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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

喵味太妃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是作者“喵味太妃糖”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宋意欢宋南歆,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宋意欢回过神来,她笑道:“没有的事,轩儿能得宁亲王妃喜欢,我十分开心。”宋意轩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过,轩儿怎么会突然想到要这么说呢?”宋意欢摸摸弟弟的头笑问,“提出要带我们去观音庙的是大姐姐呀。”宋意欢一直知道自己的弟弟很聪明。许是一出生就没了娘,又患上心疾,在侯府受尽冷眼的缘故,这个弟弟从小就表现出了超出这个年龄......

主角:宋意欢宋南歆   更新:2024-07-16 0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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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意欢宋南歆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由网络作家“喵味太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是作者“喵味太妃糖”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宋意欢宋南歆,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宋意欢回过神来,她笑道:“没有的事,轩儿能得宁亲王妃喜欢,我十分开心。”宋意轩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过,轩儿怎么会突然想到要这么说呢?”宋意欢摸摸弟弟的头笑问,“提出要带我们去观音庙的是大姐姐呀。”宋意欢一直知道自己的弟弟很聪明。许是一出生就没了娘,又患上心疾,在侯府受尽冷眼的缘故,这个弟弟从小就表现出了超出这个年龄......

《完整作品阅读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精彩片段


宁亲王妃在嬷嬷的搀扶下登上了最前头的那辆马车,宋南歆踩着脚蹬也攀上了马车。

眼角瞥到不远处的宋意欢,宋南歆故意崴了脚,身子向一旁跌去。

手肘如愿被男人宽大的手掌给托住,宋南歆借着男子的力道站稳了身子,心下十分得意。

正打算顺势靠到姬陵川身上,下一刻,那搀扶着她的手却移开了,害得宋南歆差点栽到马车底下。

从搀扶到抽离,不过眨眼之间的事,快得连她都没反应过来,更别提是其他人。

果不其然,宋意欢压根就没察觉到这里的情况,早已带着宋意轩坐进了马车里。

宋南歆懊恼极了,回头对上姬陵川审视的眼眸,男人道:“该出发了,莫要让母妃久等。”

宋南歆只好闷著一口气,矮身钻进了马车内。

待所有人都坐进马车,一声高昂的“起”,车队便朝着城外观音庙的方向行进。

第二辆马车内,姬陵川自坐进了马车后,便端坐着闭目养神。宋南歆坐在他的对面,坐姿也是规规矩矩,端足了侯勋贵女的姿态。

马车空间不算小,两人分开两侧坐着,在这幽闭的空间内,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姬陵川也闻到了从对面传来的淡淡的清幽的杏花香。

他睁开眼,朝对面坐着的人儿看去。

杏花初绽放时清幽淡雅,但绽放到最末期时,那香气会变得浓郁一些。

前两日在她身上闻到的杏花香更偏向于杏花初绽放时,而如今闻上去更像是杏花已经开到了末期。

“香膏换了?”姬陵川开口问道。

宋南歆心里一咯噔,下意识攥紧了袖子。

白芷分明就说她身上的香气和宋意欢身上的没差别,他这也能闻出不同来?他的鼻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按著狂跳不已的心,宋南歆立即便想到了应对之策,小声道:“不错。之前那一瓶香膏不知怎地找不到了。我便开启了一瓶新的来用。”

香膏不见了?姬陵川想到了她说的那支莫名其妙失踪的簪子,隐隐猜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妻子和妻妹之间的事,他没有多说什么,又继续闭上了眼睛。

方才被他问了这么一嘴,宋南歆掌心里湿湿滑滑都是冷汗,不过看样子到底是瞒过去了。

幸好之前她和白芷在他面前演了那一出簪子丢失的戏码,这下子,就算再闻出宋意欢身上的味道,他想必也不会再怀疑了。只会觉得宋意欢偷了她的香膏,在刻意模仿她。

只是他这样敏锐,这一招在他面前恐怕用不了几次。往后还得再想想别的法子才是。

最前头的那辆宽敞又华丽的马车里,宁亲王妃靠在身后柔软舒适的垫子上,手中在转动着一串佛珠。

此时她也正与嬷嬷讨论着宋意欢姐弟。

“算起来,世子妃这庶弟庶妹在亲王府也住了有小半月了吧?”

陈嬷嬷替宁亲王妃揉捏著腿部,道:“正是。”

“我也就在他们入府那日见上过一回,犹记得世子妃那妹妹长得太过艳丽,一看便知是个不安分的,我之前还担心川儿回来之后,这对姐弟会借着世子妃的势在川儿面前表现一番,乱了规矩。如今看来,倒是我着相了。”

宁亲王妃点评道,“看着妖艳,但举止却十分规矩,知道今日要随行出门,早早就候在马车旁,不抢视线,不争风头,是个性子安分的。还有那小子,才那么丁点儿大,就如此能说会道,让我想起了川儿小时候的模样来。”

陈嬷嬷道:“世子身份尊贵,身上带着滔天的福气,所以从小便极为出众。奴婢听闻世子妃的庶弟生母原来是宋老夫人身边的婢子,那小不点虽说聪慧,但奈何出身低微,受不住这早慧的福气,只能落了个身子受伤的命数。”

宁亲王妃叹一口气,道:“这不就是古话说的慧极必伤么?”

陈嬷嬷笑着恭维了一句:“其实要说起来,世子妃友爱手足,关心家中姐妹,在京都的勋贵人家中都是十分罕见的,能娶得世子妃这样的儿媳,也是宁亲王府的福气啊。”

宁亲王妃笑道:“这倒是。姐姐倒是给咱们川儿赐了个好姻缘。倘若他们能一直这么安分守规矩,一直留在亲王府倒也无妨,就当是我发发善心了。”

最后一辆马车上,宋意欢并不知道自己和弟弟被人议论著,还被宁亲王妃决定了去留。

她靠在车壁上,手中握著一把团扇在为宋意轩扇风,尽力让宋意轩不那么难受,娇媚可人的脸上是一副沉思的模样。

感受着阵阵清凉,宋意轩抬头打量著姐姐,发现她不说话,他挪动身子朝她靠了过去,把头靠在她身上,小心翼翼问道:

“四姐姐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在怪轩儿方才自作主张呀?”

宋意欢回过神来,她笑道:“没有的事,轩儿能得宁亲王妃喜欢,我十分开心。”

宋意轩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不过,轩儿怎么会突然想到要这么说呢?”宋意欢摸摸弟弟的头笑问,“提出要带我们去观音庙的是大姐姐呀。”

宋意欢一直知道自己的弟弟很聪明。

许是一出生就没了娘,又患上心疾,在侯府受尽冷眼的缘故,这个弟弟从小就表现出了超出这个年龄孩童的聪慧,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宋意欢更是心疼了。

这是她从阎王爷那里抢回来的至亲啊。

宋意轩眨眨眼道:“可是,观音娘娘才是这里的主人呀,轩儿记得大姐姐带我们来亲王府时,给观音娘娘请过安的。”

这倒是。

打了个呵欠,他依偎到宋意欢怀中,闻著姐姐身上的香气,他说:“姐姐,轩儿想睡一会儿。”

宋意欢将他抱得紧了一些,温柔地轻抚着他的发丝:“睡吧。”

其实宋意轩没有告诉姐姐,他就是有意奉承的。

宁亲王府比侯府确实好多了,这里没有欺负他们的奴仆,没有苛待他们的嫡母,也没有忽视他们的生父。

明明没人欺负他们,可是姐姐最近这段时日看上去却并不开心,还生了一场大病。

他也只是希望四姐姐在宁亲王府可以过得更好一些罢了。


顾云筝为了今日见宋意欢,特地穿上了一件墨竹锦缎长衫,那衣料质地上乘,上头绣工精巧,更衬得他身形挺拔如竹。


因摘下了榜眼,眉眼间透著一股少年得志的意气风发。

让宋意欢心中无端想起一句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在菊苑内捕捉到宋意欢的身影,顾云筝眼中迸发出神采,情不自禁快步上前,笑着唤道:“意欢,原来你早已到了。可在这等久了?”

他打量着站在面前的心上人。

他们已有近两个月没见了,而如今的她,比起前些时日竟是又美上了几分,变得更为妩媚娇艳,仅仅只是这样站在那里,便夺去他所有的注意力,让他情不自禁为她沉沦。

若不是他心中时刻念著自己是个君子,他真想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再也不放开。

菊苑内,高达十丈的假山后藏着一座悠然亭,亭子被青柏遮挡着,四周有墨菊环绕,而此时,有两名男子正坐在亭中议事,正是姬陵川与微服出宫的皇帝姬子桓。

早在宋意欢踏进菊苑时,极为敏锐的姬陵川就已经察觉到了有人闯入。今日姬子桓出宫行踪是极为隐蔽的,为了不让人察觉,所以才没有在菊苑门外安排守卫。

得知园中来了人,正在议事的两人极为默契的沉默下来,隐藏了自己的存在,打算等外面的人离去后再继续谈。

然而没想到,外面的人不仅没有离开,园中反而又多出一个人来。

从顾云筝口中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姬陵川蓦地睁开眼,用力握紧了手中的瓷杯。

宋意欢,顾云筝?

这两人,竟在此处私会?

姬子桓一手撑著下颚,本有些昏昏欲睡,看到姬陵川的神色变化,他顿时来了精神。

凑上前去一副极为好奇的模样,姬子桓压低声音询问:

“怎么,堂兄认得外头那两人是谁?”

姬陵川心头堵著一股火气,他没有回答姬子桓的话,而是起身打算走出去,这时,耳畔听到了宋意欢那宛如清泉一般清新悦耳的嗓音:

“顾公子,慎言,你该唤小女宋四姑娘。”

声音里的淡漠和疏离是那样的明显,让姬陵川顿住了脚步。

一墙之隔的菊苑中,宋意欢与顾云筝保持着三步之遥的界限,神色疏离而冷淡。

顾云筝本是笑着的,听到她这番话,唇角落了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顾公子?你之前明明唤我顾家哥哥的。意欢,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顾云筝恍然大悟:“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传闻,误会了我?”

科举考试是在全国选拔有识之士,能够顺利通过会试的那都是大楚最为拔尖的人才,因此常常有达官贵人在会试放榜时在榜下捉婿,尤其是殿试三甲,更是极有可能凭借一门极佳的婚事,从此一步登天。

而像顾云筝这样的少年英才,出身寒门,师从齐大学士,是京都众多人家心中的最佳女婿。

他耐心对眼前的佳人解释道:“殿试结束后,是有不少人拦下我,想要将他们的女儿介绍给我,我全都拒绝了他们。意欢你信我,我从来不曾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娶你的心天地可鉴,绝不食言。”

看到宋意欢仍旧沉默著,顾云筝心中越发感到不安起来,似乎在他去赴考的这段时间内,有些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他的掌控了。



衣袖被人拉住,姬陵川对上了小孩那双祈求的眼睛:“姐夫,好不好?”

姬陵川总算答应了下来。

他刚刚点头,假山的花丛后便冲出一道倩影,宋意欢那张娇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慌与担忧,在凉亭内捕捉到宋意轩的身影,她那灵动的鹿儿眼迅速蒙上一层水雾,提着裙摆向着凉亭跑来。

姬陵川下意识站起身,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宋意欢却像是没有发现他一般,略过他上前将宋意轩紧紧抱在怀中。

“轩儿,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可让姐姐好找。”

尾音轻颤,惹人生怜。

她拥抱的动作牵扯到了宋意轩身上的伤口,宋意轩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

宋意欢意识到什么,连忙松开怀中的弟弟仔细查看着。发现他手肘的衣服都破了,手掌和手肘都有触目惊心的擦伤,泪珠自她眼眶滴落,她哽咽著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受这样重的伤?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意轩仿佛没事那般笑了起来,握住宋意欢的手指轻轻摇了摇:“四姐姐不要担心,是轩儿方才没有看路,踢到了石头,摔倒了才会受伤的。幸好轩儿碰到了姐夫,是姐夫将轩儿送到这里来的。”

听宋意轩终于提到了自己,姬陵川握起拳头放在唇畔用力咳了两声。

听到他的声音,宋意欢身子一僵,呼吸都乱了几分。

她回转身朝身后看去,魁岸挺拔,冷峻俊美的男人,就站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

宋意欢脸上还挂著泪珠,眼睫毛湿漉漉的,眼眶微微泛红,又睁著一双受惊的鹿儿眼,像是误入凡间的精怪,可怜又勾人。

姬陵川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滚动,他目光晦暗,道:“确如他所说,是在园中摔了一跤。”

宋意欢回过神来,连忙朝姬陵川行礼,压低了嗓音道:“不知世子在这里,意欢方才失礼了。”

“不知世子在这里,意欢方才失礼了。”

宋意欢规规矩矩的和姬陵川行礼。

可听到她的称呼,姬陵川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

“无妨,我知道你心系弟弟,是情有可原。”他说道。

宋意欢心中牵挂著弟弟,打完招呼,接着又扭过身去仔细查看宋意轩,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压根顾不上姬陵川。

姬陵川看着眼前那道纤细忙碌的身影,发现她眼中只有弟弟,又再次忽视了他的存在。

他就这么没有存在感?

也不知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清了清嗓子,姬陵川开口对背对着自己的人儿说道:

“男儿身上有些伤痕实属正常,太过娇惯反而对他不利。知道痛了,才能让他长些教训,往后更要小心行走。”

娇惯?宋意欢在心中无声冷笑。

这些高高在上的王公子弟,哪懂什么叫相依为命?什么叫世事无常?

他们是可以恣意跑跳、玩闹,登高爬树下水摸鱼,可这些对于宋意轩来说都是奢望,极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她想与他大声辩解,但她知道与他说再多也没用,他们身份与家世的差距太大,他永远也不可能理解他们深藏在内心的那份惶恐。

想起那日夜里总是回荡在耳畔的丫鬟的惨叫声,此时此刻,宋意欢只想离姬陵川远一些。

她垂下眼帘淡声道:“多谢世子教诲,我们会记住这次教训的。”

姬陵川敏锐的从她的语气中察觉到了她的疏离与抗拒,眉头皱得更紧了。


宋意欢并不是个脆弱的性子,她无声发泄了好一会儿就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用帕子抹去眼泪,她抬起头来,又恢复成了那副倔强的模样。

“齐伯伯,你误会了,我方才只是在街边看到一个人与阿娘有些相似,心中有感而发罢了,无人欺负我的。”她扯着唇角笑道。

齐磊戳了戳她的眉心说:“不想笑可以不笑,还不如方才哭呢。”

宋意欢没忍住,噗嗤一声被他给逗笑了。

看到她脸上阴转晴,齐磊也放心了:“这样才对嘛,你小娘若在世,不会愿意看到你一直愁眉苦脸的。”

提到这个,宋意欢眼睫毛颤了颤,她问道:

“齐伯伯,我托您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么?”

齐磊敛住笑意,轻轻摇了摇头:“暂时没有找到与你小娘有着同样症状的孕妇。欢丫头,别急,再等等,只要我们不放弃,就一定能查到你小娘的死因。”

宋意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齐磊忽而道:“欢丫头你等等,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他转身走到后方蹲下身来翻了翻,没一会儿就站起身,提着一大串油纸包向宋意欢走来。

宋意欢:“这是……”

“你难得出来一趟,我怎能让你空手回去?所以刚才在你离去时,我让人去附近买了一些糕点小食。拿着,都是你和轩儿爱吃的,足够你们姐弟二人吃上好一阵了。”

齐磊的关切让宋意欢又酸了鼻子,心尖儿流淌的暖流冲淡了那难以言喻的痛楚。

她知道,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弃了她,还有一个齐伯伯在给她撑腰。

齐磊咧嘴大笑,抬手揉了揉宋意欢的发顶:“好了,开心些,没什么大不了的,天还没塌不是?你小娘当初死时没能击垮你,如今也没有什么可以难得倒你的。就算天塌了,如今也有齐伯伯给你先顶着。”

是啊,天还没塌呢。

小娘的死没有击垮她,轩儿的心疾也没有让她丧失斗志,她不会就此倒下的。

收下齐磊送来的东西,宋意欢目光坚定:“谢谢齐伯伯。”

出了揽芳园,姬陵川护送姬子桓回宫。

马车行进时正巧经过画舫码头,坐在窗边的姬子桓忽道:“堂兄,那边那姑娘,不正是方才的那位宋四姑娘么?”

姬陵川心尖儿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他不受控制顺着姬子桓所指的方向看去,瞳孔缩了缩,下意识握住了放在身侧的拳头。

繁华的街头,那道熟悉的纤细中又带着几分妩媚的身影站在河岸旁的一个铺子内,她面前站着一个身穿蓝布衫的人,铺子的篷布遮住了那人的面容,可看身形也知道是个男子。

而那男子,此时正抬手亲昵地抚着她的发顶,而她竟是不闪不避,接受了他人的触碰。

马车前行的速度很快,转瞬间眼前便没了宋意欢的身影。

姬子桓落下窗格,“啧啧”叹道:“这位宋四姑娘倒是好本事,一面吊著顾榜眼,一面又对堂兄有所图谋,转眼又与其他男子如此亲昵,朕从未见过如此厚颜的女子,当真是叹为观止。”

姬子桓一边说著,一边细细观察著姬陵川的反应。

坐在他面前的姬陵川垂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仍旧是姬子桓最熟悉的冷肃凝沉的模样,但姬子桓不知道,此刻,姬陵川双拳攥得很紧,力道大得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里。



其二便是希望弟弟宋意轩能平安长大,长命百岁;

其三是早日怀上姬陵川的孩子,顺利在生下孩子后带着弟弟彻底离开这京都,从这世上销声匿迹。

收起玉佩,宋意欢拿起香囊,避开春杏和茯苓两个丫鬟,将香囊丢入了熬药的炭火中。

火舌将那个她绣了许久的香囊吞噬了干净,半点痕迹也没留下,宋意欢头也不回的离去,眼中丝毫没有惋惜,只有释然。

至于那枚玉佩,也该寻个机会交还给他才是。

……

自打从观音庙回来,宋南歆便想着要与姬陵川再拉近一些距离。

她觉得姬陵川之所以总是这般怀疑她,是因为两人拢共没有见过几次面,彼此之间还有些陌生,他心中也没有对她的信任,所以才陷入了被动之中。

次日,宋南歆让人打听了姬陵川的动向,在他即将回府时特地换了一身衣裳,特地拿起那香膏挖取了一些涂抹在耳后与手腕的位置,随后便带着人去了惊涛院。

宋南歆进了惊涛院便直奔书房而去,惊涛院里的下人们见状,连忙上前阻拦:

“世子妃,世子如今不在,您若是想寻世子,怕是来错了时候。”

宋南歆冷冷睨了他一眼,傲然道:“我是明媒正娶的世子妃,世子的院子我不能进吗?”

“这……”随从犯了难。

宋南歆扬起唇角笑道:“在这亲王府,我比谁都有资格进世子的院子。再者说,我不过只是想要尽一尽妻子的义务,替世子整理书房罢了,这也进不了?”

她以身份施压,随从无从辩解,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推开门,进了姬陵川的书房。

与宋南歆想的不一样,姬陵川的书房十分简洁干净,柜架上没有多余的瓷瓶玉器等摆件,只有满满的书籍。

那些书整整齐齐码著,她伸出手在架子上擦了擦,也没有半点灰尘,这让她无从下手。

但她今日来本来也不是真的为了打扫的,她装模作样的将书册取下,又重新摆了上去,摆出一副贤惠勤快的模样,等待着姬陵川的归来。

巳时六刻,姬陵川回到了宁亲王府。

刚下了马,他院中的随从浮星就迎了上来,向姬陵川提起了宋南歆闯进惊涛院的事。

得知宋南歆竟进了他的书房,姬陵川面色一凝,加快了脚步。

回到惊涛院,一进书房,他便看到宋南歆捧著一个眼熟的黑木匣在擦拭著,手指探到锁扣上,一副正要打开的架势。

那个黑木匣被姬陵川放在了柜架的最顶层,从不让人触碰。

察觉到宋南歆意欲打开匣子,姬陵川面色骤变,箭步上前夺过木匣,将她往一旁甩去:

“谁准你进我书房,胡乱碰我的东西?!”

男子的力道本就大,姬陵川情急之下又没有收敛力道,宋南歆被他这么一推,向后跌去,碰撞到了后方的柜架。

架子上整齐的书册立即倒了一片,还有一些砸到宋南歆身上。

宋南歆痛得眼泪直流,她捂著肩膀,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姬陵川。

“妾身不过只是想替世子打扫书房罢了,世子何至于生这么大的火气?”

姬陵川紧紧握着手中的木匣,一双凤眸沉沉看着宋南歆:

“打扫书房是下人们的事,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之前没能与你说明,是我的疏忽,既然今日在此碰到,我便再与你强调一次。”

小说《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贱蹄子,竟敢瞒着她!

在顾云筝找上门来时,宋意欢就有预感长姐会来找自己的麻烦,因此当白芷出现在汀兰苑门外时,她一点也没感觉到意外。

让春杏照看好弟弟,宋意欢便带着茯苓,随白芷来到了宜湘阁。

宋意欢一进门,迎面便有东西朝她飞来,擦过她的身子砸在后方,在地上碎成一片。已不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这一次宋意欢心中有了准备,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宋意欢,你可真是好样的,竟瞒了我这么久!今日倘若不是有人告诉我,我还不知你何时结识了新科榜眼,且那人还为了见你,特地找到宁亲王府来!”

宋南歆拍着桌子怒道,“你难道不该向我解释一下吗?”

解释?宋意欢险些笑出声来。

那夜长姐设计了她,将她推上了那张大床,毁了她的清白,毁了她的人生,可有事先询问过她愿不愿?

宋意欢静静看着长姐,那目光平静而又清明,无端让宋南歆心底发慌。

“倘若没有那件事,我也许真的会嫁给顾云筝,成为新科榜眼顾大人的夫人。”宋意欢终于开口说话,语气极淡。

所以,这小蹄子是在怪她毁了一桩好姻缘?

宋南歆换了脸色,一副可怜至极的模样,拉住了宋意欢的手道:

“意欢,我知道你心中怨我恨我。可你想想,姐姐我曾经对你多好啊,若不是我,你和轩儿在侯府哪能吃得饱穿得暖,还能上国子监念书呢?再说了,当年柔小娘难产,还是我带着你在城中四处奔波寻找大夫的。姐姐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想到要找你帮忙的。”

听到长姐提起柔姨娘,宋意欢心中蓦地一痛,她另一只手死死掐著掌心,迫使自己不要当着长姐的面失态。

“听阿娘说她想要把你嫁给武二爷做妾,你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你被那武二爷糟蹋!待你顺利生下孩子后,姐姐一定做主为你寻一个比那新科榜眼好上千百倍的夫君,绝不会委屈了你。”

宋南歆看宋意欢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意有所指说了一句:“你也不想被那顾榜眼知道你爬上了你姐夫的床吧?”

宋意欢抬眼朝宋南歆看去,那双鹿儿眼朦朦胧胧似有水意:“姐姐放心,既然答应了要帮你,我便不会食言。顾榜眼那边,我会找个机会与他说清楚,彻底断个干净。”

回到汀兰苑,宋意欢取出那枚顾云筝所赠的玉佩,轻叹一声。

她确实得寻个机会与顾云筝见上一面,将这玉佩还回去。

这玉佩在身边多留一日,她心中对顾云筝的愧疚就重一分。

次日,正当宋意欢琢磨着要如何与顾云筝断个干净时,春杏从外头回来,又给她带了个消息。

“四小姐,那新科榜眼顾大人又来了。只是这一次他并不入府,而是就在宁亲王府门外坐着,什么话也没说。”

春杏小心翼翼观察着她的脸色,道:“小姐,您真的不认得那位顾大人吗?若他一直这样在宁亲王府门外坐着,恐怕会引来王妃和世子的不满。”

宋意欢眉头一皱,心中除了恼怒之外,还十分无奈。

她没想到顾云筝性子竟这么固执,为了见到她,竟出此下策。

他如今可是新科榜眼,正是引人注目的,倘若因为这件事让人误以为他得罪了宁亲王府,往后他在朝中还能立足吗?


而且,他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这一招打得宋南歆一个措手不及,她赶紧让人想办法去拖延宋南歆的步子,一面又让赵嬷嬷去汀兰苑把宋意欢给找来。

赵嬷嬷急匆匆赶到汀兰苑,看到宋意欢正在屋中教宋意轩写字,二话不说冲进去一把抓住宋意欢的手腕,将她往外拽:“四小姐,大小姐急着要见你,快随老奴来!”

看到宋意轩被这变故吓得小脸煞白,还捂著胸口,宋意欢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可赵嬷嬷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挣扎不得,被半拖半拽地避开人带到宜湘阁的暗室内。

宋意欢心口堵着气,在暗室见到长姐,正要出声质问,长姐便用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口:

“世子正在来的路上,只怕很快便要来到宜湘阁!”

宋南歆拉着宋意欢的手,将一个小瓷瓶塞进她掌心里:“赶在世子到来之前,你务必要将这香膏抹上。听着,今夜你除了伺候好世子之外,需得向他道歉,就说你白日去他书房不是故意的,试探著问他那黑木匣里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今夜不论他与你说了什么,事后你需得一字不漏的告诉我!”

说完,不等宋意欢反应过来,便被长姐从暗室一把推到了宜湘阁的主屋内。

脚步踉跄,宋意欢看着陷在黑暗中的架子床,只觉得心脏跳得极为剧烈。

“见过世子。”

外头传来婢女婆子们的请安声。

下一刻,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宋南歆走了进来。

静谧无声的屋内,听着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向着此处渐渐走来,宋意欢心脏在胸腔里用力跳了跳。她转过身,垂下卷翘的眼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事已至此,只能尽力而为了。

迅速往身上几处地方涂抹上香膏,宋意欢除下了发上的簪子,柔软乌黑的发丝如瀑般自头顶垂落,披散在身后。

她解开了自己腰带,主动将身上的衣裳褪下,只留下一件玲珑可爱的兜肚,轻抚著一头柔顺的长发屏息等待着。

宋南歆绕过屏风后,看到的便是背对着自己,除去身上衣裳,露出了香肩和藕臂的女人。

宜湘阁内仅在外间点着一盏小灯,屋内的光线一如既往的昏暗。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的背影只有朦朦胧胧一道影子。

可这朦胧的背影,却透著一种说不出的妩媚与风情。

心口蓦地一热,燥意自宋南歆心底腾升,在胸口翻涌,随后向下蔓延,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他发现了,夜里的她,总是能轻易挑起他藏在内心深处的火热,让他忘记白天里的她带给他的一切感受。

说来也是奇怪,白日相见时,她给他的感觉并不算太好,让他生不起任何怜爱之情。

可入夜后,褪去衣衫,她只消一个背影,便能轻易挑起他内心浓浓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女人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她拨弄著一头青丝,将后背完全的展露在他面前。

宋南歆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握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微凉的指腹划过细嫩的皮肤,带来的难以言喻的触电感让宋意欢的身躯轻轻颤了颤,随后如没有骨头的藤蔓,顺势倒在他怀中,猫儿似的呢喃唤出:“世子?”

清浅的杏花香如灵巧的蛇钻入鼻中。

这香气,既有杏花初绽的清浅,也有开至末期的熟烂,两种香味混杂在一起,产生了更为奇妙的反应,让宋南歆心如擂鼓,险些失控。


说不定,还会想方设法将轩儿从她身边带走!

轩儿只有待在她身边,才能保得住性命!

宋意欢回过神来,看了看手中的衣裳,道:“去把轩儿叫来,让他试试这衣裳合不合身。”

春杏“哎”了一声,便起身去寻人。片刻后,春杏一脸惊慌跑来:“不、不好了四小姐,五少爷不见了!”

不见了?!宋意欢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衣裳都跌到了地上。

轩儿该不会已经被嫡母给……

“屋内都找过了?没有藏起来和我们玩捉迷藏?”宋意欢急声问道。

春杏摇摇头:“没有!”

宋意欢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定安侯夫人此时应当还在宁亲王妃那里,一刻钟前她还看到过轩儿,想来是他自己跑到外面去玩的。

她需得赶在定安侯夫人之前将轩儿给找到,不论如何,今日绝不能让轩儿落入定安侯夫人的手里!

让春杏将后院浆洗衣裳的茯苓给叫来,说起宋意轩跑丢的事,随后主仆三人分别行动,沿着汀兰苑三个方向仔细寻去。

花园内。

姬陵川正赤手空拳在与浮舟在空地上对打,他身姿矫健,双掌蕴藏着千钧力,神情冷肃,将浮舟击得节节败退。

而在两人不远处,一群身高体型各不一致的小崽子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眼中写满了对姬陵川的崇拜。

“哎哟”一声,浮舟被姬陵川击中左肩,在地上摔了个倒仰。

小崽子们兴奋极了,欢呼著蹦起来:“赢了赢了,威远将军又赢了!”

宋南哲挥舞着手臂,一脸桀骜地大声嚷嚷:“瞧见没,这就是我姐夫!我姐夫可是豫国战神,打遍天下无敌手!”

姬陵川将浮舟从地上拉起来,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几分无奈。

堂堂宁亲王世子,威远将军,如今沦为了一个杂耍艺人,在这里逗孩子们开心,说出去怕是要让玄甲军的将士们笑话了。

姬陵川五感极为敏锐,察觉到此处有另一双窥探的眼睛,他向那处看去,沉声道:

“谁在那里偷看,出来!”

姬陵川的目光极为锐利,加上那低沉而严肃的嗓音,将小崽子们狠狠吓了一跳,一起转身朝他所看的方向看去。

只见假山旁那一丛矮灌木轻轻晃了晃,随后一道瘦弱的小身影低着头从那里走了出来,正是宋意轩。

宋南哲看清来人,一脸惊讶:“宋意轩,是你!”

宋意轩十分乖巧地朝宋南哲点了点头:“六弟弟,好久不见。”

宋南哲身量比宋意轩要高出许多,可两人一个叫弟弟,一个直呼名字,这耐人寻味的关系让姬陵川眯了眯眼睛。

“为何躲在那处?”他开口问道。

姬陵川板着脸的时候,看上去令人感到畏惧。

宋意轩小心攥着衣角回道:“我不是有意要偷看的,只是因为听到这里有欢呼声,心中便有些好奇。姐夫,你不要生轩儿的气好不好?”

自他出现开始,宋南哲便用十分鄙夷和不屑地目光打量着他,听到他叫姬陵川为“姐夫”,登时炸了毛,一个箭步冲上去重重推了宋意轩一把。

“你这个短命鬼有什么资格叫姐夫,这是我的姐夫,才不是你的姐夫!”

宋意轩压根没想到宋南哲会突然发难,他根本躲闪不及,被宋南哲重重推倒在地。

骤然传来的疼痛和惊吓让他小脸煞白,捂著抽痛不已的胸口喘不上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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