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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精彩片段
“传陛下口谕,特赏《石室仙机》手抄本一卷,钦此!”
张福不急不缓宣完旨,双手捧着书递到跟前。
尤听容磕头领赏,拿着薄薄的一本册子,千头万绪。
张福亲自扶着她起身,低声道:“尤小姐,您受的委屈圣上都听池大人说了,您一定宽心。”
尤听容只觉得不知所以,单允辛懂她的什么委屈?他不来打搅自己的安稳人生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尤贵泰却不这样想,这才多久,尤听容就得了两次赏,池卿朗又待她这样不一般。
说不准,尤家改换门庭真能指日可待了!
不等尤听容反应,尤贵泰就大方地塞了银子,“劳张公公走一趟,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张福冷着脸推开了银子,斜睨他一眼,“尤大人,您的银子我可不敢收,免得得罪了小池大人。”
尤贵泰大惊,赔笑道:“怎么会?下官与池大人又没有过节,对您和池大人都是敬重的。”
疑心张福嫌钱少,又加了些,“烦请公公提点一二。”
“尤大人,您初到京城,天子脚下是重规矩重礼教的地方,妾室再合心意也就是下人,怎么能和主子平起平坐?”张福看了眼打扮扎眼的三姨娘。
张福扯开袖子,“您悠着点吧。”
妾室惹了这样的事,不赶紧发落了人给池家赔罪,竟然还没事人一样惯着。如此没有眼色,实在不是为官的材料。
尤贵泰被说的脸色发青,却不敢表现出来,还得厚着脸皮送张福一行人出门。
再回来,就压不住火气了,抬手就给了三姨娘一个耳光。
三姨娘被打的一个趔趄,惊得瞪圆了眼。等看见了尤贵泰怒火中烧的模样又怯了,嘴巴翕动几下,还是什么都没说。
“即日起,三姨娘禁足,没我的允许不许离开院子。”尤贵泰冷冰冰地开口,“管家,马上备礼,我亲自去池家登门道歉。”
至于尤廷青,自然被老太太留下了,尤夫人留下帮着收拾东西。
尤听容拿着书独自回了正房,随手翻开手中的《石室仙机》,扑面而来就是熟悉的墨香,九玄三极墨,这是御用的墨锭。
恰在此时,窗外乌云滚滚,乍响一声惊雷,穿堂风略过添了几分凉意。
“秋分都过了,总算有了凉气了。”青町将屋内的窗户打开来,随着雨幕落下,房间内的温度降下来了。
“天气一热,小姐的胃口就差,今天可以多用些饭食。”
尤听容盯着书页出神,入目的墨迹工细,明明是小楷,在行笔转折之处依然透出刚劲之力,撇捺之间挥毫迸发。
字如其人,一样即便做足了谦谦君子的姿态,骨子里依然是戾气横生,这是单允辛的笔迹,是他亲笔抄录的。
青町见小姐不说话,凑过来看,挠头笑道:“这不会是池公子抄的吧?闻着味道,倒像是才写的!”
尤听容怔怔地看向青町,心却好似被攥紧了,“才写的?”
“是啊,墨香那么浓……”青町小心地翻动着,“小姐你看,有几处还因为墨迹未干粘连在一块呢!”
青町以为小姐不相信,笑呵呵道:“一本书而已,又不是买不到?亲笔抄了送来还不能表现送礼之人的心意吗?”
青町对小姐和单允辛的纠葛一无所知,想当然觉得定然是池卿朗的心意。
尤听容却像捧着什么烫手的东西似的,猛地把书摔到了地上。
心意?什么心意?
尤听容脑中闪过些什么,却没抓住。
说是召幸,只有“召”,哪来的“幸”?她昨夜跪在乾清宫的金砖上,弹一夜的琵琶,苦不堪言。
可面对旁人的妒恨她一个字也不敢分辨,若是叫人晓得她并不得宠,只会愈发遭人轻贱。
“绿凝,抬上来!”董宝林瞧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来气,“顺御女手巧,就帮我剥些板栗吧。”
董宝林虽然是排在前边侍寝的,实则还是完璧之身,光担了虚名。反观这个低贱的尤氏,每回侍寝后都是一副路都走不动的模样,如何不让董宝林记恨。
尤听娇眼瞧着绿凝将一篮子刺拉拉的板栗球放下,吓得眼眶通红,“宝林饶命……”
董宝林不为所动,冷冰冰道:“剥!”
尤听娇哆嗦着手伸向篮子,迟迟下不了狠心。
董宝林使了个眼神,绿凝抓着尤听娇的手腕,把她的手重重摁到了尖锐的刺堆里,只听得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惨叫。
“哟!奴才来的不巧!”声音从门口传来,正是一身绛紫色织花长袍的御前总管常顺。
董宝林脸色一变,“我在管教顺御女规矩呢,常总管有何要事。”
常顺对尤听娇的悲戚视若无睹,笑道:“宝林恐怕要缓一缓了,奴才奉圣上的旨意,请顺御女去乾清宫。”
董宝林瞥了眼涕泪交加的尤听娇,哼笑道:“顺御女还真是好命。”这都临近晚膳了,看来又要留人在乾清宫了。
不过常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董宝林朝常顺点头示意后,带着人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巧心赶紧去扶尤听娇,常顺却直接一抬手,“顺御女,请吧。”
单允辛一身紫衫,端坐在团椅上,腰背挺得笔直,手中把持着一支簪子出神。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
这是古人形容桂花的词,既像说花,亦像说人,尤听容便如这金桂一般,淡雅烂漫、馨香摄人。
单允辛想不通了,这支金累丝嵌珍珠烧蓝桂花簪明明是她的心爱之物,应该会喜欢才是。
现在对他的心意弃若敝履,分明是有了别的打算。
单允辛眉目微沉,眸子晦暗,攥着金簪的手也紧了,柔软的纯金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福。”尤听娇哆嗦着嗓子开口,跪伏在前方,不敢抬头。
单允辛刀子般的眼神上下一打量,看到了她尚且扎着板栗刺,沾着血星子的手,“手受伤了?”
尤听娇颤巍巍地抬眼,打量着单允辛的脸色,“是。”
“这可怎么办?你伤了手,就弹不了琵琶了。”单允辛笑容凉薄,“你说,你若是失宠了,董氏会如何待你?”
尤听娇骇然,祈求地看着单允辛,发起抖来。
“不如……”单允辛不紧不慢,说出来的话像重锤一般敲到听者的心头,“朕再晋你做个宝林,如何?”
尤听娇先是喜,很快又带了畏惧,谨慎道:“请陛下明白示下。”
单允辛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金簪,沉吟片刻,“朕给你指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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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和煦、阳光正好,暖阳透过小轩窗照进屋内,留下明亮的光斑。
尤听容坐在窗前,垂着头穿针引线,大红的料子,精细的凤鸟好样,这是一件嫁衣。
“小姐的手真巧。”青町看花了眼。
“老太太昨日以夫人的名义给赵家递了帖子,约着日子出去赏花。”青町喜滋滋地,“小姐这么好,赵家夫人肯定一看就喜欢!”
尤听容无奈地摇摇头,“你呀,竟说些傻话!”
那日与薛善利打过照面,他与池卿朗是旧相识,尤听容不想多生事端,所以将目标定为前世略有接触的赵绍安。
七月初七,七夕女儿节,时辰过了一更天。
巧心为尤奉仪备好了热水,准备伺候主子早些歇下,谁料尤听娇却对镜梳妆起来。
“主子,您这是要出去?”宫里规矩多,夜里不许随意走动。
尤听娇示意她嘘声,“不要声张,我打点了宜秋宫的侍卫太监,成败在此一举了。”
巧心害怕得很,帮尤听娇穿衣时手都在发抖,“主子,若是董宝林知道了,定然会重重责罚的……”
董瑶是云麾将军董震的嫡女,入宫时就是御女很快就升了宝林,宜秋宫正殿住的就是她。
尤听娇听了“董宝林”三个字,脸上表情更坚定了,她一进宫就因为陛下赏的那根金簪惹了人嫉恨,被董宝林以未及时拜见为由当庭掌嘴。
因为位份最低,入宫时日虽短,可在宫中不知道受了多少气,她今天豁出去了,一定要设法得宠。
尤听娇把选秀那天穿的番红花衣裳穿上,头饰就比照着尤听容的打扮来。自从收到了三姨娘的消息,她才想明白过来,现在她入宫了,只要运筹得当,她可以踩着尤听容得宠。
巧心瞧着尤听娇这身大不相同的打扮,不自觉地赞了声,“主子真漂亮……”
话未说完,就被尤听娇仿佛要吃人的目光骇着了,不敢再说。
为了打听皇上的动向,她把带进宫的银子挥霍一空,此番为了以假乱真,用面纱半遮半掩,希望能一举得宠。
尤听娇独自抱着琵琶,披上斗篷,赶着夜色前往太液池。
太液池位于紫禁城的中轴线,离皇帝的寝宫乾清宫不远,池中央是举办宴会舞乐的麟德殿。远远看去,烟雾缭绕宛若仙境瑶池一般,在夜晚,太液池苍茫如海,映照明月当空。
单允辛拒绝了凤仪宫的晚膳,桂花清酒一壶,在太液池旁踱步观景。
常顺等人只敢远远跟着,陛下自选秀后就再没宠幸过后宫,总是一个人思索到深夜。
很快,寂静的风里吹来了别的什么。
交杂着流水声,琵琶清脆,常顺凝神一听,是《雁落平沙》。
单允辛表情阴晴难辨,捏着银壶的手几乎把壶壁掐变形,这首曲子,他太熟悉了。
尤听容擅琵琶,可也是把规矩体统挂在嘴边的小古板,脸皮又薄的很。
入宫后总被世家嫔妃刺她不懂诗文,只会些上不得台面的乐舞艺事,特别是坐到高位上后,就不大爱碰琵琶了,就怕失了身份。
但在梦里,自己爱听她的琵琶,尤其淑妃醉弹琵琶。
爱极了。
美人腮红如海棠,带着一身慵懒的气息,没骨头似的倚着红漆靠椅。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衣襟松散,乌发拢在颈侧,眼波漫不经心地看过来,仿佛能把人溺毙。
那双软如无骨的小手轻拢慢挑,弦乐即兴而出,听软了单允辛的耳朵,也泡醉了他的心。
单允辛暗笑一声,按了按自己微醺的太阳穴,回过神来,都是梦。
常顺心里七上八下,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这人他是赶还是不赶?
没等他琢磨清楚,单允辛不动声色往前走去,落入眼中的是熟悉的身影。
单允辛仰头把一壶酒喝尽了,酒壶被恶狠狠地摔在石头上,入耳的弦音里没有真心,只有肮脏的欲望,拙劣肮脏的模仿。
常顺闻弦音而知雅意,手一挥,“皇上跟前,还不赶紧把人带走!”
太监们一拥而上,尤听娇娇嫩的脸颊被压在泥地里时,恐惧瞬间淹没了她,竭尽全力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黑色舄靴出现在尤听娇的眼前,单允辛用脚面抬起了她的脸,“私窥圣踪迹,擅自离宫,你好大的胆子。”
“竟然还敢穿着这身衣裳,欲图鱼目混珠?”
单允辛话音落下,嬷嬷极有眼色地一把将尤听娇身上的衣裳剥去,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丝毫没有顾忌她妃嫔的身份。
尤听娇哭的花容失色,浑身颤抖,“陛下,臣妾知错了!陛下饶了我吧!臣妾再也不敢了……”
“来人,将此人打入冷宫。”单允辛非常平静,丝毫不在意她的哀求。
尤听娇更是发了疯地挣扎,却被压制地死死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崩溃了,嘶声力竭:“陛下,是大姐教我的!不是我!是大姐冒犯龙威!”
单允辛脸色骤变,阴沉的目光刺向尤听娇,“你说什么?”
尤听娇一见皇上的态度,心中恨意更深,她就是死,也要拖着尤听容一起下地狱。
“是、是因为姨娘帮大姐说亲,大姐就告诉臣妾的姨娘,说陛下喜欢这曲《雁落平沙》……都是大姐教臣妾的,陛下明鉴啊!”尤听娇声音凄厉,情急之下把姨娘的嘱托全抛在脑后了,“臣妾是无辜的!”
单允辛垂眼沉默,鸦黑的睫毛挡住了眼眸深处的暗光。背过身离开,只给常顺留下一句,“把人带来乾清宫。”
常顺不敢多嘴,躬身称是,对嬷嬷打了个招呼,赶紧跟上皇帝的背影。
尤听娇喜出望外,“谢陛下!”
常顺忍不住撇了撇嘴:还高兴呢?七夕佳节万岁爷推了皇后娘娘的晚膳却留了尤听娇,明日皇后还不撕了你!
朱漆大门,蟠龙金柱,殿门正中悬挂金丝楠木匾额,匾额上金粉题“乾清宫”,是皇帝的内廷寝宫。
白玉铺设的地面闪着细光,尤听娇跪在冰凉的地面上,蓬头乱发衣冠不整地抱着那把摔断了弦的琵琶,一刻也不敢停的弹。
雪白柔韧的琴弦渐渐染上了红色,手中每发出一个音,都痛的钻心。
层层床帏之中,单允辛闭眼拨弄佛珠,仿佛伏击在夜晚的恶狼,平静的背后是勃然的怒气。
说亲?见了自己避之不及也就算了,他可以给她时间,可她竟然还想嫁作他人妇。
听着耳边又几分熟悉的曲调,单允辛拨动佛珠的速度越来越快。
《雁落平沙》,描绘的是雁群在天空翱翔顾盼的场景,大雁是忠贞深情的鸟,梦中自己喜欢听她弹这一曲。可现在,尤听容如何知道他的喜好?
尤听容回道:“臣女不过小门小户出身,陡然面圣,免不了慌了手脚……”
涂才人轻声哼笑,打断了尤听容的敷衍之词,“我怎么记得殿选之日,尤小姐来时风姿冶丽,叫名入殿之时却换了身极不相称的衣裳,生生掩去了八分姿色。”
尤听容愕然,没想到涂才人还能记得殿选之日的种种细节。
不过,尤听容很快一笑而过,“才人好记性。”
涂才人紧盯着她的脸,笑谑道:“要不怎么说我与尤小姐有缘呢,那日我正好在尤小姐前一批进殿候选,与尤小姐打过照面。”
尤听容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她的意思是她看的清清楚楚,今日就是要刨根问底的。
“其实也没什么,那日我不慎污了顺宝林的衣裳,便换了自己的赔与她。”尤听容坦然自若。
“尤小姐是顺宝林的福星呢!”涂才人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掩口而笑。
“尤小姐,你还不知道吧,顺宝林七夕邀宠那日,穿的正是你那件番红花的衣裳。”涂才人凑近了尤听容,低声问道:“你说,是不是很巧?”
这一番话,分明是暗指尤听娇得宠不过是借了尤听容的东风。
尤听容也听懂了,涂才人跑这一趟,先是要与她姐妹相称,后是透露这些内情。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煽动尤听容借机邀宠,与尤听娇相争。
三言两语就意图挑拨人心,好一出借刀杀人。
尤听容对后宫的争风吃醋、明争暗斗厌恶透顶,只做懵懂之色,垂眼道:“才人说是,便是。”
涂才人见她不为所动,犹如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无用之人,她向来懒得应付,当即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也不打扰尤小姐休息了。”
临走前,涂才人恰巧经过了博古架,余光那么一扫,脚步略顿了片刻,还是提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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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才人出了宜秋宫,坐在高高的两抬步撵上,正往回玉芙宫的宫道上走。
“停!”涂才人突然发话,“去凤仪宫!”
抬轿的小太监转头去了凤仪宫,涂才人笑容满面地求见皇后,“嫔妾请皇后娘娘安,娘娘金安。”
皇后正坐在梳妆镜前,由秋弥替她卸去钗环,见她来,奇道:“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涂才人脑子转的非快,嘻笑道:“回娘娘话,嫔妾听闻陛下赏了娘娘今秋新摘的信阳毛尖,娘娘晓得的,嫔妾就爱茶……”
“这不,厚着脸皮来求皇后娘娘赏赐呢!”涂才人走到皇后身后,轻捏着皇后的肩膀,笑吟吟,“陛下得了什么好的都要想着娘娘的,皇后娘娘这儿的好茶都堆不下了,娘娘就赏嫔妾一点吧!”
皇后肩膀松泛了些,心里也很受用,点了头,“好了!你若喜欢,就拿一半去。”
“秋弥!”皇后偏头喊秋弥去给涂才人取茶叶。
涂才人连忙道:“秋弥还得服侍娘娘梳洗呢,嫔妾自己去取了便是。”
皇后没有多想,涂才人动作敏捷地进了偏阁茶室,茶叶就随手放在桌案上。
但她醉翁之意不在酒,转而打量起了矮几上的瓷瓶。
一个掐丝填色烧制的景泰蓝瓷瓶,景泰蓝工艺应用甚广,但这个瓷瓶瓶身点缀的青绿色格外不一样。
许是涂才人耽搁的久了,秋弥进来了,“这是娘娘大婚那年地方送上来的百鸟朝凤瓷瓶,有一对呢。”
涂才人赞道:“我观之,瓶身上的青色似乎格外不同。
秋弥点头,“可不是嘛,这是南方窑都特有的青色釉,世间仅此一家,故又称密青色,一年能出个三五件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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