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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彩片段
我身上自然也不大好看,脸上挂了些彩,除却背上那一刀,腰上也挨了一鞭。
左臂方才被这护卫头头狠命踢了一脚,钝痛难消,想来是断了。
我体力已经耗去八九成,眼前的护卫头头也在剧烈的喘着气,云南王站在他身后,冷笑了一声。
“好我的贤侄儿,从前没发觉,你竟有这身功夫”
我抹去嘴角的血水,亦看着他:“那叔叔今日便看好了,侄儿是怎么手刃叛贼的”
我飞身而起,剑指云南王,那护卫也发了狠,手中双刀打出刀旋儿,直逼我咽喉而来。
我不得已停了攻势,抽剑挡刀,云南王见自己的侍卫已经死了个七七八八,剩下这一个大抵也熬不住我的纠缠。
急急往后退了两步贴近窗边,趁我不察便从窗口飞身而去,我看着他衣袍擦过的窗橼,心里莫名咯噔了一声。
可那侍卫杀招频出,我来不及细想,只能全力迎战,又是数个回合,那侍卫竟摆出了死斗的架势。
我皱着眉不由问出:“你家主人都跑了,你何苦同我不死不休?”
那侍卫不说话,眸中尽是凶光,显见是杀红了眼。
我无话,深知再耗下去也不过是同归于尽的下场。
只得用了个阴毒的招子,从袖间摸出一支角镖,在避他刀锋时,弹指飞出,一镖正中眉心。
侍卫应声倒地,我看着屋中满地横陈的尸体,终是支持不住,以剑撑地跪了下去。
额际有滴水落下,不知是血还是汗,身后脚步声响起,我没有动,因为我知道,那是向熹的脚步声。
他此刻的脚步声,比之往日沉重许多,我没有回头,心里荒芜丛生,因为我也知道,向熹的脚步之所以沉重。
是因为他肩上扛着一具尸体,那具尸体,是王叔的尸体。
向熹丢了尸体走到我身边:“楼上楼下,都没有活人了”
我平复了喘息,抬手抹去脸上的血汗:“好”
向熹将剑器从我手中抽离,见我已经力竭,便拦腰将我抱起,一边向着客栈外走一边问道:“伤到哪儿了?”
我摇摇头:“断了个膀子,余下都是些皮外伤,不打紧”
行出客栈那一刻,恰逢一场夜雨来。
天色迟迟不亮,雨势却越来越大。
我被雨点子砸的睁不开眼睛,向熹将我拥在怀里,与我同乘一骑,马蹄声破开雨幕,我回头望了一眼那间客栈。
“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
向熹不语,只甩响马鞭带着我在夜雨中奔袭,我收回了目光,背靠着向熹的胸膛,这个胸膛似乎格外让人心安。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其实伤的不轻,尤其是左臂的断骨之痛,此刻更是铺天盖地的疼起来。
眼前一阵阵发黑,差事已了,我也没有强撑着清醒的理由,索性将脑袋一歪,在向熹颈窝里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七日之后,向熹守在我床边,似是枯坐着的一尊石碑。
我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想开口说话,喉头却干涩的好似被人灌了砂浆。
向熹见我醒了,立即起了身从桌上拿来茶盏,一手托住我脖颈喂我喝下。
有水润喉便能开口,我看着自己身上包的纱布药巾,问道:“我睡了多久?”
“七日了”
我将脑袋落回棉枕上:“这是哪儿?”
向熹将茶盏搁下,如实说道:“那夜刺杀过后,城中官兵盘查便严了,我怕他们要抓你,就连夜带着你出了城,这里是一家农户的院子,我给了钱叫农户租给我一间房,又寻了郎中给你治伤”
我睁眼时,天色还是黑透的。
这么个万籁俱寂的时刻,很适合回想起一些旧事。
合燕郡主是云南王的嫡女,自幼教养在太皇太后身边,我朝教育事业相当开化,女儿入亦可入国子监读书知礼。
颜问慈因是肱股之后也得了恩典,跟着皇子郡主一起在国子监读书。
郡主就是合燕。
皇子么,便是本王。
哥哥彼时已经入了东宫,课业都是由太傅去往东宫教授。
那时候我们几个小小学子,也不过十五六的年纪,颜问慈生的唇红齿白,俊秀非凡,我总拿他当个女孩儿。
合燕是个烂漫性子,长一双杏眼儿,见我时笑,见颜问慈也笑,就连见了喜欢打人手板的颜太傅也笑。
国子监庭中有棵海棠树,每至夏末秋来,便开一树粉z嫩的海棠花,香的绵绵密密。
合燕爱极这树海棠,每次下了学,都在地上捡些落花夹在书页儿里,珍惜的留住那一抹香浓。
有一日天气晴好,我隔窗见她提着鹅黄的裙摆在庭中捡花,便对她说:“小燕儿,地上的都脏了,你爱这花,哥哥上树给你折一股下来”
合燕闻言只弯着眼睛笑,腮边儿红红的,半晌才开口。
“不用了表哥,燕儿拾花无非是为看花,若为了看花而折花,岂不作践了花?且......在燕儿心里,表哥肯替燕儿折花,便已经是将花给燕儿了”
我趴在书案上撑着脑袋,被午后的日光弄的昏昏欲睡,听不懂她这一番绕口令似的话,只得随她。
彼时的颜问慈在做什么呢?
啊,他好似站在花树另一边,手里还握着一节儿花枝。
那花枝......大抵是想要送给合燕的吧。
我喜欢颜问慈,是多过合燕的。
不为旁的,就为他在堂上能够和颜太傅对答如流,亦为他每回在太傅问我书时,都能押中题目,提前写好一张小抄给我。
因着他,我少挨了许多手板。
他又生的漂亮,平日里穿一身竹青色的长衫,看着很似一棵端正新鲜的嫩笋,很是讨喜。
我那时不知情事,更不知情爱,只晓得自己喜欢同他一起读书,做什么都爱叫上他一起。
头一次偷偷出宫,也是去找了他。
彼时的颜问慈叫忠义家风压的不似个孩子,学问是做的不错,可到底有些书呆气,我不喜欢他事事隐忍,事事周全。
于是那日出宫,我便翻墙进了老太傅家中,我穿着便衣长衫,也选了个松石绿的,彼时正值夏日,颜府中四处葱茏。
我悄无声息跳下了墙头,同那一片绿叶草丝混成一色,竟无人发现我。
我找到颜问慈的时候,他正坐在书房窗边读书,从我这里看去,他端坐在书案前,窗口四边儿铺满了油绿的爬山虎。
这个景致搁在京城夏日之中,其实是个俗景,富家公子临窗闲读,寻常人家也有的。
只是颜问慈坐在那里,就不大一样了。
水灵灵的日光被树叶儿割碎,落在他眉眼肩头,明暗交杂,半热的风从我耳朵底下扫过,又往前扑了一尺,扫过了他的耳。
他读书读的认真,我看他看的也认真。
我也忘了那天我在日头底下站了多久,最后是他看累了,抬头看向花园中时,才瞧见了我。
“殿下?”
我笑:“我原是来找你玩儿的,不想今日休课你却还在读书,倒叫我不敢打扰了”
颜问慈一笑:“都是闲书,只是殿下出宫,可请示过皇后娘娘了?”
我笑而不语,看着他不说话。
颜问慈亦笑了,我从来不是个乖觉的皇子,出宫玩乐也不过是种种错事里的一小桩。
我拉着颜问慈走了墙头,两人一起翻出了颜府,他幼时便习武的,是以这个墙翻的很是顺当。
我同他走上长街闲逛,说些不咸不淡的闲话。
“我在宫中出来不易,你在颜府也不得自由,除了国子监,咱俩素日也见不到,都没机会一处玩”
我捏着油纸包的盐津梅子,自己嚼了一颗,顺手也喂了他一颗。
颜问慈被梅子咸的一皱眉,但忍着没吐出来。
“殿下在宫中有兄弟玩伴,我学问不够,德行不足,若日日相伴,心里多有惶恐”
我笑:“你简直叫颜荀管傻了”
我拉着颜问慈进了一个清爽的小酒肆,从前在母妃身边伺候的小太监路公公告诉过我,上了御街第三个岔口,打右边拐二十来步,便有一家酒肆。
这家酒肆名叫桃花坞,里头的果酒冠绝京城,门脸儿虽不大,可味道是极好的,母妃很是爱喝,是以他时常会出宫采买。
颜问慈见我抬脚往酒肆里走,一时有些踯躅:“殿下要饮酒?”
“嗯,要饮,问慈还未饮过酒吧?”
我笑嘻嘻的同他说道,说罢也不等他回话,扯着他就踏入了酒肆。
嘴上还劝他道:“你心安罢,果酒而已,你我两个少年人,还能叫果酒醉死了?”
事实证明,少年人没什么了不起的,果酒也是会醉人的。
如今想想,那日错就错在那包盐津梅子上。
盐津梅子这个东西,初初咬进嘴里只是咸,令人口中生津,可再嚼个一阵子,便是酸甜的口味,梅子中那一点点甜,就会被盐味托的异常美妙。
若此刻再来一杯清冽的果酒,便是十足的鲜活滋味。
我同着颜问慈上了酒肆的小二楼,就着梅子饮酒,推杯换盏间聊了些侠客传记,不想酒兴之下越聊越投机。
也是那一日,我才知道颜问慈是不想做文官的,颜家一门近年来出挑的子辈不多,就好比颜问慈的亲爹颜若明,虽过了科举承了个礼部的差事。
可礼部侍郎到底是个闲差,离替颜家光宗耀祖还差的远。
颜问慈是长房长孙,打下生那天,脸上就写着争气两个字,三岁识的字,五岁背的诗,七岁便能写上两笔小文章。
只是一进客栈,他便帮我打来一盆水,将我手上的污泥悉数洗净。
我站着没动,也没有什么想开口的力气,万幸,向熹什么也没问。
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是身子虚乏,困顿不堪,索性一把扯过锦被,睡了个天昏地暗。
梦中又见菩萨,我跪在莲台前垂头丧气。
菩萨她老人家皮笑肉不笑,上吊的眼尾睥睨着我。
我垂着头问道:“菩萨,哥哥不救母妃,当真是不在意母妃的死活,还是......还是另有什么隐情也未可知?”
菩萨笑:“盛子戎,你好糊涂,你那哥哥生来便是一副无血无泪的帝王心肠,你竟还觉着他是个有心有情可讲的活人?”
“帝王心肠......”
菩萨又道:“你且看着吧,你盛家一门的子嗣,今日死了头一个,日后还多着呢,且有的是丧事可办”
我醒来时,天色已经暗透了,向熹躺在我身边,睁着眼一瞬不瞬盯着我看。
我抬手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脸上满是泪痕。
都说小儿有夜啼之症,我这把岁数,竟也能在梦里哭出来,真是荒唐。
向熹将我拢进怀里:“你睡着了也一直皱着眉头”
“没什么,就是发了个邪梦”
这一夜就这么糊涂着过去,隔日天晴云淡,我便同着向熹策马往蓉城去,初夏已至,巴蜀闷热。
眼见着城门就在前头,天气却蓦然变化起来,方才还日阳高照,此刻便有些乌云压顶的阵势。
我看了看天色,只求着雨不要顷刻间就落下来,古人言春雨贵如油,夏雨却易招病。
本来么,夏季里人的身子都是热的,猛然间被浇上一场冷雨,不病也难。
我甩开了马鞭,也顾不上马儿疼不疼,给了向熹一个跑快马的眼色,便压低了身子向着蓉城飞奔。
到城门前三里,第一道雷便从黑云中劈了下来,三道雷后必有雨,万幸在第三道雷落下之前,我同向熹已经过了蓉城关口。
进了关内,我还在喘着粗气,方才跑马太快一路颠腾,此刻总算避开了这一场雨。
我看落雨从天尽头倾盆而下,横洒在苍茫天地之间,心里忽然觉得很痛快。
若紫禁城也有这样一场雨,或可洗去那些经年累月攒下的血腥气。
许是因为这场疾驰的跑马,自肃王死后压在我心里这口闷气,终于被排解了出去。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为天为地都不仁 ,遑论我那为人皇的哥哥。
彼时他身为皇子,为继位叛母而去,于帝王之道看来,好似也没什么错处。
孤家寡人,哪里是白叫的?
事发到如今,我算是想通了一半。
向熹这两天见我话少,一直小心翼翼的瞧着我的脸色,我心里有愧,此刻看他更觉心疼。
“说了领你进蓉城玩,事多繁杂,磨蹭到现在才来”
向熹摇摇头浅笑:“来了就好”
我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出关的城门楼子底下,有几个守关口的大头兵。
我知守城的军备里,就属这些把着关口的兵将有油水捞,也属他们最知道,城中吃喝玩乐该往哪里去。
我捉了个看着顺眼的小丘八,用袖管拢住他的手掌,悄无声息顶了一块儿碎银子在他手心。
“蓉城这样大的城池,小人打乡下上来,吃在哪里住在哪里一概不知,劳烦军爷给指指路吧”
小丘八一笑,将我和向熹拉到避人处,开口也爽利:“吃吃喝喝往花椒楼去,玩玩乐乐嘛,好赌的去彩宝园,好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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