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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婉乔乖巧地点点头,跟着他走到桌前坐下。
秦伯言先是让人给两个受伤较重的衙役处理了伤势,然后很快当地的衙役赶了过来,跟他们交接了一番,让他们把强人们都押解回去,两个重伤的衙役也好生抬回去休养。
一切终于落定,衙役们从后厨救出了原本的掌柜和店小二。
掌柜的对秦伯言感恩戴德,好话一箩筐一箩筐地说。
婉乔心里吐槽,要不是秦伯言,你会遭受这无妄之灾?
秦伯言问了前路,看众人状态都慢慢恢复,便下令继续前进。
掌柜的送了他们两只羊赶着上路,看得婉乔好笑不已。
但是秦伯言还算讲究,没有占便宜,硬是让卫衡给了银子,连带打斗造成店里的损失都一起赔了。
所以送他们走的时候,那掌柜的,简直是恭送上神一般,感激涕零,泪水涟涟。
“秦哥,你不觉得奇怪吗?”卫衡骑在马上,和秦伯言并行,望着正在没心没肺跟婉静说话的婉乔道,“任婉乔的身手,根本就不像个普通只跟过武师傅学过几下的,反而,反而像我们……”
像我们这些战场里滚爬过,有过实战经验的,出手快、狠、准,带着一股骨子里的决绝和狠厉。
后半段卫衡没说,他等着秦伯言的回应。
秦伯言点点头:“确实,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有些人,于某些方面就是有天赋。”虽则这么说,但是他心里的疑惑却慢慢升起。
卫衡倒是没多想,点点头:“也许吧。但是她今天这么仗义,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你说这以后……”
还怎么为难她呀!
秦伯言瞪他一眼:“该如何就如何,记住你的身份和她的身份就是。”
晚上露宿,秦伯言亲自上手杀羊,一只羊被宰了做烤全羊,在篝火之上滋滋冒油,另一只被拆解了煮在锅里,同样香气四溢。
“中午不是才吃过么?小馋猫。”婉乔刮着婉静的鼻子笑道,“姐姐带你去湖边捞鱼好不好?”
“爹爹不让。”婉静道,“姐姐流血了,要好好养着。”
“嘻嘻,不要紧。”婉乔说着就要站起身来,想弄个火把去湖边转转碰运气。
“不准去。”任治平皱眉道,“让你娘带你去湖边清洗处理一下伤口去。”
“真不要紧,就划了那么一道小小的口子,没事。”
可是无论她怎么说,任治安都让她好好歇着。
婉乔知道他是心疼自己,虽然看着啃馒头的小豆丁也很可怜,却无可奈何。
一会儿,羊肉羊汤都好了,小梁过去取自己的份例,一会儿却一手举着一只烤羊腿,一手端着满满一碗肉汤回来。
“梁哥,你这是要升职了啊?”婉乔笑嘻嘻地道。
“这是秦大人特意交代给你的,奖励你今日表现勇猛。”小梁把东西递过来。
婉乔惊喜,随即接了过来:“太好了,来,梁哥,一起吃。”
“不,我有自己的份例。”小梁放下后,又笑着回去跟他们那些兄弟一起吃饭去了。
婉乔拿出干净的碗,把烤羊腿撕成一条一条的肉,足足撕了两碗,然后推到父母面前,把大半碗肉和小半碗汤的煮羊肉放到婉静面前,递给她勺子让她自己吃。
她自己则抱着剩下不多肉的羊骨头大啃起来。
包子爹这次很上道,没有再提及大房、二房,只是强逼着婉乔吃了几块羊肉。
这一顿,是流放以来,不,入狱以来,婉乔吃得最心满意足的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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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很好看,写的不错,值得一看
这本书是本好书,但是女主脾气暴躁,易怒,爱冲动,优柔寡断,妇人之仁,堂妹下毒准备毒死她,竟然给人家放了,无语至极,除了打架一无是处,都穿越了,还以为是和谐社会呢,不草菅人命,也不能瞎圣母啊,男主替女主善后无止境。男二好像一个神经病,觉得有点精神分裂
刚刚看完“缚春情”,再看这个,不想看了,第一是不喜欢女主这种不高兴就撸袖的性格,第二是参考之前看的小说就觉得穿越女不先融合认清当下风俗人情根本就生存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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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婉乔想要站起来,被婉然拉住,后者冲她轻轻摇了摇头。
婉乔狠狠瞪了婉柔一眼,低下头跟婉然说话,不再理她。
婉柔晚上看到秦伯言给婉然送药,再联想到白日里她只说了一句话,就让秦伯言开口放了任家令,心里不由吃醋——倒不是她多喜欢秦伯言,而是这个队伍里地位最高的人,对婉然另眼相看,不,准确地说,是对除了她自己以外任何一个女人另眼相看,她都受不了,不由出言挑衅。
婉然不欲惹事,虽然被她冷言冷语气哭了,也没跟她争执。她觉得心里这口气没出来,见她又来找婉乔,不由跟过来,继续蹦跶。
见两人不理她,她阴阳怪气道:“一个泼妇一样,不成体统;一个惯会凭长相勾引男人……”
婉乔对婉柔,已经忍了太久,闻言她“腾”地一声站起来,指着她鼻子一字一顿道:“任婉柔,你再给我说一遍!”
婉然委屈的泪水都落了下来,却依然在旁边拉住婉乔,不欲她和婉柔起争执。
婉乔怒气冲冲地甩开婉然的手,冷哼一声道:“受了委屈自己哭有什么用!有些人,就是皮子贱,不挨打记不住教训!”说着,她捋起袖子,摩拳擦掌,“任婉柔,你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道歉!第二,呵呵,被我打到道歉!”
她的声音很大,任家的人和衙役们都看了过来。
“秦哥,这女人,也太嚣张了。”卫衡道,“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真想好好教训她一顿……”
秦伯言斜眼看他:“又想挥鞭子了?”
卫衡顿时脸红,手心觉得火辣辣的,讷讷道:“我哪里知道,她为个馒头能这么倔?”想想,又觉得自己憋屈,勉强辩解道,“她要是个男人,看我不收拾她掉一层皮!这帮臭小子,一个个看着你我作甚,不上去制止那个泼妇!”
“你安分些。”秦伯言喝止了他想要上前的动作。
卫衡蔫了,无精打采地看着两个女人的闹剧。
任治平看动静闹得大了,自然先呵斥自家孩子:“婉乔,坐下,别闹事!”
田氏则开始“护犊子”:“哎呦呦,我活这么大年纪,还第一次见有大家闺秀喊打喊杀的。三弟,三弟妹,你们真是‘教女有方’,让我也长了见识啊。”
孟氏这次有些忍不住了,道:“二嫂你也不听听,婉柔都说了些什么话?”
“我没听到,”田氏一副无赖嘴脸,“我只听到,看到有人喊打喊杀的。我倒要看看,长辈在前,谁敢动手?”
婉柔本来被婉乔的气势吓到,有几分畏缩,但是听了自己母亲维护的话,又忽然生出了许多底气,跟田氏如出一辙的阴阳怪气:“自己敢做,就不要怕人说。”
婉乔不惯她毛病,伸手就抓住她的头发,把毫无防备的她拽到自己这边,抬脚就往她大腿上“哐哐”踹了两脚。
她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一众人,包括挨打的婉柔,都没有反应过来。
婉柔觉得头皮疼得简直直戳心脏,大腿上也火辣辣地疼,反应过来的她一嗓子嚎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任婉柔,道歉!”婉乔毫不手软,依然紧紧攥着她的长发,冷冷地道。
她蹦跶了太久了,从在监狱的时候,婉乔就手痒想教训她了。这一路上,她无数次挑衅,到底让婉乔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了。
婉柔从来就不是吃亏的性子,耍起泼来,一头撞到婉乔怀中,把没有防备的婉乔撞倒,连带着自己一起倒在地上。
“任婉乔,你松手!”她哭嚎着,用长长的指甲往婉乔脸上划去。
婉乔忙松开手,往旁边滚了滚,虽然想教训婉柔,但是毕竟不是阶级敌人,没到真要对她下狠手的地步。
她有所收敛,而吃亏了的婉柔就拿出要拼命的架势,跟着她往旁边滚,挥着手要撕扯她,口中喊着自己嫡亲兄长任家琦:“三哥,你在干什么!你亲妹妹要被人欺负死了!”
任治平本来想等大哥、二哥发话,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动静,眼见事情要闹大了,站起来,呵斥道:“婉乔,婉柔,都住手!”
任家令作为大哥,也走了过来,要来拉开两人。
婉然在旁边,已经插不进手了,忙乱地说着:“二姐姐,五妹妹,你们别打了。”
秦伯言见状,走过来厉声道:“都给我住手!”
卫衡把鞭子在空气中甩出凌厉的鞭花,鞭子破空,发出慑人的声音。
婉柔很怕,立刻住手,坐起来,捂着脸哀哀哭道:“大人啊,有人要闹事,有人要杀人了!”
婉乔吐了一口嘴里吸进去的泥土,站起身来拍打着身上沾上的泥土,冷冷地看着婉柔道:“下次再敢乱吠,我还揍你!”
卫衡:“……”
这么虎的女人,他也是服气了。
任家众人都围了过来,任治顺作为婉柔的生父,望着任治安和任治平道:“大哥,你是一家之主,这事情该你来决断谁对谁错,三弟,你是婉乔的父亲,婉乔动手打人,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婉乔冷笑一声:“二伯父反应倒不慢,你女儿欺负姐妹,口出恶言的时候,怎么就没听您出声?”
任治平道:“婉乔,闭嘴!”
婉乔冷哼一声,退到一边。
任治安慢腾腾地道:“这事情,虽然婉柔也有不对,但是婉乔动手在先,明显错处更多……”
婉乔有些不敢置信,被欺负的婉然,难道不是他亲生女儿吗?为什么要帮婉柔?
然而,再看到任治安和任治顺两人眉来眼去,她就明白了。这两兄弟在京中经营多年,感情自然比外放的任治平深厚,加上虽然都是阶下囚,但是他们两房,跟自己这吃馒头都得好好算计的三房,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她倒想看看,这个大伯父,要如何处置自己!
若是他还真当自己是大家长,敢让自己过不去,自己就敢跟他撕破脸!现在任家剩下什么?空架子都没了!她们三房,难道还能混到馒头都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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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似自言自语的一番话,让婉乔想起了自己那个便宜的未婚夫。
他叫什么来着?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徐致秋!
她跟他,只见过一面,就是当初前身差点挂掉,她穿越来了之后,他来看过她一次。而且是在丫鬟婆子的陪伴下,远远看了一眼。
徐致秋是寄居在任家的穷亲戚,长得倒是很顺眼,而且很有才华,年纪轻轻就得到了贵人赏识,除了家底薄些,没毛病。
孟氏虽然觉得婉乔当初私自退婚的行为很混账,但是后来见她得了如此得意的未婚夫,心里也是欣慰的。
“母亲,我不嫁。”婉乔道。
基本只存在在传说中的未婚夫,和相处几年的父母、妹妹相比,孰轻孰重,婉乔根本毫不犹豫地就选择后者。
“不准胡说。”一向和蔼的孟氏拉下脸,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婚事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母亲会害你吗?”
“可是,你们去甘南,我不放心。”婉乔道。
父亲是文弱书生类型的,母亲身体也不好,要不也不会在生了她这么多年之后,冒了生命危险才生下婉静。弱的弱,小的小,她自己是这四口之家唯一可以依靠的壮劳力。
“别人去得,我们便去得。”孟氏骨子里是个倔强女子,坚持道,“你将来只管好好侍奉夫君,也不用挂念我们,过好你自己的日子便是。”
两人争吵的声音有些大,引来其他两房人的注意。
婉柔比刚才更生气。婉乔是她最不喜欢的人,可是偏偏,她得了个如意郎君,还情投意合。从前她还嘲笑她嫁个穷酸举人,没想到那徐致秋那么争气,运气又好,简直成长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婉柔嫉妒地一口牙齿都要咬碎。
没有订亲的婉然也有些怅然若失。前途未卜,自己的命运又指向何处?
婉乔不再跟母亲争执,却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自己要跟着全家一起去甘南。父亲虽然迂腐,母亲有些懦弱,但是对她都是掏心掏肺的好。
孟氏以为她妥协了,絮絮叨叨道:“上面没有公婆长辈,你嫁过去之后,只管伺候好致秋。你这两年,虽然比从前性格好了许多,但是还是个火爆脾气,嫁人之后一定要多多板板自己性子……”
婉乔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胡乱“嗯”了几声——搞得像她明天就要出嫁似的。
说实话,婉乔对徐致秋,心存怀疑。
原因无他,前身之死太过蹊跷,出于职业本能,她前后联系一番之后,觉得徐致秋是最大的嫌疑人。可是穿越后,她变成了深闺小姐,对外面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也就无从查证,只在心里给他划了个小叉叉。
前身刁蛮无脑,起初徐致秋微时,愿意攀附她还合情合理;但是随着他官职越来越高,恐怕已经不满于这桩婚事了,所以他有动机;而且前身对他深信不疑,就算他说月亮白天出来,她恐怕也会点头,丝毫就没有防备之心。
婉乔起初想的是,对于徐致秋这般心思深沉的人来说,早晚会找理由解除婚约。有他做挡箭牌,她还暂时不用担心婚事,所以她暂时压下心中怀疑,任由这未婚夫“逍遥法外”。
现在,婉乔觉得不必跟孟氏争执的原因在于,以她对徐致秋的有限了解来看,这家伙绝对会趁机把自己踢了的。
到时候,她就成了受害者,孟氏也只能带着她去甘南。
这般想着,婉乔就淡定了许多,把妹妹哄睡之后,蹲在地上,用食指在地上画着圈圈,开始发愁秦伯言的事情。
这才是眼下当务之急。毕竟押解路上,他是说一不二的老大,想给她小鞋穿太容易了。她自己倒是不算太怕,但是牵扯到父母、妹妹,想到就让她头疼不已。
要不,见到他先给他认个错?
但是,他能接受么?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也说不过去。
在婉乔的无限纠结中,时间很快划过,流放的日子便到了。
小蛮和阿槑托人送来了新衣服,其他各房女眷也都换上了崭新的衣服,任家众女终于走出了被囚禁长达半年之久的牢狱。
阳光有些刺目,婉乔一手抱着婉静,一手放到眼帘处,慢慢适应着秋日强烈的日光。整个监牢四四方方,院落狭窄,期间只有两棵梧桐,还算郁郁葱葱,院落四周站满了全副武装,气势汹汹的兵丁,目不斜视地盯着中间的众人。
不错。婉乔心里忍不住赞道,训练有素,不是散兵游勇。
不一会儿,旁边的男牢之中,走出了任家上下的男丁。
“父亲!”
“老爷!”
一时间,各房相见,分外激动。
婉乔抱着婉静,跟着孟氏一起上前,给任治平行礼。见父母再见,两双手紧紧相握,眼眶都红了,婉乔也跟着有些伤感。
半年多后再见面,真真恍如隔世。
“婉静,叫父亲。”婉乔对婉静道,小姑娘听话,果然甜甜地喊了一声“父亲”。
任治平伸手接过小女儿,贴着她的脸道:“好,好,看到你们都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虽然将来日子不容易,但是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婉乔对他的话,深以为然。
另外两房男男女女众多,热闹喧嚣得多,啼哭的声音一波盖过一波。婉乔听得皱眉,恨不得捂住耳朵。
“都别吵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院落中霎时一片寂静。
婉乔循声望去,一个年纪二十上下,面皮白净,却沉着脸的男人,持刀站在一群皂衣衙役之前,霎时显眼。
这是秦香莲?
她把目光投向父母,发现两人面色都毫无波动,知道自己是猜错了,然后就听到那男人又开口说话了。
“把他们都绑上,一起带出去,秦大人已经在城外长亭等候多时了,手脚都利索些,有不服从管教的,尽管教训!”
说话间,他的目光似乎是往三房这边扫了一眼。
走狗!
婉乔心里道,这一定是秦香莲的走狗!看这架势,她这一路应该过得不会那么舒服!
别说一百两银子,就是十两,婉乔都拿不出来,她抱住白龙,泪水横流:“白龙,对不起,你乖乖等我,我无论如何,一定凑银子,想办法,让你回到我身边。你听话,回去别闹,等我。”
白龙似乎听明白了,只是望着她的眼神,一如之前的留恋。
秦伯言看着一人一犬的互动,面色冷凝,突然道:“起来吧,该回去了。”
婉乔知道自己就算再难过,现在也不能强行把白龙带走,站起身来,松开白龙,心头滴血,抚摸着它的头道:“白龙,你听话,一定不要闹,我保证,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找到你。”
知县家的三少爷,回头查出来谁是知县,调动到哪里,应该都不难。从来没有一个时刻,她这么想要权势和金钱——这才能换回她最忠诚心爱的伙伴。
白龙舔舔她的手掌心,似乎在告诉她,自己明白她的意思。
一人一犬,真情流露,让旁边围观的众人都动容不已,纷纷猜测婉乔和白龙从前的关系。
“霹雳,咱们走了。”那下人给白龙系上颈圈,牵着它离开。
而婉乔看着白龙一步三回头的样子,生生心碎。
那被救女子家人还待要感谢婉乔,被秦伯言几句话应付过去。
“先回去。”秦伯言看着她脚底已经流了一滩水,虽然被斗篷严严实实拢住,但是想到她只穿着袜子站着,皱眉道。
婉乔再看不到白龙的身影,失魂落魄地跟着秦伯言回去。
“你怎么这么冲动啊!”孟氏在窗前着急地目睹了一切,等婉乔回来,忙找出衣服要她换上,埋怨道。
婉乔失神,任由孟氏帮她解了斗篷换衣服。
“秦大人的斗篷,回头我洗洗再还给他。”孟氏由衷感谢道,“今日多亏了秦大人,要不……”
要不婉乔就被那么多人看去了。
孟氏带着婉乔,找了个偏屋换衣服去,半晌后自己出来,道婉乔自己在换衣,又忍不住抱怨几句。
任治平对此倒是没很责怪,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婉乔这样做很对。情急之下,也想不了那么多。从前我只听婉乔说跟着武师傅学着凫水,没想到她于凫水之上,如此有天赋。”
孟氏点点头:“那倒是,性命攸关之际,确实顾不了那么多,婉乔又是个热心的性子。只是,我怎么不记得,婉乔养过狗吗?”
她错过女儿很多年的成长,有些心酸。可是这样大的狼犬,后院之中都是妇孺,基本不会养。
但是看婉乔的样子,分明跟那狼犬很是相熟,这让孟氏不解。
“回头问问她便知道。”任治平道,“拿银子出来,让小二给婉乔熬碗姜汤,虽说不那么冷,但是落水终究受寒,别落下病。”
说到婉乔的身体,孟氏这才被转移了注意力,忙道一声“好”,站起身来要去找小二。
不想,小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进来,笑眯眯地道:“小的给救人的姑娘送姜汤来了。”
孟氏忙掏出荷包,抓出十几个铜钱给他。
小二笑着拒绝道:“姑娘救人,巾帼不让须眉,小店送一碗姜汤也是应该,可不敢收银子。”
孟氏忙谢过。
小二放下姜汤,端着空托盘出来,很快上楼,到秦伯言的房间,点头哈腰道:“大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姜汤送去了。也按您说的,只说小店赠送的。”
“嗯。”秦伯言从腰间摸出一块碎银子扔过去,“赏你的,管好嘴。”
小二接过银子,眉开眼笑:“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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