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的现代都市小说《命在娇闺精品篇》,由网络作家“安瑾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命在娇闺》,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秦宁之顾景元,由作者“安瑾萱”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扣上移开,出声解围。秦玉之果然送了更贵重的玉佩。不过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块翡翠平安扣是祖母送给秦玉之十岁的生辰贺礼。真是歹毒,她还真是一点都不肯吃亏啊!秦宁之想着心事,周围伺候的丫鬟却像看鬼一样看着她。文哥儿也讶异地转头看了她一眼。方氏却觉得女儿生了一场病后是真的懂事了,看来是被吓怕了。......
《命在娇闺精品篇》精彩片段
秦府其实也算得上是书香世家,祖上原本是农户,因为太祖爷喜爱读书,之后又考上了举人,在村子里被人人称颂,镇上的大地主更是将小女儿许配给了他,太祖爷就靠着地主丈人的资助一路混到了知府。
读书改变了太祖爷的命运,太祖爷便要求儿女也以读书考取功名为人生目标,临终前更是将这件事写进了祖训。自此,秦府子孙便世世代代以读书为要,一百年来,倒是也出过几个大儒,当上过几个大官,很是风光了几十年。
不过到了秦太老爷这一辈就没落了,太老爷不爱读书,喜爱舞刀弄枪,可因为秦家祖训,他只能读书,读了一辈子也没脱离一个举人的身份,太老爷就这么郁郁而终了。
太老爷的几个儿子不知道是不是被父亲的事儿影响,也读不进书,秦宁之的两个叔祖父倒是爽快,索性回到了祖宅,跪在太祖爷的长生牌位前忏悔了三天三夜,此后便经起了商,发展倒也还好。
秦宁之的祖父却看不上兄弟的作为,认为他们这是有违太祖爷的教诲,不配为秦家人,自此便和他们断了联系。
不过秦宁之的祖父也不是块读书的料,读了几十年也没读出什么名堂,最后生生撞死在了皇榜前。
秦老太太当时怀了身孕,得知消息后就小产了,差点一尸两命,好在后来她想开了,一个寡母就这样把三个儿子拉扯大,为的就是他们能够考取功名以慰藉秦老太爷在天之灵。
可是三个儿子没有一个让秦老太太如愿以偿的,大儿子和庶子还好,还知道要读书,二儿子才四五岁,因为父亲的死产生了心理阴影,索性弃文从武,耍起了棍棒,为此秦老太太没少责罚过他,差点就要跟他断绝关系。
还是秦寅争气,真在武路这块混出了名堂,后来当上了从三品的锦衣卫指挥同知,秦老太太这才闭了嘴,安心享受儿子带来的好处和荣耀。可她心里最喜欢的,还是一门心思读书的大儿子,认为这才是不负老太爷和祖宗的教诲。
因为秦老太太的偏爱,大房虽没有一官半爵,但还是在府里压了二房一头,管家权也在大太太陈氏手里,好在方氏没什么争权逐利的心,只想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秦寅更不会把眼界拘在一方内宅,府中的情况就没有人有异议。
不过秦宁之却不傻,她知道秦府现在的风光靠的是自己的父亲,所以在府里一直都是趾高气昂的,谁也不杵谁也不怕。
她认为连管家的大伯母都因为父亲的身份对她百般讨好,她犯了错,大伯母比母亲都要维护她,不就是想巴结父亲吗?
所以祖母看不上她又怎么样?只要有父亲在,她就可以为所欲为。
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这世上最该怕的,是人心。
秦宁之梳洗穿戴妥帖后便出了院子。
她现在住的院子就在方氏的隔壁,转个弯就到了,她进屋的时候方氏正端着粉彩瓷碗哄文哥儿吃饭。
才四五岁的孩子,正是喜爱玩闹的年纪,哪里坐得住,方氏才喂了几口,文哥儿就开始心不在焉,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就要跳下凳子,却一眼看到站在门外的秦宁之。
文哥儿的动作僵了僵,随后“哼”了一声将后脑勺对着秦宁之,不过终究是不敢再淘气,而是乖乖地等方氏喂饭。
秦宁之没少因为文哥儿不肯吃饭揍过他,因为她觉得文哥儿太淘气了,总是让母亲操心。
“怎么能这样对姐姐?”方氏不满地蹙眉,放下碗,严肃道:“跟姐姐问好。”
文哥儿别别扭扭的,嘟嚷了一声“四姐姐好”,还是拿后脑勺对着她。
“文哥儿……”
“算了母亲,您喂他吃饭吧,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秦宁之的视线从他脖子上挂的翡翠平安扣上移开,出声解围。
秦玉之果然送了更贵重的玉佩。
不过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块翡翠平安扣是祖母送给秦玉之十岁的生辰贺礼。
真是歹毒,她还真是一点都不肯吃亏啊!
秦宁之想着心事,周围伺候的丫鬟却像看鬼一样看着她。
文哥儿也讶异地转头看了她一眼。
方氏却觉得女儿生了一场病后是真的懂事了,看来是被吓怕了。
能收敛性子就是好事,方氏高兴道:“母亲准备了你最爱的杏仁酪,你也快坐下来吃吧!”
秦宁之敛下心神,点了点头,坐下来用了一碗杏仁酪、半碗小米粥和一块水晶糕才停下。
抬起头的时候发现文哥儿正好奇地盯着她,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好像小狗。
“看什么?”秦宁之心底柔软,话出口是自己都不可思议的温柔。
文哥儿也吓了一跳,他总觉得姐姐变得好诡异,难道真如二姐姐所说,是被鬼附身了?就像是三姐姐一样,不过三姐姐变成了傻子,他的姐姐却变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文哥儿觉得自己有点难过。
虽然这只鬼很温柔,他的姐姐很凶悍,但,但毕竟是他的姐姐啊!
“我的生辰是什么时候?我最喜欢吃什么?最喜欢做什么?”文哥儿盯着她,是质问的口吻。
秦宁之失笑,不过还是一本正经地回道:“你生辰是九月初九,最喜欢吃的是御坊斋的桂花糕,最喜欢做的是和隔壁许侍郎家的小公子钻狗洞掏鸟蛋,再把捉到的毛虫虫放到俊哥儿装点心的袋子里吓他,还有……”
“别说了!别说了!”文哥儿赶紧跳到她身上捂住她的嘴,一张小脸因为着急憋得通红。
分明还是姐姐啊,还是他那个坏姐姐!
“母亲,你别听姐姐瞎说,这都是她骗你的!”文哥儿焦急地向方氏解释。
秦宁之咯咯地笑,顺势抱着文哥儿免得他摔下去。
屋子里的丫鬟纷纷低头偷笑。
方氏则摇了摇头,一脸无奈,但她难得瞧这姐弟俩如此亲近,便不忍心苛责,只道:“你以后不许再欺负俊哥儿了,三婶娘知道要伤心的。”
方氏提到元氏的时候脸上一片悲悯。
秦宁之想到上一世的一些事,忙放下文哥儿,追问方氏:“三婶娘怎么了?”
方氏没想到秦宁之如此敏感,她这个女儿是一向不过问府中事的,但还是回答道:“没什么事。”
怎么会没什么事?秦宁之虽然不知道上一世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却知道元氏自缢了,三叔父也因此郁郁寡欢,萎靡不振,不久后就病逝了,徒留下了才十岁的女儿和两岁的儿子。
可这些事她又怎么告诉母亲?
秦宁之心中焦急,面上却只能装作孩子气地嘟囔:“三婶娘那个人软弱无能,胆子又小,再加上祖母不喜欢她,大伯母也无视她,阖府上下也只能母亲愿意跟她亲近了,她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我看也只有母亲您这个老好人会操心了。”
方氏被她说得眉头一跳。
是啊,出了这样的事,秦府上下,三弟妹还能找谁帮忙?
她昨日却还因为担心是三房的家务事,恐会惹得三弟怨恨上二房,从而连累相公和她的两个孩子去推脱三弟妹。
她可真不配做一个好母亲,这样自私自利怎么能做孩子的榜样?
“宁儿,不可以这么说你三婶。”方氏敛下思绪,不满地看了秦宁之一眼,眸中却多了一丝释然的坚定,不见方才提起元氏时的愧疚、怜惜。
秦宁之暗暗松了口气,吐了吐舌头掩饰自己的情绪,又顺手将想偷偷溜走的文哥儿给提溜了回来。
她知道母亲的性子,虽然善良大度、柔顺温和,但只要涉及到父亲,涉及到她和文哥儿,那什么原则都可以舍弃。
上一世三婶娘死得蹊跷,没有人知道怎么回事,但从母亲的反应来看,应该是跟三叔有关。
因为只有涉及三叔,母亲才不好插手。
做嫂嫂的,怎么能将手伸到小叔子的房里头去呢!
再者管家的大伯母尚无动作,他们二房这么不尴不尬的位置,又怎么好插手三房的家务事呢!
只是三叔上一世在三婶娘死后没多久也病重去世,看着并不像是背叛了三婶娘的样子。
真是奇怪!
一番收拾后,方氏才带着秦宁之和文哥儿去给秦老太太请安。
秦府是典型的三进三出的大院子,府内建筑中规中矩,跟京城大多数人家的院落差不多,秦老太太的荣寿堂和大太太陈氏的天香苑都在府中的中轴线上。
方氏他们的院落在秦府西边,一般会来的迟一些,今日一行人赶到荣寿堂的时候却碰上同来请安的大太太陈氏和二姑娘秦玉之。
秦玉之还是一如往常的亭亭玉秀,穿一件玉色对襟交领小袄,外罩湖绿色绣月梅褙子,下着一条白色挑线长裙,挽着双刀髻,简单地插了一支白玉发簪,端的是仙姿玉色、风华绝代。
这样的美人儿也难怪能嫁到承恩侯府,只是后来养得珠圆玉润的,失了满身的书卷气,是日子太好过了吧!
秦宁之想着,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
建立在别人苦痛上的快乐,总是要有报应的。
“宁之身体好全了?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这时候,一道刺耳的声音拉回了秦宁之的思绪。
“大伯母那儿刚得了一块上好的血燕窝,最是滋补身体。你刚刚病愈,可要好好养着,万不能烙下病根。”
其实这声音很温柔和煦,只是在秦宁之听来,却格外刺耳。
她方才故意不去看她,却还是避不开她。
大太太——陈氏。
前世逼死母亲的罪魁祸首。
秦宁之眯着眼睛朝她望过去,只望到一双饱含恳切担忧的眸子,可她却觉得这眸子好像淬了毒,下一秒就要让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她想起在大伯父书房顶上偷听到的那些话。
陈氏说:“读书有什么用?你真有脑子就该用在正途上!你二弟从小就叛逆现在整个秦府还不是看他的脸色行事,那四丫头就是个混账东西,却因为你二弟的缘故谁都奈何不了她,我还要给她好脸色捧着,这种日子我早就受够了!说是大房管家可老爷你超不过那秦寅我们大房早晚要被他们踩在脚下无法翻身!”
当时她还洋洋得意,觉得父亲果然厉害,大伯父大伯母再不服气又有何用?
可是没过多久,父亲战死沙场,母亲悲痛殉情的噩耗就狠狠将她打入了万丈深渊。
她没有多想,哪怕后来她听到陈氏跟大伯父谋划着该如何正大光明夺取文哥儿的侯爷爵位时,她除了觉得大房趁人之危欺负文哥儿年纪小,都没有多想别的什么。
直到后来,后来……
秦宁之的手紧紧攥在了一起,浑身的血液都凝结成了冰。
伪善恶毒的陈氏和懦弱无能的大伯父是害死父亲和母亲的凶手!
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勾结外人引狼入室,害得父亲战死,母亲殉情,害得她身败名裂永不翻身。
她恨毒了陈氏。
上一世若不是她要查清幕后真凶是谁,她早就会一刀了结了陈氏。
这一世她定要让陈氏尝一尝众叛亲离、痛不欲生的滋味!
许是秦宁之的恨意太强烈,陈氏和秦玉之明显被吓住了。
“四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怎么跟见到仇人似的。”秦玉之故作玩笑地开口,心中却疑窦重生。
可不是仇人吗,而且是血海深仇。
“我知道吕大夫是大伯母的人。”秦宁之收敛心神,淡淡开口。
原来是这件事,怎么弄得跟血海深仇似的,这四丫头的戾气越来越重了。
陈氏心中不屑,面上却温和道:“吕大夫也是不知道咱们宁之竟然通医理,才想着不要在病患面前说太多免得坏了规矩,却不知道这是班门弄斧了。大伯母已经训斥过他了,宁之若不喜欢以后便不再用他了。”
陈氏的一番话又替吕大夫解释了,又捧杀了她的医术,更重要的是,这件事传出去了,她刁蛮无理,任性跋扈的名声就更坐实了。
陈氏看似在维护她,其实是在害她。
连母亲这样宠着她的都会觉得不妥。
果然便听方氏道:“大嫂,这可万万使不得,宁之就是小孩子脾气,可不能纵着她。”
方氏这是商量的口吻,她虽然跟元氏更谈得来,却也很敬重自己的大嫂,觉得她管家很不容易,再者她又对宁之和文哥儿视如己出,很是难得。
“是啊,我只是开玩笑,大伯母没必要动真格,吕大夫也不容易。”秦宁之耸耸肩,晒然一笑。
陈氏一愣。
往常她这么说,四丫头早就同意了,不添一句再罚吕大夫两个月的诊金就已经算是留情面了。
怎么今日,不仅为吕大夫说话,还把话说得好像是她不近人情似的。
陈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难道真如玉儿所说,这秦宁之烧坏了脑子?
“不过我最近身体是有些虚,大伯母方才说要送我血燕窝可是真的?那宁之就在此谢过大伯母了。”秦宁之说着,盈盈一拜,端的是端庄大方。
陈氏的脸色一下子青了。
这死丫头,前几天刚讹了玉儿一块上好水头的翡翠平安扣!就在文哥儿那脖子上挂着呢!
真是气死她了!
方氏赶紧扯了扯秦宁之的衣袖,“宁之……”
这种客气话,听听就好,哪能当真啊!
“怎么?是大伯母说的啊!他们都听到了。”秦宁之理直气壮地指了指廊下站着的丫鬟婆子。
丫鬟婆子们立马低下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今儿个四姑娘虽然没发脾气,但瞧着更是硝烟弥漫啊!
不过大太太的确说要送血燕窝了,怎么,难道是假的?
“是啊!大伯母的确说了,我记得,千真万确!”小小的文哥儿虽然不懂大人间的你来我往,但是他只知道,大伯母的确说了,就算他喜欢大伯母不喜欢姐姐也得承认!
陈氏的脸色更青了。
“自然是真的。”陈氏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不过她克制的很好,脸上依旧仪态万方,“一会儿给老太太请了安,大伯母就差人给宁之送过去。”
“母亲。”年纪还小的秦玉之站不住了,那血燕窝可是外祖母送来的,她还一口没尝过呢!
早知如此,还充什么面子啊!
她的翡翠平安扣还没拿回来呢!
陈氏暗暗瞪了她一眼,再气又怎么样,再气也只能忍下来。
面子比天大!
“既然大伯母坚持,那宁之就却之不恭了。”秦宁之笑盈盈地应下,一副无辜的模样。
这叫什么话!
这死丫头生了场病真是越来越刁钻了!
不过别得意,总有一天要叫二房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什么叫祖宗规矩!
正在这时候,老太太的屋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动,先是瓷器落地的声音,然后又是老太太的怒吼:“你这叫什么话,你是要气死我,你是存心要气死我!”
“怎么了?”方氏还想着如何跟陈氏赔罪,此刻听到动静,吓了一跳,想好的那些话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
秦宁之也吓了一跳,上一世因为吕大夫的缘故,她在病中病了足足一月有余,连上元节的花灯会都没参加,更不知道今天老太太这儿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她知道三太太元氏就是上元节后没几天自缢的,难不成就跟今天这事有关?
她忙竖着耳朵去听。
里面传来三太太元氏嘤嘤的哭泣声,好不伤心。
方氏听到元氏的声音立刻变了脸色。
她不是跟三弟妹说好让她自己再去查清楚么,怎么她就忍不住跟老太太说了,这可如何是好?
老太太一向不喜欢三弟这个庶子,更瞧不上小门小户出身的三弟妹,哪里会替她做什么主啊!
只怕到时候不让查,直接把人给接进府了!
陈氏倒是淡定,道:“二弟妹,咱们进去劝一劝母亲。”
看她的样子一点都不惊讶,好像早已知晓此事。
秦宁之不动声色地垂下了眸,难怪陈氏今日也来的这么晚,是早就知道三婶娘在找祖母谈事,怕波及她,所以故意来晚了,好等母亲进去拉个垫背的。
“玉儿你带宁之和文哥儿去隔间等着。”陈氏吩咐道,便携着面色焦急的方氏进了屋子。
秦宁之想要跟过去,却被秦玉之挽住了手臂,“四妹妹,我们去隔间吧!”
她这副亲密无间的样子真看不出来方才的一番交锋。
秦宁之佩服她的心理素质,又想着上一世她在病中母亲也没吃了亏,她贸然闯进去反倒坏事,至于三婶娘的事还是等回去再问母亲吧!
于是便点了点头,“好。”
这秦宁之竟然唱一首童谣就又让她睡着了?
秦宁之解释,“三姐姐失去意识前经历过巨大的恐惧和伤害,所以才会变得如此敏感,她怕见人,时不时打人毁物,都只是想要保护自己。不过她虽然不认得人了,但她的潜意识里还有过去的记忆保留着,她知道什么时候才最安全,那就是躺在母亲怀里听母亲唱童谣哄她睡觉的时候。”
陈氏听着,鼻端一酸,望向秦佩之的眸子满是苦涩。
她竟然不知道这些,害佩儿受了这么多苦!
是她对不住佩儿!
秦宁之低低地叹了口气,“以后三姐姐睡着的时候就由我来照顾她吧,她熟悉了我的味道就不会怕我了,那么我就可以给她治病了。三姐姐这病,不仅要用药,还需要心理疏导,必须让她明白,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让她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否则她自己不愿意醒,再好的药也没有用。”
“好好好!”陈氏连声应道,是彻底信了秦宁之。
秦宁之又哄了秦佩之一会儿,便说今日先到这里,她要回去了。
陈氏没有异议,亲自等她下了塌送她出门,只是她冷静下来后神色有些古怪。
秦宁之也管不着她心里想什么,只叮嘱道:“暂时不要将三姐姐的病因说出去,等到能说的时候我自然会通知大伯母。”
陈氏没有应声。
秦宁之知道她是冷静下来后觉得不舒服,但应该是将她这句话放在心里了,也就没再多说。
她推门出了屋子,发现一群人都守在门外,听到动静,忙直勾勾地看了过来。
“怎么样了?宁之,怎么样了?”方氏第一个忍不住,冲上前问道。
秦宁之笑了笑,安抚方氏,“母亲,没事的。”
没事?
没事是什么意思?到底能不能治啊?
不过不管怎么样,屋子里方才没有动静,就证明三姑娘没有被四姑娘瞎折腾,也算是万幸了。
“我决定了,以后就让宁之来给佩儿治病。”就在这个时候,紧随其后的陈氏出了屋子,扔下一句不亚于听到皇帝当街裸奔的重磅炸弹。
开,开什么国际玩笑?!
秦宁之回了清宁院,方氏是跟着她一块儿回来的,就秦佩之的事情问了她一路。
秦宁之都一一耐心作答,直答到方氏再也问不出一个问题了才停止了对话。
“母亲,您放心吧,我不会胡来的。”说话间,母女二人已经走到院门外。
方氏还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嘴,才发现一路上已经都说尽了,她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陈氏都信了宁之,她这个做母亲的,又怎么能因为担心害怕而阻止女儿治病救人呢?
“好,你心里明白就好。”方氏拍了拍她的手,不再多谈,“累了一上午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去母亲那儿用午饭。”
秦宁之点点头,目送着方氏离开后才转身踏进了院子。
青瑶早就回来了,一看到她回来,就迎上前,“姑娘!”
知道她是有事要讲,秦宁之示意她进屋,又对院子里的几个丫鬟道:“夕照,卷碧,你们几个都去院门外守着,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秦宁之向来说一不二,因此几个丫鬟虽不解也只能照做。
进了屋子,秦宁之又对在屋子里忙活着端茶倒水的青芽道:“青芽,你去屋门外守着。”
青芽神采飞扬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她看了看秦宁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闷闷应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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