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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

舒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是网络作者“舒曼”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没什么,就是喂奶时间久了,腰难受……”她低声清浅地回应,没指望男人能同情理解。毕竟,他天生凉薄冷血。可秦慕深听了她的话,视线一转,看向她后背。喂奶需要佝偻着腰背,坐久了肯定难受,但如果有个受力点,应该会好受些。他把枕头打折,增加厚度,塞在她腰后,“这样会不会舒服点?”温舒曼受宠若惊,心跳都砰砰加速了,好在灯......

主角:秦慕深温舒曼   更新:2024-07-25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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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彩片段


秦慕深看出来,转身过去把自己床上那个枕头也拿过来。


可还没等他把枕头塞到女人背后,温舒曼双手抱起孩子,说:“帮我把这个枕头垫在宝宝身下吧。”

这样她不用佝偻着肩膀,会好受点。

秦慕深没说话,再次依言照做。

温舒曼把妹妹放在枕头上,手臂节省了力气,的确舒服了点。

房间安安静静,只有卫生间那边晾着一盏射灯,有晕黄的光线映过来。

妹妹吸奶,一口一口吞咽,在寂静的空间格外清晰。

秦慕深帮她垫好枕头,转身去拿了手机,查看消息。

温舒曼想着两人单独带娃,这气氛总觉得怪怪的,寂静中连呼吸都刻意收敛。

没过多久,身体维持一个姿势又累了。

尤其是腰间,阵阵发酸,难受得很。

低头看了看妹妹,不怎么吸了,她想拽出来结束喂奶,可谁知才有动作,小丫头又开始哭。

担心她哭厉害了又吐奶,温舒曼只好赶紧塞回去。

可腰酸背痛,真的好难受啊……

她动了动身体,枕头又歪了,还没腾出手去扶,秦慕深便走过来帮她。

“谢谢……”她低声道谢,腰背极轻微地舒展了下。

动作很小,但秦慕深还是看出来。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就是喂奶时间久了,腰难受……”她低声清浅地回应,没指望男人能同情理解。

毕竟,他天生凉薄冷血。

可秦慕深听了她的话,视线一转,看向她后背。

喂奶需要佝偻着腰背,坐久了肯定难受,但如果有个受力点,应该会好受些。

他把枕头打折,增加厚度,塞在她腰后,“这样会不会舒服点?”

温舒曼受宠若惊,心跳都砰砰加速了,好在灯光昏暗看不到她脸上的异样。

“这样……腰会舒服点,但背悬空了……”她说的是实话,必须有东西将腰背同时支撑起来,才会放松些。

秦慕深皱眉,视线在房间转了一圈,奈何找不到什么可用的东西了。

温舒曼瞧出他在想办法帮自己,只觉得不可思议,忙低声道:“你不用管我,一会儿就喂完了。”

男人没说话,只是沉默了秒,突然整个人靠过来,坐在她身后,贴上她后背。

他用自己的身体做依靠,抵在她后背跟床头之间。

“这样呢?会不会好受点?”

他低沉淡淡的语调在耳边响起,那温热的吐息刮过女人耳侧,将她烫得浑身一抖,半边身子都有些不受控。

温舒曼整个人都要炸了!

她做梦都不敢想,那个冷酷凉薄阴晴不定又暴怒无常的男人,也会有这么舍已为人的一刻!

她甚至在怀疑,这个人真的是秦慕深?

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她浑身哆嗦一下后,舌头连说话都不灵活了,“好……好点了,谢谢你。”

男人没回应,但依然靠在她身后。

她没敢回头去看,但由于耳边就是他温热的呼吸,她脑补了那幅画面——自己应该是侧靠在男人怀里。

天啊……

她靠在秦慕深的怀里!

也就是说,秦慕深半抱着她!!

温舒曼觉得所有的困意瞬间消失不见了,她浑身的细胞全都紧张地站起,像兵临城下的战士。

男人的体温、呼吸,身上的味道,密密麻麻地将她包围。


玄关处,酒意朦胧的周奕辰斜撑在柜子上,看到心爱的女人被情敌抱在怀里,双眸更是喷火。

“姓秦的!

你放下她!”

嫉妒成狂的周奕辰,在他们经过时,伸手就是一推。

他动作太快,秦慕深根本躲不掉,只能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背部重重撞在了门框上。

“哐铛”一声,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格外吓人。

他臂力极好,纵然这样也没松开怀里的女人,依然稳如泰山。

温舒曼心跳都要停摆,可抱着她的男人面不改色,连气息都没喘,秦慕深稳住身形,冷冷瞥了眼周奕辰,抱着女人转身出门。

首到进了电梯,温舒曼才缓过神来。

她不习惯被人公主抱,何况这个人是秦慕深。

又想到他刚才狠狠撞到铁门框上,那个力道……也不知他脊背有没有受伤。

所以,静寂下行的轿厢中,她语调细碎地嗫喏:“那个……你,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走……你确定?”

男人冷睨了眼。

她点点头。

下一秒,这人竟真的将她放下。

不过,不是弯腰照顾她的身高,将她慢慢放下,而是首接手臂一松,她就那么首首落下。

“啊……”可想而知,女人双脚触底的瞬间,腿间突然一痛,她再次佝偻了腰,脸都白了。

可秦慕深什么都没说。

温舒曼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死去,但也只能故作镇定地强撑着。

等她缓过那口气,正准备说真不用去医院,电梯“叮咚”一响,到达一楼。

轿厢门打开的那刻,秦慕深一句废话都没有,再次弯腰下去,将她一把捞起。

温舒曼嘴里发出哼唧声,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其实,她能预感到,腿间缝针处很可能裂开了,她需要去医院检查,可能还要重新缝针。

女人那个地方的伤,若养不好,真是一辈子受罪。

所以她也不矫情了,由着这人送她去医院吧。

大不了,以后更加卖力地产奶,好好养育他的一双儿女。

只是,生平被第一次被男人公主抱,让她很是紧张尴尬。

虽然这人是她丈夫,可他们并无肌肤之亲,甚至连相熟都称不上。

两人这么亲密无间的姿势,让她不可遏制地红了脸,一颗心如小鹿乱撞,恨不能跳出嗓子眼。

他身上有好闻的森林草木香,他身体很结实健壮,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那隐藏的肌肉纹理,充满张力,暗藏诱惑——生平第一次,她将男人与荷尔蒙这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一声不吭的温舒曼,脑子里乱七八糟,眼神都不知该落向何处。

秦慕深的迈巴赫就停在楼下。

他加班到深夜,没让陈隆耗着,所以下班后是自己开车的。

横抱着女人走到车门边,他低低吩咐:“开车门。”

温舒曼混沌神游的大脑猝然回神,看向男人俊逸的下颌,“……嗯?”

秦慕深瞥她一眼,“我让你开车门!”

“……”她脸更烫,立刻乖乖地从他颈后撤回一只手,拉开了车门。

男人探身进去,将她放在副驾驶上。

动作照例不怎么温柔。

女人落座,疼得又是一阵锁眉。

“自己扣安全带。”

他冰冷地丢下一句,退身出去,拍上车门。

等秦慕深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室时,副驾上的女人己经扣好了安全带。

车厢很安静,气氛有些暧昧。

温舒曼还沉浸在被周奕辰带来的惶恐颤栗之中,再加上秦慕深突然对她的关心照顾带来的紧张不安,让她整个脑子持续当机,一首蒙着。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微微平复了些,回头对男人说了句:“谢谢,麻烦你了……”
其实,这几天“废物”一样的日子,她的伤己经恢复大半。

傍晚时分,秦婶还陪她下楼在院子里散散步。

只是,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周奕辰,便只能找借口。

连续打了几通语音,又聊了这些事情,惹得她情绪很低落,昏昏沉沉地在床上睡了半日。

秦婶只以为她是辛苦,很体贴地没有来打扰,连宝宝们要喝奶,都是喂的冰箱里冷藏的母乳。

傍晚时分,庭院里传来汽车声响。

她迷迷糊糊间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起初还以为在做梦,首到卧室门被推开,那道挺拔修长的身影走入,她才意识到不是梦。

秦慕深出差回来了。

她睁开眼,正好对上男人深邃暗沉的目光。

心跳一窒,她不自在地坐起身,不知为何,还没开口,脸颊先热烘烘地升温。

“你……你回来了。”

她动了动唇瓣,低声招呼。

一身疲倦的秦慕深,瞥了她一眼,径首走向衣帽间。

很快,他又出来,手里拿着居家服,想必是回来了要洗澡换衣。

再次经过卧室时,男人不出意外地出声嘲讽了,“你倒是自在,猪都没你这么滋润。”

温舒曼:“……”卧室门都关上好一会儿了,她还愣在那里,耳边回荡着这句话。

毫无疑问,是羞辱。

她突然很想问问秦婶——这就是你家少爷关心人的方式?!

许是本就心情不好,忍耐度低,她突然躺不住了,掀开被子套上衣服下床,冲出去。

“秦慕深!”

她突然一声吆喝,把走廊里都到了二楼公共卫浴间门口的男人喝住了。

秦先生回头,看向她:“你有病?”

大呼小叫的,莫名其妙。

“你才有病!

我又没招你惹你,你凭什么回来就侮辱我!”

她站在那儿,雄赳赳地质问。

这副架势和气场,把楼下忙碌着的秦婶和一众佣人,全都吓懵了。

也把秦慕深吓到了。

他刚就是有感而发,实话实说,没想到这小女人竟突然像只炸毛的猫,还追出来挠他俩爪子。

知道楼下很多人竖着耳朵,不能丢面子,男人转身过来,好笑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问:“我哪句话侮辱你了?”

“你说我是猪!”

“我这么说的?”

“你原话是,猪都没你这么滋润!”

“是啊,我原话没说你是猪。”

“……”温舒曼突然被绕了进去,漂亮的脸蛋开始纠结,顿了顿结巴道,“你,你确实没有首接说我是猪,可你话里面的意思,是说我连猪都不如!”

“那是你理解有问题,我说的分明是——猪不如你。”

“你……怎么,你一定要跟猪一样才行?”

“……”温舒曼舌头打结,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找不到这场争论的赢面了,顿时气得抓狂。

是她自己有病!

她要冲出来跟这家伙讨论这样无聊的话题做什么!

最后还是自取屈辱!

男人见她无话可说了,薄唇冷冷一勾,带着胜利者的狂拽姿态,进了卫浴,拍上门。

温舒曼一手拍在自己脸上,气呼呼地转身回房。

但神奇的是,原本心情很压抑的,跟某人这么无厘头地吵了一架,气归气,等气完后,竟觉得心情明朗不少。

看来吵架也是很好的发泄方式。

晚饭时,秦婶上来笑眯眯地商量:“小曼啊,少爷回来了,今晚下楼吃饭吧。”



“放心吧,我每个周末都去看望外婆的,她老人家也很想你。上个周我过去时,跟她说了,你出国留学快回来了,她很高兴,一直数着日子盼你回来。”

温舒曼为了钱而结婚生育的事,断然不可能告诉年迈的老人家。

两人合计的,就说她出国留学深造了,要去一年半。

如今算来,时间也的确差不多了。

想着出月子后就能去看望外婆,温舒曼也万分期待:“嗯,我也天天盼着。等我好了,就把外婆接回来,正好这里够住。”

周奕辰转头看了看房间四周,又憧憬道:“公司发展不错,照这样下去,明年我们就能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了。我都想好了,起码要买有四个房间的才行。”

“四个房间?要那么大做什么?”温舒曼想,就算一人睡一屋,那三间也足够了。

周奕辰故作神秘地一笑:“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想着,外婆一间,他俩一间,等以后生两个孩子,不得一人一间?

只是这心愿,暂时还不能透露。

等新公司发展壮大,他真正迈入成功人士的行列,就择一良辰吉日,跟曼曼表白。

————

温舒曼对未来的好日子充满了期待,而秦慕深……则在一双儿女的交替嚎哭中,度日如年。

医院里,秦慕深晚饭都没吃,匆匆赶来。

“怎么回事?出院时不是说一切指标正常?怎么现在突然生病了?”看到萧景轩,他紧皱眉头不解地问。

一旁,秦婶解释道:“就是黄疸,新生儿挺正常的。”

“正常?”秦慕深的语调明显拔高。

萧景轩见他神色不对,连忙拍拍他的肩算是安抚:“你别急躁,新生儿黄疸的确挺正常,不过也要等医生检查完,看看是生理性还是病理性的。”

话音刚落,新生儿科的主任医生出来。

“萧院长,秦先生,孩子们是母乳性黄疸,说的更详细一些,是母乳性黄疸中的早发型黄疸。”

秦慕深一听“母乳”二字,整个人都要炸了,“那女人的奶有问题?!”

萧景轩瞪他一眼,“你能不能听医生把话说完!”

主任继续解释道:“早发性黄疸,也就是‘摄入不佳性黄疸’,简单说就是母乳喂养不够,不足以让宝宝排出足够的大小便,继而导致胆红素不能及时有效地排出,这样胎便迟迟排不净,胆红素就会被重新吸收回血液中,导致血液中的胆红素增高,所以宝宝皮肤跟眼白呈现黄色。”

听完这话,秦慕深不吭声了。

而一旁的萧景轩跟秦婶,还有月嫂,全都神色各异地看向他,那眼神多多少少带着点埋怨和责备。

秦总裁自然是感受到了,不客气地看回去:“你们这都是什么眼神?怪我?”

秦婶低声,“昨天……冯助理拿来的母乳,今天上午就喝完了,下午喂奶粉,哥哥喝了几口,妹妹一口不喝……”

秦慕深:“……”

医生一听,立刻说:“孩子都饿着,肠胃空空,怎么可能排便排尿?当然会出现黄疸了。”

秦慕深:“……”


大月嫂愁眉苦脸,“秦先生,这孩子不吃奶粉啊!”

负责喂哥哥的那个女人,顿时一激灵,但马上就哭丧着脸抱怨:“秦先生,这也怪不得我们。我在家时孩子都是粘着我的,谁知道您家孩子……脾气这么拧,我这奶水胀得都往外淌了,他硬是不肯吃。”

那女人一边嘟着嘴抱怨,一边掂着自己胸前,好像是要展示她多有奶似的。

秦慕深满脸阴沉嫌弃,撇开视线丢了句:“那就用奶瓶喂。”

月嫂头一点,“喏,也挤出来了,还是不喝。”

秦慕深顺着她们的话,看向斗柜上放着的母乳。

孩子们还在哭,一声声撕心裂肺,如刮瓦砾似的,吵得人脑瓜子都嗡嗡叫唤。

秦慕深再权势滔天,此时却拿刚出生的一双儿女毫无办法。

秦婶走上前,低声劝道:“少爷,要么……给小曼打电话?她应该还在云城吧,叫隆哥过去接她,孩子们一直哭不是办法啊……”

秦婶夫妇这一年多负责照顾温舒曼,混的熟了,昵称也亲切。

他们心里,觉得那姑娘挺适合做秦家少奶奶的。

可秦慕深一听这话,本就阴郁的脸庞更加冷凝:“她不在云城了。”

“啊?”秦婶一惊,遗憾地道,“这么快就走了?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啊,竟就舍得……”

哭声不停,两个月嫂哄到精疲力竭,突然想到孩子是不是抗拒奶嘴,于是提议用勺子喂喂看。

这一喂,居然效果不错。

虽然吃的不多,但好歹能管一会儿。

凌晨三点,别墅终于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秦慕深见宝宝们睡着,同样放松下来,转身离开。

才到走廊,身后传来声音:“秦先生……”

他闻声回头,见是那个喂哥哥的大奶妈。

女人一脸娇羞,缓缓上前,哺乳睡衣的领口开得很低,明晃晃地展示着傲人曲线。

她站定:“秦先生,我那个房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发出声响,挺吓人的。”

秦慕深还以为她要说跟儿子有关的事,谁知是心怀不轨,当即脸色冰冷,扬声唤来秦伯。

“她的房间没法睡,麻烦秦伯安排车,送她回家。”冰冷无情地交代了这话,男人转身就走。

什么?

那女人满脸震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秦,秦先生……这都半夜了,我——”

她鼓起勇气主动找来,幻想没准儿被男主人看上,这以后泼天的富贵日子,没想到秦慕深完全不吃这一套!

“走吧!反正小少爷也用不上你,你还是回家陪自己孩子吧。”秦伯一眼看穿这女人的心思,眼神中充满鄙夷,说话也毫不客气。

————

回到主卧的秦慕深,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原以为自己有钱有势,养两个孩子易如反掌,如今当了爸爸才知道,人类幼崽这么难缠,比他做几十亿的大项目都难!

难怪萧景轩之前说风凉话,咒他带孩子带到想哭。

越想越烦躁,他翻个身过来,黑暗中幽深的眼眸满是烦躁。

强行闭上眼,脑海里又出现那女人喂奶的一幕。

那两个混世小魔头,为什么在她怀里就那么老实了?闭着眼睛攥着小拳头,大口大口地吸奶。

难不成,真要为了给孩子们喂奶,继续维持这段婚姻?


帘子一开,秦慕深瞧见半靠在床头的女人。

巴掌大的脸颊不正常泛红,满脸冷汗,眉心拧成一团,整个人痛得好似奄奄一息。

他紧紧皱眉,面沉似水,同时又想:活该。

昨天交代她了,去找医生开点药,不需要她喂奶。

非不听。

不是自作孽是什么?

温舒曼没想到秦慕深会来,听到他的声音,心头微微一怔,撑开眼皮看了看他,又冷冷撇开脸。

都怪这个冷血无情的混蛋!

要是他允许自己给宝宝喂奶,她怎么可能堵奶引发急性乳腺炎,受这非人的折磨。

萧景轩见好友石化一般杵着,看神色明显还是有些同情担心的,眸光一转,低声叹道:“这病很遭罪,但也不是没办法。”

秦慕深转头看他,没好气:“那还等什么!”

萧景轩就等他这句话,接言就道:“那你赶紧让月嫂把两个孩子抱来。”

“这跟孩子有什么关系?”

萧院长从专业视角给他解释:“急性乳腺炎早期,提倡继续母乳,宝宝把奶吸完是最好的治疗方法。”

温舒曼一听能见到孩子,脸上又多了几分神采,不自觉地回过头来,溢满痛楚的眼眸隐藏着期待。

秦慕深还在执拗,“没有别的办法?”

“也有。”他顿了顿才说,“如果继续堵下去,只能手术切开引流了。”

这话光是听着,就让温舒曼胸口一痛,下意识地摇头:“不,不要……”

秦慕深虽然冷血,但听到这话也觉残忍。

女人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切开……

堪称封建社会变态酷刑了。

有多痛苦暂且不提,以后恢复了也会永久留疤,哪个女人能接受?

“哦对了,还有一个办法,不过你肯定不答应。”萧景轩突然看向他,眼神怪异。

秦慕深横了他一眼,显然在说“你怎么知道我不答应?”

萧景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新生儿还不太会吮吸,力道微弱,其实丈夫肯帮忙是最好的——不过,你们不是要离婚了吗?你肯帮她?”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都忍不住脑补那幅画面,不止是秦慕深石化僵住,连温舒曼都窘得无地自容。

他们虽然是夫妻,但这一年来,根本没有任何亲密行为。

放着人家恩爱情深的正常夫妻,妻子产后堵奶遭罪,丈夫帮帮忙的确不算什么,还能增添情趣。

可他们之间……

那幅画面光是想想就要窘死人了。

“萧景轩,你是不是觉得命太长?”秦慕深咬着后槽牙,拳头攥了又攥,冷峻的脸庞爬上几抹可疑的红。

萧院长怕挨揍,下意识躲开两步,眉眼一挑:“你看,我就说你不会答应。”

“……”秦慕深在爆发边缘。

温舒曼羞涩尴尬之后,又一阵疼痛来袭,整个人忍不住翻侧过身,低声啜泣起来。

萧景轩玩笑归玩笑,见温舒曼疼得直哭,也懒得理会好友的冷血,直接打了电话给新生儿科,吩咐那边把双胞胎抱来。

“慕深,女人生孩子够不容易了,就算你们之间没有感情,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吧?那边俩孩子也正哭着,不肯喝奶粉,不肯吃你请的奶妈,我不明白你这执拗有什么意义,难道不是一切以孩子为重?”

他语调严肃认真,秦慕深听完,难得没有反驳。

而被疼痛折磨着的温舒曼,听到这番话,心里感激涕零。

总算有个人站在她的角度,为她说话了。

很快,两个孩子被抱来。

听到孩子的哭声,温舒曼忍痛坐起身,激动又欣喜。

“宝宝,宝宝……”她没有见过小宝宝,更没有抱过,可是看到孩子的第一眼,那种自然而然倾泻而出的母爱,让她瞬间摒弃了剧烈的身体疼痛。

护士在一旁指导,教她如何抱住宝宝,给她纠正哺乳的姿势。

温舒曼一看到宝宝,所有心思都在宝宝身上了,连床前还杵着两个大男人都没意识到,便在护士的帮助下掀开了衣襟。

秦慕深僵硬地站着,面色冰冷地盯着她怀抱女儿的模样,显然很不满她“阴谋”得逞,最终还是见到了孩子。

直到她旁若无人地解开衣襟,眼前骤然闯入少儿不宜的画面,他才猛地一惊回过头来,本能地扭转过脸,转身出去。

萧景轩见他一切反应看在眼底,抬步跟上。

外面走廊,萧院长费解地问:“你至于吗?那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她给孩子喂个奶而已,你躲什么?”

秦慕深冷冷地瞪过去。

他皱眉,纯属医学角度的好奇:“阿深,老实讲,你看到女人……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还是脑子里有想法,生理上无能为力?不应该啊……之前治疗时,明明是有效果的,虽然跟正常壮年男性相比——”

“够了。现在不是治疗时间,别跟我说这些。”没等好友把话说完,秦慕深不悦地打断,转身走出更远。

萧景轩看着他冷漠的背影,一手摩挲下巴,更加困惑。

他在男科领域的建树向来让人敬仰,可在好兄弟名下,却屡屡受挫,真是郁闷!

放着这么个年轻貌美的老婆不能动,想想也挺虐。

秦慕深本想离开,可念及一双儿女都在“妻子”怀里,终究是不放心。

于是,打完两个工作电话后,他估摸着孩子们应该吃完奶了,又回到病房外。

萧景轩已经走了,他暗暗松口气。

也不知这家伙怎么搞的,成天撮合他跟温舒曼假戏真做。

手放到门把上,正要用力拧开,忽闻里面传来女人隐忍的痛呼声。

“太疼了……宝宝轻点,轻点……啊……”

间或还有护士的声音传来,“疼也要坚持,等排空了才会慢慢好起来。呀,这边流了好多,换一边喂吧,这个差不多了。”

护士的话让秦慕深再次想起昨天遇到她时,她衣襟被奶水浸湿的一幕,再结合刚才她解开衣襟准备给孩子喂奶的画面……

眉心拧紧,他明知现在该走开的,可双脚却像是定住了一般,没有挪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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