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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完整阅读

白鹭成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的小说,是作者“白鹭成双”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朝阳江亦川,内容详情为:好皮囊,真是好皮囊,这般清俊的男色,就是上京最有名的馆子里也是罕见,若能收在身边,还不得让那群女人给羡慕死。思忖片刻,她单脚踩在他坐的椅子沿上,俯身问他:“小郎君许了人家没有?”直来直去的问题,听着就让人不想回答。江亦川莫名就想起了在花明村口时,有人装腔作势地抹泪。“您可有过心上人?”“我虽是没有过,但——......

主角:朝阳江亦川   更新:2024-05-07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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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江亦川在巳时的时候就采完了药,但山路崎岖,他也不熟,从花明村附近上去,却是在一处陌生的地方下来。

正打算找人问路,远处就来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个穿着月红长裙的姑娘,一到他旁侧就勒住了缰绳。

他连忙拱手:“敢问姑娘,此处是何地界?”

要是别人这么问,沈浮玉定然不会搭理,但她俯身看了看这白衣大夫的容颜,倏地就来了兴趣:“此处啊,此处是女儿国。”

江亦川:?

他虽是刚搬来上京,却也不至于信这种荒唐话。

看这人眼神不太和善,他扭头就想走。

“哎。”沈浮玉骑着马在他周围绕了一圈,仰着下巴笑道,“这女儿国附近都是我的地盘,地盘上的人自然也都是我的人,我没让你走,你打算往哪儿去?”

手指捏紧药箱带子,他闷声道:“在下赶着回花明村看诊,还请行个方便。”

看诊?

沈浮玉瞥了一眼他那没关拢的药箱,里头零零散散装着些新鲜草药。

她嗤笑:“就这点哪里够,你随我回去,我那儿有的是人参鹿茸。”

江亦川抿唇没答,余光只瞥着周围,想找机会直接跑走。

大抵是猜到了他的想法,马背上的姑娘突然吹了声口哨。一时间后头的七八个骑兵都围了上来,马蹄在他四周乱踏,迫使他站着不动。

而后那姑娘就策马而来,九节鞭一甩,就将他整个人卷去了马背上。

他僵硬了身子,脑海里不知怎么就响起了宁朝阳说过的一句话。

——若待你不是真心,上门将你强掳了去也可以。

拳头捏紧,他有些恼了:“姑娘光天化日之下都敢抢人,不怕王法吗?”

“王法?”沈浮玉哼笑,“在我的地盘,我就是王法。”

“……”好像遇见山贼了。

马背颠簸,江亦川下意识地往后看。

陌生的山路蜿蜒隐蔽,除了这一行人,别的什么也没有。

沈浮玉十分兴奋地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庄子上,松绑落座,围着他就仔细打量。

好皮囊,真是好皮囊,这般清俊的男色,就是上京最有名的馆子里也是罕见,若能收在身边,还不得让那群女人给羡慕死。

思忖片刻,她单脚踩在他坐的椅子沿上,俯身问他:“小郎君许了人家没有?”

直来直去的问题,听着就让人不想回答。

江亦川莫名就想起了在花明村口时,有人装腔作势地抹泪。

“您可有过心上人?”

“我虽是没有过,但——”

“哦没有,那就成。”

明眸皓齿,满是狡黠。虽然气人,倒也可爱。

“哎。”沈浮玉敲了敲椅子扶手,“我问你话呢。”

画面碎开,江亦川皱眉闭眼:“姑娘意欲何为?”

“这还看不出来么。”沈浮玉道,“我想纳了你,自此之后,你不用再去看劳什子的诊,只管在我这儿哄我高兴,便有高床软枕、锦衣玉食。”

他脸色稍冷:“倘若我不愿呢?”

这回答倒是新鲜,沈浮玉有点生气:“凭什么不愿?我这样的高门大户,你一辈子也不见得能遇见。”

已经遇见过了。

他气闷地想,比起面前这山贼,宁朝阳真算得上是个好人。

沈浮玉完全不在乎他的不满,扭头就吩咐人:“去准备些吃的喝的,我要好生招待这位郎君。”

“是。”

这是要将他一直留在这里?江亦川心口沉了沉。

目之所及,合院深深,沈浮玉身怀武艺不知深浅,院外七八个护卫来回巡逻,毫无生路。

他有些焦躁,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美味佳肴眨眼就摆了满桌,沈浮玉挽袖与他夹菜:“来尝尝这炙鹿肉,我刚打回来的,新鲜着呢。”

“多谢,在下还不饿。”

“那尝尝这西域来的葡萄酒?很是香甜。”

他没有再答,只将头别到一侧。

沈浮玉不高兴了。

她将筷子一放,捏着江亦川的下颔将他转过来,微微眯眼道:“我看上的人,要么活着留在我身边,要么死了葬在我后院,你选一个?”

面前这人似乎被她吓着了,漆黑的睫毛颤了颤,衬在雪白的肌肤上,似清清冷冷月,如朦朦胧胧光。

沈浮玉语气顿时软了:“我又不是什么坏人,你老实听话与我吃喝玩乐,我便也不为难你。”

只是吃喝玩乐?

江亦川垂眼,良久之后,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素藕。

“这就对了。”沈浮玉笑开,接着给他布菜。

虽是平民模样,可这小大夫吃起好东西来却不狼吞虎咽,进食优雅,咀嚼也缓慢安静,她看着看着,不由地就看出了神。

这等绝色美人,只她一人得见多可惜啊,就该带去大宴上,叫旁人都羡煞一番。

念头起,她立马叫来随从询问:“今日城中可有什么大事?”

随从知她心思,笑着答:“秦大人成婚在即,特在仙人顶办了一场长乐宴,今晨还派人来请过大人。”

这倒是个好机会。

沈浮玉当即起身:“差人去传话,我随后就到,贺礼是没有的,就带个美人去给各位开开眼。”

江亦川不适地拧了一下眉,但转念一想,只要能离开这个偏远的庄子,那他就有逃走的机会。

于是沈浮玉拉他出门上车,他也没抵抗。

瞧着白衣上沾了许多泥污,沈浮玉一回上京就去成衣铺给他换了身银线绣松的圆领袍,并一根金簪束发。

“倒是气派。”她连连点头。

面沉如水,江亦川没有抬眼看铜镜中的自己,只用余光瞥着四处,想寻一个人来求救。

然而这铺子的掌柜竟似瞎了一般,看不见他的眼神,只连连夸赞:“沈大人真是好眼光,这衣裳可是小店的镇店之宝,这位公子穿上那真是玉树临风……”

身子微僵,他沉默地收回目光。

沈浮玉看了他一眼,突然凑近替他拂了拂衣襟:“小郎君,别想了。”

“我敢带你出来,便有本事将你带回去。无论你跟谁求救,他们都只会向我行礼,让我慢走。”


清风吹拂,一身绛袍的女官踮脚贴上来,温热的气息尽数落在他右耳里,一阵酥麻之后,耳廓也跟着发烫。

江亦川连退了三大步。

作恶之人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纳闷地道:“这里既然只有你我,那做什么不能贴着耳畔说?”

“……”乍一听还挺有理。

他羞恼又无奈,薄唇抿得泛白。

“好了好了,知道于礼不合了。”宁朝阳安抚似的摆手,“我毕竟是个醉鬼,江大夫包容包容?”

方才还说自己没喝醉,这会儿就是醉鬼了?

气闷地摇头,他顿了好一会儿,才与她并行进门。

天色已经暗了,四周也看不清什么,宁朝阳径直将他们安顿在了一处院落里,四间厢房,每一间都比他们先前住的两间屋子加起来还大三倍。

“这里被褥枕头都齐全,你们先好生休息。”她道,“待明日再去添置些物件。”

“多谢。”江亦川闷声与她道。

欲走的步伐一顿,宁朝阳转回身来,好笑地扬眉:“道谢都带着气性?我又没亲着你,只挨近了些罢了,你就这般不喜欢?”

“不是。”他摇头。

“不是什么?”

“不是因为不喜欢。”

清澈的眼眸抬起来,他看向她,欲言又止,无地自容。白皙的肌肤蒙了一层绯色,脖颈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和着那滚动不止的喉结,只一眼就叫她明白了意思。

宁朝阳的脸莫名就跟着他红了一下。

她轻咳一声,难得地有些结巴:“你,你歇着吧,我就住在隔壁院子,有事就找外头那几个粗使的奴仆便是。”

“好。”

大步离开东院,宁朝阳一边走一边唾弃自己。

官场上打滚这么久,还有什么场面没见过,竟也能因为别人一个神情就脸红?人家风华正茂血气方刚,她不该高兴才是吗。

只要再找个机会得到小大夫的首肯,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另府别居、逍遥自在了,真是妙极。

哈哈笑了两声,宁朝阳坐回自己的房里,拿手捂了捂发烫的脸颊。

春意深深,鸟兽虫鱼逃不过,花草树木也逃不过,人自然是更逃不过。

太糟糕了,一点也不优雅。

“大人。”许管家立在门外,拱手道,“里外里都交代清楚了,一定会照顾好东院那几位。”

“嗯。”宁朝阳瞥了外头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许叔,劳烦您进来说话。”

许管家恭顺地站到她身侧:“大人有何吩咐?”

“我有一个朋友,想与人求偶,但又没想好该怎么跟人开口。”她抬头,“您可有什么含蓄又优雅的法子?”

许管家差点没站稳。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看自家大人,又看了看灯火尚未熄的东院,觉得大人这就挺含蓄的了,还提什么朋友,跟他没长眼睛似的。

“此等要事,自然要先让对方感受到诚意。”许管家配合地道。

宁朝阳拢眉:“诚意已经给得很足了。”

又是救人又是给药又是百般维护,华年给的点子她已经都用上了。

许管家想了想,慈祥点头:“那就该轮到老奴出马了。”

这种戏份里,怎么能没有一个从小看着大人长大的老管家呢?

于是第二日,江亦川一打开房门,就看见这位老管家乐呵呵地站在外头道:“江大夫早。”

他不认识这人,只下意识地回礼。

“这是您的早膳,令慈与令兄的早膳也已经送过去了,您不必再操心。”

神色缓和,江亦川与他拱手:“多谢。”

“是老奴要谢谢您才是。”老管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跟着感情浓厚地念,“大人已经许久没这么笑过了,这全都是因为您啊!”

江亦川莫名打了个哆嗦。

他困惑地道:“我看你们大人每天都笑得挺开心的。”

“非也非也。”许管家摇头,自信背诵,“老奴从小看着她长大,真笑还是假笑一眼便知。对外头那些人,大人是敷衍应付,但对着江大夫您,大人可是发自肺腑地高兴。”

这位管家昨日有见过自己吗?

江亦川欲言又止。

许管家拍了拍他的肩,欣慰地道:“老奴一直盼着大人身边能有个知冷热的人,能让她不再形单影只,今日看见江大夫,老奴终于可以放心了,待死后下了九泉,也能对老爷有个交代。”

他一怔:“宁大人的父亲已经?”

“哦不是。”许管家摆手,“我说的老爷是大人的三姨父。”

“……”

捏了捏眉心,江亦川问:“您来是为了?”

终于说到重点了!

许管家站直了身子,低头想继续看自己手里的词儿,结果手再打开,里头的纸条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纳闷地低头四处寻找,找着找着就听得江大夫开始念:“老奴命不久矣,死前惟愿大人能觅得良人,不知江大夫可愿与大人托付终身,举案齐眉……”

倏地跳起来抢回纸条,许管家咳嗽不止。

江亦川哭笑不得:“还要提前写下来?”

“年纪大了记性不好,那话本子又这么厚,我好不容易抄得几句有用的。”许管家嘟囔说着,陡然一凛,正经了神色道,“不知江大夫可明白老奴的意思?”

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江亦川神色复杂地道:“在下不过一介布衣,管家难道觉得堪与宁大人相配?”

“哎,我们大人说了,大盛有的是登云梯,只要有本事,谁都能做人上人,故而前朝那些高门联姻的把戏在她看来只是庸者抱团,无甚作用。她想要的人,合她心意就好。”

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纸条,确定不是照着念的,江亦川抿了抿唇。

两人才相识不久,要说这么快坠入爱河死心塌地,那是不可能的。可要说他完全无动于衷,那更是不合常理。

没有人会不为那种坦荡炙热的心意而动容,再清心寡欲也不行。

袖口一动,碰着了里头折好的药笺,纸张摩擦,窸窣作响。

江亦川垂眼看着那方子,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问:

“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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