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完整版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

完整版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宁顾景南,讲述了​影沉浮。“连枝,连枝……”每一声的轻唤,都是在引她甘之如饴的沉沦。深秋的风渐渐大。憩堂也慢慢升温。……“顾将军也太过分了。”采莲回头看向紧闭的门,隐隐约约能听到些让人心跳的声音,“这不还没过门吗,光天化日之下,这成何体统?还一国公主呢,我呸。”沈宁脑子里在思考第二场的武学......

主角:沈宁顾景南   更新:2024-08-01 19:0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顾景南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由网络作家“一世风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宁顾景南,讲述了​影沉浮。“连枝,连枝……”每一声的轻唤,都是在引她甘之如饴的沉沦。深秋的风渐渐大。憩堂也慢慢升温。……“顾将军也太过分了。”采莲回头看向紧闭的门,隐隐约约能听到些让人心跳的声音,“这不还没过门吗,光天化日之下,这成何体统?还一国公主呢,我呸。”沈宁脑子里在思考第二场的武学......

《完整版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彩片段


“砰”的一下。

顾景南将蓝连枝抵在了墙壁,布满茧子的右手不安分的隔着衣料碰触蓝连枝。

须臾,蓝连枝软如春水,好似无骨般瘫在了顾景南的怀中。

顾景南愈发的放肆了,也不顾是不是不合时宜,就差当着沈宁主仆的面上演一场活色生香。

他的眼角余光,却都在暗暗的观察沈宁,依旧是想要看到沈宁的恼怒和痛苦。

沈宁按捺住采莲,背着银色的破云枪,完完全全的忽略了情意正浓的两位,径直的朝演武场的考核地方走去。

顾景南不仅没有半分的快感,还感觉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都被沈宁踩在了脚底下狠狠的蹂躏着。

“景南哥哥。”蓝连枝低语,眼神里带着丝儿。

顾景南连肩胛骨的伤口都不去处理,抱起蓝连枝就朝憩堂里面走。

屋门,重重地合上。

蓝连枝冷静下来,“景南哥哥,你的伤,先去处理伤吧。”

“连枝在怀,便是最好的治伤良药。”

短短一句话,就让蓝连枝深陷其中,看向身前男人的眼神,一如既往的炙热和迷恋。

衣衫渐褪,海棠窗合上,而余下人影沉浮。

“连枝,连枝……”

每一声的轻唤,都是在引她甘之如饴的沉沦。

深秋的风渐渐大。

憩堂也慢慢升温。

……

“顾将军也太过分了。”

采莲回头看向紧闭的门,隐隐约约能听到些让人心跳的声音,“这不还没过门吗,光天化日之下,这成何体统?还一国公主呢,我呸。”

沈宁脑子里在思考第二场的武学考核。

“真恶心。”

采莲喋喋不休:“不愧是大将军,受这么大的伤还生龙活虎的,小姐,等回府了,我要告诉老将军,让……”

“采莲。”沈宁冷漠的打断了采莲的话,认真直视采莲的眼睛,郑重地说:“父亲年事已高,有些不重要的人,不重要的事,就不要去侮辱父亲的耳朵了。”

“可……”采莲心里委屈。

“你想为我打抱不平?”

沈宁浅笑,“那便不必了,你现在该做的,是恭喜我。”

“恭喜?”采莲以为自家小姐疯掉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去自戕就算好的,要人怎么恭喜?

“恭喜我及时止损,恭喜我做回我,也恭喜我用短暂的三年就看清了一个不值我倾尽所有的人。”

“可这三年……”

“你想说,这三年很长很苦是吗?”沈宁笑意更浓,“比起那些用了十余年,几十载,甚至是一辈子的女人才看清丈夫的真面目,我何其有幸呢?或许,现在和三年前的起点有些不同,会难许多,但这重要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的终点在哪里,我是否能抵达那里。采莲,当逆境来临时,要做的不能只是崩溃,而是崩溃后的奋发。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采莲似懂非懂,听得晃了神。

等到沈宁走远,采莲才屁颠屁颠提着东西跟过去,“小姐,等等人家。”

憩堂。

“连枝。”

顾景南深情的注视着她,咬着她的耳廓,说话时温热的吐息拍打在雪白的肌肤。

“我与她,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这……?”

蓝连枝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眸。

她问:“为何?”

顾景南:“因为,我对她的感情没那么深,所以我抗拒着她的接触,我抗拒和这世上任何一个女子的接触。只有你,连枝,只有你是不一样的,你是长在塞北的花,能和我共鸣,和我去天堂。遇到你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抗拒燕京的女子们,是因为我一直在等你。”

“景南哥哥……”

“连枝,我爱你。”

顾景南攥紧了蓝连枝的双手,低吼出声。

肩胛骨的伤口流出鲜艳的血,仿佛在为他们的爱情喝彩。

这一刻,蓝连枝震撼到,恨不得死在这只有彼此之声的憩堂。

“我也爱你。”

她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又成了那个满目崇拜着敌国将军的大齐公主。

一如那个绝望的谷底和无人的夜。

一次又一次沦陷在他的怀里。

憩堂的动静并不小。

陈欢欢和几个考核完第一场的人,打算来憩堂休息,身体都僵在了原处。

她紧闭着眼睛,双手也死死的攥成了拳头,额角沁出了几滴汗。

好似回到了很多年前。

不足五岁的她,掀开帘子,看到父亲与两个不知哪里来的女子搅到了一起去。

她就那样,看了一整夜。

后来便成了她年少挥之不去的梦魇。

“你们几个怎么站在这里,快进去休息,有没有看到顾主考官?”邓泊斐话音才落,就怔怔地看着憩堂。

走得慢一些的赫连远山,也被这劲爆的动静给惊住了。

“还不回演武场。”

赫连远山压低声音呵斥。

陈欢欢等考核弟子便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了。

“看来顾将军有正事要处理,泊婓,别在这里扫了将军的兴致。”赫连远山赶忙走开。

回去的路上。

邓泊斐:“远山叔,纵然顾将军他温香软玉在怀情难自禁,但这样做,太过分了。”

赫连远山:“年轻人,血气方刚,理解理解。”

邓泊斐:“沈宁小姐方才就在这憩堂休息,顾将军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远山叔,我承认你所说的,沈小姐她休夫之举还有后面一系列的做法都对顾景南有很大的影响,但我问你,她沈宁当初是燕京奇才,先皇抱她比抱亲孙女都勤,以她的家世和天赋,什么样的男子没有,就论她当初断绝关系嫁给顾景南,并且在这三年把顾家发展的很好,顾景南今日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你说,这世上有几个女子,能个为了个还没功成名就的男人放下一切的光鲜亮丽?”

赫连远山沉默不言。

他虽不喜欢沈宁,但也觉得顾景南身为男儿,不该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

两人已回西演武场。

赫连远山朝边沿的角落看去。

女子坐在石墩,翻了一页枪谱。

秋风吹动她两鬓的碎发,她仿若遗世独立的仙灵,在这闹市里自成了一世界。

“沈宁。”赫连远山忽而道。

沈宁抬起黝黑的眸,温和平静的望向赫连远山。

赫连远山说:“老朽那里有些药,还有几个武学谱子,到时候你记得带上。”


看见沈宁唇边的笑,顾景南怔愣住,紧紧蹙起了眉。

沈宁说:“这才是我认识的顾景南,我沈宁亲自选的男人。”

“阿宁……”

顾景南看见沈宁右手的红色疤痕,心口一痛,欲言又止。

沈宁不再理会他,而是望向了抱着红缨枪的蓝连枝,“想进顾府,与我平起平坐?可以,用你的枪,打赢了我就行。”

蓝连枝听到这话,惊讶的睁大了眸子。

她的枪法,可不是过家家。

一个尘饭涂羹的女人,哪里来的底蕴和勇气向她挑衅?

“何必多此一举?”顾景南问。

沈宁当初的枪法确实了得,惊艳了他的年少,让他一见倾心,发誓要把沈家小姐娶回家。

彼时,他还什么都不是,周围的少年知晓他的想法,都毫不客气的嘲笑出声。

说他痴人做梦。

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事实上,他做到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沈宁的右手废了,最多拿个菜刀切切菜,还只能切蔬菜……

蓝连枝在战场的意气风发和实力,他却是亲眼目睹过的,横穿百人之军杀得游刃有余,非今朝的沈宁可比。

“沈宁姐姐,我叫你一声姐姐,是敬重你,也敬重景南哥和顾家。”

蓝连枝说道:“我不愿惹是生非,我也知道你心头不快,所以只要你摇头,我可以做妾,哪怕连妾的名分都没有,你不想看到我,也可以让景南哥在城外置办个宅子,不求多好,只要能遮风挡雨,哪怕一个月见他一次,我都无怨无悔。但你要想清楚了,我的红缨枪,要么不出,要么,饮血方归,你若扛上一枪,恐怕得躺十天半个月的。”

“宁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平日也是通透的人,今儿怎么这么的不懂事?”

顾蓉皱了皱眉。

沈宁面无表情的给自己重新盛了一碗汤。

慢慢喝了半碗汤,又从袖里拿出了一条绸带,将自己右手的伤疤缠住。

做完这一切,沈宁抬眸,明媚一笑,“你们,是怕了吗?”

“怕?”

蓝连枝瞬间被激怒,玉手紧握红缨枪,沉声喝道:“沈宁,这是你自讨的,既然如此,我便让你开开眼界,何为大齐皇室的红缨枪,也算是让你一饱眼福。”

言罢,蓝连枝枪出如龙,寒芒绽开,手掌朝桌上拍去的一瞬间,身子和长枪都像流光奔向了沈宁。

沈宁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优雅的喝着剩下的半碗汤。

枪至!

汤见底。

沈宁连头都不抬就朝侧边一偏,任由锋锐的枪滑着她的侧面掠过。

见此,众人轻吸了一口凉气。

蓝连枝诧然的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一幕。

随即咬牙,重新收枪再出枪。

这一次,刺向了沈宁的眉心。

沈宁依旧不看她一眼,精准的偏头挡过一记。

同时放下了汤碗,左手举起稳稳当当的抓住了蓝连枝的枪身。

“大齐红缨枪,不过如是。”

沈宁笑靥如花,白净如霜的脸庞流转着光华,把一旁的顾景南看得有些痴了。

沈宁侧腿高抬划过长空时,侧踢在蓝连枝的手腕,左手顺势把红缨枪抢了过来。

红缨枪抛在空中。

她一跃而起,一记鞭腿砸向蓝连枝的侧脑,把蓝连枝踢飞出去的刹那,右手接过了从空中落下的红缨枪。

蓝连枝刚要起身,红缨枪指在她的眉间。

枪尖戳破了细嫩的肌肤,一缕血液分叉的往下流。

蓝连枝眼眸蓦地紧缩,愕然的望着居高临下俯瞰着她的女人,难以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

“你,不行。”

沈宁失望的摇了摇头。

“连枝!”

顾景南后知后觉低呼了声,和母亲顾蓉都下意识的冲向了蓝连枝。

“沈宁,你怎能这般残忍恶毒?你变了,变得让我不认识了。”

顾景南抱着蓝连枝,发红的眼睛如见杀父仇人般瞪视着沈宁。

沈宁轻挑起了一侧的眉梢,唇边的笑愈发娇艳。

“我若想杀她,她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沈宁浅笑:“顾将军既知我手有旧伤骨疾,也知她枪出饮血才归,可曾想过我会死在她的红缨枪下?”

蓝连枝瞪圆了眼睛。

赢了她的沈宁,手上竟然有骨疾……

深深的挫败感,宛如洪水猛兽吞噬了她。

“我在这里,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你去死?”

顾景南声音拔高朝沈宁半吼。

“所以,你只是想看她赢我,心安理得的进入顾家。”

沈宁红着眼笑。

顾景南忘了。

不能握枪,是她的毕生之痛。

顾景南却肆无忌惮的在她伤口撒盐。

带回了一个曾经的“她”。

“你不就是不想让我娶她。”顾景南恼羞成怒。

顾蓉懊气的说:“沈宁,为娘知道你对这个家的贡献,也知道你对景南的感情,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谁没有个三妻四妾,而且你能与公主之尊平起平坐,也彰显你的身份不是?”

“不需要。”沈宁收回红缨枪,将桌上的饭菜全都扫到地上,才把枪丢在了蓝连枝的身边,“我不会再阻拦你,你可以随时进府,妻也好,妾也罢,随着你们的便。至于这一桌的饭菜,是我沈宁的心血,你们想吃,另请高厨。”

“采莲,我们走吧。”

沈宁拖着疲惫的身躯,用尽力气的挺直脊背朝正厅外走去。

采莲擦了擦眼泪,去扶住沈宁。

一主一仆,湮灭在灰暗的夜色。

顾景南看着那瘦弱的背影于心不忍,想过去追。

顾蓉拍了拍顾景南的手背,“作为女人,闹点情绪很正常,你也别太纵容她了,她什么去处都没有,以前为了嫁你连娘家都不要,等她自己想明白了,就能跟你们其乐融融的在一起了。”

顾景南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见蓝连枝眉心的血止不住,急吼:“还不快去找医师来,本将军要最好的医师,要是给公主留疤了,拿你们是问。”

“是,奴才这就去。”

“……”

沈宁后面顾景南的吼声,低头将右手的绸带解开,满手都是血液。

“小姐,别吓我。”采莲是个小哭包,登时泪流满面,“奴婢这就去请医师。”

“不用了,去取白纸到我的房中。”

“小姐要纸做什么?”

采莲疑惑不解,完全跟不上沈宁的思维。

“休——夫——”

沈宁笑望着月色,两行清泪流下,没入了她竭力上扬的唇角。


“一介废躯,指望她能光耀门楣吗?”纳兰晴的眉目染着几分傲气朝窗外看去,“沈家的功勋荣耀和未来,都得靠我的惊风。走吧,时候也差不多了,去宗祠那里吧。”

窗外清风徐徐,月色幽幽,隐约能够看到将军府恢弘的府邸轮廓。

沈家大门外,两侧石狮森白而威严,牌匾上的“忠民之臣”,则由开国皇帝燕玄宗亲笔所提,在夜色中显出了有着历史沉淀的震慑力!

“开门,有没有人?”采莲的手不停地拍着紧闭的红漆大门,气得跺了跺脚,“连门前的守夜侍卫都不见了,这不是故意的吗?”

“别喊了。”沈宁说道:“每年的十一月十五,都是沈家的大日子,府兵和沈家的人,都得去宗祠排位那里祭奠列祖列宗,因是当初燕京开国的乱世,沈家先辈在十一月十五这天,为救燕玄宗,死伤惨烈,先祖和其九个儿郎,都战死在定南北坡。”

纳兰晴借着众人都忙着宗祠祝祷去了,便故意来激怒她,她若是在这种大日子一闹,人心自然溃散,更别提这些日子纳兰晴私下托人不知传了多少她的坏话,只为了如今给她致命一击。

“奴婢去后院看看。”采莲转身就要绕一大段路去往后院。

陈欢欢:“既是有人不愿你们进门,难道还会留下后院给你们进吗?”

采莲的脚步顿住。

沈宁看了眼陈欢欢,问:“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静观其变。”陈欢欢道:“等到天快要亮时,跪在府门前,祝祷先祖亡灵,以静制动,才能出其不意,打她个措手不及。”

沈宁不言,目光掠过了沈家的牌匾。

“不用等天亮,现在去吧。”沈宁动作缓慢的走下马车。

等到天亮,是为做戏。

而现在去,是她作为沈家后辈发自内心的祝祷。

陈欢欢眸光一闪,稍纵即逝过讶然之色,便跟着沈宁走至大门前。

三人跪于石狮旁,为先祖的英魂祝祷。

沈家宗祠。

纳兰晴一出现,沈家嫡系旁系的许多人都围了上去。

年长点的女人担心地说:“纳兰嫂既是染了风寒,就该在房好好歇息。”

纳兰晴轻咳两声,虚弱的道:“一年一次的祝祷,我身为晚辈怎可缺席?那岂非是不懂事了?”

说到这里,众人不由想起沈宁。

沈惊风在外驻守边关不得回府祝祷也就罢了,沈宁过去三年没回来一次,而今也不出现,实在是不孝。

纳兰晴脸色隐隐苍白,羸弱的低下了头,眼底浮动一闪而过的笑意。

沈老妇人郑蔷薇拄着拐杖,目光冷冷地看着低头垂眉的纳兰晴,“不过是风寒罢了,七年前的皇家狩猎,我儿阿宁高烧不退,都能取得头彩,由此得圣上夸赞。晴儿,你是长子惊风的妻儿,未来要托起沈家的,可莫要矫情了,传出去还让人觉得我世代武将的沈家如今是衰败没落。”

纳兰晴被说得脸色更加难看,心里生出了怨怼,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乖顺懂事。

“母亲教训的是,是晴儿矫情了。”纳兰晴轻咬了咬下嘴唇。

郑蔷薇一生阅人无数,心如明镜,清楚纳兰晴的小心思,却也不再多说,而是吩咐了旁人,“出去看看阿宁。”

“是。”

下人还没踏出去,就见有人来报:

“老将军,老夫人,阿宁小姐回来了。”

纳兰晴低着头,唇角不自觉的轻勾起。

沈宁定是本性暴怒,在门前大喊大叫。


若论身份地位,北渊王可不比那劳什子的将军要高?

名声再臭,那好歹也是不容置疑的王爷。

“既是如此,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燕云澈笑吟吟地道。

十七跟在旁侧就差当场翻两个大白眼。

说好的要去皇宫下棋,偏偏绕最远的道走。

路过子衿武堂后见顾景南仓皇而逃,王爷干脆就不去皇宫了,还要进武堂找赫连远山。

十七真想撬开自家王爷的头盖骨,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诚然,他只敢想想而已,因为他十七是惜命的好侍卫。

“咚!”锣声响起。

赫连远山道:“诸位,秋季考核第二场定力考核,由北渊王担任,诸位可得好好表现表现。”

闻言,原先有些萎靡的众人,都热血沸腾精神抖擞了起来。

在上京城唯有最高级别的燕京学宫才能见到皇室中人当主考官,那等殊荣,足够光宗耀祖了。

“肃静。”邓泊斐抬手,止住了百余位考核者的声音,“第二场定力考核,很简单,只要诸位能够熬过接下来的三个时辰就行。”

听得这话,还以为第二场是龙潭虎穴的考核者们,都长长的松了口气,多数人已经完全松弛下来。

“泊斐先生。”有人提问:“那要所有人都挺过了三个时辰呢?不是说子衿武堂这次的秋季考核,只招收十五人吗?”

“按照规矩,确实只要十五人,但你们若真能坚持三个时辰,如果全部坚持住,子衿武堂全部都收。如若无人坚持下去,就按照第一场考核的排名,将前十五的考核者计入武堂。”邓泊斐解释。

众人私下努努嘴,有些轻视这样的考核。

沈宁一如既往的凝重,以最敬畏的心态,面对接下来的考核。

她的目光,不经意的扫了眼演武场的边缘。

有个约莫十六七的男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等待考核。

少年很是干瘦,乍眼望去平平无奇,穿着的布料缝缝补补了很多次,但眼神里透露出了坚定。

“他叫什么名字?”沈宁问道。

“黎书城,前朝望族黎家的后裔。”采莲小声说:“小姐要离他远点才好。”

沈家也是从前朝就开始辅佐君王的,要是和前朝的人沾染了关系,怕是不好。

正因如此,黎书城在的地方,周围一大圈都没有人,冷清得很。

他也不在意。

准确的来说,黎书城早已习惯了。

沈宁将一壶新水递给采莲,“给他润润喉。”

采莲瞪大了眼睛,“小姐,他可是前朝的……”

“无妨,去吧。”

采莲实在是不理解沈宁的做法,却也还是接过水壶走了过去,“书城公子,这是我们小姐给你的,让你在考前润润喉。”

黎书城从未被人主动且友好的对待过,于是有一瞬的怔愣,甚至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讷讷的看向了沈宁。

沈宁大大方方朝他点头一笑。

平淡而温和的笑容,如一簇焰火,温暖了黎书城内心。

“这……”黎书城犹豫。

前朝黎家,在很多年前,是出过前朝皇后的。

他怕给沈宁带来不利。

“书城公子,一口水,死不了人。”采莲说道。

小姐吩咐的事情,她不仅得照办,还得办的漂亮完美。

采莲的话,叫黎书城醍醐灌顶。

是啊。

一口水,能淹死人吗?

不能!

他抬手接过水壶,喝了一口,渴了一天的他确实舒服很多,但也不敢多喝,接下来要考核三个时辰,喝多了不好。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