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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

阿瓜不是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其他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这是“阿瓜不是瓜”写的,人物沈韫玉秦淮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了。那既然皇上对她有情,不如就把她留在宫中,若是能生下一个皇子...等皇上驾崩越家把幼子扶上位,这整个国家不都在他们家的掌控之中了吗?他已然开始畅想自己掌控权力的快感了。由此可见,他虽然对越诗语颇有疼爱,但在他心里权力还是最重要的。倒是越从云还仍然坚持要把妹妹带走:“他今日能把你打入冷宫一次,日后也肯定会让你受委屈,今......

主角:沈韫玉秦淮   更新:2024-07-17 2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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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韫玉秦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由网络作家“阿瓜不是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其他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这是“阿瓜不是瓜”写的,人物沈韫玉秦淮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了。那既然皇上对她有情,不如就把她留在宫中,若是能生下一个皇子...等皇上驾崩越家把幼子扶上位,这整个国家不都在他们家的掌控之中了吗?他已然开始畅想自己掌控权力的快感了。由此可见,他虽然对越诗语颇有疼爱,但在他心里权力还是最重要的。倒是越从云还仍然坚持要把妹妹带走:“他今日能把你打入冷宫一次,日后也肯定会让你受委屈,今......

《全章阅读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精彩片段


相当于这个女儿就废了。

那既然皇上对她有情,不如就把她留在宫中,若是能生下一个皇子...

等皇上驾崩越家把幼子扶上位,这整个国家不都在他们家的掌控之中了吗?

他已然开始畅想自己掌控权力的快感了。

由此可见,他虽然对越诗语颇有疼爱,但在他心里权力还是最重要的。

倒是越从云还仍然坚持要把妹妹带走:“他今日能把你打入冷宫一次,日后也肯定会让你受委屈,今日就是最好的机会,你出宫再找个好人家嫁了,哥哥这有不少下属都还未娶亲,他们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下属?

越诗语彻底没了交谈的兴致,那些小兵如何有资格娶自己?

九五至尊的宠爱就算是要分成许多份也比下嫁要好。

她忍不住刺道:“若是嫁给了哥哥的下属,妹妹能不能有现在过得好都难说。”

“你!”越从云被她气到,想直接上手把她带走。

但却被越治松拦住:“你妹妹既然这么坚定,你就随了她的心意吧,反正朝堂上有我们,料皇上也不敢辜负她。”

“父亲?!”

但越从云尽管不解,因为从小到大对父亲的敬仰也让他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好跟在父亲身后愤愤离开了。

越诗语在后头撇嘴,她一定会过得好好的让哥哥看看。

...

中秋是八月十五的日子。

按例每月十五都是皇上留宿在皇后宫中的日子。

跟着越家父子的小太监来禀报的时候,皇上正与皇后用着膳。

苏顺福知道这事重要,直接附耳对皇上复述了起来。

说着苏顺福就不禁在心里感叹,也不知道皇上是如何做到的,竟是仅仅跟人聊了一会就把人留下了。

他低着头错过了皇上脸上闪过的一丝难堪。

“是发生了什么吗?”

皇后放下筷子问道。

皇上点点头跟她讲了一遍方才发生的事,从越家父子向他求情开始,说到了方才苏顺福说得话。

当然中间省略了自己得知越从云军功是抢来的和用“美人计”的丢人事件。

于是皇后只是略微点头,只当是越诗语那恋爱脑又犯了。

只是在两人安置后,皇上是如何都睡不着。

分明在永和宫是可以的。

皇后又何尝习惯有个人躺在身边——以前皇上在做完正事后都是直接回养心殿的。

于是她善解人意地开口道:“皇上要是累了就早些回去歇着吧。”

虽然觉得自己的体力好像被皇后鄙视了,皇上还是默默地穿好衣服回了养心殿。

椒房殿内又重新燃起了烛火。

“娘娘...”

甘棠看着皇后揉了揉眉头起身继续处理宫务,心里有些为娘娘觉得委屈:“奴婢听闻,皇上最近翻永和宫的牌后,都是直接歇在那的...”

皇后抬眸看着她,面色沉静,“是,但是玉儿不是也同他们一起睡吗?”

也正是因为有公主夹在中间的缘故,后宫的嫔妃都觉得是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安抚了皇上才能让他留宿,蕙贵人才能安安静静地待到中秋。

只是宫中如今的皇子公主要么就年纪太大不能与父母同睡,剩下的七公主又因为生母的原因这会被单独养在一处。

这种留下皇上的法子还没人试过。

“可是!”甘棠虽然清楚,但还是忍不住说道,“娘娘您不怕皇上对蕙贵人母女太过特殊,要是等您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


那女儿台阶都给他们铺到脚下了,还能咋办,当然是下咯。

只是沈时晏到底强硬惯了,只说了句“回头朕叫御膳房研究点玉儿能吃的,这肉泥吃着也太淡乎了。”

蕙贵人比他能放下身段多了:“是嫔妾方才失礼了,多谢皇上宽宏大量。”

他俩的手还被沈韫玉拉着握在一起。

沈时晏看着那交叠起来两大一小三只手。

叹了口气道:“不必如此,往后在朕面前随意些就是。”

苏顺福在一旁侍候着,心里是把六公主的地位一抬再抬。

这小主子竟然能让皇上低头!

没错,在苏顺福看来,方才皇上说的那两句软乎些的话就已经是低头了。

就是御膳房的人在收到皇上的要求时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

你看看你说得是人话吗?

什么叫又清淡又有滋味?

送走皇上这尊大佛后,蕙贵人这才松了口气般,给眼巴巴的女儿喂了点奶糕。

倒是在得知自己算是阴差阳错抢了越嫔的恩宠后,半点都不带心虚的,“是皇上自己说要来的,她有本事找皇上麻烦去。”

但事实证明,越嫔不敢找皇上麻烦,只敢找她的麻烦。

沈韫玉在第二天早上得知蕙贵人被越嫔罚跪的时候都惊了。

不是,不是说好的“娇软贵妃”的吗,这又是哪来的食人花??

那被吓破了胆的小宫女还在哭着道:“公主,小主她身子虚,哪经得住这太阳底下跪上一个时辰啊。”

沈韫玉一边招来奶嬷嬷抱着自己去见皇后——她这具身子年龄太小等她走过去估计蕙贵人真已经晕过去了。

一边反复跟宫女确认道:“你确定是越嫔挑衅在先又擅自动用宫规?”

小宫女拼命点头。

...

椒房殿内。

皇后在得知六公主求见后,手中的话本都抖了抖:“你确定是六公主,不是蕙贵人?”

那小太监磕了个头:“确确实实只有六公主一人,奴才万万不敢欺瞒娘娘啊。”

“让她进来吧。”

皇后就见那小姑娘行了个礼,就跟个炮弹一样冲进了自己怀里。

“母后呜呜呜,儿臣找不着母妃了,他们都不告诉儿臣母妃在哪。”

一旁的甘棠听见六公主唤皇后娘娘母后,一瞬间心都要停了。

本来刚张口想让一旁的宫女把六公主抱走,却见皇后向自己投来了一瞥,这一眼就叫她定在了原地没有了动作。

皇后神色复杂地看向怀里的小姑娘。

方才她冲来的动作快,但实际到她怀里并没有撞到她。

这会哭的厉害,眼泪也没有沾到自己的衣服上。

更何况还有那话里对自己的亲近。

让本就对她有好感的皇后僵在了原地,最后不仅默许了她的称呼,还不熟练地用手拍了拍这小姑娘的背:

“母后带你去找母妃好不好?”

沈韫玉用小手擦了擦眼泪,乖巧地点点头:“谢谢母后。”

她表面上一副沉静的样子。

实际:

【呜呜呜呜呜我就知道母后最好了,蹭蹭蹭蹭母后,母后身上好香QAQ】

然后甘棠就更震惊地发现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后娘娘居然笑了!

吓得她忙掐了自己一把。

TAT好痛,这不是在做梦啊。

皇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御花园的角落里。

——越嫔做事没避着别人,路上随便找个宫女太监问问就知道了。

本来在皇后身边牵着她的手眼泪已经快收干的小姑娘在看到蕙贵人大汗淋漓面色苍白地跪着靠在宛书身上时又流下眼泪了。

皇后无奈地拿出锦帕给她,终于知道女人确实是水做的,哭了这么久居然还有眼泪。

越嫔见蕙贵人的女儿牵着皇后的手过来,一时有些发懵,但她素来害怕皇后,连忙起身行礼。

皇后却压根不理会她:“甘棠,去把蕙贵人扶起来在一旁凉亭里歇歇。”

甘棠福身应了一句。

“娘娘!”越嫔却不乐意那贱人就这么逃过一劫,“昨日皇上明明答应了臣妾要来臣妾这用膳,被她中途截了去,今天见到臣妾还敢不行礼,臣妾这才罚她一下。”

一旁被甘棠扶着的蕙贵人挣扎着就要起身行礼。

皇后一看身旁的小姑娘眼里又有泪水了,顿时头疼得不行:“行了,你坐着说。”

“皇后娘娘,嫔妾没有,皇上昨日同嫔妾母女用膳时并没有说与越嫔有约,今日也是越嫔突然出现,嫔妾还没行礼她就说要治嫔妾一个不敬上位的罪。”

这种事自然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在两方吵嚷着时,一道清脆的童声响了起来:“越嫔娘娘是如何得知昨日父皇是被儿臣跟母妃劫走的?”

正巧路过御花园就听见自己被“劫”的皇上:......

他摆手止住了太监想要通报的声音,背着手隔着墙,他倒是要听听她们在闹些什么。

越嫔冷哼一声:“昨日的事全宫上下谁人不知?路上随意问一个宫女便是。”

“那越嫔娘娘可是在窥探帝踪?”

这可是好大一顶帽子!

越嫔一愣,随即怒目对上那小丫头片子:“窥探帝踪?哼,你母妃不敢作敢当竟还想往本宫身上泼脏水。”

沈韫玉往皇后身后缩了缩:“越嫔娘娘可知三人成虎的道理,您道听途说得来的消息迁怒母妃,真是好没道理。”

越嫔被她激得不耐烦起来,要是宫中知晓她连一个五岁的女娃都说不过,到时会如何看她?

仗着她们母女没那本事去质问养心殿的人,直接扯了大旗道:“本宫什么时候说过是道听途说了,昨日皇上派来禀报本宫的小太监就是这般说的!”

沈韫玉眼睛一亮,她是知道养心殿那帮子人精,就算是真的被截去了,也不会说真话的,此时刚要继续发问。

就听远处传来了熟悉的通报声:

“皇上驾到!”

越嫔习惯性地行礼,心里却是一团乱麻。

“越嫔,哪个小太监,怎般说的?”


所以说笑容不会消失,只会从你的脸上转移到我的脸上。

中秋节的脚步临近。

各宫宫人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宫宴的相关事宜。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节日的喜悦中时,一则消息传遍了全宫。

蕙贵人正在打着络子,听闻这消息,针尖险些戳到手指。

“什么?段才人流产,周贵嫔受了重伤?”

这两事是怎么能掺和到一起的?

同样有这个疑惑不止她一个,其中最困惑的就是此时站在段才人床边看着跪了一地太医的皇上。

他原本是批完今日折子想来宫中逛逛,结果还没等他享受多久御花园的秋日美景呢,就被请来了段才人宫中。

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位宫妃。

皇后也有些头疼:“你是段才人的贴身宫女,你来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皇后娘娘,你们要给小主做主啊!”这小宫女跪着给两人磕头,鼻涕眼泪弄得满脸都是。

已经有些嫔妃嫌弃一般掩住了唇。

“说重点。”皇上已经有了些许不耐烦。

“是,是。今日小主本来在宫中散步,偏偏原本看守小主的太监说皇上您准备让小主参加中秋宫宴,让小主近日多走动一些,小主很高兴,就想着要去御花园赏金鱼,谁料中途绊倒了,是一旁一起在喂金鱼的周贵嫔娘娘扑过来护在了小主身下...只是小主还是流产了。”

说着她又掩饰不住悲伤哭了起来。

“朕没有说过。”皇上觉得真是匪夷所思,“中秋宫宴人多手杂,朕如何会让她一个待产的孕妇去?”

“那便是那太监假传您的旨意!奴婢认得他,奴婢可以指认他。”

然而不用她说,苏顺福已经带着两个小太监进了殿内:“启禀皇上,段才人宫中所有太监俱已自杀。”

“如此狠毒的手段!”皇后怒道,“那御花园段才人跌倒的那块地查了吗?”

苏顺福点点头:“那处地原是被泼了油水,段小主才会失足被绊倒。”

皇上闭了闭眼,无论如何,这幕后凶手敢在宫内明目张胆地害人还杀人灭口,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那负责那块区域的宫人呢,也死了吗?”

他话音刚落,一个五花大绑着的宫女就被两个太监抬了上来。

苏顺福忙道:“奴才发现她的时候她正想自尽,好在来得及时将她救下。”

皇上抬抬手,那两个太监就给地上的宫女松绑。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婢只是疏忽大意了,并没有想谋害皇嗣啊!”

“胡说!你若是没有这心思,为何寻死?”

皇后的斥责声像是把她最后的期望打破了一样,宫女跪在地上只知道不断地求饶。

“你若是能把幕后主使人说出,本宫就赏你一个恩典,让你出宫,如何?”

然而宫女仍是道并没有人指使她,只是她不小心。

“皇后。”皇上淡淡道,“同她废话什么,送入慎刑司,一日不说就再审一日,若是死了,就由宫外的家人代过。”

【哇,怪不得说是暴君,好狠!】

皇上:......

他有些无语地看着蕙贵人,这个场面你带玉儿来干嘛。

只是他跟蕙贵人之间没有心灵感应,就连默契都没有一点,于是对方只是朝他温婉一笑。

原本在地上跪着的宫女在听到家人后突然暴起,被一旁的两个太监死命按住:

“别碰我家人,我招我招!”

这宫女通红的眼睛在一旁围观的嫔妃身上转了一圈。

最后指向一个正在看着自己手上染的蔻丹的妃子:“就是她。”

越嫔:?????

她因为兄长在前线立了战功这才被恩准出来参加中秋宫宴,这会听这宫女直接往自己身上泼脏水,顿时笑了:“你说本宫指使你?本宫前段日子被皇上罚禁足,如何指使你?”

孰料这小宫女竟是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只簪子:“这是娘娘交予我的,奴婢诚心为您做事,这会您却不认,奴婢心寒啊。”

越嫔目光聚焦在那簪子上,她记得,因为这是皇上在她升嫔以后派人送来的,她一向颇为爱惜。前不久这簪子莫名其妙丢了,如何会在这陌生的宫女身上?

现在她要是还不知道自己被陷害了那就是真蠢了,立马跪下道:“皇上,定是有人处心污蔑臣妾,这簪子臣妾前段时间发现不见了还曾跟内务府报备过。”

【确实,这就真的冤枉她了】

【父皇赏赐给她的玩意她恨不得就全摆在床上贴身睡,怎么可能给一个宫女】

父女俩脑回路达成一致。

两人都认为越嫔不可能做出这等事。

但...

皇上的神色一暗,有时候不是要看真相是什么,而是他愿意相信什么。

想到越嫔兄长得胜归来后他们一家的嚣张气焰。

他心中已经做了决定。

他朝着一旁的苏顺福使了个眼色,对方就立马去内务府查证。

但苏顺福是什么人,从王府就跟着皇上,能做到如今的位置,那是真的修炼成精一般的会看颜色。

他立马就懂了皇上的意思,这是想借机打压一下越嫔啊。

于是,当他再次回来时,嘴中说的正是皇上想要听见的:

“陛下,内务府的宫人说并没有收到越嫔娘娘的报备。”

“怎么会!”越嫔仿佛脱了力一般瘫软在地上。

皇上别过眼,若是不知道前世的事,他此时一定会因为委屈了她而心存怜惜。

但一想到她如今这般深情模样,日后要红杏出墙,这强烈对比下让皇上对她的那点怜惜是荡然无存。


平白无故捡了个晋升的蕙贵人乐了。

她一边温柔小意地给皇上按着肩膀,一边想着,女儿一骂他自己就升位了,要不多骂骂,反正他也听不见。

皇上也劳累了两天没怎么休息,全靠着一股势头撑着,这会放松了下来感受着身后美人的侍奉,不禁眼中也含了几分温情,拉起了蕙贵人的手,唤道:

“然儿...”

蕙贵人适时羞红了脸看着他。

【这是我能免费看的吗?天雷勾地火了捏】

【我多少也算是个大电灯泡成精了,现在该怎么办,捂着脸说羞羞还来得及吗?】

一旁浓情蜜意的两人僵住了,对哦,女儿还在一边。

方才她专注于干饭都没什么心声,搞得他俩都忘了。

只是两人都不想暴露自己能听见心声的事情,于是即使心里尬得恨不得赶紧把对方的手甩开跟女儿证明清白,面上也只能做出一副淡定的模样。

“苏顺福,把公主带走。”

沈韫玉:?

她迷茫抬头,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父皇的眼了。

【不!!我还没吃完,我还要留下来看!】

“......再把公主的晚膳带上,一起走。”

【坏爹!!!】

得了皇上“升职加薪”承诺的蕙贵人今日格外热情。

皇上难得有了一种自己老了的认知。

事后,他搂着叶然歇了会,才唤苏顺福进来:“让宫人透会气后就把小公主接回来吧。”

苏顺福面对满屋子的欢爱气息面不改色:“皇上,六公主已经睡了。”

你俩今晚折腾了多久心里没点数吗!

皇上和蕙贵人对视一眼。

因为女儿分明还醒着啊。

【得让爹爹趁早熟悉跟娘亲睡觉,不然等我长大了他不就又要跑回养心殿了】

【爹娘加油!我先睡了嘻嘻】

然后他们发现没几分钟隔壁就彻底没了动静。

“......”

皇上沉默了会,其实原本如果没有沈韫玉在他确实是不会留宿的。

倒不是对蕙贵人有什么意见。

他只是平等地信不过任何人而已。

但今时不同往日。

他已经在永和宫留宿了这么多次了。

如果今天走了。

那明日宫中会如何议论她们?

这么多天的陪伴到底让他心里有了几分对母女俩的温情。

见他还在犹豫,蕙贵人也不想浪费女儿的助攻。

“皇上,时候不早了,早日歇了吧。”

她最懂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

不然也无法以平民之身成为妃子。

一双美目盈盈地注视着皇上,他身子一软顺着对方的力道就又倒回了床榻上。

不知是最近真的累极了,还是已经熟悉了永和宫的熏香和被褥。

本以为自己要失眠一晚上的皇上第二日还是被苏顺福叫醒的。

蕙贵人早就醒了,此时见身边有了起身的动静才装着方转醒的样子,起身给皇上穿衣。

皇上怔愣地看着身前的女子,忽然有了一种寻常人家妻子替丈夫更衣的错觉。

这种错觉在出门后见到了扑过来软软地跟他道别的沈韫玉后达到了巅峰。

【父皇要努力工作养活我们哦,噶油!】

虽然不知道女儿口中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但皇上还是带着满满的斗志去上朝了。

皇上走后。

【小样,这还拿不下你?】

蕙贵人有些好笑地看着跟自己脑回路达成一致的女儿,“行了,你这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快回去再睡会。”

沈韫玉揉了揉眼睛回去了。

宛书走上前给小主披上了一件外套,不,再过几日该改口叫娘娘了。


眼看着就要到了就寝的时候,苏顺福接过皇上的眼神,立马就命奶嬷嬷抱着小公主下去。

【娘亲和父皇要做羞羞的事了吗!】

沈时晏&叶然:......

原本沈时晏的手已经滑到了叶然的腰部,这么一听突然就顿住了,不知道怎么突然有种羞耻的感觉。

在苏顺福把沈韫玉领下去后两人才渐入佳境。

一番云雨过后,叶贵人靠在沈时晏的胸膛上微微喘着气。

叫了水两人在清洗过后,沈时晏本想再回养心殿。

他生性多疑,即使是枕边人也时刻提防着。

因此只有在养心殿内点了熏香才能睡得着。

【好困,想跟娘亲一起睡】

这孩子竟然还醒着!

或许是离得远的缘故,先前两人都没注意到这轻微的耳语声。

这会殿内安静下来倒是听见了。

叶贵人眼中瞬间浮现出心疼,默默看向一旁的皇上,盼着他赶紧走,自己好把女儿接来。

只是沈时晏关心的问题与她不同:“你平时都跟...她睡一起?”

他本是想跟着叶贵人一起叫玉儿,只是他从没这样用小名喊过任何一个孩子,一时竟说不出口。

好在两人都能听见女儿的心声,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另类的心有灵犀了,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叶贵人居然也能回答上。

她心里犹豫着。

皇上素来不喜皇嗣依赖生母,只是这种事皇上派人一查也都知道了。

叶贵人一福身:“是,玉儿先前被那两个宫女苛责...夜里睡不安稳,臣妾就做主让她跟臣妾一起。”

——实际这孩子昨晚睡得可香根本吵不醒。

沈时晏皱眉:“你这般惶恐作甚,朕只是问问。”

叶贵人可不敢当他只是问问。

当初聂嫔仗着自己生下皇上第一个女儿,满以为皇上会对这个女儿多有看重,带着女儿成天往皇上跟前晃。

结果看重是没有的,封号也直接被薅了。

这会大公主都快及笄了,那聂嫔还在嫔位上坐着呢。

人那怎么说也是个主位,叶贵人可不想跟她一样十几年都不变。

沈时晏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叶然等得心急。

他叫来了苏顺福:“把公主带来。”

一旁的叶贵人忍不住揪住了他的衣角。

沈时晏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倒也不急着挣出来。

“父皇,母妃!”

沈韫玉倒没她娘这般紧张,如倦鸟归林一样扑进了叶贵人怀里。

她自然是不怕的,今天这出就是她专门想出来的。

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在他心里成为特殊的那一个。

这番话自然也被两个大人听见了。

只是她年纪小。

两人也只是失笑觉得她人小鬼大的,连抓住男人的心都不知从哪学来了。

沈时晏疑心病再重也不至于听见她心里说了是她自己的想法还要去怀疑叶贵人指使她。

对于他这种性格,遇上一个能被他读到心声的女儿,就感觉分外惊喜。

——又跟自己有血缘关系,又有利益纠葛,还能听见她的心声。

还有比这更安全的人吗?

一下子就让沈时晏心里都舒坦了。

且因为来时逗弄沈韫玉也花了些时间,此时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沈时晏看着屋内虽不华贵但却十分温馨的装扮,感觉难得骨子里泛了懒:

“朕今夜就宿在这吧。”

苏顺福面上稳住应了声是,但心里已然是惊涛骇浪,想着这叶贵人母女可真不是省油的灯,看来这宫中风向要变了。

剪了烛火后。

叶贵人跟皇上平躺着。

倒是他俩中间的沈韫玉因为旁边杵着俩雕塑一样的玩意睡不着了,在中间翻来覆去的。

叶贵人不敢在皇上面前有什么动静。

皇上自己一个人睡随心所欲惯了,这会旁边有个奶团子在闹腾也不惯着她,大手一搂把她按到了自己怀里:“快睡。”

说实话,父皇怀里硬邦邦的没有母妃的香香软软的好。

但也不知是不是真有血脉联系这个东西。

沈韫玉打了个哈欠竟然很快就安稳地睡着了。

叶贵人几年没“运动”过,今天累狠了,见女儿乖乖睡着了自己也马上昏睡了过去。

倒是沈时晏看着自己身边和怀里一大一小面容相似的人儿,难得感受到了心口暖洋洋的。

竟是不在养心殿也一觉睡到了早朝的时候。

苏顺福叫皇上起来时就见皇上瞪了他一眼,小心地把赖在自己怀里的女儿放回了被窝里。

沈韫玉皱了皱眉,小手在空中抓握了几下,最后大概是闻到了娘亲的味道,钻进她怀里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沈时晏在一旁注视着一切,苏顺福也不敢催他。

好在他一向是个勤政的皇帝,并没有沉溺在温柔乡太久,准时上了早朝。

只是在下朝后下了一道旨意。

“赐叶贵人封号‘蕙’。”

这道旨意来的时候后宫嫔妃正在给皇后请安。

要知道当今对位份还是封号都吝啬得很,这下就立马有人眼红了。

只是皇后一声“肃静”这些个低位嫔妃就不敢放肆了。

...

叶贵人,不现在应该叫蕙贵人回到屋内就见女儿正在榻上专心致志地玩着九连环。

她心里有猜测今天这番赏赐是皇上看在女儿的面子上给的。

忍不住对这个女儿又多了几分疼爱。

正玩着玩具突然被亲娘抱了个满怀的沈韫玉:?????

【娘亲这是在椒房殿被人欺负了?】

蕙贵人:......

她想到女儿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就说给了她听。

沈韫玉先是替她感到高兴,接着想到原书的剧情又是一阵惆怅。

【哎,只可惜无论怎么样,等越嫔成了贵妃我们都得完蛋啊娘】

越嫔,贵妃?

蕙贵人一脸茫然,她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自己女儿的脑回路。

但最近在把沈韫玉接来后喜事连连,向来迷信的她已经默认了自己女儿可能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福星。

既然都是迷信了,相信自己女儿能预见未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吧?


“行了,越嫔,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吗?”

皇后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铃声一般,越嫔听着只觉得耳朵间嗡嗡作响。

此时床上躺着的两人先后醒来。

段才人在感到自己腹中的重量消失后,不顾一旁太医跟宫女的阻拦,带着还在淌血的下身就跪了下来:“求皇上和皇后娘娘给嫔妾做主啊!嫔妾的孩子,嫔妾的孩子已经成形了啊。”

说罢倒在她身边的宫女怀里泣不成声。

“愣着做什么,快把段才人扶回去。”

皇上的语气令人听不出喜怒,一旁的宫女战战兢兢地照做。

而此时躺在榻上据说是为了护着段才人把自己伤到了的周贵嫔也勉强起身行礼道:“皇上,谋害皇嗣可是重罪,请您一定要找出罪魁祸首啊!”

本以为自己今天这段舍己为人的戏码和刚刚那番话总得让皇上对自己改观,谁知周贵嫔却看见了他眼底的寒意。

她心里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

“这是朕的孩子,朕自然会关心。”

周贵嫔竟从他眼里看出了深深的厌恶。

怎么会这样。

不是什么都没发现吗?

难道皇上知道了?

沈时晏此时几乎不能在这虚伪肮脏的房间里待下去,好一个德妃,上辈子就是用这副嘴脸来哄骗自己看重她的吗?

他冷笑一声,淡淡道:“来人,将越嫔打入冷宫。”

说罢,拂袖而去。

只在踏出门口时,听见沈韫玉的心声。

【父皇今天心情好差啊...是难受了吗】

皇上脚步一顿,侧过头去,就见那对母女都用着担忧的眼神望着自己。

他顿时心头一软。

自那天后,皇上来永和宫的频率越来越高,蕙贵人都觉得有种自己又变成当年那个宠妃的错觉了。

...

越府。

越治松在房内来回踱步。

越从云终于看不下去了,放下茶盏:“爹,你也别在这乱晃了,想想办法啊,小妹现在还在冷宫受苦呢。”

“想办法,我怎么没想办法?”越治松想到今日皇上在朝中对他的苛责,只觉得头都要大了,“按理你这次立了功,中秋宫宴上你妹妹的位份还能往上头升一升,她怎么就这般沉不住气,暗算别人就算了竟然还留下了把柄。”

好家伙,敢情他最关心的不是女儿为什么要去害别人,而是为什么害人了还留下了证据。

“行了爹,你也别说妹妹了,她这回可吃够苦头了。”

越治松也心疼自己的女儿,于是怒火上头直接开始说起了圣上不是:“皇上这般对待功臣之后,就不怕我们这些老臣心寒?”

在越府埋伏的暗卫回到宫中一五一十地把原话都复述给了皇上听。

越说他头就越低,在瞥见皇上的脸色后恨不得把自己都埋进地里。

只是。

“他,他还说...”

“还有?!”皇上简直要冷笑出声,谁给他的胆子,“支支吾吾做什么,说。”

“是。”暗卫咽了咽口水,“越尚书还说,白帝城托孤之时...可自取之。”

暗卫觉得疯了的是越治松,受苦的是自己,看皇上这眼神,他都感觉自己快被凌迟了。

“白帝城托孤,他竟把朕比作刘禅!”

皇上让暗卫退下,继续盯着越府的一举一动,自己则灌了口浓茶,勉强压制住了怒火。

这白帝城托孤的典故是刘备把刘禅托付给诸葛亮,并说:“若嗣子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

而巧就巧在,当今圣上也是少年帝王,这越治松正是前朝的股肱之臣,这般恰当的比喻,由此可见此人不轨之心已久。

也难怪玉儿说那女人当了贵妃后竟敢偷情还生下野种。

有这样的爹,养出什么样的女儿都不奇怪。

但到底七公主还是自己的女儿,他得好好想想让谁来代为抚养她。

...

大皇子在皇子所听说自己母妃被降位的时候就急着想跑到后宫去找母妃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但是却被身边的小太监们拦下:“大皇子,过几天皇上就要来考校您功课呢!您这会跑出去不是让皇上更生气吗!”

大皇子知道父皇向来看重他们的学习,为了不给母妃添堵,他只好按捺住了心里的不安。

只是祸不单行福不双至。

在听闻自己母妃受了伤后他终于憋不住了,不顾身边侍从们的阻拦就跑回了宫中。

“咳咳,是焱儿?你怎么来了?”

周贵嫔皱眉撑起身子,道:“你这时间不应当在皇子所吗?”

大皇子看着不复往日繁华的殿内——内务府的人已经来过把不符合规制的装饰都搬走了,再看着身边少了人伺候面色苍白的母妃——降位后宫女也被带走了几个,不由得悲从中来:

“母妃!父皇好狠的心,如何舍得这般对你!”

这也是周贵嫔想问的。

只是她不敢。

这会儿子替她问出来鸣不平倒是叫她心里宽慰不少。

只是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随即步入殿中,他语气低沉叫人猜不透其中的情绪:

“焱儿,你该问问你母妃,究竟谁才是那个心狠的。”

周贵嫔起身欲行礼的身子僵住了。

他这话让她不敢深思,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然而周贵嫔这些年不止做了,且做得还不少,半夜梦回见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手上染了多少条人命。

早在段才人那,皇上冷淡的态度就让她心里起了疑心。

而如今的问话更是让她坚定了自己的怀疑。

皇上他知道了自己这些年干的事了。

所以才会因一些小事降了她的位,又在她设计立功后不理不睬。

“皇上...”

周贵嫔的眼里泛起了央求:“求您,让焱儿先出去吧。”

皇上本来也无意让这么小的孩子就亲眼目睹自己生母的不堪,于是挥挥手,就有两个宫人来将大皇子带走。

只是小孩子身体娇嫩,两个宫人在没得到皇上的许可下也不敢用力,竟叫他挣脱了重围径直跪在了周贵嫔床前。

“父皇,母妃,儿臣长大了,有什么是不能叫儿臣知道的吗?”


多亏了这副崭新出厂才五年的身体的良好视力,秦淮也在一旁瞄到了详细内容。

就是说,这种程度放在这二皇子身上也算是小case了。

【这些就也还好吧,他之后记的淑妃的罪状好像说摞起来能有半个屋子,得十个宫人抬着才能抬完】

【虽然一大半都是他脑补的,但是也可以看出这人有多记仇了】

【怪不得太后去世以后他就跟疯了一样报复淑妃呢】

这也就是多亏了淑妃以为这些都是她掐算出来的,要是她知道这都是原著里发生过的事,按照她的脾气可能就把孩子往皇上太后那一丢,谁爱养谁养去,自己跑路了。

但是对于未来可能发生的事,人总归会有一种尽力去改变的心态,况且这孩子被人欺负得着实可怜。

于是淑妃怒气冲冲地带着二皇子一路直奔养心殿。

这种一线吃瓜的位置自然少不了秦淮。

当然,为了安抚当事人没吃饱饭还要到处奔波的劳累,她还给他带上了书中写的他最爱吃的糕点。

二皇子虽然心里并不愿意跟这些被养的娇生惯养的姐姐妹妹们相处——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母妃还在的时候曾经不小心撞到了大姐姐,然后对方就跟盯上他了一样,每次见面都要挖苦讽刺自己。

但是终究敌不过原著的设定。

或者说设定就跟这书中世界的定理一样,那喜好就是喜好,都不带改的。

于是二皇子还是接受了这份糖衣炮弹,默许了秦淮在一旁跟着。

皇上近日一直忙着叶昕那起子事,好不容易把越从云打包送到了边疆,正想着等他失败了就把叶昕送去救急。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若是叶昕能在这会做出一番功绩,自己也就能顺理成章把他安插到相对重要的岗位上了。

如今朝廷上的风向都流行熬资历,上朝的时候一眼望过去前头的都是老人。

皇上都怕自己哪天声音大点把他们都给吓晕过了。

熬资历这种在他看来就是放屁。

那你年轻的时候都做不出一番事业,等你混长了再用所谓的资历去压那些真正有潜力的新人?

偏偏这会苏顺福进来说淑妃娘娘求见。

淑妃来见他无非两件事,一是把嫔妃打了,二是在去打人的路上来他这探个底看看他在不在意人家。

那皇上自然选择不见。

“皇上...”苏顺福支支吾吾道,“淑妃娘娘还带着二皇子和六公主。”

六公主?

皇上反应了一会,哦,他家玉儿来着。

淑妃带俩孩子来做什么?

该不会她丧心病狂到去把玉儿揍了吧。

皇上难得有些担心。

但随即听到了脑海中隐约传来的哼唱声。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皇上:......行,还活蹦乱跳的,她肯定没出事。

“罢了,那就宣他们进来吧。”

三人行礼后,淑妃开门见山,直接就把那厚厚的本子放在了桌案上。

皇上看了三人一眼,伸手翻开那本子。

没几眼就愤怒地把本子摔到了桌上。

儿子的字迹他还是认得的,他看向一旁站着的二皇子:“这上面的可是句句属实?”

二皇子带着仰慕地看了父皇一眼,点点头。

皇上深吸一口气,唤来一个侍卫,将这本子递给他,语气中难掩戾气:“去给朕一字一句地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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