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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悔婚当日,我闪精品阅读

一根香菜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新郎悔婚当日,我闪》是“一根香菜吖”的小说。内容精选:话倒是直接。姜莳失笑两声,摸了摸小丫头的辫子,笑道:“行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你哥哥的事情我们会处理的,你先回去吧,告诉家里人不用担心,你哥哥很快就能回家了。”十四岁的吉祥微微仰着头看姜莳,清秀的小脸还很稚嫩,因为担心兄长而哭得鼻头通红,她哑着声音问道:“真的吗?哥哥真的会没事儿吗?我听说,哥哥在牢里被人打了好几回了,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说到这里......

主角:姜莳齐志远   更新:2024-05-06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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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莳齐志远的现代都市小说《新郎悔婚当日,我闪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一根香菜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新郎悔婚当日,我闪》是“一根香菜吖”的小说。内容精选:话倒是直接。姜莳失笑两声,摸了摸小丫头的辫子,笑道:“行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你哥哥的事情我们会处理的,你先回去吧,告诉家里人不用担心,你哥哥很快就能回家了。”十四岁的吉祥微微仰着头看姜莳,清秀的小脸还很稚嫩,因为担心兄长而哭得鼻头通红,她哑着声音问道:“真的吗?哥哥真的会没事儿吗?我听说,哥哥在牢里被人打了好几回了,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说到这里......

《新郎悔婚当日,我闪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今天一早,跟苏家有几分交情的王衙役跟苏老大提过几句,说苏永年在牢里遭了大罪,被打得不成人样儿,是那家的公子故意安排的。

王衙役也不忍心看苏永年吃苦,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衙役,上头还有役首,役首上头还有奉天府呢。

这下苏家人再也坐不住了,苏老大豁出去自己的老脸来镇北将军府找霍俞烬,却没想到霍俞烬跟着去了晋阳侯府。

他们留下吉祥在门口等,自己到处去找门路,想让那位公子放人。

姜莳听霍俞烬说过苏家,也知道苏家对他恩重如山,听了吉祥说完来龙去脉,忙道:“家里出了事儿,昨天就该上门来找我们了,怎么这时候才来呢?”

吉祥抹着眼泪回答:“爹爹说,霍哥哥日子不好过,让我们没事儿别来找他。”

这孩子说话倒是直接。

姜莳失笑两声,摸了摸小丫头的辫子,笑道:“行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你哥哥的事情我们会处理的,你先回去吧,告诉家里人不用担心,你哥哥很快就能回家了。”

十四岁的吉祥微微仰着头看姜莳,清秀的小脸还很稚嫩,因为担心兄长而哭得鼻头通红,她哑着声音问道:“真的吗?哥哥真的会没事儿吗?我听说,哥哥在牢里被人打了好几回了,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说到这里,吉祥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早知如此,昨天娘叫她出门摆摊的时候,她就不该装肚子疼,本该挨打的是她,不是哥哥。

小丫头藏不住话,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姜莳听了这句嘟囔,竟然觉得十分庆幸,好在昨天去摆摊的不是吉祥。

霍俞烬拿出一方素白的帕子让吉祥擦脸,摸了摸小丫头的头顶,温声道:“霍哥哥向你保证,永年会没事儿的。你听话,回家给大爷大娘报个平安。”

姜莳的话吉祥没全信,可霍俞烬的话她是信了个十成十的,她点了点头,看着手中脏了的帕子说:“那这方帕子我洗干净了再给你送来。”

“竹苓,你送吉祥姑娘回去。”姜莳有些不放心,现在还不知道纵马的那群人是什么背景,不知道会不会抓了苏永年也不解气,还藏在哪儿打算对苏家人下手。

竹苓点头,带着吉祥上了马车,让姜大赶着马车去了苏家。

霍俞烬面上有些担忧,姜莳看在眼里,回府后就叫来了王彪,让他去奉天府一趟。

不论如何,现在要把人弄出来再说,真要继续待在牢里,苏永年迟早会被人弄死。

等王彪走后,霍俞烬坐在窗前久久没有说话。

087跳了出来,冲姜莳说道:“阿宝,霍俞烬不高兴了。”

姜莳当然知道,他郁闷,伤怀,自责自身不够强大,护不住想护住的人。

哪怕救自己的邻家兄弟,也要依靠岳家,他那种有心无力的感觉都快溢出来了。

087转了个圈,想翻找一下霍俞烬的身世资料,却什么也没翻到,就好像有人故意隐藏了一般。

它把事情和姜莳说了一遍,姜莳想到087说霍俞烬在剧情里是被冻死的,那么,会不会是在霍俞烬冻死以后,他的身世才被人发现?

如果照这个思路来捋,应当可以捋清其中关系。

但是要怎么捋呢?

“这个苏家,好像原剧情里面也没有,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苏家呢?”姜莳一头雾水,转头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霍俞烬。


姜莳心疼两个长辈,便把管家权先接了过来。

这天姜莳正看着福清给霍俞烬量身,就听见087在她耳边咋呼:“阿宝,阿宝,女主被晋阳侯发现了!”

姜莳心头一惊:“怎么发现的?”

087把面板调了出来,姜莳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温亦钧被关进大牢以后,温石柱找过不少门路,都没办法将他捞出来,最后只得放弃了。

前天温石柱和沈氏亲自去给温亦钧送饭,回来的时候碰见一个人,那人叫大奎,是温石柱从前的老乡。

大奎也是眼尖,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眼就将温石柱认了出来。

“你没死啊?咱们都以为你战死了,婉娘还给你立了个衣冠冢,年年带着雪溶去给你上香。诶,你没死怎么不回乡呢,婉娘可惦记你了,走之前还念着你的名字呢!”大奎媳妇拉着温石柱的袖子,说话的语速又快又急,还带着几分不忿。

离家多年,温石柱早已不记得家乡还有什么人,但是婉娘两个字却让他瞳孔一震。

大奎是个憨厚的庄稼人,这回是跟着做商队的堂弟进京来见世面的,没想到会遇到儿时的玩伴。

他挠着后脑勺嘿嘿地笑,没注意到温石柱略微嫌弃的表情:“柱子,听说雪溶定亲了,婆家还是将军府,是大官儿。”

说完他又上下打量温石柱一眼,这才注意到温石柱的穿着跟他们不一样,像受了惊吓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

温石柱听到婉娘,又听到雪溶,婉娘这个名字好像唤起了他过往的某些记忆,他想开口问些什么,却被沈氏往后一拉。

沈氏拧着柳眉看着大奎夫妻俩,原本还有些富态的双颊瘦了很多,眼角多了几分刻薄:“你们是从哪冒出来的乡巴佬,敢在我们跟前胡乱攀亲,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大奎媳妇往后退了一步,目光不善地盯着面前这个浑身绫罗的妇人,低声对大奎说道:“当家的,你说这人是谁?”

“还能是谁?柱子新娶的媳妇儿呗!”大奎撇撇嘴,好像知道了什么,看着温石柱的双眼多了一丝不满。

“婉娘带着孩子在家苦苦等你,你却在京城吃香喝辣,还娶了新媳妇?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大奎媳妇顿时炸了,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把沈氏推开,“你亲生的女儿倒是半点记不得,也不知道婉娘造了什么孽,才会嫁给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

温石柱好像才想起自己在家乡有个女儿,他忙问:“你说的是丫丫吗?她定亲了?你刚刚说她定下的人家是将军府,她也在京城?”

大奎夫妻俩像看傻子似的看着的,两人的眼里盈满了失望。

婉娘到底是错付了。

后续发展如同姜莳所料的那样,温石柱回去之后就去查大奎他们口中女儿,查起来也不费什么劲儿,直接就查到了霓裳阁头上。

他不顾沈氏的强烈反对,执意要与温雪溶相认,为此两人大吵了一架,最终还是没能阻止这件事。

姜莳看着面板里的情景和087闲聊起来:“你说,温石柱什么时候会去把雪溶带回去?”

087:“要不了多久......诶,温石柱出门了!”

果然要不了多久,这才刚确定温雪溶的身份,温石柱就迫不及待地出门要去霓裳阁。

也不知道温石柱和沈氏说了什么,最终沈氏到底是松口了,只是一直没什么好脸色。


“亲戚之间互相帮忙也是应当的,我们有能力帮忙,怎么也不能看着苏大哥现在牢里。大娘,你快起来,再跪下去不是折我的寿吗?吉祥,快扶你娘起来。”

苏家人看上去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但凡他们有点私心,就凭霍俞烬一个半大少年,压根就护不住家中的那点财产。

吉祥上前劝苏大娘:“娘,您还是起来吧,您跪在这里,不是让姜姐姐难做吗?”

苏大娘听话地站了起来,顾不得还在发疼的额头,抹着眼泪说道:“你们帮我我们家大忙,我们本该留你们吃饭。可家中还乱着,咱们也没什么心思。”

霍俞烬扶苏大娘坐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大娘别说这样的话,请我们吃饭哪天都行。等永年的伤好了,我们再上门来吃饭。到时候,您可别怪我们不请自来。”

苏大娘听得破涕为笑,心头的担忧散了些许:“来,你们到时候都来,我和你二婶做几个好菜,再备点好酒等你们上门。”

确认苏永年没有生命危险,苏家其他人也只是受了惊吓,还有一些皮外伤后,姜莳和霍余烬和他们说过几句话,就提出告辞。

苏家人没留他们,这时候他们的确没有心思和精力与他们多说。

在回去的马车上,霍余烬又一言不发,等马车快到将军府了,他才道:“阿宝,我想参加明年的会试。”

他进了将军府,娶了姜莳,原本已经很满足于现状,可苏家出事,他只能干着急,然后把希望寄在姜莳身上。

那种处处被人掣肘的无力感让他觉得十分危险,本不该这样的,他应当靠着自己的才学踏上金銮殿。

姜莳诧异于他的转变,虽然霍俞烬没明说,可姜莳也知道一开始他是无心权势的,经过苏家这件事,他居然想着要往上爬了。

她没觉得霍俞烬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有什么问题,官场黑暗,沉浮难定,很多人有了权势难免会忘记初心。

但是既然霍俞烬想往上爬,她也全力支持,有那股冲劲儿也没什么不好。

“那就去考吧,还有一年的时间让你准备。或许,给你找个先生?”

霍俞烬看着姜莳良久,半晌才笑着抱住了她。

回到时来院以后,霍俞烬去了书房,姜莳则调开能量面板观察温亦钧。

实话丸的作用比她想象中要大一些,这个时候温亦钧已经进了大理寺,大理寺卿也受理了案子。

温亦钧一字一句地将自己做过的事情说了出来,不仅仅是昨天的闹市纵马一系列事件,还有前两个月因为争夺一方砚台,和一个姓付的秀才起过争执,失手将对方推下台阶,导致付秀才摔断了右手。

除此之外还有好几桩没闹出人命,却让人倾家荡产的案子。

郑文昌皱着眉头听温亦钧讲完,再三问过案情是否属实以后,差人去将温亦钧提到的人一一请了回来。

087和姜莳看得津津有味,它突然问道:“阿宝,你姐夫办案,晋阳侯那一家子会不会觉得你们是串通起来对付温亦钧的?”

姜莳啃着冰镇过的蜜瓜,又喝下一碗桂花蜜:“有什么可怀疑的,是温亦钧自己走去大理寺的,可不是我绑着去的。我姐夫办案一向公正,晋阳侯府要是不满意,大可直接上诉。”

他们再怀疑,也怀疑不到实话丸这里。


晋阳侯府这四个字在普通人眼中也许还有些威慑力,可对姜莳来说不值一提。

她反口嘲讽:“晋阳侯?去年才封爵的晋阳侯吗?这样不入流的人家,你到底哪来的底气拿出来招摇?”

看温亦禾脸上浮上怒火,姜莳又道:“你搬出你外祖家的名号我兴许还有些怕,但晋阳侯府嘛……”

“不好意思,晋阳侯府在我这里屁都算不上!”

温雪溶注意到门口的争执,放下算盘走了出去,把姜莳拉到身后,警惕地看着温亦禾:“姑娘,你若是来选衣裳的,本店欢迎。但若是来闹事儿的,就别怪本店把你们赶出去。”

温亦禾说不过姜莳,把矛头指向温雪溶,她一脸刻薄地开口:“你算什么东西?用得着你来教训我?”

话音未落,就见温亦禾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根簪子,直直地刺向温雪溶。

竹苓眼神一眯,只一个伸手就将温亦禾手中的簪子抢了下来,又将她们主仆俩推开。

温亦禾倒退了几步,被丫鬟死死扶着才堪堪站稳。然而她一站稳,丫鬟就脚下一滑滚下了台阶。

“新月!”温亦禾气得五官扭曲,指着竹苓对背后的轿夫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贱婢抓起来!”

那个叫新月的丫鬟大概是扭了脚,坐在地上捂着脚踝哀嚎,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想来是摔得不轻。

姜莳面不改色地挡在温雪溶和竹苓身前,看着温亦禾扭曲地脸道:“温姑娘,先挑事儿的是你的丫鬟,先对我们动手的也是你。今天这桩事儿就算走到金銮殿,我也是占理的!你若是不服,就只管去告官,我们奉陪到底!”

那几个轿夫原本要冲上来的脚步顿住了,面面相觑几下,到底退了下去。

温亦禾的眼珠子开始发红,牙关都在打颤,却不得不承认姜莳说得对。

好半晌,温亦禾才平息了汹涌的怒意,又变回那个行止有度的大家闺秀:“不过是姐妹之间闹了些口角,哪就到了告官的地步了?”

这话说得姜莳高看她一眼,能把这口气吞下去的,就不是真的无脑跋扈。

只见温亦禾又屈膝行了个礼,才退下台阶将新月扶起来:“我们走吧。”

新月忍着脚踝的疼痛站起来,感受到手臂传来的力道,她没忍住瑟缩了一下。

姜莳将新月的反应看在眼里,等她们逐渐走远,温雪溶就轻声说道:“这位姑娘倒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

这点姜莳不否认,拉着温雪溶来到霓裳阁的后院,问她:“我记得你说过,你爹曾经托人给你和温伯母捎过银子?”

温雪溶意外与姜莳问的话,也没摇头,而是说:“是稍过,但也就稍过几年,后来就再无音讯了。”

温石柱投军的时候她才几个月,娘从十八九岁的年轻妇人熬成三四十岁的中年老妪,从满头青丝等到两鬓斑白,都没有等回父亲。

银子断了以后,娘就当父亲已经战死了,给他立了个衣冠冢,每年都带着她去祭拜。

姜莳沉吟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就听温雪溶说:“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我查到一些事情,与你爹有关。”

温雪溶面上闪过震惊,还有几分不可置信:“我爹?他还活着?”

可爹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回家呢?

姜莳本就不是扭捏之人,吞吞吐吐也不是她的个性,索性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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