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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离世欢

雪天吃雪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离世欢》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雪天吃雪糕”大大创作,梁珂阿离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了。刚踏出梁柯房间的门,她便听见他对着白娉婷嘘寒问暖地询问:“娉婷,你还好吗?以后不要再来这污秽之地了。”污秽之地四个字特意被他加重了一些,刚好能让梁柯听得很清楚,这四个字怕是专门说给她听得吧。污秽之地,污秽……宇文离所说的污秽怕是指的梁柯,她听着这几个字只觉得刺耳,她在他的眼里原来如此不堪。白娉婷闻言笑了笑,又点了点头,道:“是,娉婷以后不会让皇上......

主角:梁珂阿离   更新:2024-06-03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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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珂阿离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离世欢》,由网络作家“雪天吃雪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离世欢》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雪天吃雪糕”大大创作,梁珂阿离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了。刚踏出梁柯房间的门,她便听见他对着白娉婷嘘寒问暖地询问:“娉婷,你还好吗?以后不要再来这污秽之地了。”污秽之地四个字特意被他加重了一些,刚好能让梁柯听得很清楚,这四个字怕是专门说给她听得吧。污秽之地,污秽……宇文离所说的污秽怕是指的梁柯,她听着这几个字只觉得刺耳,她在他的眼里原来如此不堪。白娉婷闻言笑了笑,又点了点头,道:“是,娉婷以后不会让皇上......

《全文章节离世欢》精彩片段


看着那碗已经凉了的百合莲子粥,梁柯并不想喝,可是宇文离为了验证根本没有毒,连银针都拿出来给她验了,她也不知道还能用什么理由反驳,不知道还能用什么理由推掉不喝。

她抬头便看见了宇文离身后的白娉婷,此时的白娉婷已经不是方才的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了,反而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等着看梁柯的选择。可是,不论梁柯选什么,似乎都行不通,对她来说根本没有好的选择,可对白娉婷来说,她选什么都是无所谓。

莲子粥还是抗旨?梁柯一个都不想选,可是如今却是不得不选。

“不选吗?”他在逼她,可是她的手僵硬着一动不动,不想去拿那碗粥,她不想喝。可抗旨是死罪,她不怕死,可是她怕连累瑶儿,如果连累了瑶儿,她即使是做鬼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宇文离看着梁柯犹豫不决的样子,不由得扯出一个笑容,似乎也不着急让梁柯吃了莲子粥,而是转身,看着候命的常喜,道:“去把那个孩子抱来。”说完,他便看向了瑶儿的方向。他想拿瑶儿来威胁她,他想着,如今也只有这个孩子才能威胁到她了吧。

“是。”常喜应答,顺着皇上的方向看去,立马便走向了瑶儿睡的地方,瑶儿被常喜抱起,顿时就哭了起来,瑶儿还在四处张望着,似乎是在寻找梁柯。

听到“瑶儿”这两个字的时候,梁柯心道不好,她不知道宇文离要对她的孩子做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干着急。下一秒,她便准备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抢先过去将瑶儿抱住,可是她才走了一两步,便被剩下的那些太监拦住了。

这些太监真是烦人,让她心生厌恶。太监们紧紧地拦住她的去路,她已经不能赶在他之前抱走瑶儿了。即使她抱来了瑶儿,他想抢走他也是易如反掌,想到这儿,她便像认命似的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他见状,又是一笑,满含着嘲讽的滋味,她想他在心里肯定是在嘲笑她无疑了。他不信有了这个孩子在手中,她还不肯吃,只是他也有些疑惑,为什么没毒,梁柯却还是不愿意吃?不过是一碗莲子粥而已。

可这在梁柯眼里绝对不是一碗莲子粥那么简单,白娉婷既然来找她,事情便定然不会是为了给她送一碗莲子粥那么简单,而且最开始她一直在和她演戏,应该还是想让她给吃了。既然白娉婷的目的就是让她吃莲子粥,那她为什么还要吃。

瑶儿在常喜怀中惊醒的哭声传入梁柯的耳中,顿时她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扯着一样难受,她如坐针毡,可是却什么办法也没有,只见得白娉婷现在宇文离身后,嘴角勾出了一个得意的弧度。她现在这个模样,怕是白娉婷最想见到的吧。

“你要干什么!”最后,梁柯激动地又向前走了几步,忍不住出声质问,现在她也管不了他是不是皇上了,如果他敢伤害瑶儿,她定是拼命也要救瑶儿。

她这惊慌失措的样子,让宇文离更加笃定心中的想法,果然这孩子是她最大的软肋。

此时,宇文离倒是不着急回答,慢慢悠悠地瞧了瑶儿一眼,才说:“你不喝,那不如让这孩子代替你喝吧,一样的。”

他要让瑶儿替她喝,梁柯心中立马闪出一个念头,不能让瑶儿替她喝,虽然这碗粥没毒,但是梁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她不能让瑶儿替她冒险。

“不用。”梁柯立马打断,斩钉截铁地说:“我喝。”

干脆利落的答案落入宇文离的耳中,他抬眼,阴桀地看着她,冷哼一声,道:“早这么决定不是很好吗。”非得等到他用孩子威胁,既然结果从始至终都一样,何必如此多废周折?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梁柯端起那碗莲子粥,不一会儿便全部吃了下去,吃下去之后,她便放下了碗,从常喜手里将瑶儿抱了回来。

再次抱着瑶儿的时候,梁柯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看着怀中的瑶儿,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她的眼神变得柔和,努力地让瑶儿停止哭泣,让瑶儿不再害怕,让他知道他的母亲就在她身边,他不会有危险的。瑶儿仿佛感知到了母亲的担心一样,真的安静了下来。

梁柯吃完了莲子粥,宇文离便一直观察着她,过了许久,她的脸色仍旧没有异样,便也不知觉地松了一口气,果然,他便知道,他的娉婷根本不会在给梁柯的粥里下毒的。

见此情景,宇文离不禁讪笑,嘲笑梁柯道:“你喝下了粥不是并无异样吗?”顿了顿,“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心肠歹毒吗?”说完,他便放肆地笑了笑,转身搂在白娉婷的腰间,满意地离开了。

刚踏出梁柯房间的门,她便听见他对着白娉婷嘘寒问暖地询问:“娉婷,你还好吗?以后不要再来这污秽之地了。”污秽之地四个字特意被他加重了一些,刚好能让梁柯听得很清楚,这四个字怕是专门说给她听得吧。

污秽之地,污秽……宇文离所说的污秽怕是指的梁柯,她听着这几个字只觉得刺耳,她在他的眼里原来如此不堪。

白娉婷闻言笑了笑,又点了点头,道:“是,娉婷以后不会让皇上担心的。”

他显然是担心她担心地不得了,以为她大病初愈娇弱地很,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可她今日独自前往冷宫布了这么一个局,怕是已经痊愈了吧,这一切都瞒不过梁柯的眼睛,即使她装得十分虚弱,她也能看出来。

此时的梁柯心中有些苦闷,又觉得自己可笑,不过想着为了他们影响自己的心情太过划不来,于是又看了看怀中的瑶儿,浅浅地笑了笑,将头埋进了襁褓中,这才得到了一丝安慰。

瑶儿此时也乖得很,在梁柯耳边发出吚吚哑哑的声音,让她将坏心情丢到云霄之外了,她只要看着瑶儿,什么不开心的事儿都不重要。


“这……这是……”小丫鬟也被她无力垂下的手吓了一跳。

“没事,你别怕。”梁珂笑着安抚,“就是长时间绑着,突然脱臼了,你可以帮我接上么?”

“我?”小丫鬟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忍受巨大痛苦,却仍对她展露笑颜的女子,心中对她的好感不禁更多了一份,急忙摆手说道,“不不不,我不行的,我去帮你找太医!”

说着,小丫鬟转身就要向门外跑,前脚刚踏出门框,她就听见身后传来悠悠的声音。

“没用的。”梁珂的声音中没有无助,好像就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般,再寻常不过了。

莫名的,小丫鬟竟然感觉自己的鼻头发酸,就连她们这些做下人的生了病,也可以找抓个药,可是这个曾经身份无二尊贵的公主却不可以。

擦干眼角的泪水,她攥紧拳头转身看向梁珂,目光坚定,“我需要怎么做?”

“砰!”

凤鹫宫中,白娉婷一掌拂落桌子上的茶杯,惊得宫人急忙跪倒在地。

“娘娘息怒!”

“息怒?”白娉婷咬牙,此时却没有了往日端庄贤惠的样子,她一把拎起面前来汇报的小太监,“你说皇上昨晚在哪里过夜?”

“浣……浣衣局,今日黎明鸡起才离开,走的时候还叫去浣衣局管事的太监,给……给郡主配了个婢子!”

小太监哆嗦着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混账东西,那你怎么不早来跟本宫说。”

小太监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不断地在地上磕头,“娘娘恕罪,奴才昨晚听皇上说您凤体有佯,这才不敢来打扰!”

“凤体有佯!”白娉婷呢喃,森冷的目光看向一旁奶娘怀中的孩,步步逼近。

要不是昨晚这个孩子哭闹不停,也不会坏了她的好事,封后已经一个多月了,除了新婚之夜醉酒,那个男人却从来没有碰过她,她蹙眉看向襁褓中的孩子,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就来不及了。

那个女人,决不能留!

梁珂是硬生生痛晕的,小翠刚拿木板帮他固定好伤口,白娉婷就走了进来。

一直在浣衣局做事的小翠,哪里见过如此大的场面,看着白后在众人的搀扶下绥绥走进来,一时间竟忘了跪拜,直到一个小太监冲上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大胆,见了皇后还不跪拜!”

小翠这才抖落手中的东西,跪了下去,“见……见过皇后娘娘。”

白娉婷却不理她,径直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已经肩膀上露出的淤青,更使得恨得咬牙切齿,眼神示意身旁的太监。

刚刚打了小翠的太监领回,急忙端着架子站在床边喊道:“皇后娘娘驾到,悯珂郡主还不起来接驾?”

如此重复两遍,就在小翠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时,就见有两个宫女端着水盆,全部像梁珂倒去!

“不要!”

小翠大惊,伸手去拦,她看见那盆水中还混着冰,现在是十一月份,饶是再硬的汉子也受不了这一盆水浇下去,更何况床上的还是一个虚弱的女子。

这也许是小翠十几年来最快的反应,一盆水尽数被她挡在了身前,冰块碎在她的脚下,她冷的牙齿打颤,回头看向床上睡的无知的梁珂,不禁染上一抹笑容。

真好,一滴水也没有溅到床上!

“啊!”

倒是一旁的白娉婷被溅了一身,惊呼着后退,“快,将这个想要谋害本宫的婢女抓起来!”

小翠是被几个太监合力按跪在地上的,仿佛是故意般,她跪在冰渣上,膝下已经染红了一片。

刚刚的太监再次走了上来,趾高气昂的尖声说道:“大胆,竟敢湿了皇后的衣裙,掌嘴!”

“不……要。”

床上突然传来虚弱的声音,只见梁珂吃力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拉紧了身上的衣服,跪在了地上,“求皇后娘娘,饶了这个婢女吧。”

太监的手还举再在半空中,白娉婷脸上有再次挂上了得体的笑,走到她的跟前说道:“呦,公主,这是前大梁国灭后,我们第一次见面吧,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梁珂知道她是有意羞辱,但是她此时有求与人,再次叩首说道:“求皇后放过这个婢女。”

“哈哈哈!”白娉婷突然大笑出声,“放过?梁珂,你还记得当年我是如何求你让你父皇放过我的么?我在你宫门外求了你一天,我得到的是什么?现在你想让我放过她?好啊!”

白娉婷突然大声,梁珂抬头看去,只见她笑的狰狞,“浣衣局小婢女冲撞本宫,罪不可赦,拖出去,杖毙!”

最后两个字,白娉婷咬的格外的重。

小翠霎时间惨白了脸,一脸祈求的看向她。

梁珂吸气,她知道白娉婷就是在故意让她痛,让她无能为力,眼看着有太监来拉小翠,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哭声,知道她这一出去就是有去无回。

“郡主,救我!”

“娘的,还敢乱叫!”身旁的太监不耐烦,眼看着他抬脚就要踹倒小翠的头上。

梁珂急忙捂住自己的肩向前挡去!

“啊!”

“咔!”

两声脆响,梁珂的左肩的木板碎裂,一瞬间,再次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郡主!

小翠急忙从梁珂的怀中钻出来,看向她的左肩,她甚至能够明显的看出骨头错位的诡异形状!

“皇上驾到——”

听到门外的惊呼,白娉婷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是说皇上正在跟她的哥哥讨论边关战事吗?怎么会突然过来,但是好在她马上就淡定了回来,眼神示意旁边的太监。

太监很是机灵,急忙走到她的跟前,扶着高声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快,快去传太医!”

明黄的身影闪进,白娉婷急忙迎了上去,跪到了宇文离的跟前,哭道:“皇上!”

宇文离冷眼扫过地上的场景,挡视线掠过梁珂的肩膀时,不禁蹙眉,可是这一细小的动作落在白娉婷的眼中却不是滋味。


明武知道梁柯的意思,一下就看穿了她的想法,他此时也有些慌乱,目前的情况是,他逃不出去了,硬逃的话一定会暴露,而且还有很大的可能被抓住,所以,他现在断断是不能逃的。

如今只能躲起来,他扫视四周,最后毅然决然地钻入了床底,静静地呆在了床底下,看着他藏好了,梁柯才放下了心。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刚刚的紧张完美地隐藏起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缓缓走到门口,每一步都很小心,心上好似悬了一把刀,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刺穿她的心脏一样,那时她和明武的下场她几乎都不敢去想。

她打开了门,看见了院中宇文离的脸,是他,站在院中等着她,他身后还跟着一些人,她向他行了一个礼,他便什么也没说地走入了屋中,那些人则留在了院中,她关好了门,双手置于腹部,便转身看着宇文离。

“不知皇上深夜来此有何要事?”梁柯淡淡地问,声音里没带着一丝情感,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看看他想干什么。

他一进屋便向着明武进来的那窗子看了一眼,开着,然后他又在屋中环顾一周,这时听见她的声音,他非常自然地坐下,看着她,问道:“怎么?朕不能来吗?”

这一反问,她似乎能感受到他有些愠怒,只是脸上还带着笑意,可他越这么笑她越不安,最后只得将注意力从他的脸上移开,应付着说了句:“当然能来,整个皇宫皇上想去哪儿便能去哪儿。”

他似乎对她最开始的那一句话有种特别的执着,难道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她能感觉她似乎说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话了,他总是那样盯着她,很奇怪,听见她方才说的那一句话之后,他似乎又更不高兴了。

“这朕当然知道。”不过脸上还是方才进来时的那样,他的脾气越来越摸不着了,深不可测。

梁柯听了,最终还是觉着不说话为好,她此时并不想与他如此周旋,她只是盼望着他能快点儿走,避免明武被发现。稍微的一愣神,便被宇文离给发现了,不过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没有说什么,可他这么一盯,感觉想要看穿她的心事一样,不由得心中一慌。

不过她想躲着他是怎么也躲不过的,反而是在暴露自己的心事,让她更加怀疑,所以她并没有躲。他如今来了冷宫有一会儿了,却没有说出一句有用的话,也没有透露出他来冷宫究竟是何意。不会就是来一趟冷宫,然后便在这儿坐着不说话吧。

屋中安静了半晌,宇文离这才再次开口,打破了宁静,带着十分疑惑的语气,问道:“这么晚了,还没歇息?”这时,梁柯也才反应过来,子时都已经过去很久了,她却还没有歇息,或许是会引人怀疑。只是……

只是对于他这次开口问的问题,她只觉得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不过,她并多想其他,而是立马回答他的问题,她的语气显得极其正常,没有丝毫紧张,因为她不能紧张,答道:“正准备歇息了。”

宇文离玩味一笑,瞧了一眼梁柯,“哦?”一副全然不相信的样子,继而转头看向窗边,轻轻一指:“窗子怎么又开了?”说完,便死死地盯着那窗子,仿佛那窗子外有什么他十分厌恶的东西一样,眼神里透着让人觉得有些恐怖的眼神。

又?看来是刚才那个方才的那个太监起了疑心,还跑到宇文离面前告状去了,怪不得,宇文离问的那些问题都与那个太监显得如出一辙,梁柯立马了然于心,大概理解了宇文离为什么会来冷宫。

他是听了那太监的话,开始怀疑她了,所以便来亲自察看一番了。她即使现在都被关在冷宫了,他还是不放心她,见来取血的太监都在时刻监视她,看她有没有异样。

见此情景,她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故作一副头晕虚弱的样子,站着便有些摇摇晃晃的,气息也十分微弱,偷偷地用藏于袖中的手上指甲撕裂取血的伤口,而后开口,声音也相较之前小了许多:“今日,为皇后娘娘取血之后,伤口处便止不住血,只觉得头晕,于是便打开了窗,想着透透气是否会好一些。”

“是吗?”本来他还望着窗子那边没有回头,听到她的声音这才转过了头。

声音虽然小了许多,但是他听得还是很清楚的,听完之后,随即看了一眼她自然垂在身体两旁的手臂,确实,血已经染湿了她的袖子。

再次撕裂伤口,自然是很疼的,和在伤口上撒盐的感觉怕是没有什么区别吧。可是,太监亲自关好的窗子又被打开了,或许不足为奇,但是在他正在怀疑她的时候,便是可疑的。所以,她需要一个理由,过程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结果,她想让,让宇文离打消疑虑。

本应该是一身素色白衣,可现在她的衣袖已经被染得通红了,看起来真的有些触目惊心。他心中突然不忍,他从前也在战场上厮杀过,见过许多血,可今日,他竟然……

他心中有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似乎是……心疼?他看着她被染红的衣袖,便想看看她的伤口,是否是惨不忍睹。愣了许久,他才开口道:“去把太医请来。”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很大,明显是说给屋外的那些人听的。说完之后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神色,是担心,可是梁柯没有看见,也没有发觉。

“是。”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了有人答是的声音。答完之后,那个人约莫便去寻太医去了吧,可是院中还有人,因为除了宇文离,来的不止那一个人,她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四个人,现在走了一个,还有三个人。

她的心中闪过一丝隐隐的担心,担心他会发现明武,不过只要明武不动声色地好好藏在那儿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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