换好,正扎腰带的时候,向熹拿着一疙瘩香料走了进来,见我已经穿戴上了,便问道:“还没熏香呢”

我看着他笑,心里很是受用,先前在玉门关的时候,每次换衣之前我都交代他,要用松柏香将衣裳熏过一遍,再拿来我穿。

这傻子有些认死理的劲头,知道我沐浴后要换衣裳,在这个要什么没什么地界儿,也是难为他能寻来这一丸儿香。

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香丸,搁在鼻尖儿嗅了嗅,一嗅之下发觉竟是颗檀香丸子,不觉奇了.

檀香不是平常香坊能制的,除却寺庙祭坛礼佛所用,寻常人家少有使的起这金贵东西的,这小子打哪儿弄的呢?

“你哪里买的香?”

向熹无辜的歪了歪头

“前头山底下,有个姻缘庙”

“......”

我捏了捏眉头:“不告而拿视为偷......”

向熹皱了皱眉:“我告了,那看庙的不给,我就......”



本王不是个矫情的人,幼时长在紫禁城里,伤心事也经过不少,原以为自己是将人情冷暖都看淡了的。

可向熹这么一问,他这么一问......

这一问,便好似跌进眼里的一颗沙,伤口上盖的那一把盐,心里挨了一通老拳。

疼的人没着没落。

眼泪滚着就掉了下来,我被自己这两滴眼泪逗笑,这个岁数还为这些事哭出来,着实不像个汉子。

只得抹了一把眼泪,苦笑着道:“你如今不明白......日后便明白了”

“明白什么?”

“明白什么叫终不似少年游”

回营时天色已晚,月亮还是挂在大漠之上。

辛乔来主帐中同我交了一回这几日钱粮兵数,我坐在书案之后有些心不在焉,天气愈发热起来,边关的夜也不再苦寒。

夏日又要来了。

不论人间喜与愁,四季轮替总有时。

向熹弄了水给我洗漱,我净了脸后看向他,只见他一身端正的墨蓝长衫,发冠也束的利落,虽只簪一个素银的冠子,却也显出风流少年的味道。

这一身衣裳是在嘉峪关时给他添置的,原以为他是个匈奴儿模样,穿汉人衣裳会有些违和,不想会这样合称。

我一笑:“倒精神”

向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戴:“你喜欢?”

因着军帐中少有开了口的明窗,是以终日燃着三五盏烛台,此刻天色幽暗,烛火昏黄的贴在向熹身后,少年的面目也愈发柔和。

那双绿油油的眼睛,真是......摄人心魄。

我取了帕子擦干了手,扯了个凳子坐着,看着他用我洗过的水洗脸,半晌才道:“喜欢”

向熹一怔,半躬着的腰悬停在面盆前,他没有擦脸,闻言便挺直了腰看着我,颌角还滴着水珠。

“喜欢什么?”

“喜欢你”

夜风吹进小土堡,将烛火吹的摇摇晃晃,向熹的眼里好似也被吹出了涟漪,只怔怔的看着我。

我不知他懂不懂我这话的意思,同他相处这月余,我心里一向很静。

身边有个事事妥帖的美少年侍奉,算是我在这苦寒之境唯一的安慰。

本王从来也不是个好吃素的性子,到了这个岁数,到了这个境地,能得来这样一个人着实不易。

颜问慈那一页儿已经翻过,即便我心里酸苦,也该往前看了。

我今日开口前想的很明白,若向熹不肯也无妨,是走是留,我都有一番安排,断不会再做那以权压人的混账事。

若他肯,我便好好待他,自此有个贴心的人。

细想想,本王这些年虽昏聩,可心里一直盼着的,就是个知冷知热的枕边人。

幼时不懂,情窦初开,开到了颜问慈那样清流似得人身上,如今无花无果只余尴尬,实在是很失败的初恋。

而今年岁上来了,楼子里的付桐看似乖顺,却有傲骨一身,我醉着酒强占了人家,落得一把罪孽,补偿无门。

如今......如今又得向熹这样一个人,心细温柔单纯炙热,也许,这便是本王的良配了。

他在嘉峪关军营中,看似无意的那一抱,我多多少少察觉到了他的心意,这也是我今日说出这句喜欢的底气。

帐中寂静了许久,我面上虽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如鼓擂,这样正经八百的表白自己的心意,于我来说其实也是头一遭。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险些叫我打落牙齿和血吞。

向熹抹了把脸上的水珠,走到我面前,见我坐着,复又蹲下身子,仰着头看向我。

“子戎,喜欢我么?”

他问的认真,我老脸一红。

他说什么也比我小些,子戎向来是长辈的叫法,自从华将军辞世后,已经许久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

我咬了咬牙,避开向熹带着探寻意味的目光,缓缓“嗯”了一声。

向熹猛然将我抱起,迈开步子便上了二楼,他将我压到榻上的时候,我依然没有发觉哪里不对。

直到这兔崽子将我翻了个个儿后,我才后知后觉到,这小畜生是要干什么。

向熹将将二十岁的年纪,少年血气上来的快,手上顿时乱了章法,贴在我耳边落下一吻:“我也喜欢子戎”

这话真是动听,但动听归动听,本王自打开荤以来,就没有屈人之下的。

我手上使了力气推了他一把,本以为能将这发了性的小崽子推开些。

却不想少年身上铜墙铁壁一般,一时间竟推挪不动,向熹见我抗拒,向我衣裳里钻的手便停了。

“怎么了?”

我将头靠在四方枕上,一时有些想笑:“你要干什么?”

向熹一双眸子十足坦荡:“*你”

我将他腰压了下来,又卸了腰带将他一双手捆住,他倒乖,始终由着我摆弄。

我笑着将他压在身下,贴在面庞上吻过:“哥哥教你”

这一夜旖旎,旎的本王颇有些吃不消。

向熹是个好学子,手长脚长,勤奋好学,也不同我计较谁上谁下,只摆出一个予取予求的姿态。

我自来边关便一直素着,乍然开了荤腥,一时竟有些收敛不住。

向熹不过隐忍着闷哼了几声,便引的我一直到了天明才罢手。

事罢时,天色泛着鱼肚白,我揽着向熹歇了一半刻,便起身穿戴,预备向着练兵营去。

不想向熹拉了我一把,先我一步起身,替我拿来穿戴。

我有些不忍,男子之间做这些事儿难免会有不适,我本欲让他再睡片刻,他却执意不肯。

“你们中原人太柔弱了,我没怎么觉着疼”

行,年轻人身子抗造也是好事。

我换好了轻铠,见他也穿戴整齐,预备送我,帐门外是红日初升,我回头看了看向熹,忽然觉得心里很痛快。

是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痛快。

本王寻寻觅觅这么多年,终究寻来了属于自己的一份真情,原来真情,是如此的叫人心热。

我招了招手,向熹便走了过来,我在他唇边吻了吻:“我走了你就歇着,以后我疼顾你,咱们俩就都有枝可依了”

向熹笑,只是伸手环住我腰际将我捞进怀里,挑着我话里他听得懂的部分回应:“我也疼你”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小登科之夜果然曼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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