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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身为主角,我除了女帝老婆一无所有》精彩片段
县衙后院,刚刚送走刘公子的王县令,揉着鬓角,心中感叹着牢里的那个可怜蛋。
刚才刘公子和自己要走了进出牢房的令牌,恐怕那小子今天免不了要受一番折磨了。
这位刘公子也真够狠的,动不动就要人性命,不过若凭此搭上了刘御史的大船,以后自己在朝中也算有了靠山。
突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名衙役走到他的身边低声说道:“大人,前堂有一个老者指名点姓要见您,好像是为了李清玄的事情来的。”
没想到这李清玄家人来得倒快。
只是得罪了刘御史的儿子,谁来了也不管用。
“你去告诉他,就说本官忙着呢,没空见他。”
“大人,那老者说如果您不见他会后悔的。”
“啥?反了他了。”
王县令顿时就来了脾气。
“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身份,敢口出狂言。”
很快王县令就来到前堂,只见一个穿着皂袍的老者,正站在大堂里负手而立。
国字脸,笔直厚重的眉毛,站在那里不怒自威。
身边还跟着几个仆役,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同寻常。
王县令摸不准对方的身份,强忍着心头的恼怒,沉声问道:“听说你要见本官?”
袁广冷哼了一声。
“我的朋友李清玄,被你给抓了,我来问问,他犯了什么罪?”
“原来是为了那小子来啊,那李清玄当街行凶,罪大恶极,已经被本官关了起来。”
王县令看袁广并没有亮出什么身份,以为只是普通的富甲商人,腰杆顿时硬了起来。
如果是平时,看着这样的穿着,王县令也要掂量一下,毕竟这洛都里面满大街的豪门贵族,当官的更是数不胜数,说不定就惹了了不得的人物。
可这次他是替御史公子办事,就算得罪一些人也没什么关系。
对方还能大得过御史不成?
不等袁广开口,一名衙役又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趴到王县令耳边低声道:“霍尚书来了。”
“什么?”
王县令打了个激灵。
刑部尚书那可是真正的实权派人物,而且是他的顶头上司。
不等他作出反应,就见身穿一身黑衣的霍戈,脚步带风的走了进来。
王县令急忙快步迎了上去。
“霍尚书,您老怎么来了?”
只是霍戈根本没有搭理他,而是直接来到了袁广的面前行礼道:“见过袁大人。”
“原来是霍尚书啊。”
袁广微微一笑。
论权柄,霍戈为刑部尚书,职位并不比袁广低,但谁都知道袁广的御史大夫一职不过是过渡,下一步就要升任当朝宰相。
而且如今深得女帝的信任,手里掌握着官职任免大权,霍戈也要受他的节制。
看到这一幕,王县令心“咯噔”一下。
再想到刚才霍戈称对方为袁大人,而当今朝廷三品以上的大员,王县令基本都见过面。
唯一没见过的恐怕就是最近刚刚升任的那位御史大夫了。
果然,接下来就听到袁广说道:“本官承蒙陛下看重,授予御史大夫一职,肃清朝纲,纠正不正之风。”
“而今日,听闻本官的一位好友,就因为得罪了朝中某位大人的公子,就被王县令直接押入大牢,连审都不审,所以特来问个究竟。”
王县令此刻已经有些腿软了。
谁能想到,那个叫李清玄的家伙竟然认识新任的御史大夫袁广。
自己这回真的踢到铁板了。
刘御史虽然官职高,但和袁广比,那差了可不止一筹。
而且袁广就是管刘御史的人。
能让袁广亲自跑到县衙来兴师问罪,可想而知李清玄在袁广心中的地位。
而此时,霍戈也才终于明白,袁广来的目的竟然是一个叫李清玄的人。
只是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号人物。
听这话还牵扯到了刘御史,顿时霍戈看王县令的目光有了几分不善。
王县令此刻脑子却在急速的运转。
看这形势,这李清玄是袁广的人,若现在自己直接把李清玄无罪释放了,万一这袁广以此为借口治自己的罪,那自己可就完蛋了。
所以这李清玄要放,但不能直接放。
当即喉咙滚动了一下,开口道:“这李清玄当街斗殴,被抓回来以后下官还没有来得及查清真相,便先把他押入大牢,打算等查清以后再定夺。”
“既然袁大人和霍尚书都来了,那下官这就让人把那李清玄带上来,当场提审他。”
这王县令不愧是老油条,当场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反正自己不还没给李清玄定罪嘛,找个理由把他放了,哪边也不得罪。
而且现在那刘公子已经去牢里收拾李清玄了,他必须让人赶紧把李清玄给提出来,免得一会儿真把李清玄弄残了,那袁广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听到王县令这么一说,袁广微微皱眉。
虽然他得到的消息是王县令和刘公子勾结,但现在的确还没给李清玄定罪。
而且李清玄人没事,这事就暂时告一段落,以后再收拾这王县令。
只是不等王县令下令,几名衙役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只见一群身穿黑袍,手挎绣春刀的人,直接气势汹汹的涌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身穿大红纻丝飞鱼服的中年人,双目含怒,不怒自威。
正是天衣卫指挥使薛刚。
看到这群气焰滔天的人,王县令下意识的心头一抖。
即便连袁广,眼中也露出几分疑惑。
至于霍戈,虽然早就知道了薛刚要来,但也露出好奇之色。
天衣卫在大夏地位十分特殊,他们的品级或许并不高,但谁都知道是皇帝陛下手中的刀。
尤其是女帝登基,天衣卫可是出了大力。深受女帝的信任,拥有生杀大权。
朝堂之上,得罪谁也不愿意得罪天衣卫的人。
天衣卫素以手段狠辣而著称,他们每一次出现,都代表有人要遭殃。
今日,天衣卫指挥使薛刚竟然亲自来了,这背后的意味想想都让人感到恐怖。
薛刚来了。自然轮不到王县令说话,霍戈向前一步拱手道:“不知薛指挥使前来所为何事?”
薛刚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冷冷道:“本官来要一个人。”
听到这话,霍戈心“扑通”一跳,有了几分猜测,低声道:“何人?”
“李清玄,听说他被王县令押到了大牢里。”
又是李清玄?同时惊动天衣卫,御史大夫亲至。霍戈也是心惊不已。
而旁边,缉拿了李清玄的王县令,心里一凉。
他知道,这下闯大祸了。
他读过孟宽的著作,虽有些稚嫩,但已经成了气候。
知道自己学生史陵虽然厉害,但论道并非他的强项,想赢孟宽很悬。
“孟宽师弟,你有何问题,不妨说出来听听。”
史陵面含微笑,淡淡的说道。
不管胜负如何,这份从容便让许多人暗自点头。
要知道论道中气势很重要,如果在气场上输了,那接下来也就没什么悬念了。
孟宽也是胸有成竹。
“这些年我白鹿书院诸多大儒,读圣贤典籍,研究圣人经典,日日苦思夜夜苦想,发现世间万物都依循着某种规律,而这个规律叫做理。”
“理是世界最本质的东西,也是最正确的,万物依存于理,才能蓬勃发展。”
“但是人在世间万物的纷扰交错中会迷失自己,迷失理,所以,应该存天理灭人欲。”
“不知史陵师兄觉得然否?”
这话出口,整个大堂竟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存天理灭人欲。
在白鹿书院,许多人一直在寻求一种新的学术思想。
这种思想在诸多大儒的潜心研究和注入心血当中逐渐完善。
此刻孟宽一句“存天理灭人欲”,正是给这种思想进行了总结。
虽然许多人并不认同这种理念,但毫无疑问,他比以往儒家的理念更体系更先进。
将忠,孝,节,义,上升到了天理的高度,天理便是正确。
果然,史陵此刻脸上的笑容已经凝固,张了张嘴,竟无法发出一言。
很显然,这场论道,史陵已经输了。
不止是史陵,即便是袁广,寇松这等大儒,亦苦思不已。
孟宽目光扫过国子监众人,嘴角已经忍不住翘了起来。
“这次前来国子监拜访,院长写下一幅字,让弟子赠予几位前辈,希望几位前辈把它挂在在大堂之上,让国子监的师兄弟们一起学习。”
白鹿书院院长写的一幅字竟然要挂在国子监的大堂上,这有点过分了。
但此刻他一句存天理灭人欲,已经把所有人镇住,竟无人说话。
孟宽说完,拍了拍手,立刻有人拿上来一卷宣纸展开。
这上面写着“理学”两个大字。
这幅字展开的刹那,整个屋子所有的字画都瞬间变得黯然失色。
似乎国子监的文脉气运都受到了压制。
寇松和袁广的脸色更是狂变。
刚才孟宽讲出他的理论的时候,他们只觉得无法反驳,此时此刻却猛然间惊醒。
对方这是要建立一种新的思想体系,而这种思想体系,无疑会动摇国子监的根本。
若是无法驳斥这种理念,那国子监的思想都将崩塌,白鹿书院将会一家独大。
而这孟宽前来国子监绝非仅仅是为了给大离扬威,而是本身就是白鹿书院针对国子监的一场战争。
学术之争,理念之争,更是正统之争。
孟宽不过是白鹿书院那位大儒传播理念的工具。
否则孟宽年纪轻轻,哪有这等见识。
只是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
那“理”字一出,整个国子监的文脉气运都开始沉寂。
若无法驳斥这种理念,那国子监就永远无法和白鹿书院争锋。
白鹿书院将彻底压过国子监,成为儒家正统。
整个大夏朝堂都因为琅琊阁的事情搞得鸡犬不宁。
而李清玄的画坊里却是一片祥和。
李清玄除了修炼五禽戏以外,便是捉弄买来的小奶狗。
小狗长得很快,吃的圆呼呼的,已经能跟着李清玄到处跑,虽然还有一些笨拙。
这几天的时间画坊里面客人来了不少,大抵是因为李清玄的画的确可圈可点,再加上价格不贵。
除去成本以外,也就挣一个辛苦钱。
“李公子倒是很清闲啊!”
袁老又来了。
袁老是自己店里的大主顾,本来李清玄想免费送他一幅画的,可他坚持不要。
这老者一看就是个有学问的人,谈吐不凡,没有那些腐儒的酸气,难得开明。
李清玄站起身来,一边去帮袁老倒茶,一边与袁老交谈着。
“前些日子买了李公子的画挂在家里,尤其那副《富春山居图》,几个朋友看了都说好,今天特地来想请李公子再画一幅,哈哈!希望李公子不要藏拙。”
袁广第一眼看到,就觉得李清玄的画颇为不俗,许多技法构思都让他耳目一新。
买回家以后仔细研究,越看越觉得喜欢,恰好有一个号称书画双绝的朋友来拜访他,对李清玄的画也是大为赞赏。
这使得他竟越来越心痒起来,趁着今日天晴,就又来到李清玄的画坊。
李清玄对画画一途本来就有天赋,前世又临摹过了无数名家的作品。
稍微思考便有一副《竹石》跃然纸上。
随手又提上了郑板桥那首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松。
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
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四句朗朗上口,可以说十分应景。
袁广看着寥寥几笔就画出竹子风骨,尤其是那一首诗,越看眼睛越亮。
等到墨迹稍微干了一点,便起身告辞,迫不及待的回家研究去了。
留下一袋银子,李清玄本来要拒绝,可推迟不过,也知道老者的脾气,便坦然的留下了。
之后的几天里,李清玄除了练功就是画画。
袁广每隔几日就会来拜访,与李清玄讨论一下绘画的技艺。
李清玄与周边的街道上的一些居民倒是熟稔起来。
有时候买回来肉会分给周围人一点,周围人也送上自家下的土鸡蛋,其乐融融。
冬天的景象一片萧索,路上人也是行色匆匆。
李清玄的对面是一家卖布的,早上会有几个卖茶蛋和早点的小商贩。
往下两百丈是一个小桥,下面的河水也结冰了,但偶尔可以看到有孩童在上面滑冰玩。
李清玄有时候会想,宫里那个女将军也不见人影。
或许可以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些关于妻子的消息。
而且因为有袁广这个大主顾,李清玄赚的钱足够还欠她的钱了。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听隔壁的王婶讲,最近各个城门都在戒严。
她本来打算回趟娘家,可后来看盘查的紧,便忍着没回去。
深夜。
李清玄盘坐在屋子里面,正在闭目修炼。
昨日刚刚签到一部太清经,是比五禽戏更高一级别的吐纳之法。
修炼起来明显感觉内气在体内的运行速度加快了很多。
而且李清玄感觉自己的境界也有所松动。
以前对武道境界不了解,可听说书先生讲了几次,再加上自己不断的提升,到如今李清玄几乎对三品之前的境界已经能够清晰的分辨出来。
三品之后,连说书先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过李清玄相信,等到了那个境界,自然也就懂了。
大夏设立了军功换取爵位的制度,如果自己实力提升到五品以上,是不是也可以获得一些军功,到时候求哪位女帝把妻子还给自己。
想到这里,李清玄心头有一些火热。
突然,李清玄目光凌厉的望向外面。
只见在窗户外面一道黑影,清晰的浮现。
“谁?”
下一刻李清玄身上内气流转,警惕地望着外面。
如果是普通的小蠢贼,他当然不怕,凭借现在三品的实力,也算是小高手了。
“呼啦!”
下一刻,只见屋子的门被推开,然后一道身穿绿袍的身影,就那么迈步走了进来。
看到这道身影的刹那,李清玄便百分之百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一个贼。
这样有气质的人怎么可能是贼呢!
只是他究竟是什么人?
就在李清玄心中忐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道身影突然单膝跪在地上。
“琅琊阁左护法秦霄默,拜见阁主。”
琅琊阁?左护法?
听到对方的话,李清玄脸上一愣。
“你来自汉州?”
首签大礼包获得的琅琊阁,被安排在了汉州。
李清玄一直对于琅琊阁的存在都持有怀疑的态度,没想到今日竟有人找上门来。
“是,琅琊阁隐藏在汉州,自上代阁主仙逝以后,一直等待新的阁主出现。”
“两个月前,慧星坠落大地,古老的寓言被印证,而我琅琊阁的祠堂里更是浮现阁主的画像,按照上面的指示,属下才找来这里。”
秦霄默声音有点激动。
这是阁主啊!活生生的阁主。
琅琊阁三百年都没阁主了呢。
李清玄正要说话,只是当他目光落在秦霄默身上的时候,突然眼睛一花。
“武道九品…”
“全身经脉有六处没能贯通,无法完成大周天运转……”
这一瞬间,李清玄竟瞬间洞悉了秦霄默功法的缺陷和修炼遇到的困难之处。
“阁主,可有什么问题?”
秦霄默被李清玄古怪的眼神盯的有点不自在。
“没什么,我只是看你武道上似乎遇到了一些问题……”
周管家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再次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身体摇摇晃晃,感到体内真气四处乱窜。
“怎么又出现一个七品?”
周管家内心有点崩溃,懵逼的看着出现在门口的白衣人。
对方的气势同样强大,让他感到心悸。
“尼玛!”
周管家内心非常的凌乱。
“这个李清玄究竟是什么身份?不管了,我必须赶紧逃走,不然今天非得交代在这里不可。”
显然周管家已经受了伤,但他发现这两名白衣人出手以后,就站在那里不再动手,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脚步踏在地面,这次直接向墙上跃去。
眼看就要跃过墙壁。
只要出了这个院子,他就可以快速的逃离。
至于为刘大人报仇的事情,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说了。
一道白衣身影突然出现,抬起手掌冲着他的额头笼罩而下。
吓的周管家再次退回到院子里面。
“什么情况?”
他发现之前那两名白衣人出手以后,不再对他动手,他就心中有些奇怪。
果然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落在院子里,抬头望去,只见墙壁之上又出现一道白衣身影。
那道白色身影亦负手而立,面色含笑,后背背着一柄长剑,十分的装逼。
“尼玛拼了!”
周管家此刻也意识到,这院子里简直是龙潭虎穴,待下去恐怕没什么好下场。
立刻浑身真元运转,向墙壁上的男子冲去。
云十二叹了一口气。
下面两个七品你不找他们拼命,找我一个八品,怎么想的?
他都懒得去拔后背的剑,抬起手掌一掌落下。
恐怖的真气浩荡而出,直接把周管家拍落在地上,嘴里疯狂吐血三升,眼睛一翻,就没了气息。
“云十二啊,你就不能出手悠着点,现在打死了,还没审问呢。”
一道埋怨的声音响起。
云翎走了出来。
云十二摊手道:“堂主,我已经留手了,谁知道他不中用啊。”
李清玄走了出来。
看到院子里的云堂众人。
“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目光很快就发现了趴在地上的周管家。
刚才听到啪的一声,难道是这周管家自己从墙上掉下来摔死了?
不禁摇了摇头。
“大晚上的怪瘆人的,云翎,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吧。”
李清玄吩咐完,滚滚摇着尾巴凑了上来,弯腰把滚滚抱了起来,走进屋里。
云翎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云十二。
“埋死人的工作交给你了,人是你打死的。”
云十二表情很难看,嘴里嘟囔着:“我真没用力啊,他就死了…”
李清玄回到屋里继续闭目修炼,服下一颗丹药以后,体内真气循环往复。
李清玄感觉自己快要触摸到六品的门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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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李清玄缓缓睁开眼睛,体内真气运转不息。
自从修炼了太清经以后,李清玄晚上都不用睡觉,每天修炼完毕,早上都神采奕奕。
而且据李清玄了解,即便是四品武者,也是需要休息的。
喂过滚滚以后,再次进行签到。
今天已经满第二个月了。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月签礼包,是否开启?”
机械的系统提示音响起。
李清玄毫不犹豫的点击了开启。
“恭喜宿主获得破境丹一枚。”
点开介绍,这破境丹是用来突破境界用的。
武者突破境界,每一次突破都有一定风险。
而破境丹可以把这种风险彻底的消除掉,百分之百能够突破。
这丹药还真是逆天啊!
李清玄再次盘坐在蒲团上,将破境丹放入嘴里,并运行太清经的心法。
时间缓缓的流逝,屋子里的空气突然涌动,起了微风。
无数的灵气如被搅动一样,以李清玄身体为漩涡中心,形成漩涡,涌入到他的身体里面。
李清玄体内的真气运行速度突然加快,越来越快,到最后一种撕裂感传来,让李清玄有一种被千刀万剐的痛楚。
一个时辰以后,所有的异象消失,屋子里陷入了平静。
李清玄睁开眼睛,整个人显得更加的出尘。
此刻的他已经是四品高手,四品在军中可为百夫长,为统兵将领。
江湖之上已经可以建立一个小的门派,聚集一群属下做帮主。
即便是那些大的门派里面,也可以担任堂主等职务了。
四品之后,李清玄感觉身体的力量增加了一倍。
更是连头脑都清明起来。
每次呼吸都能感受到有灵气涌入体内,滋养着经脉,五脏六腑,骨骼,皮膜…
四品就有了这么样的威力,那位十品的镇北王又该有多强大?
潜意识里,李清玄竟然开始和那位镇北王相比较。
不过四品和十品虽然有着天堑般的差距,但李清玄却觉得并不是太遥远。
……
这天,袁广又来了,
旁边还带着一个青年。
是他的学生。
青年好奇的打量着李清玄挂在墙上的画。
长得倒也眉清目秀,看样子颇得袁广的欢喜。
“袁老今日可相中什么画了?或者在下为袁老画一幅新画?”
李清玄对于袁老还是比较热情的。
虽然现在拥有琅琊阁,李清玄已经不用再为银子发愁,但袁广仍算是李清玄人生中的一个贵人。
“今日我来这里不买画,就是找小兄弟你闲聊一番。”
袁老坐下以后,笑道:“小兄弟,你这里可有围棋,与老夫手谈一局如何?”
“好啊!”
李清玄倒也不推辞。
他对围棋还颇为精通。
上次上街的时候也买了一副回来,可惜一直没人与自己对弈。
棋谱摆开,李清玄执黑先行。
拿着棋子啪一声就落在棋盘上。
“这……”
袁广讶异的看了李清玄一眼。
继而笑着摇了摇头,继续下。
观棋不语真君子,袁老的弟子默默的站在那里。
袁老之前介绍过,自己的弟子名叫宁远,除此之外,就没有多做介绍了。
二人你一手,我一手,大概下了二十几子,袁广已经皱起了眉头。
忍不住问道:“不知公子这棋艺是师从何人?”
“我与村里老头下的多了,就无师自通了。”李清玄笑道。
“村里的老头?”
袁广皱了皱眉头。
二人开始默默对弈。
宁远站在旁边看得炯炯有神,显然也是个精通棋艺的人。
一开始自己老师每到精彩处,他都忍不住喜上眉梢。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再看袁老,更是眉头紧皱。
棋盘之上黑子如同列队森严的军队,而白子已经被屠杀的七零八落。
半个时辰后,袁老将棋子放下,认输。
目光直直的打量着李清玄。
“公子棋风如春风润物,竟让老夫不知不觉中便落入圈套,高啊!”
李清玄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心想:“这老头倒会夸人,马屁拍的自己很舒坦。”
李清玄也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袁广说完以后,便等着。
往往大家都会谦虚几句,什么惭愧,承让之类的。
等了半天没等到李清玄开口,只好尴尬的一笑。
“公子倒也坦然。”
下完棋,旁边的宁远负责收拾棋盘。
“我观公子也是有才学的人,难道就甘心屈居在小小的画坊之内吗?”
袁老问道。
说实话,他对李清玄还是挺好奇的,这么年轻,性子却似乎很淡然。
这与他见过的年轻人有很大的不同。
天下攘攘,皆为利来,天下熙熙,皆为利往,有几个人能耐得住寂寞,不为名利折腰。
然而李清玄给他的感觉就是一种淡泊名利,与世无争。
这种性格很少,而更让袁老自己都感到不解的是,从第一次见到李清玄,他就很想来找李清玄聊天。
不止是因为李清玄的画,和李清玄待在一起,总让他心情莫名的放松,没有丝毫的戒备。
“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不比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活的更为滋润吗?”
李清玄笑了笑道。
“倒也是。”
“袁老,看你眉头紧锁,最近怕有什么烦心事吧?”
袁老每次来都是给李清玄一种稳如泰山的感觉,唯独这次,把心事都写到了脸上。
袁老叹了一口气。
“老夫其实也羡慕你啊!只可惜老夫被名声所累,每日不知道多少人登门,多少人想从老夫的身上得到名利权势,让老夫不知如何抉择。”
“袁老既为大儒,天下也需要袁老这样的人,那就只能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了。”
李清玄也知道了袁老的身份,更猜到了袁老所愁的是什么事。
无非是是否出仕。
这袁老并无真正的隐居之心,否则也不会来京城。
他所纠结的无外乎是朝堂的纷争,以及女帝的身份。
袁老猛然间抬头,眼中精光闪烁。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他嘴里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说的好,老夫既有忧国之心,又怎么能安心做学问!”
“小友,你想不想做官?”
袁老要入朝为相,那他必须打造自己的班底。
而且通过接触,发现李清玄很不凡,比自己的几个学生,甚至见过的任何一个年轻人都要优秀。
而且以他多年阅人的经历,可以看出李清玄绝非那种奸佞之徒。
李清玄摇头。
“我志不在为官,恐怕要辜负袁老好意了。”
“哈哈!”
袁老洒脱一笑。
“小友既不愿意,那老夫也不好勉强,今日小友一番开导,让老夫豁然开朗。”
“日后小友与老夫亦师亦友,亦是一桩美谈。”
旁边宁远低着头,脸上却已写满惊讶。
亦师亦友?是指的李清玄吗?
这话传出去,怕是要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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