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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完整篇章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其他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这是“淮苼”写的,人物薄荆舟沈晚瓷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黎白微微侧头看着她的侧脸,女人的肌肤很白,皮肤细腻,能看到细细软软的绒毛。就在这时,“咔哒”一声,工作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拧开。只见薄荆州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里面贴得很近的两人……薄荆州开门的动静有点大,沈晚辞和黎白同时抬头看过去。男人身形高大,站在门口挡住外面大半的天光,英俊的五官凌厉冷硬,看向沈晚辞的目光更是能将人......

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4-05-17 2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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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其他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这是“淮苼”写的,人物薄荆舟沈晚瓷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黎白微微侧头看着她的侧脸,女人的肌肤很白,皮肤细腻,能看到细细软软的绒毛。就在这时,“咔哒”一声,工作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拧开。只见薄荆州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里面贴得很近的两人……薄荆州开门的动静有点大,沈晚辞和黎白同时抬头看过去。男人身形高大,站在门口挡住外面大半的天光,英俊的五官凌厉冷硬,看向沈晚辞的目光更是能将人......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不用想都知道闺蜜打来是为了什么,视频她也看了,配上网友自加的滤镜,果真有那么几分欲语还休的味道。


她去到外面走廊,刚一接通电话就传来女人兴奋的声音:“晚辞你可以啊!这么快就找到新人了,这个黎白长得也挺不错的啊!”

“收起你那些花花思想,网上那些评论都是假的,我和他就是清清白白的同事关系。”

“现在还是清清白白,那你就努力一下不就不清不白了嘛!黎白啊,那个圈子里很有名的教授级文物鉴定师,就是他爸,他妈以前是大学老师,后来改行开了个公司,家里现在老有钱了,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不是部门就是学校的,正儿八经的书香世家。”

沈晚辞:“……”

见沈晚辞不为所动,秦悦知恨铁不成钢道:“论钱论社会地位肯定比不上薄荆州,但人家书香门第,人品什么的肯定是极好的,你和他要是成了,以后事业上肯定如虎添翼!近水楼台先得月,千万要把握住机会啊,你们不是一起录节目了吗?找机会请他吃饭,再喝几杯酒,就你的身材长相与才华,肯定能征服他。”

沈晚辞失笑:“从你那几场恋爱的结果来看,还是别传授经验了。”

“那都是误会,行了我要去忙了,你一定要抓住机会啊,这年头好男人不多了!”

对方说完就急匆匆的挂了电话,沈晚辞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才走回工作间。

工作间里除了黎白,其他人都不在。

沈晚辞一愣,“他们人呢?”

“吃饭去了,”黎白蹬着椅子滑过来,拿着手机在刷某APP,“晚上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沈晚辞摇头,“不了,我弄完后回去再吃。”

工作室最近有批瓷器要赶着修复,有个富二代要办个唐代花瓶的展,收入的门票全部用于资助贫困山区的孩子读书,时间很紧,全部人都在加班加点。

“晚上还不知道要忙到几点,先吃点垫一垫,累了一天回去肯定不想动。”

黎白说完这话,沈晚辞还真觉得有点饿了,“那好吧。”

她走过去跟他一起选吃的,随着沈晚辞的靠近,她身上柔软的馨香扑面而来,不是那些千篇一律的香水味,有点像沐浴乳的味道,淡淡的。

黎白微微侧头看着她的侧脸,女人的肌肤很白,皮肤细腻,能看到细细软软的绒毛。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工作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拧开。

只见薄荆州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里面贴得很近的两人……

薄荆州开门的动静有点大,沈晚辞和黎白同时抬头看过去。

男人身形高大,站在门口挡住外面大半的天光,英俊的五官凌厉冷硬,看向沈晚辞的目光更是能将人直接冻僵的冰冷!

沈晚辞诧异不已,她站直身体皱着眉问:“你怎么来了?”

那不耐烦的语气,配上她半点都不遮掩的神情,体现得淋漓尽致。

黎白则不动声色的吁出一口气,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的心跳不受控制的乱了节奏,直到现在……鼻息间似乎还残留着女人身上那又浅又淡,却偏偏让人缱绻眷恋的气息。

他生怕被人听见自己那错乱的心跳声,有些窘迫的咽了咽喉咙。

薄荆州执掌薄氏多年,阅人无数,只看黎白一眼就知道他脑子里此刻都是些什么念头,他唇角勾起,扯出一抹不能称之为笑意的弧度,不客气的冷嘲:“不想我来?”



眼下面对男人的苦苦哀求,沈晚瓷才不想趟这个浑水,对他淡漠说道:“我马上就不是薄太太了,求我没用。”

给冯建辉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求薄荆舟,想着女人心软,所以他才一进来就跪到了沈晚瓷面前,“薄太太,薄总是因为您才动的怒,您要是不原谅我,我就是当着薄总的面以死谢罪,他也不会放过我啊!”

沈晚瓷还要赶着去上班,没工夫在这里听他废话,“这件事,我帮不上忙。”

她绕开他就要走。

眼见着要失去这最后的机会,冯建辉心里一慌,下意识要去抱沈晚瓷的腿,但手指触碰到对方裤脚的那一瞬间,突然福至心灵,硬生生把手收了回来。

一抬头,果然看见薄荆舟的目光正落在他伸出去的那只手上,谈不上多恐怖,就是沉沉的压得人浑身发颤!

薄荆舟皱着眉,对沈晚瓷说:“等会儿妈在医院要做详细检查,你和我一起去。”

“我要上班,”她其实也担心江雅竹的情况,但工作室这边她刚去就连着请事假,影响不好,“结果出来了你告诉我一声。”

薄荆舟看着女人的背影,冷冷的道:“就为了你那份清洁的工作,你连妈的身体都不顾了?”

沈晚瓷脚步不停,也没解释清洁工的事,“再过两天,我就该改口叫伯母了。”

她说的是事实,但落在薄荆舟耳朵里就变成了——我们都要离婚了,关于他母亲的事,与她无关。

这段时间,沈晚瓷每次见到他,提的最多的就是‘离婚’两个字,此刻薄荆舟不耐烦的皱眉,冷嘲着:“她这三年就是养了条狗,现在也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摇尾巴。”

闻言,沈晚瓷回过头,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脸,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话来指责她忘恩负义?

江雅竹身体不好,这三年每次进医院签字的是她,忙前忙后照顾的也是她,相比之下,薄荆舟这个亲生儿子才是不着家的狗吧?

她冷冷淡淡的睨着薄荆舟,“是啊,你说的没错,就是养条狗也知道摇尾巴,我给你定了三年的餐,还不如养条狗。”

薄荆舟:“……”

这女人倒惯会举一反三!

沈晚瓷拉开门径直离开套房,出了会所后,她打车去了京元。

路上,她给秦悦织打电话询问情况:“你身上的伤有没有事?”

昨晚冯建辉那几脚没留力,每一下都实打实的踹在人身上,看着挺骇人的。

那头秦悦织低抽了一口气,咬牙道:“那个孙子,医生说骨裂了,得养一段时间,我一定要告他,就是夜阑肯定不会给我监控视频,有点难搞。”

沈晚瓷想到冯建辉刚才那狗样,告不告他,他这次都完了。

“你先找医生开伤情诊断书,其他的事我想办法。”

秦悦织可不想沈晚瓷为了自己,去做为难的事。

“算了算了,就算真告他,最多也就拘留个十天半个月,我找别的办法整治他,冯建辉那王八蛋肯定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我再去找找其他证据。”

沈晚瓷则没什么精神的靠着车窗,“悦织,对不起,连累你了。”

“说什么连不连累的,我还得感谢你给我机会,让我为民除害呢。”

两人又聊了会儿,直到车子在京元门口停下,沈晚瓷才挂了电话。

她一进去,就被同事冯小澄给拉住了,对方抬了抬下颌示意着许老的办公室,声音里透着克制不住的兴奋:“你知道我刚才看到谁了吗?”


沈晚瓷听到打官司三个字,就哭笑不得。

又不是床照,构不成证据,况且……她现在有什么资本跟薄荆舟打官司?

正想着,那霍律师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沈晚瓷看到霍霆东的名字就不自觉皱眉,跟秦悦织说了一声后将电话切出去:“霍律师。”

“薄太太,很抱歉这个点打扰你。”大概是因为职业的缘故,霍霆东的声音听上去有种不近人情的淡漠,“薄先生希望您能在这个月内还清那笔钱。”

这对沈晚瓷来说不亚于是晴天霹雳,现在已经月中了,半个月的时间,她就是把自己掏空都筹不到三个亿。

那个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沈晚瓷几乎是被气笑了,“要是还不上呢?”

“那就算是借给您的,逾期按银行的利息来算。”

三个亿,每个月的利息对她而言都是一笔巨资!

她没有和霍霆东多说,他只是在传达某人的意思,挂断电话后,她直接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想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电话响了两声后被人直接挂断!

沈晚瓷气得想磨牙,她没再给薄荆舟打去电话,但也清楚赔钱的事不是在开玩笑。

她看了眼日历,愁云满目时她却注意到了一个特殊的日子……

沈晚瓷心思一动。

第二天中午她就约了秦悦织去逛街,目的地很明确,精品旗袍店。

“你什么时候开始想穿旗袍了?”秦悦织不解。

沈晚瓷挑选了几件样式,“马上就是我婆婆……薄夫人的生日,给她选的礼物。”

虽然江雅竹什么都不缺,但这是她的心意,况且她还有存了别的心思。

听到是给江雅竹买的旗袍,秦悦织不禁叹息:“这薄荆舟真是有个神仙妈妈,不然做那么多孽,早该被雷劈死了!”

沈晚瓷:……

嗯,这一点她表示认可。

她拿起一件墨绿色的旗袍,“这件怎么样?”

江雅竹皮肤白气质好,保养得宜,半点赘肉都没有,这种掐腰的款正好适合她。

秦悦织拿过来看了看,“好看,挺适合你婆婆……”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只纤细的手伸过来,将她手上的旗袍给抽走了,“麻烦帮我把这件包起来。”

“这是我们看中的,你这人怎么……”秦悦织顺着那人的手臂看上去,在看清对方的脸时,顿时就笑了:“难怪喜欢抢东西,原来是小三啊,抢男人抢习惯了?”

抢衣服的人是陶清宜,但她身旁站着的是简唯宁。

这两人就是蛇鼠一窝,不分你我。

“秦小姐,请你慎言,没有证据我可以告你诽谤。”简唯宁睨了她一眼,冷冷清清的脸色透着几分孤傲,“东西没付钱就不算抢,现在我买了,它是我的。”

最后那四个字,听着别有他意,一时不知简唯宁说的是旗袍还是男人。

沈晚瓷刚要说什么,秦悦织就不客气把衣服给夺了回来,递给导购,“包起来,我们要了。”

这间店的每一件旗袍都是设计师独创,每个款式只有一件,导购接过衣服,一时为难。

简唯宁直接从包里抽出一张黑卡,“我出十倍的价格。”

秦悦织挑高下颌,“我出二十倍。”

简唯宁勾唇浅笑,笑中透着几分挑衅:“秦小姐,这应该是晚瓷要买的吧?你一开口就是二十倍价格,就没想过以她现在的处境拿不出这么多钱?”

沈晚瓷蹙眉,简唯宁怎么知道她的处境?难道薄荆舟跟她说了那三个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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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她不会因为这笔钱嫁给薄荆舟。

“那你有证据证明,那笔钱是薄总赠与你的吗?”

面对霍霆东的问题,沈晚瓷沉默了。

自然是,没有的。

霍霆东一看她的神情就猜到结果,他微笑着说:“既然没有证据,那便不算赠与。”

说话间,陆律师也来了,看到霍霆东,他微微一愣,“霍律师?”

霍霆东在律师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人物,多少人磕破头都请不到他出手,如今居然来处理一个离婚案。

陆律师主动上前,“霍律师,我是沈小姐的代理律师。”

霍霆东颔首,看了眼腕表,他还有事,没有时间在这里耗着。

“沈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离婚协议薄总已经签字了,如果你同意,随时可以去办手续。”

沈晚瓷:……

五分钟后,陆律师合上离婚协议书,一脸严肃的说:“沈小姐,我个人建议你还是和薄总好好谈谈,这种情况下打官司对你很不利,你没有证据证明这笔款是赠与关系,何况对方找的律师是霍霆东……如果能私下调解,最好不过。”

沈晚瓷此刻的脸色无法用言语形容,她收起离婚协议书,浅浅点头,“今天麻烦你了陆律师,我考虑好后再给你打电话。”

出了咖啡厅后,她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

此刻的薄荆舟正在开会,电话开的静音模式,但屏幕亮起的时候,他扫了一眼……

‘沈晚瓷’三个字在上面跳跃着。

他没接。

这个时候,霍霆东应该已经跟她谈完了。

既然这么硬气要离婚,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他知道她打电话来是要说什么,离婚,背三亿的债;不离婚,继续享受薄太太这个身份带来的奢侈生活。

二者选其一,只要是脑子没毛病的人,都会知道怎么选。

但他不想这么快就回应她,总得让她吃点教训才会长记性,免得下次又为了一点小事闹着用离婚来威胁他。

电话一直响到自动挂断,本以为沈晚瓷会再打过来,但……并没有。

直到会议结束,其余人都出去了,陈栩才推门进来,“薄总,沈小姐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薄荆舟眼神淡漠,带着点凉薄的嘲弄,他等会儿还有事,没多余的时间耗在沈晚瓷身上。

“让她自己搬回去,下次再拿离婚来闹,我就成全她。”

陈栩看了眼自家总裁,迟疑后还是咬了咬牙说道:“沈小姐说……她同意你的条件,离婚协议她签好了,让你抽时间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沈晚瓷的原话可比这更难听,还说薄总是什么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但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一字不漏的复述一遍!

只见薄荆舟的眼眸蓦地眯起,“她同意离婚?”

“嗯,沈小姐是这么说的。”

“……”

男人盯着面前的手机,半晌没说话。

陈栩摸不透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问:“薄总,需要我给沈小姐回个话吗?”

“嘎吱……”

下一秒,薄荆舟豁然起身,大步离开会议室,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森冷寒意……

陈栩忙不迭的跟上,差点被那用力甩上的玻璃门给撞扁鼻子!

薄荆舟边走边滑动手机,拨通号码——

“听陈栩说,你同意离婚?”

“恩。”

沈晚瓷这会儿正站在路边打车,身上都是细汗,七月的骄阳照得路面滚烫,她只想快点回家洗个澡。

电话里薄荆舟的声音却冷得异常:“三个亿,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喧闹繁杂的大排档里充斥着浓浓的烟火气息。

沈晚瓷微卷的头发用鲨鱼夹绾成一个简单的发髻,随着她低头,鬓角的散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黑色的头发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晃眼。

她指着菜单,偏头和身旁的男人说了句什么。

那人点点头,沈晚瓷便笑了,伸手去招服务员。

顾忱晔挑眉,“看来,你老婆离了你,生活过得挺愉快啊!”

薄荆舟没说话,转身离开包间……

大排档里,黎白猛灌了一瓶啤酒,还是不太相信,“你真的是挽挽?那个成功修复一损毁度极高元青花瓶的挽挽?”

沈晚瓷:“……”

这个问题,黎白一路上已经问过很多次,她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许老在桌下踹了他一脚,“少喝点酒,挽挽,你别理他。”

沈晚瓷乖乖应着:“好。”

“上菜喽,小心别烫着!”

服务员吆喝着端上来一盘蒜蓉蛏子,沈晚瓷刚拿起筷子手机就响了。

她放下筷子,从包里翻出手机。

手指正要滑动接听键,却发现屏幕上显示的是薄荆舟的名字……

沈晚瓷手指顿住,没接,最后将手机关成静音放到桌子上。

电话响了两声就停了。

沈晚瓷见怪不怪,薄荆舟本来就没耐心,以往每次打电话,她稍微接慢了一步,对方就挂了。

但这次不一样的是,电话挂断没多久,手机页面又跳出来一条微信。

她随手点开,下一秒被惊讶到了,居然是薄荆舟发来的,只有简单直接的两个字:【过来】

沈晚瓷皱眉,视线下意识在周围扫了一圈,最终目光定格在对面五星级饭店门口的黑色宾利上。

薄荆舟的车是私人订制,她一眼就能认出。

沈晚瓷没理,继续吃菜,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黎白见沈晚瓷都没怎么动筷,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于是用公筷帮她夹了只虾放到碗里:“不用这么拘谨,京元的人都很好相处,你把我们当成朋友就行,平时有什么事要请假,许老拦都不会拦一下,巴不得我们赶紧走。”

实在是他们这一行不好留人,别说升职,每天对着这些破破烂烂的死物,男朋友都不好找,埋头苦干一天下来,时间都不够。

很少有年轻人能受得住这份苦和寂寞,所以许老能开小灶就尽量开小灶,想办法留人,管教相对宽松。

沈晚瓷笑了笑,“谢谢。”

她刚要低头吃虾,薄荆舟的消息又发来了——

【你过来,或者我过去?】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人此刻浓郁的戾气和不悦。

薄荆舟的性子,沈晚瓷再了解不过,她三两下吃完黎白给她夹的虾,放下筷子,抱歉说道:“许老对不起,我今天有点急事要去处理,叫的网约车已经来了,司机不停在催,我得先走了。”

许老倒是好说话:“去吧去吧,我也要走了,人老了比不了你们年轻人的精力。”

沈晚瓷又和其他人道了歉,然后拿起包朝着那辆宾利的方向,快步走去。

副驾驶的车门一开一合,沈晚瓷坐了进去,声音急促:“赶紧走。”

薄荆舟本就不悦的心情瞬间又阴了几个度,怒火逐渐压制不住,他非但没走,反而伸手一把扣住女人的下颌,“我这么见不得人?”

沈晚瓷被他捏得下巴有些痛,但面对薄荆舟,她就是不愿意服软。

之前的三年婚姻,她每天都在服软,也没换来他半点的怜香惜玉,此刻别想她再供着他。

“我们都要离婚了,我可不想让人误会,跟前夫纠缠不清。”

男人的眸色浓得像一团墨,他盯着沈晚瓷那粉嫩的唇,粗粝的指腹压上去,“虾好吃吗?”

沈晚瓷见他这副神情,顿时明白过来他话里隐晦的含义。

呵,男人的劣根性。

即便是不要的女人,也不允许别人染指。

她却偏偏要让他知道,她不受他压迫。

沈晚瓷朝他挑了挑眉,“当然好吃……”

话还没说完,薄荆舟的唇就压了下来,将她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烟草的气息混着淡淡的酒香味,充斥进她的鼻息,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强势,不容人拒绝。

沈晚瓷完全没反应过来,结婚这么久,他很少吻她,偶尔失控也是在可控的范围之内,随时都能抽身叫停。

但这次……

她思绪飘忽的短暂间隙中,男人的手已经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粗粝的手掌贴合着她的腰线,并隐隐有往上继续深入的意思。

沈晚瓷恍惚中有种错觉,要是不阻止他的进一步行为,薄荆舟可能真的会在车里来上一炮。

她闭上眼,做了一个要命的举动——

“咝”。

男人低声抽了口气,松开了她,但他的唇瓣还是离得很近,仿佛下一秒就要重新吻上来。

薄荆舟伸手在唇上擦了一下,指腹上沾染了点点淡红色的血迹,他勾唇,却比不笑时还冷:“你咬我?”

沈晚瓷用衣袖抹了几下嘴唇,嫌弃得很,“怎么,简唯宁没满足你吗?让你跟个种马似的到处发情?”

薄荆舟面不改色,“我们还没离婚,碰她不如碰你有保障。”

保障这两个字,尤为讽刺!

沈晚瓷怒极反笑,恨不得当场给他一巴掌!

“如果她知道你这么渣,恐怕还会再甩你一次吧?”

她话音刚落下,那“砰砰”的声音传来,是有人在敲车窗……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黎白站在车外,弯着身子想看车里有没有人。

车子贴的是防窥膜,能从里面能看到外面,但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薄荆舟没落下车窗,只是挑剔的目光将黎白从上到下打量一遍。

而后男人嗓音凉薄透着讥诮:“这就是你新找的男人?”

黎白身上的衣着不是高奢,但质量也极其优良,手腕上戴的表也值一万多,但这在挥金如土的薄荆舟眼里,够不上他的一顿饭钱。

沈晚瓷还没应,就见薄荆舟的目光又从黎白身上移到对面的大排档上,“吵着闹着要跟我离婚,就是为了这个带你来这种地方吃饭的男人?”

他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一句比一句刻薄:“沈晚瓷,你是山珍海味吃够了,想要尝点清粥小菜?”

沈晚瓷看着男人冷漠的侧脸,心中却为这几年的付出觉得不值。

“是啊,薄少有钱又有颜,出手送礼都是上百万千万的,但你的老婆宁愿吃路边摊也要跟你离婚,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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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荆舟却睨了她一眼,“你领舞的位置,不想要了?”

简唯宁进的舞团是全世界排名前三,领舞的位置更是众人梦寐以求。

一句话,足以让她沉默下来,也明白了他的底线。

薄荆舟觉得无趣,手指不耐烦的敲击着方向盘,“下车。”

“荆舟,我……”

男人扭头,那双漆黑的眼眸在暗夜里,冷得像一潭能将人冻僵的冰水,“阿宁,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别让我说第二遍。”

二十分钟后,等薄荆舟到夜阑的时候,正好看到几名男公关走进沈晚瓷所在的包间。

从半开的包间门里,能看到女人那张因酒意熏染而格外嫣红动人的脸。

包间里,秦悦织推了推身侧的沈晚瓷,“看什么呢?这么出神,叫你都不应。”

沈晚瓷有点晕,摇了摇头,“我好像看到薄荆舟了……”

“什么?”秦悦织不太相信,抬眼朝门口看去,那里空空如也,没有半个人影,“我看你是喝多了产生幻觉,就算薄荆舟在夜阑,也不可能在这一层。”

她指了指头顶,“那群公子哥资本家,都在俯瞰众生呢!”

沈晚瓷也觉得是看错了,收回目光,又看向面前站了一排各式各样的男人,“你叫来的?”

“对啊,叫来倒杯酒,反正都点酒了,索性让他们拿个提成呗。”

公关是今早定位置的时候她就让安排的,当时是为了庆祝沈晚瓷重回单身,但现在……婚没离成,只能看看不能动了。

沈晚瓷不太热衷这种场合,也不喜欢喝酒,但秦悦织说酒水点了不能退,她只能硬着头皮把两件啤酒给喝了。

喝完的后果就是两人都醉了,不至于人事不省,但走起路来也是东摇西晃的。

两名公关一左一右的扶着她们,但在到电梯口时,沈晚瓷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子矮胖,挺着个啤酒肚,此刻正色眯眯的看着沈晚瓷:“哟,这不是沈助理吗?我是万晖的冯建辉啊,上次我们在薄氏见过,你还记得吗?”

那次他公司出了点岔子,托关系求到薄荆舟面前,见过沈晚瓷一面,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

沈晚瓷清醒了点,将被男人握住的手臂抽出来,声音淡淡:“冯总。”

“沈助理这是和朋友来喝酒?”旁边两个男人胸口别着夜阑的工牌,一看就是公关,“不如换个包间继续玩?我正好有点事想和沈助理聊聊。”

沈晚瓷脑袋有点晕,直接拒绝:“抱歉,如果是公事的话,我只是个小助理,做不了薄总的主。”

这人一看就来者不善,所以她没有说自己离职的事,有薄荆舟这尊大佛在后面撑腰,就不会有人敢动她。

“不是公事,”见沈晚瓷的脸色沉了下来,冯建辉又道:“但对沈助理来说肯定是好事,我知道你在薄氏不受重用,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跑腿的,你跳槽来给我当助理吧,工资随你开,还是首席助理,整个助理部你就是老大,怎么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去握住沈晚瓷的手,“薄氏虽然是大公司,但你在那里混几辈子都买不起京都的一套房,跟了我,我明天就带你去选一套,直接过户到你名下。”

沈晚瓷往后退了一步,假装听不懂对方的暗示,“抱歉,我不想在京都买房,辜负冯总的好意了。”

冯建辉看上过的女人不少,哪个不是一句话就贴上来的?敢这样当着面毫不留情拒绝他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当即变了脸色:“沈晚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跟我三个月,我给你一比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沈晚瓷的脸色也更冷了,“我不……”

但冯建辉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扣住她的手,想将她强行往包间里拖拽。

他敢这么肆无忌惮无所顾忌,是因为清楚三楼是普通区,有点背景家底的人都不会在这一层遇见。

沈晚瓷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钳制:“放开我!”

秦悦织见状,忍着晕眩,拦在她面前,抡起包劈头盖脸就往冯建辉脑袋上砸——

“你放开她!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什么癞蛤蟆也敢想天鹅肉?!”

冯建辉没料到秦悦织会动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抵挡,瞬间被砸得眼冒金星!

但也仅仅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男人在体力上天生的优越让他很快占领主导,他一挥手把秦悦织重重推到在墙上,“你他妈的敢打老子,老子踹死你!”

他抬脚就往秦悦织身上踹,根本不顾力道,幸亏长得矮又胖,最多只能踹到秦悦织的大腿。

沈晚瓷一边推攘,一边将秦悦织往身后拉。

扭打间,她的余光扫到后面……只见不远处,薄荆舟就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发生,也不知看了多久。

她手上反抗的动作突然顿住,浑身的血液如同冻住一般,从头凉到脚。

三年夫妻,他就这样冷血无情的站在一旁,看着她被人欺负?

这场闹剧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最终冯建辉被夜阑的保安控制住了。

夜阑的经理走过来,先是对沈晚瓷和秦悦织道歉,然后让医生给她们检查,安排好后才看向被束缚住的冯建辉,“冯先生,夜阑的规矩不允许打架斗殴,更不能骚扰女客人。”

冯建辉疼得呲牙咧嘴,但这会儿也没有嘴硬,夜阑的大老板他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他清楚自己惹不起。

于是他倒打一耙指着沈晚瓷,“我没有骚扰她,是这个女人想陪我睡,我给的价格不合适,她先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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