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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午夜渡魂人》精彩片段
为了一探究竟,我和李大叔约好晩上八点在大坂田旁边的榕树林碰面。
是夜,月朗星稀,偶尔几声蛙鸣,如此美好而宁静的秋夜,我们却在这里等鬼!而且,一等就是半夜。
忽然,大坂田角亮起了一束光,我们四只眼睛加在一起,也没见到这束光是从哪里来的。
“打起十万二分精神,盯紧了,这鬼很狡诈!”李大叔用轻得像耳语一般的声音说道,我不由得紧张起来,连眼睛都不敢眨。
光束一直亮着,鬼却始终没有出现,难道我们被他发现了?
我感觉背上被李大叔拍了一下,以为前面有动静,伸长脖子眺去,风平浪静,什么也没有啊!
过了一会儿,他又拍了一下我,我揉揉眼睛,还是什么也没有,我忍不住问道,“李大叔,你叫我看什么?”
他轻轻答道,“不是一直叫你看前面吗?最好看清楚孽障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我嘟囔道,“那你拍我的意思是?”
“我没拍你啊!碰都没碰到你呢!”他的回答让我浑身一颤,“可你刚刚又拍了我一下啊!”
我正要回头,被他一把按住,“千万别回头。”
我明白了,有东西在引诱我回头,只要我一回头,他就会一口咬断我的喉管。顿时,我全身发麻,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李大叔也像我一样僵站着,他轻声问道:“朋友,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一定照办。”
那东西仍不说话,又拍了我一下,证明他的存在。李大叔语气重了些,“你再敢这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时,奇怪的歌声断断续续传了过来,“洗呀洗呀洗骨头,洗得不剩一丝肉,再寻几张帅脸皮,哥就是一小鲜肉……”
那只无头鬼屁股撅得高高的,抱着头在水池里用力洗刷着,兴高采烈地唱着,“嘿呀嘿呀依儿哟,哥就是一大帅哥……哎,我头呢?对对,在手上,差点忘了……”
李大叔看到后急了起来,对着背后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敢胡闹,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到这里,他悄悄的把手伸进胯间的黄布袋里。
背后传来一阵慎人的怪笑。
“李大叔,你别生气。”子川哥笑得快岔过气了。
对面的无头鬼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和李大叔无奈地看着他,好不容易等他笑完了,李大叔好声好气地问,“子川,你怎么在这里?”
子川哥又开始捂着肚子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李大叔,我看到你和喜儿半夜钻小树林,所以跟过来看看。”
气得我恨不得一脚踹过去。李大叔茫然地问:“钻小树林啥意思?”
“就是你们之间,有见不得人的事。”子川哥边笑边说,李大叔脱下鞋子对着他一顿狂抽,总算打得他消停了,他委屈的说:“你们一老一少,傻兮兮地一动不动站在这里几个小时,说话都跟特务接头似的,我逗一下喜儿,你们两个还以为是鬼,难道不好笑吗?”
见李大叔又扬起了鞋,他抱着头讷讷地说:“这世界上哪有鬼?你们怕成这样,还不让我笑!”
我没好气地问,“刚才对面那只无头鬼唱歌,你没看见没听见?”
他一本正经地朝对面望来望去,“喜儿,你怎么也学会骗人了?哦,我明白了,你们在这里抓鬼!哈哈,你们要笑死我?李大叔一个大老粗,相信有鬼情有可原,可喜儿你好歹也是进过大学校门的人,虽然只上了一个学期,但也不至于这么无知吧?”
气得我说不出话来!李大叔对他扬了扬鞋,喝斥道:“滚!”
他知道李大叔要动真格的了,抱着头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等他走远了,我跟在李大叔身后来到水池旁,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也许那鬼也被吓坏了,居然把皮开肉绽的头丢在水池边!李大叔捡起来抱在怀里,看得我有点怕怕的。
我们带着头来到榕树墙后,我负责放哨,李大叔把头递过来,“头还湿的,接了地气不好,你抱着,我去刨骨头。放心,这头保存得很好,一点臭味都没有。”
说完,不由分说把那冷冰冰、沆沆洼洼的头塞我怀里,我抱也不是,扔也不是,想不到我苏喜儿还有这么恐怖的一天!但是,在这只头颅上,我没有感觉到一丝寒气。
李大叔把骨头在地上排好之后,让我把头骨安上去,我的手一直抖,总是装不正,最后,他不得不自己动手。
我跑到榕树墙边,把双手猛地往墙上蹭,一双柔软白嫩的小手,抱了这么恶心的东西,以后怎么拿它吃饭、梳妆?
回过头,李大叔在骨架旁点了七盏孔明灯,又在手骨、脚骨、胸腔、前额上贴了黄纸符,我趴着一看,骨头上和纸上没有出现谁的名字啊!
李大叔叹了口气,“骨头没有站起来,这头不是她的。”
不会吧?骨头还能站起来?李大叔又把那恶心的头颅塞我怀里,“既然不是,我们就还回去。”
我一听,赶忙把头颅往他面前送去,被他拒收了,“原本我不想让骨架自己去找头的,骨架离开这里,容易打草惊蛇,现在看来,只有这么干了。所以,这个只能让你拿着了。”
李大叔收起了孔明灯,扯下骨架上的黄纸符,从黄布袋里拿出一个弯弯的褐红色的水牛角递给我拿着,“等会儿听我指挥。”
我点点头,我不是一直在听他指挥吗?
他又从布袋里翻出一件极薄的淡黄色的连体衣,文伯给我的书上有关于它的记载,它叫不死金衣,这东西的原材料不好找,必须是用新坟前那一对引路帆上的黄裱纸,而且新坟里的人是清明节前三天死、清明后三天葬。然后在午夜偷偷把黄裱纸取回来,经过特殊处理和裁剪,用细得肉眼看不到的坚韧无比的金蚕丝线缝成的,还得在上面用五色丝线绣上九十九个符咒。
他小心翼翼地用不死金衣把骨架裏起来,对骨架摇着铜铃,大喊一声:“起!”
骨架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李大叔喝道:“还跟我耍起脾气来了?急急如律令,起!”
我看着那丝毫没有反应的无头骨架,弱弱地说:“李大叔,这样行不行啊?”
“虽然我在这方面不如你文伯,不过,对付区区一副骨架还是绰绰有余的。呵,这骨架这么矫情,八成就是阳无常刘姥姥没错了。”他拍拍骨架的肩膀,笑骂道:“刘姥姥,您老还得我三跪九拜才肯起来吗?刘美美急急如律令,起!”
骨架“嗖”地立起来了……
苏西尔在床上休息了两个小时就走了,他说以后再也不探什么险了,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探险队解散了,追新猎奇太危险。临走前,他告诫我,要小心枭神。因为,他想起是有人叫了他的名字后,枭神才袭击他的,他认为这与名字有关,而且我们的名字叫起来差不多。
这样不是更好吗?说不定枭神听了我的名字,自动送上门来,不用我找得那么辛苦。
送走苏西尔,我回去睡了个回笼觉,所以起得稍微晩了点,下楼随便吃了点早餐,又跑了一趟楚家酒庄一趟,仍然没有什么发现。眼看着时间一天天流逝,心里堵得慌,就在镇上漫无目的地闲逛。不知不觉,已来到了小镇尽头,放眼望去,全是大大小小的鱼塘,连个人家都没有。
“咯咯!”背后突兀的笑声吓得我赶忙回头,是小叫花子,他把黑乎乎的食指放到嘴里吮吸着,歪着头对我傻傻的笑。
我让他别跟着我,要不然他奶奶找不他,可他不听,我走他走,我停他停。
不知不觉,前面已经不见人家了,是一口口鱼塘相连。我转身往回走,却将紧跟在我身后的小叫花子撞倒了,他笑得在地上打滚。
“你没事吧?”我硬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这孩子又傻又哑,真可怜!
“哈哈哈!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你!”他突然开口说话了,边笑边指着左前方。
鱼塘基上的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正往这边匆匆而来,其中一个脚上的黑皮鞋很长很长,我惊惶失措,这不正是在百乐镇踢我下水的那个人吗?
原来那不是梦!我握紧了手中的小黑伞。
“你个大傻子,死到临头都不晓得跑!”小叫花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不屑地看着他们,在他们离我还有几步之遥时,胸有成竹的撑开小黑伞……
说时迟那时快,长鞋男人反手洒了一些浓黑恶臭的液体在小黑伞上,小黑伞怎么也打不开。
我转身想跑,却来不及了,一只黑袋罩在我头上,我眼前一片漆黑,手也被反绑起来。
紧接着,我被扔进了车里。还好,听动静小叫花子没有被带上车。我一边乱蹬乱踢,一边大声问道:“你们到底是谁?我们无怨无仇,为什么一而再的加害我?”
其实,谁派他们来的,我心里有数,“麻烦你们打个电话给她,我真的只是来帮她婆婆了愿的,跟朱镇长之间没有半点瓜葛。”
我闹腾了一阵,车停了下来。我又被扛在了某个人肩膀上,尽管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可我越挣扎,他箍得越紧,勒得我腰上的骨头咯咯直响。
“要不,帮我打个电话给榜眼也成。”我试着跟他们斡旋,希望能拖延一下时间,也许小叫花子会带人来救我呢?都怨那该死的林森,不是说小黑伞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救命吗?若不是信了他的鬼话,我怎么会傻愣愣站在那里等着人家来抓?
这时,头上的黑布袋掀开了,我一看,这里不是楚家酒庄后的竹林吗?长鞋男人一脚把我踢趴在地上,踩在了我后背上。顿时,浑身像被巨石压住了,动弹不得。
“你们想干什么?快放了我!我要见珊瑚!我要见朱镇长!我要见榜眼……”
很快,一条打好结的粗麻绳绕上我脖子,麻绳的另一端绑在穿过吊脚楼的一株大楠竹上。
我的脚开始离地了,我张开嘴艰难的憋出一个字,“救……”便再也说不出第二个字,我张大嘴拼命呼吸,全身好冷好冷,很快,眼前一片漆黑……
“你为什么要救她?还嫌他们害得你不够惨吗?”一个老妇的声音传来,有些尖锐。
接着,是一个苍老的男声,“她是她的孙女,我要保护她。”
“你这样会暴露你自己的,万一让别人发现了你,指不定会发生什么。”老妇说。
“我不管,我发过誓,这一辈子不管发生什么,我对她只有爱和保护。”
寂静了半晌,又传来一个小男孩的傻笑。听起来好像是老两口带着小孙子。我缓缓睁开眼睛,皎洁的月光映得竹林暗影幢幢,偶有夜风拂过,竹杆摇曳,趁机挤进来的月光斑斑点点。
原来我已经死了!楚晴子也许还在某个角落里盼着我带着枭神回去吧?可惜,我已经帮不了她了。
竹林里阴冷阴冷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怕冷会不会没死?我试着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真痛!脖子上被麻绳勒过的地方也钻心的疼。
我确实没死!这回又是谁救了我?我握住悬在吊脚楼上的麻绳,把手穿在足以钻进我两颗脑袋的绳套里,林珊瑚,这件事,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带着傻儿快离开这里。”
谁在说话?是救我的人吗?我朝前望去,影影绰绰的竹林中,矗着一根长四五米的黑漆漆的大柱子,看不清到底有多长,顶端扎进了茂密的竹枝里。不对,它不是柱子,因为它正一步一步向前走去!靠腿的位置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
我捂着嘴缩成一团,心里暗暗叫苦,刚刚死里逃生,又碰上这么个巨型怪物,它到底是鬼还是树妖?
“不走,我们走了谁照顾你?”老妇的声音从它胸腔传来,然后,靠头的位置传来小孩咯咯的傻笑!
“嗖嗖!嗖嗖!”静谧的竹林里,只有它的身体摩擦在楠竹上发出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恐怖。
太可怕了!我生怕被它发现,趴在地上不敢动弹,直到它完全隐没在黑暗里,我才没命的逃窜,身上的衣服被汗浸得湿漉漉的粘贴在身上,晩风吹过,冷得我不停地哆嗦。
惊魂未定的回到住宿的地方,老板娘正在收银台前给一对小情侣办理住店手续,见了我大吃一惊,“妹子,出什么事了?”
我尚未回过神来,她急急叫老板送小情侣上楼,把我拉到小饭店的一角坐下,端了杯热茶给我,我颤抖着去接,没接住,水全洒在我腿上。她麻利地从桌子上扯了些纸巾帮我擦试。
“妹子,看你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脖子上还有伤,不会……是遇上歹人了吧?”她帮我整理了衣服和头发,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有什么事不要怕,跟大姐说,大姐替你作主。”
“呵呵,我看她像是遇上鬼了!”突然出现的老叫花子替我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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