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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洛染冷眼旁观,不知道自己上一世脑袋是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李氏母女俩这么做作的表现,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真是死了一回才算长了脑袋!
洛如雪哭诉了半天,李氏话也说到份上,可屋子里的人就是看不见洛染有所表示,一时间都齐齐地看向她。
洛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没等说话,就见洛染忽地跪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仿佛砸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正月的天,尽管屋子里生了地龙,可洛染从外面一路走来,连口热茶都没喝,孤零零地跪在冰冷的青砖上。
一双清冷的眸子眼尾泛红,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低着头,声音是拼命忍耐后的哽咽:“祖母,是孙女不好,叫您担心了。”
李氏和洛如雪似乎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服软,一时没说话。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不等丫鬟通报,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哎呦老妹子,不是我说你,这大过年的你这院子里怎么这么安静……”
声音随着看清地上跪着的小小身影戛然而止。
洛老夫人心中暗叫不好,刚要开口,就见来人脸色一变,刚刚的笑容退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垂着头的洛染听到动静,缓缓地松了口气:终于有一样能上一世对上了。
上一世,也是自己出事第二天,外祖母因想念自己,亲自来接她去沈家,谁知遇上这种事。
那时的洛染觉得自己名声被毁,出门怕被人耻笑,哪怕是外祖母三番两次来接她,她也不肯榻出院子一步。
后来,沈家便慢慢歇了心思,两家关系也疏远了。
直到她嫁入傅家第三年,沈家卷入太子谋反一案,满门抄斩,她才在刑场上见到外祖母最后一面,只可惜,很快便天人两隔。
重活一世,乍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想起外祖母每封信中的殷殷思念,以及舅舅每年托人送去江南一车车的礼物,洛染再也忍不住,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晕湿了眼前的青砖。
这一幕落在沈老夫人的眼里,比让人用刀剜心还疼,顿时顾不上什么体面,上前一把抱住洛染,悲怆不已:“染儿!我的染儿!这是怎么了,快让外祖母看看!谁,谁欺负了我的染儿!”
一旁的王氏也忍不住擦擦眼泪,冷笑着看向上面:“洛老夫人,晚辈真是不明白,我们染儿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大过年的就让她跪在地上!”
她嫁入沈家之前,就与洛染的母亲沈清音是闺中密友,嫁人之后,两人关系更加亲密。
沈氏去世后,王氏因此消沉了许多日子,那时候她就想把洛染接到身边养育。只可惜,洛家不放人。
后来,洛染两岁时就被父亲带到江南,这一别便是十三年。
看着曾经白嫩嫩的小团子如今长这么大了,王氏欣慰的同时也心疼,说出口的话就有些不客气。
洛老夫人一听,气得脸色发白。
李氏忙笑着道:“哎呦呦,好姐姐,我们也正纳闷呢,染儿一进屋就跪下了,没等问,你们这就来了!”
这话说的,好像是洛染故意在外祖母面前给她们洛家上眼药呢。
果然,洛老夫人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洛染冷笑:我就是故意的!
王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听了李氏的话反问:“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怎么就不信,染儿无缘无故就会下跪?你是当染儿傻,还是当我们傻!”
洛老夫人皱眉,上前扶起沈老夫人:“好了,老姐姐,有什么话起来说。”
又看了一眼洛染,眼看警告:“你快说说,你到底因何而跪。佛则,你外祖母可是饶不了我这个老婆子了!”
洛染摇头,抬起头看着沈老夫人和王氏,露出一抹笑容:“外祖母,舅母,染儿没事。染儿就是看见你们,还有祖母,太高兴了!”
说着,膝行后退两步,朝着沈老夫人又磕了三个头:“外祖母,染儿不孝。回来这么久也没去看您,还劳您大冬日的过来,染儿心里愧疚!”
沈老夫人挥开洛老夫人的手,上前扶起洛染,欣慰地点头:“好好好,外祖母知道你的心意了,咱们快起来!你这孩子,外祖母知道你刚回来不久,又赶上过年,咱们前几日不是见过了,也磕了头了,可不兴磕起来没完没了的!”
沈老夫人嘴里的前几日,正是正月初六洛染生辰那日,正好赶上及笄礼,沈家不但来人了,还送来了丰厚的礼物。
也是那些礼物,让洛如雪看得眼红,所以今早才不顾自己脸上的伤,也要给洛染一点好看,谁知,竟赶上她们都来了。
这么想着,洛如雪也赶紧走到跟前,抱着洛染哭泣:“好姐姐,你别这样,我和祖母母亲看了都心疼。”
“外祖母,舅母,你们也别怪姐姐,姐姐昨晚……”
话没说完,就被洛染抢过去:“妹妹,你也别生气。都怪姐姐不好,昨晚没睡好,今日起得晚了些,不知道你身边的丫鬟来要燕窝,若是姐姐知道,定是不会喝的,肯定都给妹妹送去。”
说着,又看向李氏:“二婶,您也别生气,昨日爹爹是得了许多赏赐,可那都是皇上赏的,染儿也不敢随意做主。如果二婶看上哪一样,可以跟染儿说,染儿去求爹爹就是。”
在场的都是人精,几句话就听得明明白白。
什么不知道染儿为什么下跪,不就是你们一个早上燕窝没喝成,一个想要东西么,至于难为一个刚刚回京的小姑娘?
对上沈老夫人和王氏讽刺的眼神,李氏尴尬地干笑两声:“你这孩子,什么燕窝,什么赏赐,我怎么都听不懂呢。”
洛染不解地问:“刚刚染儿进来时,你和二妹妹不是还在跟祖母……”
“好了!”
洛老夫人打断洛染的话,冷冷地看了李氏一眼,道:“雪儿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亲家来了,还不让人上茶,干愣着做什么!”
“是,母亲。”李氏虽然不忿,但也不敢违逆老夫人的话,心不甘情不愿地下去了。
“老姐姐,你别听这些孩子瞎胡说,都闹着玩呢!”
洛老夫人拉着沈老夫人入座,又看了一眼洛染。
洛染的目的可不是这么简单,她假装没看见祖母的警告,故意上前挽着她的胳膊道:“祖母,染儿正好有事要跟您商量呢。正好外祖母舅母都在,你们也帮染儿拿个主意,看我想的对不对?”
洛老夫人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只是不知道是杜嬷嬷忙得忘记了还是故意的,又青去账房领布料和银子的时候,账房说新单子在杜嬷嬷手里。为了不耽误事,先按照原来单子领,等杜嬷嬷的单子送来之后,再把剩下的补上。
又青当场就觉得不对劲,可临来时小姐却嘱咐她,无论账房说什么,照办就是。所以又青只能气呼呼地把东西领回来。
回来忍不住问道:“小姐,杜嬷嬷和账房这是明摆着坑咱们,想让咱们搭银子给李家人做衣裳,您怎么还任由他们欺负呢!”
洛染微微一笑,道:“今日就算你在账房闹开了,你信不信他们还有一万个理由搪塞你。最后有可能你一点都领不回来。”
又青道:“领不回来就领不回来,咱们去找老夫人评理!”
洛染摇头:“你以为祖母不知道?没准到时候还要说我这点小事也做不好,更甚至影响了全府上下所有人的春装,到时候我可就是罪人了。”
又青有些急:“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您掏银子吧?”
洛染抬头:“掏我自己的腰包让她们做好人?你家小姐就那么傻么!”
又青嘿嘿一笑:“奴婢这不是也担心您吃亏么。”
洛染将单子都叠好放到一起,道:“放心吧,轮不到咱们掏银子。”
果然,李氏解了禁足没一会儿,就往凝香院来了。
洛染听说的时候,对又青道:“你看看,这不来了!”
又青撇撇嘴,出门迎接:“奴婢给二夫人,二小姐请安。”
李氏淡淡地应了一声。
洛如雪俏眉一竖:“我大姐呢!”
又青福了福身子:“回二小姐的话,小姐在屋呢,二夫人二小姐请进。”
洛如雪刚要开口,被李氏一个眼神制止了,故意大声道:“没关系的,我进去看看染儿。”
让大家都以为,洛染不敬长辈,竟要长辈主动去见她。
又青嘴也不是闷葫芦,顺势道:“多谢二夫人体恤。前些日子大少爷那一脚,我们小姐到现在还没好利索呢,早上强忍着去给老夫人请安,这会儿刚吃了药。”
四两拨千斤地顶了回去。
李氏一噎,抬脚进了屋,洛如雪朝又青笑着点点头,紧随其后。
“二婶来了,快请坐。”
洛染故意整理了一下衣裙,仿佛刚刚真的擦过药的样子。
李氏脸上讪讪道:“说来也怪二婶,最近实在太忙了,竟忘记了让俊儿那个臭小子来给你赔礼。”
本以为洛染会推辞一下,没想到洛染却点点头,道:“无妨,一家人,早点晚点都没关系的,等俊儿身体好些了再来也不迟。只要知道自己错了才是最重要的。您说对不对,二婶?”
李氏愣了一下。
洛如雪连忙上前挽着洛染的胳膊,高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不说那些不高兴的。大姐,你听说了吗,我舅舅升迁了,月底就要搬来京城了,正好赶上我的及笄礼呢。”
洛染笑着看着天真娇憨的妹妹,忽然想:自己前世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只知道自己拿过傅世恒递给她的休书后,洛如雪便挺着大肚子到她跟前,亲口告诉她父亲已死,并且死无全尸。
当时的她太过伤心,根本就什么都不在意了,等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才感到五脏六腑剧痛,直至吐血而亡。
中毒?可是她不记得自己吃了什么啊。
垂下眼帘,接着洛如雪的话道:“听说了,恭喜二婶。”
李氏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
长影不明白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洛染却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些许,顿时,本就因为奔跑而红扑扑的脸颊,更加红了,好像秋日枝头上熟透的石榴。
“双倍。”
傅今安朝长影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撂下车帘,懒懒地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长影心中苦涩,却又有些庆幸,幸好只是双倍惩罚,而不是将他赶出锦衣卫。
先是不小心让大人中了魅毒,找个人解毒还找到了冠军侯府的头上,他犯的错,足以小命不保了。
但长影还不忘安慰一旁脸色吓得惨白的洛染:“洛姑娘,您放心,大人同意送您回去了。”
马车又缓缓动。
洛染一喜,提着宽大的衣摆继续小跑着跟在后面,心里却不敢放松,脑子里将前一世的事情快速过了一遍。
马车终于在冠军侯府门前停下来。
恰好正要出门的洛德运出来,看着眼前熟悉的马车,上前询问:“原来是指挥使大人,深夜来府,请问有什么事吗?”
虽然洛傅两家有婚约,但洛德运也隐约听说,这位指挥使大人与靖国公府关系并不融洽,便刻意保持距离。
又因黑天,他一时没看见跟在马车后面那个娇小的身影。
时隔六年,再次听到父亲的声音,洛染激动得流下几行热泪。
傅今安没有下马车,只掀开车帘懒洋洋道:“侯爷,别来无恙。”
年轻人气质冰冷,眼神乖戾,年纪轻轻就已坐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子,只是,在朝中的名声一向不好。
洛德运不想与其有过多交集,但还是礼貌道:“傅大人若无急事,本侯改日再登门赔罪,现在我……”
“大哥!”
李氏忽然从里面出来,看了一眼马车,虽然看不清里面的人,但堂堂指挥使大人的马车,京中无人不识。
故意压低声音道:“大哥,傅大人这么晚过来,是不是知道染……”
“闭嘴!”洛德运大声喝道。
驻守江浙十余载,令倭寇闻风丧胆的冠军侯,只这么一喝,李氏顿时白了脸,剩下的话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可眼神却一直躲闪地看着傅今安,让所有人都知:她此时心虚。
洛德文见妻子被当众呵斥,有些不悦,道:“大哥,佩云也是担心侄女……”
话刚说到一半,也被大哥骇人的眼神吓住。
宽大的披风下,洛染冷笑:果然是二叔一家。
上一世,她嫁进傅家后,忍辱偷生,就是怕给英名赫赫的父亲抹黑,却没想到,父亲比自己还先走一步。
再想想她死前洛如雪的话,父亲只有她一个女儿,她跟父亲一死,二叔的儿子袭了父亲的爵位,洛如雪也如愿坐上靖国公府世子夫人之位。
难怪她死之前,洛如雪敢顶着大肚子跟自己说那些话。
因为她笃定,自己不可能活着走出靖国公府。
她几步上前,宽大的帽兜下只露出一张绝色的小脸,面含微笑地看着李氏,天真地问:“知道染儿什么,二婶?”
李氏一脸惊讶,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里?”
洛染歪着头反问:“不然呢,我应该在哪?”
李氏缓过神,忙干笑两声,看了一眼马车,吞吞吐吐:“二婶听说,你被人,被人……”
故意说得模棱两可,引人遐想。
洛德运眉头紧皱,拉着女儿到身边,关心道:“染儿,你怎么样?到底怎么回事?”
不等洛染回话,李氏抢过话,悲戚道:“染儿,他们都说你被歹人劫持了。这可怎么办啊,好好的女儿家,清白就这么……”
洛德运气得脸都黑了,身为武将,在战场上杀敌行,让他跟内宅女子争论,真是难为他了。
“姐姐!姐姐!”
李氏这边还在垂头抹泪,又一道倩丽的身影从府中跑出来,上前死死抓着洛染的胳膊:
“姐姐!他们都说你被歹人抓到怡春院去了!是不是真的?那有没有人对你,对你……”
“都闭嘴!胡说八道什么!”
洛德运气得就差拔出腰间的剑了。
李氏抹了一把眼泪,伤心道:“大哥,弟妹知道你心疼染儿,可是你看看,染儿身上还穿着男人的衣裳,这,这怎么跟傅家交待啊!”
靖国公有两个嫡子。
长子便是眼前这位赫赫有名的指挥使大人,其母亲在生产时难产,不幸离世。
靖国公再娶。
次子,也就是如今的靖国公府世子,是现在的靖国公夫人所生。
因为早年洛老太爷与老靖国公关系好,定下了儿女亲事。
洛染便是未来的靖国公府世子夫人。
所以,洛染及笄后,便跟着父亲回京,两家婚期已定在明年三月,还有一年多的时间。
谁知,这才刚回京,就发生这种事。
眼看着李氏母女的戏越唱越大,将府中的下人们都吸引过来了。
洛染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待觉得差不多了,刚要上前,只听马车内忽然传出一道懒懒的声音:“侯爷,下官不知,你府中竟还养了戏子?只是这唱腔,丢到怡春院恐怕都没人要吧。”
见有人出面,洛染暂时闭上了嘴。
从小就被宠坏了的洛如雪,仗着家中长辈纵容,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虽然眼前的这位传说中的指挥使大人骇人听闻,但她自诩貌美,一直以来,但凡身边的年轻男子,无不围着她转。
洛如雪扭动纤细的腰肢,袅袅地朝马车施了个礼:“傅大人,今日多谢您从怡春院将姐姐救出来,不然……”
想把洛染被人玷污的事情做实。
等了半晌,马车里也没有回应。
被冷落的洛如雪脸色有些不好看,刚要开口,只见长影上前一步。
“侯爷,今日我等奉皇上之命,捉拿罪犯。但罪犯狡猾,化作女装躲进翡翠阁。为了不打草惊蛇,引出罪犯,傅大人只好寻求恰巧路过的令千金帮忙,因为事出紧急,没有跟侯爷打招呼,请侯爷海涵!”
“那姐姐身上的衣裳怎么回事?”洛如雪不由尖声道。
长影看她一眼,道:“罪犯狡猾,故意打翻了茶水,我们大人担心洛姑娘身体,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选了这件。”
的确,这件够大,任何一个女子穿上,都会遮得严严实实。
洛如雪还是不愿放过今天这次机会,一着急,语气有些像是质问:“当真?!”
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短暂安静过后,马车里又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锦衣卫办事,连皇上都没质疑过。长影!”
“是!”
长影上前,在众人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动手的时候,洛如雪的尖叫声已划破云霄。
“啊!”
两人应下,各去忙了。
而梧桐院,洛如雪都气哭了。
“娘!您看看今天舅母那个小气巴巴的样子,还有表姐和那两个庶女,真是给外祖母丢尽了脸!”
李氏也生气,但总觉着哪怕是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她也不想说自己娘家的不是。末了劝道:“你不喜欢不看就是,好了别生气了,后日就是你及笄礼了,去再看一遍衣裳首饰,别到时候出了岔子。”
洛如雪愤愤地抿着唇,忽然道:“对了,娘你不是说我舅母有个表妹要来么,今日怎么没看见?”
李氏晦气地叹了口气:“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舅母说昨晚今早临出发前吃坏了东西,休息几日,过两日你大表哥再去接她。”
洛如雪最后还是没忍住,临走前道:“娘,您可得看好她,别到时候掉了链子。我可不想再看见洛染像今日那样出风头了!”
李氏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
洛如雪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日一早,洛染请安后又跟老夫人打过招呼,便带着春雨和紫竹上街。
出来的时候李新月还暗示了几句,似乎想要跟着,洛染假装没听出来,直接从她面前走过。
惹得李新月低声哼了一句:“有什么好得意的,有你求着我的时候。”
她身边的小丫鬟杏儿不解:“小姐,她可是侯爷唯一千金,怎么还会有求到咱们的时候?”
李新月得意地笑了一下。她可是听到母亲和祖母的话了,到时候别说那几件首饰,没准铺子都是她的呢。
洛染并不知道李新月心里想什么,出了门直奔京城最有名的衣裳铺子-锦绣堂。
锦绣堂里的绣娘据说是花了重金从江南请来的,绣工好,款式新颖,很得京城夫人小姐们的喜欢。也因此一衣难求。
一个月多前,洛染就拿着她画的衣裳样子过来,单独见了绣娘,也不知说了什么,竟让绣娘破例为她赶制一套衣裳。
今天是约定好取衣裳的日子。
店小二眼睛尖,洛染进门刚摘下帷帽就被认出来,笑着迎接:“姑娘来了,快里面请,素娘等着您呢。”
洛染将紫竹留在外面,带着春雨去了里面。
绣娘名换素娘,看见洛染就迫不及待地道:“姑娘果然好眼光!上次我按照你说的做了几件衣裳,果然很受欢迎。”
洛染笑着道:“受欢迎便好,你有银子拿,也不算白帮了我一次。”
上辈子虽然拘在靖国公府内宅,但京里流行什么她却一清二楚。
因为傅世恒的妹妹与洛如雪,经常一身华丽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话里话外都是炫耀。
她也不过是按照记忆中的样子随便画了两件过两年流行的款式,就让素娘答应给她赶制两件衣裳。
素娘拿出做好的衣裳放在洛染面前:“姑娘看看,可是你想要的样子,不合身的话现在改也来得及。”
洛染点点头,手轻轻抚摸着桌子上衣裳。
初荷红色的衣裙,用上等的金缕缎制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似乎都能想象出,一个刚刚及笄的少女行走于刚刚放出新绿的花园,微风拂过,衣摆轻轻飘起,如同一朵绽放的红莲,散发着婉约的光彩,仿佛是花中仙子。
“春雨,你穿上试试。”
洛染轻轻开口。
春雨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刚要说什么马上咽了回去,道:“是,小姐。”
李氏额头直突突,她故意将人都弄来把事情闹大,就是想逼着洛染掏点银子出来,谁知道还没说到正事呢,自己人先吵起来了。
“好了,都别吵了!鸿辉,再怎么说芳姨娘也是你姨娘,有你这么跟亲生母亲说话的么!”
李氏喝道。
洛鸿辉却一点不怕这个嫡母,梗着脖子道:“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你不是巴不得我与我姨娘生份么!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把大哥过继到大伯父名下,好袭爵,然后又让我给他做垫脚石……”
啪!
李氏浑身气得发抖,因为太过用力,手掌都麻木了。
“辉儿!”
芳姨娘尖叫一声,一下把洛鸿辉抱在怀里,摸着他的脸,心疼道:“快让娘看看,疼不疼?肿了!大夫,快叫大夫啊!”
洛鸿辉一把推开芳姨娘,大吼:“我不用你管!”
转身跑了出去。
“你,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半晌,李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老夫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一圈人道:“一个个的,你们这是要诚心气死我!”
洛染局外人似的坐在那里,仿佛屋子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上一世,父亲过继洛鸿俊是在她出嫁后。那时候洛鸿俊没有打她,在父亲眼里他还是听话只是有些淘气的侄子。
后来,也不知道祖母是如何说服了父亲,想必类似没有兄弟撑腰,染儿也不好过这种话吧。
过继了洛鸿俊后,父亲更是绝了再娶的心思,一门心思扑在大晋海防上。
这一世,从一开始她重生,所有的轨迹都发生了变化。没有她的同意,父亲不会过继洛鸿俊,可现在父亲却被那个毒蛇一样的男人盯上了。
思及此,洛染手不自觉地放在小腹上,她盯着手里的茶,多么希望这里是一剂猛药,喝了之后孩子就没了。
也没人再可以威胁父亲。
“染儿!”
“大姐!”
“小姐……”
又青轻轻碰了碰洛染。
洛染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她。
又青忙道:“老夫人跟您说话呢。”
洛染这才转过头:“祖母,您刚刚说什么?”
老夫人又气了个倒仰叉,合着自己说了这么半天,人家根本一个字都没往耳朵里去。
洛染歉意地道:“对不起祖母,昨日因为布料和银子的事,孙女冥思苦想了一个晚上,所以没睡好有点头晕。”
洛染揉了揉额头,继续道:“既然府中如今如此艰难,孙女那两套衣裳就不要了,看那个妹妹急需,先可着她们吧。”
李氏好不容安抚好了芳姨娘,这会儿听洛染这么一说,见自己的主意要打水漂,立马接话道:“染儿你这是什么话,堂堂侯府,怎么会连两身衣裳都做不起,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洛染道:“可是账房管家……”
刚开口,就被杜嬷嬷接道:“大小姐,您是不是算错账了。府中每季布料和银子确实有定数,但昨日老夫人发了话之后,老奴特意命账房管家将李家主子那份多算了出来,又青姑娘当时一并取走的啊。”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洛染要么没算清楚,要么就是贪污了银两。
洛染看看杜嬷嬷和李氏,又看看祖母,忽地笑了。原来她们这是联手挖了坑等着自己呢。就算她把账房管事都叫来,到时候他们也会一口咬定是又青拿走了。
至于单子,什么忘了, 想必他们一早就算计好,弄了份阴阳单子,就算自己找出来杜嬷嬷手里那份。想必与自己手中的也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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