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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精彩片段
骆寒是谢家的护院头领,武功高强。
在这之前,他出身于江湖,两年前被仇家追杀,身受重伤,被路过的谢郎平所救。
为了报答谢郎平的救命之恩,在解决完了江湖恩怨后,就此留在了谢家,担起府内的护卫工作,并培养了一批身手不错的护院。
骆寒的年岁和谢郎平相差不大,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身英武之气,用谢如玉的话说,一看就特别靠谱。
事实上确也如此。
听完骆寒的话,谢郎平和郭氏俱都沉默了下来,一时间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良久,前者才问道:“他可有问什么?”
“这倒没有,前后总共就说了一句话。”他说一句,他回一句,然后就没了。
谢郎平点点头,意识到现在时辰不早了,对骆寒说:“忙活一晚上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今晚辛苦你了,改天咱们哥俩喝一杯。”
骆寒笑笑应下。
同郭氏点点头,骆寒转身正准备离开。
这时,谢如玉叫住他:“骆叔,您先等下。”
谢如玉从身上掏了半天,才找到那锭银子,“骆叔,这个你拿去,给底下的人分分,当是给他们的辛苦酒钱。”
骆寒不接:“不用,他们本就是谢家人。”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骆叔你就拿着吧。”反正不是她的银子。
谢如玉在心里腹诽道。
银子是下午在客栈那人给她的‘算命钱’,被撵出客栈时她原本想着骨气一把,把银子砸回去,告诉他们,谁稀罕你们的臭钱!
但转念又一想,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就带了回来。
这不,现在就用上了。
权当是那人花银子买的平安好了。
“如玉让你拿着你就拿着,给你底下的兄弟们买酒喝。”
谢郎平发话了,骆寒这才接下。
待他离开后,谢如玉不雅的伸了个懒腰:“好了,事情解决了,爹娘,我们也洗洗睡吧。”
说着就往外走。
“你等下!”郭氏叫住她。
谢如玉不解,“骆叔都回来了,娘,还有什么事啊?”
“你说什么事!”郭氏瞪她,“今晚你让骆寒带人救了他,是个人便会细究一二,若是他明日来问怎么办?咱们得提前套好说辞。”
谢郎平点头赞同:“不管怎么样,决不能将宝儿暴、露出去!”
否则,他们怕是会保不住外孙!
看着如临大敌的父母,谢如玉心头熨贴,有时候她忍不住的会想,估摸着是老天爷怜她前世太苦了,让她死后穿越到这里,拥有一对将她放在心尖上的父母,感受前世不曾感受过的温暖和关爱。
虽然她被杀千刀的狗男人强了,未婚先孕,但她依旧感激上天,让她来了这里,成为他们夫妇的女儿,生下宝儿。
“跟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在听!”郭氏见女儿在发呆,气得直瞪眼睛。
也不知道这丫头随了谁,说她万事不过心吧,又不尽然,说她走心吧,又没心没肺。
就拿四年前来说。
当年的桩桩件件,若是搁在一般姑娘身上,不说是寻死觅活,也该是怨天尤人哭天抹泪,可她的女儿倒好,该怎样还怎样,说把孩子生下来就把孩子生下来,说自己是个寡妇,第二天就梳起了妇人发髻,俨然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可要说她没心没肺吧,也全然不对,但凡事关他们老两口和宝儿的,她比他们自己都要紧张。
仔细想想,她的女儿啊,是个矛盾体。
谢如玉压下心头的情绪,笑眯眯道:“听着呢听着呢,你们就放宽心吧,只要咱们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当她给自己想出‘神棍’的人设只为应付一时啊,她早就想过了,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要不然也不会让骆震说出‘奉命行事’这等话。
“爹,娘,我真的困了,你们也早点睡。”
走到门口,想起什么,谢如玉回头问她娘:“娘,您之前答应我明儿个随我睡,可还算数?”
郭氏作势追上去拍她。
谢如玉见状,忙跑了,老远还能听到她说:“咱们说好了啊娘,明早儿不要让人叫我,我要睡个饱……”
郭氏叹息:“也不知道这丫头随了谁,有时候正经的像个老古板,有时候又跳脱的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得亏了宝儿没随了她。”有一个谢如玉就够他们操心的了。
谢郎平却不这么想,甚至颇为自豪道:“我倒觉得咱们如玉是大智若愚,很多事情看的比我都通透。”
就拿这几日发生的事来说吧,两次他都不在家,结果两次都是女儿处理的妥妥当当的,尤其是白日之事,她想出了‘神棍’这样的说辞,给所有事有了一个完美的解释,也免去了后顾之忧。
还有过去种种,只要仔细想想就不难发现,女儿比任何人都有主意。
在他看来,谢如玉是有大智慧的人,不显摆,懂得藏拙,也知道收敛锋芒。
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女儿,有些懒,懒得动脑,懒得费心,懒得上心,懒得计较……
好吧,不是有些懒,是太懒了!
……
另一边,太懒的谢如玉回到漪澜阁后,先去宝儿的房间看了看儿子,看着儿子睡得没心没肺的样子,想到她这个娘操碎了心,到现在还没睡,就心气不大顺的戳了戳他肉呼呼的小脸蛋。
“唔~”
睡梦中的宝儿受到骚、扰,带着窝窝的小手啪一下打下来。
谢如玉及时收手,等小团子老实了,又戳了一下,小团子又打,再躲又戳……
这一来一回,宝儿不乐意了,翻了个身,小屁股墩对着谢如玉,继续呼呼睡。
到底还是亲娘,谢如玉见好就收,拉起滑到脚底的小被子,给儿子盖好,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低喃:“睡吧,娘会保护你,让你平安快乐的长大!”
回到自己房间,简单的洗漱后,谢如玉就躺下了。
本来困得要命,结果躺下后却睡不着了,翻来翻去好几次,索性坐起来,想到自己这几日都没顾得上写日记,闭眼默念了一声空间。
下一刻,床上的谢如玉就不见了。
……
月半高悬。
姬寒莳外出归来,路过城外的一片树丛时,身下的马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前蹄砸在地上,往前扑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他的反应极快,当即松开缰绳,运起轻功跃下马背。
骑马紧随其后的甲一及两个随从亦遇到了同样的情况,纷纷跃下马背落地。
“保护……”
甲一的喊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见一张巨大的渔网从天而降。
他们发现的时候,想要闪避已经来不及了。
“拔剑!”
随着一声令下,纷纷拔剑,利用锋利的剑刃,快速将渔网割破脱身。
这边厢将将摆脱渔网,还不等喘口气,就见十几个黑衣人从两边的树丛钻出,提着刀剑朝他们扑过来。
厮杀转瞬间展开。
一阵刀光剑影过后,黑衣人凭借着人数的优势快速占据上风。
眼看着胜负即分,远处忽然跑来数名做普通装扮的蒙面汉子,他们二话不说加入战局。
本以为是刺客的帮手,哪料想,对方直接与那些黑衣刺客厮杀起来。
原本颓败的局势,顿时呈压倒式逆转。
刺客们渐渐不敌,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几人见无法得手后,架起受伤的同伴,趁着夜色钻进了树丛,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主子,没有一个活口!”
在检查完地上的尸首后,甲一近前来报。
姬寒莳将手中尚且滴着血的剑交给甲一,两手抱拳:“多谢诸位仗义相救。”
“我等也是奉命行事,此地不宜久留,几位还是快些离去为上,告辞!”其中一蒙面人抬手回了一礼,带着人迅速离开,很快融于黑夜中。
周遭渐渐安静了下来,只余空气中所漂浮的血腥气令人作呕。
“殿下,此处不安全,请殿下回城!”甲一恭请道。
此次只有他和两个随从跟着殿下出来,经过刚才的厮杀,已经折了一个,另一个也受了伤,刚才那些神秘人已经离开,若是这时黑衣刺客去而复返,仅凭着他们二人,恐怕难以护殿下周全。
姬寒莳不答反问:“今晚之事,你怎么看?”
“这……殿下此次虽是秘密离京,但保不齐有人得到了消息,这些刺客……”必与几位皇子脱不了干系!
甲一以为殿下是问他对这些刺客的来历作何看法,这般道。
姬寒莳的视线扫过地上的尸首,黑夜中,他的唇角紧抿,嗓音沁着寒意:“血光之灾……”
甲一立马反应过来:“那寡妇!”
对,下午那满口喷粪……
不不不,她说中了!
她不是满口喷粪!
姬寒莳看向已然看不到人影的远方,“奉命行事……!”
“去!重新查查那妇人!”
不管她是装神弄鬼,与刺客一伙的,还是有真材实料的神算子,能让刚才那些高手听命于她,恐怕就不是普通的小城妇人这么简单!
……
此时谢家。
灯火通明的正堂,谢如玉连连打了数个哈欠。
手撑着晕乎乎的脑袋,困顿的眯着眼道:“娘,您就让我回去睡觉吧,我都要困死了。”
本来中午就没能睡觉,现在又被她娘拖着等消息,她实在熬不住了,恨不得立马回她的漪澜阁抱着枕头大睡上一场。
谢如玉又打了两个哈欠,将眼角沁出的生理盐水指给她娘看,用事实告诉郭氏,她真的超级困。
“再坚持一会儿,等你骆叔回来就让你去睡。”郭氏轻声安抚道,见女儿实在可怜,便承诺道:“这样,你再坚持会儿,明早儿我不让人叫你,随便你睡多久,好不好?”
“真的?”谢如玉精神一振,眼睛冒光的看向郭氏。
郭氏一哽,又好气又好笑道:“真的。”
谢如玉立马坐正,只是那接二连三的哈欠,实在难以忽略。
“要不让她去睡吧,反正有我们两个等着。”心疼女儿的谢郎平看不过去了,于是对妻子提议道。
说起来,谢郎平就想叹气。
养蚕的庄子上出了点事,这两天他一直为此忙活着,今天也不例外,好不容易事情解决完了,心情极好的回来,妻子却告诉他,外孙上午背着人一个人偷跑了出去!
好在没出什么事,给人送了回来,只是这送的人,就有些微妙了,谁能想到,这榕城竟然如此之小,送宝儿回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数日前在西大街,外孙抱着喊爹,连知府袁大人都恭敬有加的贵人!
不过看起来,那贵人并没有要和一个小娃娃的计较的意思,如此倒也让人放心,可是,宝儿竟然又抱着人家,这次不只是喊爹了,而且还不让人走!
不但如此,宝儿竟然预知到对方有危险!
他们已经习惯了宝儿的与众不同,倒也不会太过吃惊意外,虽然想不明白,对方明明只是见过两面的陌生人,宝儿怎会预知到他的危险?
可不管怎么说,有句话妻子说得对,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老天让宝儿看到这些,就是想让他们救他一命。
他们对如此匪夷所思的事见怪不怪,但其他人却不一定会信。
谢如玉就派了骆震带人去暗中保护那人。
这么晚了不睡,就是在等消息,等骆震回来,一来是确定骆震他们的安危,二来呢,也是想确定一下,宝儿的预知究竟是不是确有其事。
这一等,就等到了半夜。
郭氏也心疼女儿,听了丈夫的话后,点点头,“你回去睡吧,我和你爹等。”
谢如玉又打了个哈欠,摆摆手:“其实没有必要等,反正明天就会知道了,至于骆叔,你们更不用担心,他武功高强,一般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而且他走之前我说过,以他们的安全为要。”
为了给儿子积德,她才趟了这趟浑水,如果为了救人而让骆震他们陷入险境,那就不是积德,而是造孽了!
故而,在骆震他们出发前,她千叮咛万嘱咐,不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护好他们自己。
再说了,也不一定真的会出事。
说不定宝儿的不同在这事上失灵了呢。
谢如玉的这一不走心的想法,在骆寒回来后刹那间烟消云散。
……
“话说回来,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一个本该在榕城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距离榕城有半日的村子里,而且还受了伤?!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我听到屋外有动静,出去查看的时候就看到他躺在地上,人已经昏迷了……”说到这,骆寒顿了顿,看向床上的甲一,面上略有些犹豫。
“怎么了骆叔?”
谢如玉看在眼里,随问道。
“他手上……算了,也没什么,大概是我弄错了。”毕竟那样精巧的东西他也没见过,说是信号弹也不像,具体是个什么东西,他也说不好。
索性也不是什么要紧的。
谢如玉也没多想,只当骆寒的意思是甲一的手上也受了伤,不过眼下,比起这个,她更在意的是甲一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不大好说,要看他自身的情况。”伤口已经上药包扎好了,能做的也都做了,至于他什么时候会醒,要看他本人自己。
谢如玉点点头,想了想,对骆寒道:“这样骆叔,等他醒了,你就安排个人把他送走,至于其他……”谢如玉顿了顿,“什么也不要问。”
“我明白小姐。”
这点分寸骆寒还是明白的,上次在郊外的黑衣刺客暂且不说,就说甲一身上的伤,他看得出,动手之人并非普通人,再加上众所皆知,他的主子是皇权中心京城来的,又有黑衣刺客刺杀,以及榕城知府的态度,由此可见,他们的身份已然不是普通权贵所能形容的。
谢家就是普通的商贾,他自不会给主家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惹麻烦。
所以,不管甲一为何出现在这,又是被何人所伤,以及为何所伤,皆与他们无关。
把人带回来,左不过一句心安罢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们说话的音量未曾顾忌,还是到了该醒的时候,就在谢如玉把人交给骆寒准备回去之际,便见甲一眼帘动了动。
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刚醒来的甲一大脑有片刻的空白,躺在那缓了缓,待回忆思绪逐一回笼,这才开始关心自己在哪儿。
“你先别动,你身上有伤,这里是我们小姐的家。”骆寒上前扶住激动的甲一,跟他解释这里是哪里。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甲一松了口气,“是你,你是,你是谢家……”
“对,我是谢家的护院,我叫骆寒。”
“是你救了我?”
“算是吧。”
甲一虚弱的抱拳:“多谢。”
道完谢,甲一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立着的谢如玉主仆二人,霎时间瞪大眼:“怎么又是你?!”
谢如玉呵呵冷笑一声:“不巧,你把我的话说了!”
甲一冷下脸,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骆寒说的是他现在待的地方是他家小姐的房子,他家小姐,不是谢如玉这个寡妇又是谁?!
不行,信号弹已经发出,用不了多久殿下就会找过来,不能让殿下见到这个女人!
不巧,他想的谢如玉已经帮着他说了出来。
“既然他已经醒了,骆叔,你安排个人把他送走。”好不容易安抚好宝儿,若是让他看到了甲一,指不定会怎么闹腾呢。
趁着宝儿在睡觉,赶紧毁尸灭迹!
甲一微愣,到嘴的那句告辞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有些意外的看着谢如玉,她竟然连问都没问过殿下一句,且还如此迫不及待的送他走?
是真心的,还是……欲擒故纵?
直到被抬上一辆马车,甲一还没得出答案,但不管是前者后者,总之一句话,不能让殿下再见到这个女人!
所以,在马车驶出村子,他就喊了停,并对驾车送他的骆寒道:“你先回去吧,待会自会有人来接应我,今日多谢你。”
骆寒没有多说,点点头,“我扶你下车。”
“多谢。”
将人扶下车,安置到一旁,骆寒又塞给他一瓶药,“保重!”
“大恩不言谢,待来日有机会再报。”
“举手之劳。”
骆寒驾着马车走了,直到马车走远,甲一才松了口气。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姬寒莳带着人一路顺着信号弹发射的方位找了过来。
“殿下。”
“你没事吧?”
“属下没事,殿下,袭击属下的人与四年前偷袭的刺客武功路数如出一辙,应该是同一路人马。”
姬寒莳恩了声,“此事稍后再说,先让人给处理一下你身上的伤。”
“不用了殿下,有人已经为属下做了处理。”甲一将提前组织好的说辞道出:“或许是属下命不该绝,被一农户救了,他给属下包扎的。”
黑暗中,姬寒莳面上的神情看的并不真切,也或许是第一次跟主子说谎的缘故,这一刻,甲一的气息明显紊乱。
良久,姬寒莳起身,看了眼前方的村庄,没有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我们走。”
听到这话,甲一松了口气。
他受了伤,无法单独骑马,便由随从带着,离开前,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出于何等心情,看了眼刚才来时的方向。
无声的叹了口气。
不可否认,谢如玉是个明白人,聪明且还救过他们,而且根据她之前所言,她懂得看相占卜,这样的女人,就算是收做门客也是达标的。
只是可惜,殿下对她的不同,以及她寡妇的身份,就注定了现在这个结果。
这边厢的各人各心思,此时已经睡下的谢如玉注定不会领悟得到。
一夜平静而过。
翌日,谢如玉像是没事人一样,放宝儿出去玩,对于昨晚的小插曲,绝口不提。
日子一天天的过,自那晚将宝儿糊弄了后,小家伙便再也没有提过想爹,要回家之类的话。
而谢如玉,继续她的美好咸鱼日子。
这般又过了半个月,榕城那边终于来了信。
男人走了!
谢如玉突然不想回去了,就打量着将宝儿送回去,她留在这,反正男人已经离开了,就算他不在,也闹腾不起来。
谁知道,知女莫若母的郭氏提早放了话,让谢如玉接到消息立刻马上回来,否则,她就不帮着她做焕颜膏了!
在来乡下时,谢如玉便将一瓶泉水,以及焕颜膏的制作步骤都告诉了郭氏。
而这一个月以来,焕颜坊每日限量的焕颜膏,俱是出自郭氏之手。
谢如玉:“……”
同样知母莫若女,那就回去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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