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天明周世豪的现代都市小说《双修:我一手执笔,一手执剑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逍遥小师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双修:我一手执笔,一手执剑》,是作者“逍遥小师叔”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陆天明周世豪,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都不去,溜达。”“一夜没合眼,不困啊?”“你不也一样。”陆天明笑笑,继续往镇外走。都快出小镇了,端木斋还跟着。“端木大哥,我真不是去采药。”陆天明无奈道。“害,这话说的,我还能信不过你怎么的。”“那你这是?”“闲!”冬天,地硬。陆天明刨着地......
《双修:我一手执笔,一手执剑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秀才,你去哪?”
端木斋扯住陆天明的衣服。
陆天明回过神,见是大夫,笑道:“去镇外办点事。”
“办什么事,该不会是信不过咱这手艺吧?”
“怎么会,不是去采药。”
“哦,那就好。”
端木斋哦了一声,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缓缓跟着陆天明。
“端木大哥,您去哪?”
“啊?”端木斋摸着痦子上的毛,“哪都不去,溜达。”
“一夜没合眼,不困啊?”
“你不也一样。”
陆天明笑笑,继续往镇外走。
都快出小镇了,端木斋还跟着。
“端木大哥,我真不是去采药。”陆天明无奈道。
“害,这话说的,我还能信不过你怎么的。”
“那你这是?”
“闲!”
冬天,地硬。
陆天明刨着地,满头是汗。
旁边,有一匹瘦马的尸体。
刘大宝养的那头。
不是刘大宝没喂好。
而是这匹马吃多少都不长肉。
就跟陆天明的肺疾一样,光造银子不见效果。
“咳咳咳。”
陆天明一阵咳嗽,伸手捂嘴,血从指缝溢出。
“秀才,我帮你。”
端木斋想要接手。
却被陆天明拒绝。
“不碍事,大宝的事情,我必须给他亲手办妥,万一他真要走,我心里面好受些。”
端木斋调了个头,坐回原地。
他稀奇的打量陆天明:“做事一板一眼,难怪风二娘看重你。”
陆天明转过头:“风姐没提,我是怎么让她帮我请你过来的?”
端木斋摇头:“没说,就说你是她好弟弟,这个忙不帮,她和我绝交。”
陆天明怔了一瞬,继续刨地。
端木斋坐着坐着,忽地一拍大腿。
“不对,你小子话里有话,肯定发生了什么,说,是不是钻过二娘被窝?”
见端木斋撸着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模样,陆天明奇怪道:“我把她当姐姐看待,怎么可能做那种龌龊事?”
“男女之情,有什么龌不龌龊的,要的就是跟着感觉走,解放天性,当初我偷看姨娘洗澡...呸,娘的,怎么就说漏嘴了。”
端木斋捂着嘴,眼睛滴溜溜转,模样滑稽。
见端木斋窘迫的模样,陆天明终是笑了出来。
“是不是轻松多了?”
“嗯,端木大哥,谢谢你。”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事情已经发生,要像前看,情绪要发泄,憋着不是好事。”
“嗯,好。”
端木斋见状,摇了摇头。
连释放压力都这么小心翼翼,这小子,命苦。
“秀才,这事,要不要报官?如有想法的话,我有条路可以帮上忙,不免费,收你一个铜板。”端木斋建议道。
陆天明没有立马回绝,而是问道:“端木大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帮我弄死了花蝴蝶。”
没成想端木斋如此耿直。
陆天明一时语塞。
“我真心实意的,家里有那么点人脉。”端木斋认真道。
陆天明同样很认真:“他们本来就是官,没用的。”
端木斋张嘴。
你毛哥我是端木城大少爷,怕个蛋。
话还没出口,陆天明缓缓道:“明面上的路子不好走,就走野路子。”
话音落地,陆天明放下锄头,绕到马尸背后,准备厚葬救了主人的良驹。
端木斋还没回味出话里的意思,急忙上去帮忙。
盖好土,陆天明插了块石头在坟头。
歪歪扭扭在上面写了个“好马”。
那鸡爪子般的字体,看得端木斋直摇头。
“端木大哥,我的字,如何?”
“好字!”
“那就好,我还担心马儿不满意呢。”
陆天明蹲下拍了拍石头。
“马老弟,改明儿事情办完,你陆哥儿给你立块好碑。”
......
几家欢喜几家愁。
有人朝不保夕,生死未卜。
有人大张旗鼓,新店开业。
周世豪本人回到巡检司以后,神采飞扬。
抢回账本立了大功。
上面狠狠奖了他一大笔银子。
钱能生钱才是好钱。
一寻思,准备开个酒楼。
高规格,高品位,高价位。
名字就叫“世豪酒楼”。
十里镇是交通重镇。
即便不做当地泥腿子们的生意,也不缺过路的财神爷。
今天是刘大宝昏迷的第七天,也是他酒楼开业的日子。
“兄弟们,辛苦了,晚上忙完别着急走,当哥的做东,请几个红倌人,吹拉弹唱,给大家解乏。
新店开业,不能冷清了,咱闹通宵,不醉不归!”
此刻还是清晨,店里坐着的都是巡检司的巡卒,于勇也在其中。
他年龄比周世豪稍大,但操劳半辈子,不见得能买的起这酒楼的半层。
“周兄,我得回趟老家。”
“于兄,你这多扫兴?”周世豪不快道。
“哎。”于勇叹气,“周兄,不是我不给面子,早上收到信,家里面老人快不行了。”
闻言,周世豪脸上的不快顿时变成‘悲恸’,共情道:“生老病死,最是无常,于兄,节哀。”
于勇点了点头,把份子钱塞周世豪手里后,出了酒楼。
车马已经备好,早就在街上等着。
“走。”
提醒马夫上道后,于勇坐到车厢里,满脸狐疑。
前段时间他去外地,顺道回家看望父母。
他爹养鸟,他娘栽花。
两老活得潇洒着呢,怎么今儿突然就不行了。
从怀里掏出早上钉在门板上的信纸。
歪歪扭扭六个字。
“老人病危,速回。”
这作风跟江湖上的野路子一样,可于勇不敢不信啊。
人来世上走一遭,这点孝道还是要有的。
镇北刘家大院。
刘大宝还没有醒。
端木斋强行给刘大宝灌了汤药,转头问刘能。
“刘大爷,陆天明怎么没来?”
日夜守护,刘能头发从斑白变全白。
“半夜走的,说是好多天没回去,回家看看架子上的腊肉还在不在。”
马上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刘能心里难受。
“大夫,我儿,是不是到头了?”
端木斋回道:“还有六七个时辰才知道结果,别急。”
嘴上这么说,回头给刘大宝行针时,端木斋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最后一抹斜阳落地,十里镇陷入死水般的黑暗。
唯独世豪酒楼,灯火璀璨,亮得跟白天一样。
今儿来了很多客人,要么看周世豪的面子,要么看他那身官服的样子。
一直热闹到接近子时(23点),总算把客人都送走。
“兄弟们,还有没有力气?”
酒楼后院,周世豪为红倌人搭了个舞台。
舞台后面便是客房。
等明儿正式营业,客房就留给客人住。
但是今晚,得给兄弟们睡。
“大哥,忙活一天,就等着这一刻呢,姑娘们什么时候来啊?”
院中站满了巡检司的巡卒。
都是那天劫道的主。
一百多砍二三十人,就折了几个。
此刻,这帮杀人犯,人人脸上都挂着兴奋的潮红。
“别急,好事多磨,离约好的时间还有一会。”周世豪安抚道。
周世豪面上说别急,但他心理像有蚂蚁爬一样。
实际上,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
再不来,损了他面子,明天老鸨见点血是很有必要的。
在给姑娘们搭的舞台上来回踱步,小半柱香过去,仍不见人。
周世豪猛地一跺脚:“他娘的,这老鸨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放我鸽子?”
刚想差人去看看,却发现从酒楼前庭方向走进来个身影。
“别等了,勾栏起火,来不了。”
大街上,端木斋忙活到现在才从刘家出来。
耗费了不少体力,晚饭也没吃饱。
现在已是深夜。
他打算顺道碰碰运气。
看能不能遇见通宵经营的铺子。
回去麻烦风二娘的话,铁定要吃大逼兜。
沿街一路走,哪有什么店家。
偶然见两个过路的醉汉,边走边骂。
“娘的,谁特么在烟柳巷放的火,难得婆娘不在,白瞎了大把的好时光。”
“可不,老子找谁都想好了,就指着晚上寻点年轻时的激情,草他大爷。”
端木斋上前,拦住醉汉。
“大哥,那烟柳巷,晚上营业不?”
两个醉汉齐齐抬头:“营个蛋蛋,招火灾了,起码小半个月才能恢复。”
闻言,端木斋就更奇怪了。
在他端木城,发生火灾的话,官家的差爷可是满街乱窜的。
今儿怎么不见巡检司的人。
果然是有事真不上。
路过一个酒楼,抬头一望。
“好大的金字招牌,世豪酒楼,哟,原来是土皇帝开的,难怪这么大排场。”
嘀咕一句后,见大门开着,端木斋便进了屋,想看看能不能捞点吃的。
开门待客,总不能在店里打人砸自己招牌吧。
一进门,傻眼了。
别说吃的,人都看不见一个。
“有人吗?”端木斋扯着嗓子喊道。
没人回应,只有风声。
“邪了门了,这么大店,不看着,也不怕遭贼。”
正要转身离开,却听闻后面传来异响。
似乎有什么人碰翻了东西。
“你看,小贼这不就来了?”
揉了揉肚子,饿得慌,端木斋改变想法。
“算了,回去吵到二娘睡觉,铁定被修理,咱也做一回小贼吧。”
端木斋边走边念叨:“兄弟,一会你偷银子,我偷吃的,你可别拿刀砍我哈。”
走过前庭,后面便是一个天井。
右手边厨房,正前方是后院。
响声在后院,去厨房偷吃的互不干扰,合作越快,简直完美。
正喜滋滋幻想着大烧鹅呢。
后院突然嘎吱一声,门开了。
门檐下阴影中,有个黑影斜靠着门框。
“我去,兄弟,够大胆啊,光明正大的偷啊这是。”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端木斋本不想管。
可转头的时候,余光扫到那人,似乎有一条腿落地不踏实,是垫着的。
“不是吧,秀才?”
端木斋往院门方向走了两步,顿时起了一阵风。
空气中立马传来刺鼻的血腥味。
死人的血,活人的血,端木斋都见过。
但味道,从来没这么厚重过。
他神色一凛,急忙冲了过去。
“秀才,你这是怎么了?”
刚到陆天明身边,吧嗒一声,陆天明直接摔坐在地。
端木斋低头去看。
只见陆天明满身是血,只偶尔能从衣服褶皱干燥的地方,看出来是灰色袍子。
急忙伸手去试探,还在喘气,只是晕了而已。
再低头,发现陆天明的血迹洒了一地。
便顺着血迹望向院内。
这一望不要紧,差点没把他魂给吓飞。
一把椅子打翻在不远处。
而椅子的另一边,简直是尸山血海。
残肢断臂,人头满地。
画面跟书上描绘的地狱差不多。
泛着黄光的灯笼随风摇摆,透着阴森刺骨的寒气。
难怪烟柳巷遭了火灾,见不到巡检司的人。
全在这躺着呢。
“草,秀才,这是你干的?”
端木斋吃惊道。
陆天明回应不了,只有微弱的喘息声。
与此同时,外面忽的响起锣鼓声。
是打更人。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端木斋眉头紧皱,来不及多想。
急忙起身将院门关上。
接着把陆天明往肩上一扛,摸黑溜了。
当当当——!
包子铺响起敲门声,很急。
“你不会翻墙啊?”风二娘很不爽的喊道。
当当当——!
敲门声更大了。
吱嘎。
门未完全打开,风二娘睡眼惺忪闷头埋怨。
“痦子斋,你能不能行行好,放过老娘?明儿一早,我还要...”
话未说完,风二娘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腥味。
像铁器生锈的味道。
她猛地睁开眼,就见端木斋扛了个人。
后者像个偷狗的小贼般,东张西望进门后,快速将大门关上。
“这...这是谁?”
肩上那人身形很熟悉,但是风二娘不敢认。
“秀才!”
端木斋把陆天明放下,拍打胸口喘着大气。
那人脸上有血液干涸后留下的斑块。
盖了大半张脸,要不是端木斋,风二娘压根不敢认。
急忙拿起毛巾把那人脸擦干净,一看,果然是陆天明。
“他这是咋了?”风二娘吃惊道。
“不知道,可能杀了人。”
“什么叫可能?”
“我在世豪酒楼遇到他,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一百多号人,没见有喘气的,虽然他有很大嫌疑,但本能让我觉得不可能。”
“你说什么?”风二娘提高音量,“世豪酒楼,不就是周世豪开的吗?那一百多号人,都是巡检司的?”
端木斋点头:“尸体都穿着巡检司的差服,多半是了。”
风二娘看着躺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陆天明,久久没回过神。
怎么可能是他杀的。
要知道,那些巡卒可不是普通的花架子。
都是正儿八经的兵匪。
“是了,肯定是他动的手。”
端木斋掀开陆天明的衣衫,看见了肩胛骨上留下的半截刀身。
官家制式,显然陆天明跟他们交过手。
“嘶!”端木斋抽了口凉气,“刀片断口参差不齐,贴着骨头,怕不是他直接用肩胛骨掰断的,这得多疼啊...”
闻言,风二娘急忙低头来看。
果然,半掌长的伤口里,有一抹银白格外刺眼。
在道上闯荡十年整,各式各样的伤口都见过。
就是没见过这么奇葩的。
但那画面,脑中稍微一勾勒,便能想象个大概出来。
“先救人。”
两人一阵手忙脚乱,把陆天明扛进了风二娘的房间。
女人住的地方,香味浓郁。
可此刻,浓郁香味中有一抹腥。
端木斋给陆天明行针。
风二娘在一边怔怔出神。
难以想象,一个跛脚的秀才,到底要如何杀掉巡检司那一百多号人。
拿什么杀?拿手?
想到这,风二娘瞅向陆天明腰处。
那里,別着一把戒尺。
她伸手想拿起来检查,却被端木斋拦住。
“给他留点秘密,实在想知道,等他醒来亲自问就好了,把你真心当姐姐的话,不会瞒你。”
风二娘愣了愣,缓缓点头。
端木斋借题发挥:“女人,别太强势,男人疼你叫强势,不疼你,叫作死,他虽然是你弟弟,但可不是亲弟弟,别什么都好奇。”
“去你大爷的。”风二娘骂道。
“你看,我白疼了不是?”
“赶紧救人,别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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