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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侯爷追妻火葬场了全文章节

木焱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侯爷追妻火葬场了》,是网络作家“穆戎徐容容”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徐容容知道这丫头重情,而洛尘也确实是得用之人,但她并不打算在这个阶段就让他们卷入进来,于是温言道:“我如今并没有更多的事情来让你哥哥做,再加上你哥哥心心念念都是把你给赎出去,若是贸然辞掉车行的活计,只怕会打乱他的计划。不若借着在城中行走的机会,帮我做一些其他事情。我对京城并不熟悉,若是将来外出必定两眼抹黑,你哥哥的图纸会派上大用场。”洛书连声答应,这些日子徐容容的变化她和文摇嘴......

主角:穆戎徐容容   更新:2024-04-09 0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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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戎徐容容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侯爷追妻火葬场了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木焱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侯爷追妻火葬场了》,是网络作家“穆戎徐容容”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徐容容知道这丫头重情,而洛尘也确实是得用之人,但她并不打算在这个阶段就让他们卷入进来,于是温言道:“我如今并没有更多的事情来让你哥哥做,再加上你哥哥心心念念都是把你给赎出去,若是贸然辞掉车行的活计,只怕会打乱他的计划。不若借着在城中行走的机会,帮我做一些其他事情。我对京城并不熟悉,若是将来外出必定两眼抹黑,你哥哥的图纸会派上大用场。”洛书连声答应,这些日子徐容容的变化她和文摇嘴......

《重生后侯爷追妻火葬场了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见目的已经达到,王公公向鲁直道了声扰,便出了工部内书房。

威远侯府的长史穆易正在外候着,见王公公出来,笑着迎上前,递过来一个银袋:“辛苦公公跑这一趟。”

王公公顺手塞入袖中,笑道:“侯爷想给大小姐出气,咱家怎么能不敲敲边鼓?”

两人心照不宣,笑着离去。

而房内的徐朝前则感觉自己仿佛死过一遍。

因为刚才不住的叩头,他的官帽已经歪在一边;官服也已湿透,皱巴巴得贴在身上;膝盖处皆是褶皱,刚才那一番下跪……他跪得十分扎实。

这般模样,鲁直简直没眼看。

可徐朝前不仅不走,反而带着哭腔看着鲁直道:“大人明鉴,下官……真的一知道此事就立刻严惩小女了。”

天地良心啊,昨晚他已经把徐敏敏打的浑身是血了!

鲁直嫌弃道:“老夫认为王公公说的没错,你的眼和心都是斜的!徐大小姐怎么说也是你亡妻之女,是你的亲生骨头,你竟然能任人作践。她是钦赐的威远侯夫人,你府中人尚敢如此对她,那再往前,她在你府中过的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想到王府医曾回来复命,说徐容容居然营养不良时,他已经十分吃惊,今日看来,以前的日子也不知道那丫头是如何熬过来。

难怪那个冷心冷情的穆戎要亲自过问。

鲁直心里气不顺,于是,就又把徐朝前痛斥一顿。

外面的事情,徐容容无暇多问。

这两日她身体刚刚好转,便开始盘算以后的生活。

按照前世的轨迹,她会在明年春天正式嫁入威远侯府。因此,她需要在此之前,为自己做好打算。

鹿鸣街的房子只是第一步,房契手续已经办妥,只要等待年后大涨脱手即可。

她还得想想其他的法子。

她将洛书叫了过来:“你哥哥在车行做事,若闲暇时能否请他将京城的街巷酒楼银铺市场绘下来?”

洛书笑了,眼睛眯成了弯月儿:“瞧您说的!这又不费事,奴婢跟哥哥说一声便成了。”

说完,她顿了一下,补充道:“若小姐有吩咐,奴婢可以让哥哥把车行的活计辞掉,来给小姐做事。”

洛书说的认真,她跟着徐容容这么多年,在过去那么难熬的日子里,她都没生出过背叛的心思,如今日子向好,她自是希望能再助小姐一臂之力的。

徐容容知道这丫头重情,而洛尘也确实是得用之人,但她并不打算在这个阶段就让他们卷入进来,于是温言道:“我如今并没有更多的事情来让你哥哥做,再加上你哥哥心心念念都是把你给赎出去,若是贸然辞掉车行的活计,只怕会打乱他的计划。不若借着在城中行走的机会,帮我做一些其他事情。我对京城并不熟悉,若是将来外出必定两眼抹黑,你哥哥的图纸会派上大用场。”

洛书连声答应,这些日子徐容容的变化她和文摇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惦记的。

小姐不像从前那般任人拿捏,行事沉稳,心有算计。

女子自古以来是在后宅厮杀,虽然不见刀光血影但也十分惨烈,若小姐还是从前的性子,即便嫁去了威远侯府,也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继续任人宰割罢了。

如今这样,倒叫她们更安心。

……

晚饭过后徐容容喝了药,她有些乏了,靠在床下看书。


七月初六,邹记布庄来徐府送订制好的成衣。

梨花白的襦裙,配上鹅黄色的腰饰,看上去纯真又俏皮。

徐容容略看两眼,就丢在一旁,继续摆弄她的小册子。

文摇见自家主子的心思没在这上面,便将衣服收了起来。

由于尚书大人亲自过问了自家府内的事,因此徐朝前这两日对徐柳氏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怠慢了梧桐院。

于是小院子里的日子也好过一些,起码两个丫头一日三餐都能吃饱。

洛书心思单纯,如今顿顿吃饱,偶尔还有点小零嘴,整个人乐滋滋的,干活更加爽利,给徐容容绣的荷包一个比一个精致。

徐容容坐在窗畔,咬着毛笔看洛书飞针走线,忽而问道:

“你哥哥如今在京城吧?”

“小姐说的没错,他在廖记车行帮人赶车呢。您是有事要找我哥哥吗?”

徐容容点点头:“明晚是七夕宴,你只能陪我到宫门口,趁着我们赴宴的时候,你悄悄去趟车行,让他打探下西市鹿鸣街附近有没有一进的小院出售。”

“小姐要买院子?可鹿鸣街那里很偏远,总有番邦人出没。”

“无妨,你且让他仔细打听,看看有多少院子待售,以及需要多少银钱。若将来徐家真的容不下了,咱们也好有个去处。”

洛书有些懵懂,但依旧应了下来。

有些事,徐容容不便多说。

毕竟,此时的鹿鸣街还是西市里一条偏僻街巷,因为离鸿胪寺很近,那里住着许多高鼻梁蓝眼睛的异国商人,本朝人很少在那里出入。

但徐容容知道,就在今年,皇帝会听从三皇子的建议,减少跨国贸易的税收,还增设了大量由番外人担任的贸易官,由他们管理各自国家的商贩。到那时,各国都将派使臣入京,小小的鸿胪寺远不够住,鹿鸣街上的小院就成了抢手货,短短一年时间内地价就翻了五倍。

她如今的银钱不多,将来还要设法离开徐家自力更生,若想在短期内快速赚钱,这个机会,她可不能放过。

刚叮嘱完,文摇进来说夫人那边送来了一套头面,让自家小姐明日赴七夕宴时佩戴。

听到七夕宴,徐容容心头莫名的烦躁几分。

手里摆弄着华而不实的鎏金头面,她心里有了几分算计。

入夜,她带着文摇去了后院的马厩,趁无人看守,将其中一辆马车的车轴给弄裂了。

……

翌日午后,整个京城都忙碌了起来。

因为今天,是一年一度七夕盛宴。

这是由皇后亲自筹备的宴席,君臣同乐。

京官们的未婚子女在父母的陪伴下宴席上坦然相见,既不违礼法,又能近距离观察对方的言行举止。若有看对了眼的,皇帝便会当场赐婚。

与往年七夕宴只邀请三品以上官员不同的是,今年是帝后成婚三十年,特邀六品以上官员携亲属赴宴。

上一世,徐容容就是在这个晚上,被赐婚给了穆戎。

今晚,她自然不会重蹈覆辙,她就老老实实的坐在角落里吃喝,待宴席散去,平平安安的回到徐府,专心搞钱。

未时刚过,徐柳氏便带着平嬷嬷来到徐容容的房间。

一袭梨花白长裙,将这个徐家嫡长女衬托的乌发如云,肤如凝脂。月白色的面庞之上明眸皓齿,清丽无双。

此时的她,正双臂轻展,由着文摇在腰间系上一个藕荷色香包。

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更显出胸前饱满,娉娉婷婷。

徐柳氏不由得皱眉:才几天不见,徐容容仿佛换了一个人,中毒的迹象竟是一点都见不到了。不过这样也好,更便于她成事儿。

她收拾情绪:“若收拾好了,我们半个时辰后便出发。”

因为徐朝前只是六品工部朝议郎,在赴宴的所有官员中品阶最低,因此需要赶在其他官员之前到达宫城,在所有官员都离开后才能离去。

徐府距离宫城马车要走近一个时辰,更何况越靠近宫城,越是达官贵人聚集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在路上冲撞了贵人也是麻烦,所以他们要早早出发。

徐容容点头道:“知道了。”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听得徐柳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狐媚子!

转身出了梧桐院,便看见二门上的小厮正在跟平嬷嬷嘀咕什么。

徐柳氏见状很不耐烦,柳管事废了之后,徐府一时间没有管事的人,处处不得章法,二门上的小子如今居然敢进内院,成何体统!

她走了过去:“何事?”

平嬷嬷刚撵走小厮,一见徐柳氏的神情便知道自家主子怒了,于是赔着小心:“平日里小姐们出门乘坐的马车坏了,小子怕坏了夫人的事,特地过来示下。”

徐柳氏冷哼:“不是还有辆旧车吗?前些日子刚翻新过,套上给那丫头正好。”

“那辆车只是重新刷了漆,内里已经糟了,坐久了只怕会晕车呢。”

“怎么着?你心疼她?”徐柳氏眉毛一挑。

平嬷嬷连忙会意:“老奴这就下去吩咐。”

于是,当徐容容出门时,就看见一辆刷着新漆但透着腐朽气味的马车正等着自己。

徐朝前自是注意不到这些,他和徐柳氏上了另一辆马车。

徐容容勾了勾嘴角,递给洛书一块姜片:“放在鼻下。”

接着,不动声色的上车。

两辆马车先后驶离徐府,许久未出门的洛书兴奋地掀起窗帘四处张望。

徐容容则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她很久没有坐过这么摇晃的马车了,好在早有准备,倒也不觉得有多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车窗外越来越热闹,各府马车逐渐驶来,向宫城的方向慢慢汇聚。

“刘大人来的早,今晚我定要与你多喝几杯。”

“哈哈哈,原来是薛大人,皇上面前可不能造次呀。”

“放心,我心里有数。哎呀,这是何大人吧,车内可是新婚燕尔的夫人?”

“……”

洛书捂着嘴笑:“这些当官的平日里一本正经,怎么扎在一起也跟市井小民一般叽叽喳喳。”

徐容容睁开眼:“官员和百姓本身就并无区别。”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威远侯来得这么早?怎么近日不见你身着红袍啊?今日这身青衫倒是让将军少了些杀伐之气,多了一丝亲和儒雅。”

“肖大人谬赞了。”一道低沉的男声撞进了徐容容的心里,让她有一瞬怔忡。

前行的马车还在摇晃,窗帘随着车身颠簸不时飘起,透过窗帘的缝隙,她瞥见一道挺拔矫捷的身影正策马而来。

马背上的男子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他策转马头,目光越过众人遥遥望向车内,却被适时飘落的窗帘挡住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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