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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回过味来后,他呼吸不由重了几分。
抬起手握住那薄得可怜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按揉了几下,他沉声道。
“还疼吗?”
男人的力道拿捏得极好,那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掌划过女子的肌肤,引来宋意欢的颤栗,唇齿溢出令人脸红的轻喘,像是一汪春水,将要融化在他怀中。
清晰的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宋意欢臊得双颊滚烫。
疼倒是不疼的。
她猜想姬陵川会这么问,应是长姐白天和他发生了什么争执,长姐的肩膀因此而受了伤。
紧紧咬住了下唇。
像是负气般的转过身,她把脸靠在他的胸膛,双手环住他有劲的腰,借着他的力道稳住自己的身子。
宋意欢与坊间的伶人学过口技,她学着长姐的音色与语调,用低得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疼的呀,可比起肩上的疼痛,妾身更担心会因为白天的事惹得世子厌弃。”
在宋意欢有心的模仿下,此时她的声音听上去和宋南歆相差无几。
姬陵川没有怀疑,却也并不说话,只是用手指在怀中人身上一点一点探寻着,引怀中之人步步沦陷。
宋意欢哪里是男人的对手?靠着男人的手臂勉力支撑着,她唇齿间溢出令人心悸的喘息。
咬了咬下唇,宋意欢不愿让自己完全处于被动之中,想起避火图上的那些内容,她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回击,手指也开始不听话地跳动起来。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越发明白眼前的男人拥有着一副怎样强壮的身躯。
他胸膛与小腹的肌肤十分紧实,身上各处都藏着肌肉,可见其下积蓄了多少磅礴的力量。
正暗暗惊叹著,手指不经意间在某地一碰,她还没能反应过来,便忽地被男人打横抱起,粗鲁地扔在被褥上。
不过是第三次有着亲密接触,男人却像是早已熟悉了她的一切,因此一切都发生得那样迅速,她本以为会吃些苦头,却诧异的发现已没有了前两次的不适。
而姬陵川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变化。
第二次时她虽然表现得十分主动,但骨子里却仍是在抗拒着他的。可这一次,她似是已经彻底习惯了他的存在,彻底接纳了他的一切。
直至此刻,姬陵川才发现他们两人是那样的契合,心底那隐秘的渴望就越发的变得清晰起来。
他多么希望怀中的人儿就是让他苦苦找寻了四年的那个人儿。
似是为了惩戒她白天贸然闯入他书房里的举动,又似是为了发泄心底那隐秘的情绪,这一次姬陵川毫无任何怜惜之情,在黑暗中压着怀中人肆意折磨。
宋意欢没想到他这一次竟这样发狠,她只能紧紧抓着锦被,好不让自己似风雨中的浮萍那般无依无靠。
幸而她已经熟悉了他,也学会了如何讨好,往下的一切便只剩下了畅快淋漓。
那摇曳的声响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结束。
姬陵川掀开床边的帷幔叫了水,宋意欢刻意背对着他清理著身子,只想等他离去后便离开这个房间。
可谁知姬陵川更换好衣物后并没有像前两次那样立即便离开,他喝退了屋中的下人,让人灭了屋内唯一的那盏灯,揽著宋意欢纤细的腰身,再次躺回了床上。
她对这一日本来期待极了,本打算用过午膳再出门去的,可小娘用过午膳后忽然说她头疼要回屋歇著,她心中牵挂著小娘,便打算迟些出门。
过了没多久,小娘忽然发动了起来。
可那一日本不该是小娘的临盆日,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未足月呢。
小娘似是难受极了,抱着肚子一直在床上打滚,痛苦的嚎叫声凄厉而又渗人,吓坏了还是十三岁的宋意欢。
半夏让她和春杏留下来照顾小娘,自己则是慌忙去前院求嫡母请稳婆。
嫡母虽然对他们极为苛刻,但事关侯府子嗣,这一次稳婆来得倒是不慢的。
稳婆来了之后,便开始忙活着助产,她和春杏年纪小帮不上忙,被赶了出来,只能在院中焦急等著。
小娘凄厉的哀嚎声从白天一直到黑夜,听着小娘越来越虚弱的声音,宋意欢急坏了,挣脱开春杏撞开了门,便见到了此生让她最为难忘的一幕。
小娘挺著大肚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而狰狞,四肢被身形粗壮的稳婆按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著。
半夏在旁边不停帮小娘擦拭汗水,哽咽著喊道:“姨娘,用力啊,再用力些,孩子快要看到头了。”
宋意欢哭着喊了一声“阿娘”,柔小娘扭动头部朝她看来,想要扯起唇角对她笑,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阿娘别急,意欢这就出门去给阿娘请最好的大夫,意欢一定会让阿娘平安将孩子生下来的!”宋意欢用力抹去脸上的眼泪,转身夺门而出。
她迈开腿在侯府跑啊跑啊,当她赶到侯府侧门时,在那里碰到了长姐宋南歆。
宋南歆看她跑得这样急切,便关心地问了一句她要干什么去。
长姐自幼就是侯府对她最好的人,宋意欢像看到了救星,抓住长姐便将小娘难产的事说了出来。
长姐反握住她的手安抚着她,说她正打算要出门,可以用马车带着宋意欢去找大夫,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宋意欢感动极了,便随长姐登上了她的马车。
让她失望的是,城中的大夫在这一日像是同时销声匿迹了一般,她们跑遍了整座城,敲开了不知多少家医馆的大门都请不到大夫。
等她和长姐赶回侯府,一切都晚了。
小娘最终因难产而死,她在死前拼了命生下的男婴竟是个死胎。
请不到大夫的内疚与自责席卷著宋意欢,她疯了似的冲进了满是血腥气的房屋内,将稳婆打算扔掉的死胎给抢了回来。
救不回小娘,她便是拼了命也要将弟弟给救活。
许是上天看她们母女太过可怜,在宋意欢一番努力下,死胎竟是有了呼吸,发出了极其微弱的啼哭声,惊呆了众人。
她抱着拼了命救活的弟弟,跪在小娘的尸首前,发誓此生定会好好抚养弟弟长大成人,再不让他受任何一点伤害。
梦境到了这里便断掉了。
宋意欢睁开眼醒了过来,发现天已经亮了。
心口传来钝钝的痛意,压得她喘不过气,好像得了心疾的那个人是她。
捂著胸口,她撑起身子,发现泪水将枕巾和被褥打湿了一大片。
擦了擦眼泪,她在床畔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取了冷水拍拍脸颊。
在冷水的作用下,她心中那份梦中带来的悲痛也渐渐平息下来。
账本何其私密,宋意欢清楚自己的身份,绝不敢触碰与宁亲王府的事。
但是长姐决定的事又怎会是宋意欢一个小小庶女能改变得了的?宋南歆不耐道:
“又不是让你拿回去,世子不在时你过我这里来看不就好了?这事我不说你不说,又有何人知晓?只有我在宁亲王府过得好,才能照拂得了你和轩儿,明白了?”
听出长姐的话语里的威胁,宋意欢只得道:“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宋南歆总算不再折腾宋意欢,挥挥手让她离去。
宋意欢撑着身子站起身,迈开虚浮的脚步走出门去。谁知刚出得宜湘阁的门,迎面便走来一道挺拔魁岸的身影,惊到了守在宜湘阁外的一众婢女嬷嬷。
“见过世子。”
世子?姬陵川?
宋意欢心头一凛,没想到竟这样不凑巧在这时候遇到姬陵川。此时已经无法再退回屋中,避无可避,她低头屈膝正打算行礼,却不料身子虚软地往前栽了下去,下一刻被一双稳健的大手稳稳托住了手臂。
低沉清冽嗓音在头顶响起:“当心。”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灼得宋意欢心头一颤。她忙挣脱开那双手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将头压得更低了,回应道:“多谢世子,小女无事。”
那声音如玉石撞击,如山涧清泉,让人耳目一新。
姬陵川手掌一空,目光落在低着头单膝蹲在面前的女子,这才发现自己方才认错了人。
他来宜湘阁便是打算看看自己的妻子,绕过拐角便看到见到一抹倩影自屋内走出,女子侧着身低着头让他看不清脸,但他依稀记得今日妻子身上穿着黄颜色的衣裳,与面前女子的相差无几。
见她险些摔倒,他便下意识便扶了一把,直到听见声音,才意识到不对。
她自称小女而非奴婢,想来便是妻子刚刚同母亲提起的侯府庶妹。
得知是妻妹,姬陵川神色便淡了几分,不轻不重“嗯”了一声,便打算越过她进屋。然而在经过她身边时,一股淡得几乎辨别不明的香气钻入鼻中。
姬陵川脚步忽地一顿,再次看向那道蹲在自己面前低着头的身影。
女子身形单薄,头发挽在脑后,因低着头,露出了一小段白皙的颈脖,让人觉得脆弱可捏。她身上穿着的是鹅黄色的裙衫,与方才在医馆撞见的女子截然不同,他还记得,医馆那女子的裙摆上绣著许多杏花。
但姬陵川不会认错那熟悉的香气,他目光紧锁著对方,道:“你,抬起头来。”
男人身居高位又常年带兵,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忤逆的威严,宋意欢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却又被他这语气激得浑身一僵。
此时别说是宋意欢,屋外的婢女嬷嬷,还有屋内的宋南歆也很紧张。昨夜那场设计看似天衣无缝,可细究起来却处处可疑,姬陵川极为敏锐,该不会被他发现了什么不成?
情急之下,宋南歆忽地打开门走了出去,笑道:“巧了不是,方才还与母妃和世子提起妹妹,没想到转眼你们就碰上了。”
将宋意欢从地上拉起来,宋南歆道:“世子,这便是我方才提起的妹妹宋意欢。意欢,还不见过你姐夫?”
她暗暗掐了宋意欢的手,咬重了“姐夫”二字。不仅仅是提醒宋意欢,更是提醒姬陵川。
宋意欢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大大方方抬起头,行了个规矩的礼,乖顺道:“意欢见过姐夫。”
在看清宋意欢容貌的那一瞬,姬陵川微微失神了片刻。
这是个极为貌美的女子,肤如凝脂,一双鹿儿眼湿漉漉的,仿佛含着脉脉情意。她的双唇如春日盛开的牡丹般嫣红,神情带着几分疲倦,却让她显得脆弱可怜,极大的勾起男人心底的保护欲,恨不得将她拉入怀中好好安抚。
而女子那一声“姐夫”,又似当头棒槌敲在姬陵川额头,让他瞬间清醒抽离。
不动声色移开目光,姬陵川微微颔首:“一家人不必多礼。”
宋南歆不曾错过姬陵川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惊艳,她心中恼恨宋意欢这张狐媚的脸,面上却不显露半分,拍拍宋意欢道:“你方才不是说还有事么?怎么这会儿倒是不急了?”
姐姐递了梯子,宋意欢便顺势而下,低头道:“意欢先告退了。”
在茯苓的搀扶下离去,宋意欢能感受到一道极为凌厉的目光追随着她。
宋南歆挽住姬陵川,挡住了男人的视线,笑吟吟道:“世子方才是不是将意欢看错成我了?我们姐妹二人在侯府时感情便很好,一匹布做衣裳向来都是一人一件,到了宁亲王府我仍是没能改掉这习惯,倒是让世子见笑了。”
姬陵川并不知道,从十二岁的时候,宋南歆就在有意将宋意欢培养成自己的一道影子。
姐妹二人吃著一样的东西,喝着一样的水,渐渐的两人的身形变得越来越像,一旦穿着同样的衣裳,遮住了脸只看身量,几乎是看不出任何区别的。
这也是为何姬陵川方才乍一看之下会把人认错的缘故。
他对这对姐妹并不熟悉,听宋南歆主动解释便也没有多想,只觉得若衣服是妻子所赠,那么妻妹身上沾上了那香气倒也不足为奇。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宋南歆挽著,他下意识将手从她那里抽了回来,与她拉开了距离。
宋南歆暗暗咬了咬牙,朝姬陵川笑道:“世子既然来了,便进屋坐坐,喝两口茶吧。”
姬陵川道:“无需忙碌,我来,只是为了将这药膏给你。”
他取出在医馆买的药膏,朝宋南歆递去。宋南歆一脸茫然:“这是何物?”
姬陵川迟疑了片刻,道:“这药膏能消肿化瘀,能让你好受些。”
宋南歆瞬间便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心中喜怒交加。
她喜的是她的夫君看似冰冷无情,但却细心体贴,处处关照着妻子,怒的是昨夜承宠的压根就不是她,也越发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做出那等糊涂事来,以至于不能亲自圆房。
按下内心的妒意,宋南歆收下了那瓶药膏,低着头娇羞道:“多谢世子关怀。”
送完了药膏,姬陵川转身便要离开。这时,白芷捧著一个雕花八宝玲珑匣从屋内跑了出来,“娘娘,不好了,您、您匣子里的一枚簪子不见了。”
宋南歆在心中赞了白芷手脚利落,道:“可仔细找了?许是你粗心大意落在别的地方了。”
白芷摇了摇头:“奴婢记得早上收拾屋子时已将发簪放入了首饰盒中。方才四小姐换衣裳时进过里屋,会不会是四小姐她……”
宋南歆斥了一句:“你莫胡乱揣测,意欢是我妹妹,怎会做这样的事?再仔细找找。”
四小姐?宋意欢?
姬陵川停下脚步,回过头朝宋南歆看去:“怎么回事?”
衣袖被人拉住,姬陵川对上了小孩那双祈求的眼睛:“姐夫,好不好?”
姬陵川总算答应了下来。
他刚刚点头,假山的花丛后便冲出一道倩影,宋意欢那张娇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慌与担忧,在凉亭内捕捉到宋意轩的身影,她那灵动的鹿儿眼迅速蒙上一层水雾,提着裙摆向着凉亭跑来。
姬陵川下意识站起身,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宋意欢却像是没有发现他一般,略过他上前将宋意轩紧紧抱在怀中。
“轩儿,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可让姐姐好找。”
尾音轻颤,惹人生怜。
她拥抱的动作牵扯到了宋意轩身上的伤口,宋意轩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
宋意欢意识到什么,连忙松开怀中的弟弟仔细查看着。发现他手肘的衣服都破了,手掌和手肘都有触目惊心的擦伤,泪珠自她眼眶滴落,她哽咽著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受这样重的伤?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意轩仿佛没事那般笑了起来,握住宋意欢的手指轻轻摇了摇:“四姐姐不要担心,是轩儿方才没有看路,踢到了石头,摔倒了才会受伤的。幸好轩儿碰到了姐夫,是姐夫将轩儿送到这里来的。”
听宋意轩终于提到了自己,姬陵川握起拳头放在唇畔用力咳了两声。
听到他的声音,宋意欢身子一僵,呼吸都乱了几分。
她回转身朝身后看去,魁岸挺拔,冷峻俊美的男人,就站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
宋意欢脸上还挂著泪珠,眼睫毛湿漉漉的,眼眶微微泛红,又睁著一双受惊的鹿儿眼,像是误入凡间的精怪,可怜又勾人。
姬陵川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滚动,他目光晦暗,道:“确如他所说,是在园中摔了一跤。”
宋意欢回过神来,连忙朝姬陵川行礼,压低了嗓音道:“不知世子在这里,意欢方才失礼了。”
“不知世子在这里,意欢方才失礼了。”
宋意欢规规矩矩的和姬陵川行礼。
可听到她的称呼,姬陵川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
“无妨,我知道你心系弟弟,是情有可原。”他说道。
宋意欢心中牵挂著弟弟,打完招呼,接着又扭过身去仔细查看宋意轩,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压根顾不上姬陵川。
姬陵川看着眼前那道纤细忙碌的身影,发现她眼中只有弟弟,又再次忽视了他的存在。
他就这么没有存在感?
也不知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清了清嗓子,姬陵川开口对背对着自己的人儿说道:
“男儿身上有些伤痕实属正常,太过娇惯反而对他不利。知道痛了,才能让他长些教训,往后更要小心行走。”
娇惯?宋意欢在心中无声冷笑。
这些高高在上的王公子弟,哪懂什么叫相依为命?什么叫世事无常?
他们是可以恣意跑跳、玩闹,登高爬树下水摸鱼,可这些对于宋意轩来说都是奢望,极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她想与他大声辩解,但她知道与他说再多也没用,他们身份与家世的差距太大,他永远也不可能理解他们深藏在内心的那份惶恐。
想起那日夜里总是回荡在耳畔的丫鬟的惨叫声,此时此刻,宋意欢只想离姬陵川远一些。
她垂下眼帘淡声道:“多谢世子教诲,我们会记住这次教训的。”
姬陵川敏锐的从她的语气中察觉到了她的疏离与抗拒,眉头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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