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是作者“晴天看月”笔下的一部穿越重生,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夏思月霍言,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罐头,笑得像个傻子。随即又觉得人家都送回来了,她要是太小气,有些说不过去。于是她拿出肉,把剩下的,都给了霍言:“快拿回去。娘要是知道东西又回到我手里,会骂死我的。”霍言不要,转身就走。郭菲儿提着蛇皮袋追上来:“老三,是看不起我还是啥意思……我也是好不容易大方一次……”霍言一向话少人狠,也只有在夏思月面前才会露出另一面。......
《畅读精品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精彩片段
郭菲儿脸上抽了几下,家里好不容易买了点肉,这要是给了三房,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吃上一顿呢。
她眼皮跳了跳:“娘,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刘桂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反问:“你觉得呢?”
郭菲儿想哭:“娘,能不能打个商量?”
“不能。”刘桂花果断拒绝:“快拿去给老三媳妇。”
郭菲儿苦着一张脸,做最后的垂死挣扎:“能不能给我留点肉?”
刘桂花就没见过这么磨蹭的人,她戳了戳郭菲儿的头:“老三媳妇不怕危险,把慢慢从人贩子手里抢过来。
你倒好,连这点东西都舍不得。看来,在你眼里,慢慢还比不上这些东西。”
郭菲儿怕婆婆对自己有意见,赶忙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刘桂花瞪了她一眼,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还不快去。”
郭菲儿提着蛇皮袋,正准备去三房,看到霍言端着一碗兔子肉走过来,她眼睛都直了,咽了咽口水。
“老三,这是什么肉?好香!”
妈呀。
这是什么神仙厨艺啊!
香得她都要哭了。
霍言将碗递给刘桂花,还不忘给夏思月刷一波好感:“这是思月给你们的兔子肉。”
分家的第一天,能吃到儿媳妇做的菜,刘桂花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她眼眶泛红,嘴唇蠕了蠕。
“好,好,你媳妇是个 好的。”
郭菲儿撇了撇嘴,她也惦记公婆啊!她还想着,等会做好肉,给公婆分点。
只不过,肉都要给三房了,哪还有机会。
闻着碗里的香味,郭菲儿喉咙滚了滚,脑瓜子一转:“娘,慢慢还没吃过兔子肉呢,要不,给他两块,让他尝尝鲜。”
刘桂花将碗放在背后,对着郭菲儿呸了一声:“自己想吃,还拉着慢慢!滚,滚,看到你就烦!”
郭菲儿看向霍言,犹豫了一下,最后一脸肉疼地把蛇皮袋塞到他手里:“这是谢礼。”
啊啊啊……
谁来救救她!
心在滴血啊!
孩子是夏思月救的,霍言想让她来处理这些东西。
他提着蛇皮袋找到夏思月,打开口子说道:“这是二嫂给的,说是谢礼。”
夏思月伸脖子一看。
有肉,有罐头挂面……七七八八,还不少。
不过,人是大黄救了,她不想邀功:“慢慢是大黄救的,留瓶罐头给大黄吃就可以了,其它的,送回去。”
霍言拿出罐头,把剩下的,退了回去。
郭菲儿看着失而复得的蛇皮袋,立刻打开口子。
看到只少了一瓶罐头,笑得像个傻子。
随即又觉得人家都送回来了,她要是太小气,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她拿出肉,把剩下的,都给了霍言:“快拿回去。娘要是知道东西又回到我手里,会骂死我的。”
霍言不要,转身就走。
郭菲儿提着蛇皮袋追上来:“老三,是看不起我还是啥意思……我也是好不容易大方一次……”
霍言一向话少人狠,也只有在夏思月面前才会露出另一面。
看到郭菲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霍言的脸黑了又黑,都说不要了,咋还这么多话。
“给娘吧。”
说话声突然被打断,郭菲儿愣住,等她反应过来时,霍言已经走了。
她这个人,虽然爱吃,但一向说一不二。
既然老三说给婆婆,那就给婆婆。
……
黄玲吃了一嘴狗粮,就回大房了。
她抓了抓头发,烦躁地坐在凳上。
烦死了!
她娘在霍家闹了这么一出,也不知道老三媳妇怎么看她。
好想跟娘家断绝来往。
霍老大下工回来,看到黄玲眼睛有些红,脸是肿的,他关心问道:“媳妇,你怎么了?”
黄玲把她娘来霍家的事说了一遍。
霍老大听完后,很生气。
丈母娘是见不得他们好,才时不时上门找茬。
以前有爹娘顶着,现在分了家,什么都要靠自己。
不行!
必须想个办法,阻止丈母娘上门找茬。
霍老大来到三房。
夏思月跟霍言正在吃饭。
桌上有三个菜,分别是红烧兔子,卷心菜,腌菜。
空中到处飘着香味。
霍老大闻着香味,都忘记来找霍言的目的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碗里的红烧肉,菜的颜色真好看,勾得他馋虫都出来了。
霍言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下意识看向夏思月,她了然,淡淡一笑:“大哥,坐下来一起吃。”
霍老大是个老实本分人,不喜欢占人家便宜,哪怕再想吃,也奋力抵抗馋虫:“不,不用。你先吃饭,我等会再过来!”
霍言站起身,揽住霍老大的肩膀,让他坐下:“都来了,一起吃,边吃边说。”
霍老大架不住他的热情,只好坐下,夏思月给他盛了一大碗香喷喷的白米饭。
霍老大看着软软的米饭,眼眶泛红,喉咙里像带了刺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年头粮食紧缺,主食多数以玉米面、高粱面等粗粮为主,能吃上白米饭的,少之又少。
霍老大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吃白米饭了,家里不是红薯饭,就是硬邦邦的窝窝头。
他扒了一口饭。
香香的,软软的,很好吃。
霍言见他吃光饭,又给他夹了几块肉:“在我这里,随便一点。”
霍老大声音哽咽:“嗯——”
菜很好吃,霍老大根本停不下来。
等他连续吃完三碗,才想起这里是三房,霍老大尴尬地挠了挠头:“我,我吃的有点多。”
霍言将碗收好,转头看向霍老大,给他出主意。
“其实这个很简单,大嫂要是舍得跟那边断绝关系,你丈母娘上门闹一次,你就揍一次老幺,你不能打丈母娘,可以打小舅子。”
那种人多打几次,就不敢上门闹事了。
霍老大眼睛一亮,觉得这个可以有:“我去跟你大嫂商量。”
霍老大走了后,夏思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霍老三:“没想到,你还挺腹黑的。”
霍言没听懂:“什么意思?”
“没什么。”夏思月笑了笑,勾唇转移话题:“幸好我多淘了一杯米。”
三个菜,一滴也没剩。
饭也全吃光光了。
霍言幽深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思月:“你哪来的细粮?”
夏思月早就想好了理由,她不紧不慢说道:“我娘寄来的。”
她娘每个月都会寄物资来。
知青点的人都知道,她不怕霍言查。
空间的事,大黄说,不能告诉霍言,不然会反噬。
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她不敢冒险。
霍言其实没有怀疑夏思月,他只是好奇,所以多问了一句。
两人坐在一起聊天,刚聊一会,王婷婷就哭啼啼地冲进来:“思月,你一定要帮我。”
王婷婷不相信,她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肯定是你们弄错了。”
王一国懒得跟她废话,开门见山道:“你爹娘的事,你知道多少?”
王父王母一向重男轻女,有什么事,从不跟闺女商量。
王婷婷目光呆滞,没有一点光彩,她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王一国见问不出什么,便转身离开。
站在门口的勤务员关上门,紧随跟上。
……
霍言醒了,夏思月哪还敢从空间里拿棉被出来。
她干脆跟霍言躺一张床,两人搂着互相取暖。
夏思月躺在霍言怀里,闭上眼睛轻轻说道:“早点睡,明天要回老家。”
娇妻在怀,只能看不能吃,霍言憋的难受,手背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听到细微的呼吸声,他苦笑一声。
自始至终,难受的只有他一人。
这个小没良心的,只管点火,不管灭火的。
夏思月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睁开眼睛,见霍言也醒了,立刻从他怀里钻出来:“什么时候醒的?”
霍言咬着后槽牙:“你说呢?”
夏思月用手指轻轻勾勒着他俊美而又立体的五官。
最后停在他眼睛下方。
那里有两块明显的淤青。
这是睡眠不足留下的。
夏思月轻轻啄了啄霍言的鼻尖:“火车上可以补眠。”
说完,她穿上衣服下床,麻利地洗漱完。
“阿言,下床看看今天能走多远?”
霍言的体力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头疼的次数也在渐渐减少。
范医生说,只要一直保持下去,很快就会恢复。
霍言知道自己能恢复的这么快,跟夏思月的药水有很大的关系。
他穿上厚实的军大衣,一步一步走近夏思月。
速度是慢了点,但比昨天有劲多了。
夏思月眉眼弯弯地看着霍言,做了个加油的动作:“明天会更好。”
女孩甜美的笑容映入霍言的眼帘,心脏砰砰直跳,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她。
他圈住夏思月的腰,头埋在她脖颈窝:“媳妇,谢谢你。”
夏思月闻着男人独特的气味,笑得一脸幸福:“一家人,谢什么谢。”
说完,又凶巴巴地加了一句:“不过,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不要你,让你后悔……”
去字还没说完,霍言俯身封住夏思月的唇。
她瞪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呜呜几声。
臭男人,不讲武德!
……
霍言身体不便,组织只好取消颁奖仪式,但该有的奖励一点也没少。
这次还奖了三百块现金。
三百块在这个年代,能抵工人一年工资。
但对于差点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霍言来说,宁愿不要这三百块,也不想躺在床上让夏思月担心。
回老家这天,很多战友都来送他。
霍言拄着两根拐杖跟战友们挥手:“你们回去吧,到了家,我写信给你们。”
方脸男这次也来了,他不舍地看着霍言:“我们等你归队。”
两人坐的是卧铺,比较安静,睡的也舒服。
坐了三天三夜的列车,终于到了安市。
火车站人山人海,来往的人川流不息。
夏思月生怕别人撞到霍言了,小心翼翼地护着他。
走着走着,夏思月突然发现有人故意往这边挤。
她眼神一凝,盯着找事的人。
还没来得及行动,就看到霍言举起手里的拐杖狠狠打在那人身上。
冰冷的声音带着冷厉:“想死?”
霍言是上过战场的,纵使身体不舒服,只要气场一开,就能把人吓住。
那人对上霍言近乎冷漠的眸子,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他趁人流量多,逃命似的挤出人群。
天啊!
太可怕了,像炼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夏思月握着霍言的手,关心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对上女子关心的眼神,霍言身上的煞气渐渐消散,仿佛刚刚生气的不是他一样。
“我很好,不用担心我。”
从京都到安市的列车在同一时间到达。
夏斌提着两个行李包看着简陋的火车站啧了几声:“又小又破的,哪像火车站。”
他像没见过世面一样,伸长脖子,东看西看。
突然听到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哭着喊奶奶。
有个穿着碎花灯芯绒的女人挤过人群,抱住女娃娃:“不哭,不哭……”
女娃娃看着抱住自己的女人呆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用力挣扎着:“你是谁?放我下去,我不认识你,你是坏人。”
火车站人来人往的,这么多眼睛盯着,女人不好用迷药。
她捏了捏女娃娃的脸,用笑来化解尴尬:“傻丫头,刚跟娘分开,就不认识娘了。
来,娘带你去见奶奶。”
女娃娃又不傻,她都五岁了,怎么可能连自己的娘都不认识。
她手乱挥舞着,小身板在女人怀里挣扎:“你不是我娘,我不认识你……”
泪水湿润了眼睛,干裂的嘴巴重复着同一句话。
夏斌一看情况不对,冲过来抓住女人的手臂,阴森森地看着她:“没听到孩子说,不认识你吗?”
好事被打断,女人看夏斌的眼神带着怒意:“关你屁事,我看你是狗咬耗子,瞎管闲事!”
夏斌虽然爱闯祸,但看人的眼光不差。
这女人一看就有问题,他要是不管,太对不起他爹那身官服了。
夏斌拽起女人的手臂:“走,跟我去派出所,你们到底是不是母女,公安同志查一下就知道了。”
女人做贼心虚,眼神到处乱飘,说话底气不足:“我闺女,我心里清楚。”
说完转身就要走,这时女娃娃抓住女人的头发,使劲扯着:“你不是我娘,放开我,你这个坏女人……”
女人见路人都往这边看,慌慌张张将女娃娃放地上,甩开夏斌的手仓皇而逃。
夏斌想追上去,女娃娃拉住他的衣服:“哥哥,妮妮要奶奶。”
夏斌只犹豫一下,女人就消失在人群中。
他低头看着叫妮妮的女娃娃,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跟我来。”
夏斌牵着妮妮的手来到站台找工作人员。
将妮妮的事说了一遍。
工作人员拿起手里的喇叭,一遍一遍地说着:“妮妮的奶奶在哪,她在站台等你,你快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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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筒照在黑影身上。
他戴着斗笠,穿着黑布衫,相貌普通,眼神流里流气的。
此人是屯子里的二流子,二十五岁左右,游手好闲,好吃懒做
“呦,老三媳妇,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干啥?”二流子语气轻浮,眼神不怀好意地在夏思月身上扫了扫。
笑得一脸暧昧:“难道你知道哥哥要来,特意在这里等哥哥?”
夏思月警惕地看着二流子:“滚开,别挡我的道。”
二流子靠近一步,伸手往夏思月身上抓,她下意识退后一步,手电筒的光照着二流子的眼睛。
光太刺眼,二流子有些睁不开眼。
说时迟那时快,夏思月从空间里拿出一根电棒。
打开开关,电棒碰到二流子身上。
二流子肌肉狂抽搐,浑身像被锯子锯过一般,剧烈疼痛。
他惊恐地看着夏思月,牙齿打颤:“你……”
才说一个字,人就倒了。
重物落在地上,水溅的到处都是。
夏思月连个眼神都没给二流子,将电棒放空间,跨步继续往村长家走去。
夏思月走了一会,昏迷不醒的二流子才渐渐恢复意识,他眼里的惊恐还没完全消散。
心里对电棒有了忌惮。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为啥有那么大威力?
二流子爬起身跌跌撞撞溜进寡妇家。
“哎呦,倒霉催的,你咋搞成这样?”
刘寡妇嫁进来冲洗的第二天,男人就撒手人寰了。
她婆婆骂她克夫,把她赶出家门。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她不敢回娘家,于是找到村长,哭着求着要留下。
村长跟屯子里的几个长辈商量,让她住在不要的茅草屋里。
二流子经常去茅草屋转,一来二去就跟刘寡妇好上了。
二流子看到刘寡妇眼里的关心,瞬间有了冲动,他脱掉全是黄泥的衣服,解开裤子,抱起刘寡妇驾轻就熟地往里面走。
刘寡妇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里的煤油灯差点打翻在地上。
“要死啊!你想吓死我?”
二流子亲了亲刘寡妇的额头:“别怕,让我好好疼你。”
刘寡妇咯咯一笑。
圈住二流子的脖颈,亲上他的唇。
二流子想加深这个吻,刘寡妇阻止他:“看着路,别摔着了。”
这边发生的事,夏思月一无所知,她冒雨来到村长家,敲响他家的门:“村长,出大事了!”
被暴雨吵醒的村长心脏一跳一跳的,差点没蹦出来。
他慌慌张张打开门:“出啥事了?”
“村尾的房子倒了。”
村长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
“我,我马上安排人去村尾。”
说完,他转身进屋,穿上蓑衣,戴上斗笠:“走吧。”
路过霍家时,他叫上霍家的两个兄弟,还另外找了两个。
来到村尾,众人看着倒塌的房子,心里跟灌了铅一样沉重。
村长的手电筒照在霍言身上:“都救出来了吗?”
霍言抹了下脸上的水珠:“人是救出来了,但两位老人受了伤,要马上送医院。”
村长让霍老大去拉牛车,又安排人背受伤的老人去村口等牛车。
霍言跟夏思月走在最后头。
她看到霍言的手被残渣刮了几道口子,肉都翻出来了,流了好多血。
立即拿出随身带的手帕帮霍言包扎好伤口:“等会,你也去医院看看。”
霍言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两个孩子看上去没事,但霍言建议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没事更好,有事趁早治疗。
“行,那就带上。”村长说完,又看着大家:“你们有谁带了钱?”
大家齐齐摇头。
大晚上的,带钱干啥!
村长:“老三,看着点,我去拿钱。”
说完,转身就要走,夏思月叫住他:“村长,我这里有三十块,你先拿去用。”
夏思月的举动,让村长很意外,他接过三张大团结,真诚说道:“谢谢夏同志。”
夏思月摆了摆手:“不用谢,你也帮过我不少。”
霍言不放心夏思月,要送她回去,夏思月拒绝:“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快走,别耽误时间了!”
霍老二看着眼里只有彼此的两人,无语道:“你们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霍言听到声音,才想起霍老二也在:“二哥,思月就交给你了。”
霍老二笑着调侃:“放心,不会弄丢你媳妇的。”
一道犀利的眼神射过来。
霍老二背脊一凉,立马改口:“我一定把她安全送到家。”
有了媳妇,忘了兄弟,调侃一句都不行。
得到满意的答案,霍言才收回目光,将手电筒塞给夏思月。
“我有,你拿着吧。”夏思月扬了扬手电筒:“之前去喊村长,经过知青点,找人借了一个。”
这句话解释了手电筒的来历。
霍言还想多叮嘱几句,村长实在看不下去了:“霍老三,能不能麻利点?牛车上还有伤员呢!”
牛车刚离开,刘桂花披上蓑衣匆匆赶来。
她听村民说,人都是霍老三跟夏思月救出来的。
她担心两人受伤,冒雨来到村口,看到霍言不在,以为他出事了,心头一紧,喉咙也干涩起来:“老二,老三呢?”
霍老二指着消失在暴雨中的牛车:“他去镇上了。”
刘桂花追问:“老三没受伤吧?”
霍老二摇头:“没有。”
夏思月瞥了眼霍老二,眼瞎,刮伤那么多口子,居然没看到!
不过,她也没打算说,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担心。
回到家,夏思月擦完头发,正准备去灶房,便看到霍晓兰提着一桶热水过来:“三嫂,快洗澡。”
夏思月看着满脸通红的霍晓兰,心里是满满的感动:“谢谢。”
霍晓兰呵呵一笑:“都是一家人,谢什么谢。”
霍家没有澡堂。
洗澡都在屋里。
夏思月把热水倒在木盆里。
试了试水温,才慢慢脱下衣服。
她坐在澡盆里,捧起一掬水洒在身上。
冰凉的皮肤有了温度。
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就在这时,外面的大黄狂叫起来。
“汪汪~~”
主人,有人偷窥。
夏思月眉头一拧,立刻穿上衣服让大黄进屋:“别出声,会打草惊蛇的。”
【白天去拜年了,晚上才开始写的,又加上时速比较慢,所以更得有些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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