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这一切,施梨则继续做头绳、头花和各种首饰。
方淮礼见她忙得一刻不闲,自告奋勇的让施梨教他做首饰,他要帮媳妇多多分担。
然而,无论施梨怎么教他,他怎么学,他的手就是笨笨的,施梨三两下就能做好的头绳,在他的手里就是做不好,最后还一个不小心,没注意力道,把头绳扯断了。
方淮礼:“……”
施梨简直要笑死了。她家的糙汉子,让他上战场拿武器杀敌,他很在行,但是让他做这些灵活的手工活,他的眼睛虽然全学会了,但手就是学不会。
“你去忙你的,我自己来就行。术业有专攻,老公你可能就是不擅长干手工活。”
方淮礼整个人犹如被电击中了般,傻愣住了,随即,狂喜在他脸上好似要喷涌而出。
“媳妇,你刚才说了什么?”方淮礼按捺不住激动地道。
施梨还没意识到她随口说了什么,她呆呆地回忆了一番:“我让你去忙你的,我自己来,你可能不擅长干手工活。”
“不是这个。媳妇,你刚才喊我什么?”方淮礼提醒道:“你喊我……老……”
被方淮礼这么一提醒,施梨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刚才脱口而出喊了什么。
她的脸瞬间爆红到犹如熟透了的西红柿。
她连忙垂眼,手里快速着编着首饰,掩饰她此刻的窘迫和羞耻。
啊啊啊啊啊啊——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喊出了那个称呼!
她肯定是和宗虹在一起时间久了,天天听宗虹说“我老公我老公”的,被宗虹影响了,她才会无意识的也喊出了“老公”的!
对!她是被影响的,她不是自愿要那么喊的!
方淮礼见施梨羞涩的样子,心里欢喜得不得了。
他一手握住施梨的肩,一手抬起施梨的下巴,让施梨看着他。
施梨双目盈盈,仿佛随风晃动的水纹,既羞怯又愠怒。
“媳妇,你终于喊我老公了,我很高兴。”方淮礼说着,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下。
旋即,他又微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就应该做些更高兴的事的,可惜,还有五天。”
施梨一开始还没听明白方淮礼说的做些更高兴的事指的是什么,听到最后“五天”两个字,她就秒懂了。
她原本稍微退了点红晕的脸上,瞬间又红色爆表了。
施梨娇嗔地推了下他的胸口:“你天天想着那事。”
方淮礼理直气壮:“我都有媳妇了,我不想着那事才不正常。”
施梨又羞又恼,一把推开他的手:“不和你说了。”
方淮礼笑了:“不说可以,五天后和我做就行。”
施梨:“……!!!”
这还是她当初在国营饭店一眼相中,成熟稳重、气场凛然、禁欲气质拉满的男人吗!
哪成熟了?哪稳重了?!哪禁欲了??!!
分明就是骚话满天的骚包啊!!
施梨嗔了他几眼,和他说起了她今天在镇上找铺子的事。
方淮礼的神情也变得正经了起来:“媳妇,咱不急,铺子慢慢找,咱既要找一个好铺子,还要找一个和善的房东,前期多花点时间,能省去后面的很多麻烦。”
施梨和方淮礼的想法不谋而合。
方淮礼又道:“租铺子的钱够吗?要是不够,我找兄弟借点。”
方淮礼的全部家当都给施梨了的,他可不会像别的男同志那样背着媳妇藏私房钱。
施梨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很是温暖。
“够的,我手上还有四百来块钱,咱们俩合起来,也就是咱们现在这个小家,一共有近两千块钱。我就是租个普通的铺子,又不是租了个金山银山,别说两千来块钱了,就是我自己手上的四百来块钱应该都够了。”施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