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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优秀文集

月落1986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是由作者“月落1986”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的,没有丫头,也没有随身婆子。叶柔推开门,呼唤着叶娇的名字,寻找烛台。她没有找到烛台,可数道光影伴随着人声撞入楼阁,外面燃起了灯。数十支火把涌进钱宅,惊醒丫头婆子,惊动深夜埋尸的钱友恭。手持火把的人大声呵斥。“钱友恭!有人举告你杀伤人命!快快束手就擒!”浑身浴血的钱友恭站在半月塘边,右手捂住胸口,宛如灵......

主角:傅明烛叶娇   更新:2024-03-28 22: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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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烛叶娇的现代都市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月落198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是由作者“月落1986”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的,没有丫头,也没有随身婆子。叶柔推开门,呼唤着叶娇的名字,寻找烛台。她没有找到烛台,可数道光影伴随着人声撞入楼阁,外面燃起了灯。数十支火把涌进钱宅,惊醒丫头婆子,惊动深夜埋尸的钱友恭。手持火把的人大声呵斥。“钱友恭!有人举告你杀伤人命!快快束手就擒!”浑身浴血的钱友恭站在半月塘边,右手捂住胸口,宛如灵......

《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叶柔睡得浅,听到外面有动静时,以为是哪个仆人起夜。可再听一会儿,发觉是半月塘的方向。

叶娇就住在半月塘,她的睡眠向来很好。

三四岁时,叶娇就能摆好姿势瞬间入眠,一夜都不醒。

是因为换了地方,不习惯吗?

叶柔放心不下妹妹,让丫头扶着自己去看。

说话声在此时消失无踪,叶柔仔细瞧着路,慢慢走到半月塘边,见一个人正在奋力挖土。

月光下那个身影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他的身形,陌生的是他的气息,还有他抬起头时,那张鲜血淋漓、狰狞的脸。

“郎君!你怎么了?”叶柔抢过丫头手中的灯笼,踉跄走近。灯影和月影交织下,她看见土坑里躺着一个人。

“这是谁?”叶柔弯下腰,又扭头看楼阁,恐惧瞬间摄住她的心。

灯笼掉落在地,熊熊燃烧。

叶柔跪下去,双手颤抖着插进浅坑,奋力向两边扒开土。

顾不得脏,顾不得血腥,也不敢到楼上确认,她害怕这个被埋了一半的人,是她的妹妹。

“这是谁?是谁?”她几近疯狂地嘶吼。

“你不认识!”钱友恭把叶柔拉起来,呵斥道,“滚一边去!这人要欺辱小姨,是我拦下了。”

拦下?

用这种方式拦下吗?

丫头早吓得软倒在地,叶柔六神无主又心惊肉跳,却摇头道:“不能!不能这样!郎君,咱们去报官吧!他入室行凶在先,如今你把他埋了,就什么都说不清了。”

“你懂什么?”钱友恭道,“他可是户部侍郎的儿子。”

户部侍郎的儿子……

叶柔盯着拼命填土的丈夫,忽然明白了什么。

难道是钱友恭想要撮合给叶娇的外室子吗?

“他怎么知道妹妹住在这里?他怎么能找到这里?是你,是你把他带来的!娇娇呢?”

叶柔歇斯底里地拽住钱友恭的胳膊,她不敢到楼上去看,不敢想象她尚未出阁的妹妹,今晚经历了什么。

严从效死有余辜,可她的妹妹呢?

钱友恭不耐烦地挥开叶柔,只差一锨,就能把严从效破烂的脸埋住。可叶柔再次抓住他,不顾一切厮打他,钱友恭索性抄起铁锨,把叶柔打倒在地。

“贱人!”他像一只丢失猎物的野兽。

叶柔蜷缩双腿护住小腹,在地上抽搐呻吟,却再也不敢打扰钱友恭。缓了缓,叶柔手足并用,向楼阁的方向爬去。

“娇娇……”

她轻声唤着,泪水汹涌而出。

都是她的错,她不是一个好姐姐。

腹部开始疼痛,像在收缩,在搅动,那痛是从骨头里蔓延出的,让她步履艰难、大腿湿黏、头晕目眩。

叶柔觉得她就要死了,但死亡之前,她要找到妹妹。

楼阁里黑漆漆的,没有丫头,也没有随身婆子。

叶柔推开门,呼唤着叶娇的名字,寻找烛台。

她没有找到烛台,可数道光影伴随着人声撞入楼阁,外面燃起了灯。

数十支火把涌进钱宅,惊醒丫头婆子,惊动深夜埋尸的钱友恭。

手持火把的人大声呵斥。

“钱友恭!有人举告你杀伤人命!快快束手就擒!”

浑身浴血的钱友恭站在半月塘边,右手捂住胸口,宛如灵魂出窍,一动也不能动。

火光照亮了来人的脸。

那是京兆府的衙役、是里坊的武侯、是钱友恭的上司,京兆府府尹刘砚。

叶柔再也支撑不住,背靠柱子滑倒在地。

原本叶娇要借一件外衣,穿上去报官。

但这个深夜溜达的男人说,他认得京兆府府尹。

他系好衣服,他独自驾车,他把马车停在京兆府外,临下车前,在车帘外开口。

“叶娇,”他的声音很郑重,“你确定要举告钱友恭,不后悔?”

有太多人胆小怕事,更有太多人谨小慎微却活在悔恨中。

他们人生的每一步,都战战兢兢摇摆不定。

“不后悔。”

马车内的声音坚定不移。

一如她那日在御街射出的三根箭。

李策拍开京兆府的大门,进去只约一刻钟,便很快出来,驾车离开。

“怎么样?”叶娇问道。

“刘砚还没有睡,应该会很快。”李策回答。

叶娇掀开车帘,看着李策月光下的面容。

他依旧很白,许是吹了夜风的缘故,偶尔会轻声咳嗽。可不知为何,他柔弱的病容下,笼罩着一种森然的冷冽。

“你这是去哪里?”叶娇问,“我来驾车,我要去钱家。”

在这种时候,她要去陪着姐姐。

“不去。”李策果断拒绝。

“为什么?”叶娇竖眉。

李策咳嗽了一声,转头道:“我胆小。”

他胆小?

他明明才走进森严的衙门帮她报官,告的还是京兆府司户参军,这会儿竟说胆小。

撒谎。

李策有些怯弱道:“谁知道你能不能告倒钱友恭?我可从不惹衙门里的人。”

语气委屈绵软,时不时咳嗽着,似乎随时就能病倒。

叶娇急得要跳车,李策坐在车门处,把她堵在里面。

“他们会送消息过来。”他安抚叶娇道,“再说了,你穿成这样走到官差面前,他们还怎么做事?”

带叶娇转过好几条街巷,又拍开一道里坊的大门,驶入一条短街,李策跳下马车,再次拍门。

门应声而开,有人在里面卸下门栏,马儿像知道路途般,径直把马车拉进去。

这是个幽静的小院落,正房内点着灯,仆人似乎隐身不见了。

李策掀开车帘。

“屋里有伤药,有衣服,一会儿会送进去热水。”

病弱的公子安排得井井有条。

叶娇这才明白他为何要带她过来。

这个人实在不错,虽然哪儿哪儿都出现,虽然讹过她金子,但今夜危难之时,幸亏有他。

叶娇想说一声谢谢,可又觉得只是说谢谢,远远不够。

她走下马车,在寝衣衣袖中掏了掏,里面空空荡荡。她又伸手扒拉头发,发现昨晚睡得急,并未解下钗环。

“伸手。”叶娇对李策道。

李策莫名其妙,叶娇已经捉住他的两只手,把他的手指摊开,手心向上。接着开始从头上拔下各种发饰。

东珠珠花、火珊瑚发簪、凤尾金钗、金镶玉宝钿、翠玉鬓钗,一件件珠光璀璨,一件件放在李策手心,而她乌黑的长发失去束缚,松松散散垂落腰间。

李策一时看得呆住。

叶娇已经长舒一口气道:“今晚多谢帮忙,这是谢礼。”

她的脸上已经没有初见时的惊慌,取而代之的是娇憨和豪爽。

这也太多了。

李策心道。

她可真是大方,真是花钱如流水,国公府就是这么变穷的吧?

叶娇已经转身向正房走去,她单薄的寝衣被烛光照得半透,李策慌忙闭眼,再睁眼时,她已经关上正房的门。

李策站在院落中,许久都想不起自己该去做些什么。

手里沉甸甸的,光芒四射。

屋子小而精致,一应家具摆设,虽不奢侈,却也透着雅致。

金疮药的盒子已经打开,叶娇对着镜子,小心涂抹伤口。

过不多久,果然有女婢抬来浴桶。

叶娇跳进桶中沐浴,避开脖子上的伤口。再出来时,衣服和鞋子已经准备好了。

是外面裁衣铺里的寻常款式,不知道那人是怎么买来的。

叶娇想到,似乎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她起身穿衣,洗干净的头发擦到半干,便推门出去。

叶娇放心不下姐姐,要早点回去。

那人正站在院内,有个身穿衙役服饰的男人同他说着话。

叶娇的心提起来。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不久前安静的眼眸中,有沉沉的凉色。

“怎么了?”叶娇问。

“你姐姐不太好。”李策回答。

京兆府的人去得快,抓住钱友恭,找到了严从效的尸体,但叶柔的腹部受到撞击,渐有血崩之势。

叶娇赶去钱宅时,钱家老夫人正盯着大夫用药。

“是不是要烧艾?快抓药!务必保住孩子。”

叶娇闯进去,握住叶柔的手。

屋内弥漫血腥之气,叶柔冷汗淋漓唇角惨白,微睁的眼睛看到叶娇,顿时哭起来。

“娇娇,娇娇,你……”

“我没事。”叶娇说着起身,捉住大夫的衣领。

“救我姐姐。”她沉声道,“孩子不重要,我姐姐的命要紧。”

“什么孩子不重要?你怎么说话的?”钱老夫人哭起来,“我儿被抓走生死未卜,我这孙儿若是出什么事,可叫我怎么活啊。”

病床上的叶柔悲鸣出声,她的手按在肚子上,表情痛苦挣扎。

叶娇站在屋内冷笑。

“钱夫人,”她厉声道,“你可想明白了,我姐姐不是产期,如今怀胎不足三月。不保她,难道这胎儿能自己长大降生吗?”

慌张的大夫连忙附和:“正是这个理啊,还是要保住大人,娘子只要身体康健,以后有的是机会诞下麟儿。”

“我不管!我不管!”钱老夫人情绪崩溃,“钱家不容外人作主。”

屋门在此时被人踢开。

一个中年女人走进来。

她尚未来得及梳起发髻,一双眼睛惊慌又愤怒,待看到叶娇,神情稍缓,看到床上的叶柔,又突然像要护住幼崽的母狮。

这是叶娇的母亲。

她身后跟着叶娇的丫头水雯。

是水雯被京兆府的人吵醒,发觉出了大事,跑回安国公府禀报。

叶夫人手中握着一把剑。

那是安国公留下的剑,先帝御赐“镇国宝剑”。

“我拿这把剑来,”叶夫人抽出宝剑,一字一句道,“是想告诉你们,叶家女儿的生死,不容外人作主。”


叶娇苦思冥想,终于想通。

她抬起头,一面甩飞眼里的泪珠,一面道:“我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了。咱们家以前有个仆人,年纪很大也没有发卖,就在府里养老了。后来他常常满身尿味儿,大夫说他无法控制身体,尿失禁了。”

水雯满脸疑惑。

这跟你哭有什么关系。

叶娇抹泪道:“所以我这不是伤心,我这跟尿失禁差不多,是泪失禁。”

泪失禁?

有这个病吗?

水雯立刻忘了李策的事,盘算着回去告诉夫人,得给小姐请大夫。

李策回到屋子时,李璟正逼着棋童撒谎。

“本王怎么输了?本王是赢了。”

棋童刚正不阿道:“殿下真的输了。”

李璟气得躺在地席上蹬腿撒泼耍赖。

“我不管!这顿饭老九你得请!自从你住进来,我府上的银子就不够花了,哪儿还有余粮请客。”

这个弟弟太鸡贼了,守陵二十年,谁教他的棋艺?以为他是废物一个,哪成想深藏不露。

李策神情黯然走进去,把人参丢给他。

“拿去典卖,去请客吧。”

他说完同李璟一样躺下去。只是李璟躺得肆意,李策躺得像是失去力气,一动也不动。

“这么大的人参!”李璟眼睛闪亮起身,小心翼翼捧着,“叶小娘子给的?你小子,好福气啊!”

李策没有接腔,他翻过身去,听到李璟快要走出屋门,忽然又唤他。

“你回来。”李策丢出去一包银子,“人参留下。”

李璟不想归还人参,嘟囔道:“怎么又舍不得了?抠门!”

“给我。”李策伸出手,清冷的表情,像是已跟李璟形同陌路。

李璟气得三两步走过去,把人参塞进他怀里,气急败坏道:“抱住吧抱住吧,只当抱着个媳妇。”

他说完捡起银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策呆呆地看着屋顶,半晌没有说话。

人参才不能当媳妇。

能成精做人媳妇的,只有陀螺。

他想不明白,怎么叶娇就这么离开,怎么自己这么煎熬。

像骨头被人抽出去,只留下撑不起身子的皮肉;像山火蔓延,天地之间被烧得寸草不生;时间过得很慢,慢得像他躺在棺木里。

李策一直躺着,躺到日影西斜,躺到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他忽然坐起身子。

战战兢兢的随从正在布置晚膳,差点被他吓掉碗。

“青峰!”李策唤随从道,“我想起来为什么了!”

有些呆呆的随从转身,手拿筷子,以为王爷乍喜又悲昏了头。

“想起什么了?”

“我喜欢她,我是喜欢上她了啊。”李策重新倒在地席上,脸上的笑容开心又苦涩,“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这么难受。”

李璟请客,名帖送出去十三份,每个兄弟都有,但是准时来的,只不过六七人而已。

二皇子晋王殿下已经离京前去守灵,自然是不能来了。

李策在家抱着人参挺尸,也不出席。

四皇子刚刚封王便抱病不出,也没有来。

还有几个差仆人过来告假,拿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李璟倒乐得人少省饭钱,但他此次设宴饯行的主角肃王李珑没有来,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他尴尬地笑笑,举起酒杯道:“肃王兄想必心情不好,害怕见到我们,忍不住大哭一场。那咱们就对着他的王府敬一杯酒,祝他就藩愉快。”

几位皇子稀疏地笑笑,就这么喝下第一杯酒。

同样都是皇子,他们心里很清楚,肃王这是被皇帝赶出去了。

刚刚封了齐王的三皇子正春风得意,他慢慢饮酒道:“不来也好,省得咱们兄弟们沾了晦气。”

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因为李策住在李璟府中,两拨宣旨的宦官都来这里。李璟非常不满李策的封号比自己尊贵,更不满李策抠门,两拨宦官的赏银都是他付的。

“你在攒老婆本儿吗?”宦官走后,李璟奚落李策,“真以为安国公府那个母狮子会嫁给你?也不想想你能不能打过。”

“过日子又不靠打架。”

李策说完这句,不知想起什么,忽然脸红了。

“我出门一趟。”他换上干净的墨色长袍,便独自出门。

在西市排队最长的食肆外,李策找到叶娇。

“这里怎么这么多人。”李策道。

“人多好,”叶娇把酱肘子打开,笑道,“趁着人多,咱们吵架吧!”

当初肃王李珑想要求娶叶娇,叶娇和李策在皇帝面前演戏,伪装成两情相悦的样子。

他们约定,待情势缓和,便当街大吵一架,闹场分手。

如此分开,跟安国公府的立场无关,也不会伤到皇家的体面。

相逢不如偶遇,择日不如撞日,既然遇到了,就开始吵吧。

李策却面露难色。

“娇娇,”他站得离人群远些,“可是今日圣上封我为王,我想到醉仙楼请你吃酒。你不是想看胡姬跳舞吗?对了,那里有比酱肘子更好吃的东西。”

不知何时,李策喊惯了“娇娇”。

“什么?”叶娇的目光从美食上移开,眼前浮现胡姬摇动腰肢的样子,仿佛闻到不同于酱肘子的异香。

“有……”李策想了想,悄声说道,“牛头煲。是拿皮肉光嫩的小牛头,用豆豉、葱姜做佐料,煮熟后拌盐巴酥油花椒酸橘,装在陶瓶里埋进火塘,烘烤出来的。”

叶娇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咸香又不腻,那得有多好吃。

“可是真的是牛……吗?”

她怀疑道。

大唐禁宰牛马,就算是杀了自己家圈养的,也要服一年苦役。全京城恐怕没有一家店,敢正大光明卖牛肉。

“不信就去看看。”李策迈开步子。

叶娇顿时觉得手里的酱肘子不香了,也忘记自己要做什么。她跟着李策便往醉仙楼去,步子越来越快。

赶紧,去晚了就吃不上了。

叶娇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兄长和朋友们出外游猎,见野牛在山崖下跌死,便砍掉牛腿回来,炖了好大一锅肉。

那滋味,梦到都会流口水。

李策看着叶娇的背影,暗暗庆幸却又担忧。

骗走她的法子实在太简单了,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胡姬的舞蹈的确好看,牛肉细腻又有嚼劲儿,葡萄酒是李策从李璟府邸里拿的,甘甜爽口。

李策说喝多了后劲儿会很大,但叶娇贪口。

她一面啃牛肉一面赏舞,李策一面给叶娇夹菜,一面看叶娇赏舞。

“要不然这样,”酒足饭饱后,叶娇终于想起正事,“你不结账离开,我站在门口骂你抠门,咱们这架就算吵过了。”

她出手阔绰,最烦抠门的男人。

“恐怕不行,”李策低头轻抿茶水,“账已经结过。”

什么时候啊?叶娇皱着眉,都怪她看胡姬太入迷。

“那这样,”叶娇又出主意,“咱们离开包厢后,我去调戏大堂里的公子。你嫌我浪荡,咱们大吵一架。”

她的名声反正已经不太好,也不怕更坏一点。

那时傅明烛曾嫌她穿得太少,领口太低,她不肯改,两人还吵过架。如今没人嫌她,叶娇可以自由发挥了。

他们坐在二楼,透过飘飞轻薄的隔帘,能看到楼下大堂坐着几个谈天说地的年轻人。

其中的一位身材高挑,特别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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