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现代都市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姜宁白小雨,也是实力作者“夜无声”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没任何异常。甚至一路绿灯,中途都没停过一次。提心吊胆,大概只用了十二三分钟的样子,公交车停了。不远处,便是我们山城第三人民医院。“咔嚓”门开。司机师傅这会儿扭过头来,对着我道:“小兄弟到了,快走吧!”我微微愣了一下。司机师傅脸色虽然也很苍白,但却一副认真的表情。......
《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但每一个,脸色都不好看。
惨白惨白的,包括那吃奶的婴儿,几乎是一个样。
就和缠着我的张强,一个脸色。
他们也没看我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儿。
看到这里,我心头已拔凉拔凉的。
现在早上四点多,五点的样子。
时间太早了。
但不同职业的人群,却聚在了一个点上,感觉非常不对劲。
加上这车的款式,感觉有八成可能,是上了鬼车。
真的是,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塞牙缝。
心里有些恐慌,但没别的动作。
因为我看公交车的行驶路线,的确是在往医院方向走。
余叔的情况不容乐观,必须快速到医院治疗。
现在哪怕我知道,自己身处一辆鬼公交内。
但只要可以去医院,我都认了。
如果中途出现变故,我也只能和他们拼了。
我放下余叔,在一处空位坐下,一只手按在龙头菜刀上。
一边对余叔,小声嘀咕了一声:
“余叔,咱们好像上错了车!”
我都能看出端倪,余叔肯定也看出来了。
只是太虚弱,没表现出来。
现在听我这么说,对我笑了笑;
“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嗯”了一声,一边帮余叔按着伤口止血,一边警惕四周以及公交车的行驶路线。
公交车内很静,几乎没有什么杂音。
行驶路线,也没任何异常。
甚至一路绿灯,中途都没停过一次。
提心吊胆,大概只用了十二三分钟的样子,公交车停了。
不远处,便是我们山城第三人民医院。
“咔嚓”门开。
司机师傅这会儿扭过头来,对着我道:
“小兄弟到了,快走吧!”
我微微愣了一下。
司机师傅脸色虽然也很苍白,但却一副认真的表情。
我内心很有触动。
出来时,活人没帮我们,最后帮我们的却是死人。
我点点头,扶着余叔便下了车。
等我真的下了车,有脚踏实地的感觉后。
对着开车的司机师傅,大声的说了一句:
“师傅,你叫什么。回头我把车费给你送过去。”
司机师傅却对我摆了摆手:
“不用了。”
说完,直接关了车门,然后便开车离开了这里。
见到这儿,我才知道这不是倒霉,这是好运。
我扫了一眼车牌和公交路线。
330,JK7231。
公交车前面转了个弯,便没了影子。
我默默记住,回头必须给这个线路的司机烧烧纸钱。
最后,我背着余叔就往医院跑。
而余叔,此时却虚弱的开口道:
“这鬼公交我老早就听过,但这还是第一次坐,感觉还不错。”
听到余叔的调侃,我却笑不出来。
我背着余叔,快步来到了医院门口。
对着里面喊了两声医生……
没一会儿,医生来了。
余叔这情况,属于急症患者,直接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则按照医院规矩,挂了号,缴费。
我没钱,就只能刷信用卡,预交了一万块。
但我一点都不心疼。
没有余叔,我特么早死在了外头。
我身上只是一些皮外伤,问题不大,我也没当回事儿。
也没多余的钱,让我自个儿看病。
打算余叔好点了,我就去外面药店买点纱布碘伏,自己给处理一下。
只是身上这些瘀斑,引得很多人侧目,但都被我无视了。
好在老天保佑,余叔的脖颈上虽然有撕裂伤,但送医及时。
及时止血和包扎且输完血后,余叔的病情算是稳定了下来。
我这会儿光着膀子,守在余叔的身边,等他麻药过了转醒。
旁边病床的一个断了腿的大爷。
用手机在灯光,在厕所内照了照。
发现在厕所内的置物架上,还真有一条白布,白绫子。
然后便起身去拿,可我却一把抓住了余叔的手:
“余叔,不对劲!”
余叔愣了一下,扭头看向我:
“怎么了?”
我指向那置物架上的白凌子,一脸凝重道:
“余叔,进来的时候,这厕所里连块肥皂都没有。
那白凌子那么大一坨,我不可能瞧不见。
现在突然就出现了,最好别碰。”
我盯着那白凌子,一脸郑重的开口。
但声音压得很低,怕外面的老妪听见。
余叔也微微皱了皱眉:
“有没有可能,你记错了?”
记错?
开什么玩笑,我又没得阿兹海默。
而且我们医学生,需要记住很大量的东西。
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比较认可的。
摇头道:
“肯定没有,我记得很清楚。”
余叔见我如此坚定,也是抽了口凉气。
一时间没敢动。
可站在门口老妪,却在催促道:
“送饭的,还没瞧见吗?
就置物架是的白凌子。
拿下来,从下面门缝递给我就是。
我去勒死那敲门的……”
余叔也变得紧张了。
但我看着他,继续摇头。
这突然出现的白凌子,哪儿碰得?
要是真碰了,我怕勒死的不是外面敲门的,而是我和余叔。
余叔终究还是相信了我。
然后对着门外道:
“老妪,我俩腿麻了,拿不到。”
余叔撒了个谎。
可谁知道余叔话音刚落。
厕所内,却突然响起了老妪的声音:
“我看你是不想拿。”
声音带着阴沉和低哑。
听到这个声音,我和余叔心头都是“咯噔”一声。
顺着声音,急忙看了过去。
只见左边,有一面梳妆镜。
在余叔手机亮光的照射下,我二人明显可以看到。
在那一面镜子里,站着两个人。
一人身材矮小,穿着青色长衫,脸色枯黄。
是一名陌生老妪。
另外一人,浑身肿胀、湿漉,面色惨白带着木纳,正是缠着我的淹死鬼张强。
他们就站在镜子里,就那么看着躲在厕所里的我和余叔。
见到这儿,我头皮都麻了。
立马开口道:
“余叔,他们在镜子里。”
余叔也被吓了一跳,猛的抽出龙头菜刀。
我则顾不得太多,拧起拳头,一拳就砸在了梳妆镜上。
“咔嚓”一声,玻璃砸在落地到处都是。
整个梳妆镜,都被我一拳砸烂,但拳头也被玻璃划伤,流出殷殷血迹。
余叔见状,也是满脸阴沉:
“该死的,他俩竟搅合在了一起。
还好小姜你警惕,我差点都被骗了。”
余叔心有余悸。
而厕所外,却突然响起“咔嚓”一声。
应该是大门开了。
然后“哐当”一声,又给关上了。
腥臭的鱼腥味道,这会儿变得更是浓郁了一些。
张强那淹死鬼,肯定是进屋了。
与此同时,低哑的老妪声再次在厕所外响起:
“你一个,我一个。”
话音刚落,就听到张强那木讷的声音:
“好!”
人都凉了半截,本是来这凶宅避祸。
现在倒好,凶宅老妪直接和淹死鬼张强,勾搭在了一起。
“余叔,现在他俩搅合在了一起。咱们还能躲到天亮吗?”
余叔现在开着手机电筒,就放在洗脸盆上,让昏暗的厕所不那么漆黑。
手里拧着龙头菜刀,满脸凝重道:
“不好说,尽量拖延吧!”
结果余叔话音刚落,厕所门便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外面的东西,在撞门。
我和余叔一脸骇然。
但我却第一时间,顶住了大门。
这门要是被撞开了,我和余叔都得玩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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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自言自语,踮着脚就往湖边走。
没过一会儿,他就一头扎进了湖里。
湖水也没荡漾,他整个人就好像瞬间融入到了水里一般。
我看在眼里,长长的吸了口凉气。
外面小哥这个办法果然好使,不然肯定得被张强这淹死鬼给认出来。
此时,整个凉亭内就只剩下我一人。
可我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和懈怠。
因为我不知道,张强那鬼是不是还会回来找我。
如果真被认出来了,哪怕我敢豁出去,也不敢保证自己有活命的机会。
雨一直在下,所以我只能蹲坐在凉亭内。
瞪大了眼睛,不断警惕着四周。
就这样,我提心吊胆熬到了天亮。
而这时,下了一晚的雨也停了,我这才准备起身离开。
蹲坐了一晚上,浑身都疼。
舒展了一下身体,便往亭子外走。
可我刚走出凉亭,手里的白瓷碗却是毫无征兆的“咔嚓”一声,直接在我手里碎了。
瓷片碎了一地。
“怎么碎了!”
我看着一地的瓷片,惊疑的说了一句。
昨晚要不是手里这白瓷碗做武器,我肯定挡不住凉亭里那群想抢我衣服的脏东西。
可现在,白瓷碗突然就碎了。
我又失去了一大自保的能力。
如果张强那小子今晚再来找我,那该怎么办?
心里想着,又变得有些担忧。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想着对策。
一早离开这座城市?回老家躲一躲?
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谁知道,他会不会跟过来。
今晚侥幸避过去了,后面或许就没那么好运……
想要长久平安,那就是解决麻烦,解决问题。
要么送走张强,要么就送他归西。
可单凭我自己,肯定对付不了这淹死鬼。
我得找人。
找有真本事的人才行。
但我朋友圈里,并不存在这样的人。
风水一条街里,是不是存在有真本事的人,我也不敢保证。
感觉唯一懂行的,可能就是昨天遇到的那个卖鱿鱼的大叔了。
想到这里,我决定今天再去找他一次。
而且他也说过,我今天要是能活着回去,他就收我这枚硬币。
那潜台词,也可能是说要帮我的意思……
不过西门一条街的商贩,下午才会出摊。
所以上午我过去也没用,打算想找个地方休息。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人民公园。
学校和宿舍,我现在是没敢回。
就在附近吃了个早饭,找了个很便宜的小旅馆。
向前台借了个手机充电器,便回了房间。
可是,当我脱了衣服,准备洗漱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
我脸色不仅不好看,白得还没有丝毫血色。
就连身上,也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很多瘀斑。
一块一块的,前胸、后背、大腿和手臂上都有。
瘀斑的出现,基本是皮肤、黏膜出血导致的斑片状病变。
可我昨晚就只是在凉亭里蹲坐了一夜而已,怎么全身都出现了瘀斑?
我惶恐的自我检查了一翻。
可越看越不对劲,我发现身上出现的瘀斑,并非正常的紫青色。
而是死人身上出现的尸斑一样,暗红发黑。
一夜之间,我身上突然出现异常,让我更是慌张不已。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情况,正在急剧发生变化。
而这种变化并非自身病理,必然和那些脏东西有关系。
如果不解决身上这事儿。
我感觉就算不被脏东西害死,自己也会因为某些情况莫名猝死。
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回想了这些天的遭遇。
这一切,都和手里这枚硬币有关系。
硬币的颜色,变得比昨天还要黑,而且擦不掉的那种。
鱿鱼师傅,说它叫“落鬼钱”。
我也网上搜了一下,并没有相关介绍。
但听这名字,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如果等它全变黑了,或许我就没命了……
我一边想一边觉得困。
没过多久,我也就睡着了。
等我被闹钟吵醒,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西门一条街的商贩,四点开始摆摊。
所以我得抓紧时间过去。
出门的时候,我又看了一眼身上的瘀斑。
面积增大了,脱了衣服看很吓人。
而且脖子上,也都出现了一些细小的瘀斑。
不疼也不痒,但绝对不是正常现象。
我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不那么焦虑。
拿好那枚已经发黑的硬币,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宾馆。
等我来到学校西大门时,商贩们已经陆陆续续到齐。
可我在街上找了两圈,都没瞧见昨晚那个卖鱿鱼的大叔。
我寻思着,这大叔今天该不会收摊歇业,要完犊子的时候。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小子,还没死呢?”
听到这个声音,我心头猛的一颤,急忙回过头去。
这一看,只见那个卖鱿鱼的大叔。
一边吃着鱿鱼,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大叔!”
我惊喜的喊了出来。
鱿鱼大叔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随手将竹签扔进了垃圾桶里,对我开口道:
“你小子命挺大,竟然还活着。
我摊位在这边,跟我过来吧!”
就是不知道,小雨到底遇到了什么。
现在人多眼杂也不好进去,只能跟着师傅先离开。
现在时间还早,距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
他问我,这附近有没有钓鱼的地方。
我说学校后面有条小河,平日就有人在那儿钓鱼。
师傅让我带他过去。
说等天黑了,再回学校办事。
我说好,也就跟着师傅离开了。
他车上就有渔具,而且也齐全。
我们开着车,直接去了后面的小河边上,师傅还问我钓不钓。
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就说不钓,我在旁边看就行。
师傅也没说别的,他自己便在那儿和鱼饵,打窝、钓鱼啥的。
天气又热,我就坐在旁边的树下玩儿手机。
同学群里,有聊关于实验楼命案的消息。
就几张外围拍摄的照片。
一些怒斥凶手变态的话。
看了一会儿,手机又变得很烫,只能收起手机看师傅钓鱼。
感觉无聊透顶,怎么那么大的瘾子。
想着要不要靠着睡一会儿的时候,师傅却突然对我说道:
“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去菜市场,买一只兔子和些鸡回来。”
“师傅,买兔子和鸡干嘛?”
我有些纳闷儿。
师傅继续钓着他的鱼,也没回头:
“今晚上用得着。
但得是白兔,毛色很亮,双眼赤红,不能有杂毛。
鸡买五只,只要是活的就行。
最后再买一条绳子,十米长左右吧!”
我在这里是真无聊,见师傅有任务安排给我。
我当即便答应道:
“行师傅。”
说完,我便离开了这里。
扫了辆电瓶车,便往农贸市场的方向驶去。
农贸市场很大,卖家禽的也很多。
可想买一只毛色很亮,双眼赤红且没有杂毛的兔子,还真不好挑。
要么就是有杂毛,要么就是要死要死,看着没精神气。
我在市场里挑了一圈,才买好一只心仪的小白兔。
就是贵,只能刷花呗。
就是不知道,师傅今晚要用这兔子干嘛。
但只要能保住我的命,透支消费一点也无所谓了。
买好了兔子,我又在一家商贩那里挑了五只鸡。
三只公鸡,两只母鸡。
因为我要活的,商贩就给了我一个大竹笼。
又重又不好提。
我正准备离开时,一个陌生青年却突然叫住了我:
“你这只鸡,能不能让给我?”
我打量了这人一眼。
男的,不认识。
年纪和我差不多。
但人很帅,皮肤也很白,属于很俊美的那种花美男。
不过看着,比较高冷。
他见我看他,又开口道:
“这只鸡请让给我,我愿意出二百块。”
他也没多余的话,表情冷淡。
但钱,已经拿在了手上。
只要我同意,交易就可以完成。
我看了一眼,他指向竹笼里的那只鸡。
只是大公鸡,鸡冠子很红眼睛很亮,毛色也漂亮。
师傅让我买鸡,但对什么鸡并没提要求。
眼前这个男的,却愿意花二百买我其中一只鸡,这让我很好奇。
就问了一句:
“市场那么多鸡,你为啥就选中了这只?”
男子还是那冷冰冰的模样。
但却看向了我另外一个笼子里的兔子。
很平静的回答道:
“我选的鸡,就和你选的兔子一样……”
男子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我不由的愣了一下。
兔子是我按照师傅的要求选的。
是要用来对付鬼祟的,我虽然不清楚。
这兔子晚上该怎么使用。
但绝对和普通的兔子是不一样的。
这小子,却一眼瞧出我的兔子与众不同。
足够说明这小子,可能也懂一些这方面的道道。
张强突然说完这么一句,手中端着的阴菜,也就缓缓的放了回去。
嘴里则毫无情绪的,又对我说一句道:
“跟我上路,和我回去见老师吧!”
说话间,张强这淹死鬼,目光又变得空洞了一些。
脸色,也木讷了几分且缓缓的向我伸出了手,想来抓我。
看着他那发白,满是水渍的手,我心里便是一哆嗦。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老师”指的是谁。
还是说,这就是他死后的执念……
但现在,我没心情去探究。
最后一道阴菜,必须得哄骗他吃完了再说。
“强子,就最后一道菜了。
别着急,吃完了我们就走,来尝尝!”
说完,我将满是猪油的炸鱼,直接端了起来。
张强看着盘子里的炸鱼,鼻子又抽动了几下,身体也僵在原地。
看了看湖面,又看了看我手中的菜。
好像在艰难的做选择题。
我见他被吸引,继续开口道:
“强子,菜这么好吃。吃了再走也不迟啊!”
说完,我就把炸鱼往他面前递。
我能看出,张强这淹死鬼很心动。
但他好似又在忌惮什么,想吃又不敢吃的样子。
“别犹豫了强子,来吃一口。吃完了我们就上路。”
我继续开口。
张强受不了这阴菜的诱惑。
犹豫再三后,还是用手抓向了我盘子内的炸鱼。
张口就咬在了满是猪油的生鱼头上。
“咯吱咯吱”的不断咀嚼。
见张强吃鱼头了,我心情那叫一个激动。
终于骗他吃了最后一道阴菜。
只等他吃完,应该就能送走他了吧!
我心里想着,满心期待。
可特么的,人算不如天算。
就在这节骨眼上,这寂静的公园里,却突然响起了一阵阵很是尖锐的鸟叫声。
“咕咕咕……”
这鸟叫声,一声比一声大,依次递增。
在这即将的公园里,显得特别的刺耳和突兀,听得我后背一凉。
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树梢之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来了一只猫头鹰。
这会儿正站在树梢上,张着嘴在那儿怪叫。
在我们村里,这猫头鹰也被叫做“索命鸟”。
说它要是站在那家屋门前叫,那家屋必定会死人。
所以这玩意儿,一旦飞到我们村里子,都会被无情赶走。
要不是看它是保护动物,可能都得给它打死……
可现在,这猫头鹰早不叫晚不叫。
偏偏在这个时候叫,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结果等我再回头,发现身前正在啃食炸鱼的张强,已经停了下来。
抓在手中的炸鱼,也被他给扔在了地上。
黑着个脸,眼睛里甚至还露出了一丝凶狠。
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见到这儿,我暗道糟糕。
肯定是那猫头鹰怪叫,扰乱了张强这淹死鬼进食。
我感觉要功亏一篑。
可还是想争取一下。
可都不等我开口,他猛的抬起双手。
一把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嘴里还拉长了声音道:
“跟我上路!”
说完,掐着我的脖子,就把我往湖边的方向推。
他掐得我很疼,那指甲感觉都刺入到了肉里。
而且力气极大,我根本就挡不住。
身体不受控制,在他蛮力的推动下,不断往湖水边退。
但也就在此时,我眼角的余光发现,那只猫头鹰站立的树下,还站着一个人影。
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逃走的那只凉亭老鬼。
他一脸诡笑的看着我,很兴奋的样子。
我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那突然出现的猫头鹰,绝非偶然,是这老鬼在捣鬼。
我不敢有所怠慢,直接掐灭了烟头。
烟头掐灭过后,那轻微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踏、踏、踏……”
没一会儿,又没了动静。
屋子,再一次的变得寂静起来。
余叔贴着厕所门听了一会儿,对我开口道:
“小姜没事儿了,你小睡一会儿吧!”
我带着苦笑,我哪儿睡得着?
整个人都在紧绷状态,更别说在这凶宅且如此漆黑密闭的环境里。
我压低了声音,对着余叔开口道:
“余叔,我睡不着。”
“好吧!那咱们就熬到天亮。”
余叔回了一句后,也不再和我交谈。
我俩就那么坐在地上,靠着墙,闻着那刺鼻的腥臭味。
感觉这时间,有些难熬。
本以为,今晚就会这么过去。
可直到凌晨三点多的样子,那轻微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脚步声“踏踏踏”的往我们靠近,最后在门口停下。
那个沙哑的老妪声,又一次的响起:
“厕所上这久,门口还有人等你们呢!”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和余叔再次绷紧了神经。
我没敢说话。
但余叔,却对着外面回了一句:
“老姨,今天肚子疼,上久一点。”
余叔回完这么一句后,外面便没了动静。
等过了十几秒后,脚步声逐渐远离。
同时响起那老妪喃喃自语的声音:
“两个大男人,上厕所都一起,还这么久,真不害臊。”
声音很轻、很小,我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但感觉,应该算是蒙混过关了。
结果过了一个小时后,那“踏踏踏”的脚步声,又走了过来。
然后又听到那老妪对着厕所内的我们开口道:
“送饭的,我的饭,你搁哪儿了?”
饭?我和余叔哪有什么饭?
来这里,都是为了避祸。
利用凶宅,躲避张强的纠缠。
余叔听完,也是沉默少许后道:
“老姨,等我上完厕所就给你啊!”
“哦!”
外面的老妪回了一声,又走开了。
余叔显然是在骗外面的老妪。
可现在,也只能如此。
万一被人家给赶出来,我和余叔就没地儿躲了。
就这样,我们在厕所里,又煎熬了有大半个小时的样子。
屋外却突然响起一阵阵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很久节奏,是大门传过来的声音。
而且连续响了有四次……
早年,就听村子里的老人提过。
敲门是有说道的,人三鬼四。
这外面敲门的,八成不是人。
极有可能,是张强那淹死鬼等不及了,想自个儿进来……
我心里想着。
老妪的脚步声再一次的响起,且到了厕所门口。
随即,就听到老妪低哑的开口道:
“你们朋友,都快把我门砸坏了。
你们快点出去吧!我不要你们饭了。”
可我们哪敢出去?
我忍着没说话。
余叔则开口道:
“不认识。老姨,我们肚子疼,再待一会儿。饭我们出来给你。”
余叔还在找借口,继续画大饼。
看来,鬼也吃这套。
可又过了一会儿,外面的敲门声却又响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
听到这个声音,别说老妪了。
就算厕所里的我和余叔,都心烦意乱。
外面的老妪冷哼了一声:
“敲敲敲,烦死了。
送饭的,把白绫子从下面,给老婆子递出来。
老婆子出去勒死他……”
老妪的话,带着杀机。
听得我和余叔一哆嗦。
不过真要是按照老妪所说,那可就太好了。
无形之中,可不就帮了我们大忙?
但我却微微皱起眉头来。
我记得刚进厕所后,余叔用手机电筒照过,并没有什么白绫子才对。
但余叔已经拿出手机,打开了手机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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