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婉儿朱英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重生家奴,怎么转眼就成皇孙了?》,由网络作家“借箭十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军事历史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生家奴,怎么转眼就成皇孙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借箭十万”大大创作,李婉儿朱英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原地,嘴巴张的能塞下鸡蛋了!卓敬提醒道:“曹国公,你还没谢恩呢!”脸色铁青的李景隆跪在地上,满怀怨气的大声道:“臣李景隆,谢主隆恩!”说完站起身来,一把抢过账目文书,气哼哼的走了,卓敬故作吃惊喊道:“曹国公,你这怎么说走就走了,要不再核对一遍……你这……哎!”出了户部大门,李景隆大骂道:“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自己......
《精品小说重生家奴,怎么转眼就成皇孙了?》精彩片段
“他娘的!”老朱骂了一句,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户部!
满脸愁苦样的李景隆拿着赈灾的账目文书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不解的问道:“卓尚书,您这账不对啊,搞错了吧!”
户部尚书卓敬瞪着他说道:“我说曹国公,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可以怀疑我的相貌,但绝对不能质疑我核对的账目!”
“这话说的,不信你自己看!”李景隆将文书拿到卓敬面前,指着上面的内容质问道:“你自己看,圣上明明说的是让户部调集二十万石粮食,你这写的多少,为什么写十五万石,卓尚书,你糊弄鬼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让我李景隆贪了呢!”
“你问的这个啊!”卓敬解释道:“没搞错,就是五十万石!”
李景隆刚想骂人,卓敬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沉声道:“曹国公,圣上有口谕!”
李景隆一愣,憋着火跪在地上叩首:“臣李景隆接旨,圣躬金安!”
“咳咳!”卓敬傲然道:“朕安!”
“李九江,你个狗日的,咱没想到你这么有钱,不仅地多,钱多,宅子多,还他娘的有这么绿的翡翠,这么长的象牙,咱别说有了,见都没见过,回头拿宫里给咱瞧瞧,还有,既然你这么有钱,剩下的五万石粮食自己解决,要是误了赈灾,咱就赏你一把刀,自己抹脖子去吧!”
李景隆愣在原地,嘴巴张的能塞下鸡蛋了!
卓敬提醒道:“曹国公,你还没谢恩呢!”
脸色铁青的李景隆跪在地上,满怀怨气的大声道:“臣李景隆,谢主隆恩!”
说完站起身来,一把抢过账目文书,气哼哼的走了,卓敬故作吃惊喊道:“曹国公,你这怎么说走就走了,要不再核对一遍……你这……哎!”
出了户部大门,李景隆大骂道:“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自己家的情况只有他自己知晓,皇上怎么会知道?
李景隆瞬间想到了锦衣卫,只有无孔不入的锦衣卫才能偷摸查到自己家的情况!
肯定是毛骧这个狗东西打的小报告!
“毛骧,我日你大爷,你给老子等着!”
……
怀庆之事,暂时告一段落,闲来无事的朱英来到农田,查看玉米和番薯的情况!
这一次没有骑汗血宝马,而是又买了一辆驴车,又带了些吃的赶了过去!
农田旁,堆满了黄泥,木料和青砖,十几名工人正在热火朝天的建房,让朱英有些奇怪的是,有两名工人正在对着一张图纸指指点点!
两间普通的民房而已,这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盖什么宫殿呢!
“傅让!”朱英招招手,大喊了一声!
“英哥来了!”傅让抱拳道!
朱英点点头,指着正在干活的工人问道:“这些工人,你从哪找来的?”
傅让立马回答道:“应天府的高府尹帮忙找的!”
“原来如此!”
既然是府尹帮的忙,那就可以理解为什么这群人这么专业!
只是朱英不知道的是,傅让早就将农田盖房之事告诉了朱元璋,这些工人都是京城的能工巧匠,看图那两位是工部的左右员外郎!
没有多想,朱英轻轻踏进农田,唯恐踩到藏在土里的种子!
轻轻扒开土堆,三颗玉米种子有两颗已经发出小芽,还有一颗没动静,朱英拿起仔细瞧了瞧,发现并没有破皮的迹象!
“哎……是颗坏的!”朱英长叹一声,心疼不已!
又扒开一块番薯,里面竟然有一条褐色的肥虫正在撕咬红薯块,朱英二话不说,直接揪出,踩成一团肉汁,索幸没有咬到嫩芽,还能活!
朱英全身是血,胡乱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连忙扶起坐在地上的老朱!
老朱心疼的看着朱英,担忧道:“孩子,你没事吧!”
朱英笑了笑:“我没事,这都是那畜生的血!”
说话间,那富家公子模样的人也走了过来,指着地上已经烟气的马,冷冷道:“小子,是你劈了我的马?”
“嗯,不用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应该做的,下次注意点,别让这畜牲伤着人了!”朱英指着散落在地上的饭菜有些心疼:“就是可惜这桌饭菜了,哎……”
那富家公子听到此话直接愣住了,随后冷笑一声:“老子这匹马是花大价钱从西北弄来的,就这么让你砍了?”
“不然呢?”朱英听出了言外之意,冷漠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我让我赔钱?”
“赔?”青年嘲笑道:“你一个贱民也配,拿你的命都赔不起!”
“你的马在大街上乱撞,这幸亏没撞到人,不然你就坐牢了,我替你解决了这么大麻烦,你还想讹我,滚你娘个蛋吧!”
朱英听不下去了,直接爆粗口,这货明明就是典型的欺负人!
一旁的老朱没有说话,给蓝玉使个眼色,随后静静地看着青年,那眼神就像看死人一般!
蓝玉走上前去,瞪着青年说道:“马确实是好马,砍了确实可惜,但凡事总得说个理,你的马要是真伤了人了,那就不是陪一条马命这么简单了!”
“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青年不屑道:“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身后被蓝玉刚才一脚踹下去的家丁周保上前说道:“爷,刚才就是这个狗东西把我踹下去的!”
“给我打!”青年淡淡说道!
周保高兴坏了,得意的骂道:“老东西,受死吧!”说着,撸起袖子一拳打了过来!
蓝玉藐视了一眼,不慌不忙握住周保的拳头,轻轻一掰,“咔嚓”一声骨裂声响起,周保疼的撕心裂肺,之后又是一脚踹在小腹之上,随后躺在地上疼的哇哇大叫!
蓝玉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缓缓走上前去,对准胸口又是狠狠的一脚,喊叫声戛然而止,周保躺在地上没了动静,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
蓝玉是何人,年轻的时候一言不合就敢抽刀子砍人的主,当年跟着姐夫常遇春没少杀人!
“该!”老朱搬个小凳子坐在一旁,饶有兴趣的说道:“问问他是哪家孩子,回头咱去找他家里人谈谈!”
蓝玉点点头,一把抓起青年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其余家丁见状,准备冲过来对蓝玉下手,朱英拿着菜刀指着众人,吼道:“谁敢上来,剁了他!”
朱英全身是血,加上手中还有武器,众家丁竟然没人敢动!
青年强装镇定,有些紧张问道:“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蓝玉笑了,笑的有些瘆人,反问道:“那你知道老子我是谁吗?”
“老子管你是谁!”青年极力挣脱,却不想蓝玉的大手犹如铁钳一般,死死的抓住衣领,青年急眼了,大吼道:“你敢动老子,老子的叔父乃当朝驸马欧阳伦!”
老朱听到此话,刚要发火,看到周围全是看热闹的百姓,最终还是强忍了下来,淡淡说道:“放了他吧,人家的叔父是驸马爷,咱可惹不起啊!”
蓝玉心中一惊,心想道:“欧阳伦,驸马爷啊,这回谁也救不了你了!”
这些跟随朱元璋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都知道,当今圣上如果大发雷霆,劈头盖脸骂一顿,心里的气消了,那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如果不发脾气,心如止水,基本可以确定必死无疑!
“大爷,你杀人了!”朱英见地上那人一动不动,有些担忧蓝玉,按照大明律,杀人者必尝命!
“死不了!”蓝玉不动声色的站在老朱身后!
正当三人准备离开之时,一队身穿皂服的衙役闯了过来!
为首捕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马,又撇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家丁,冷冷的问道:“怎么回事?”
青年连忙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强调一句自己乃驸马欧阳伦的侄子!
捕头听的连连点头,指着朱英和蓝玉大喝道:“抓起来!”
蓝玉看向老朱,老朱坦然说道:“你看咱干啥,你伤人性命,人家抓你,你跟人家走便是!”
蓝玉莞尔一笑,上前拿下朱英手中的菜刀,一旁的老朱笑道:“孩子,别怕,先跟着去,咱替你打官司!”
随后又低声道:“蓝小子,保护好咱大孙,在狱里要是少一根头发,咱回头一定剥了你!”
蓝玉不敢声张,连忙点点,朱英相信老朱不会坑他,索性束手就擒,与蓝玉一起被抓到了应天府衙门!
事情结束,周围人逐渐散去,李景隆与常升,常森连忙小跑过来,惊慌失措道:“臣等来迟了,请陛下恕罪!”
朱元璋冷漠道:“把饭钱付了!”
说完不再理会二人,独自向宫中走去!
……
皇宫,奉天殿!
老朱换了一身衣服,端坐在大殿之上不怒自威,想起刚才之事,忍不住大吼道:“人呢,都死哪去了!”
门外的宦官云成连忙小跑了进来,跪在朱元璋面前,胆战心惊道:“陛下,奴婢在呢?”
“去,去把那个……”朱元璋气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去把驸马欧阳伦给咱叫过来!”
“奴婢遵旨!”云成退了出去!
朱元璋从御案下面的小格子内摸出一本巴掌大的小本子,上面记着很多人名,有些人名已经被红笔划掉,翻到其中一页,提起御笔,写下欧阳伦三个字!
没多久,殿外走进一位面容姣好,身材消瘦的中年,此人正是朱元璋的女婿,安庆公主的丈夫,驸马都尉欧阳伦!
朱元璋冷看他一眼,轻笑道:“驸马啊,最近过的如何?”
欧阳伦没有多想,一脸笑意:“回父皇,儿臣一切尚好!”
“嗯!”朱元璋又问道:“家里人都挺好的吧?”
欧阳伦连忙说道:“承蒙陛下厚恩,儿臣家里人都过的不错!”
没想到朱元璋不怒反笑道:“咱都听说了,说你平日待咱闺女不错!”
欧阳伦心中一喜,笑道:“这都是儿臣应当做的!”
“好,好,好!”朱元璋连称三声好,随后悄悄脱掉鞋子握在手上,继续道:“既然如此,驸马啊,你上来,父皇赏你点东西!”
在苏三娘的授意下,朱英在教坊司干起了见不得光的脏活。
同时也将自己置于刀刃上行走,稍有不慎,万劫不复。
那老鸨苏三娘也没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暗中记录官员来往教坊司,这已经不能用胆大包天来形容了。
不过,朱英并没有多想,他已经没有选择了,不做的话,大概率会死的莫名其妙!
教坊司这样一个黑暗之地,死几个人再正常不过了。
人生在世,尽量活的精彩一些吧,大不了重新再来,反正自己也是第二次了,死了也不亏。
……
教坊司作为京城最大的青楼,自然是灯火通明,彻夜狂欢。
王六七死后,在三娘的暗中授意下,朱英成了教坊司杂役的头。
朱英上位后为了笼络人心,立马向大家承诺,不会要大家的赏钱。
这一句话就受到了大家一致的认可,谁当老大对于他们来说都一样,只要你问我们要钱,我们就拥戴你。
不过也有几个不服的,被朱英揍了一顿,最后老实了。
当晚,朱英闲来没事,换上一身便装,背着双手,哼着小曲,在教坊司各处溜达。
看到桌子上的瓜果干货,会顺手抓一把,悠哉悠哉的吃着,反正也没人管他,俨然成了教坊司的大爷,简直比来消费的商人官员还有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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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入夜,皇宫,奉天殿!
一位老人,身穿一件白色里衣,外披普通粗布衣裳。
典型的国字脸,灰色的胡须垂到胸口,特别是那一双虎目,炯炯有神。
这位老人就是,我本淮右布衣,天下于我何加焉的洪武大帝,朱元璋!
此时,儒雅稳重的太子朱标缓缓走了过来,拱手道:“儿臣拜见父皇!”
朱元璋抬头看了一眼,没有理会,继续批改奏折。
最近因为李善长案,父子闹得很不愉快,朱标让父皇看在临安公主的份上,饶过李家。
朱标认为就算皇家也得讲些亲情,结果朱元璋非但没同意,还把朱标骂了一顿,爷俩又都是倔脾气,谁也不肯先低头认错。
老朱见状直接扔下毛笔,没好气的说道:“咱虽然老了,但还能动,用不着你这位太子爷来亲自倒茶!”
说完看了一眼茶杯,还是喝了一口,没等朱标开口,老朱继续道:“你有事没有?没事就滚蛋,别在这烦咱!”
说完继续审视着眼前的奏折,朱标支支吾吾说道:“父皇,儿,,,儿臣确实有一事,,,”
“有屁就放!”
老朱严厉道:“你是太子,是储君,磨磨唧唧,成何体统!”
朱标试探问道:“父皇,允炆这孩子说,您这几天也不愿意见他,到底所为何事?”
老朱顿时一愣,沉默片刻后,转身瞪着朱标,问道:“标儿,你问这个作甚?”
“儿臣是想让允炆多陪陪父皇!”朱标不动声色的说道。
朱元璋瞪了他一眼,随后叹息道:“咱这几天老是梦见咱大孙……”
朱元璋口中的大孙只有一人,那就是已故的皇长孙朱雄英。
“父皇!”
朱标轻生安慰道:“雄英已经走了八年了!”
“咱记着呢,用不着你提醒!”朱元璋冷声。
朱标知晓父皇的脾气,只得说道:“儿臣让允炆来陪陪您吧!”
“不用了!”
朱元璋直接拒绝,沉声道:“咱想见的是雄英,咱的大孙!”
“父皇,雄英去了,儿臣也伤心……”
朱标神情黯然道:“允炆也是您的大孙……”
没等朱标说完,老朱猛拍御案,呵斥道:“咱想谁,那是咱的事,用不着你这个太子爷来教咱做事!”
朱元璋冷声道:“标儿,你要真有这个能耐就直接造反吧,把咱废了,你自己坐上这个位子?”
朱标无奈的说道:“自从母后故去,再也没人劝的了您了!”
朱元璋没有生气,反而笑道:“标儿,你看这样行不,要不咱今晚就找根绳把自己勒死,明天你就登基,你当皇帝,让允炆当太子,这样多好!”
“不可理喻!”
朱标拱手说道:“儿臣告退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朱标走后,朱元璋半躺在椅子上,眼神中早已没了刚才的威严,望着眼前的烛火,眼神有些迷离,心中更是惆怅不已,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几岁。
朱允炆这孩子,谦逊有礼,性格温和,和他爹朱标倒有几分相似之处。
对此,老朱是满意的,但也只是满意而已,谈不上多喜欢。
不知为何,老朱就是和这个孙子不亲,爷孙俩总有一种距离感。
在老朱心中,只有逝去的朱雄英才是自己的亲大孙,那个敢骑在自己脖子上撒尿,敢拔自己胡子的机灵鬼。
换成朱允炆,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想到朱雄英,老朱嘴角挂着笑容,眼眶却湿润着泪花。
“雄英,咱的大孙,你要没死该多好啊!”
此时,奉天殿外突然冒出一道人影,那人身穿飞鱼服,佩戴绣春刀,腰间还挂着锦衣卫指挥使的牌子。
此人正是大明锦衣卫头子,毛骧!
只见毛骧缓缓走进殿内,恭敬道:“陛下圣恭金安!”说完双腿跪地磕头,不再说话。
朱元璋见到来人,立刻收起眼泪,随后质问道:“事情办的如何了?”
“回陛下,胡维庸党羽及家人,于今日全部被斩于淮河河畔!”
“做的不错,毛骧!”
朱元璋很满意,想了想,又问道:“咱问你,太子最近与什么人走的近?”
毛骧跪在地上,恭敬回道:“陛下,数年前,您秘密下旨不再让锦衣卫监视东宫,所以,,,”
朱元璋听后沉思片刻,说道:“从今晚开始,继续监视东宫,给咱查,咱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些人暗中挑唆太子给咱作对!”
“臣遵旨!”
朱元璋不耐其烦的摆摆手:“滚吧,咱累了!”
“臣告退!”毛骧起身,轻轻的走出大殿,擦了擦两鬓渗出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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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周骥带领一帮身穿盔甲,带着佩刀的皇宫护卫闯了进来。
“让朱英那个贱奴给我滚出来!”
苏三娘见状,慌忙推开房门,见朱英悠闲的坐在李婉儿房间磕着瓜子,连忙说道:“你怎么还在这,周小侯爷带着一帮人在找你,快逃吧,从后门跑,,,”
“无妨!”朱英并没有慌张,堂堂江夏侯之子,被贱奴揍了一顿,怎么可能就此罢了,早晚会来报复,对此早就想好了对策。
“让他来吧,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会会他!”说罢,又对李婉儿说道:“大小姐,你也出去避避吧!”
“可是,,,”李婉儿有些担心,朱英以眼神示意不用担忧。
二人走后,周骥带领五六人踹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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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狱卒被骂的一脸懵,虽然听不懂“尼玛”是什么意思,但从朱英的语气就能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小子,你莫不是找死?”那名满脸横肉的狱卒抽出佩刀,恶狠狠的走了过来。
朱英没有任何恐惧,相反有一种解脱,死了可能就能回去见爷爷了,所以心中对那一刀还有些期盼。
正当两名狱卒准备动手之时,牢房外走进一名年轻的狱吏,身穿九品绿袍,胸口处绣着鹌鹑补子。
“你们二人在此作甚?”年轻狱吏质问道:“为何还不将人犯带走?”
满脸横肉的狱卒连忙收起佩刀,满脸堆笑道:“是,是,大人,我二人现在就将人犯带出去!”
随后又换了一副嘴脸,趾高气昂的将二人押了出去,不过并没有上枷锁,也没有绑住双手,想来是朱英与李婉儿也并没有什么能力逃跑。
走出刑部监牢的大门,等待他的就是刑场,朱英抬手望着晴朗的天空,心中感慨道:“爷爷,保佑我回去吧!”
年轻狱吏当然不知道朱英此刻的想法,边走边说道:“小子,到了教坊司,虽然苦些累些,但总比丢了小命强多了,至少还活着……”
“什么?”
朱英听到此话愣住了,疑惑道:“大人,在下不是要被斩首吗?”
“谁告诉你被斩首!”
年轻狱吏说道:“刑部念你是国姓,饶你不死,教坊司缺一个打杂的仆人,你和韩国公家小姐一起去吧!”
一个大男人被打入教坊司简直是奇耻大辱,但能活命,朱英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痛。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朱英表面上诚惶诚恐,千恩万谢,心里却直骂这操蛋的人生。
被打入教坊司的人都会被划入贱籍,但凡入贱籍的人几乎永世不得翻身,贱户只能与贱户通婚,后代也不得参加科举提高身份,社会地位最低,与乞丐,娼妓相同。
而且入贱籍的人没有任何尊严和地位,就算被良民打死也不会获罪。
二人身穿囚服,坐在囚车内,李婉儿受不了街上行人异样的眼神,将头低了下去,全身忍不住颤抖。
朱英却不在乎,感叹世事无常。
很快,囚车开到了风流才子心中的“圣地”
教坊司修建的极为豪华,来往客人络绎不绝,大部分客人都是冲着教坊司三个字的金字招牌。
国企就是不一样……朱英感慨一句!
朱英与李婉儿身穿囚服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甚是扎眼,还有几位身穿华服的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李婉儿,眼神中充满了淫欲。
“呦,这是哪位大人家的千金,这小模样不错啊!”一位肥胖男子笑呵呵的上前问道。
胡维庸案,洪武帝斩了一大批公侯,此事在京城人尽皆知,这些女犯指不定就是哪位公侯妻女。
年轻官吏压根不吃他这一套,不耐烦的骂道:“滚蛋,就算是案犯也不是你这等贱商能染指的!”
大明有严格的阶级制度,士农工商,商人排最后,也就比贱籍强一点。
肥胖商人不敢多言,悻悻离开。
没一会儿,教坊司走出一位半老徐娘的老鸨,上来便与年轻官吏打着招呼:“哎呀,俞大人,这回又送来哪位大人家的小姐……”
随后看了一眼身穿囚服的李婉儿,顿时大喜,笑吟吟道:“这小模样着实不错!”
姓俞狱吏名叫俞靖,乃开国功臣俞通海的侄子。
俞靖将老鸨带到一旁低声道:“此女乃韩国公侄孙女,我爷爷,伯父曾与韩国公共事一场,还请不要太过为难李家小姐!”
老鸨笑道:“放心吧,我的俞大人,有空来教坊司玩,不收您银子!”
俞靖厌烦的看了她一眼,将礼部的文书递交到教坊司便转身离开。
老鸨将二人带进了教坊司,李婉儿害怕又紧张,紧紧的捏着朱英的衣袖。
而朱英却一脸轻松,不断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如果不出意外,这辈子应该就呆在这里了,想到无奈的苦笑一声。
“你笑什么?”朱英后背却被人狠狠推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在笑?”朱英回过身来,却看到三名身穿教坊司杂役衣服的汉子正在死死盯着自己。
为首的汉子冷笑一声:“新来的挺猖狂啊!”
后面一人附和道:“三娘说了,韩国公府的人,让我们多照顾照顾,头,拉到后院,照顾一下呗!”
“哈哈……”为首大汉大笑道:“走吧,小子!”
“怕你们个鸟蛋啊!”
都是杂役,我这一身功夫还能让你们给欺负了。
李婉儿扯着朱英的衣袖,有些担心,如果说这世上还有最亲近的人,那一定就是眼前的朱英了,她当然不想让其出事。
“放心,没事的!”
朱英明白,这一关要是过不了,以后在教坊司就是累死累活,任人欺压最后无故消失的命。
于是一路跟随三人来到后院一处无人的地方。
前面是一座小屋,很是破旧,一名杂役打开房门,笑道:“请吧!”
朱英大步走了进去,房间很昏暗,里面堆满了各种破旧桌椅,破碎的瓷器之类的杂物。
“咚!”
大门被狠狠关上,三人从角落里抽出一根短棍,饶有兴趣看着朱英,眼神就像猎人看着猎物一样。
“小子,给你两个选择……”
为首那汉子阴笑道:“第一,自己趴在那,让我们兄弟玩玩,第二,跪下,让我们揍一顿,活下来,你就可以留在教坊司了!”
“我觉得我可以选择第三条路!”朱英活动着手腕。
“第三条路就是,被我们玩完,再被揍一顿!”说着三人大笑起来,完全没在意朱英的话!
朱英又活动了一下脚腕,盯着三人问道:“你们也是贱籍吧,听说入了贱籍的人就算死了,官府也不会过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大汉笑道:“怎么,你要打死我们三个啊?”
“那我就放心了!”朱英点点头,继续说道:“你说对了,我就是想打死你们,这地方你们选的不错!”
“找死!”为首的汉子手持短棍冲了过来。
朱英站在原地,用戏谑的口吻说道:“来吧,老子正憋着一肚子气呢,且看今天谁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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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礼部!
礼部作为六部之一,负责全国的礼仪、祭享、科举、外交等事,看似责任重多,实则是六部最清闲的部门!
科举三年一次,祭祀不知道几年遇到一回,附属小国也不是天天都来进贡,至于外交……
大明乃当世最强之国,礼部的官员无论去哪个邻邦小国访问都会受到最大的礼遇,和出国旅游没什么区别!
所以,称礼部为朝廷养老院也不为过!
李景隆来到礼部门口,整理了下衣服,缓缓走进礼部,正巧遇见前几日一起喝酒的一位员外郎!
“曹国公!”员外郎有些惊讶,连忙拱手道:“您怎么来了?”
李景隆将此人拉到一旁,低声问道:“我来办事的,我问你,教坊司户籍归谁管?”
员外郎笑了笑,仿佛看穿李景隆的小心思:“曹国公,你不会想为教坊司哪位女子赎身吧?”
“兄弟知道你好这口,但劝你一句,还是不要有这个想法,教坊司的女子多数都是犯官女眷,都被划入了贱籍,说不好就会惹火烧身……”
李景隆见他越说越离谱,连忙打断:“没有的事,少给我扯淡,你就告诉我归谁管就行了,怎么这么多屁话!”
员外郎想了想,说道:“归我们礼部的右侍郎凌汉,凌老大人!”
听到这个名字,李景隆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
他终于明白,改动户籍明明就是圣上一句话的事,为何还要多此一举让自己来办!
本来以为圣上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送自己一个人情,没想到却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这个凌汉是出了名的清正廉洁,铁面无情,别说自己一个曹国公,就连圣上的面子他都不给!
前几年的一次早朝,时任都察院右都御史的凌汉把朱元璋怼的哑口无言,碍于面子,朱元璋就要斩了他!
正常官员这个时候已经跪下磕头认错了,没想到凌汉将官帽直接丢在地上,大吼道:“不用陛下动手,老臣愿以身殉法!”
说完,直接撞向大殿的柱子,朱元璋吓坏了,连忙让锦衣卫拦了下来,这才幸免于难!
凌汉忠正直言,不惧权贵,在朝中自然树立了不少政敌,与吏部尚书詹徽,还有蓝玉那伙人极不对付!
朱元璋爱惜人才,唯恐凌汉遭到几人的迫害,劝其离开朝廷,回乡归养,但凌汉却说朝廷隐患未除,不敢离开!
无奈之下,朱元璋只得将其从都察院调到了养老的礼部,同时也是为了保护他!
很不巧,今天当值的是就是礼部右侍郎凌汉!
事到如今,再怎么不情愿,李景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凌老大人,近来可好啊!”李景隆嬉皮笑脸的走了进去!
凌汉见来人是李景隆,瞪了一眼,不咸不淡的问道:“曹国公,你来我礼部做甚?”
凌汉本来就与蓝玉不对付,李景隆与蓝玉走的最近,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老大人啊,您是长辈,我这当晚辈的没事还不能来看看您了!”
凌汉听到此话,顿时嗤之以鼻:“我可当不起你曹国公的长辈,你还是省省吧!”
“您看……您老这话说的……”李景隆深知凌汉的为人,并没有生气,继续厚着脸皮说道:“您这岁数比我爹还大,咱又同殿为臣,晚辈平日里敬仰您的为人,老大人,您就说,上朝的时候,您参我不下十次吧,晚辈可曾与您老顶过一次,哪一次不是老老实实认错!”
凌汉看了他一眼,捋了捋胡子说道:“老夫问心无愧!”
李景隆立马换了笑脸:“晚辈当然知道老大人是对的,您也是为了我好,我李景隆不是不识抬举的人!”
这套尊人贬己的术语算是让李景隆玩明白了!
凌汉回到座位上,态度缓和了一些,问道:“来找老夫何事,说吧!”
“老大人大气!”李景隆很及时的拍了一顿马屁:“要不都说凌老大人乃洪武一朝最大忠贞的正臣呢!”
“别拍马屁,说事!”凌汉又没了好脸色!
“是这样的,老大人……”李景隆将朱英贱籍之事说了一遍!
凌汉听后摇摇头,反问道:“我说曹国公,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凌汉吗?”
“我还没说完呢?”李景隆走到凌汉身边,低声了几句!
凌汉听的目瞪口呆,冷汗直流!
“曹国公,这话可不能乱说,杀头的罪过啊!”
“老大人啊!”李景隆苦笑道:“我李景隆就算敢拿剑抹脖子,也不敢乱说这话啊,您老要是不信,大可递个折子参我,不过您可千万别早朝的时候说啊!”
凌汉陷入了沉思,李景隆趁热打铁继续道:“老大人,这也是皇爷的意思,这孩子正直,也讲义气,今天你帮了他,日后一定以三公之位报答你!”
“老夫不在乎这些!”凌汉摆摆手,正色道:“若真如你所说,这个忙老夫帮定了!”
李景隆大喜,连忙拱手笑道:“那就谢过老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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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礼部大门,李景隆又来到应天府衙门!
府尹高守礼端坐在大堂之上,低头审视着卷宗以及最近发生的新案件!
就在此时,一名衙役慌忙跑来:“大人,曹国公求见!”
“谁?”高守礼愣住了!
“曹国公!”衙役又重复了一遍!
“他来作甚?”
高守礼皱褶眉头,心想着自己与那曹国公并没有什么交情,他们这些公侯飞扬跋扈惯了,平常都用鼻孔看人,就算自己这样的京官也不放在眼里!
“让他进来吧!”
没多久,李景隆笑呵呵的走进大堂,拱手道:“高府尹,近来可好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上来就套近乎,求人办事的嘴脸实在太明显了!
“曹国公来了,下官拜见曹国公!”高守礼面无表情,很随意的抬了抬手意思一下!
李景隆也不生气,笑道:“高府尹,您这……见外了不是!”
高守礼不想与他扯淡,不耐烦的说道:“曹国公啊,你要来我应天衙门喝茶,我这茶水管够,要是公务上的事,我劝你免开金口!”
“说白了,曹国公,您是皇亲,我不想得罪你,你呢,也别为难我,我老娘今年八十多了,我还要为他老人家养老送终呢,可不想早早的掉了人头!”
京城谁不知道应天府尹高守礼和那凌老头一个样,是个针插不进,水泼不透,不讲任何情面的“老顽固”,想找他办事,简直难如登天!
也正是如此,朱元璋才放心把应天府交给他管理!
“哎呦……”李景隆笑道:“高大人说的哪里话,什么掉不掉脑袋的,哪有这么严重,一点小事而已!”
“免谈!”高守礼果断拒绝!
“别着急了,您倒是让我把话说完啊!”
李景隆附在高守礼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凌老大人?曹国公您那我逗乐呢!”高守礼皱眉问道,这李景隆总给他一种不靠谱的感觉!
“我的高大人,高大哥,我骗谁也不能骗你啊!”
李景隆低声道:“凌老大人是何人,不用我多说吧,不信的话尽管去礼部找老大人求证!”
沉思一阵后,高守礼缓缓说道:“凉国公暂且不说,那孩子是……”
李景隆连忙打断:“高大人,不是我不愿告诉你,圣上下过密旨,不可声张,不过……”
李景隆神秘一笑:“今天你放了他,日后他会还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高守礼莞尔一笑:“我不要什么人情,也不想这些,再干几年就乞骸骨了,在任时不想多些乱子而已!”
“老哥哥,您这身子骨硬朗着呢!”李景隆笑道:“以后有事派人来曹国公府吱一声,大忙帮不上,小忙还是可以的,以后咱就是一家人,我的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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