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是作者“晴天看月”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夏思月霍言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坐在澡盆里,捧起一掬水洒在身上。冰凉的皮肤有了温度。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就在这时,外面的大黄狂叫起来。“汪汪~~”主人,有人偷窥。夏思月眉头一拧,立刻穿上衣服让大黄进屋:“别出声,会打草惊蛇的。”【白天去拜年了,晚上才开始写的,又加上时速比较慢,所以更得有些晚。】......
《精品推介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精彩片段
手电筒照在黑影身上。
他戴着斗笠,穿着黑布衫,相貌普通,眼神流里流气的。
此人是屯子里的二流子,二十五岁左右,游手好闲,好吃懒做
“呦,老三媳妇,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干啥?”二流子语气轻浮,眼神不怀好意地在夏思月身上扫了扫。
笑得一脸暧昧:“难道你知道哥哥要来,特意在这里等哥哥?”
夏思月警惕地看着二流子:“滚开,别挡我的道。”
二流子靠近一步,伸手往夏思月身上抓,她下意识退后一步,手电筒的光照着二流子的眼睛。
光太刺眼,二流子有些睁不开眼。
说时迟那时快,夏思月从空间里拿出一根电棒。
打开开关,电棒碰到二流子身上。
二流子肌肉狂抽搐,浑身像被锯子锯过一般,剧烈疼痛。
他惊恐地看着夏思月,牙齿打颤:“你……”
才说一个字,人就倒了。
重物落在地上,水溅的到处都是。
夏思月连个眼神都没给二流子,将电棒放空间,跨步继续往村长家走去。
夏思月走了一会,昏迷不醒的二流子才渐渐恢复意识,他眼里的惊恐还没完全消散。
心里对电棒有了忌惮。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为啥有那么大威力?
二流子爬起身跌跌撞撞溜进寡妇家。
“哎呦,倒霉催的,你咋搞成这样?”
刘寡妇嫁进来冲洗的第二天,男人就撒手人寰了。
她婆婆骂她克夫,把她赶出家门。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她不敢回娘家,于是找到村长,哭着求着要留下。
村长跟屯子里的几个长辈商量,让她住在不要的茅草屋里。
二流子经常去茅草屋转,一来二去就跟刘寡妇好上了。
二流子看到刘寡妇眼里的关心,瞬间有了冲动,他脱掉全是黄泥的衣服,解开裤子,抱起刘寡妇驾轻就熟地往里面走。
刘寡妇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里的煤油灯差点打翻在地上。
“要死啊!你想吓死我?”
二流子亲了亲刘寡妇的额头:“别怕,让我好好疼你。”
刘寡妇咯咯一笑。
圈住二流子的脖颈,亲上他的唇。
二流子想加深这个吻,刘寡妇阻止他:“看着路,别摔着了。”
这边发生的事,夏思月一无所知,她冒雨来到村长家,敲响他家的门:“村长,出大事了!”
被暴雨吵醒的村长心脏一跳一跳的,差点没蹦出来。
他慌慌张张打开门:“出啥事了?”
“村尾的房子倒了。”
村长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
“我,我马上安排人去村尾。”
说完,他转身进屋,穿上蓑衣,戴上斗笠:“走吧。”
路过霍家时,他叫上霍家的两个兄弟,还另外找了两个。
来到村尾,众人看着倒塌的房子,心里跟灌了铅一样沉重。
村长的手电筒照在霍言身上:“都救出来了吗?”
霍言抹了下脸上的水珠:“人是救出来了,但两位老人受了伤,要马上送医院。”
村长让霍老大去拉牛车,又安排人背受伤的老人去村口等牛车。
霍言跟夏思月走在最后头。
她看到霍言的手被残渣刮了几道口子,肉都翻出来了,流了好多血。
立即拿出随身带的手帕帮霍言包扎好伤口:“等会,你也去医院看看。”
霍言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两个孩子看上去没事,但霍言建议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没事更好,有事趁早治疗。
“行,那就带上。”村长说完,又看着大家:“你们有谁带了钱?”
大家齐齐摇头。
大晚上的,带钱干啥!
村长:“老三,看着点,我去拿钱。”
说完,转身就要走,夏思月叫住他:“村长,我这里有三十块,你先拿去用。”
夏思月的举动,让村长很意外,他接过三张大团结,真诚说道:“谢谢夏同志。”
夏思月摆了摆手:“不用谢,你也帮过我不少。”
霍言不放心夏思月,要送她回去,夏思月拒绝:“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快走,别耽误时间了!”
霍老二看着眼里只有彼此的两人,无语道:“你们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霍言听到声音,才想起霍老二也在:“二哥,思月就交给你了。”
霍老二笑着调侃:“放心,不会弄丢你媳妇的。”
一道犀利的眼神射过来。
霍老二背脊一凉,立马改口:“我一定把她安全送到家。”
有了媳妇,忘了兄弟,调侃一句都不行。
得到满意的答案,霍言才收回目光,将手电筒塞给夏思月。
“我有,你拿着吧。”夏思月扬了扬手电筒:“之前去喊村长,经过知青点,找人借了一个。”
这句话解释了手电筒的来历。
霍言还想多叮嘱几句,村长实在看不下去了:“霍老三,能不能麻利点?牛车上还有伤员呢!”
牛车刚离开,刘桂花披上蓑衣匆匆赶来。
她听村民说,人都是霍老三跟夏思月救出来的。
她担心两人受伤,冒雨来到村口,看到霍言不在,以为他出事了,心头一紧,喉咙也干涩起来:“老二,老三呢?”
霍老二指着消失在暴雨中的牛车:“他去镇上了。”
刘桂花追问:“老三没受伤吧?”
霍老二摇头:“没有。”
夏思月瞥了眼霍老二,眼瞎,刮伤那么多口子,居然没看到!
不过,她也没打算说,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担心。
回到家,夏思月擦完头发,正准备去灶房,便看到霍晓兰提着一桶热水过来:“三嫂,快洗澡。”
夏思月看着满脸通红的霍晓兰,心里是满满的感动:“谢谢。”
霍晓兰呵呵一笑:“都是一家人,谢什么谢。”
霍家没有澡堂。
洗澡都在屋里。
夏思月把热水倒在木盆里。
试了试水温,才慢慢脱下衣服。
她坐在澡盆里,捧起一掬水洒在身上。
冰凉的皮肤有了温度。
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就在这时,外面的大黄狂叫起来。
“汪汪~~”
主人,有人偷窥。
夏思月眉头一拧,立刻穿上衣服让大黄进屋:“别出声,会打草惊蛇的。”
【白天去拜年了,晚上才开始写的,又加上时速比较慢,所以更得有些晚。】
不要脸的狐狸精,大白天的也缠着霍言。
好事被打扰,霍言眼底划过一抹戾气。
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夏思月的唇,转头看着来人,语气不太好:“王婷婷同志,进屋不敲门,这就是你们城里人的教养?”
王婷婷跟夏思月是小学同学,两人一起下乡到黄官屯。
王婷婷听闻村里的谣言,急匆匆地跑来,没想到会看到两人缠绵的一幕,更没想到霍言会凶她。
王婷婷哆嗦一下,似乎吓到了,她泫然欲泣:“阿言……”
称呼刚出,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霍言无情打断:“王婷婷同志,我跟你不熟,别叫的那么亲密。”
王婷婷的脸像染色盘一样,一块红一块青。
窝在霍言怀里的夏思月听到这道声音,白皙的脸是冰寒三尺的冷意,没有一丝温度,还携着隐隐的恨意。
她以为是知心好闺蜜,其实是背后捅刀的小人。
看到王婷婷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爱意,夏思月才知道前世的自己有多瞎。
简直比东京奥运会的裁判还瞎!
王婷婷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立刻调整好心态:“霍言同志,我听村里的人说,思月身体不好,特意来看看她。”
“阿言,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婷婷说。”夏思月要搞事,她轻盈一抬手,打发霍言走。
霍言一走,王婷婷急吼吼地关上门:“思月,你不是要离婚吗?怎么还跟他亲密上了?”
夏思月冷冷看着王婷婷:“他是我男人,我不跟他亲密,难道跟你亲密?”
这个女人前世没少在她耳边煽风点火,激化她跟霍言的矛盾。
前世,她以为王婷婷是为她好,现在才知道,这个女人分明想霸占她的男人。
呵。
想法很好。
下次不要再想了。
王婷婷还是第一次被夏思月怼:“思月,你变了。”
夏思月冷嗤一声,转移话题:“你不是来看我吗?怎么空手来?”
王婷婷一僵,期期艾艾说道:“我,我那些东西,你看不上。”
夏思月的父母很宠她,家里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先紧着她。
她本来不用下乡的,只因看不惯爷爷奶奶偏心小叔一家,一气之下偷偷去知青办报了名。
等她父母发现时,人已经在列车上了。
父母怕她在乡下受累,写信让她少干点,甚至月月给她寄物资过来。
夏思月嗤了一声:“是我看不上,还是你没诚意?”
王婷婷当然不会说真话:“我,我马上去拿。”
说完,她打开门走了出去,跟偷听的霍晓兰撞了个正着。
霍晓兰一向不喜欢王婷婷,被她撞了一下,顿时怒火中烧:“你眼瞎吗?”
王婷婷好脾气地争辩:“我不知道你在外面。”
霍晓兰不屑地看着王婷婷:“没饭吃了?又想来我家打牙祭?”
这个女人好不要脸,经常找三嫂要吃的。
王婷婷再生气,也不敢对霍晓兰发火,只是将这一刻记在心。
甚至默默告诉自己,等她嫁进霍家,一定会将耻辱加倍奉还。
她捂着被撞的额头,越过霍晓兰,快步离开霍家。
霍晓兰盯着她的背影,冷哼一声,转身的瞬间,又扬起笑容:“三嫂,王知青又来找你借粮食?”
她站在门口,一句都没听到,王婷婷就出来了。
夏思月对霍晓兰招了招手。
霍晓兰带着疑惑走进去。
三嫂进门后,还是第一次召见她。
“三嫂,你是不是觉得我管太多了?”霍晓兰是颜控,她之所以喜欢夏思月,是因为她的高颜值。
夏思月拿出一瓶雪花膏塞到霍晓兰手里:“我妈寄了好几瓶,我用不着这么多,送你一瓶。”
霍晓兰手发抖,这东西供销社有卖,价格贵不说,还经常没货。
“三嫂,你,你真给我?”
夏思月瞧着霍晓兰小心翼翼的样子,噗嗤笑了,像春天里娇艳的鲜花在开放,美艳不可方物。
霍晓兰看傻了,心脏扑通扑通跳,眼睛都不知道眨了。
三嫂好美!
夏思月点头:“给你的。”
前世她觉得霍晓兰太粗鲁,没有女孩子样,很不喜欢她。
多活一世,她看清了很多东西,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霍晓兰激动地转圈圈:“谢谢三嫂。”
她冲出屋,来到灶房,拿着雪花膏在刘桂花面前晃了晃:“娘,这是三嫂给的。”
刘桂花当场愣住。
老三媳妇一向看不起她们这些泥腿子,怎么会给晓兰这么珍贵的东西?
“你三嫂有没有说什么?”
霍晓兰摇头说道:“没有。不过,她笑了。”
三嫂进门后,一直苦着一张脸,好像谁欠她似的。
刘桂花以为自己听错了,盯着霍晓兰看了许久:“真的?”
老三媳妇是受名声影响才嫁到他们家来的。
结婚后,她总是冷着脸,不跟人说话,也不上工。
霍晓兰哈了一声:“我骗你干啥。不说了,我先把雪花膏藏起来,免得大嫂二嫂眼红。”
……
暮色薄薄覆盖世界,一缕青烟飘上了天空。
霍言洗衣服回来,看到饭菜都做好了,转身去找夏思月:“媳妇,在这里吃,还是跟大家一起吃?”
之前夏思月不想跟他们为伍,经常独自一人在婚房吃。
“去堂屋。”
当夏思月出现在堂屋时,大家顿时愣住。
可喜可贺。
这位居然舍得出关了!
霍铁刚这个大家长最先反应过来,他看了下空着的位置:“坐吧。”
夏思月礼貌道谢:“谢谢爹。”
霍铁刚握筷子的手一顿。
老三媳妇跟以前不一样了。
霍二嫂是个直性子,想到什么说什么:“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一家人谢来谢去的,不累吗?”
刘桂花瞪了她一眼:“闭嘴,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老二媳妇,没有坏心眼,就是这直来直往的性格,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
夏思月知道霍二嫂是什么人,所以没当一回事,她浅浅一笑:“要谢的,我知道爹在外面总维护我。”
霍铁刚是薄脸皮,听到这话,耳根一下就红了,但还是严肃说道:“关上门在家,怎么吵都没事,但在外面要团结。”
由于粮食有限,桌上的饭菜都是分好的。
劳动力吃三碗,女同志吃两碗,孩子看年龄给饭。
霍老大家有两个孩子,大的,五岁,小的两岁,两个孩子给一碗。
霍老二一个,今年才两岁,跟霍二嫂一起吃。
大家都是动辄稀饭面疙瘩跟豆角腌菜,只有夏思月碗里有煎蛋。
五岁的涛涛看到让人垂涎欲滴的煎蛋,瞬间不干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也要吃蛋。”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现代言情、宠妻、甜宠、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晴天看月。《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478章 雪雪篇,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013749字。
书友评价
是我眼瞎没注意第一章就写了75年,最喜欢的就是夏斌这个人物,希望后期成熟了也二二的,千万不要和霍小兰组cp阿,不是说她不好,只是单纯不喜欢这两组合在一起,毕竟是姑嫂关系
少了两个人没头没尾的刘亚后面怎么了都没写陆林后面发生啥也没写有没搞错像不像死一样这两个人
目前个人感觉没什么看头了,追不下去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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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夏思月又想翻白眼了。
之前用手贴着她的后脑勺时,怎么不喊手疼!
霍言见夏思月不愿意,他去解衣服上的扣子。
手一碰,痛的嘶了一声,转眼苦巴巴地看着夏思月:“媳妇,求帮忙!”
高高大大的一个大小伙子,愣是让他整出那种小奶狗可怜巴巴的样子来。
夏思月的脸没绷住,差点裂开:“就你会耍宝!”
她走过去,慢慢解开霍言的扣子。
一粒,两粒……
手臂上的肌肉一块块的,犹如砖头一样。
八块整齐又凹凸有致的腹肌,性感迷人。
宽厚如防弹背心一样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
夏思月看得直流口水,喉咙还发出咕咚声。
霍言故意往夏思月身边靠,薄唇上扬,低沉的声音带着魅惑:“好看吗?”
夏思月下意识点头:“好看。”
说着,还伸手轻轻摸了摸霍言的腹肌。
结实,有力量。
在光线的塑造下,熠熠发亮,有着一股充沛的生命力量。
女人柔软的小手碰到霍言身体的那一刻。
浑身就像着了火一般,热的不行。
血液不受控制地往上冲。
霍言眼神一暗,强劲有力的手搂住夏思月的腰。
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当嘴唇碰到一起时,就像绵绵的糖果,甜的不行。
夏思月怕碰到霍言受伤的手不敢乱动,任由他为所欲为。
霍言越吻越急,恨不得将夏思月融入骨血里。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刘桂花的声音:“老三,老三,你在吗?”
刘桂花听村里人说,霍言回来了,特意请假回来问情况。
霍言充耳不闻,夏思月用力挣扎着推开他,瞪了他一眼:“叫你呢。”
这一眼,带着勾人的魅惑,霍言下腹一紧。
这个妖精!
“老三,老三……”刘桂花没听到回应,继续拍门。
霍言眼底划过一抹无奈,定了定神,将心底升起的异样强行压下,咬牙道:“我在洗澡,什么事?”
“王老爷子跟她婆娘没事吧?”
王老爷子是村尾那户人家。
霍言在夏思月肩膀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哑声道:“没事。下午可以回村。”
刘桂花压在心里的石头慢慢放下,呵呵一笑:“没事就好,我去上工了。”
经过刘桂花这么一闹,什么涟漪都没了。
霍言手受伤,不能沾水,只能让夏思月帮他洗。
霍言想脱光,夏思月不让:“你要是敢脱光,我就不帮你,让你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
霍言拗不过夏思月,最后留了条内裤。
夏思月看着霍言古铜色的皮肤,在他腰间轻轻掐了一下:“身材很好,看上去很有力量,就是不知道,实不实用!”
霍言眼神暗了暗,咬牙切齿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夏思月挑了挑眉,扫了下他的手,挑衅道:“你能行吗?”
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不行,霍言猛地站起身,步步逼近夏思月:“有本事再说一遍?”
男人英姿挺拔的高大身材让夏思月很有压迫感。
她往后退了几步。
不小心撞到旁边的小板凳,身体向后倒仰。
眼看就要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圈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拽了过来,才逃过一劫。
夏思月吓到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可……以放开我了。”
霍言将夏思月的身体转过来,用脸对着他。
“你没事吧?”
夏思月摇头。
霍言刮了刮夏思月的鼻子,又揉了下她的头:“这种事,不能挑衅。”
霍言低头,想吻住夏思月的唇。
“不可以。”夏思月指着他受伤的手,将头埋在他怀里,闷声说道:“先忍一忍。”
霍言浑身是火,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粗着嗓子说道:“这点伤不碍事。”
夏思月按住霍言的手臂,在他唇上亲了亲,温柔说道:“好事多磨,别贪这一时。来,我帮你搓澡。”
霍言对上夏思月盈盈秋水般的眸子,升起的欲望消失的无影无踪:“好——”
男人的好身材,让夏思月血脉喷张。
这哪里是洗澡,这简直是要命!
这个澡,洗得很遭罪。
两人都不好受。
等洗完,霍言只差没欲血焚身。
……
夏思月倒掉洗澡水,返回灶房,趁人没注意,装了一壶灵泉水给霍言:“喝点水,润润喉。”
霍言扬了扬包扎的手:“手不方便。”
夏思月只好喂他。
灵泉水入口,清沏甘洌,很好喝。
“有点甜。”
夏思月面不改色说道:“里面放了一点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霍言感觉手没那么疼了。
不过,累了一晚,霍言这会有些困,他没想那么多,在夏思月脸上偷了个香,倒头就睡。
……
“汪汪~~”
大黄叼着一只野鸡从外面冲进来。
夏思月弯腰取下它嘴里的野鸡,揉了揉它的狗头,毫不吝啬地夸了一句:“大黄真棒!”
大黄咧嘴一笑,眼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芒,舌头在夏思月手背上舔了舔。
“汪汪~~”
主人,大黄在山里发现了好东西。
夏思月见霍言睡着了, 心思一动,将野鸡放一旁,提着竹篮:“走,我们去看看。”
出门前,还将门拉上。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陈爱军挡住了夏思月的去路。
他板着一张清秀的脸,冷声质问夏思月:“婷婷找你帮忙,为什么不帮?”
大黄见坏人欺负主人,狗眼里冒着凶光。
“汪汪~~”
坏人,靠边站。
大黄叫的很凶,但没有咬人。
陈爱军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大黄,白皙的脸上多了几分警惕。
“你的狗?”
夏思月懒得跟这种人纠缠,她冷着脸继续走。
陈爱军伸手想去抓夏思月的手臂。
大黄冲过去将陈爱军撞倒在地上。
看着狼狈不堪的陈爱军,大黄兴奋地狂叫几声。
陈爱军一张脸都快滴出墨来了,朝夏思月大吼:“管住你的狗。”
夏思月转身,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陈爱军:“陈爱军同志,我是有家庭的人,别对我动手动脚,被我男人看到,容易引起误会。”
陈爱军定定看着夏思月,搞不到她到底在想什么?
之前还嚷嚷着要离婚,一转眼又和好了。
“你不想回城了?”
夏思月理直气壮地反问他:“我为什么要回城?男人宠我,婆婆关心我,小姑子喜欢我,两个妯娌也好相处,这么好的一家人,我只要不傻,就不会离开。”
陈爱军一噎。
霍老三一家对夏思月是真的好。
很多知青嫁到当地,天天上工,但夏思月不用下地。
陈爱军挑拨不动夏思月的婚姻,又拿夏父说事。
“你爹肯定不同意这门婚事。”
夏思月抬起下巴:“只要我同意,我爹不会有任何意见。”
陈爱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今天找夏思月另有目的:“为什么不帮婷婷?
我们下放到这里,经历了许多事,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
你为什么不珍惜这份感情?”
夏思月做了个暂停的动作:“别,别,我可不敢跟白莲花做姐妹,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爱军不知道白莲花是啥意思,不过看夏思月的表情,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词。
他大声呵斥:“你怎么能这样说婷婷?”
夏思月冷嗤:“你想做舔狗,别带上我。”
“汪汪~~”
气势不能输,大黄在旁边给主人助威。
夏思月嘴角上扬,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目光落到陈爱军身上时,笑容突然转成厌恶:“大黄,我们走。”
大黄摇着尾巴,欢快地跟在夏思月身后。
这一刻,陈爱军才发现夏思月是真的变了。
他盯着远去的背影,眸子变得阴沉起来,就像是野狼的眼睛一样,充斥着冷酷残暴的色彩。
夏思月对此一无所知,她跟着大黄来到一棵松树下,指着旁边的小石头:“是这里吗?”
大黄人性化地点了点头:“汪汪~~”
味道很好闻,肯定有好东西。
夏思月从篮子里拿出小锄头。
一锄一锄地挖下去。
挖累了,喝一口灵泉水,又继续挖。
大概挖了二十来分钟,一个木匣子出现在眼前。
上面有一把小锁,夏思月从空间拿出一把钳子将小锁剪断。
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小黄鱼。
闪闪发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刺眼。
夏思月惊住,在二十年后,这些小黄鱼,值不少钱呢!
大黄看着金灿灿的小黄鱼,激动地叫出声。
跟大黄一样的颜色,好亮,大黄喜欢。
夏思月轻轻拍了下它的狗头:“别叫。”
大黄立刻停止叫,他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小黄鱼。
味道真好!
夏思月意念一出,将木匣子收进空间,转头问大黄:“其它地方还有吗?”
大黄摇头。
夏思月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挖了些野菜才下山。
路上,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子背着二流子从对面走过来。
二流子看到夏思月,瞳孔一缩,用力抓住小伙子的胳膊,大声嘶吼:“不……不走这边,回去,返回去……”
小伙子背了他一路,人都快累死了,被他冷不丁一抓,痛得倒吸凉气,手一松,二流子砰的一声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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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二流子屁股磕到一个尖尖的石头,扭曲的五官里看出他的痛苦,狰狞得就好像被活生生砍下四肢躯干。
小伙子不知道他磕到石头,还以为他是故意的:“这点高度,不至于疼成这样吧?你是不是又想讹钱?”
二流子痛的不想说话,他从屁股下面拿出一个渗出血的石头。
小伙子将二流子翻过身,看到他灰扑扑的补丁裤破了一个洞,生怕二流子赖上自己,脸色变了变说道:“不关我的事。”
他也是够倒霉的,记分员安排他送二流子去卫生所。
这一路走的提心吊胆,生怕被二流子讹上了。
二流子觉得夏思月太邪门,都不敢正眼看她:“让她走,让她走……”
小伙子还是第一次看到二流子这么怕一个人。
不过,他没有联想到夏思月身上去。
而是以为霍言教训过二流子,所以连带着也怕夏思月。
“这条路不是你的,人家往这边走,又不犯法!”
小伙子抓起二流子的手臂,背起他继续往前走。
只要把人送到家,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走远了,二流子眼里的恐惧才渐渐褪去。
夏思月将二流子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知道害怕就好!
回到家,霍言还没醒,她把野鸡清理干净,从空间里拿出一包干蘑菇洗干净跟野鸡炖在锅里。
柴火比较大,炖四十分钟就可以了。
夏思月用筷子戳了一下,肉烂了,才放配料。
空中飘着浓浓的香味。
下工回来的黄玲直奔灶房。
看着锅里的野鸡肉,她咽了咽口水,眼里满是羡慕:“三弟妹,今天又做好吃的?”
夏思月拿碗装了一小碗,递给她:“拿去给孩子吃。”
黄玲心里想拒绝,但接碗的动作一点也不慢:“三弟妹,谢谢你!”
夏思月不在意地说道:“不用谢。”
说着,她又装了两碗,一碗给二房,一碗给主屋。
……
霍言醒来的时候,夏思月已经摆好碗筷了。
他看着桌上的鸡肉,双眸微微一闪:“在哪买的鸡?”
分家的时候,三房没分到鸡。
夏思月没有隐瞒霍言,她指着蹲在门口的大黄:“是它抓的野鸡。”
像是在回应夏思月的话,大黄汪了几句,狗眼里带着得意,好像在问,我厉害吧?
霍言有些意外:“真的假的?”
“汪汪~~”
当然是真的。
大黄厉害着呢!
夏思月横了他一眼:“当然是真的,不然哪来的野鸡!”
霍言看大黄的眼神变了,打定主意,明天带大黄进山训练。
他闻着香味,忍不住拿起筷子,夹了块鸡肉放嘴里。
鸡肉香而不柴,味道一绝。
吃完才后知后觉发现他的手灵活了很多,甚至不疼了。
霍言心头一喜,立即解开手上的纱布。
裂开的伤口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新长出来的肉红红的,很嫩。
霍言内心无比震撼,眼睛瞪得老大:“这,这……”
像他的伤势,涂上药一般要一个星期才会好。
而现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思月心里的震撼一点也不比霍言少,她只知道灵泉水能解疲劳,却没想到对伤势也有好处。
“汪汪~~”
主人,灵泉水好处多多,大黄不能多说,要你自己去发掘。
夏思月脸上的激动和喜悦不言而喻,她抓住霍言的手:“你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
霍言眼底有狐疑:“你不觉得很诡异吗?我回来的时候,还痛的厉害,一觉醒来,差不多就好了。”
夏思月哼唧一声:“我不关心那些,我只关心你的手。”
这番话让霍言心头一暖,他拉着夏思月白嫩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如墨的眸子里点缀着碎光。
“嗯,反正已经好了,我也不去追究是怎么好的!”
霍言不是傻子,相反,他敏锐的很。
他手上的伤,回家后才开始有变化的。
睡觉之前,他喝的那些水很甜,而且喝下去后,身体有一股暖流。
当时太困,没想那么多。
此刻仔细一想,一切有迹可循。
看来,他媳妇有秘密啊!
不过,她既然不想让人知道,他也当做不知道。
两人拿起筷子,互相给对方夹菜。
美味的饭菜,桌上的欢声笑语,处处透着温馨的气氛,
连空气都是甜的。
刚吃到一半,刘桂花便端着一碗腌菜过来:“这是我炒的,你们也尝尝味。”
夏思月抬眸看着刘桂花,甜甜一笑:“谢谢娘,我最喜欢吃这个了,还想着,哪天找你要点腌菜呢!”
刘桂花白了夏思月一眼:“想吃,随时来拿,你是不是给大房二房也分了鸡肉?”
夏思月微微点头:“鸡肉炖蘑菇营养好,孩子们太瘦了,给他们补补身体。”
刘桂花眼眶都红了。
老三媳妇有好吃的,不但紧着他们,还紧着大房二房。
这样的儿媳妇,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老三媳妇,老三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夏思月咧嘴一笑:“好——”
霍言握着夏思月的手,在她手心上挠了挠,幽深的眸子盯着她的红唇,有情欲在眼底划过,压低声音说道:“我只在炕上欺负你。”
折寿啊!
这人说话没把门,当着老人的面也乱说!
夏思月给霍言踩了一脚,小声警告:“闭嘴吧,你!不然,我要你好看!”
“在炕上要我好看,我肯定配合你。”霍言骚话连篇。
组织里的人都是大老粗。
一起洗澡时,那些结过婚的,经常说荤话,那时觉得粗俗,现在却庆幸自己学了点。
夏思月差点把碗里的饭扣在霍言脸上。
“闭嘴。”
霍言见夏思月真生气了,不敢在老虎头上动土。
他低头继续当干饭人。
刘桂花没有错过两人的互动,她笑得开心:“老三,你只有七天就要回队里了。
这几天加把劲,争取让你媳妇怀上孩子!”
霍言觉得这提议不错:“好。”
前世夏思月跟霍言没有孩子,这世她想要个孩子。
夏思月看了下霍言的手,眉眼里染上几分春色。
好期待!
即将天黑时,村长找上门来:“你们两口子救人有功,给你们记三十工分。”
工分就是钱,夏思月当然不会拒绝:“谢谢村长。”
村长从口袋里拿出三张大团结递给夏思月:“老三媳妇,谢谢你。”
夏思月接过钱:“人没事就好。”
村长沧桑的脸上布满忧愁:“人没事,就是不知道安排他们住哪?”
屯子里已经没有空房子了。
霍言想起一个地方:“茅草屋不是挺宽的吗?住五个人,一点问题也没有。”
茅草屋有好几间房,目前只住了一个人。
经霍言一提醒,夏思月也想起来了:“那茅草屋挺牢固的,居然抵住了这次的大暴雨。”
村长解释道:“刘寡妇修缮过几次,要牢固一些,王家的房子二十年没有修缮了,又是老房子。”
夏思月懂了。
她抬头看了下霍家的屋檐,瓦片都破裂了,衔接的位置也很宽,一下雨就会漏水。
夏思月指着屋顶的瓦片,拉了拉霍言的衣服,小声说道:“你能弄到瓦片吗?”
霍言想起在派出所上班的王大刚:“我来想办法。”
村长看到两人在咬耳朵,饱经风霜的脸上渐渐绽开一丛笑,从额头到眼睛,再到嘴角,逐步展开。
“谣言果然不能信。”
屯子里的人都说夏知青对霍老三没有感情。
今天一看也不尽然呐。
人家小年轻,感情好的很。
……
晚上。
星星璀璨耀眼,像一颗颗珍珠。
霍言躺在床上,想着大战几个回合才合适。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他眉头紧蹙,大晚上的,谁这么不知趣,打扰他们休息。
“霍言,霍言,快开门,有紧急事……”
“汪汪……”
主人,有人找。
夏思月推了推霍言:“找你的,快去开门。”
霍言不情不愿地走出院子打开门,昏暗的煤油灯照在王大刚脸上。
黝黑的皮肤锃亮锃亮的,毛孔里渗出细密的汗珠。
“霍言,你领导打电话到所里,让你马上归队。”
霍言不自觉的握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领导怎么会打电话去你那?”
王大刚:“情况紧急,发电报怕来不及。
我以前跟你一个连,领导对我熟悉,得知我上班的地方离你家不远,就打电话让我通知你。
领导让你马上出发,火车票已经帮你买好了。”
以前霍言听到这种消息,肯定转身就走。
现在家有娇妻,很舍不得离开。
他脸色冷峻,眼神暗了暗。
就算再舍不得又能怎样?
最终还是要离开的!
霍言转过身,便看到夏思月站在身后,他眼底划过一抹歉意:“媳妇,我要走了。”
王大刚热情打招呼:“弟媳,你好,我是霍言的战友,我叫王大刚,在派出所上班,以后有事要帮忙,可以来找我。”
“谢谢——”夏思月道完谢,又看向霍言:“服从命令,是你的职责。
你负责保卫国家,我负责赚钱养家,家里不用你担心,我会照看好的。”
“砰——”
霍言将夏思月拉进屋把门关上,粗壮有劲的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
他温热的手指划过夏思月的嘴唇,眼睛里闪着灼灼的情意。
下一秒,炙热的唇紧贴着她的唇,这次的唇浓烈又急促。
那一瞬间夏思月感觉天旋地转。
整个人都沦陷了。
霍言急促地解开夏思月衣服上的扣子。
一粒,两粒……
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得到了升华,亮得刺眼。
被吻昏头的夏思月突然想起外面还有人,她精神一震,立刻按住霍言作乱的手:“别……”
霍言满脸憋的通红,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咬了咬牙:“该死,一定要快点晋升,让你随军。”
夏思月穿上被霍言扯下的衣服,一粒一粒扣好,走向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老帆布包。
里面装的满满的。
这是她之前装好的。
“我给你装了些干粮,罐头,水果……还给你装了两壶水。”
霍言以为这些都是丈母娘寄给夏思月的,他摇头拒绝:“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吃。”
夏思月将帆布包塞到他怀里。
“我娘每个月会寄过来,我不缺这些。”
霍言怕包掉在地上,立刻接住,很沉,差点闪到他的腰。
丈母娘是真的宠女儿。
听知青点的人说,他媳妇每个月都会收到一个超大包裹。
容易坏的,丈母娘还会找运输部的熟人带过来。
其她知青下乡,一个个累得又黑又瘦,手上磨起的水泡也慢慢磨成了茧子。
只有他媳妇白嫩白嫩的,走在田埂上,成了屯子里的一道风景。
看到丈母娘这么宝贝他媳妇,霍言很有压力,同时也很有动力。
他默默告诉自己,一定要快点晋升,让媳妇随军,让她过上好日子。
霍言将帆布包放桌上,凑近夏思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打着商量说道:“媳妇,以后别让丈母娘寄物资过来,好不好?
我会挣钱养你,不会让你吃苦的!”
自己的媳妇自己养。
娘家是借口,没了这个借口,夏思月从空间里拿物资,容易暴露。
她摇头说道:“不行的,就算我不要,我娘还是会寄。不过,你不用担心,到时我们折现给他们。”
这年头,很缺物资,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丈母娘每个月给你寄这么多物资,他们吃什么?”
夏思月垂眸,小声说道:“他们有渠道买到物资。”
霍言了然,但这几年抓的严,很容易出事:“你拍电报回去,告诉丈母娘,让他们小心点。”
夏思月抓住霍言的手臂,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道:“你也要注意安全,到了地方,拍电报告诉我。
水壶装的,不是井水,是药水,喝了对身体好。”
霍言深邃的眸子倒映着夏思月的笑颜,睫毛忽闪忽闪的,她的眼睛澄澈,像是碧玉一样,让人沉迷。
霍言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媳妇,等我回来。”
夏思月定定看着他的脸,重生回来,才相处几天,就要走了,心里很不舍,胸腔微微发闷。
“嗯,我会去西北看你的。”
王大刚等了半天,也不见霍言出来,急的不行:“霍言,霍言,快点……”
“汪汪……”
叫什么叫,吵死了!
男主人的领导不做人,主人还没怀上宝宝,就把人叫走了!
马甲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现代言情、宠妻、甜宠、佚名现代言情、宠妻、甜宠、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晴天看月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目前已写1013749字,小说最新章节第478章 雪雪篇,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现代言情、宠妻、甜宠、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好看,推推推,除了中间有一部分甜甜的,其他好看
男主受伤植物人躺床上 医生还叫把氧气管拔了我天哈哈哈 好变态呀,男主都没醒过来,女主一直亲还说亲的很忘我哈哈哈
想看极品多的可以看这个,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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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不知道是暖炉的缘故,还是碰到霍言身体的缘故,夏思月浑身像着火了一样。
热的不行,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夏思月抽出一只手扇了扇风,轻轻呼了一口气:“简直是折磨死人。”
霍言虽然是昏迷不醒的状态,但是也有意识,能感觉到有人在他身上擦来擦去的。
柔软的手碰触到他的身体,血液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一个劲地乱窜。
他想睁开眼睛,可眼皮仿若有千斤重,怎么睁也睁不开。
“阿言,阿言……”
有人在耳边低吟,声音娇美轻柔,萧条中透着缱绻,深情刻骨铭心。
昏迷不醒的霍言心跳加快了几分,转瞬即逝又恢复平静。
打水回来的王潇见门还是关着的。
她轻轻敲了一下:“夏思月,这么久了,你咋还没好?”
打水房离住院部有点远。
又加上打水的人多,她排了很久的队才打到。
还以为夏思月早忙完了,没想到她这么磨蹭。
夏思月正准备帮霍言擦下身时,外面便传来王潇的声音。
她皱了皱眉头:“还要等一会。”
王潇不满说道:“你速度不行啊!”
夏思月没管她,继续擦。
擦着擦着,她发现霍言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看来,他是有意识的,只是无法醒来。
夏思月俯身含住霍言的唇,随后又轻轻问道:“阿言,你能听到我的声音是不是?”
女人柔软的唇像是多汁的水蜜桃,甜甜的,有着香浓的诱惑。
霍言很想睁开眼睛,将面前的女人拥在怀里欺负她,狠狠地欺负她……
可惜。
身体太不争气了。
夏思月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胸口,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唇:“阿言,你再不醒,我就要生气了。”
有意识的霍言听到这话,都快急死了,他也想醒,但就是醒不来,他能怎么办?
夏思月见霍言的眼皮动都没动一下,眼底划过一抹失望,最后化成一声叹息:“算了,还是慢慢来吧。”
她帮霍言穿好衣服,将暖炉收入空间才开门。
王潇提着热水瓶进来,挑衅地看着夏思月:“就你,还知青?做事这么磨蹭,能养活自己吗?”
夏思月直接无视,将盆子里的水倒掉。
王潇在,也有好处,至少夏思月的饭菜全是她打来的。
这不,一到饭点,她就蹭蹭跑去国营饭店打饭了。
“夏思月,幸好我跑的快,不然就没有肉了。”
王潇提着两个铝合金饭盒匆匆跑回病房。
夏思月抬眸看着她:“阿言需要安静,你能不能小声点?”
王潇下意识捂住嘴:“下次一定注意。”
夏思月冷笑一声。
这句话,一天之内,她起码听了十遍。
……
京都。
夏明亮肩上扛着一个大包裹走进军区大院。
有人好奇问道:“领导,你扛的是什么啊?这么大一个包!”
夏明亮心情好,回了一句:“这是我闺女从乡下寄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思月在乡下当知青,还能给你们寄东西回来?”
夏明亮也觉得奇怪,以往都是他们寄物资去乡下,这次反而倒过来了。
“应该是乡下的一些特产。”
包裹太严实,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只能靠猜。
夏明亮回到家,拿剪刀迫不及待地将包裹剪开。
厚厚的被子豁然出现在他面前。
夏明亮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棉花是最难买的。
闺女到底从哪搞到这么大一床的被子?
夏明亮看到里面还有很多东西,他很快压下疑惑,把东西清好。
挂面、精米、被子、面粉……哪一样,不是现阶段最缺的。
刘静下班回来,看到大厅堆了很多东西,她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
夏明亮握着手里的信,浑身颤抖,眼眶泛着红,声音哽咽:“思……思月,为了给我们寄物资,把自己给嫁了,嫁给一个糙汉……”
在夏明亮看来,夏思月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肯定弄不到这么多物资。
又加上信上说,她结婚了,男人是当地的。
夏明亮下意识认为这些物资,是彩礼。
刘静抢过他手里的信一看,觉得凳子上的被子都不香了。
泪水一滴滴往下流:“都是你娘,要不是她偏心小叔子,思月也不会偷偷下乡当知青……”
夏明亮此刻特别后悔,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该强硬一点。
他越想越后悔。
气冲冲地跑到军区附近的职工楼:“老幺,你给我出来。”
夏明宏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看到气势汹汹的夏明亮,吓了一跳。
他最近安分守己的很,没有惹祸,大哥为啥这么生气?
夏婆子这一生,生了五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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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婷婷不相信,她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肯定是你们弄错了。”
王一国懒得跟她废话,开门见山道:“你爹娘的事,你知道多少?”
王父王母一向重男轻女,有什么事,从不跟闺女商量。
王婷婷目光呆滞,没有一点光彩,她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王一国见问不出什么,便转身离开。
站在门口的勤务员关上门,紧随跟上。
……
霍言醒了,夏思月哪还敢从空间里拿棉被出来。
她干脆跟霍言躺一张床,两人搂着互相取暖。
夏思月躺在霍言怀里,闭上眼睛轻轻说道:“早点睡,明天要回老家。”
娇妻在怀,只能看不能吃,霍言憋的难受,手背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听到细微的呼吸声,他苦笑一声。
自始至终,难受的只有他一人。
这个小没良心的,只管点火,不管灭火的。
夏思月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睁开眼睛,见霍言也醒了,立刻从他怀里钻出来:“什么时候醒的?”
霍言咬着后槽牙:“你说呢?”
夏思月用手指轻轻勾勒着他俊美而又立体的五官。
最后停在他眼睛下方。
那里有两块明显的淤青。
这是睡眠不足留下的。
夏思月轻轻啄了啄霍言的鼻尖:“火车上可以补眠。”
说完,她穿上衣服下床,麻利地洗漱完。
“阿言,下床看看今天能走多远?”
霍言的体力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头疼的次数也在渐渐减少。
范医生说,只要一直保持下去,很快就会恢复。
霍言知道自己能恢复的这么快,跟夏思月的药水有很大的关系。
他穿上厚实的军大衣,一步一步走近夏思月。
速度是慢了点,但比昨天有劲多了。
夏思月眉眼弯弯地看着霍言,做了个加油的动作:“明天会更好。”
女孩甜美的笑容映入霍言的眼帘,心脏砰砰直跳,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她。
他圈住夏思月的腰,头埋在她脖颈窝:“媳妇,谢谢你。”
夏思月闻着男人独特的气味,笑得一脸幸福:“一家人,谢什么谢。”
说完,又凶巴巴地加了一句:“不过,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不要你,让你后悔……”
去字还没说完,霍言俯身封住夏思月的唇。
她瞪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呜呜几声。
臭男人,不讲武德!
……
霍言身体不便,组织只好取消颁奖仪式,但该有的奖励一点也没少。
这次还奖了三百块现金。
三百块在这个年代,能抵工人一年工资。
但对于差点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霍言来说,宁愿不要这三百块,也不想躺在床上让夏思月担心。
回老家这天,很多战友都来送他。
霍言拄着两根拐杖跟战友们挥手:“你们回去吧,到了家,我写信给你们。”
方脸男这次也来了,他不舍地看着霍言:“我们等你归队。”
两人坐的是卧铺,比较安静,睡的也舒服。
坐了三天三夜的列车,终于到了安市。
火车站人山人海,来往的人川流不息。
夏思月生怕别人撞到霍言了,小心翼翼地护着他。
走着走着,夏思月突然发现有人故意往这边挤。
她眼神一凝,盯着找事的人。
还没来得及行动,就看到霍言举起手里的拐杖狠狠打在那人身上。
冰冷的声音带着冷厉:“想死?”
霍言是上过战场的,纵使身体不舒服,只要气场一开,就能把人吓住。
那人对上霍言近乎冷漠的眸子,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他趁人流量多,逃命似的挤出人群。
天啊!
太可怕了,像炼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夏思月握着霍言的手,关心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对上女子关心的眼神,霍言身上的煞气渐渐消散,仿佛刚刚生气的不是他一样。
“我很好,不用担心我。”
从京都到安市的列车在同一时间到达。
夏斌提着两个行李包看着简陋的火车站啧了几声:“又小又破的,哪像火车站。”
他像没见过世面一样,伸长脖子,东看西看。
突然听到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哭着喊奶奶。
有个穿着碎花灯芯绒的女人挤过人群,抱住女娃娃:“不哭,不哭……”
女娃娃看着抱住自己的女人呆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用力挣扎着:“你是谁?放我下去,我不认识你,你是坏人。”
火车站人来人往的,这么多眼睛盯着,女人不好用迷药。
她捏了捏女娃娃的脸,用笑来化解尴尬:“傻丫头,刚跟娘分开,就不认识娘了。
来,娘带你去见奶奶。”
女娃娃又不傻,她都五岁了,怎么可能连自己的娘都不认识。
她手乱挥舞着,小身板在女人怀里挣扎:“你不是我娘,我不认识你……”
泪水湿润了眼睛,干裂的嘴巴重复着同一句话。
夏斌一看情况不对,冲过来抓住女人的手臂,阴森森地看着她:“没听到孩子说,不认识你吗?”
好事被打断,女人看夏斌的眼神带着怒意:“关你屁事,我看你是狗咬耗子,瞎管闲事!”
夏斌虽然爱闯祸,但看人的眼光不差。
这女人一看就有问题,他要是不管,太对不起他爹那身官服了。
夏斌拽起女人的手臂:“走,跟我去派出所,你们到底是不是母女,公安同志查一下就知道了。”
女人做贼心虚,眼神到处乱飘,说话底气不足:“我闺女,我心里清楚。”
说完转身就要走,这时女娃娃抓住女人的头发,使劲扯着:“你不是我娘,放开我,你这个坏女人……”
女人见路人都往这边看,慌慌张张将女娃娃放地上,甩开夏斌的手仓皇而逃。
夏斌想追上去,女娃娃拉住他的衣服:“哥哥,妮妮要奶奶。”
夏斌只犹豫一下,女人就消失在人群中。
他低头看着叫妮妮的女娃娃,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跟我来。”
夏斌牵着妮妮的手来到站台找工作人员。
将妮妮的事说了一遍。
工作人员拿起手里的喇叭,一遍一遍地说着:“妮妮的奶奶在哪,她在站台等你,你快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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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婷婷余光看到一个人影往这边走来。
一瞬间红了眼眶,泛起晶莹的泪光:“我要去镇上拍紧急电报,你却让你婆婆赶走牛车。
夏思月,你存心不让我好过?”
陈爱军冲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夏思月一顿吼:“你对我有意见,冲我来就行了。
为什么要连累无辜?你的心怎么那么狠毒?”
一句话让夏思月失控,她一双眼睛泛着红,眼里的恨意如热浪翻滚而来:“陈爱军,谁都有资格说这句话,就你没有!”
陈爱军被她眼里短暂迸出的恨意吓得一怔,寂然片刻,秀气的面容扭曲一下:“你不可理喻!”
大黄在家等了一会,没等到夏思月,又跑来村口找人。
远远看到有人欺负夏思月,它眼里闪过凶光,朝陈爱军大吼:“汪汪……”
臭不要脸的小赤佬,又找主人麻烦!
大黄四肢一跃,将陈爱军扑倒在地上,前肢按住他的头,屁股坐在他胸口处,龇牙盯着他。
陈爱军生怕大黄咬他,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
“夏,夏思月,把,把你的狗牵走。”
夏思月没搭理陈爱军,而是看向被大黄吓晕在地上的王婷婷。
她眼底划过一抹冷意,一步一步走过去,脚踩在王婷婷的手背上,又漫不经心移开。
陈爱军被大黄按在地上无法动,没看到夏思月的小动作。
王婷婷一声惨叫突然响起,不禁把他吓一跳,转头去看情况。
大黄眼里凶光一凝。
朝他低声嘶吼。
“汪汪~~”
小赤佬,给狗爷老实点!
受到威胁的陈爱军瞬间老实了。
王婷婷痛苦地睁开眼睛,看到夏思月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心里的恨意如洪水滔天。
“夏思月,你踩我?”
这句话,王婷婷近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字字满含着怒意。
夏思月瞥了她一眼,讽刺道:“闭上眼睛,都能看到,你怕不是个神仙?”
王婷婷气的浑身发抖,脸上青气笼罩,低声骂贱人。
等她拿到霍言的地址,她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跪在地上求饶。
夏思月不知道王婷婷的异想天开,她转身拍了拍大黄的狗头:“我们走。”
大黄松开陈爱军,屁颠屁颠跟在夏思月后面。
王婷婷眼底划过一抹狠毒,捡起地上的石头,往空中一抛。
眼看石头就要砸到大黄身上,它忽地往左一偏,安全避开。
“汪汪……”
白莲花,你等着,看狗爷怎么报复你!
等一人一狗消失在村口,王婷婷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陈爱军躺在地上还没起来。
她走过去,扶起陈爱军,关心问道:“爱军哥哥,你没事吧?”
陈爱军对夏思月的恨意达到了极点,他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咬了咬牙:“没事,我们先回知青点。”
……
霍铁刚做了个全身检查。
除了手脚没以前灵活外,一切都正常。
医生连药都没开,他让霍铁刚在家休息个三五天就行了。
路上,霍铁刚还在心疼那三块钱,嘴里碎碎念着:“我就说没事,你们还不信,硬要拉我来卫生所。”
刘桂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没花那三块钱,又怎么知道,你没事?花钱买个安心,现在心里踏实了。”
霍老大跟老二齐齐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回到家,刘桂花把好消息告诉大家。
霍晓兰到现在还惊魂不定,她红着眼睛说道:“差点吓死我了,幸好没事。”
郭菲儿双手合十:“谢天谢地。”
大黄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夏思月转身看着窗户口。
钉上的旧衣服掉了小一块。
露出拳头大的缺口。
她躲到死角,从空间拿出一根绣花针,慢慢走过去。
外面的人紧紧贴着窗户的木圆柱子。
“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才听得到。
一道黑影突然笼罩过来。
对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夏思月便拿出绣花针,狠狠刺过去。
她的速度又快又狠。
“啊——” 一道惨叫在暴雨中响起,外面的人捂住受伤的脸落荒而逃。
夏思月让大黄去逮人。
大黄嗖的一下追上那人,四肢一跃,将人扑倒。
“汪汪~~”
偷窥贼,哪里跑!
大黄前肢按住那人的手臂,不让他动弹,牙齿抵住他的额头。
狗眼露着凶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啊啊啊……”二流子吓得魂都没了,下腹一股热流流出来,带着浓浓的骚味。
大黄嫌弃地看着二流子。
就这点胆,也敢偷窥主人!
夏思月撑住雨伞,穿着中筒胶鞋,一步一步走过来。
手电筒的光照在那人脸上,见是二流子,她眉头微微一皱,眼底有冷意划过:“你想死?”
二流子被大黄吓得半死,看到夏思月,又怕她用电棒击他,眼睛一闭,吓晕过去。
夏思月蹲下身,给二流子扇了好几个耳光。
直到二流子的脸肿起来,她才停下:“大黄,你把他拖到山里去,别进深山。”
这种人,就应该给他点教训。
大黄最喜欢主人给它任务了。
它欢快地摇了摇尾巴,前爪抓起二流子的衣领,拖着他往山里走。
大黄的力气很大,拖一个年成人,轻而易举。
大黄把二流子拖到外围,又将他的衣服脱掉。
看了一下,不是很满意。
又开始用爪子刨土。
差不多能埋下一个人。
它才将二流子放入坑里。
脖子以下,全在坑里。
做完这一切,大黄四肢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夏思月看着爪子沾满泥的大黄,指着院子外面:“那里有水,去洗干净。”
回到屋里,夏思月把窗户上的破衣服全扯掉,又从空间里找出一块灰布,用图钉钉上。
她钉的很密。
一点风也吹不进来。
做完这一切,才上床。
刚躺下,敲门声就响起。
她下床去开门,霍晓兰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三嫂,我跟你睡,行吗?”
霍家房屋年久失修,房顶漏雨。
除了三房,其它几间房子都湿了。
夏思月知道霍晓兰的被子都湿了:“进来。”
霍晓兰激动地搓了搓手。
两人睡一边。
夏思月睡里面,霍晓兰睡外面。
闻着夏思月身上的清香,霍晓兰躺下去不到一分钟就睡了。
夏思月盯着房梁,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
下了一晚上的暴雨,终于云开见日了。
清风吹动着院子外面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夏思月是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的。
“到底是谁,把二流子整成那样?也太厉害了吧?”
“整天不做正经事,跟镇上的混混不好学,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听说他被人从坑里拉出来的时候,嘴里一直说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七八个妇女在霍家院子外面讨论二流子。
夏思月听到她们的议论,下床打开门,去找大黄。
“二流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汪~~”
主人,大黄挖了坑,把坏人埋了一半。
只要没闹出人命,夏思月随便大黄怎么闹:“二流子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汪汪~~”
主人,你放心,二流子不会死。
它知道这是个和平时代,不能乱杀人。
夏思月这下放心了。
霍晓兰洗漱完出来,看到夏思月醒了,把二流子的惨事告诉她。
末了后,还激动说道:“好想认识为民除害的大英雄。”
夏思月嘴角止不住一抽,为民?这是不是有点严重?
分享完,霍晓兰一蹦一跳去了主屋,抓了五个玉米饼子跑出来,分给夏思月两个:“三嫂,我去上工了。”
夏思月不想吃玉米饼子,她抓住霍晓兰的手,将饼子塞给她:“你吃,我有。”
霍晓兰没有多想,她边吃边走。
院子外面的人还在讨论二流子。
刘寡妇扛着锄头经过霍家,听到大家都在骂二流子,忍不住辨了一句:“二流子,没你们说的那么坏。”
郭菲儿冷笑一声:“整天不上工,游手好闲,这还算不坏,怎样才算坏?他要是不坏,能被人弄成那样?”
有人附和着点头:“二流子的坏,是公认的,你帮他说话,是不是拿了他的好处?”
见大家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刘寡妇哪敢继续逗留,她扛起锄头就走。
屯子里的接生婆盯着她的屁股,看了许久,突然来了一句:“刘寡妇的男人还没洞房就死了,按理说,她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我看她一点也不像。”
屯子里的孩子,基本是接生婆接的生。
她看人是一看一个准。
这话一出,大家又开始八卦起来。
“啥?难道她偷偷找了个男人?”
“她是自立门户,就算找了个男人,也不犯法!”
“问题就出在这里,找到男人,大大方方结婚就行了,为啥要偷偷摸摸的,难道她找的男人,是有家庭的!”
爱八卦的,都是结了婚有家庭的,这句话瞬间让大家警惕起来。
“不,不能吧!这可是搞破鞋,抓到要送农场的。”
“读书人经常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还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要死啊!上工都已经够累了,还要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的男人。”
郭菲儿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听到大家的话,哪还坐得住。
她偷偷退出八卦的人群,抱着慢慢,一鼓作气冲到霍老二做工的地方:“老二,过来,我有事找你。”
霍老二放下锄头走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郭菲儿:“咋了?给我送好吃的来了?”
郭菲儿给他踢了一脚:“吃,吃,只知道吃,我问你,你跟刘寡妇熟不熟?
霍老二歪头看着郭菲儿,虚心问道:“是住茅草屋的那个刘寡妇吗?”
郭菲儿没好气地看着他:“不然呢?”
霍老二摇头:“不熟,不过……”
霍老二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一下,郭菲儿一颗心提的老高:“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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