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啸北付意晚的现代都市小说《难忍完整版》,由网络作家“九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难忍》,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霍啸北付意晚,也是实力派作者“九醉”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辆车却在她的身侧停了下来。“付小姐。”车窗降下。开车的是霍啸北的秘书,曹方。付意晚感觉到一股凉风从背后灌入,她下意识地朝车内看进去。后排黑漆漆地,看不清。曹秘书看出她的心思,解释道:“霍总还在宴席上抽不开身,让我开车送付小姐一趟。”付意晚刚想说不用,这里是霍家的地盘,随时可能被人看见。曹方的脸上端起礼貌的微笑,说道:“付小姐,霍总吩咐让我送您......
《难忍完整版》精彩片段
宋清霜让付意晚今晚留在霍公馆,霍公馆占地面积极大,老太爷的几房子女都各有别院,五房离主楼最远。
付意晚拒绝了,她成年后就没住这里。
知道她脾气倔,宋清霜也没强留,临走之际叮嘱她去医院看一下。
刚体会到一点母爱的付意晚紧接着又听见宋清霜说:“看你吐得脸色都青了,过几天就要跟人家见面,这个样子怎么行?第一印象很重要的懂吗?”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这事以后再说。”
不想再听她说这些,付意晚推着她进别院。
宋清霜气不打一处来,“你没看见霍家人对我们的态度?你要是不争气,我就彻底没脸了!”
“嫁豪门就是争气了?”付意晚别开脸。
知道她吃软不吃硬,宋清霜拉着她的手,一瞬红了眼圈,“妈在霍家的处境你也知道,难道你真的愿意看到妈妈在这个家里抬不起头来吗?”
付意晚看不得宋清霜掉眼泪,心也软了,“过几年再说吧,我现在没那个心思。”
总算撬松了墙角,宋清霜可不得乘胜追击,“男人都爱年轻的女人,尤其这个圈子里的,什么花样没玩过,娶妻就要懂事乖巧,年轻漂亮。”
她拉着付意晚说道:“霍啸北算是圈内子弟里比较洁身自好的吧?他照样不能免俗。”
听到霍啸北的名字,付意晚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想走又想听到关于他的事。
“他怎么?”
宋清霜的话像有穿透力一般,“我听说老爷子给他介绍的几个对象,他亲自定了一个最年轻漂亮的。”
她站在风口,心怦怦狂跳。
走出霍公馆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南城入秋的时间早,晚风拂过,瑟瑟的凉意。
她加快脚步往外走,霍公馆在城郊,附近没有地铁站,打车也要走到外面的大马路,大概二十分钟的路。
付意晚走到一半的时候身后传来汽车的喇叭声,她下意识往旁边站,那辆车却在她的身侧停了下来。
“付小姐。”车窗降下。
开车的是霍啸北的秘书,曹方。
付意晚感觉到一股凉风从背后灌入,她下意识地朝车内看进去。
后排黑漆漆地,看不清。
曹秘书看出她的心思,解释道:“霍总还在宴席上抽不开身,让我开车送付小姐一趟。”
付意晚刚想说不用,这里是霍家的地盘,随时可能被人看见。
曹方的脸上端起礼貌的微笑,说道:“付小姐,霍总吩咐让我送您去一趟医院,您身体不舒服,得做个检查才好,霍总是关心您。”
霍啸北可不像这么会体贴她的人。
付意晚大概猜到是什么,曹方接下来的话也印证了她的猜测。
“霍总说,是肠胃不适就让医生开点药吃,若是其他的,也好做安排。”
其他的……
付意晚的心一颤,怀孕吗?
那么曹方口中说的安排又是什么意思?
霍啸北是绝对不会让她怀上他的孩子的。
再加上这个节骨眼,他要有结婚的对象了,要真是怀上了,他会怎么做可想而知。
付意晚整个人像从寒潭里出来,浑身凉浸浸的,不敢去想那个可能性如果成真,她会陷入怎样万劫不复的境地。
曹方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到了医院,付意晚只管配合做检查,另外还多抽了一管血,做是否怀孕的鉴定。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手心被指甲抠出一道道痕迹,时间度秒如年。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深夜了。
更深露重,付意晚一哆嗦,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鼻头红红的,眼角噙着泪花,风一吹,单薄的身子晃了晃,像要折断的柳条。
曹方将车后门拉开,付意晚刚跨出一步,往后车厢一看,就愣住了。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男人曲着的双腿,西裤熨帖,没有一丝褶皱。
一只手搭在腿上,骨节分明,手指白皙又蕴含着力量感,连腕表折射出金属冷淡的光泽都透着矜贵。
“付小姐,上车吧。”曹方催促她。
也是提醒她,这车她是必须得上。
付意晚往前走,霍啸北大概是喝了点酒,高大的身子靠着椅背,阖着眼皮,车内昏暗,他的脸有一大半掩在阴影中。
又英俊又邪性。
西装外套随意丢在一边,黑色衬衣的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
从很久以前,付意晚就知道霍啸北穿黑色最好看。
他皮肤白,却不是那种女人气的白,黑色衬得他矜贵非凡,又有一种要冲破禁忌的张狂,压得人热血沸腾。
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颜色,其他男人穿不出他这样的味道。
像夜,像深渊,迷一样的让人着迷。
付意晚上车,刚坐好,装药的袋子就被人拿了过去。
“你放心,没怀孕。”付意晚语气涩然。
霍啸北打开袋子的手一顿,随手翻开化验单,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最好。”
付意晚说不上什么感觉,有一口浊气堵在嗓子眼。
化验单出来的时候,她是松了一口气的,但同时心里隐隐地又有一种失落感,心里还在较着劲。
但现在,那种失落感消失殆尽了,霍啸北的话无疑是给她提了个醒。
别妄想了。
她回过神来,霍啸北已经将她要吃的药分出来,拿出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她。
“把药吃了,别吐我车上。”
付意晚没忘,霍啸北有点洁癖。
不过她也没解释自己在霍公馆时都吐光了,哪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吐。
吞了一口水,肚子空空的难受。
刚吃完药,手机响了起来,是宋清霜打来的。
付意晚原本不想接的,怕宋清霜在电话里说什么。
可铃声却响个不停,霍啸北似乎不耐烦地皱了一下眉头。
付意晚只好接了电话。
“意晚,去看医生了没有?”
车厢太安静了,付意晚特地将手机贴紧耳朵一些,不让宋清霜的声音流出。
付意晚嗯了一声:“肠胃炎,开了点药吃。”
宋清霜应该是在护肤,开了免提,扬着嗓子说话。
“对了,我之前跟你说的事你可要放在心上啊,这两天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漂漂亮亮的,周六你们见上一面。”
付意晚余光瞥见霍啸北,心里发虚,慌张挂了电话。
不过宋清霜最后那句“我保证对方会喜欢你的”还是从手机里流了出来。
付意晚顿时如坐针毡,又祈祷他什么都没听见。
车厢里安静的落针可闻,车子行驶过立交桥,高耸的路灯,光线一簇簇地落进车内,从霍啸北轮廓昭彰的侧脸划过。
伴随着一声低笑。
“相亲?”
付意晚回到病房的时候宋清霜还没醒,护士说她大概会睡到明早,她几乎快一天没合过眼,太疲惫了。
嘱托了护士帮忙照看一会儿,她回家换一套衣服再拿些洗漱用品过来。
宋清霜挑剔,外面随便买的东西不用。
好在她住的小区离医院不会太远,来来回回不太费时间。
坐上出租车,她望着窗外出神。
回想起母亲之前醒来时跟她说的那些话。
当初陈让就是沈太太给宋清霜介绍的,当时她根本没多想,沈家要和霍家联姻,是名副其实的亲家,两家关系好,她才信任沈太太。
付意晚想起沈唯之前说她在国外听过陈让的事,其实根本不是听过,而是沈唯认识陈让。
是沈唯安排好的。
包括前段时间她的电话号码和照片被人发布到网上,警方给出的答案她不相信,直觉有什么人浑水摸鱼。
还是沈唯。
难怪霍啸北没有提起那件事,他知道是沈唯做的。
她谈的合作接二连三黄了,那些合作方和陈家沾亲带故,现在想来陈家知道霍家护她,不敢轻举妄动,这其中大概也是有沈唯的手笔。
原来从很早以前,在她知道沈唯之前,沈唯就已经知道她的存在了。
沈唯接二连三出招就是为了毁了她。
最近发生的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要找沈唯讨回公道!
车子停在小区楼下,付意晚回过神来,扫码付钱下车。
楼道的灯坏了已经向物业反应过几次,物业偷懒一直没来修。
她从电梯里出来,外面一片漆黑,等电梯厢关上,黑暗中就只剩下绿色的逃生通道指示灯了,暗暗的,模糊的。
她一手拿着钥匙,一手打开手机手电筒准备开门。
“啊——”
灯光一晃,她失声尖叫,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脸色一刹那煞白!
门边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鲜花贡品和香炉,白色绸缎礼花,全然是灵堂的模样,绿色的指示灯和手机余光朦朦胧胧,诡异非常。
而她家的门上赫然贴着一张巨大的,黑白照片。
上面是咧嘴笑的已经死去的陈让!
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照片里爬出来,像那天晚上一样缠着她不放!
“啊——”
那晚的画面一帧帧地在脑海里出现,陈让的黑白照在她眼前不断放大,付意晚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吓得浑身瘫软。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
“付意晚!”
借着电梯厢的灯光,霍啸北一眼看见门口的灵堂摆设,他脸色一变,快步走到付意晚面前,屈膝搂住她,而付意晚仿佛听不见看不见认不出他一般,胡乱挥舞双手,瑟瑟发抖。
“付意晚!”霍啸北拧眉。
“走开!走开!”付意晚疯了一般,就是不让霍啸北靠近,苍白的小脸上一双眼睛空洞洞的。
霍啸北心一沉,强行将她搂进怀里,“付小六!”
付意晚刚来霍家的时候,家遭变故,整个人瘦瘦小小的,霍家拿她当外人,同辈的人喊她付意晚,霍家佣人喊她付小姐。
只有霍啸北,从小不太待见她的人,喊她付小六。
不喜欢她,却当她是自家人。
给与她归属感。
付意晚听到久违又熟悉的称呼,定定地看着霍啸北的脸,空洞的眼神渐渐亮了起来,泪水渐渐涌上眼眶。
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她整个人往他怀里扑,冰凉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她呼吸急促紊乱,手指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袖。
眼泪滚入微微敞开的领口,烫进男人的血肉。
霍啸北双手一紧,付意晚晕了过去。
霍啸北抱起付意晚,一脚将解了锁的门踹开,“给秦恒打电话!”
秦恒是在半个小时以后赶来的,付意晚还没醒过来,他检查了一下体征都正常。
进来之前他没看到付意晚家门口的东西,听曹方简单说了两句。
秦恒啐了一口,“缺德!”
怪不得付意晚吓晕过去,那画面男人看了都得吓到,何况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转头看了一眼坐在付意晚床头边的霍啸北,男人一手握住女人的手。
其实是付意晚晕过去了也不撒手,霍啸北扯不开,就任由她抓着。
他觉得这个场合自己很多余,“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刚走到付意晚房门口,他停下脚步,语气认真。
“你一向是我们几个兄弟中最冷静的,什么能做什么不该做,你自己清楚,我也就不多说了。但是她,你想没想过她能不能承受得起?”
回答他的是霍啸北的沉默。
他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把房门关上。
付意晚是在秦恒说那句话的时候醒来的,她之所以没睁眼,是想听听霍啸北怎么说。
可惜,她什么都没听见。
也是,她从来就不在霍啸北的考虑范围内。
“醒了?”
男人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
她细弱的嗯了一声。
脸色还是很白,显得脸上的一点肉都看不清了,像个易碎品,轻易触碰不得。
“好好休息,医院那边我已经安排人照顾你妈了。”霍啸北松开她的手,站了起来。
立在床边抻平衬衣被她揪出来的褶皱。
“是陈家的人干的吗?”她嗓音干涩沙哑。
霍啸北皱眉,“这些不用你管,好好休息。”
付意晚被子下的手紧紧握着手机,是沈唯刚才发来的短信——惊不惊喜?
她忽然拉住霍啸北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沙哑的嗓音在颤抖,“我害怕,你能留下来陪我吗?”
霍啸北驻足凝望她,深不可测的眼眸仿佛一瞬有浪涛涌过,裹挟着层层危险的气息。
那一眼付意晚惊心动魄。
她想过该怎么报复沈唯。
沈唯是沈家大小姐,未来霍家儿媳妇,什么都不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她唯一的心愿是嫁给霍啸北,那就让她求仁不得仁,嫁不了霍啸北。
“很紧张?”
男人喑哑磁性的嗓音压在付意晚的耳边。
“你疯了,这里是霍家……”
她一边躲,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手指攥紧沙发巾。
脸颊红透的模样惹得身后的男人更加狂野。
茶室外面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今晚是霍家的家宴,很多人都回来了。
付意晚担心随时会有人闯进来。
她不敢发出声音,可男人像存了心要捉弄她,一点一点地磨她,险些叫出声来。
玻璃上倒映着男人那张轮廓深隽的脸,一双眼睛带着几分戏谑,观摩着她脸上的惊慌神色。
“怕什么?”男人勾唇,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直到不远处有人喊了一声老太爷,他才掐紧付意晚的腰,匆匆结束。
男人抽身离去,付意晚不堪重负跌倒在地上。
面前正好有一面方便整理仪容仪表的镜子,付意晚看着自己的脸像染了胭脂,衣服凌乱不堪,而站在她身后的霍啸北——
衣冠楚楚,斯文英俊。
他在霍家孙辈里排名老二,上面还有一位堂哥,却是名副其实的霍家太子爷,权势滔天,轻易招惹不得的对象。
男人的视线落在付意晚腰上的指痕,丢开手帕,点了一支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左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泛着淡淡荧光,阴冷冰寒,是缅北绝版的极品龙石种翡翠。
“听说最近在看车,给你买一辆?”
“不用,我自己会买。”付意晚穿好衣服,攥紧手指,没去看镜子里男人的脸色。
她知道男人生气,刚才变着法地折磨她,这句话更是火上浇油。
“这是真打算跟我划清界限了?”
付意晚垂低着头,按着上衣的纽扣没说话,手指捏得发白。
“付意晚,你真出息了。”霍啸北冷笑。
目光从她的腰际挪开,抽了几口后把烟掐了。
付意晚低着头从地上起来,跑进洗手间里整理。
茶室的门开了又关上,她知道霍啸北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等她脸上的红潮完全消退下去,身上确定没有什么痕迹,才从洗手间出来。
等她到了餐厅,人基本上都到齐了。
霍家的家宴,回来的人坐了三个大圆桌,热热闹闹的,但是没人主动上来和付意晚说话。
付意晚也不想应付霍家人,低着头找自己的座位。
“去哪了?找你半天,电话也不接。”母亲宋清霜过来拉她的手,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付意晚不着痕迹地抽手,低声道:“没听见。”
其实听见了,但霍啸北不让她接,在那种事情上,他不喜欢被打搅,会生气,更折腾人。
付意晚刚落座,就听见主桌上有人说了一句,“二哥,你袖子湿了。”
付意晚听见霍啸北轻笑一声:“刚才被水弄湿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总觉得霍啸北在说完这句话后似乎看了她一眼。
她心虚地抬头看去。
霍啸北右手的衣袖湿了一小块,因为是黑色的衣服倒是没那么显眼。
她想起之前他就是用那只手托着她,热气腾腾的,咬着她耳朵说她是水做的。
付意晚的脸腾地一下烧红。
霍啸北将西装外套脱下搭在椅背上,旁人跟他说话,他漫不经心地应了几句,也没人敢说他不是。
他在霍家向来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不像付意晚。
她是随母亲改嫁进的霍家,嫁给霍啸北的五叔。
霍家孙字辈的从大到小,从大少爷,二少爷,到五小姐,听称呼就知道是霍家人,只有她,被佣人们称付小姐。
是外人。
宋清霜在她耳边念叨。
“老爷子本来就对我们不满,你还这么不守规矩,不知道今天是家宴吗?幸好老爷子没怪罪下来。”
母亲是改嫁,从一开始就被人用有色眼镜看待,尤其是霍啸北的五叔去世之后,她们娘俩更不受待见。
暗地里佣人们说宋清霜克夫,说付意晚是扫把星。
所以宋清霜格外谨守霍家的家规。
付意晚已经习惯了,也不怎么搭理她的牢骚,脑海里都是霍啸北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余光不时地朝主桌方向看去。
和霍啸北之间剪不断的关系让她的思绪不由回到了两年前。
大学毕业那晚她和同学喝醉了。
其实在以前她是滴酒不沾的,那一天是因为霍家准备给霍啸北谈婚事。
霍啸北,她偷偷喜欢了好多年的男人。
没想到那天晚上霍啸北也在酒吧,她喝了酒,胆子也大,贴着霍啸北问他——霍啸北,你觉得我怎么样?
霍啸北抓开她攀在肩膀上的手,似笑非笑地反问:“什么怎么样?”
付意晚从来不知道一向乖乖女的自己会做出如此离经叛道的事,霍啸北可是她名义上的堂哥。
她踮起脚尖在霍啸北的耳边说:“做你的女人。”
霍啸北倚着墙点燃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问她:“你敢吗?”
付意晚轻啄一下他的下巴,再次不怕死地勾着他的脖子,挑衅地说:“那你呢,你敢吗?”
霍啸北掐了烟,没回答,只是笑了笑。
那双眼睛在灯火交织下仿佛深不可测的寒渊,又好像要将人焚烧殆尽的火焰。
那一晚她就做了霍啸北的女人。
欲生欲死之际霍啸北咬着她的耳珠,“付意晚,记住你今晚说的话。”
那一晚付意晚说了很多话,多到她也想不起来霍啸北说的是哪一句。
在那之后付意晚是有些后怕的,招惹上霍啸北这样的男人,是危险的。
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也就意味着,霍啸北永远都不会承认她。
她是喜欢霍啸北,默默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舍不得就这么放手。
可他终归要结婚生子,听说老爷子已经给他物色好了结婚对象。
他没提过,是默认她见不得光的身份,情人、小三,付意晚不敢细想。
如果这段感情注定是不平等的,那她是不愿再卑微下去。
所以上周末她给霍啸北发了信息,想结束两人这样畸形的关系。
一直到今天霍啸北都没有任何的回复。
傍晚她回到霍公馆和他遇见,在没人的走廊,她低着头打算饶过他,却被他扣住手腕拉进茶室……
看他的样子,是被她惹恼了。
席间陆续上菜,付意晚的思绪也被拉了回来。
佣人端了一条鱼上来,今晚的海鲜都是从国外空运回来的,清蒸鱼,泼了热油,鱼肉翻起,香味扑鼻。
付意晚强忍不适,刚想躲开这个味道,却来不及地发出一声:“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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