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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

喵味太妃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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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宋意欢姬陵川   更新:2024-05-12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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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精彩片段


确认外头只剩下姬陵川,姬子桓从假山后面走出来,啧啧叹道:


“没想到今日微服出宫,竟能让朕看到如此精彩的戏码。这可比宫里那些戏班子演的要有趣多了。”

悠然亭内的姬子桓早就通过方才的那番对话得知了两人的身份。

新科榜眼顾云筝,还有侯府的庶女,姬陵川妻子的庶妹。

看向姬陵川,姬子桓笑问:“朕瞧着那女子对堂兄似乎势在必得,堂兄不如将定安侯两位女儿都娶了,好享齐人之福?”

姬陵川眉目仿佛淬了寒冰:“绝不可能。”

姬子桓知道他最是古板守礼,做不出那种让姐妹二人共事一夫的举动来,他也只是随口开一个玩笑话,并没有当真。

想起方才惊鸿一瞥的那道背影,舌头顶了顶上颚,姬子桓笑了一声道:

“这位宋四姑娘既然让堂兄如此头疼,不如朕下旨将她纳为答应。她既然要攀高枝,朕便让她攀,只是能不能得朕宠爱,就全看她的本事了。”

听到这话,姬陵川心头狠狠一抽,下意识道:“这事追根究底还是宁亲王府的家事,臣可以自行解决。”

姬子桓眯起眼睛看了姬陵川好一会儿,笑道:“既然堂兄胸有成竹,朕就不插手了。”

两人今日在此,是为了商议朝堂局势,如今被宋意欢和顾云筝打断,便不可再继续进行下去,没有在此处多待,君臣二人一同离开了揽芳园。

回去的路上,姬陵川明显比来时要沉默许多,心中仍是记挂著刚才发生的事。

姬子桓将身侧之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对那位定安侯府的宋四姑娘越发的感兴趣起来。

他从没见过哪个女子能让堂兄这般失态的,直到现在都还没能从方才的那件事中走出来。

有趣,当真是有趣。

宋意欢离开揽芳园后,便回到了画舫码头齐磊的铺子前。

因着方才在园中发生的事,她面色发白,脚步虚浮,头顶上的帷帽,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失了。

齐磊看到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当即放下手边的事,上前扶住她的肩膀,一脸担忧地询问道:“欢丫头,欢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宋意欢在齐磊的呼唤中恍然回神。

看到齐磊关切的脸庞,心中的委屈不受控制上涌,眼眶一红,当着齐磊的面落下泪来。

少女汹涌的眼泪让齐磊慌得手足无措。

“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去了这么一小会儿,回来就哭得这样厉害?是谁欺负了你,你告诉齐伯伯,齐伯伯替你讨回公道!”

宋意欢心中确实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然而喉咙像是被硬物堵住,什么话语都说不出来。

即便能说,她又该如何向齐伯伯提起呢?

说,她被长姐设计爬上了姐夫的床与姐夫有了肌肤之亲?

说,长姐捏著轩儿的性命,要借她的肚子生个孩子?

说,她为了让顾云筝死心,故意将自己说得极为不堪,还被姐夫姬陵川抓了个正著,还亲口认下了这一切?

没用的,从她莫名其妙与姬陵川那一夜荒唐开始,便注定了会有今日。

宋意欢死死咬著唇,摇了摇头,任凭眼泪汹涌流着。

齐磊看着心疼,长叹一声,寻了一张干净的帕子塞到她手里,语重心长道:

“欢丫头,要记得,不论发生了什么,齐伯伯永远站在你身后。你不愿开口,齐伯伯就不问,我会等到你愿意开口的那一日。”



新科榜眼?顾大人?

这不是他们昨日在讨论的人吗?

没想到他们家姑娘居然认得新科榜眼!不不不,不对,应当是,新科榜眼找人居然找到了宁亲王府!这位顾大人,和他们家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宋意欢骤然回过神来,对上三双好奇中带着一丝兴奋的目光,心却蓦地一沉。

她也没想到顾云筝会直接上宁亲王府来找人,而且还是在金榜三甲穿着官服游街之后,今日过后,怕是有许多人都知道顾云筝和她有关联了。

若是从前,对此她乐见其成,可如今她已不是完璧之身,也逃脱不开眼下的牢笼,顾云筝这样做,只会给她徒增烦恼。

她是该将那枚玉佩还给他,但绝不能是这个时候。

宋意欢深呼吸一口气,抬头朝那家丁道:“抱歉,我不认得什么顾大人。既不相识,自不可能去见他,烦请小哥替我回绝了此人。”

不认得?那传话的家丁也是一脸迷惑,他抓了抓头,看宋意欢神情不似作伪,只得道:“小的这就去转告管家。”

家丁一走,宋意欢立即就被春杏茯苓还有弟弟围了起来。

“四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春杏追问,“为何那顾榜眼会登门来见您?”

“四小姐不会当真认得那位顾大人吧?”茯苓也好奇问道。

宋意欢面不改色道:“不认得,没见过。女儿家名节尤为重要,你们可不要乱说。”

驱散了两个丫鬟去做事,宋意欢坐在院中,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宋意轩凑到她身边,在她耳畔小声说:“四姐姐,顾大人是不是就是四姐姐的意中人?”

宋意欢一惊,看向了弟弟。

小孩儿扑闪著大眼睛,竖起手指放在唇边,“轩儿给四姐姐保密。”

不想欺骗弟弟,宋意欢摸了摸他的头发,叹息一声,低声道:“不是意中人,只是曾经有过交集,可我与他有缘无分,既然没有结果,又何必再见呢?”

宋意轩神色带着惋惜,“轩儿还以为,今后又会再多一个姐夫呢。”

“姐夫”二字有如尖刺,深深扎进了宋意欢心口,让她想起自己在那不为人知的夜晚,在姐夫姬陵川身下辗转承欢。

她……怎么有资格啊。

宁亲王府大门外停下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姬陵川从马上翻身而下,将缰绳扔给下人,大步向着王府大门走去。

为了查办那桩考生物品失窃的案子,他已经有好几日没能回府了。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人赃并获后,他们连夜将人送到府衙,审了三天三夜,对方总算伏法认罪了。

在案卷上画了押,把人关进大牢,姬陵川便完成了这一桩交给他的任务,马不停蹄就赶回了家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急切,就是觉得……他这一次离家确实太久了。

姬陵川跨进王府大门,管家成忠便迎了上来:“世子,您可算是回来了。”

看到管家面色有异,姬陵川停下脚步,问道:“怎么,府里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

成管家道:“府里最近一切安好,王爷与王妃身体十分康健,世子妃亦是平安无虞。只是……”

姬陵川的心瞬间便提了起来。既不是父王母妃,也不是世子妃,难道是那对姐弟出了什么事?他的手下意识按在腰间的佩刀上,面色沉了下来:“只是什么?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成管家说:“方才新科榜眼顾大人忽然登门,说是听闻定安侯府宋四姑娘借住在咱们府上,想求见宋四姑娘。小的以为他们二人是旧相识,便让人去请宋四姑娘,可宋四姑娘却说她不认得此人,谢绝与顾大人见面。”


顾云筝握著那枚自己送出去的玉佩,心中越发揪痛起来:“意欢,你当真要如此绝情吗?”


宋意欢看他仍旧还不死心,亲手往前捅了最后一刀:“顾公子,你知道你与宁亲王世子差在哪里吗?”

不等顾云筝有反应,她便兀自将最伤人的话语说出了口。

“姬陵川生来尊贵,父亲是宁亲王,母亲定安王妃是当今太后的妹妹,即便是给他做个妾,荣华富贵也唾手可得。而你,不过是云州没落寒门顾家人,一个翰林院编修,七品,还得再努力十年,二十年,才能给我想要的一切。”

深呼吸一口气,忍住眼眶中泛起的泪意,宋意欢道:“太长了,我等不了,也不想等。”

她朝顾云筝福了福身子,道:“定安侯府宋意欢,愿顾公子前程似锦,觅得良缘,从今往后官运亨通。”

说完,她便打算绕过顾云筝离开。

她怕她再待下去,会忍不住落下泪来。

在与顾云筝擦身而过时,对方倏然发了疯,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死死攥著不放手。

“宋意欢,我不相信你会是这样趋炎附势的女子,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对不对?是不是姬陵川他对你用强了?所以你才不得不与我说这些话?”

这话让宋意欢顿时变了脸色:“顾云筝,莫要乱说,你放开我!”

“不,我不放!”顾云筝双目赤红,再也顾不得什么君子礼,拉着宋意欢就要往怀里带。

“我偏不信,你与我明明之前好好的,为何不过一个月,你就变了心!”

倘若需得用些手段才能拥有她,就算被她恨著,那也值得了。

顾云筝纵然是个书生,力气也比宋意欢大出许多。

宋意欢压根就挣脱不开他的钳制,眼看着他的脸正要压下来,身后扬起一阵风,顾云筝痛呼一声,下一刻便摔在了地上。

宋意欢被人往后用力拽去,她踉跄几步,稳住身形,抬头便看到一具高大魁岸的身躯护在自己面前,姬陵川那张凌厉而又挺俊的侧颜赫然在目。

姬陵川?!他怎么在这里?!

宋意欢愣在原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还有几分难堪。

刚才之所以会说那些话,完全是为了让顾云筝彻底死心,认为她就是个攀附权贵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却从没想过要让姬陵川也知道这一切。

姬陵川目光森寒,沉沉望着捂著肩膀倒在地上的顾云筝,冷冷道:

“我心知顾大人被心中所爱舍弃心生不甘,但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就凭你方才对我的臆断与恶意揣测,我便可以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让你做不成这翰林院编修。”

顾云筝也没想到姬陵川竟然在此处,而且看样子还将他们方才的谈话全部给听了去。可看着姬陵川宛如一座无可攀越的大山一样挡在宋意欢面前,顾云筝内心的妒火燃烧得更盛。

“世子,偷听他人谈话,非君子所为!”

“君子?”姬陵川寒声道,“那光天化日下试图轻薄一个姑娘家的顾公子,又算是什么东西?无.耻之徒?”

顾云筝被姬陵川的话一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肩膀传来阵阵剧痛,想来是肩胛骨被姬陵川给卸了。可此刻身上的痛,却抵不过内心被拒婚的痛。

论相貌与才情,他尚可以与姬陵川一争,可要论家世,他与姬陵川宛如云泥之别;论武力,他更不是姬陵川的对手。



自打知晓男女之事后,姬陵川身旁就再也没有用过婢女,从前也有不少婢女试图爬过他的床给他做通房丫头,但全都被他赶走了。见多了他的冰冷无情,渐渐的府里的婢女们都歇了心思。

直到他班师回朝,与世子妃顺利圆了房,又在姝岚院留宿了两次,众人发现他并不抵触男女之事,心思便又开始活络起来。

这不,蓉芝可不就趁著姝岚院来了小日子无法侍寝,意欲借着这机会承宠,好成为宁亲王世子的妾室嘛?

其实宁亲王妃并不阻止姬陵川多纳些妾,宁亲王府人丁单薄,她与宁亲王这么些年就得了这么一个独子,振兴王府的事自然就只能落在他肩头了。因此有些事,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可奈何姬陵川他不喜,儿子不愿,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只能做恶人了。

脸色一沉,宁亲王妃朝蓉芝喝道:“贱婢,也不瞧瞧你是什么身份,竟妄图想攀附世子,在王府享荣华富贵!宁亲王府已容你不得,来人,将这贱婢拖下去,打二十大板,逐出王府!”

蓉芝被人松开了口,她跪在地上哭着哀求,然而宁亲王妃心意已决,她很快就被人给拖了下去。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宁亲王妃上前替姬陵川理了理衣领,叹道:“好了,是母妃没有把人给看好,让她潜进了你的屋里,母妃对你道个歉。如今母妃已经把人给处理了,你就别和母妃怄气了。”

姬陵川冷冷看着站在面前的母亲,道:“蓉芝是母妃身边的人,她如何能如入无人之境一样潜入我房中,这其中难道就没有母妃的授意和默许吗?”

姬陵川那双乌黑的凤眸带着能够看透人心的锋芒,让宁亲王妃所有的心思无所遁形。

宁亲王妃叹道:“川儿,母妃只是希望你身边能多些可心人。你也知道世子妃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她虽是你的妻,但总有无法伺候的时候,难不成她无法侍寝,便要你憋著?哪有这样的道理呢?”

姬陵川面色越发冰寒:“母妃这是将孩儿当成了什么?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犬?需得有人伺候才能活吗?”

深呼吸一口气,姬陵川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稳定了情绪:“像今夜之事,绝不许再有。若再有下一次,我的剑可就不止是刺伤对方的肩膀如此简单,而是捅破她的心脏,割破她的喉咙。”

说完,他便带着浮舟还有一众侍从大步离去。

宁亲王妃跌坐在椅子上,捂着心口,口中喃喃:“这个逆子,这是要气死我啊!”

陈嬷嬷上前替她揉捏著太阳穴,劝道:“王妃莫气,世子素来是个有主意的人,他如今会有这般反应,只是因为蓉芝入不了他的眼罢了。他日他若动了情,只怕是要跪在王妃的面前求王妃呢。”

“再说了,世子和世子妃才处得没多久,若在这时往世子身边塞人,也有些说不过去。怎么说,也得等世子妃有了身孕之后再安排更为妥当。”

宁亲王妃沉思了一阵,道:“你说的有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就随他去吧。”

今夜这事闹得不小,因此消息很快就被人送到了姝岚院。

得知宁亲王妃身边的婢女居然动了心思爬上了姬陵川的床,而姬陵川不顾宁亲王妃的面子,毫不留情一剑把人刺伤,宋南歆脸上血色褪尽,坐在椅子上一脸惊惶。


从京都到观音庙需走二十里的官道,再经一段曲折的山道便抵达了。马车齐齐停在了玉峰山的半山腰处,众人依次下了车。

宋意欢又戴上了帷帽,遮住了自己的容颜。

她牵着弟弟站在马车旁,待宁亲王妃和姬陵川还有宋南歆都往阶梯上方的庙宇走去后,才带着弟弟低调跟上。

宁亲王妃身份特别,得知她今日要来,观音庙对外宣称闭庙一日,因此整个玉峰山上就只有他们一队香客。

郁郁葱葱的菩提木与松木在两侧林立,树影在石阶外的空地上投下一大片的阴影,山风自四面徐来,暑气被一扫而空,只让人觉得清凉。

“轩儿可有什么不舒服?”宋意欢摸着弟弟的头发问道。

宋意轩摇摇头,笑道:“轩儿没事,四姐姐,咱们也上去吧。”

宋意欢伸手想要抱他,宋意轩拒绝道:“四姐姐,轩儿想自己走。”

宋意欢只得作罢,她护着弟弟一步一个台阶缓缓而上,姐弟二人不时相视一笑,虽然走得极慢,但却有着只有两人才能体会到的快乐。

宋意欢曾来过一次观音庙,那时候小娘正怀着轩儿,因为常年郁郁寡欢,小娘身子虚弱,为了给小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祈福,她想办法偷偷跑到观音庙来为小娘上了香,点了一盏福灯。

然而菩萨没能保佑小娘,在生轩儿的时候因难产抛下他们姐弟撒手而去了。而小娘千辛万苦诞下的孩子,一出生便被诊断出患了心疾,这让定安侯彻底冷了心,对他们再也没有过问过。

从那时候起,她便不再相信什么神明菩萨了。

胡思乱想着,宋意欢没有注意看眼前的路,倏地撞到了一堵肉墙,头上的帷帽都被撞歪了。

她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却忘了后方是阶梯,脚下一个踩空,她惊呼一声向后跌去。

下一刻,有力的长臂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拉了回来,免了滚下石阶的皮肉之苦。

站稳身子后,宋意欢心脏砰砰直跳,惊魂未定地抬起头,却迎上了姬陵川那双黑白分明,深沉又锐利的眼眸。

姬陵川走至观音庙门前就停了下来,不再往前迈进一步。

他在边关杀敌无数,从不曾心慈手软,身上带着血气与煞气,进入佛门圣地对于菩萨来说是一种亵渎,因此今日他只是随行,并不打算入庙祭拜。

在来时他已提前和宁亲王妃说明缘由,宁亲王妃看他态度坚决,也就只好随他去。

而宋南歆因着马车上被他询问香气之事,也不敢私下与他多待,搀扶著宁亲王妃带着一众奴仆直接进了庙门。

谁也没有留意到走到最末尾的宋意欢和宋意轩,就连姬陵川也遗忘了他们的存在。

直到身子被一道软软的东西碰撞了一下,听到熟悉的惊呼声,他回过头,看到的便是宋意欢一脚踩空向后跌去的画面,大脑还没转过来,他已伸出了手,揽住女子纤细的腰肢,将人给拉了回来。

女子随着力道的惯性撞在他的怀中,掌心紧贴着她的腰肢,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得到那腰肢极软,一股熟悉好闻的清浅杏花香更是从对方身上扑鼻而来。

是杏花初绽放时的清浅香气。

姬陵川愣怔在那里,一时间便忘了把人松开。

怀中人儿头顶的帷帽在碰撞的过程中已经跌落,骨碌碌顺着阶梯往下滚去。

没有了帷帽的遮挡,女子的容貌在眼前一览无遗。

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投射下来,在她卷翘的睫毛上跃动,琥珀色的瞳孔在日光下显得晶莹剔透,攀爬阶梯后她面颊和鼻尖微微泛红,沁出一层薄汗,却让那张脸看起来像是熟透了的蜜桃,而因受了惊吓,此刻她微微张开檀口,从他的方向可以看到玲珑可爱的贝齿。

姬陵川眸色变深,心中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燥意,拦著腰的手下意识收紧了几分。

就在这时,一声惊呼在耳畔响起。

“四姐姐,你没事吧?”

姬陵川骤然回神,身子却被人用力一推,方才还扑在他怀中的人儿惊慌失措地向后大步退去,屈膝低声致歉:“意欢不是有意冲撞姐夫,还望姐夫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计较意欢的冒失。”

掌中触感和那清浅的杏花香犹在,怀里却已一片空荡。

姬陵川看着与自己隔着好几米远,一口一个“姐夫”的女子,心头那股燥意不减反增。

他蓦地想起方才宋南歆在马车上说过的香膏莫名不见的话。

此处这么宽阔,走哪里入庙不行,却偏偏往他身上撞,到底是意外还是有意为之?

姬陵川目含警告,重声说了一句:“走路莫要低头走神,若在佛门净地受伤,不仅会辜负母妃答应带你们出府的心意,更会让你长姐难做。”

宋意欢心中知道是自己的错,因此她道歉的态度也是十分诚恳的,然而听到姬陵川这么一说,她也被一口气堵在了心口。

这话说的,怎么听着像是她故意往他身上撞一般?谁让他好好的路不走,非要杵路中央了?

看到姐姐被斥责,宋意轩走过去牵住了宋意欢的手,软声道:“姐夫不要生气,四姐姐她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她吧。”

弟弟在旁,宋意欢收敛起了自己的爪牙,把姿态放得越发卑微了:“姐夫教训得是,意欢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

说完,也不管姬陵川是何反应,拉着弟弟的手转身便进了观音庙。

刚迈进观音庙的大门,宋意欢就看到宋南歆沉着脸向外寻来。暗道自己跑得及时,没被长姐发现她和姬陵川有了接触,她主动上前唤道:“姐姐。”

宋南歆看到她,脚步快了几分:“怎么走得这样慢?”

忽地发现了什么,宋南歆皱起眉头:“你的帽子呢?”

对上长姐审视的目光,宋意欢面不改色说道:“方才入庙前一阵风吹来,帽子被刮跑了。”

宋意轩心想帽子明明是四姐姐撞到大姐夫之后掉了的,不过他素来聪慧,眨眨眼附和道:“没错没错,好大的一阵风呢。”

宋南歆轻哼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番宋意欢,没好气地质问道:“我前日不是送了你一件衣裳和首饰吗,你们为何没有穿着我送的衣服和首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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